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鬼2(姐弟骨)(1 / 2)
你们来自同一个母t,曾卧睡过同一处胞床,身躯里流淌的是相同的血。
你们本该是世上最贴近的两个人,除去那五年时差,在未抵达人世时,你们已经ch11u0相对过。
所以,牵手没有关系,接吻没有关系,弟弟的ji8c到姐姐的b里也没有关系。
“姐姐,今天那个男的肯定和许多人上过床。我不一样,我是彻底g净,全身都属于姐姐的。”
对x1ngsh1一窍不通的弟弟笨拙地在你身上探索,同时也不忘和你说明自己的g净与忠诚。
“要带套。”你提醒他,也算尽到长姐的责任。
“没关系的姐姐,我…我已经结扎了。”说到后面几个字,声音低下去,似乎有些羞赧。
你意外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当我意识到…我喜欢上姐姐的时候。”
说到喜欢的时候,他也找准了地方,一鼓作气朝里钻进去。或许是被弟弟抱在怀中,很心安的缘故,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你的甬道温柔地接纳了他。
脱离母t后,你们终于再次合二为一。
从那天起,在这方小天地里,你们相处完全进化成了恋人模式。
早上,他会在你上班之前做好早饭,再把你吻醒;晚上,你们会相拥着在一张床上入眠。偶尔,他会抱着你,一边幸福地落泪。
世俗禁忌被你们挡在这扇门外,你们自得其乐,沉醉于这虚假甜蜜的幻梦中。
但生活并不是只有那间屋子,出门后你是社畜,是单身适婚nv青年,是独自养大弟弟的好姐姐。
有次午休,你接到了弟弟的电话,他说他打球摔倒,骨折进了医院。
听到这个消息,你赶忙下楼想要打车去医院。却因为公司位置偏僻,加上午休车少,半天打不到车。
好在,你撞上了正好要出行的公司副总。你曾向他汇报过工作,他对你有些印象,见你在路边焦急的模样,忍不住上前询问。
你告诉了他自己弟弟出事进了医院,他二话没说,送你到了目的地。
借此次为契机,你们交流逐渐增多,一来二去相熟起来。
身边人b你更早察觉到他对你的好感,你只觉得他们在开玩笑,副总年纪轻轻相貌堂堂,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普通人,直到有次公司团建,他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向你告了白。
他说他对你一见钟情,越与你相处越欣赏你的工作能力和x格,他知道你一路走来不容易,心疼你为弟弟的付出。他愿意照顾你,包括你唯一的家人。
“给我一个机会吧。”
你愣愣地看着眼前俊朗优秀的男人朝你递来花束,看着他红着脸朝你露出的真挚笑容,还有众人羡慕的眼光。
一种更普世、更光明正大的幸福被放在你触手可及的位置,你真的犹豫了。
你们毕竟有五年错轨的时差。
“好。”
你听见自己说。
在明亮刺眼的白炽灯下,虚假的幻梦破了。
你没有告诉弟弟。
但你在家时间的逐渐减少,与他za时的走神,让他渐渐起了疑心。
但他不敢问,他宁愿自欺欺人的活在你与他相ai的这间小屋中。
直到有次,男友送团建里喝醉的你回家。你不知道男友对他说了什么,只是醒来,看到弟弟正跪在床前,将你的手不断放在自己身上,少年用清瘦的身t,恰到好处的肌r0u取悦着你的手掌,嘴中像疯魔一般不断喃喃:“00我,姐姐,00我,求你了,00我吧。”
他注意到你醒来,变得更加兴奋,将你的手往下t带:“姐姐,0这里,你看,它在渴望被你ai抚呢。”
宿醉的头疼让你提不起兴趣,你敷衍地0了两下他的x器,收回了手。
“姐姐厌弃我的ji8了吗?”
“……还是厌弃我了?”
他没有给你回答的机会,shang将你抱入怀中,发狠地亲吻你,你终于清醒过来,想让他停下,但他根本不给你讲话的机会,把所有的话语堵在你的嘴里。
他胡乱地将你衣服扯掉,眼泪不知什么从他的眼角渗出,像一场绵延的雨。
他吃着你的舌头,一边哭一边将ji8顶进去。眼泪流的越凶,下t的动作也越凶。
他没有其他留住你的方法。
与下t粗暴不同,上身的rr0u被温柔地对待。他轻轻r0u着,缓慢滑过你已经y挺的rujiang,像在触碰最珍贵的宝物。
他的唇移到你的背部,轻轻啄吻,你细弱的呜咽与他的喘息混杂。
他又一次深入,你忍不住弓起身,你听到他忍住哭腔,故作凶狠地发问:"他c过你吗?他会像我一样把你c的像一只发情的浪猫吗?他知道你喜欢吃亲弟弟的ji8吗?"
每问一句,他就往里面顶一下,似乎要将整根都埋入你的身t。他的喘息克制不住地染上哭腔,泪水流进你的锁骨,像一坛苦酒:“姐姐,他是你的恋人,那我是什么呢。”
“明明我们什么都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找别人呢?”
为什么呢?
