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里)仪结/当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时麻烦会接踵而至。(1 / 2)
?祭典上假发晚来一步的if线,发现高杉已经在小黑屋对你酱酱酿酿然后愉快加入的故事(?)
内含手铐/强制/过激发言/三明治等,无节操无下限,原谅我好几年没开车驾驶技术生疏
爽就完事了,但也有点刀
感谢小总提供道具(总悟:那我呢?
银时:趁我忙着拯救世界你俩在偷吃???等一下,我没上车呢!(没救了这人
“你还要维持这可笑的谎言到什么时候?”
就在你望着他出神忆起往事时,高杉晋助转身迫使你松手,又抓住你的前臂从和服袖中拽出,举高至两人面前。
终于暴露在空气里的金属手铐的锁链摇晃着,映入彼此眼中。
“怎么发现的?”你不怎么意外地问他,同样为自己偏要逞能的行为感到好笑。
“太轻了,你的动作。”他用带茧的手掌摩挲着柔软的肌肤,“身上的武器都被真选组收走了吗?”
“是啊,我大概是太自不量力,沦落至此还想来阻止你。”你自嘲道,转而扬起一个释然的笑,“不过幸好那老爷子心地善良,先用烟雾弹把平民都吓跑了才动手呢。”
“那是他的决定,我只是想破坏罢了。”高杉晋助的眼神再次变得灰暗,嗓音发颤,让你感觉他就像只迷失在雨中的野犬。
你自知已无法劝他回头,举在空中的双臂不耐地动了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你快走吧,晋助,别让真选组的人看见我们在一起,事情会更麻烦的。”
“呵……是那帮蠢货警察给你套上的这玩意?早上那时还是被看见了啊。”他没有听你的话,反而兴致盎然地勾住手铐间的锁链,用发现猎物般的表情盯着你。
“晋助?”你强作镇定,回想起今早被他禁锢在怀中的灼烧感,内心大喊不妙。
——即便这野犬早已迷失在暴雨中变得狼狈不堪,当它遇见同样淋着雨迷路的你,也会毫不犹豫扑向那个并不能给予他什么温暖的怀抱,试图寻求一丝虚妄的慰藉。
冰凉的金属环圈住葱白纤细的手腕,在对方用力拽着向街边黑暗深巷的牵引下,任由你如何拼命挣扎,终究是如一条被钓上岸而缺氧的鱼一般无计可施。
一道凌厉的刀光在暗巷中划过,破败的木屋窗栏瞬间整齐断作两节。你看不清他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因长时间拘束而有些泄力的双臂被迫举高。等你好不容易适应这片漆黑稍微恢复清明时,手铐间的锁链已经牢牢卡在窗栏。
紧接着,下颚被他的大手托住,你感到呼吸因刚才激烈的动作而变得紊乱。瘫卧在岸上的鱼儿大口呼吸浑浊的空气,却始终触不到能真正令它获得生机的水源。
恍惚中你隐约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弥漫的是癫狂中又夹杂着令你心悸的痛苦。
你看得出他一直在隐忍着什么,那东西被压抑已久,而至今的确快呼之欲出了。
脚下如临悬崖断壁,可你不希望眼睁睁被那危险的野兽拖入深渊,只得勾起一抹苦笑,对他作出最后的规劝。
“晋助,冷静一点,还有什么话我都可以听你讲……唯独别在这里乱来,好吗?”
