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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敞开吞吃/早该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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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成个烂货了呢。”alpha语调轻柔和缓,那双总是蒙着一层远山薄雾的眼睛罕见地泄露出一丝情绪,从靳舟望的角度看,有点像是嘲弄,也像怜悯。

靳舟望温顺地敞开大腿,任由丈夫挑逗腿间水淋淋的女穴,眼睛却没有什么情绪。

“服侍家主,是本分。”

闫桉轻笑一声,手指在敞开一条细缝的狭长肉洞里肆意探索,紧致的内壁嫣红湿热,这些年不知被男人打开过多少次,只要有东西插进去就自发地往花心吞吃,一股股热流随着这具躯体的扭动喷出,将糜红的穴口染的晶亮。

闫桉看着躺在地上,抱起双腿,仅仅一根手指就令底下那朵肉花汁水横流的靳舟望,眼中恶意横生。

他俯身凑近他,嘴唇几乎要贴近靳舟望的脸颊,语调冷漠:“早知道你这么骚,高中的时候就该强奸你了,要是有幸怀了孩子,凭你那时候的家世,我说不定能娶你做正妻。”

靳舟望眼睫轻颤两下,唇瓣翕动好像要说什么,最终敛下神色,恢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闫桉失忆之后还没缓过来劲儿,倒不怎么在乎他的态度,只俯身拖着靳舟望的后颈往床边走,比起那些虚礼,还是亵玩曾经死对头的肉体令他更感兴趣。

alpha,应该说是alpha吧,反正在闫桉印象中的靳舟望是分化成了个a的,但现在才知道他底下还多了个oga才有的肉缝,不a不o的,又进过黑山监狱那种地方,嫁给他时已经不是处,不知道被人轮过几次,已经成了烂货,但好歹还算alpha。

他视线又移到靳舟望后颈的腺体上,凸起青紫,骇人的牙印遍布其上。

alpha恢复能力极其强悍,印子留了那么久都没消,也不知道他失忆前那晚究竟标记了靳舟望多少次。

闫桉这几天只是听李案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现在的情况。

十八岁入学帝国摆了满满一桌子,靳舟望的这十年人生,却只有薄薄一张纸。

十八岁因政治犯罪入狱,二十五岁出狱后第二性征改变,嫁入闫家做侧室。

“靳家其他人呢?”

“都死绝了,靳家只剩靳夫人一个人了。”

“嘤~”靳舟望像是受不住了,喉间哼了几声破碎的泣音,被闫桉抵着脖子狠肏了几下,喉管裹着性器紧紧搅了一下,闫桉闷哼一声,被刺激的一下精关大开,浓烈的腺液射进了喉口里。

一股极浓烈的苦艾气味从闫桉颈后漫出,混杂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冷味,几息之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刚才还算是眼神清明的靳舟望神态骤然变化,双颊腾上一抹红色,嘴唇微张,像是懵懂的幼兽,迷蒙地跪在地上朝着信息素的位置爬来。

闫桉看的有趣,靳舟望竟然会像oga一样受alpha的信息素影响,看来是真的废了。

闫桉近乎怜爱地看着跪在他脚下小狗一样嗅闻的靳舟望,时不时踢他两下,要他别扒在他身上,靳舟望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被闫桉踩在脚底磨了一遍,女逼更是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大片水液,底下昂贵的手工地毯都被弄脏了。

“家主,家主,”他哼哼着,语气近乎卑微,“我知错,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咚咚。

闫桉抬头看向房门,李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家主,该议事了。”

他这才想起今天下午跟闫家派系的议员们约了见面,应了一声,在镜子前整理了下着装,又在颈后贴了个信息素阻隔贴。

临走时回头看了看正伏在地上神志不清自己揉着女穴自慰的靳舟望,嫌恶地皱了下眉,随意指了个在房里服侍的beta仆人,“给这婊子好好洗一遍,脏成什么样了都。”

在一个闭眼发现自己的人生来到了十年后,并且现在的自己还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那股兴奋劲儿过去后,一个很严峻的事情摆在面前。

十七岁的他并不懂得处理家族事务,甚至连第三军传来的最简单的简讯都很难看懂。

当纸上所书的荣誉落于实地,他才隐约窥见了一些这十年的艰辛,

出于利益考虑,闫家并没有将他失忆的事情向公众公开,他端着影像中二十七岁的闫桉那股气势坐在一群议员面前,李案在一旁适时地做出提醒,确保事情的走向不会因为家主的失忆而偏离。

