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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玩弄骑乘被老婆耍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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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然后站定,看着前方的酒楼,右脚脚尖踮起,猛地借力。

然后被蜂拥而上的人堵住了去路,她无奈扶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完了一步她家的小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

“哎哎,大家让一下。”

好不容易挤出来,安初立马向翠玉楼的方向冲过去。

翠玉楼。

“这镶金玉镯价值八百两,两位夫侍可是喜欢啊。”

翠玉楼老板是个美艳的女人,挺傲的酥胸不知道让在场多少男子迷了眼,很多少夫来翠玉楼买珠宝首饰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老板去的。

话音落下,魏离皱了皱眉头,他身上只带了四百两,刚差人去叫安初不知道怎么还没来。

魏离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画着浓艳的妆容,他瞥了魏离一眼,嘲讽道,“怎么,魏夫侍现在不得宠了?连八百两的镯子都买不起了。”

闻言,魏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夫侍刚刚不也相中了这个玉镯,既然如此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陈夫侍买下吧。”

“你…”陈可咬了咬牙,瞪了魏离一眼。

魏离歪了歪脑袋,看了看陈可然后又瞥了眼玉镯,眼里满是挑衅。

柜台上的老板又拿出了一个镯子成色和做工多很不错,“二位不如再来看看这款镯子,是从江南来的,成色质地都是上乘。”

魏离没在理会陈可,而是低头看了看那翠绿的镯子,鬓边的一缕秀发垂落。

即便都是老熟人了,老板眼里还是闪出一抹惊艳,真是冰肌玉骨,容颜如画,仿佛是天地间的能工巧匠们精心打造的,比百花还妍丽,只往这里一站,眼里再无旁人。

“老板这个玉镯多少钱?”魏离拿在手里看了看。

“魏夫侍好眼光,这个玉镯五百两。”

魏离皱了皱眉,老板又说,“不过我们都是老交情了,你要拿着就给四百八十两。”

魏离没有说话,陈可上前看了看,被魏离的容貌晃了一下,随后有些嫉妒地说,“魏夫侍这个镯子也买不起?”

“找老板,这个镯子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魏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们别挡道啊。”拨开众人安初急忙走到魏离身前。

“赵老板还是这么迷人。”她笑着和赵老板打了声招呼。

“就会打趣我。”

安初侧头看了看,只见魏离垂着头一言不发,她握住魏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到柜台上摆放着两只镯子,指着那个镶金手镯问道,“赵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八百两。”

“包起来。”听着众人的唏嘘声,魏离抬了抬头,看到陈可愣愣地盯着安初,他握着安初的手用力攥了攥。

安初知道她家小祖宗这个醋性,把他带到柜台前,柔声道,“还看上什么了,一同买下来。”

魏离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样,都包好后,安初提着袋子跟在魏离身后走了出去,店内陈可嫉妒地手指都要抠烂了。

“还是魏夫侍幸运,嫁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君,把人宠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不纳小妾真让人羡慕。”

陈可转头瞪了那男子一眼,猛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魏离一路上走的飞快,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安初这两年习武恐怕还真不一定能跟上。

到了马车上,车夫驾这马车走起来,安初这才凑到魏离身边,撒娇道,“宝贝,你怎么不理人家嘛~。”魏离头转向一边,带着怒气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这不是路途颠簸嘛。”

这时魏离猛地转过身来,“还有陈可都快把你盯穿了。”

安初看着魏离天仙般的面庞满是严肃,贱贱地凑到他身边,“怎么我的小夫君吃醋啦。”

“谁…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手也没闲着直接伸到了衣服里摸着魏离光滑的肌肤,食指按着挺起的奶头来回拨动,魏离的身子颤抖起来,两年的夫妻生活,魏离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敏感的不行,一碰就出水。

“唔,不,嗯…”魏离被按住脑袋,只能呜呜地反抗。

舌头被吸的发麻,安初还不断挑逗他,他的身上热的不行,可是这是在马车上,马夫还在外面。

终于安初放过了他,就在安初迫不及待地扒他的衣服时,被魏离按住了,他的脸如盛开的桃花一片羞红,安初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涨地发疼。

她一把拉过魏离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胡乱地亲着,“宝贝,给我操操,好难受,要炸了。”

“可是现在在马车上。”

“不会有人发现的。”安初又吻上了他的嘴,手将他的衣服解开,露出香肩和胸膛大片白皙的肌肤,红樱暴露在空气中,硬的像个小石头。

安初低头猛含住了那颗奶头,在嘴里来回逗弄,用牙齿把乳珠拉的老长,还用牙齿去戳刺奶孔。

“嗯啊…唔。”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魏离急忙用手捂住。

他的眼泪盈满泪水,像是一个被欺凌的良家少夫,“噗滋”的声音在魏离耳边环绕,一想到马车外还有人他就羞得厉害,干脆闭上了眼睛。

安初将一边的奶头舔湿后,也没忘记另一边,她感受到身下魏离颤抖的身体,忍不住噙出一抹笑,她的乖老婆一被吸奶就抖得不行。

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下,伸进亵裤里,小穴已经泥泞不堪,肯快就将安初的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宝贝的小穴真贪吃。”安初调笑道。

听到安初的话,魏离咬了咬唇挺起腰,小穴猛地收缩将两根手指死死地吸进穴内,媚肉在两指周围蠕动按压。

“哈嗯…”

