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老公背着他在外面做零(1 / 2)
加班加到快暴毙的黎业拖着疲惫的身子搭上公车,这个时间点,不知道他老公睡了没有。
黎业在三年前跟alpha陈龄结了婚,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大学当了三年班对,陈龄长得英俊帅气,人又温柔,有时候工作累到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一想起陈龄,黎业就觉得浑身充满力量,还能继续坚持下去。
回家的时候,黎业经过了一个巷子,从街灯拉长的斜影看,是两个男人,空气里飘荡着浓烈的信息素。黎业吸了吸鼻子,而且都是alpha,在上演十八禁的动作片。
黎业没有围观别人的变态嗜好,本想提步就走,但某个男人的浪叫声传进了他的耳中,如此熟悉。
黎业停下脚步,走到墙边默默地观察,循着月光,黎业看清了他们的眼脸。被男人压在墙上狠肏,像个婊子浪叫的男人很不凑巧,是他家alpha。
喔,他的老公背着他在外面做零。
的。
黎业异常冷静地离开了那条小巷,改走另一条路回家。回到家的黎业打开通信软件,传了请假资讯给老板,他接下来要请几天特休。
以前黎业累死累活地加班时,有下属半开玩笑地说:总经理,您要是不多回家陪老公,老公会寂寞的。
黎业一边着手准备道具,一边麻木地想,他当然也想多陪陪陈龄,但他特麽不加班就没钱,他想生孩子,没钱他怎麽生孩子,难不成让孩子跟他一起吃苦?
越想越气。
黎业以前的日子过得很苦,父亲抢劫母亲吸毒,这对鸳鸯双双进了橘子,他从小就在育幼院长大,过惯了苦日子,好不容易才靠着读书翻转阶级,在大学里找到真爱的alpha,毕业後进入帝都百大企业上班,一路干到总经理,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让他未来的孩子体验到家的温暖。
但现在,呵呵,呵呵。
黎业很少下厨,下厨的都是陈龄。陈龄也是一个社畜,只不过职业前瞻性较低,薪水也不高,属於是钱少事少饿不死的那种,月薪直接少黎业两个零。这个家的经济来源主要靠的还是黎业。
现在黎业做了一桌菜,就等陈龄回来。
陈龄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打开灯,见到坐在客厅的黎业时跟见到鬼一样,被吓得魂飞魄散,惊魂未定地问:“业业,你在家怎麽不开灯?”
“等你。”黎业弯了弯唇角。黎业在大学时也是很多人追的那种,他的五官俊美,拥有一双含春的狐狸眼,很勾人,商场上不少客户被他那双眼睛一勾,一时不慎就签下了订单。
黎业向来把自己的容貌当成武器,没成想会在自己老公身上翻车翻个彻底。
陈龄坐在饭桌前,惴惴不安地看着黎业忙前忙後的背影,黎业越是殷勤,他越是作贼心虚,尤其他的屁股里还含着其他alpha射进来的精液,他连坐在这里都彷佛成了一种酷刑。
等饭菜都加热好後,黎业坐了下来,脸上挂着笑:“这麽晚了,你是去哪了?”
陈龄扒着饭,含糊不清地说:“文件忘在公司没拿,我回去拿了。”
“嗯。”黎业彷佛没有怀疑陈龄的谎言,陈龄的公司没有加班的,朝九晚六,单趟车程一小时,怎可能拿个档要拿到半夜三更,骗傻逼呢。是呢,他老公就是把他当傻逼。
黎业弯起笑容:“老公,你觉得我做的菜怎麽样,好吃吗?”
