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守城军不能后退,玄衣军也只能从这条道进入澹州,两路人马正面相接,正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雀澜身上的银甲已被鲜血浸染,连日作战没有休息,他的手臂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次挥舞都需要拼尽全力。
好几次,兵刃的刀光逼近,他差点都挥不动手去抵挡,可一看到那双白狐皮护腕,身上仿佛又被注入了一丝力量。
他还想再次见到殿下。
雀澜一剑刺穿面前的玄衣军的胸膛,斜里忽然闪过一道剑光,但他已来不及闪避,只能仓促地举手格挡。
当啷一声,长剑狠狠劈在他手腕上,霎时整条胳膊都被震麻了,白狐皮护腕咔吧裂成了两段,掉在地上。
雀澜被震得退了两步,那人却并不放过他,又一剑斩过来。
如此力道,现在的他不可能接得住!
雀澜咬咬牙,勉力举剑格挡。
当啷一声,两剑相击,雀澜力气不敌,被这人压着连连后退。他胸口气血翻涌,差点要吐出血来。
正在此时,一箭破空而来,穿透了这名玄衣军的喉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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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盛安觉得浑身热得难受,眼皮如有千斤重,他知道自己已昏睡了许久,再这样睡下去,很可能不知不觉地冻死在这里。
他在高热的昏迷里拼命挣扎,勉强撑开眼皮。
天已经亮了,冬日的太阳没有温度,冷冷地照在他身上。
他仍躺在木板车上,马儿在前头优闲地吃草,他不知道自己是昏迷了短短一夜,还是已过去了一天两夜。
呼出的空气都是滚烫的,脑袋突突地疼,四肢没有一点力气,他知道自己这是受了伤,又吹了冷风,发起热来了。
祝盛安勉强撑起身子,从木板车上下来,可脚一落地,半分力气都无,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跌,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祝盛安闭上眼缓了许久,那阵钝钝的头疼才过去,他睁开眼环顾四周。
马儿停的地方,有一排马柱,周围有几个简易的草棚,再往前,就是黑漆漆的矿洞。
祝盛安微微一愣。
难道这就是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