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涂药小叔子终于爬上了嫂子的床(1 / 2)
突然,夏云予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硬了下来,他只一瞬间就明白过来,红着脸想悄悄挪一挪,却被许疏蓝按在原地。
“公主,我现在就想要你。”
听到这个称呼,夏云予本就迟缓的脑袋一下子就成了一团浆糊,他想他大概永远都学不会拒绝。
“但是……下面肿了……”夏云予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许疏蓝,怕对方觉得他只是找借口推脱。
许疏蓝有些心疼的亲了亲夏云予的额角,“你可以拒绝我。”
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夏云予拽了下许疏蓝的衣服,“医生说下面要涂药,我没力气。”
许疏蓝简直要被这单纯的引诱勾到发疯,他将人放在床上,手放在了裤子的边沿。
“可以吗?”
夏云予的脸可以说是不自觉的升腾着热意,水润的眼眸看着许疏蓝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许疏蓝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脱掉小嫂子的衣服。
将下身的衣服脱干净,许疏蓝用手指揉了揉那截腰胯处的淤青。
“疼吗?”
“不疼。”夏云予几乎能感觉到许疏蓝视线的落点,扫在自己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轻轻颤动。
将双腿分开,许疏蓝才看清那处被欺负的有多惨。明明上次还是粉嫩嫩的,这次却显然被玩弄到烂熟了,带着殷红的色彩,可怜兮兮的翕张着穴口。
“药在床头柜上。”夏云予捂着脸,不敢去看。
但谁知下一刻,就有一个又软又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阴唇。
夏云予下意识的放下手看过去,便看见许疏蓝将头埋在自己腿心,一点一点用舌头舔着软肉。
“别……”麻痒和酸涩一齐从下身传递到全身,只一瞬间,被快感刺激到的小穴就欢快的吐出了水。
“先舔舔,再上药,好不好?”许疏蓝吻了吻夏云予腿上的软肉,语气里满是欲望。
虽然是问句,夏云予也没想着拒绝,只是觉得羞耻。自己居然在医院的病床上被小叔子舔着穴,放在从前绝对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消毒水的味道逐渐被腥甜的味道取代,气温也逐渐升高,让夏云予全身都沁出了汗。
许疏蓝舔的很认真,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发出的啧啧水声夏云予光是听着就已经让他面红耳赤,更别提他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的画面了。
红肿紧绷的穴口在许疏蓝温柔的刺激下逐渐放松,柔软的吮吸着那截舌头,试图往内引去,但可惜对方的目的还不在这里。
肥软的逼肉被手指掰开,顶端逐渐充血的蜜豆挺立着,吸引着许疏蓝的视线。
轻轻将那点含在唇舌之间,只一下,就让夏云予吐出了压抑很久的呻吟。
听到夏云予的声音,许疏蓝更加努力。舌尖不断绕着小小的阴蒂打转,时不时勾着吮吸,不过一小会儿,就让夏云予攀上了高潮,喷出了一大股水。
在让人头晕目眩的高潮里缓过神来,夏云予才注意到许疏蓝被自己喷湿的下巴和胸前的一片衣服,甚至还沾着些自己射出的精液。
夏云予连忙拿着纸去擦,没想到许疏蓝直接用手擦去,甚至还过分的舔了两下。
“嫂子好甜。”
夏云予感觉自己羞耻到几乎快要原地炸开,但却只是红着脸拉过许疏蓝的手一点一点擦干净。
“不要乱说话……”
许疏蓝简直爱死了夏云予这副样子,将人推倒在床上,便克制不住的落下炙热的吻,像小狗一样将夏云予的脖颈和脸颊又亲又舔,直到夏云予连眼皮都红起来,像快哭了一样才停下。
“你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夏云予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感觉自己是被什么大型犬扑在了床上,他无奈的推了推许疏蓝,因为害羞而没有回应。
“我给你上药。”说着,许疏蓝拿过床头柜的药膏,沾在手指上一点点涂在泛红的小穴上。
药膏很冰凉,许疏蓝的手却是热的,夏云予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对方掰开。
“公主忍忍,等会儿再夹腿。”
话里带着彼此心知肚明的暧昧,让夏云予轻哼一声努力放松了身体。
等外面涂的差不多,许疏蓝才尝试着将药一点点往小穴里面抵入。虽然动作很缓很柔,但酸软的穴还是有些刺痛的感觉。
夏云予不怕疼,咬着嘴唇忍耐。
幸好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就散去,感官很快被细密的快感所占据。
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触感,许疏蓝才意识到自己的克制有多么无力,他现在就想将夏云予翻来覆去的肏个遍。
发觉许疏蓝停了动作,夏云予道,“好了吗?”
