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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错了”/皮带抽/哭叫求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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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园是宋赫华的私宅之一,宋微玉曾在这儿住过两月。

因而对这里的规矩并不陌生。

二楼的房间不多,尽头那间是宋微玉住过的屋子,但这次他推开了主屋的门。

宋赫华的房间一向装修简洁,一张木质大床,旁边有办公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几本外国书。

他眼尖发现衣架上挂着皮带,四处望了望,确保没有人会进来,然后偷偷将这根结实的牛皮皮带藏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小时,楼梯间响起动静。

宋赫华进屋,见宋微玉老实跪在地上,挑了挑眉,他脱了军装,换上常服,依旧遮盖不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

“起来吧。”

宋微玉低垂着脑袋:“惹了兄长不悦,是我的过错。”

“那你说说,犯了何错?”

宋微玉支支吾吾又说不出口,其实他没觉得自己哪儿做错了,只是宋赫华板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了他百八十万,叫人心里头发慌。

“过来。”宋赫华拍了拍桌。

这张书桌由檀木所制,凑进了还能闻到木质的香味,宋微玉一下子想起许多不好的回忆。

他低声唤了一句:“哥”

两人一年未见,哪有刚团聚都挨训的?

奈何宋赫华并不买账,厉声呵斥:“叫爹也没有,还不快滚过来!”

“衣衫脱了。”

短短四个字,宋微玉的脸青了又白,手指紧紧捏着衣角,眼里几乎要含着泪了,他咬了咬唇,伏在书桌上没动弹。

“怎么,要哥叫人帮你脱?”宋赫华可不惯着他这臭毛病,随即要提高音量唤人进来。

清园里伺候的佣人不少,宋微玉好歹已有十九,丢不起这个脸。

乖乖认了错,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脱了个干净,三月的天还有些冷,宋微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雪白的身躯尽数展现在兄长面前。

宋微玉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挨过训了。

他不仅脸蛋生得好,身段更是有滋有味,尤其是那只肥臀,雪白柔软,曾无数次被宋赫年握在手心里鞭打。

身后传来解开皮扣的声音,紧接着冰凉的腰带折成两股贴在肥软的臀峰。

“哥哥我错了”

还没打呢,宋微玉就吓破胆子了,哽咽着求饶:“不打哥”

“不打?”宋赫华见他哭得可怜,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微玉还不肯老实交代,这让哥如何不打?”

宋微玉一哭,双颊就染上一层绯红,连带着鼻尖都红红的,泪水滑落,格外惹人怜。

要是在戏园子里,他这副模样定能成角儿呢。

可惜宋赫华从不怜香惜玉,拎着腰带在肥臀上轻轻扇动,臀尖微微晃动,留下几道浮起的红,不疼但羞辱人的意味十足。

“铁了心要护着你那情郎?”

“不是”宋微玉急忙辩解,“他只是同学,真的哥”

宋赫华明显不信,质问他:“你当哥眼睛瞎了不成,明晃晃牵着手出来!”

“还是说你在挑衅我?”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宋微玉狼狈抬起头,眼眸中满是哀求。

“咻啪!”“咻啪!”

几声脆响,腰带扬起刮着厉风狠狠落下,愣生生将白豆腐似的臀肉抽扁,而后又弹起,再继续砸下,宋微玉咽喉中发出哭叫,身子疼得扭动,腿脚也不肯老实,拼了命乱蹬。

“哥求你哥”

宋微玉这时才悔恨起来,他明知这几日宋赫华要回城了,竟敢不知天高地厚与旁人拉扯,还叫宋赫华亲眼看见了。

眼下这顿打挨的不冤枉,可是宋赫华的心太狠了,一皮带下来,宋微玉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抽没了,泪水四溅,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止不住地大声哭嚷。

“我不敢了呜啊太疼了”

宋赫华嗤笑,拎着腰带像个审讯罪犯的活阎王:“你不敢?我不在的日子,你都要翻天了!”