一声短促的呻吟传到安初耳朵里,她起了坏心思,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探索着,不断地划过媚肉,寻找着那最敏感的肉芽,好像在做什么仔细活,不觉无聊反而乐在其中。

只是苦了魏离,他被刺激地身体不断地颤抖,这温柔的探索对他来说好像是折磨,空虚渐渐泛上,欲望达到了顶端,他带着哭腔说,“坏点,快点儿~”

安初轻笑熟练地找到穴内最敏感的一处,随后用力一按,加上马车陡然颠簸,魏离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腰也向前挺出优美的弧度。

听到声响,车夫闻到,“女君夫侍,路太颠簸了,没事吧。”

半晌没有回答,魏离瞪着安初,让她回答车夫的话,可是安初却用手指揉搓了脆肉的阴蒂,然后轻声说,“宝贝,你说。”

魏离咬唇打了她一下,“没事,嗯啊…”

阴蒂被猛地掐了一下,让魏离整个人身子都软了下来。

马夫觉得不对劲刚想要看看,就听安初说,“没事,夫侍有些累了,好好驾车。”

“是。”

魏离有些生气,可是身体实在饥渴,又想给安初一点教训,想到距家还有不短的路程,于是主动将亵裤脱了下来,眼神勾着安初,将修长嫩滑的双腿向前伸,用如玉般的脚趾搓弄着安初腿间的肉棒。

魏离坐到安初身上,扒开她的亵裤,那粗长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尽管成婚两年,但是看到这粗长的巨物,他还是有些羞涩,他时常在想,那个东西怎么能长那么大,可确实很舒服。

他托住自己的屁股沉腰去蹭肉棒,淫液顺着小穴流到了肉棒上,深红肿大的肉棒被蹭的滑滑的亮亮的,几下之后小穴顺利吃进去一个龟头。

安初被蹭的情动,她猛地抱住魏离,“老婆,好棒,在吃一点。”

“嗯~,别急嘛,马上就吃进去了。”

魏离说完,也只是由着小穴夹住龟头上下玩弄,就在安初忍受不住时,魏离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转身云淡风轻地穿着亵裤,留下安初一脸蒙圈。

就结束了,我这个大东西就被吃了一点?

安初猛地抱住魏离亲他的脖子,“老婆变坏了,都知道玩弄老公了。”

魏离转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亲亲,然后用手指带你了点肉棒,“老公的宝贝还是这么雄武。”

“我不管,我要操。”说完安初就去扒魏离的裤子。

可就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

到家了!

安初看着一脸俏皮走下马车的魏离,无奈的笑了笑。

两年前来到阮州的时候,安苏就为两人举办了大婚,婚后安初买下来安苏隔院的房子,省得魏离总要被条条框框拘着。

起初许商余坚决不同意,后看安初态度坚决,又经安苏得劝说,这才有了现在的二人世界。

房子不大,但设施一应俱全,玉桃还跟在安初身边,其余的仆人就只有一个扫地的小生和一个守门老妪。

两人刚进房间,安初就迫不及待地去扒魏离的裤子。

“哎呀,你干嘛呀大白天的。”魏离推开安初,脸上是得意的笑容,一张俊美非凡的小脸在此时尽显娇憨。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挑逗我。”安初幽怨地看了一眼魏离,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双手环抱住魏离,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

这么多年,魏离已经习惯了安初时不时的撒娇,就像是男子一般,但她确实给了他无尽的宠爱,一如他在她们大婚之日的誓言。

“老婆~想吃奶。”安初抬起头,盯着魏离的眼睛,她知道魏离最受不了她这样,毕竟她的脸也可算得上女人中的角色,眼里再配点委屈,直接拿下。

果不其然,魏离的脸骤然变红,他羞涩地低下头,“晚上再说。”

“不,我现在就要吃。”说完安初就在魏离的怀里拱来拱去。

“嗯哈~”

意识到自己叫出声,魏离急忙捂住嘴。

安初嘿嘿一笑,“老婆,舒服吧。”

“那,那只能那样,不可以做别的。”魏离别过头,垂眸不再说话,脖子却又红了几分。

安初本想在调侃几句,但要是太过分,别说晚上吃肉了,现在的肉汤都喝不到了。

于是安初解开魏离的外衣,将他推倒在小塌上,亮白如雪的肌肤晃了安初的眼睛,胸膛上的两粒通红的樱桃已经立了起来,奶头下面微微鼓起两个小馒头,都是这两年安初努力的结果。

这里的男子胸膛大多平坦,而安初硬生生将魏离的胸吸出两个小奶包。

看着可人的两个小东西,安初吞了吞口水,低头含住了右边的乳粒。

“啊哈…疼,轻一点。”安初将脆弱的奶头吸在嘴里嚼,魏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安初轻笑一声温柔地地抚慰起两个小乳粒,湿滑的舌头在奶头上来回游走拨弄,仿佛还觉得不够,又将整个奶包都吸在嘴里。

“嗯哈…嗯…”魏离得了趣,不断地挺腰,抱住安初地脑袋将奶子往她嘴里送。

随着安初对奶头地不断刺激,魏离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浑身都燥热起来,安初也不好受,魏离本就甜腻地声音叫起床来简直就是无形中在对她地肉棒进行攻击。

“嗯…要…”魏离的声音带上了欲求不满地哭腔,腰也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嘴唇艳红无比,眼神迷离,脸上似愉悦,又似痛苦。