“呵……那就等结束后再说。”
无论何时都让你觉得最为棘手的师弟哑着嗓道,露在外的黛绿色眼眸萤光流转,不顾一切吻上你干涩的唇。
背部因前方武士久经锻炼的身躯压迫而狠狠撞进老旧的木质墙壁,你甚至能听见那里吱呀作响似在悲鸣,你吃痛苦叫,但声音都淹没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唇舌交缠中。
不似从前小心翼翼滑过唇瓣与舌尖的温柔,这一次简直毫无怜爱可言,但记忆深处的某种本能又再次驱使着他,在这理智涣散的状况下重新拾起那些技巧,索求地探过你的唇齿防线直至深处,急切试图唤醒已在你体内沉寂和埋葬多年的快感。
这绵长又激烈的吻过后,分离的两人舌间牵连出一道闪着淫靡意味的水丝,他用拇指抵上你被舔吻得湿润的唇,将那水渍拂去。
你抬首怒视他,努力压下那股令你慌乱的快感,用一记凶狠的眼刀表达你对他不听劝的不满。
但他不可能就此停止,只会继续贪心向你索取更多。
“别摆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嘛,明明什么都做过的,不过是有好些年了……”高杉晋助对你的无声抗议熟视无睹,俯身贴近你的耳边冷笑,“没关系,再做一次就能回想起来。”
你不赞同地扭身抵抗,意图抬腿踹开这给脸不要脸的混蛋。但他没再给你反击的机会,用左膝直接顶向你的腿间,径直抵着耻骨碾磨起来,同时吮吻住你敏感的耳廓,有力的双手也没闲着地将你的腰带扯松,层层剥开已被蹭得满是褶皱的布料,揉捏起两团绵软的乳肉。
“啊……!”强烈过头的刺激令你的声调陡然拔高,忍不住惊呼,但很快便因害怕被人发现而死死咬紧后槽牙,闭上眼眸逃避他精准对你每一处弱点的进攻。
他见你仍在抗拒,倒也不急于进行到下一步,反而开始耐心地专注于挑逗你渐渐适应这密切接触的感官,等待立在他面前的坚固城墙出现裂痕而彻底崩塌的那一刻。
被指尖上下逗弄的蓓蕾逐渐兴奋挺立,从下身尾椎骨开始,起初酸涩又变得酥麻的羞耻感失控如通电流直冲大脑,不似主人仍在不死心地维持表面的无动于衷,隐于散乱里衣下摆后的花穴诚实地吐出一股清液,缓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留下反射出欲望光泽的水痕。
你身体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武士敏锐的观察力,他分出一只手探入白色薄布之下,不由分说伸出修长的手指挤进腿缝,指尖从下往上顺着那道水痕滑过,却在到达最上端时惊讶顿住了动作。
你终于肯睁开迷离的双眸,望向上方夜空那片空洞的黑。
“小时候习惯了和服下是真空,现在才勉为其难穿上这个……”你轻喘着对他心中的疑问作出解答,夜色中那对蒙上雾霭的琥珀瞳孔透露出嘲讽意味,“怎么,晋助大少爷没见过t-back派啊?”
然后你听见,对方伏在你耳边深呼吸一口气,贴在你身上的整具身体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点燃般,兴致愈发高昂地微微颤动起来。
“呵,还真是下流……那之后再没被谁碰过吗?”他从嘶哑的喉中迸出一声尖利的笑,发烫的唇舌厮磨在你被舔得泛红的耳畔问道,挤入你腿缝的手指则轻松拨开前方那道几乎不存在的遮蔽,猛突向更深处。
长久未经他人碰过的地方忽遭袭击,令你呜咽一声,进而在那熟练的反复碾磨中渐渐迷失了神智,胸口剧烈起伏着,唇间逸出拨人心弦的缱绻呻吟。
从已不堪重负的穴中涌出更多爱液,随着他的耸动濡湿手指和掌心。你的身体向来易感,这久违的情事让它变本加厉地亢奋,甚至不自觉地摆动纤腰迎合起那坏心眼的逗弄。
见你披上的坚硬外壳终于粉碎,高杉晋助再次吻向你发颤的唇瓣,这个吻比前一次柔和许多,但两手激烈的动作没有丝毫减弱,让你只得从被封的嘴中无力地发出闷哼。
片刻过后,他才肯放过你嫣红的唇,垂首凝望你湿润的眼角,餍足地低笑一声。
“寂寞的时候你会想着谁自慰呢?嗯?”他用膝盖将你几乎要站不稳的双腿分得更开,两指抵在潺潺淌出蜜汁的穴口滑动,作势准备插入,一边状似随意地问着,“我,银时,假发,还是那个混蛋坂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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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于他的下限竟会刷低到此等程度,你如重新认识一位陌生人般不可思议地与他视线相接。
你刚想开口回击,他却收走在你下身肆虐的那只手,竖起一指放在你唇上示意噤声。
“有人来了,还是个像痴汉一样盯着你流口水的白痴。”他明显是不悦道,却扬起一个愈加兴奋的笑。
你匆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让你熟悉过分的身影挡在巷口。
桂小太郎用端正清丽的声音斥道:“高杉,快住手!怎能强迫师姐做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假发!”你顿时心慌意乱,摇头示意他不要靠近,“别过来……呀!”
没等你说完,高杉晋助不知何时已来到你身后,伸出结实的双臂从下托起你的大腿,迫使它们向左右分开,让你双脚离地不得不向后靠上他裸露的胸肌作支撑,尚不知疲倦地涌着淫液的花瓣清晰暴露在桂小太郎震颤不止的瞳孔里。
“不知羞耻的到底是谁啊?睁大你的双眼仔细看看,我们最喜欢的师姐正敞开大腿露出湿透的小穴迎接你呢……还打算在那边装正人君子吗?变态ntr控假发。”
“变态的是你才对吧……!居然能恬不知耻说这种话,你那空空的脑袋缠绷带是因为被淫虫占领而腐烂了吗?!”你徒劳摇晃悬在空中的两腿挣扎着喊道,“快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