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太子妃竟敢给本王下药(暴力开b)(2 / 2)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被疼爱过了,小穴早已恢复以前的紧致,斐宁适应了一会,已经比刚进入时好多了,喘着轻声道:“夫君多疼疼我,操开了以后就给夫君生好多孩子。”
景永琤加重了力道,忽然听斐宁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就着姿势有往里压了压,景永琤感觉顶到了什么东西,身下的人已经发出了细碎的哭腔。
“呜呜顶到了……啊!”
原来是顶到宫口了,斐宁有些受不了,想跑,但是身子瘫软没有力气,只能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不行了夫君,饶了我吧……”
景永琤顶在宫口处停下,“不是说给我生小皇子吗,我射到这深处,估摸着过几天就能诊出喜脉了。”说完,又狠狠操了几下宫口,射在了里面。
这一夜,景永琤压着斐宁做了数次,次次都顶在宫口射出,两人身下结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景永琤从过度使用的穴里抽出性器后,穴口还微微张着,灌满精液正往外溢出,斐宁被迫射过好几次的前端软软的垂在一旁,无意识的喘息呻吟着……
之后,太子每天下了朝,处理完事务之后就会去灌满太子妃的小穴,就这样接连数月,太子都觉得自己太过沉溺于酒色,有点不够贤德了。
入夏之后天气渐热,皇帝让太子去准备下去行宫避暑的事宜,刚处理好,接着南方又突降暴雨,皇帝便下旨让太子去赈灾。灾情不算太严重,只是路途较远,来回路程再加上处理事务起码得一个月了,皇帝的意思是让太子也去历练一下,事情不难,还能积攒些贤名,一举多得的事情,景永琤接旨后,便回去整理行装。
斐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过去询问,得知是要与太子分别月余,有些难过,缠着太子,想跟他一起去。
“此去路途遥远,事务繁杂,你在我身边怕是也无暇顾及,你还是在京里呆着,一个月后,我定会回来的。”
景永琤安抚着,其实自己也有些不舍,婚后这些日子荒唐的渐渐食髓知味,突然要去素一段时间怕是真会有些不习惯。事实证明景永琤想多了,即使灾情不太严重,也够自己白天黑夜的忙碌了。
偌大的东宫只剩下斐宁一个主子,每天在院里逛逛,树下乘乘凉,晚上自己吃了饭去睡觉,斐宁摸着另一半空空的床,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无聊的紧,一个月也太漫长了吧。下人们看到自家太子妃变成了望夫石,无奈道:“太子妃若是早日有个孩子陪着,也就不无聊了。”斐宁算了算,自己嫁入东宫已经快半年了,明明两人的频率很高,但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明明之前去找医官看过,确定是能像普通女子那样孕育子嗣,才求得太子妃之位的呀。想着想着,又有些发愁,安排人端了补汤,打算再好好养养身子。
赈灾事宜忙了十几天,景永琤就收到五六封飞鸽传信了,都是斐宁寄来的,前些日子太忙一直没有回复,如今事情处理了大半,终于能腾出空来回信了。
“阿宁,见字如面,吾亦想念你。灾情基本稳定,但这里有几个官员问题很大,怕是贪污受贿的罪行,说好的一月之期恐怕要食言了……”
一封信斐宁读了数遍,因开头被亲密的叫“阿宁”而高兴,读完又因为景永琤归期未定焦急,也不知道官员贪污的问题要处理到什么时候,斐宁等不及了,叫上景永琤临走时安排的侍卫,要赶去灾区。
几人骑着快马,三天就赶到了太子所在的的驿馆,知会了身份,斐宁揉了揉被马颠的快错位的腰,躺在床上等着太子回来。
景永琤回到驿馆,一眼看到了睡在床上的美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悄悄走过去,见这人头发有些乱,颊边还落了几缕发丝,一旁的手还有缰绳的勒痕,想是骑马赶路累狠了,景永琤听着平稳的呼吸,也不忍打扰。
最后斐宁是被进来通传晚膳好了的声音吵醒的,一睁眼便是这些日子朝思暮想的太子殿下,惊喜的很。