安初手伸到魏离的裤子里,小穴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一手的湿滑。

“老婆的小穴发大水了。“安初在吃奶的间隙说道。

“嗯啊…你,不许说。”

魏离推了推安初,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双腿开的更大,方便安初探索他的小淫穴。

“啵“的一声安初吐出奶珠,奶头被吸的大了一圈,上面覆着亮晶晶的液体。

安初一把将魏离的裤子撤下,把他的双腿举高,跪在小塌上对着小穴就吸了起来。

小穴被温热的舌头扫荡,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爽,魏离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安初的攻势太猛了,阴蒂被吸的发麻,舌头还不断刺激着穴口。

苏麻的快感很快遍布全身。

“阿哈…不要,老公~受不了了。”魏离摇着脑袋,声音娇媚无比,他试着推了推安初可她却卯足了劲,好像要把小穴吃掉一样。

“啊——。”安初又是重重一吸,魏离的身体瞬间如筛子搬抖动起来。

安初知道魏离的高潮快到了,于是缓了缓速度,她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小宝贝。

这时玉桃在门外说,“小姐,夫侍,主夫来了。”

听到许商余来了,魏离猛地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安初,找到裤子匆忙的穿了起来,将衣服系好,又急忙跑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直接略过了安初走了出去。

安初呆呆地看着魏离忙忙叨叨地样子,又看了看自己快要把裤子涨破地肉棒,只能咬着牙,看着魏离地身影,愤愤地想,明天别想下床了。

晚上,魏离身着一身轻纱跪坐在床上等着安初洗澡回来。

脑海里想起下午许商余说的话,脸骤然通红,他攥紧衣服的下摆,有些不知所措,本以为许商余有正事要说,没成想是来教他一些闺房之术,还送了他这身只一层薄纱,完全遮盖不住身体地衣服。

安初走到门前,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惩罚魏离,只凭臆想,身下地肉棒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舔了舔唇,推门走了进去,走到桌边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然后向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只见床帐张开,魏离坐在床上,那具她抚摸了千百遍地身体,被掩盖在薄薄地一层纱衣中,胸前地两点都若隐若现。

安初抹了一把嘴,边解开衣服边向着床边走去。

然后在魏离的注视下跨上床,把魏离按在身下。

这谁顶得住,安初深吸一口气,凑近魏离,右臂环住他纤细地腰肢,左手解开那层充满着诱惑地纱衣。

“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安初惊喜地看向魏离,猛地亲了他两口,左手向下一探,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她扶着自己发疼的肉棒,对准还在流水的小嘴儿缓缓送入,小穴非常热情,大肉棒毫无阻碍地全都被小淫穴吞了进去,顶到了最深处。

安初看到魏离一脸的享受,便掐着他的腰抽送起来,早被操熟的小骚穴立马驱使着媚肉蜂拥而上与肉棒交织在一起,被层层破开又不知疲倦地再度缠上来,缠的安初灵魂都爽到发抖。

刚准备提速,怀里的小猫就挺腰主动套弄起肉棒来,“嗯哈…嗯…重一点。”

安初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以面对面的姿势激烈的抽插起来,嘴唇顺势吻上,将魏离的一切呻吟声都吞进了嘴里。

大肉棒凶狠地划过内壁,安初只觉得身下的小穴要烧起来一样,他的眼眶被苏麻的快感激的发红,他本能地想求饶,可突然想到许商余的话,于是咬呀忍住了。

他环住安初的脖子,哼唧着,“啊哈…老公的大肉棒要将小骚穴操烂了。”

从魏离嘴里蹦出来的骚话,让安初都愣在了那里,她家的宝贝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的,以往都是害羞的不行,不敢看她。

不过只停了一瞬,她就发狠地狠操小穴,她死死将魏离扣在怀里,咬住他洁白的耳垂,“宝贝的小骚穴,真紧。”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安初按住他的大腿根,肉棒转了个角度,直直朝着深处的那块软肉撞上去。

“啊啊啊——”

魏离的呻吟声陡然拔高,体内的敏感点接二连三地被顶撞着,无法抗拒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击碎,他颤抖着身体,眼眶通红,胜利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太深了,呜呜,受不了了,嗯啊…”魏离哭着去吻安初,祈求能得到她的怜惜。

安初轻笑一声,肉棒也随即停了下来,她掰过魏离的脸吻了上去,“这才哪到哪,宝贝的小穴今天热情的很,你看它都不肯把肉棒吐出来。”

新一轮的进攻开始,比上次的更加猛烈,几乎次次都击中他体内的敏感点,他浑身战栗着,嗓子都哭哑了。

如被欺负的哭吟声让安初的神经紧绷起来,这叫声比春药还要催情,刺激穴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身下用力更猛。

她使劲揉捏着魏离柔软的雪臀,滑腻的臀肉从指缝中露出又被揉回掌心,没一会儿就一片通红。

魏离听着肉棒击打小穴所发出的“啪啪”声,心脏跳的飞快,小穴又麻又爽,明明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可是身体深处还是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他呜咽着渴求道,“老公,嗯啊…在深点呜呜。”

安初的理智彻底被情欲占据,狠命地操着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得将他钉在这跟肉棒上。

“离儿,叫老公。”安初埋在魏离颈窝处做着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老公,老公…”

魏离的声音被撞得破碎,安初亲吻着他如身体般火热的嘴唇,身下却是更加的粗暴狂烈,终于在一次重重地狠操在媚肉上时,魏离仰着头浑身颤抖,无声地尖叫着。

安初感到一大股液体浇打在肉棒上,穴肉猛地收缩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围剿中,吸允出了它最渴望的精液。