陈龄心不在焉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就算再好吃,如今对他都味如嚼蜡。
“好吃。”陈龄讷讷地说。
黎业甜甜一笑:“那以後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啊?”陈龄诧异地瞪大眼,“可是你上班都这麽累了”
“没关系,因为我爱你。”黎业的笑容更甜了,却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渗人感,“我以後会准时下班,多在家里陪你的。”
陈龄皱起眉头,觉得黎业这话不太对劲,但当他察觉到异状时,他的脑袋已经出现了阵阵眩晕感,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掀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黎业竟然对他下药陈龄步伐踉跄地往客厅逃去,但才走没几步,他就晕得站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黎业从容不迫地走向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失去挣扎能力的猎物。oga从小就孤独缺爱,对爱有着超乎寻常的偏执,他认定了就绝不会放手,哪怕丈夫是背叛他的渣滓,他也没想过要跟丈夫离婚。
这段出现裂痕的婚姻,黎业会想办法把它补好,陈龄脏了,那就把他洗乾净,锁在家里,这样其他alpha就不能染指他的丈夫。
alpha的生殖腔虽然已经退化萎缩,不适合进行性爱,但那是以一般情况为前提,毕竟这个社会都是ao结合,alpha根本没机会使用到生殖腔。
换言之,若是将alpha的生殖腔开发,再以药物调养改造alpha,也是有可能受孕的。
黎业蹲下身,抚摸着陈龄英俊的脸庞,笑容深处中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偏执。
他想要孩子的初衷不会改变。
只不过是换他老公生给他罢了。
就算同为社畜,alpha与oga终究有着不同的区别,alpha的先天体格就是比oga好,alpha是强壮的代名词,象徵oga的则是娇弱。
把昏过去的陈龄拖回房间,耗费了黎业不少力气。虽然是冲动之下做的举动,但黎业完全不後悔,甚至还盯着陈龄的双腿,认真地思考是否要把alpha的脚筋给挑断,免得之後alpha整天想着逃跑。
算了,毕竟是他的丈夫。黎业心想,摸到丈夫裤子的时候,他觉察出异样,拿过剪子剪开裤子与内裤,看到男人腿间流淌的白浊後,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宛若一条冰冷的毒蛇。
黎业剪下陈龄的衣服,拿过塑胶绑带,把陈龄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束带拉到最紧之後,黎业将陈龄拖到浴室。黎业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咆哮着愤怒,这个该死的alpha。但是当愤怒超过一个阈值後,黎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他将要做些什麽。
陈龄一时半刻不会醒来,黎业出了趟门,目的地是24小时营业的连锁超商,他买了几瓶灌肠剂跟几袋一次性手套。回到浴室时,陈龄似乎耐不住寒意,下意识蜷缩起了身体。
黎业把陈龄翻过身,让陈龄侧卧在地。接着他戴上手套,拿过灌肠剂,直接塞入陈龄的屁眼里,待容器里的药剂全灌进去後,黎业拿过一枚肛塞堵住後穴,便留下陈龄一个人在浴室地板里待着。
十五分钟後,黎业再进入浴室时,陈龄已经醒了,正蜷缩在地上哀哀叫唤,肚子翻滚的声音格外清晰。陈龄眼眶都红了,排泄的慾望打败了他的意志,他求救般地望向黎业:“帮帮我”
黎业没有说话,把陈龄从地上扶起,搀扶着他坐向马桶,拔掉肛塞丢进垃圾桶里。似乎是碍於黎业在场,陈龄就算憋得冷汗直流,也依然不愿释放。黎业冷笑一声,手掌贴上陈龄的腹部,用力一按──
“唔嗯”陈龄屈辱地闭上眼,彷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等秽物都排乾净後,黎业按下冲水键。在奔流的水声中,陈龄虚弱的声音响起,“你究竟想做什麽?”
回应陈龄的是沉默的暴力。黎业用力地把陈龄甩进浴缸,陈龄的後背受到撞击,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还未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刺骨的冷水就袭向了他的身子。他冷得发抖,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只能呜咽着蜷缩身子躲避:“黎业、快住手!”
黎业歪了歪脑袋,心里莫名升腾出一股残忍的快意,丈夫的脆弱让他感到愉悦。黎业终於露出了微笑:“老公,我在替你洗澡。”他甜甜地说,“你乖乖别动,洗完我就让你出来。”
黎业一边说,一边用强而有力的冷水水柱冲洗着陈龄的身子,陈龄咬着牙,发着抖,等这场酷刑终於结束时,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得不像话。像是为了奖励陈龄的乖顺,黎业最後用热水冲了陈龄一遍,随後拿过大毛巾给陈龄裹上。
被这样折磨,陈龄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被黎业搀扶进卧室的时候,他奋力撞开黎业,顾不得身子还赤裸着,就火急火燎地玄关跑去。现在的黎业明显不正常,他必须向别人求救。
黎业从地上爬起,抄起摆在客厅的花瓶靠近陈龄。
陈龄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平常只需几秒就能完成的动作对此刻的他难如登天,也就是这短短的十几秒,沉甸甸的花瓶砸向他的後脑,陈龄眼前一黑,又一次晕了过去。
等陈龄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双手被戴上了镣铐,双腿之间横着一根棍子,棍子两端的皮革绑带绑在了他的脚腕上。沈凌的脑袋还晕沈沈的,看见站在床前的黎业,忍不住开口:“黎业,你疯了吗!?”
“当我在公司卖肝加班的时候,我心爱的丈夫,”黎业平静地说,“却在外面给人当婊子,你贱不贱,啊?”