“夫君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是累坏了,想让你多睡会。”景永琤拉过斐宁的手,在勒痕上涂了些药膏。
斐宁看着自己的夫君这么体贴,一点也感觉不到累了,只想抱着亲热一番。景永琤看着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哪里还能不懂,哄着斐宁先去吃了饭,二人又轮流冲洗了下,才躺到了床上。
斐宁一个劲的往景永琤身上贴,一边还抱怨着:“这驿馆的浴桶也太小了,用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回宫后我命人去弄个比现在还大的浴桶,以后我们两个一起洗。”景永琤手也没闲着,在那光滑紧致的身体上到处揉捏,斐宁的身体都软成一滩水了。
“行宫还有个温泉,可惜今年赶不上了,明年再去的话一定带上你。”
斐宁被撩拨的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抚弄起景永琤挺立的下身,“夫君,快进来吧,想要……”
素了这么久的太子哪受得了诱惑,长驱直入捅到底,斐宁一下子尖叫出声——
“啊!夫君轻一点,阿宁受不住了……”
景永琤就想没听见一样用力的抽插着,双手去捻斐宁胸口处两颗粉色的凸起,身下的人已经射出了第一股粘腻的液体,穴中也一阵收缩,差点吸的景永琤也交代在里面。景永琤拔了出来,让身下的人翻个身,斐宁神志不清的被摆弄着,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景永琤对准穴口又是一次撞击,这个姿势使景永琤粗长的性器进的格外深了,斐宁感觉宫口都快被撞开了,爽的喷了几股水,前端也又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整个人都要脱力了。
景永琤不断的抽动着性器,床上人锦缎般的皮肤星星点点的冒了汗,烛火下亮晶晶的,最后景永琤按住他的腰,顶在宫口处,不顾身下人难耐的呻吟,尽数射了进去,斐宁被精液浇灌后抖了一会,彻底趴了下去。
小别胜新婚,第二天早上景永琤硬是又压着斐宁做了一次,才心满意足的出门了。
一连骑了数天的马,又被按在这驿馆的小床上操了数次,斐宁睡的昏天黑地,起身时手和腿都在抖。昨天来时还想着骑马去隔壁乡镇找找母亲,但是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除了吃饭,就再也没下过床。
处理完灾情准备回宫的时候,已经是八月的末尾了,天气还是炎热的让人难受,马车里垫了几层软垫,斐宁还是觉得不舒服,一路上昏昏沉沉的躺着,客栈的饭总觉得味道怪怪的,令人难以下咽,但看着太子和其他人吃的很香的样子,斐宁也勉强的扒拉了两口,就又回马车上躺下了。
一伙人吃完饭继续赶路,景永琤进了马车,把躺着的人捞进怀里。斐宁靠在景永琤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又涌上一阵困意。
“这都睡了多久了,怎么还困呢?”景永琤把玩着要睡过去的人白玉般的手,轻轻一捏,把人弄醒了。
这些日子斐宁每日都被操的中午才能起身,吃个饭睡个午觉,太子就回来了,晚上又是一顿筋疲力尽的承欢,自己都快不行了,也不知道太子这样纵欲,身子会不会虚了……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的就说出来了:“夫君日日这样下去怕是会伤身体,回京后可要好好补一补了。”
景永琤听了这话一愣,难道昨天做的没有之前好了吗?如今还被太子妃拿出来说,看来得为自己好好正名了。
“你是觉得本王虚了?”
一个深吻,把把迷迷糊糊的人彻底弄醒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太子拉过来,斐宁跨坐在太子腿上,调整好姿势,太子再一次吻了下去,斐宁感觉到景永琤胯下的巨物渐渐起立,隔着衣物顶在穴口,身子立刻就控制不住的软了,景永琤两三下解开了斐宁碍事的衣物,掏出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茎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啊!!!”