魏离趴在安初身上,双眼失焦,小声地哭泣着。

安初亲了亲浑身软绵绵地小猫,将人搂在怀里躺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魏离很快就睡了过去。

安初看了看自己还发烫地肉棒,无奈笑了一下,拉起魏离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带着那只柔弱无骨地小手上下滑动。

安初在街上左看看又看看,有些店铺火爆的很,而有的店铺前门可罗雀真是凄惨的很,她走到一件略显简陋但是客人却很多的店铺前。

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安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身后的牌匾上写着“啥脑都不如豆腐脑”而且在阮州各地有不下五家,这些自然都是安初的店子。

当初和师傅学武时,师娘做的一手好豆腐脑,师兄弟们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练完武后美美地吃一碗师娘做的豆腐脑,师娘疼她,好多时候都将她带在身边,这如何做豆腐脑她自然也就看明白了。

而这个世界里还没有豆腐脑这种食物,可谓是物以稀为贵。

走着走着,安初看到远处一袭红衣冲在前面,后面领着一堆提着大大小小包裹的仆人,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看清是陈可后,安初急忙闪身躲了起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陈可觊觎她,有一次差点让他得手,想到魏离当时气的小脸煞白,什么话都不说,一副从今以后我就当你死了的样子,安初的心又抖了抖。

不过这架势应该是来什么贵客了,那仆人手里拎着的十只烤鸭价格不菲,就是富庶人家一年吃个三只也到头了,一次买十只看来是来什么大人物了。

陈可作为阮州城城主家里的管家小妾,这一切自然要他来安置。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回到家后,魏离还没有醒,安初把桂花糕放到桌子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魏离,又把头埋到他的墨发中。

老婆好香啊。

下身蠢蠢欲动,竟不断地往前挺动起来。

魏离缓缓醒来,感受到身后挺动的肉棒的坚实的触感,安初的手又按在他的胸上来回揉搓。‘他挣扎了一下,困意又袭来,“你就想着那档子事,别闹我好困。”

闻言安初轻笑一声,松开了魏离,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去。

安初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一袭藏青色长裙再配上简单的与簪子,长发如墨般在背后铺散开来,她打开扇子放到桌子上,提高了音量,“玉桃。”

刚收拾完西厢的玉桃忙跑到安初身边,玉桃比两年前瘦了很多,脸上奶呼呼的肉消失不见,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还是那么灵动。

“小姐。”

看着玉桃跑过来的样子,安初笑了笑,“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都是娶夫的年纪了。”

“玉桃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娶夫。”玉桃撇了撇嘴,对娶夫这件事有些不屑一顾。

安初无奈扶额,这两年她不仅把魏离宠上了天,连带着玉桃脾气都跳脱了不少,尤其对娶夫这件事态度一般,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好了,你去打听一下,今天谁要来阮州。”

“是,小姐。”

两年阮州的生活,朝廷的事她们是一点都不知道,阿娘辞官来到阮州拒绝了陛下安排的小官,反而对种菜很感兴趣,于是二老春天和菜农一起种地,闲下来时就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不过阿娘种的菜非常好,常常被各地的商贩买走,果然阿娘做得好宰相也做得好菜农,一事精百事精说的就是阿娘这样吧。

阿娘阿爹出去玩的时候总把安怀一人留在家里,安怀长成了一个俊美非凡得男子,今年已有三家上门说亲,因父母不在她又问了安怀得意见才将人都回绝了。

“玉桃,你干什么去。”刚一想到安怀他就出现在这里。

安怀长了不少,已经到她眉眼得地方了,他脸上挂着笑容,像是冬日得暖阳能融化万物。

“小少爷,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给小少爷买红枣糕可好。”

“好呀。”安怀眼睛笑的弯弯的。

安初看着安怀跑到身下,甜甜得笑着,“阿姐。”

安怀一直是被大家保护着长大的,性子天真烂漫,自由自在。

“怎么了。”安初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笑着问他。

“我想出去玩。”安怀扯着安初的胳膊来回摇晃,一头利落柔顺的头发随着摆动晃出优美的弧度。

安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出去玩,你不知道三天前又有一媒人来给你说亲嘛,要是阿娘阿爹在,说不定现在你都嫁出去了。”

“啊啊啊,我不要嫁人。”安怀捂着耳朵。

“行,你不嫁人,玉桃不娶夫,干脆你俩对付对付过得了。”

说完安初就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没看到话落的瞬间安怀耳朵上涌现出的一抹羞红。

“对了,小怀,这两天不要出门了,阮州应该是要来什么大人物了,到时候人家看上你了,我们拒绝都拒绝不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怀像小鸡一样猛地点头,眼里还湿漉漉的。

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女子能娶我们家的小少爷。

两人在亭子里聊了一会儿,魏离收拾妥当出来了,他切了点水果,端到石桌上,坐到安初身边。

“宝贝你起啦。”安初将魏离搂在怀里。

看到安怀看着她们,魏离的脸浮现一抹红云,他捶了安初一下,小声说,“你干嘛,小怀还在这里。”

安初刚要说话,玉桃就回来了,走到安初身前汇报道,“小姐听说今个京城要来人。”

京城?怕不是她们的老熟人?