“抽你几鞭子就鬼哭狼嚎,没点儿出息。”

宋微玉伏在桌上大口大口喘气,臀肉火辣辣疼得厉害,他心里畏惧,只能装出乖顺的模样,博得兄长一丝怜悯。

“哥,我错了。”

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宋赫华的脸色总算有了回转,压制他的手松了松:“等哥去查清楚,要是你说了谎,仔细你一身皮肉。”

宋赫华一松手,宋微玉就一骨碌爬起来,也不害臊,环抱住兄长健硕的腰,像根脆皮粘糕,抱着不肯撒手。

他上身只留下一件里衣,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

“也不小了,怎么还撒娇。”

宋微玉咬了咬唇,闷闷道:“哥,我想你了。”

这话一出,饶是宋赫华铁石心肠,也遭不住心软了半分,整整一年未见,两人仅有几封短浅的书信来往,诉不尽其中的思念。

宋微玉六岁入府,细细数来,如今也有十三个年头了。

两人竟也相伴了十余年。

“好了,黏糊个没完。”宋赫华将人提溜起来,随即扔在大床上。

宋微玉平时就不爱锻炼身子,这么一折腾,在床上头晕目眩,而身强力壮的男人却毫不顾忌压了下来。

大掌肆无忌惮揉捏着小美人儿的肥臀,过多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很快上面就添了嫣红的指痕。

宋微玉敢怒不敢言,毕竟他早已习惯兄长的“管教”。

“哥疼”

宋赫华力气大,宋微玉浑身都是娇骨头,哪里经得起他折腾,眼尾泛红,抬手想要把男人推开。

“你急什么,哥还没审讯完呢。”

宋微玉咽了咽口水,佯装不高兴:“兄长一回来就动粗,还怪我着急。”

“动粗?”宋赫华打小在军营里长大,练就了一身本领,“要是军营里有人敢动了叛逃的心思,可不是几鞭子就能饶恕的,鞭子、板子齐上阵,不死也得脱层皮,那才叫动粗呢。”

“我我又不是哥手底下的兵。”宋微玉又怕又心虚,稍稍偏过头,连与宋赫华对视的胆子都没有。

“是吗,那微玉在害怕什么,”宋赫华故意吓唬他,伸手捉住他的下巴,“难不成微玉做了对不起哥的事?”

他一吓,宋微玉一激灵,连忙否认。

“我没有哥,你都盘查几遍了,我哪敢啊”

“你最好不敢。”

宋赫华说着,另一只手往宋微玉的下身探去,摆明了是要看宋微玉有没有趁着他不在九港城干坏事。

与寻常男子不同,宋微玉有一口极为肥嫩的骚屄,当年他生母犯事,正是凭借这口骚屄爬上宋赫华的床,这才叫他的生母逃过一劫。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分开两瓣肉户,并在一起捅了进去,宋微玉闷哼一声,浑身都在发颤,但终究不敢将双腿合拢。

宋赫华的性子最是难猜,前一秒还有说有笑,下一秒就能翻脸不认人,尤其是在床榻上,起了性致的宋赫华对他的容忍度极低,稍有差池便免不了一顿罚。

许是这一年的战乱,宋微玉能感受到兄长指节处的薄茧更糙了,磨得他的嫩屄瘙痒发疼,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

那根秀气到几乎没用处的肉雀儿颤颤巍巍抬起头,顶端分泌出黏液,无形中告诉宋赫华这具身子是多么浪荡。

宋赫华的眼神在雀儿上停留,只一眼,宋微玉就明白兄长的意思。

“哥别别掐软求你”

在床榻上,宋赫华就像古时的君王,压根儿不许宋微玉有一丝反抗的意图,更不许他靠着肉雀儿泄出快感,要是搁从前,宋赫华定要狠狠将这根不知廉耻的肉雀儿掐软。

但这次,宋赫华一只手握住秀气的雀儿,一只手肆意抠挖肥嫩的骚屄,弄得宋微玉浑身战栗,过多的快感涌上身躯,他仰起纤细的脖颈,脸上很快滚落泪珠,又哭又叫起来。

“哥哥慢些呜呜受不住了”