斐宁短促的一声尖叫,听着外面车马行走的声音,怕被人发现自己和太子在马车里做这种事情,便咬紧嘴唇强忍着不出声。景永琤听着人因为怕被发现,伏在自己肩头哼哼唧唧的强忍着不出声,坏心的用力顶弄起来。
“呃……嗯嗯……”
车轮被小石子拌了一下,车子一晃,被顶的更深了,斐宁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手紧紧抓着太子背上的衣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连带着肉穴一阵收缩,夹的景永琤舒服的重重呼出了一口气,看到斐宁身前的东西也开始发硬发红,景永琤就知道这小美人又快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景永琤把趴在身上的人拉起来,斐宁上半身少了支撑,二人下半身的连接越发紧密了,斐宁胸前的两颗也被蹭的比之前大了些许,景永琤用指腹抹去了斐宁下唇被咬出的血迹,然后凑到斐宁胸前蹭的凸起的小肉球,用唇齿又亲又吸又舔,斐宁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夫君。”
斐宁穴内收缩的更加频繁了,前端一股淡黄的液体射了出来,穴口也在滴滴哒哒的流水,全身抖若筛糠,往后仰着,要不是景永琤此刻抱着他的腰固定,恐怕早就一头栽倒了。
“怎么这么快就去了?昨天为夫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夫人觉得我身体虚了?”
“没……没有,只是担心夫君的身体……”
景永琤一直没停身下的动作,高潮过的斐宁身体格外敏感,外面越来越热闹的声音让自己越发紧张,景永琤腾出手掀开帘子看了眼,这个举动吓了斐宁一跳,连忙伸手想去拉上,却又被景永琤按了下去,一路上斐宁去了许多次,身体早已不堪一击,景永琤拉好帘子又抽插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已经进京了,今晚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吧。”
景永琤看斐宁已经没法站起来走路了,直接让人把马车驾到东宫内,又把人抱进了屋,自己简单擦洗了下,准备去给劳累了一路的人清理下身体,却见斐宁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小脸煞白。
“肚子疼……”斐宁自下车回过神来后,就觉得下腹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景永琤掀开被子,见斐宁双手按着小腹,穴口还渗出了些许血迹。
“快去叫太医!快去!”
不论是之前被下药的时候,还是这段时间一起睡觉,斐宁从来都没疼成这幅样子,景永琤有些担心,查看了下也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听着斐宁一声一声的痛呼,心急如焚的等着太医过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太医匆匆赶来,又是施针又是灌药,斐宁的症状终于缓和,睡了过去。
“他这是怎么回事?”见太医忙完了,景永琤赶紧抓住问。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不知受了什么冲撞导致胎气不稳,有小产的迹象,现在情况已经稳住,配着安胎药,多卧床休息,就能养过来了。”
得知太子妃有孕,景永琤有些高兴,太医腹诽这太子也太不知节制,差点就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操掉了,不免多叮嘱了几句:“太子妃现在不宜有太大的动作,身体也不能受到刺激,孕期前三个月比较危险,若是再行房怕,这是胎儿怕是难保了。”
景永琤听着这话也有些后怕,连忙记在心里,又给了太医不少赏银,平复了下慌乱的心,前去看望斐宁。
直到第二天凌晨,斐宁才清醒,身上不适的感觉已经消失,周身被熟悉的气味包围。
景永琤睡的不沉,怀里人动了下就醒了,看了下天色还没开始亮,又把人搂紧了。
“夫君,我昨天是怎么了?可是得了什么病?”
沉稳又带着些困意的声音从斐宁头上传来:“昨天让太医来看过,诊出你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
斐宁先是一愣,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真的吗?我们终于有孩子啦!”又伸手摸了摸仍旧平坦的腹部。
景永琤被床上乱动的人又激起了反应,但太医的话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又抱紧了些。
“昨天你可吓死我了,太医说前三个月胎气不稳,不能行房,再动我可不能保证这个孩子还能活着!”
听了这话,斐宁乖巧的靠在景永琤胸口,得知了好消息,睡意散了大半,直到天亮才渐渐睡着。
景永琤早晨起来,准备跟父皇汇报一下治理灾害的事情,叮嘱了下人监督太子妃卧床休养,按时喝安胎药才出了门。
皇帝桌上放了些折子和信件,大部分是当时在南方赈灾时太子的人密送过来的,贪污的官员已经尽数处理,但是有一批资金去向不明,还有待查证。
“参见父皇。”景永琤行完礼,却迟迟没有听到皇帝开口让自己起身,心想大概是隐瞒的消息被知道了。
“你可有查到那批被贪下的资金送到哪里去了吗?”