“行了,我知道了。小怀你去和玉桃吃糕点去吧。”

“好嘞”安怀立马起身跑到玉桃身边去拿糕点,两人一起向着后花园走去。

魏离在安初怀里也不挣扎了,但是眉头皱起,“你说会不会是…”

话没说完,但是安初懂了,她将魏离抱紧,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管他是谁来,现在是在阮州城,谁来也不能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过现在还是生孩子要紧。”安初摸着魏离的大腿根来回摩擦。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魏离捏着安初的嘴唇,咬牙切齿地说。

安初轻柔地将魏离的手抓住,拿着捏起他的食指放入口中,用舌头转圈舔湿,手指拿出来后已经裹上了一层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光。

之后安初用口型对魏离说,“干你。”

“你,你不知羞。”说完魏离就推开安初跑回了屋里。

留下安初坐在庭院内笑到不能自已。

后花园内。

安怀坐在树下吃着玉桃给他带回来的红枣糕,一脸的享受。

玉桃坐在他身边,看着小少爷吃的起劲,嘴角都沾上了糕点的残渣,轻笑道,“小少爷这么喜欢吃红枣糕啊,天天吃都不嫌腻。”

“当然啦,红枣糕就是好吃。”说完他看向玉桃,随后有些害羞地收回视线,低下头,想到上两天看到的话本,里面的人赤身裸体…

突然他下定了决心,站起来拉着玉桃的手,“玉桃,你跟我来。”

他将人带花园里的一颗巨树前,安初当时买下这宅子时,因这巨树房屋的价钱直接涨了一倍,后来安怀特别喜欢这棵树,于是安初就在这棵树上做了一个树屋,并让佣人每天来打扫。

安怀爬了上去,然后让玉桃也上来。

两人坐在树屋里,玉桃看着天上的云和远处的风景,眼里涌现出惊艳。

“小少爷,这里也太美了吧。”

“对啊,从这里能看到最美的风景,连这树屋里的垫子都比床软。”

闻言玉桃又感受了一下,还真是。

安怀看了玉桃一眼,将红枣糕递给她,“你也吃一个吧,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掉在垫子上。”

玉桃笑着接过,吃了一个,嘴角也残留了一点残渣,安怀捂着嘴笑,“玉桃你的脸成小花猫了。”

啊?玉桃刚抬手,就被安怀制止了。

“等一下,会掉在垫子上的,我帮你。”

说完安怀就凑了上去,脸蛋通红,但还是印在了玉桃的唇角,伸出舌头,将红枣糕的残渣舔进了嘴里。

玉桃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脸上不满红霞的安怀,猛地起身,连滚带爬地从树屋下来,一溜烟跑走了。

安怀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没有灰心,在树屋里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唇,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

下午安初的店子有人来砸场子,她急忙前去处理。

安初看着在官府里被自己炸的裤衩子都不剩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一点智商都不带就来污蔑她的店子,是不是看不起她。

官府门外,安初看到大家伙都往城门的方向走去,转头说,“玉桃,我们也去看看。”

走了一段路后发现玉桃没有跟上来,安初皱了皱眉回身看到玉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高声道,“玉桃,走了。”

“啊啊来了。”玉桃连忙跟了上来。

安初看了看玉桃,“怎么生病了吗?”

闻言玉桃摇了摇头,“没有,小姐。”

“既然不是生病,那能让女人魂不守舍的要么就是钱,要么就是…男人。”

最后一个音调落下后,玉桃脸骤然涨的通红。

见状安初爽朗一笑,“看来我们玉桃好事将近了,放心你要娶夫礼金我给你备的足足的。”

听到安初的话,玉桃没有高兴反而忧心忡忡。

走到一半看到一些人失望而归,她们凑在一起抱怨着,“不是说要来大人物吗,本想看看,可谁知到扑了个空。”

看来她们是去了南亭了。

南亭位于阮州西南面,四周环山,山下有一条小溪,每当黄昏时分,余晖将整条小溪染成金黄色,像是一条蜿蜒的金河,所以这条小溪的名字就叫做金霞溪。

南亭是一座长亭,能容下二百人之多,是学子相聚吟诗作对和大户人家办宴的好地方。

安初随即转身,带着玉桃向南亭走去。

果然人声鼎沸,安初越过人群向亭子中央走去,里面的人似乎在比试,其中一个女人膀大腰圆浑身腱子肉。

另一个身材欣长纤细带着面纱,不过这个招式路数。

卧槽,我老婆!

安初推开众人,“哎哎哎,让一下。”

安初带着玉桃挤到最前面,当时安初习武时安苏和许商余两人正好外出游玩,就让魏离跟着自己一起学武,只学了一年就被归家的许商余硬生生打断,非让人去习绣花,任安初怎么劝都没用。

不过旁人想近魏离的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魏离毕竟是个瘦弱男子,与一个跟熊一样的女子相比的话,不久便会落入下风。

果然!

