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派对(2 / 2)
何清越打了自己一个巴掌。他不要回去,他再也不要回曼谷了,在曼谷他永远是一个累赘的弟弟,而在这里,他可以是何浦的主人。
何清越不知道为什么时间那么快,等他反应过来时,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音乐也停了,一片寂静。他走出盥洗室,到处都是昏睡不醒、衣冠不整的男女,只有他一个人清醒地站着。他走到一扇窗前,向外推开窗,晨风带着寒意吹进来,他看见远处有几个人正拖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往车库的方向走。
何清越揉了揉眼睛,从窗户翻了出去,朝车库奔跑。昨夜的侍应生坐在车库门口,似乎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找到自己的车,开了锁,闻到血腥味和精液的味道,但车上没有何浦,何清越张口急促地呼吸,脑海空白,直到侍应生走过来,拍了拍车的后备箱。
何清越等不及他走开,粗暴地推开他,开启了后备箱,终于见到了何浦。何浦身上一丝不挂,皮肤苍白,毫无血色。他伸手拨开何浦脸上的长发,去探他的鼻息,虽然很微弱,但还有规律的温热气流被呼出。华钧的朋友懒得把他弄干净,就这么随便地把身上糊满干硬结块的血和精液的何浦扔在后备箱里。出发前何清越给他戴上的银链断得七七八八,凌乱地缠在何浦满是伤痕的身上。
何清越把昏迷不醒的何浦抱到后座上,脱下外套包裹住他赤裸的身体。何浦虽然昏迷了,但何清越一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开始发抖。何清越边给他绑安全带,边在心里想他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他没有带何浦回华家,而是开了很久的车,去了一片人烟稀少的海域。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何清越把车停在沙滩上,打开车门,海风炎热,鞋底没进潮湿的海沙。
他给何浦解开安全带,脱下车,再一路拖着他走到海水里。何浦的腿在沙滩上留下两道长长的凹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贝壳划上,血流到沙子里。何清越放手,何浦倒在海水里,涨潮的海浪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的冲刷。
何浦呛咳着醒过来,没看清眼前的事物,先抱着头惊惶地喊:“不要!我听话,我会听话,不要过来!“
何清越冷眼看着他,直到他在海水渍进伤口里的尖锐痛感下逐渐清醒时,才掰开他捂住脸的手,看着他涣散迷离的眼睛,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何浦喘了一会儿气,看清眼前人是弟弟后,镇定下来,怯怯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昨晚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何清越又问。
何浦扯出一点笑,说:“没什么,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玩。“
“大家?有很多人吗?“何清越轻声说。
何浦不说话了,低着头认真洗手臂上一片干涸的精斑。何清越看见他的小指变形了,无力的朝掌外垂。
“昨晚有很多人上过你?你数不清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清越一直说话,何浦就像没听见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正你来香港前就被南邦上过了。”何清越的口气越来越急。听见南邦的名字时,何浦终于抬起头,无力地说:“你别提南邦。”
何清越满意地笑笑,说:“为什么不能提他?你第一次被操是被他操吗?你随随便便让小弟操你,这样还怎么当老大?”
何浦又不说话了。潮水越涨越高,他大半个身体都没入海水里,漆黑的长发在海水里飘飘荡荡。太阳很大,他的脸镶了一层金边。何清越盯着他的脸,在心里奇怪他为什么一点也不见老,他肯定被很多人上过,吸了别人的精气。何浦这个人就是有怪,人不见了,晚上魂魄还要到梦里来引诱自己,他就是天生的骚,穿花衬衫和夹脚拖都盖不住他的放荡。他的眼睛让人受不了,何清越不敢接着看他了,扭头看向海天交界的地方,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不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往前走两步,就能干干净净地死在海里,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去死?那么多人上过你,你不难受吗?随便一个看门的觉得你死了比较好,你知不知道?“
“我怕死。“何浦往岸上走了几步。
“你真是不要脸。”何清越咬牙切齿地说。他又不想让何浦洗干净了,他把何浦拽回车里,何浦身上的海水把汽车坐垫弄得湿漉漉的,何清越连车门都懒得关,分开何清越的双腿直接顶了进去。他进到一半,才发现里面有东西,伸手进去,拿出来一只血淋淋的易拉罐。
何清越怒极反笑,掐着何浦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把易拉罐塞到他的嘴里,接着操他下面。何浦的后穴比前几天松了好多,刚刚伸手进去都很轻松。
