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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去找A同发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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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书倒是没乌元珑想的那么多,最后只是插科打诨似的跟乌元珑说自己都送他花了,工资应该就不用扣了吧,被乌元珑丢了几个白眼就让她滚了。

于是她滚的很快速,出门没两步就迎面撞上明显是在等着她的齐潼。

她脚步一顿,慢了下来,面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在等我吗?”

白梦书懒得等齐潼这样的性子憋出什么屁来,先开口询问道。

“嗯……”齐潼的目光左右游移,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袖,像是有些难以启齿似的:“虽然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想再看到我……但是、但是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真的很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了……”说着,齐潼的双眼浮起一层水光,他似乎走投无路了,身上无助的气息十分浓厚,但还是坚强道:“不行的话也没关系……你就当今天没有看到我就好了。”

白梦书盯着他哭泣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的脸,不合时宜的欣赏了一小会,才道:“什么事?”

“我知道你和左意峰有些关系。”他一字一句艰难的说着,头颅自始至终低下:“可不可以帮我联系一下他,我想从他那里买些药物……”

“报酬我会给的!”齐潼双手攥紧,声若细蚊:“只是、只是可能会需要一点时间……”

乌元珑的身边任何一个职位都是求职场上的热门,事少钱多说的就是白梦书和齐潼所在的保镖位置,按理说齐潼工作这些时间应该也攒了些钱才对,他这样说,白梦书合理猜测他需要的药物不是什么正常的药。

她这才正色起来,平视着他,不再是他午夜梦回间不断出现在脑子里的那天汗水浸湿、迷离危险的模样。

“你必须告诉我是什么药才行。”白梦书抱着手臂,说:“不然的话我帮你这个忙,万一是什么违禁品,害了左意峰不说,把我也搭进去了怎么办。”

只是个一夜情的对象,还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

性格和经历虽然让她很感兴趣,身材长相也十分对她的胃口,但这种可能会危及到她的利益的事,她还是很清醒也很冷静的。

这样的beta还有很多,但她白梦书可只有一个。

“是、是……”

齐潼似乎很不愿意在她面前说起这个东西,死死咬着下唇,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肉眼可见,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梦书逐渐失去了耐心,也懒得再等,作势就要走开,齐潼这才逼急了似的,低吼出声:“是抑制剂。”

白梦书脚步顿住,猛的转过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进旁边的空房间里关上门。

“抑制剂?”她放开他的衣领,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你一个beta,要抑制剂有什么用?”

抑制剂这种东西受官方管控十分严格,每个月除了oga和alpha以外几乎很难拿到,而且还有官方专门的系统机构评估每一个oga和alpha当月的婚姻状况、恋情状况、身体状况,要是被确认无需使用抑制剂,那么当月他们就无法再拿到抑制剂。

这种东西不好弄,但齐潼看起来不是第一天需要这个东西了,那他之前……

“我……”齐潼呆呆的握住自己刚刚被她揪住而乱掉的领子,垂下眸子,掩住其中的脆弱:“我的身体……有些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我、我觉得我需要这个东西……但我找不到渠道。”

白梦书也隐约猜到了可能是他身体的原因。

她想起来上一次自己和他之所以有那一次,当时他的状态似乎就很平时不太一样,不过那个时候她的小小白都硬的要爆炸了,腺体都在发痛,那种时候她也心思去考虑这些。

这样说起来……自己和齐潼的进展的确快了些,更何况他还是这样的性子,估计到那天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一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强大的alpha按在身下艹吧。

“你确定吗?”白梦书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还是问他:“你要是确定了,我过几天就去帮你问问,但我只是帮你问问啊,其他的不能保证哈。”

“真的吗?”原本不抱希望的齐潼闻言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因为有泪光而亮晶晶的,又让白梦书联想到了落水小土狗的形象:“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白梦书心说其实他感谢自己的方式也很简单,但这种情况下齐潼的精神状态让她觉得说这样的话总有些不太适合,于是憋了回去。

