坐上来自己动【h】(1 / 2)
他坐在床上,紧紧攥着她手腕,开恩似的开口,“坐上来,自己动。”
濒临高潮的女人神色迷乱中带着癫狂,急促地跨坐上来,去抓施暴者的阴茎,颤抖着向身下塞去。
可是她到底生疏,还不曾骑在他身上过,再加上绷紧的那一根弦马上就要断开,身体不听使唤,根本找不准位置。
林廷晞瞧着她低泣,浅色的桃花眼灼烈似火,烧的眸色都跟着发沉,提着她的细腰,帮忙扶准了怒涨的阳具。
苏茉就似抵达超脱天堂一般,松了全身的力气瘫坐下去,深深地,深深地坐了下去,泪水如同开了闸,她止不住低泣起来。
棱状的龟头冲破层层媚肉的纠缠,一戳到底,骤然抵住柔软的宫颈,因着全身心的一坐,花径没根吞下整根磅礴性器,粗长的尺寸也使得龟头狠狠抵在宫颈,空间不足,便只能迫力向子宫戳去,顶撞着,似要突破宫颈的束缚。
她只是坐了上来,还没开始动,就因积蓄良久得不到激发,瞬间高潮了。
娇软的人儿猛地弓起细腰,绷直了脚背,玉腿越抬越高,身下花液喷薄,若不是林廷晞箍着她的腰臀,这么情动地抬腿,肯定要摔到地上。
他哑声笑笑,死死盯着她高潮是绚丽淫荡的表情,娇嫩的甬道骤然缩紧,滚烫的媚肉一层一层裹紧狰狞的铁棍,又开始娇媚地向子宫处拉扯。
“没用的小东西,老子还没动呢,你就忍不住了?”他给她抹了抹泪珠。
扶着她的薄背把人箍到跟前,她尚在高潮余韵中,急促地喘息着,杏眸空洞又迷蒙,还没缓过来气,就被他勾着舌头递去唾液,声音暧昧酥麻,“乖,再奖励你几次高潮。”
狂乱地缠绵,扭曲的肉体,交缠的爱液,良久不息。
……
被糟蹋尽兴的娇软女体,被他抱在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锁着她的双腿,任娇养的花心大刺刺地暴露在外,直白地映在卫生间的镜子上。
她难堪地扭头闭眼,却被身后人沉声威胁:“看好,否则射你嘴里。”
他真的做得出来,她妥协,垂着泛红的杏眸,不情不情愿地看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从来不曾仔细观察的小花,俏丽的艳粉色,娇色欲滴,如同含了珍珠的蚌肉,细腻,精致,又脆弱神秘。
他把她放在洗手池上,骨感有力的手划过她的胸前,抓着她的手,缓缓放到她的娇花前,纤细的手指触碰到充血的跳动肉核时,猛地一缩,却被他强硬地扯住,被迫朝自己的花穴里探去。
镜子的景象格外淫靡。
阳刚的小麦肤色,肌肉健美的男子,怀里抱着玉腿大开的雪肤美人,殷红的花户前,大手下覆着一只莹玉无骨的小手,两只手动作格调一致地挑逗着脆弱的花户,每一次晃动,都带出迤逦淫乱的弧线。
她看不下去了,身子燥热,脸也跟着羞红,收回杏眸看向别处,却正好和那双潋滟妖冶的桃花眸子撞在镜中。
他本是冷峻阴霾,恶狼一般,情潮涌动,见了着迷乱声色,桃花眸子也沾染了几分妖孽艳色。
杏眸一颤,露出难以掩饰的怯意。
他喉结滚动着,暗自咬了咬牙。
苏茉知道他又要发情了,忙抽手而出抓住他手臂,“不,不要了,我肚子疼,求求你,刚刚你弄得出血了,我好疼……”
眼泪吧嗒吧嗒地滚落,他说好带她来清理身体,说好结束了的,不会又是骗她?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语气滚烫,哄骗道:“不操这里了,小穴先养一养。”
她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安心几分,可随即脊背一抖,臀瓣之间的菊穴被他温柔地摸了摸,指尖悄然探了进去。
镜中映出他的神色,犹如看见肥肉的公狗,嘴角勾着笑,暧昧又贪婪。
苏茉本能地弓起脊背,轻哼一声,满满地不可置信,挣扎地扭着腰想跑,却被他反擒住手腕压在腰后,柔软的乳压在冰凉的台面上,唯有一双浑圆的屁股翘得好高,似乎刻意恭迎着主人的享用。
他用仅有的理智安抚她,低哑地贴着她的耳朵耳语,“乖一点,不会很痛。”
苏茉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情欲早已褪去许多,她此时已经清醒。
她是真的害怕林廷晞再对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疯狂地扭腰抵抗。
疼痛感却没料想中的从后庭袭来,取而代之是穴里饱胀的,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松了口气,身子松软下来,愣了几秒,后怕的感觉缠上心头,她又忍不住咬着唇瓣哭唧唧。
狗男人,吓得、吓得她腿都软了,乌乌。
林廷晞看着她那副委屈的小表情,幼弱的杏眸湿漉漉地皱着,心头一软,低头吻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