何浦看着车顶,被易拉罐撑开的嘴说不了话,他想擦一下嘴边的口水,可手臂被何清越压着,也抬不起来。他的身体滚烫,脑子里好像有火在烧,眼前除了何清越,还有很多其他人,华钧,华钧的哥哥,华钧的叔叔,每个人都找准他身上一块地方,又是摸又是掐。每个人都对着他射精,他很快就被腥臊的精液淹没了,呼吸不上来。他眨眨干涩的眼,费力地想为什么何清越也在。何清越很晚才学会走路,爸妈随随便便把他生下来后就懒得管他了,何清越很大了还每天躺在摇篮里,不停地爬出来、摔倒、嚎啕大哭,吵得何浦头痛。
何清越在他身体里射出来了,微热的液体冲在何浦的肠壁上,何浦一颤,其他的人又不见了,只有何清越坐在自己身上,举着自己的手臂哭得很伤心。他的眼泪掉在皮肤被撕掉的伤口上,弄得何浦很痛,何浦想起来一点昨晚的事情了,那些人顺着他手臂上的伤去撕他的皮肤,跟撕掉芒果的皮一样。以前南邦也靠在货架上,拿着一只熟烂的金黄色芒果,用匕首割开芒果皮,舔掉刀口里渗出来的芒果汁后再慢条斯理的撕芒果皮,自己先咬一口,再送到何浦嘴边,眨着眼睛说离你弟弟放学还有半小时。
“干,你半小时就够啊?“何浦伸脚勾住南邦的小腿,嬉皮笑脸地说。天很热,何浦不停的擦汗,南邦叼着芒果核把小卖部的门关上,把电风扇的风力开到最大,含糊不清地说:“那老大来考验考验我?”何浦大笑,嘴里咬的烟掉在脚上,他骂了一声,抬起腿,看见烟头在脚趾上烫了一个伤疤。
何浦伸手摸了一下,还能摸到那个十几年前留下的疤。他身上盖了衣服,何清越的,何清越只穿着衬衫坐在前面开车,他的领子很乱,何浦坐起来,去给他整领子。
汽车急刹,何清越转头破口大骂:“操,你在干什么?你要不要脸?”何清越死死瞪着他,他想不到何浦连坐车这点时间都忍不住,还要这样勾引自己。
何浦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领子没整理好。”
何清越愣住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领,果然乱糟糟地卷在一起。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自己理好了领子,解开一颗扣子,扯了扯领口继续开车,喉咙里梗着一团硬邦邦、棱角分明的气,呼吸不畅。
他把车开进一条荒废的小巷,停车,又打开了后座车门。何浦一看他的眼神就发怵,双手护在胸前,说:“不要再这样了,弟弟。”
何清越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倒在座椅上,一只手解皮带,一只手拨开何浦挡在胸口碍事的手,揉捏他满是淤青的乳头。何浦低喘一声,双腿紧紧并拢,浑身写满抗拒。何清越扯下领带,把何浦的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恶声恶气地说:“别人都能上你,为什么我不行?”
何浦看起来很害怕,何清越觉得经过昨晚后,他有点不一样了。他失去自由的手不能再保护自己,袒露着整个身体,哆哆嗦嗦地回答何清越:“我不想你变得和他们一样,你不要变成那种人。”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曼谷,说走就走,现在要把自己当哥哥开始管教我了?”何清越费劲地掰开他的腿,看着他腿间柔软潮湿的洞口,舔了舔嘴唇,把自己胯下耸起的阴茎送了进去。何清越没想到何浦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像疯了一样踢蹬着双腿,浑身扭动着拒绝何清越,口中也发出又像尖叫又像哭喊的声音。他莫名其妙地拿脱下的内裤堵住何浦的嘴,抓住何浦的脚腕,草草地抽插起来。
从何浦拼命的挣扎开始,何清越其实已经有点失去兴致了,可他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何浦、让何浦如意。他再给何浦下马威,他不想每次操何浦都要像打仗一样,这样太累了。他后悔今天跟何浦说了太多话,一定是他的话让何浦找到了可乘之机,明明前几天在华钧家时,何浦还算配合。何清越看见何浦闭上了眼,睫毛湿漉漉的,一绺一绺黏在一起。他掰开何浦的眼睛,逼他直视正在操他的弟弟。
完事以后何清越也很累了,他抽出何浦嘴里的内裤,往前坐了点,射在何浦嘴里。何浦呆愣愣地含着那口精液,不咽下去也不吐出来。
何清越叹了口气,说:“你乖一点,对我们都好。等我把你带走后,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很多,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懂吗?”
何浦没说话,何清越有点奇怪,他第一次正式答应何浦要带他走,怎么何浦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车里太热了,他被热到没办法思考。何清越边穿裤子边擦汗,开了空调还是热,他拿了一本宣传册扇风,空闲的那只手在何浦又长又直的腿上摸个不停。他越摸越热,摸着摸着才发现不对劲,这热是何浦身上传出来的,何清越连忙用手背碰了碰何浦的额头,热到烫手,他从没见过有人会发热到这个程度。他忘了何浦在去华钧的朋友家之前就发烧了。
何清越骂了一句,赶紧下车回到驾驶位,不大利索地把车开出小巷,因为太急还刮蹭了好几下。他连闯好几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驶回了华钧家。医生已经到了,刚碰到何浦的身体就脸色一变,推了何浦几下,何浦却怎么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