她移开和齐潼对视的目光,慢悠悠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先别急着谢,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吧。”

齐潼不明所以,低头一看,深色的制服胸口处又出现了深色的水渍,就是上次白梦书帮他的那一次一样的水渍。

齐潼立马捂住,想起刚刚白梦书扫过的时候没什么波动的目光,很轻的抿了下唇。

……

左意峰这玩意是越来越骚了。

白梦书一边乘着高速运转的机械电梯一边恨恨的想,居然这一次见面的地方变成了他家!该死的左意峰,骚就算了,非要把自己在5区奋斗短短的时间就能在这样的城区买一套房子的事摆在她脸上炫耀是吧!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着这一路上的装饰、陈设,包括领她进门面带微笑的物业都被她盯了几眼。

她不得不承认,5区的服务和设施确实比10区的要好上好几个档次,虽然她非常不想面对左意峰居然比她先在5区站稳脚跟这件事。

但很快,她又在思考能不能从左意峰这边动点心思搭个线什么的……这样的话,说不定之后左意峰这家伙还要在她手底下讨生活呢!

越想越觉得开心,走到门口的时候没忍住笑出了声。

恰好左意峰像是一直在观察她的样子,刚走到门口他就从里边打开了门,对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侧过身子,道: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欢迎女主人进门……”

“滚啊!”

白梦书进门,环顾了一圈屋子里的布局陈设,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压制住自己不满的酸言酸语。

“我的药呢。”白梦书往沙发上一坐,想了想,先从这种小事上入手。

左意峰笑着叹了口气,任劳任怨似的从柜子里拿出被安置好的几盒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接着,他挽起袖子,露出自己微微小麦色的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转身走进厨房给她接了杯温水,直直的递到她的嘴边。

“先喝点水吧。”他真诚无比道:“我看你嘴巴都有点干了。”

白梦书都无语了,愤愤的接过,拿出药就着手里的温水一股脑吞了下去,哽了哽,抬起头来发现左意峰还站着盯着自己,有些难言的表情。

“干嘛这么盯着我?”白梦书摸了摸手臂:“有点恶心。”

“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左意峰欲言又止。

“什么女孩子。”白梦书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我可是货真价实的alpha,女不女孩子的有什么关系?”

“对了。”她不太自然的摸了把自己的膝盖,问:“齐潼托我问问你……你有没有那个……抑制剂的渠道?”

“……抑制剂?”原本专注盯着白梦书的脸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的左意峰闻言坐直了身体,正色起来:“他要这种东西干什么?更何况……他是以什么身份来托你找我的?”

“这……有什么关系吗?”白梦书不是很能理解这个方面左意峰的脑回路。

“当然有关系。”他理直气壮:“谁不知道你一向是abo通吃……”

“什么叫abo通吃?”白梦书打断他,不耐道:“ob就算了,混进来的alpha是什么鬼东西?我还要说多少遍我不是a同啊啊啊!”

“可是……”左意峰意有所指:“你就是很能招alpha喜欢啊,你也不能否认……”

“够了。”白梦书一脸不想多谈的表情,把话题拉了回来:“回到刚刚的话题,所以你这里有没有这个渠道?”

“你觉得呢?抑制剂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搞来的药剂。”

“但我总觉得,你可以弄得到。”白梦书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哦?”左意峰来了兴致,暧昧的盯着她:“原来在你眼里……我居然这么万能的吗?看不出来嘛小白……平时那么嫌弃我的样子……”

“够了。”白梦书作势要呕出来:“你这样的alpha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小甜o喜欢你。”

左意峰抿了抿唇,如果他的记忆没什么问题的话,学生时代他身边对他有好感的oga最后放弃的原因大都是因为他从那个时候起虽然没有明确自己确确实实喜欢白梦书,但本能上已经每天都跟她黏在一起,对于她泡的那些o或者b总是带着点不太明显的恶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样的事他曾经没能明白,但周围的人可不一定没看出来。

他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突然猝不及防的欺身靠近了白梦书。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转头看他的时候,左意峰柔软的唇瓣贴了下她的耳廓。

熟悉的音色从近到暧昧的距离传进白梦书的脑子里。

“小白,你的耳朵,怎么变得这么红了?”