宋微玉的生母曾是名动一时的舞女,有着一副勾人的好嗓音,而他不仅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样拥有婉转的歌喉,在床上叫春跟唱戏似的,咿咿呀呀。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宋赫华抱着他,慢悠悠亲吻美人儿的脸颊,丝毫不顾宋微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哥哥我想射呜”宋微玉攀附兄长的脖颈,双眸几乎爽到涣散,雪白如玉的身子渐渐泛上一层粉红,他缠着宋赫华,眼尾一点红痣,像极了吸人精血的妖魅。

“哥”

他一遍遍哭求,而宋赫华不为所动,反倒加快了动作,撸得那根雀儿硬邦邦,骚屄更是发大水,在他的裤子上留下水痕。

有时宋赫华还会用指腹研磨敏感的龟头,那处布满神经,何等的脆弱,轻轻刮弄都会让宋微玉生不如死,更何况如此不留余地的玩弄。

快感犹如电流一阵阵上涌蔓延,宋微玉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咽喉中不断发出呻吟声。

嫩屄更是难受,宋赫华从前就爱折腾它,这一年来行军打仗,更是想念,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飞快抠挖屄肉,惹得宋微玉双腿打颤。

射精的念头愈发浓了

可宋赫华没有点头,宋微玉只能死死忍耐,脸蛋儿都憋得通红,只想求他给个痛快。

但无论宋微玉如何哭闹,宋赫华都冷着脸不许,甚至出言威胁他。

“你要是再闹,哥就找根红绳把雀儿捆起来,彻底废了它。”

这样的威胁起了作用,宋微玉呆愣在兄长怀中,咬唇默默流泪,直到宋赫华玩够了,手指停下,勉强开了恩。

“射吧。”

紧接着,一大股白精射在宋赫华昂贵的衬衣上,还有一些星星点点落在他的裤子以及床单上。

宋微玉也顾不上狼不狼狈,射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嫩屄也达到高潮,喷出几股淫液,黏稠的淫汁挂在肉户上,那模样比九港城红灯巷子里的娼妓还要骚浪。

之后,宋微玉觉得委屈,噘着嘴哭个不停,宋赫华嫌他闹腾,训了两句,宋微玉也就不敢再吭声了。

刚刚潮吹过的嫩屄正是敏感的时候,宋赫华却不管不顾,继续用指腹揉搓那颗挺翘的肉蒂。

去年这颗肉蒂小巧,藏在肉户里,轻易窥见不得。

在宋赫华要去隆北打仗的前两月,日夜调教,总算把肉蒂折腾得有黄豆大小,更是无法缩回去,只能挺立在外面,任由薄裤磨蹭。

那两个月,宋微玉整日呆在屋子里,连房门都不愿出,就因为裤子会磨得肉蒂发疼生痒。

“瞧着倒是小了不少。”

足足有一年没受调理,肉蒂自然恢复了不少,揉搓起来没有从前的滋味了。

宋赫华简单一句话,宋微玉吓得魂都要没了。

“哥,天都黑了,咱们早些睡吧。”

宋赫华哼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蛋儿,指腹轻轻划过弟弟的大腿根儿,语气中是说不清的暧昧。

“宝儿方才爽快了,可是哥还没吃上一口肉呢。”

兄长在他耳边私语,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脖间,宋微玉明白是逃不过了,于是主动迎合。

“哥,我伺候您。”他说着,手放在男人的腰间,服侍兄长脱衣。

不得不说,宋赫华的确有令人沉醉的资本,衬衣底下的肌肉块块分明,经过战事的磨砺,更显沉稳。

宋微玉跪在地上,脸蛋儿正好对准了兄长的胯部,脱去外裤时,他瞧见了男人勃起的肉茎,大着胆子亲了两口。

他这动作取悦了宋赫华,男人脸上露出笑,打趣他:“馋了?”