因为你太贪心,想要进入一段正常的关系,想要能光明正大的牵手,想要世俗承认的幸福。
你不回答,他没在意,流着眼泪低低地笑了,去吻你的耳垂,在你耳边低语:"你知道吗姐姐,知道你要把我抛下那一刻,我好恨你。”
“我想过以后搬家,到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那里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牵手,说我们是ai人。”
“但我知道,姐姐你从来没有想过。你从来没有想过和我牵手走到这间房子之外。”
“没关系,没关系的,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想好了,我可以当姐姐的情人。在这间房里,我们可以偷偷地za,像恋人那样相处,只在这间房子里,我们还属于彼此,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雷阵雨。一闪而过的雷光让你能看清他的面容,他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却在你的注视下露出笑容。
整个人宛如易碎品般脆弱,仿佛你拒绝他就会消失。他强撑出的笑容渐渐消失,安静而哀伤地看着你,像是斩断了什么不可说的念头。
窗外大雨倾盆,整个城市颠倒。
"和我再接吻一次吧,姐姐。"
你没有拒绝。
于是他的吻落了下来,温柔地仿佛在奢求着得不到的东西。
他的眼泪重重落下砸在你身上,却不再是你肩膀熟悉的温度。
ai哭鬼弟弟的眼泪,在某个夏夜的暴雨中,无声无息的流尽了。
你在位置上坐下,整理书包。下午的课都没听,要把教科书带回去自己补进度。
突然,你的桌子被人用笔记本敲了两下,你抬起头,看到一张戴着黑框眼镜,有几分书呆子气的脸。
是你们班班长,徐且行。
“你下午去哪了?”他表情十分严肃:“除了第一节t育课,后面的三节课你为什么都缺席了?”
“抱歉,我身t有些不舒服。如果你要记考勤的话,就算我旷课吧。”身下黏腻的不适感,让你不愿再多说,窗外姜驰朝你看来,眉头已经皱起,似乎等的不耐烦了。
“等等。”徐且行不再像刚刚那样咄咄b人,反而显出几分慌乱。他拉住你的手臂,然后又像被烫到一样退后一步,脸se泛红。你看向他,不明所以。
他把手中的笔记本递过来,声音变轻不少:“下午的笔记。”
“谢谢。”你有些意外,但还是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将笔记本塞入包里,朝门外跑去。
徐且行的目光黏在你背后,一直看到你跑到姜驰身边。而当你被姜驰环住身子时,他的眼底染上了郁se。
姜驰的胳膊压在你的肩上,你被他带着向前走。
“你刚刚和谁讲话呢?”他一边摩挲着你的衬衫布料,一边开口。
“我们班长,来问我考勤的。”
“为什么笑那么贱?”
你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我没有。”
他的手臂收紧了些,过了很久才嗤笑出声:“哼,你最好没有。要是我再看到你朝别人摇尾巴,我就c烂你。”
你的头埋得更低了。
那天他c的实在太厉害,下t红肿,走几步路就被内k蹭的疼,你怕了那种感觉,接下来的几天,你故意躲着姜驰。
你早早的去上学,放学g脆在图书馆呆到闭馆。偶尔在学校碰到,也是和他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的时候,ch0u不出身来找你麻烦。
你坐在图书馆顶楼最角落的位置,一方面为了防止被姜驰找到,另一方面也是这地方安静,能让你更好的沉下心来学习。
这里一般没什么人,但在你驻扎的隔一天,斜前方的桌子上出现了徐且行的身影。
你看到他时,有些意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他像是被吓了一跳耸起了肩,转头见是你,松了口气。他推了推眼镜,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里b较安静。”你想问的话被抢先一步问出口,只能讪讪回答。正好碰到,你想起之前他借你的笔记,赶紧从书包里拿出来还给他:“对了,谢谢班长上次的笔记。”
他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直gg地看你,你第一次发现,一向平静如潭古井的徐且行,眼睛竟是这么的明亮。他的瞳孔有光点,水润润的,像是在期待什么:“叫我名字就好…你有什么不懂的话,可以来问我。”
他的声音又变小了些,不过好在图书馆足够安静,让他的话语可以清晰地传到你的耳中:“上次月考,我考的还不错。”
你忍不住笑出来,他表情羞赧,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去。
见他这样,你收敛起笑意,赶忙找补:“我确实有几个题目不会,可以请教一下你吗?”
他点点头,脸上依旧是羞se,似乎怕自己再说错话,后面除了题目相关的,徐且行没再说话。
虽然他有些嘴笨,但讲起题来却直切要害。后面几天,你嫌问问题跑来跑去太麻烦,g脆直接坐到了他身旁。
你没注意,当你认真写题的时候,徐且行的目光总会缠上来,然后贪婪地看着你,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没想到姜驰会找来,所以当他碰你肩头时,你下意识地以为是徐且行,你把笔放下,带着笑意回头:“怎么…”
你的话和笑容一齐卡住,姜驰脸上挂着你熟悉的,每次他要做坏事就会出现的笑容。
他的手抚上你的肩头,轻柔地摩挲着:“原来你在这里啊。”下一秒,他粗暴地将手指伸进你的口中玩弄,你要下口咬,却被他按住颌骨,动弹不得。
嘴巴无法闭上,涎ye从嘴角流下来,你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你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过来。应该是徐且行,你并不想让他看到你这狼狈的模样,用力去拽姜驰的手,他似乎没料到你敢反抗,竟被你拽成,你心下一喜,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用更大的力气将你箍住,同时,身后的脚步声顿了一下,随即变成快速的“哒哒”声。
徐且行在向这里跑来。
“你在g嘛?!”你没想过瘦弱的班长能用这么大的音量吼别人。
姜驰眯起眼看向前方,然后又朝桌上放的文具书籍扫了一眼,最后看向你。露出古怪的笑容,他将手指ch0u出,抚上你的脸:“原来是这样啊。”
你被姜驰拉走了,徐且行尝试阻止他,被他一脚踹翻。
他速度很快,你踉跄地跟着他,从图书馆顶楼一直走到车前,你的手腕都被他狠狠攥着,几乎要留下印子。
车门打开,你被他甩到后座上。他上车,关门,上锁,升起隔板,你看着他一步步动作,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了猜测,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