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白丝【h】(1 / 2)
“舒不舒服,小狗?”
“姐姐磨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操——姐姐快把我磨射了……”他喟叹着,竟然被她蹭得萌生出些许射意,低头胡乱舔舐着半敞的酥胸,内衣都没解开,纯白的蕾丝抹胸好似跟情欲不沾分毫关系。
“喜欢姐姐给你买的铁链子么?”
他抬手去抽塞在裙子里的衣服,想探入她背后去解内衣的挂钩,也知道顺着她就有好果子吃,这回利索地应:“喜欢,姐姐让我吃吃奶,骚奶子是不是都涨了?”
这回他如愿解开她的内衣,急不可耐地含了上去,只来得及向下扒开胸衣,急得都没把胸罩彻底解下来。
啧啧的吸吮声涩情无比,雪白的酥胸上开始被他吻出斑驳的玫红,情到深处,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咬她。
克拉一声,铁链在她手里一扯,他的快乐被迫中断,她坐在他的坚挺上不动了。
“怎么咬人呀?”她垂着杏眸轻佻地拍了拍他脸颊,“就罚你……人家原本想让你脱裤子呢,现在不许咯。”
“姐姐,我想操,”他急切地挺胯,搁着布料去磨蹭她的花心,气息凌乱,抱着她的臀瓣站起身来,将人往墙上一抵,“给我好不好,小骚货,姐姐是我最喜欢的小骚货,给我?”
“想要啊?”她任他抱着,长腿夹住了他的腰,“那你是不是姐姐的小公狗?”
“是,我就是姐姐的小公狗,姐姐给我操——”他现在很急,想射但不能射,继续她给他缓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小公狗帮姐姐把手环套在手腕上,姐姐牵着你做好不好?”
铁链一端系着他的项圈,另一头套着皮质的牵引手环,把手环亲自套在她腕上,就代表着绝对的驯服。
但他那么野的一只狗,哪是那么好骗的,大小姐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了,胸乳贴上他滚烫的胸膛,压出的乳沟淫荡涩情,配上那声酥酥软软的哄骗:“只有姐姐的小公狗,能把精液射进姐姐的白丝里,宝贝不想么?”
他脑袋嗡的一声,那酥软的声音差点让他射了,“宝贝不想撕烂姐姐的裙子嘛,这可是你最喜欢的jk呀……”
他哆哆嗦嗦地把手环给她扣到手腕上,攥着那雪白的手腕低头胡乱啃咬一通,口水糊了她一手腕,随即就把小主人压到了床上,还是后入的姿势,她纵容着没扯铁链,他终于终于如愿操进她的穴里,层层紧致的媚肉翕合搅动得包裹上来,似有千万张小嘴轻嘬着青筋暴涨的紫黑性器。
“啊~”她低叫一声,穴也跟着绞紧,早就湿润的穴口爱液泛滥,鸡巴挺进,挤出更多骚甜的淫水。
“姐姐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嗯?”他伏在她背后挺胯,脖子项圈坠着的铁链叮当作响,“是想小公狗的鸡巴操了么?小公狗操得姐姐舒不舒服?”
“啊~啊哈……啊……舒服,好舒服……”她娇喘着,微微沉下了腰。
玲珑娇媚的女体,曲线在那一瞬达到了美感的巅峰,看得公狗眼尾泛红,死命地操她。
原先因为他不加节制,又喜欢性质恶劣地搞破坏,把她私密的地方操松了点,如今休养一个月,再加上她平日也有练舞蹈基本功的习惯,甬道便恢复了往日的紧致,宫颈也缩回原本的模样,操起来极度舒适。
“骚穴又紧了,姐姐,小公狗用鸡巴给你松松好不好,嗯?”说着,他扯住女孩涩情的双马尾,迫使她抬起上半身,露出弹跳着的玉乳,母狗一样趴在他身下,沉着腰狠狠挨操,“小淫物,哥哥是不是要死在你身上……操!”
抽插绵密又迅速,他一上来便要强制高潮,汁水横飞,裙摆颤颤,穿着jk制服的女孩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只剩下随着他疯狂操弄碎掉的吟哦。
“啊啊啊啊……呜呜……要、要去了——啊!”
铁链牵扯在两人之间,jk女孩猛地向后弓起细腰,裙摆推到腰间,胸前蜕了一半的胸衣斜斜罩在乳下,玫红的乳头被咬得肿胀泛红,她身后,戴着项圈拴着铁链的公狗波得一声将子宫里的鸡巴骤然抽出,带出大股淫靡的清液,一瞬便扶着性器戳进了玉腿的白色丝袜里,将白丝撑开,白丝又将鸡巴勒下个肉痕,飞快地几下摩擦,终于射出浓烈的白浆,他喘息不已,涩情地摸索着她的脚腕,抬到唇边吻了吻。
苏茉昏昏涨涨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有力的手毫不费力地提起了她的膝弯,身形不稳,她只能抬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哀呜一声。
他撑着她两个膝弯站在地上,如同拉开手风琴一般撑开了她汩汩流着淫水的穴,挺胯,又是一顿生猛疯狂的操弄,操到一半,她就没出息地再度高潮,呜呜咽咽地哭着喊停。
结果被他按在地上,跪在他身下,母狗一样用可怜的嫩穴吞下他粗烫的性器,哗啦一声裙摆中断,残破地悬在她腿间,又被他撕烂了随手丢到一旁。
“小母狗,边爬边操,看姐姐的淫水能不能把屋子都淹了。”
他恶意地使劲顶她,将她身子顶得向前栽去,她不得不缩去膝盖保持平衡,哭着骂他变态,骂他坏。
可手腕上的手环连接着他的项圈,非但不神气,还跟拴着的狗一样被他撞得在地上爬着躲避……想想就憋屈。
“林廷晞……唔!我、我不做了……啊哈……”
“不要了,不要……呜呜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