她的耳朵很红吗?

白梦书后知后觉的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侧脸,又去摸自己的耳朵,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脸颊连带着耳朵都在发着烫,现在都不需要照镜子她就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不是很妙。

如果自己是满脸潮红的跟左意峰说了那么久的话的话……她闭了闭眼,有些想死。

“你离我远点!”白梦书一把推向左意峰的肩膀,强势的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离这么近干什么?”

左意峰没有抵抗,任由她将自己推远,只是视线紧紧的锁定在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眼睛里神色莫名。

他的手臂默默的放在离她近处的椅背上,一点点的又朝她慢慢靠近了过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刚刚才被她狠狠地推开。

“你现在是不是有些热?”左意峰不远不近的低声在她面前道:“腺体……应该也有点肿?”

左意峰这样一说,白梦书才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其妙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刚刚进来吃的药,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白梦书瞪大眼睛,第一次在左意峰面前表现出一点不知所措的模样。

左意峰默默的勾起嘴角,深深的注视着她。

同为alpha,他比任何人都清楚alpha易感期到来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此时此刻的白梦书看起来虽然除了脸红其他的都还很正常,但实际上估计脑子里已经在慢慢开始变成浆糊。

等再过一会,她就没有心思再去挑剔什么a不a同的问题了,而这正是左意峰的目的。

“怎、怎么办……”白梦书眼神聚焦在半空中的一点虚无,嘴唇微张,微微凸起的喉结动了动:“左意峰……我易感期到了、易感期到了……你家又没有oga、也没有抑制剂……那怎么办啊?”

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经历过烦人的易感期了。

也没有料到药效这么突出,居然让她在左意峰这个恶心的a同家里来了易感期!她的清白!今天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抑制剂这种东西用多了可不好。”他继续慢慢靠近过去,声音低低的:“更何况,我记得你可从来没有在易感期的时候用过抑制剂,除了第一次分化的时候,干嘛现在却要委屈自己?”

白梦书第一次发现,左意峰这个骚包东西居然也有这么蛊惑人心的一面,这是一个alpha应该有的特性吗!

她一把揪过左意峰的衣领,没有发现他和自己的距离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随意一伸手就能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的程度。

她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睛:“你现在就去给我找个oga,要漂亮的、干净的……”

“你做梦。”左意峰回握住她揪着自己的手,感受着她身体升高的温度,笑眯眯的直接拒绝了她:“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别的oga?你不知道alpha也是可以当oga用的吗?白梦书……”

左意峰的嗓音哑了下来,他再次把嘴唇贴近她的耳廓,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暧昧,他说:“你知道我愿意……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不要吗?现在的你应该很想要才是吧?”

白梦书听出来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左意峰这个状态,让她恍惚间以为现在脑子不清醒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你疯了吧?”白梦书想要甩开他的手:“我可不是a同!”

左意峰用了力,她没能如愿甩开。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脸颊:“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也不是,我只是愿意为了你接受一切罢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货真价实的alpha,有些事,你不愿意做的话,我也是可以做的……”

说到这里,他轻轻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柔软至极的吻。

白梦书没能察觉到左意峰的温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左意峰对她是否温柔,但不得不说,他这几句似是而非的威胁有些刺激到了她身体里现在无限活跃的暴虐因子。

毕竟是个alpha,还是个在易感期里没有oga安抚的alpha,怎么可能受得了被别的alpha威胁要撅她?

她想也没想,揪着他衣领的手大力挥开,反手就薅住了左意峰脑袋上的黑发,没留劲,左意峰瞬间就被她粗暴的动作逼的仰起头来,微微张开嘴看着她,虽然头皮传来剧痛,但他还是甘之如饴的样子。

“你脑子里恶心的想法对着谁我管不着。”白梦书恶狠狠道:“敢跟我说这种话,我看你是疯了,还是说,你就骚成这样?非得上赶着伺候alpha是吧?”