安初猛地皱眉,那女人发起了攻势,趁魏离不备就要给他一拳,这一拳最起码用了八成力。

安初脚尖一踮,飞到擂台上,将魏离搂在怀里,以掌去对那女人的一拳,女人的力仿佛瞬间被吸到了安初的手上一样,她转动手掌猛地一击,那女人后退了数十步才止住。

“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此放肆。”城主怒拍桌子道。

安初转过神,姣好的面容显露在众人面前,“好久不见啊,城主。”话虽这么说,她的视线却看着正位上的两人。

魏姝曼和吴漾。

而魏姝曼和吴漾两人在安初冲上擂台时就看清了她的容貌,只是她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眼前这个浑身洋溢着自信的女子和两年前只会跟在吴漾身后的草包重叠在一起。

“原来时安老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城主脸上立马叠起笑容,这财神爷可得罪不起啊。

安初对着城主点了点头,“冒昧打扰,请城主海涵,今个城主有客人在,我就不叨扰了,改天登门致歉。”

“好说好说,这位是?。”城主看着魏离说道。

“内子曾习武,如今看到设擂,想必是手痒了。”

习武?魏姝曼打量着魏离,隔着面纱她看不清魏离的模样。

“夫侍好本领啊。”城主笑着说道。

“不打扰了。”安初向城主抱拳,就带着魏离离开了。

吴漾盯着魏离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时他看到魏姝曼投来的警告的眼神,猛地攥住了衣角。

一路上魏离都没有说一句话,安初知道他不想见到她们,于是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晚上安初来时先去浴房洗了个澡,每次魏离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都会让她睡书房,可应酬毕竟是难免的。

洗好后,安初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

嗯?怎么有股酒味。

她推门进去,铺面而来顶得酒味瞬间将她的身体覆盖,好了,白洗了。

安初进去一看,地上一个酒坛已经空了,魏离则是浑身通红地躺在床上,衣服也被蹭开了,白皙的肩头露在外面。

知道魏离今天心情不好,可是没想到他竟会借酒消愁。

安初走近,戳了戳魏离的脸。

魏离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安初甜甜地一笑,奶声奶气地说,“老公,你回来啦,我都等你好久啦。”

“说,偷偷看什么坏事了。”看着魏离可爱的样子,安初蹲在床边,笑着盘问道。

“喝了酒酒。”魏离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那酒酒好喝吗?”安初接着问。

魏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歪着脑袋想了想,“不好喝,好辣。”

“那什么好喝?”

魏离闻言,双手捧住安初的脸,对着她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嘿嘿笑道,“老公的牛奶好喝。”

?操。

安初猛地扣住魏离的脑袋,给了他一个湿热滚烫的吻。

她上床,还没等进一步动作,衣服就被魏离给扒了下去,魏离看着安初的身体咬了咬手指,歪着头奶奶地说,“要把老公绑起来。”

?绑起来?

又一次被震惊的安初吞了吞口水,老婆还知道强制爱。

安初本想反抗,但是看着魏离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只能怪怪滴伸出双手。

魏离绑的不算紧,但是她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

安初四仰八叉地躺在穿上,魏离面色潮红,双目迷离,跨坐在暗处身上,用下身的小穴摩擦着已经挺立起的大肉棒,小淫穴在反复摩擦的快感中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龟头不断地顶着穴口,魏离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小巧的雌穴顿时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借着重力,魏离身子缓缓下压,把肉棒整根吞了进去,不住地吮吸着。

安初仰头,呼吸加重,卧槽好爽。

“嗯啊…大肉棒进来了。好大好粗。”魏离情不自禁的呻吟着,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嘴唇。

魏离双手撑着安初的上身,浑身瘫软,但还是扭动屁股套弄起来。

“啊…啊哈…肉棒变大了,好舒服。”魏离的身体不住地起伏,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安初的大肉棒不断地在他的小穴里抽插,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哈…好深啊,嗯…太深了。”魏离脸上一片享受,嘴里说着骚话,洁白的皮肤在被灯光晃地发亮。

这可苦了安初,这个速度根本满足不了安初,她用力撑着绳子,怎么这么紧啊。

魏离的欺负的速度加快,嘴里的呻吟声也变成了哭腔,他揉搓着自己的奶头,脸上带着痛苦般的愉悦,“啊啊小骚穴被大肉棒填满了。”

他抬起自己的下身,将肉棒吐出来一些,随后猛地往下一坐,大肉棒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魏离身体向后仰,媚穴猛地收缩。

安初感到一大股滚烫的液体浇在肉棒上,烫的她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啊——哈…小穴坏掉了呜呜”

苏麻的快感使魏离直接倒在床上,大腿根部忍不住地痉挛。

安初也卒中地喘息着,终于绳子被解开了,她将魏离翻了一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将肉棒重新插回小穴,加快速度猛烈的撞击着。

“啊哈…小穴要被插烂了。”魏离被她大力的动作插的大声地呻吟着,可屁股却向上抬起,迎着肉棒。

安初死死地掐住魏离的腰,疯狂地操进操出,穴口被一层层的淫液糊住,魏离的哭喊声更大,但是就是不肯求饶,反而还让安初再快一点。

安初如愿狂操了以来,魏离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安初一看已经将人操晕了过去,于是只得又猛操几十下,射了出来。

安初将人抱到浴房,洗干净后,将人放到床上,圈在怀里,闻着老婆身上的味道,老婆好爱你。

天刚亮安初就醒了,习武之人自然要早起,她低头看了一眼,昨天被欺负坏了的小家伙乖乖的窝在怀里,赤裸的肩膀上布满了吻痕。

安初亲了亲魏离的头发,轻轻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一个时辰后。

安初擦着还未干的头发进了屋子,正巧魏离刚醒,伸着懒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他的腰间,一头墨发随意地垂落在胸前,遮住了满是红印子的身体。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将他白皙的身体照的发亮,如林间的精灵,又好像被人类玷污的天使。

“老婆你醒啦。”

安初五迷三道地走到床边,抱住魏离的腰,湿漉漉的头发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哎呀,干嘛呀,都弄湿了。”

湿了?安初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看着魏离。

“哪里湿了,是不是老婆下面的小嘴,嗯?”

