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2)
他□□的脊背因紧张的呼吸颤抖着,贴着白阮骑装外套上冰冷的纽扣。手腕上的马鞭刚好挂在了把手上,令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的搞□□?”湛云青有气无力地问。
白阮低头吻湛云青的耳根,很快吻痕从耳后密密麻麻地蔓延到后颈,仿佛雪地里一颗颗的红豆。
忽然,走廊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那人匆忙向着房间走来,湛云青心中一喜,想着肯定是自己的助理来了,欣喜万分,说:“你快松开我,这件事情我先不跟你计较……”
“你怎么知道来的是你的朋友而不是别人?”白阮问:“假如是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你会不会声名扫地?”
湛云青一惊,烧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我被看到了你又能全身而退?”
“我又不在乎。”白阮轻笑一声。
妈的,这个疯子!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到了门前。白阮替湛云青将手腕从门把手上解救了下来,放开了他。
好机会!湛云青手腕一松,立刻伸手拉开门,就在脚步声停在门口时,身后的人忽然将他用力拉入怀中,吻住了他。
祝鹊接到湛云青电话后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担心是不是被人截胡了,索性走了进来找人。
走廊上空无一人,他向着前方走去,路过一个房间时发现房门开了一掌宽,下意识看了进去——
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与人热吻着,及腰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光洁的脊背上,左肩被走廊的灯光照亮,剩下的部位隐藏在昏暗中,如细腻的瓷器,纤瘦的腰被身前的男人牢牢箍住,腰上的手指修长优美,似乎有向下探去的趋势。
男人按着怀中人的后脑,分了一眼给祝鹊,做了个关门的手势。祝鹊立刻领会,双手合十不好意思地摇了摇,替他们将门关上了。
听见关门声,湛云青颤抖了一下。
“你的朋友走了。”白阮松开湛云青的唇低声说,语气称得上温柔,又有一些怜悯:“你看,他们都认不出你。”
湛云青浑身无力,头痛到耳鸣,只能气愤地睁大眼睛听着祝鹊的脚步声远去,任由白阮吻了吻他的眼皮,将他抱起。
“你要是敢继续,我就杀了你。”湛云青说。
“好。”白阮点了点头,好像十分乐意似的:“你最好说话算话。”
作者有话说:
下章就入v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到时候会有抽奖掉落,么么030
文中“亚当的苹果”解释来自百科,说真的其实这个说法我觉得怪涩的,同意请呼吸?
腾空的姿势让白阮十分没有安全感, 他甚至宁愿自己摔倒在地上,也好过以这样完全被掌控的姿势被白阮抱着。
见威胁无效,他转了转灼痛的眼球, 决定改用怀柔政策,抱住白阮的脖子小声说:“我真的好难受, 头很痛。”
“你没有发烧。”白阮并没有被怀柔政策感化, 很果决地回答, 将湛云青抱得更紧了。
“你这样是乘人之危。”湛云青又说:“先带我去医院看看不行吗?”
白阮似乎是嫌湛云青话太多了, 将他放在沙发上以吻封缄。湛云青含糊地骂了两句,很快又被动地动起情来。
“把舌头伸出来。”白阮松开他,轻声说, 嗓音有些低哑。他的喘息落在湛云青唇边,湿润、温暖。
湛云青紧闭着嘴唇不愿意动, 白阮伸手按住湛云青的下唇, 使劲地揉了揉,脆弱的唇瓣立刻泛出血色, 像是蚌壳一般张开了。他手指伸进湛云青唇中,轻松地撬开湛云青的齿关,迫使他吐出舌头。
淡粉色的舌头正中有一道艳色的伤口,白阮碰了碰, 湛云青立刻瑟缩了一下。
“真的很痛……”湛云青声音很含糊,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觉得自己的脑袋泡在岩浆里,下一秒就会被烧成灰。
白阮张开嘴,吐出自己的舌头, 弯着眼睛给湛云青展示自己舌尖新鲜的伤口——方才被湛云青咬出来的。
他舔了舔湛云青的伤口, 两道伤口相碰, 又疼又痒。
白阮面上略带希冀与满足的笑容让湛云青毛骨悚然。他身体僵住,白阮退后了些,半跪在地上,慢慢地抚摸湛云青的肌肉,一寸寸地感受湛云青的肌肤。他十分单纯地触碰着,打量着,没有任何多余的行为,就像用手掌感受一座雕塑。
“原来是这样的。”湛云青听见白阮喃喃自语。
仿佛有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脚踝,他浑身发冷,终于真切地意识到白阮实际上是个多么可怕、多么难以招惹的人。然而这样的人之前在他面前表现得是那样无害又柔软,以至于他以为对方是个可以随意操控的人。
白阮抬眼,对上湛云青的双眼,眼瞳黑压压的,满含风雨欲来的情绪。
身体的痛苦让他变得软弱了,让他学会了审时度势。白阮抱着他时,熟悉的恐慌攫取了他的心脏,散落在身上的发丝也让他在幻想中看清了母亲的面容。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赶快离开这里,逃去哪里都好。
“我真的很痛。”湛云青漂亮的桃花眼湿漉漉的,睫毛根部也被打湿,显得根根分明,作出求饶的姿态。他说:“白阮,我真的很痛。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凑上去吻白阮,说:“对不起,亲一下,原谅我好吗?我真的好难受,我想休息,我浑身都好痛。”
“真的喜欢我吗?”白阮凝视着湛云青的双眼,那里面有他面容的倒影。
湛云青躲开白阮的视线,连连点头,又去亲白阮,动作慌乱到有些笨拙。他乱了阵脚,断断续续地说着类似的话,既像哄骗又像求饶。然而他没想到他这样的表现都没能让白阮回心转意。
白阮问:“所以你只跟你不喜欢的人上床,却不跟你喜欢的人做?”
湛云青恼羞成怒地看白阮。
“你只是说话好听,哄骗我后是不是又要离开?”白阮继续问。
“……怎么会!”湛云青往下扫了眼,向着白阮的裤腰伸出了手,很快却又停在半空,眉梢眼角的骄横复苏,说:“今天就只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