左意峰皱了皱眉,解释道:“没有什么alpha,只有你而已……”

“我就是alpha!”白梦书暴躁起来,又扯了扯手里的头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oga!”

左意峰感觉不到头皮的痛似的,沉默了一会,开口依旧强势:“这些年你身边的那些oga来来去去,我一个都不喜欢,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你觉得我会拱手送给别人吗?我只是足够容忍你,小白,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嫉妒。”

“你有什么资格嫉妒?”

白梦书被他要气疯了,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腺体肿胀着发痛发烫,身下的小小白也早就起立,偏偏现在的环境连beta都没有一个,只有面前这个贱东西。

“你这样说。”左意峰急急的喘了口气,手在下面不知不觉就摸到了白梦书的裤腰处:“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你……”白梦书咬牙,正想说什么,察觉到自己身下奇怪的动静,松懈了下手上的力道,就被左意峰趁此机会扑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左意峰家的沙发很宽敞也很柔软,白梦书仰面倒在沙发上的时候甚至因为左意峰的力道而整个人往上弹了下,又在顷刻间被左意峰敏锐的按倒。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之间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左意峰在她胯间摸索着想要替她脱下束缚的声音,白梦书脑子里一片混沌,下意识的死死掐住了他的手臂。

“你活腻了是不是——啊!”

白梦书的狠话还没能说完整,左意峰已经低下头去找准位置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小白,张开嘴动作有些生涩的将小小白含进了嘴里。

易感期的alpha五感敏锐至极,特别又是这么私密又敏感的位置,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被一个同性含进了口腔这种温暖潮湿又变数极多的部位。

小小白在口腔里的感觉和oga的生殖腔、beta的后穴的感觉都不一样,那一瞬间白梦书就像全身过了电一般的又舒爽又刺激,没忍住叫出了声。

但很快的,她又意识到现在埋头在她身下的人是左意峰这个该死的a同,两个人之间有着好多年的复杂感情,有着对方鲜为人知的曾经最卑微的一面,此时此刻把自己内心最肮脏的欲望尽数刨出摆在对方面前,这样的体验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极为新奇的。

但对左意峰来说,兴奋和喜悦大于其他,毕竟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对这一天的到来早就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了。

“唔……”白梦书眯起眼睛,再次抓住他头顶的头发,咬牙切齿:“你……”

左意峰一边忍受着头皮传来的剧痛,在心里嘀咕白梦书这家伙还真是下死手,另一边则是大胆用自己的嘴巴舌头不断的探索着小小白的一切。

他专注的埋下又抬起头,深红色的小小白感受起来硬的跟什么似的,他一次次的排出自己嘴巴里多余的空气,将自己的口腔扮演成她最最喜欢的部位,不断的上上下下的动着脑袋。

alpha虽然动作间难掩粗鲁,但面对小小白,左意峰也算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和讨好,他回想着自己自慰的时候究竟怎么样才能最舒服,于是笨拙的让小小白在嘴里抽送几次就会伸长舌头像狗一样从小小白的根部一路舔到顶端。

他发现每当自己这样做的时候,白梦书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绷紧,然后在他舔到最顶端的时候一边喘息一边按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力气之大,丝毫没有面对oga的时候怜香惜玉的样子。

左意峰一边卖力的伺候她,一边忍受着她手上过重的力道,还要随她心意的随时被她按下脑袋深喉。

当小小白第一次顶到他喉咙眼里的时候,左意峰下意识的干呕,眼睛都红润起来,本能就撑着想要抵抗白梦书的力量。

但易感期的白梦书感受到他的抵抗之后只会更加暴虐的加重手里的力道,让他持续深喉了好几次,直到左意峰觉得自己窒息到快死了的时候才会放过他。

左意峰嘴角流着许多透明的涎水,剧烈的喘息着,一双眼睛发红,眼角溢出泪水,缓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刚刚白梦书按着他的脑袋往里面顶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会死在白梦书的胯下。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白梦书等他缓过来,扯着他的头发再次拽到自己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发着红,跟平日里的白梦书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