最后一个上扬的尾音落下,魏离羞红了脸,忙嗔道,“大白天的净说些胡话,起开,我要下床。”

“老婆衣服都没穿要去哪啊。”说着安初又凑上去将人搂在怀里,大力地揉搓着他的小奶头。

“嘶”魏离警告地看了安初一眼。

无奈安初撅了撅嘴,只要放开了香香的老婆,然后她走到衣柜旁,拿出崭新的里衣和一件淡蓝色的衣裙,放到床边。

安初把魏离搂进怀里,抬起他的胳膊给他穿衣服,动作相当熟练,看来这些活她已经做了不下数遍了。

魏离静静地看着安初,心里甜滋滋的,在穿完外衣后,他抱住安初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左亲亲右亲亲。

“就知道哄我。”安初拍了拍魏离的屁股笑着说。

“老公,你今天要去哪啊。”魏离赖在安初的怀里不肯走,脸贴在她的胸膛上,抓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心里把玩。

“今个要去店子里查账。”

“不能不去吗?”闻言魏离抬起头,湿漉漉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初。

“不去怎么挣钱养我的宝贝啊。”安初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之前魏离虽然也很依赖她,但也不像今天这样娇气地不让人走,看来是魏姝曼她们来让他感到了不安。

“那老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安初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眼睛上轻轻亲了一口,温柔极了。

“可以吗?”魏离猛地直起身来,眼里闪着光。

“当然,你可是我老婆。”

说完,安初就走到衣柜前面翻翻找找,拿出了一件和魏离同色系蓝色的衣服,“老婆今天我们穿情侣装。”

虽然不知道安初口中的情侣装是什么,但是看到两人颜色相同的衣服,心里暗暗开心,就好像安初要告诉所有人,她有多么爱自己。

……

陪着安初查了三家店铺的账,魏离已经累的不行了,光是那些账目就看的眼花缭乱的,安初还给了他一本让他试着看看。

然后。

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安初和账房交代完之后,回来就看到魏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口水还流到了账本上,她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她的老婆不是赚钱的料。

走到魏离身边后,安初将魏离的脑袋抬了起来,将账本抽了出来,动作虽轻,魏离还是醒了过来。

他懵懵地看着安初,“我睡着了?”

“你不仅睡着了,还流口水了呢。”说着安初就把账本摊开,上面还有一滩未干的液体。

轰,魏离的脸爆红,他忙用衣袖遮着自己的脸,“啊~脸都丢光了。”

安初哈哈笑了起来,惹得本就羞臊的人气得直接就跑来出去。

追到人后,安初牵起魏离的手,在大街上走着,买了一串糖葫芦直接碰了碰魏离的嘴,“老婆别气了嘛,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

“真的?”

“当然。”安初看到魏离笑了,心下送了一口气,这要是把人惹生气了,不知道得连着多少天吃不到肉。

“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安初拉着魏离的手就向着醉满楼走去,醉满楼得红烧猪蹄是魏离的最爱,一个月一定要吃上一次。

两人走在路上,引来了很多注目,男人们大多是羡慕和嫉妒,而女人们则是费解与嘲笑,毕竟在这个国度里,女人娶得男人越多就代表这个女人行,像安初这样专一的,几乎没有。

魏离不敢看周围的目光,但当他感受到与之想握的那只手的温暖,心情就慢慢平复下里,他转头看着安初,心里被灌满了蜜。

两人刚要进去,就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

“安初,好久不见。”

听出是魏姝曼的声音,安初低头看了看魏离,见他神色如常这才转过身,嘴角扬起一抹张扬的笑,“原来是三皇女。”

吴漾跟在魏姝曼身后,看到安初和魏离身穿相同颜色的衣服,双手还握在一起,心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视线移到魏离的脸上,眼里不由得浮现出惊艳。

现在的魏离和以前瘦小的样子不同,身材纤细,肌肤胜雪,一张脸惊为天人,一看就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很好。

“四弟,见了皇姐都不拜见吗?”魏姝曼略显浑浊的眼神看着魏离。

魏离皱了皱眉,没有搭话。

“我们家离儿生性不爱讲话,三皇女不是知道吗,现在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安初光明正大地白了魏姝曼一眼。

“许久未见四弟有些想念罢了,今个一起喝一杯我请。”

魏姝曼笑了笑率先走了进去。

在魏姝曼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安初凑到魏离耳边,小声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能装。”

“扑哧”魏离捂着嘴笑了起来。

四人来到最顶层的一间包厢里,安初拉着魏离坐在桌子的一边,对面是魏姝曼和吴漾。

酒菜上齐后,魏姝曼就对吴漾说,“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不敬安初和四弟一杯?”

闻言安初挑了挑眉,当初原身疯狂追吴漾的事早在京城传烂了,而吴漾从未理过她也是众所周知,如今却说老朋友,真是存了心要让人不爽。

“是。”吴漾眼帘微垂,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魏姝曼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摸着吴漾的脸有些迷恋地说,“这才对。”

安初和魏离都皱起眉毛,两人都看到了吴漾发抖的身体。

“四弟不敬三皇姐和姐夫一杯吗?”