没有听到回答,皇帝气的拿起一封密折扔了过去,景永琤的发冠都被打歪了。
“有人发现北边有一批车队趁深夜偷偷运送粮草兵器,其中还有不少金银财物,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确有查到有人私运赃款,已派人去处理,追回后会充入国库,求父皇压下这件事情!”
“是为了你那太子妃?他爹都要开始谋逆了,你还要护着他?”
“谋逆证据尚且不足,儿臣已经着手处理这些事情,目前已经处理了一批人,请父皇相信儿臣,绝不会让大将军谋逆成功的!”景永琤俯身磕在地上请求着,虽然当时娶妻自己也不愿意,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斐宁这人天真又善良,如今腹中还怀有自己的骨肉,景永琤实在不想让他家破人亡,惹得他伤心难过。
皇帝听了这话很生气,手边能碰到的东西尽数都砸到了太子身上,一顿教育,末了,还是松口让太子自己处理,叮嘱了几句,才让他退下。
出门时玉树临风的俊美公子回家时满身狼藉,景永琤先梳洗打理了一番,才去了寝殿。斐宁正靠在床上睡着,手中还握着一卷书,景永琤一瞧,嚯!竟然还是兵书,抽走了书,有给斐宁整理了下被子,斐宁悠悠转醒,唤了声夫君。
“平时不是喜欢看话本吗?怎么今日开始看着正经兵书了?”
斐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时候也跟着父亲学过一点,不过我太笨了,没有哥哥学得好,父亲也就不怎么培养我了,想着太子殿下的孩子不能像我这样不学无术,还是要像夫君这样博学多识才好。”
“孩子以后有我,有太傅,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能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便可。”
斐宁躺了一天,身子都要躺麻了,想要起来走动走动,被景永琤叫了太医一番检查,又灌了一碗安胎药,确保无虞了才被批准下床。
三个月一过,斐宁便让太医诊脉检查,询问能不能在床上侍奉太子了,得到准许,斐宁晚上便缠着太子,想要索取。景永琤对上次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无论自己的性器硬成什么样子也强行忍着,经常自己去偷偷解决一下。今晚上斐宁撩拨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景永琤差点控制不住,手覆上斐宁微微凸起的小腹时,理智才拉回了一点。
“你这刚三个月,等再稳一些吧。”
斐宁的穴里已经出水了,这些天景永琤自己解决欲望他也知晓,别人家都有什么三妻四妾,可景永琤身为太子,却只有自己一个人,斐宁也担心他会纳妾,所以身体刚稳住,便想帮着泄欲。可如今箭在弦上,自己都难受的不得了,隔着衣物一个劲的蹭着景永琤发硬的性器,想要用小穴吃进去,却见景永琤已经在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夫君……想要了……”
景永琤拿手指往斐宁的下身一探,果然是出了许多水,拨开层层衣物,把手指捅了进去。
“嗯——”
许久未被开拓的肉穴紧致如初,完全想不到数月前竟然被操弄的软烂红肿,斐宁用小穴吮吸着手指,一上一下的抬着屁股想要抽插的更快些。
景永琤摸到了穴口敏感的小肉粒,揪住又揉捏,穴里喷出了水淋了他一手,斐宁已经尖叫着高潮了。把脱力的人在床上放好,景永琤觉得身下的浴火越来越难平息,调整了下斐宁的姿势,让他侧躺在床上,让他并紧双腿,夹住自己的肉棒,虽然没有直接插入到穴内舒服,但考虑到斐宁的身体,还是忍住了没有往穴里插。
肉棒在腿缝里进进出出,斐宁的穴口也被蹭到了,前面的玉茎也立了起来,景永琤发现他身体的变化,腾出一只手帮斐宁撸动着。
“呵啊……夫君,不必帮我的……啊!!”斐宁前身又射了一次,身上彻底无力了。
景永琤按着斐宁的腿又抽插了数下,最后停在穴口处射了出来。床上的被褥已经没法用了,如今已是深秋,景永琤怕斐宁受凉,忙叫人进来送了热水,又换了床上的东西,搂着瘫软的太子妃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