她将依旧坚硬的小小白抵在他发红的嘴角,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张嘴,好好舔的话……说不定我会奖励你。”

这样的白梦书就连左意峰也几乎没有见到过。

被这样粗暴的、同为alpha的她如此对待,左意峰全身上下连带着脑子里都兴奋的不行,他迷恋的仰视着她,此时此刻只想做好她的狗狗,得到她虚无缥缈的奖励。

其实,对于以前的左意峰来说,现在满屋子的腊梅花信息素的味道,就已经算是奖励了。

虽然生理上会下意识的和腊梅味信息素对抗,但他的姿态已经足够臣服,白梦书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威胁的气息。

如此,两个人之间的性爱才能如此顺利。

后来,左意峰才明白,她给的奖励就是深深地埋在他的嘴里一滴不漏的射给了他,还掐着他的脖子要他乖乖吞下去。

他爱死了这样的白梦书,还有这种被她使用的感觉,于是他在没有任何触碰身下的情况下,激动的射了。

短暂的释放了一次,白梦书脑子里的混沌散去一些,呼吸平稳下来,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面前左意峰的状况。

“你……”她的视线停留在他嘴角的白浊,左意峰半阖着眼睛探出猩红的舌尖将那一点淫靡的白浊尽数舔去。

“……怎么了?”

左意峰开口的时候嗓音沙哑的像是被砂纸磨过,粗粝的指腹抚上她下巴处的发丝:“还没习惯吗?”

“你刚刚把我当飞机杯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恶心啊小白。”

说着,他费力的蹭进她温暖的怀里,张开腿跪骑在她的腰胯出,薅了一把自己被汗水沁湿的头发,坏笑着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嘴角,一秒钟变成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快摸摸我……你看,这都是刚刚你弄得……那么用力,一点也不怜惜我……”

尚在易感期的白梦书闻言硬是打了个寒颤,脸上是一言难尽的表情,隐忍道:“……别装了,你不适合扮演这种……看着有点恶心。”

左意峰嘴角下撇的弧度一僵,他紧了紧牙根,重新挂起自己的标志性邪笑,把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侧腰。

刚刚那场运动,两个人身上的衣物早就说一片狼藉,白梦书的裤子早就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丢到一边去了,而他自己身上几乎是不着寸缕,此时此刻方便了他。

白梦书的手一摸上去,就触碰到alpha不同于oga那般细皮嫩肉的皮肤,稍稍有些粗糙的新奇触感让她摩挲两把之后突然间发狠掐住了他的腰侧。

“啊……”

左意峰丝毫不想掩饰自己的身体反应,迷醉似的半眯着眼睛盯着她:“你的信息素味道……又浓起来了……”

白梦书手上的动作一顿。

易感期的alpha充满了攻击性的信息素味道变浓,意味着自己要么是性欲上来了,要么是攻击欲上来了,其实不管是哪一个面对左意峰,她都觉得挺正常的。

要是说起来,她宁愿是后者,就算她根本打不过左意峰,但易感期可是有buff加成的!说不定她还真能试试……

正想着,左意峰略带不满的握了下手里高高挺起的小小白,刺激的白梦书下意识的嘶了声就低头去查看自己的宝贝。

“这种时候都在分心……”左意峰抬起自己的屁股,手在下面摸索着扶正小小白,又艰难的用自己的后穴入口去找小小白的头部,断断续续道:“你……又想到你哪个漂亮的……oga相好了?”