他难免地感到无所适从,莫名的,他现在很想和靳舟望待在一起,也许是因为身体记忆,哪怕脑海中他们并不亲近,可仅仅是默念着这个名字,闫桉的心脏深处就自动变得暖融融的,仿佛这是他的支柱,让他拥有了面对的力量。

他一直是个很敏锐的人,这样可以说是依赖的情感明显和他这几天看到的相悖。

闫桉垂下眼眸,自他失忆以来发生的一切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靳舟望在这个家里很难过,好像自己身边每一个人都对他充满恶意。

但他并不为此感到疑惑。

毕竟,十七岁的靳舟望很讨人厌,二十七岁的靳舟望也不会有多讨人喜欢。

可他和靳舟望之间貌似也不是那些对手场上的死敌一样的关系,而是更深层次的,他失忆以来所有人都在极力避免提及的。

闫桉并不觉得自己是个aa恋,但刚才面对靳舟望赤裸的身体时,他的信息素竟然自动溢出了,即使是失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闫桉静静思索着,没有人会在多年之后会将进过监狱的死对头弄到床上的,除非他们之间本来就有旧情,并且看二十七的他对靳舟望的恶劣态度,这点旧情恐怕让他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闫桉有一瞬间觉得很荒谬,他和靳舟望?天哪,这两个名字怎么能放在一起提起,更遑论之间有什么不可提及的私情了。

但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反而是事实。

对面议员的长篇大论还在继续,闫桉只能勉强听懂一点,好在有李案在一旁把关。

他无聊地翻动手中的纸质提案,脑中却突然蹦出了靳舟望的那张档案。

他和靳舟望的档案记载详细到人生的每一个时间段,却偏偏缺少了十七岁那年。

会见结束后,闫桉在他的庄园中到处闲逛。

据说他的失忆是因为服用了太多信息素耦合剂引起的并发症,这是一种在黑市上售价极高的禁药,主要用于调和同性别之间的信息素排斥,可以让某一性别的人短暂地被同性别的人标记。

还能标记谁?当然是靳舟望了。

医生说闫桉要恢复记忆可以多和以前的人跟事接触。

他还记得当时屋子里的人反常的反应,他们都看向了跪在角落里的靳舟望。

那是闫桉第一次产生怀疑,他过去的十年,是都和靳舟望有关吗?

正想着,附近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闫桉惊了一瞬,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意外走到了闫家的刑房门口。

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旁边的李案适时开口:“这个时间,是侧夫人在受刑吧。您要进去看看吗?”

他说是这样说,手却极其自觉地替闫桉推开了面前的那扇铁门。

看清内室的一瞬,闫桉瞳孔紧缩,几乎是控制不住往里面走去。

“你做什么!”闫桉怒喝一声,快步过去夺下佣人手中的那把棕黑色刷子,劣质纤维制的毛,摸上去硬的扎人,闫桉刷鞋都不会用这样的刷子刷了,可刚才这个东西却插在靳舟望底下的女穴里。

那样脆弱柔软的地方,他不敢想象靳舟望有多疼。

站在一旁的beta佣人慌张跪下,辩解道:“这,家主,侧夫人他一直是用这个洗穴的,是您吩咐的啊。”

我吩咐的?怎么可能,闫桉冷笑一声,刚想开口,脑中却泛起一阵刺痛,一个画面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

alpha穿着一身暗绿色的军装,肩上的军衔绶带随风微微飘扬,连披风都没脱下,看起来是从什么重大场合匆匆脱身回来。

他看起来在笑,但那双冰蓝色眼睛中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

好像是余光中瞥见了这个佣人扔在地上,清洗刑具的刷子,他随手捡起走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靳舟望,这时的靳舟望还没有现在看起来那么瘦,那么死气沉沉。

刷子被扔到靳舟望面前,“你那个脏穴也只配用这个东西刷了,反正你无论怎样都能爽。”alpha冲他挑了挑眉,轻佻地拍拍他的侧脸,“你说是吧?侧夫人。”

还真是他吩咐的,闫桉沉默了会儿,他几乎不敢相信记忆中那个阴沉寡情的alpha是自己,虽然他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但性虐到这种程度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他走过去看靳舟望,他还是躺在那张刑床上,眼神平静无波,连一丝移动都没有。

他甚至还顾得着对他说:“家主日安。”

他底下的女逼很肥大,两瓣阴唇烂布一样敞开,阴道口张开两指那么大,还在流水,淫水混合着内壁擦伤的血迹,在白色布料上洇出一片粉痕。

闫桉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靳舟望,在他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很体面很优雅,不会这样敞着腿被人看光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而且说实话,他并不为靳舟望变成这样而感到快意,胸口处反而涌上一阵憋闷感,就好像他看着什么东西在缓缓离去,想要伸手去够,可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