陈龄的脸色骤然刷白,痛苦地闭上眼睛:“黎业,是我对不起你”他深深地呼吸一番,下定决心道,“我会跟你离婚,还你自由的。”
但黎业的反应却出乎了陈龄的意料,黎业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摀着脸发出一连串笑声,那笑声是如此疯魔、癫狂,这一刻的黎业陌生得可怕,陈龄看着爱侣,心中不自觉浮现出了恐惧,现在的黎业真的很不正常。
“离婚?噗,亲爱的,我怎麽舍得跟你离婚呢。”黎业的笑声止歇,跨上床,温柔地抚摸着陈龄苍白的脸庞,“我是那麽地爱你,陈龄,阿龄,我们这段婚姻依然会持续下去,我们还会有一个孩子。”
陈龄不相信黎业会轻易地原谅自己,但事到如今他也不敢用言语刺激黎业,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为什麽要把我锁起来?”
“啊,我的错,我忘记跟你说明了。”黎业一把掐住陈龄的头发,哪怕陈龄疼得几欲落泪,他也没有松开。黎业凑到陈龄面前,像打了亢奋剂似地睁大眼,脸上挂着鬼魅般的笑容,“从今以後,你只需要像个传统的oga一样乖乖待在家相夫教子就好了。”
黎业的手抚上陈龄平坦的腹部,那alpha退化的生殖腔位置,甜美地说:“这里很快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陈龄惊恐地瞪大眼,这股恐惧冲淡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可是alpha”
闻言,黎业松开陈龄,又发出那着魔似的笑声:“你都能在外面给不知名的野男人肏了,凭什麽不能给我生孩子?”黎业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根极细的按摩棒,大头针一般地粗,通体圆润。他随兴地把润滑液倒在按摩棒上,不顾陈龄的惨叫与挣扎,把那根细小的按摩棒捅进了陈龄腿间的一条缝细中。
那是alpha退化的生殖腔。退化的生殖腔需要时间慢慢扩张,才能变得像oga的生殖腔那样,能够轻易吞吃肉棒。
陈龄疼得哭了出来,那针扎的感觉让他非常地难受。
确认整根按摩棒都塞进去後,黎业打开道具的电源开关,温和地说:“虽然我想要孩子,但我不想给你生,所以生孩子的责任就交给你了,亲爱的。”
陈龄浑身都在颤抖,那根按摩棒不仅会震动,还会释放出低频的电流:“呜、不要求求你”
黎业无视了陈龄的哀求,自顾自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会慢慢地、温柔地开发你的生殖腔,直到它能够容纳我的阴茎。”黎业又笑了,“至於你的工作,不用担心,明天我就去帮你辞了。”
“那麽晚安啦,亲爱的。”
爱的背面其实就是恨,爱得越深,所以恨得越狠。
不过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黎业不打算让自己陷入憎恨的漩涡中,影响自己一天的美好心情。
黎业伸了个懒腰,姿态慵懒得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但也就只有不知oga本性的人会如此认为,黎业其实有点疯批的倾向,高中时曾有alpha偷吃黎业豆腐,经过黎业时偷摸了一把他的屁股,上课铃响的时候,黎业走到那名alpha面前,笑意盈盈地把原子笔往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掌扎了下去。
黑色的墨水跟鲜血一起喷溅,交织,那画面美极了。
黎业回到主卧室,折磨陈龄一宿的按摩棒此刻已经停止了震动,没了电,陈龄的呼吸很沉,似乎是累极了。黎业拔出按摩棒的时候陈龄没有醒来,只是发出了软媚的呻吟,像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但黎业只觉得好笑,他爱陈龄,也恨陈龄,他现在就有种掐住陈龄脖子的冲动,而他也真的这麽做了。陈龄的脸色胀红,青筋暴出,迷迷糊糊地被窒息弄醒过来,锁链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像催魂铃,直到陈龄几乎承受不住地翻白眼时,黎业松开了他,温柔地亲吻陈龄的额头:“亲爱的,早安。”
陈龄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现在只感到了恐惧,无尽的恐惧,他甚至怀疑他认识的黎业跟现在这个病态的oga不是同一人。陈龄不敢刺激黎业,只是沉默地观察着黎业的举动,像无助的小动物发着颤,肉体出轨是一回事,他承认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如果黎业要跟他离婚的话他也会接受,可他没想到黎业会选择监禁他,甚至大放厥词,要让alpha生孩子,这怎麽可能做得到呢。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随着演化而萎缩了,形容虚设,怎可能像黎业说的那般能够孕育孩子。
可说出这话的是黎业,一个违纲乱纪的疯子,陈龄不敢去想像自己的未来会发生什麽事,他必须想方设法地求救,逃跑,用尽一切手段。陈龄是爱黎业的,可是他忍受不了爱人不在时的空虚感,加班对黎业来说是常态,陈龄很寂寞,替黎业准备的晚餐永远都是盖上保鲜膜送进微波炉的结局。
那股寂寞就像深渊中的怪物在勾引陈龄,陈龄注视了深渊,深渊便朝他招手,於是陈龄在肉体的欢愉中食髓知味,迷恋上出轨的背德滋味。
陈龄承认自己有罪,可他应当接受的是法律的审判,而不是黎业的私刑监禁。
在陈龄恍神的时候,黎业端着一盘早餐进了主卧,是加了麦片的牛奶。黎业就像个温柔甜心一样坐在床畔的椅子上,拿着碗,舀了一匙牛奶麦片,亲密地说:“亲爱的,张嘴,啊。”
陈龄虽然害怕,可是alpha骨子里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低头。陈龄抿着嘴,黎业耐心地哄了他三次张嘴,犹似在倒数计时,给罪人一个忏悔的机会,但陈龄甚至撇过头去,避开了黎业的视线。
黎业把餐盘放到桌上,歪着脑袋看着陈龄,若是陈龄有对上黎业的目光,会发现黎业的眼中此刻是幽黑无光,比深渊更噬人的黑暗。黎业眨了眨眼,又勾起笑:“既然老公你不想吃,那你饿个几天也不会死吧。”
陈龄猛地回过头,惊愕地瞪着黎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你有什麽资格质疑我。”黎业沉下脸色,“你要搞清楚,是你对不起我,你这下贱的婊子!”
