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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忍不了?那就来求他呗,反正别的oga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他张了张嘴,却隻道:“嗯,我知道的。”
陆逢觉得难堪,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如此妥协。
老婆都想着和小三双宿双飞,给自己头顶染成青青草原了,他竟然还在弯腰陪笑的说“老婆你注意身体,实在不行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陆逢都快被自己气笑了,这特么是什么绝世舔狗啊。
沈辞年将脸埋在他后背,慢吞吞的蹭着,声音较之以往,多了些冷意,“你知道就好。”
对于一个oga来说,毁掉腺体意味着死亡,即便是沈辞年,也不能把握能安全活下来,当然,他并不在意这点,如果……
死了也没关系。
囚笼
沈辞年松开胳膊走了,脚步声渐远,卧室的洗手间内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陆逢扶着栏杆远望,没有回头。
他现在不想靠近沈辞年,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洗手间内,沈辞年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打在脸上,水滴顺着睫毛脸颊下落,他的情绪也稍稍冷静了些。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皮肤细腻白皙,头髮凌乱但柔顺干净,纯白色的睡衣下滑,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好像与那些被精心细养的oga没什么两样。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即便是oga,不好好呵护的话,皮肤也会又黑又粗糙,头髮也会沾满灰尘的打结。
肮脏的臭老鼠要想变成一块价值千金的白玉需要花费多少心思?
其实沈辞年自己都计算不清,他只知道,那段黑暗的岁月里,攀着好不容易出现的登天梯拚命向上爬的自己,像菟丝花,像毒蛇,像阴暗世界里一切不择手段的丑陋生物,在汲取着不属于自己的营养。
这样的他,连自己都觉得不堪。
沈辞年又想到了重逢后第一次见到陆逢的时候,少年打扮的像个花孔雀,来赴一场期待许久的约,却因太过于紧张被服务员淋了满身的高汤。
两人在走廊相遇,少年一双凤眼瞪的圆溜溜的,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羞涩与过分亮的光,过分的可爱。
他叫他“沈执行官”,说他仰慕自己许久,笨手笨脚拿出自己所有能拿出的筹码,说“希望你能考虑我一下”。
热烈真诚的少年不会谈判的技巧,只能拿出自己所有诚意,说我的一切都属于你,我会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那是属于“沈辞年”的权力,不属于小垃圾,更不属于……陆安乐。
沈辞年婚后才渐渐发现,原来陆逢根本不记得自己。
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珍贵至极的记忆,是于别人而言微不足道的一小段回忆。
也许偶然回忆起来,会说“哦,那个孩子啊,是个聪明但过分贪婪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