为什么左意峰做的如此艰难呢,当然是因为白梦书依旧觉得马上就要真真正正的撅左意峰的自己现在都像是活在梦里,她觉得这一切都荒谬到不真实,当然不可能去帮着左意峰做这些……淫荡的动作。

其次,也有alpha刻在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作祟,她一直都很喜欢看着对方忍着羞耻难堪,主动做出各种各样的淫荡动作,露出最不为人知的那一面的时候的样子。

这会让她有一种完完全全的将对方从身到心掌控在股掌间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隐秘的上瘾,悄悄的喜欢。

而左意峰这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曾经的朋友,对于她这点小小的性癖也是早就观察出来了,此刻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白梦书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也知道此刻的她究竟是不是高兴的、喜欢的。

他不想在自己和她紧密相连的时候还要被无数次提醒自己和她两颗心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远,这会让他死死压抑的暴力因子活跃起来,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和白梦书掐起来。

他心甘情愿的做她身下的贱狗,装作不在意的提前她曾经的那些情人,最终眼角被撞出的泪水也只是在白梦书看不到的角落缓缓滴下。

这个时候他忍不住想,要是他是个oga就好了,要是他的生殖腔可以打开……要是他可以受孕……说不定这一次之后他会幸运的怀上她的孩子,说不定……说不定他可以留下一个他们之间的孩子,而这个孩子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不可割断的连接。

可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她讨厌的alpha罢了。

他不能怀孕,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给她释放安抚信息素,只能勉勉强强的在没有oga的情况下为她充当一个不知道好不好用的飞机杯。

“唔啊……”

又是一下深顶,左意峰迷离的摸到自己的小腹,感受到她插进来的时候顶起来的弧度和轮廓,满足的闭上眼睛,抱紧了白梦书。

……

白梦书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三天,期间她试图从他那里拿到抑制剂控制一下自己,未果,于是便摆烂似的跟左意峰在他的家里窝了整整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左意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捯饬了一遍看起来十分居家的白梦书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淫乱的生活。

左意峰工作特性,整整三天不出门已经算是极限了,至于白梦书,她都不敢想回去之后面对乌元珑那张漂亮的寡夫脸自己会死的有多难看。

但她也确确实实不能再这样和左意峰呆下去了。

她觉得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恐怕要被左意峰这个该死的a同同化了。

好不容易从左意峰家里出来,踏上了回乌元珑庄园的飞行器,一路上她都心如死灰,又想着乌元珑说不定会大发慈悲的放过自己呢,左右横跳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等死。

一路磨蹭到到庄园门口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庄园门口翘首以盼的齐潼,迟疑了一下,他看到她之后明显的眼神一亮,接着就快步朝她走了过来之后,白梦书确定了,他就是在等着自己。

两个人快速的聚到一起,主要是齐潼走的太快了,走起路来还十分的板正,恍惚间白梦书视幻了自己还在12区的时候犯了点事之后被当地所谓的管理人员追着跑的时候了。

“白梦书!”

齐潼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像什么小狗似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人,乌先生都发了好大一通火,好像连宇家的人都惊动了……”

刚到门口就突闻此噩耗的白梦书:……

她是真想死啊,真的。

“你怎么在门口站着?”白梦书心如死灰,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庄园里走,偶尔还会踩到左意峰那个废物为自己准备的过长的裙子:“难道你们提前知道了我今天会回来?”

“不是啊。”齐潼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侧,依旧半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闻言小声道:“乌元珑第二天就让我没事就来门口望了,说我长得就像望夫石,天天在门口望说不定就能望到你回来了。”

白梦书:……

她闭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算了,齐潼啊,你以后还是少跟乌元珑交流吧,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可能不在一个频道上,交流了也是白交流。”

“可是……”齐潼的声音越来越小,白梦书都没能听清:“可是我真的望到你回来了啊……”

“所以乌元珑现在在哪呢?”白梦书一边赶路一边问:“他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去另一栋楼参加会议去了吧,现在是不是不在我们这边的庄园里?”