还没等魏离说话,安初举起酒杯,笑着说,“不知三皇女和吴公子已有婚约,这一杯该我来敬二位才对。”

一杯酒下肚,接着又是数杯,一壶烈酒很快就被两人喝完了。

魏姝曼常年游走于各种酒局,自然不会醉,而安初天生酒量好,也面色如常。

魏姝曼饶有兴趣地看着安初,随后拍了拍手,只见四个身着薄纱的绝美男子走了进来,跪坐在旁边。

安初看到魏姝曼指了指其中两个人,之后那两个男人就向安初走了过来。

一旁的魏离脸瞬间煞白,魏姝曼把他当成什么了。

安初瞬间脸就黑了下来,在那两人靠近时,一把挥开,“滚。”

说完她就拉起魏离,将人抱在怀里,对着魏姝曼说,“这几人都留给三皇女了,你慢慢玩。”

说完就要离开。

“你放肆。”

魏姝曼恶狠狠地看着安初,“我乃三皇女,是母皇最宠爱的女儿,你敢忤逆我。”

“呵,我就敢了,有种你就把我抓起来啊。”安初无畏地看着魏姝曼,不屑地嗤笑一声。

天高皇帝远,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了她。

两人走到一个巷子时,魏离停了下来,他拽着安初的手,担心地说,“怎么办,她不会真的把你抓起来吧。”

安初宠溺的笑了笑,将魏离拉到自己怀里,“别怕,她不敢,就算她敢,陛下也不会同意的,你忘了阿爹可是皇商,虽然两年前交出了一半家产,但并未剥夺皇商的地位,而且今天你的老公也不是能随便受人摆布的,放心吧老婆。”

听到安初这么说,魏离才彻底放下心来,他紧紧抱住安初,“吓死我了。”

“老公,没吃上猪蹄。”魏离在她怀里晃了晃,委屈地说。

“哎呦,魏姝曼真讨厌,竟然让我老婆吃不到他最爱的猪蹄,那等会儿让玉桃买回来好不好。”

“好”

魏离开心地蹦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老婆,我好不好?”安初捧起魏离的脸问道。

“当然啦,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

“那你可不可答应老公一件事。”

“什么事?”

“今晚…”安初凑近在魏离耳边说了句话,魏离的脸瞬间被烧了起来,他猛地推开安初提着裙子跑了。

晚上安初悠哉游哉地给魏离洗着葡萄,魏离平时最爱吃葡萄,所以安初都找人备着,不过她认为魏离喜欢吃这葡萄的原因只是单纯的因为懒。

这种葡萄不需要吐皮,但味道也确实是一绝。

想到马上要做的坏事,安初一阵激动,身下的肉棒也抬起了头。

“老婆~”安初推门进去。

屋里没有魏离的身影,但床上却有个鼓包,安初笑了笑,她知道即便魏离难以接受,但还是不会拒绝她。

安初端着一盘的葡萄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果真看到了将小脸憋得通红的人,她一把将人搂住,对着他脖子上的软肉就咬了上去,“老婆好香,好好吃。”

魏离浑身滚烫,只要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怎么能这样呢,可是他又不想让安初失望。

手下是光滑细腻的肌肤,即便摸了无数次还是让安初心驰神往,她捏了捏魏离胸前粉嫩的乳头,“老婆好心急啊,脱光了等老公。”

“你,你,我没有。”魏离有些慌乱无措,脸上更红了。

绝美的脸上红云遍布,明明是熟透的桃子,可是在这羞涩的样子还像是待字闺中的男子,真是惹人喜爱。

安初猛地噙出魏离的小嘴,将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地用舌头缠绕,轻柔地啃噬着他果冻般软嫩的嘴唇。

“老婆,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啊,爱死你了。”一吻结束,安初埋在魏离的脖子里,直白的表露自己的爱意。

“我也爱你。”魏离将安初的脸捧起,目光与安初的实现交缠,像是看一件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本就欲火难耐地安初被撩拨到肉棒一阵发烫,她火急火燎得将自己身上得衣服拽了下去,翻身上床,将层层床帐拉了下来。

将二人和枕头边得葡萄一同拢进帐中。

两人浑身赤裸紧紧地贴在一起,安初红着眼睛,气息急促了许多,她盯着魏离的眼神滚烫可怕,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

安初的视线一寸寸扫过魏离,最后落到了胸前的两个小奶包上,奶尖已经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在空中叫嚣着。

魏离的脸转向旁边,可是难以忽视的视线还是让他胸膛起伏的速度明显加快。

安初的喉咙不自觉地干涩的滑动了几下。

真是太特么勾人了。

安初一把抓住小奶包,大力地揉搓起来,接着用指腹揪着奶头拉扯,乳头同手指间溢了出来,看起来淫荡极了。

魏离有些受不住地喘息起来,腰也开始扭动,甚至无意间发出猫似的呻吟声。

很快奶尖就有些红肿,硬的和小石头一样,轻轻的拨一拨就会让身下的人发出无比甜腻的叫喊声。

安初低下头,将其中一个奶头含在嘴里。

“啊哈…”胸前的敏感猝不及防陷入湿热的口腔,魏离咬着唇,脸上浮现出难耐又愉悦的表情。

安初将魏离扭动的腰肢按住,接着又开始品尝起两个小奶子来,先是用舌头舔了舔,舌尖绕着奶头画圈,最后重重地吸入口中,在嘴里又用舌头爱抚一番才将小樱桃吐出来,本就硬挺的小奶头又被吸的涨大了一圈,上面裹着亮晶晶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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