但等他看过去时,才发现许疏蓝脱了衣服,慢条斯理的往粗大的鸡巴上涂着药膏。
顶着公主疑惑又闪躲的视线,许疏蓝坦坦荡荡,“里面涂不到,用鸡巴涂好不好?”
听完这句话,夏云予感觉自己脑袋顶都在冒着烟,但回复的话却是:“不可以射进去,会怀孕……”
许疏蓝眼睛一瞬间就亮了,将夏云予圈在身下,“公主要是怀了我的孩子,哥哥脸上的表情肯定很好看。”
夏云予从前确实很喜欢许皓,他将他视为救赎,看做精神寄托,但再怎么样喜欢都已经被这段婚姻磨光了。他现在更喜欢会叫他公主的许疏蓝,从没有人这样叫他。
“那要轻一点。”夏云予羞涩的挪开视线,“下面已经很肿了。”
意识到夏云予的让步,许疏蓝又心疼又高兴。心疼他总是不懂得拒绝,又高兴于他接受自己。
最后,他将一切都缄默在深深的吻里。
肉刃缓缓刺入还红肿着的小穴,许疏蓝和夏云予的手十指相扣,感受着他的情绪。
“难受吗?”许疏蓝问。
夏云予摇了摇头,许疏蓝对待他像对待什么瓷娃娃,除了被撑开有些酸胀外,就只剩下微微不满足的痒意。
确定夏云予不难受,许疏蓝才开始缓缓动作,但只是浅浅的厮磨,就让夏云予不自觉的夹紧了穴,喘息连连。
“嫂子怎么夹的这么紧?”许疏蓝吻上夏云予覆着粉意的耳垂,声音低哑。
听着这个称呼,夏云予的手也收紧了些,和许疏蓝的手更加相扣。
“别这么叫我了……”
“不喜欢吗嫂子?”许疏蓝轻笑一声。
这个称呼带来的禁忌感几乎是致命的,提醒着夏云予彼此之间的身份,也昭示着他们触犯的罪责。但越想,刺激感也愈重,小穴几乎是收缩着绞紧,将粗长的鸡巴往更深处带去。
“嘶……嫂子,就这么喜欢吃小叔子的鸡巴?都快把我夹断了。”许疏蓝在夏云予颈侧印下一个吻痕,“放松点,夹断了拿什么肏你。”
夏云予几乎是想用手捂住许疏蓝的嘴,可惜他的双手都被对方按着,挣脱不能,只好抬头用嘴唇堵住了他胡说八道的嘴。
“不许……不许说了……”
许疏蓝闷闷的笑着,身下轻浅的厮磨逐渐加快了速度,顶的夏云予都没力气再抬起头,整个人像夏天的巧克力一样,甜腻的融化在了许疏蓝的身下。
“那还是叫你公主吧,一听就很招人喜欢。”许疏蓝低头吻上夏云予的唇,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肆无忌惮的勾着对方的舌吮吸。
许疏蓝的动作越来越大,床都逐渐响起了不堪重负的声音,夏云予被肏的不自觉发着抖,却还有心思关心其他的。
“慢点,嗯……床……声音好大……”
许疏蓝终于舍得松开夏云予的手,将那被汗打湿的额发往后捋去,“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公主居然还有空关心床。”
身上的人肏的越狠了起来,夏云予被顶的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环着许疏蓝的脖颈主动去索吻,祈求对方能放轻点动作,不然动静太大,他们的事真的就瞒不住了。
可夏云予越主动,许疏蓝就越想欺负他,最好看着他抱着被射到鼓起来的肚子哭唧唧的躲他怀里,当然他现在只敢这么想一想。
其实夏云予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家私人医院什么设备都做到了上乘,他们就算动作再大,床也不会塌,别人也不会听见。
除非有人这时候开门。
也是不巧,郑丙青正好撞见。
郑丙青本来是听许疏蓝回来了,想过来看看的,没想到一开门,就听见里面可以说是十足激烈的声响。
郑丙青知道他要是还有点礼貌的话,他现在就该转身关上门立刻离开。但他却是控制不住的驻足听了好一会儿,然后挺着邦硬的鸡巴回了办公室自给自足。
这细小的声响并没有被床上的两人捕捉,他们全然沉醉在了爱欲的河里,渴望着彼此之间互相给予的快感。