齐潼摇摇头:“你走的这几天,乌先生就没离开过庄园。”

白梦书皱了皱眉,有些奇怪。

按理说,自己的行踪在乌元珑这种人面前应该是透明的才对,那天去找左意峰也没做什么反侦查的手段,乌元珑要是有心也该一查就查到自己是和左意峰待在一起的。

而她在他们眼里也不是能和alpha也搞到一起的存在啊,就算在一起呆了几天,也不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你刚刚说,宇家的人都惊动了?”她继续问:“那个宇家,宇弦歌的那个宇家吗?”

“5区宇家,宇弦歌……”齐潼微微皱眉思索了一番:“好似是5区宇家一脉分支的继承人才对。”

原来宇弦歌并没有那么牛逼啊,白梦书想,他不是主家的继承人,怎么行事作风比乌元珑有的时候还疯癫呢?

“不过他现在和5区宇家的关系很奇怪。”齐潼又接着说:“又紧密又奇怪的,主家这几年没落了不少,年轻一辈里一个能挑大梁的都找不出来。”

白梦书心里咯噔一声。

哦豁,完蛋咯,她还说要是宇弦歌没那么牛逼自己说不定以后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呢,5区一个没落家族的实力,就算是没落了,那也绝不是她可以按在地上摩擦的。

“那为什么会牵扯到宇家啊。”她无奈:“我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齐潼看起来有些局促:“但是你消失的第二天,宇弦歌好像……就来找过乌先生了。”

白梦书脚步一顿。

“当时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的紧张。”齐潼没有察觉到白梦书不同寻常的反应,只是因为她问起,她想知道,他就把他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事实上,自从那些事以后,他的专注力和记忆力远远不如以前,而白梦书莫名消失之后他整天心不在焉的,就连宇弦歌来过了这件事,也是因为当时动静太大,他才被迫注意到的。

说话间,白梦书的脚步停留在乌元珑的书房门外。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之前冷静的向齐潼下达命令。

“你去拐角等着我,要是屋子里有什么大动静,立马冲进来救我。”

“啊?”齐潼没反应过来似的,呆呆道:“哦……好。”

“终于知道回来了?”

刚进门,乌元珑依旧坐在熟悉的位置上,说出口的话也依旧那么的高高在上,让人不爽。

“我还以为招惹了好几个少爷的你真的会跟一个alpha跑呢。”乌元珑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箭一般的射向她。

白梦书深深地吸了口气,艰难的抑制住自己十分想要把面前的这个人暴揍一顿的冲动。

虽然说她易感期最危险的前三天已经在左意峰的包容下度过了,但今天也依旧处在易感期之内,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依旧一碰就断,更何况是乌元珑这样的oga不知死活的挑衅。

但她一向理智,乌元珑是她目前不能得罪的老板,她暂时还能压制一下自己。

“我——”

“你易感期到了?!”

白梦书正准备解释自己无故消失三天的原因,乌元珑就看着她面色一变,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如临大敌的盯着她。

白梦书一时间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只是敏感的从其中读到了恐惧、憎恶、复杂的味道,这样的眼神让她一瞬间被刺痛,原本要解释的话语在喉间滚了滚,最后她还是淡淡的闭了嘴。

“是。”她眼神看向别处,就是不放在乌元珑的身上:“消失三天就是这个原因,不太方便出现,只是来的太突然来不及跟您请假而已。”

政府规定,不管是什么组织、公司,当alpha易感期到来和oga的发情期到来时,其所属的组织无条件为他们提供专有假期,直到脆弱的时期结束。

所以回来的时候虽然觉得乌元珑肯定会不满,但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扣工资,因为乌元珑没这个权利,也算是糟糕的现状中一点小小的慰藉吧。

白梦书默默的叹了口气。

“易感期?”乌元珑再怎么屏住呼吸,空气中那股淡却让他觉得无比刺激的腊梅信息素的味道却无时无刻不往他的鼻腔里钻,这使得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易感期前三天,你一直和左意峰待在一起?”