陈龄被黎业的话刺痛了心脏,可悲的是他无法反驳,因为他找人约炮是事实:“黎业,我们谈谈好不好?”
“不好。”黎业浅浅一笑,像毒蛇在吐信,声音充满磁性的冰冷,“既然你不想当我的alpha,没关系那你就当我的oga,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你疯了吗,黎业!?”
黎业顺手甩了陈龄一个沉重的耳光,打得陈龄偏过脸去,眼前一片眩晕。黎业又抓起陈龄的头发,逼他仰起脑袋,笑容甜美得宛若天使,“亲爱的,现在这个家是我说了算。”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黎业手里多了根矽胶按摩棒,黑色的,表面布满突起的疣,尺寸很大,自带随机放电模式。黎业把烈性春药倒在了按摩棒上,里头还参了他发情时的信息素,足够让陈龄陷入强行发情的绝境。
陈龄脸色惨白,想躲开,可横在他腿间的杆子残忍地撑开了他的双脚,他现在就是只砧板上的活鱼,祭坛上的羔羊,任人宰割,任人献祭,而黎业摇身一变,成为了主宰他人生的恶神。
後穴虽然有被使用的经验,但在那之前陈龄都与炮友做过充足的前戏,炮友都会温柔地替陈龄扩张舔穴,而不是像黎业这般粗暴,按摩棒的头抵住穴口後,就无情地,泄恨似地往他的体内捅,陈龄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发出了像oga一样的虚弱呻吟,紧握成拳的手也泛了白,节骨分明,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虽是带了报复的心态,但他也没狠到会用按摩棒捅烂alpha的屁穴,按摩棒的前端进入穴口後,黎业便握着按摩棒浅浅抽插起陈龄这口淫荡的贱穴,陈龄的喘息变得粗糙,到底是个alpha,散发出的信息素是如此炽热,浓烈的酒香逸散开来,彷佛在乞求着黎业的怜惜,讨好地勾引着黎业的情潮。
只不过在此之前,黎业早给自己打了信息素抑制剂,他今天要办的事情很多,没空在家顾这只可爱的小宠物。把整根按摩棒插进陈龄的後穴後,黎业恶意地旋转了下底座,惹得陈龄一阵压抑的媚喘,药效已经开始发作,陈龄很快就会坠入情欲的地狱之中。
黎业打开按摩棒的电源开关,中档,足够让陈龄吃足苦头,他把遥控器放在了柜子上,顺手开启随机电击模式,不消片刻就听见了陈龄的凄鸣,陈龄被电得浑身发抖,像濒死的天鹅在唱歌,黎业扭曲的快感被满足了。
这都是陈龄的错,黎业想,如果陈龄不背叛他,他们根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明明很期待给陈龄生个孩子的。
呵。
──总经理啊,您何时请完特休啊?
哀怨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
──您再不回来,公司都要乱了啊啊啊!
黎业噗哧一笑:“小刘,你太夸张了,要是公司没我一人就会散,那这公司乾脆收了好了。”
──唉呦祖宗啊,瞧您这话说的,您都不知道,电销部跟门市部都快吵翻天了,那两位部长说好了就等您回来主持公道呢!
“倒也无妨,记得让他们请我喝杯咖啡。”
──对了总经理,问您个事哈,您现在是在忙吗?
“没有啊,怎麽了?”
──因为我好像听见了什麽声音,您正在跟您家的宠物玩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