许疏蓝已经察觉到了,夏云予的身体敏感到了淫荡的程度,喷出的水和射出的精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的一团乱,咕唧咕唧的声响随着他的肏干响个不停。
“公主真的好骚啊,鸡巴就这么好吃吗?喷出的水都要把床湿透了。”
夏云予呜咽着摇头,却在许疏蓝深凿一样的肏弄下再次喷出水来。
“我不是要给你涂药的吗?你的淫水都把药弄出来了,怎么办啊。”
夏云予这时候才明白过来男人的劣根性,快感逼着他流泪,也逼着他下面流水,他明明说轻一点的,却越做越过分。
“坏……”
“什么?”许疏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夏云予抓紧了许疏蓝的头发,发泄一样的扯着,“你坏……”
听清楚后,许疏蓝心里痒的不行,恨不得把夏云予整个人团巴团巴吞进肚子里。
他放缓了动作,留给他喘息的时间,“我哪里坏了?”
夏云予摸了摸自己被顶到酸软的肚皮示意,“说了轻点的……”
许疏蓝哭笑不得,将手按在肚皮上揉了揉,“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但就是这么很轻微的下压,让许疏蓝难以承受,蹬着腿又喷出了一波潮液。
小穴也在同时挛缩着夹紧,让许疏蓝毫无防备的射出了精液。
滚烫的精液抵着穴内的敏感点射出,逼的夏云予抽搐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怎么突然……”许疏蓝尝试着又揉了揉夏云予的肚皮。
“不许……不许压……”反应过来的夏云予委委屈屈的落下眼泪。
“好好好,我错了。”意识到今天做的有些太过,许疏蓝歉疚的亲了亲夏云予红红的眼睛。
“我现在就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将鸡巴缓缓抽出,龟头离开小穴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色情至极。
夏云予能感觉到自己身下不断有液体涌出,像失禁一样,他完全控制不住。
“要去洗澡……”
许疏蓝下了床,将人抱起,直接去了套间内的浴室。
幸好医院里有专门为腿脚不方便的人准备的洗浴座椅,夏云予软手软脚的坐在上面,任凭许疏蓝动作。
等将两人收拾好,夏云予已经昏昏欲睡,在许疏蓝抱起他时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睡吧。”
轻轻将人放在床上,许疏蓝爱不释手的吻了吻夏云予的眉眼。
等人睡熟,许疏蓝才将自己收拾整齐,去找早已被他抛到脑后的发小。
看到许疏蓝,郑丙青的面色不免有些尴尬。
“怎么把窗子开这么大?”
郑丙青摸了摸鼻子,“消毒水的味道太重了,散散味。”
闻言,许疏蓝轻轻挑眉,一眼就看见了垃圾桶里的纸团。他走近拍了拍郑丙青的肩,“实在不行找个对象吧。”
“哈哈,好。”郑丙青干笑两声,要是说自己看上的是谁,面前的人怕是得把自己捏死,所以他已经准备好悄无声息的偷家了。
虽然有些对不起兄弟,但是他这辈子真就看上了这么一个。
“听说你和左子谦对上了?”郑丙青及时岔开话题。
说到这个,许疏蓝微微沉下了面色,“也没有,只是……”
两个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很轻易的郑丙青就读出了其中的隐情,“难道是他把……”
“嗯,所以你千万不能让他见到他。”
郑丙青自然是答应,心里暗骂着左子谦禽兽,脸上不禁也有些愤愤。
“不说了,最近连我哥也有些忍不住了。”许疏蓝烦躁的揉了揉鼻梁,他都已经退让到出国那么长时间了,现在看起来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