“把侧夫人送回去吧。”闫桉开口,“以后不许再用这个。”

“家主。”一直在旁边未发一言的李案对他欠了欠身,提醒他,“侧夫人没有自己的房间,他一直都是在刑房睡的。”

闫桉皱了皱眉,他没想到靳舟望的日子过得比旧社会的奴隶都惨,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那一年而已,他能跟靳舟望发展出这么严重的仇恨吗?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送我房间去吧。”

闫桉晚上磨蹭到很晚,李案陪着他看了半夜的军报,最后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回去睡吧家主,侧夫人又不吃人。”

闫桉一下被人说中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你手上的活太少了是吧,话这么多。”

李案比闫桉年长几岁,从小就在他身边照顾,对他的狗脾气相当了解,继续劝说:“说不定侧夫人很想见您呢,他易感期快到了,没有您的信息素,会很难熬。”、

alpha易感期需要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闫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他以前给靳舟望喂了药,而且应该没有那么好心满足靳舟望。

“我以前怎么做的?”

“您会抚慰他,但大部分时间是将侧夫人锁在您的衣柜里。”

闫桉回房时靳舟望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他小心地查看他的肉穴,抹了特效药,原本合不拢的阴道口已经恢复如初,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冽冷味儿,可能因为释放太多了,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闫桉后知后觉,这是靳舟望信息素的味道。

靳舟望的肉棒始终半硬不硬,倒是底下的逼肉黏黏糊糊的,一直在分泌淫水,肉逼被淫液染得红艳艳的,阴蒂也羞怯地探出一个头。

闫桉的信息素不禁开始蠢蠢欲动,盯久了靳舟望红润的肉穴,竟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越高等级的alpha越重欲,所以一般都会娶很多妻子,倒是以前的他一副很讨厌靳舟望的样子,后院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摸一摸吧,就摸一下,应该不会把他弄醒。

闫桉顺从心意揉上了那处凸起,和他想象中一样,又软又滑,轻轻捏一下底下的小洞就开始喷水,摸着摸着,他手指就忍不住往下探。

直到摸到阴蒂底下那处凹凸不平的疤痕。

他抬起头,发现靳舟望早醒了,正在静静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怎么来的。”

靳舟望淡淡道:“家主拿烟头烫的。”他好像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向两边屈起双腿,对着丈夫掰开逼肉,“家主要用奴吗?”

“你做什么?”靳舟望目光惶恐,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他双拳握紧又送开,最后竟然直接转身向房门的方向跑去。

alpha嘴角扯动一下,沾着血迹随身佩刀被直接甩出,深深扎在靳舟望面前的木门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alpha缓缓走进,一把掐起瘫坐在地上的靳舟望的脖颈,语调轻柔又诡谲,“不是在这做男娼,不知道怎么伺候恩客?”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给钱就能上,熟人能打折。”他高大的身躯缓缓逼近,姿态凶悍,不容拒绝,“那我应该也算熟人吧,靳舟望,你卖给我要多少钱?”

靳舟望死死咬着牙,浑身却在高等信息素的压迫下抽搐发抖。

alpha按住这具残破的身体毫不费力,锃亮的军靴劈开他禁闭的双腿直接踩上他的腿心。

那里已经湿了。

alpha满怀恶意地想,这也许是他昨天强奸他时射进去还未清理的精液。

他是知道底下那个销魂的小洞有多诱人的,会吸会咬,轻轻掐一下,脂红的肉壁就会颤抖地喷水,和以前一样骚。

“这是强奸!”靳舟望竭力克服恐惧,“闫桉,你这是犯法的!”

alpha唇角勾起,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已经褪下了他的裤子,疲软的肉棒被拨到一边,底下那条肉缝果然在瑟瑟发抖,稀疏的阴毛被精液糊成一片,下面被鸡巴撑开过的小口还在他的注视下往外吐精,很多流到大腿上,已经成了精斑。

“那条法律是保护oga的,你个不a不o的怪物,劣等基因的携带者,有资格这样要求吗?”

然后,alpha在那个地方侵犯了他。

很多次。

闫桉毫无预兆地从熟睡中惊醒,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直到额上的冷汗从眼皮滚落,他的思绪才从那场梦中回落。

那场梦的最后,alpha结束了他的暴行,为了给胆敢拒绝他的靳舟望一个教训,抬起他青紫的大腿,在阴蒂下方烙下了那枚烟疤。

这真的是梦吗?闫桉神思恍惚走下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香烟烫在皮肤上皮肉烧焦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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