白梦书皱着眉头忍了忍:“……对。”

乌元珑转身打开窗户,身子探出去半截,闭着眼睛狠狠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可他是个alpha,白梦书,我之前只是觉得你oga和beta来者不拒,真是没想到你连alpha都能吃得下去。”

乌元珑原本心情就很差,今天白梦书终于自己跑了回来,他还想着只要她说几句好话他就大发慈悲放过她,但她易感期和左意峰待在一起整整三天的这个消息,让他觉得自己心里梗的难受,自然而然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

白梦书本来就不是a同,这一次的事没有左意峰的算计她是不相信的,她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又处在最暴躁易怒的易感期,原本就压了一肚子火,这一刻再也压不住了。

她大步上前随意的跨过跟着乌元珑以来就没有跨过的那一条心照不宣的线,强势的来到他身边,在他震惊又愤怒复杂的眼神中抓着他纤细的手臂从窗边把他拉了回来。

乌元珑对于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的力量一无所知,就算是白梦书这种看起来并不alpha的人,这个时期把他随手扯过来也是轻而易举。

当他被白梦书抓着手臂抵在书桌边的时候,乌元珑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白梦书……你想干什么!”

白梦书看着他的眼神很冷,丝毫看不出来平日里插科打诨没个正型的样子,抓着他的手也丝毫没有放松。

“我不想干什么。”她居高临下的态度,和乌元珑之间简直来了个对换,道:“我才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我过来是混口饭吃没错,你觉得可以用我来刺激宇弦歌也没错,但你是不是有的时候太犯贱了乌元珑。”

他?乌元珑闻言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一个人当面这样辱骂。

乌元珑一瞬间,身体就下意识的被气得发起抖来。

“瞪我?”白梦书依旧是那副模样:“瞪我干什么?你不犯贱吗?说都不说一声就做局让我在宴会上跟宇弦歌做些事还偷偷录下来,这不是你犯贱吗?一天天的拉着张脸就像我欠你百八十万一样!我欠你什么了?!这次我易感期跟什么人待在一起、对方是什么性别,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她顿了顿,又凉凉的笑起来:“其实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我和左意峰在一起呆了三天不是更好吗?有这样的把柄握在手里,不就更方便您……做些您擅长的事了吗?”

白梦书说完之后,眼睛里的笑意不达眼底。

乌元珑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第一次愣了会什么都没说出来,带着点茫然的与她对视,从她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她眼中不怀好意的讥讽、鄙夷。

他长这么大,经历过那么多事情、那么多的联姻。

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不管发生什么意外都可以冷静的力挽狂澜的人,世俗对于oga的规训让他成为一个异类,自然就会伴随着许许多多的谩骂与诋毁。

对这些,乌元珑再清楚不过,但他的手腕下,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白梦书这样死死的拽着他的手臂逼到他面前来辱骂他的。

由于两个人靠的太近,乌元珑的鼻尖、周身似乎都被从她身上溢出来的腊梅味信息素包围了。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乌元珑还是有了生理反应。

他一把狠狠地推开了白梦书。

恰好她想说的已经说完了,拽着他也没什么意思,也害怕正在易感期的自己真跟乌元珑发生点什么,那她这条小命是真玩完了。

于是她顺水推舟的被他推开,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离他稍远些了,才抱着臂慢吞吞的说:

“我还在易感期,脾气压不住了,真是抱歉,您可别放在心上,既然您也知道情况了,那我就先回去自己待着了。”

“毕竟还在易感期,这两天也不太适合在您面前晃。”

说完,白梦书转身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乌元珑才撑不住了似的跌坐在地,拽着自己胸口的衣领,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乌元珑的眼睛里被逼出了两汪泪,眼周连带着眉毛都红了,一边喘息一边艰难的爬起来又靠到窗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

——没有腊梅味信息素的新鲜空气。

他的腿间一片湿润黏腻,黏糊糊的贴在他最私密的部位,他每动一下、感受一下空气中腊梅信息素的味道,他的身下就会吐出清液,而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腺体也会肿胀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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