宋微玉低垂着脑袋,睫毛微微打颤,他小声说:“哥,今夜能不能轻些”

“怪不得这般听话,原来是打了这样的心思。”

美人儿在兄长的指令下爬上床榻,撅起肥臀,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抚摸打圈儿,宋微玉小时候留着长发,改朝换代后便剪成短发,如今发尾微微有些长了,尤为诱人。

骚屄里满是淫汁,连润油都用不上,宋赫华挺腰直直干了进去,将美人儿奸了个通透,一柄弯刀似的肉茎捅开甬道,撞到宫腔口,宋微玉刚刚缓过神的身子又陷入情欲。

兄长的胯骨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儿臂粗的肉茎在嫩屄里来回抽插,很快起了一圈儿泡沫星子,宋赫华憋了太久了,无数个日夜的想念终于化为现实,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宋微玉的肚皮捅烂了。

大掌抽打着软烂的臀肉,一遍遍添颜色,而宋微玉咬牙忍耐,最后还是受不住叫出声,一声叠着一声,又骚又浪,与平日里清冷高洁的模样判若两人。

同父异母的弟弟被自己压在身下奸弄,两人的身上都流淌着相似的血脉,违背伦理的刺激与弟弟的哭叫声结合,勾起了宋赫华的凌虐欲。

宋微玉是他一手带大的,直到十八岁由他亲自开的苞,宋赫华对他看管严苛,绝不允许旁人觊觎他的人。

“放松些。”男人拍了拍宋微玉的臀肉。

宋微玉跪趴在床上,哭得浑身发抖,他太久没挨肏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奸弄:“哥哥求你”

“求我作甚,一年不见,规矩都忘完了?”宋赫华的声音冰冷,“需要哥哥再教一遍?”

宋赫华在床榻上玩得花,规矩也多,当初宋微玉吃了不少苦头才勉强记住。

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宋微玉慌忙摇头。

又是一轮肏弄,这一次宋赫华不顾弟弟的哭求,捅开了宫腔,硕大的龟头卡在里面,逼得宋微玉哭叫连连。

许久没挨过猛肏的嫩屄紧涩,宋赫华的疑心这才烟消云散。

他这个弟弟素来胆小,想必是不敢干出违逆之事。

不过打消了疑心,并不代表着宋赫华会彻底放下警惕,他是亲眼瞧见乔家那小子牵了宋微玉的手,两人必定有不干不净的联系。

宋赫华眼里容不下沙子,要是宋微玉起了别的心思,还是趁早教训为好。

“撅好,谁叫你休息的!”

憋了大半个月的精水儿尽数赏给了宋微玉,美人儿捧着灌满精水的肚子,抹了抹眼泪,又继续给兄长当暖鸡巴的容器。

原以为宋赫华打仗归来,性子能变好些,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坏,甚至比从前更恶劣了。

宋赫华又问了一些话,宋微玉不敢欺瞒,都老实交代了。

“小时候就爱哭,长大了更能哭。”宋赫华见不惯他哭哭啼啼,训斥了两句。

宋微玉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呜呜抽噎着。

别人又不用受这等委屈,他不仅受了委屈,连哭泣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了?

宋赫华扣着弟弟的腰肢,缓缓抽插了几下,他虽然没吃够,但想到宋微玉的身子骨不好,便没再继续情事,转而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主屋里有一间宽敞的浴室,里面的浴桶足以容纳两人。

男人的肉茎还插在嫩屄里,甚至随着走动插得更深了,宋微玉感到不适,哼哼了两声,兄长用大掌拖着他的肥屁股,偶尔还会扇打两下。

浴桶里早就备好热水了,宋赫华把他放在洗漱台上。

旁边有一扇镜子,宋微玉偏过头,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偏偏宋赫华强压了上来,似乎想在这里再干一场。

“哥”宋微玉抗拒。

“听话。”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宋赫华低头吻了他的唇瓣。

“微玉的屄好粉好嫩,你自个儿瞧瞧。”

宋微玉不得已看向镜子,巨大的镜面照映出两人的身躯,粗紫的肉棒在他粉嫩的骚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捅进宫腔,酸软与爽感齐齐涌上心头,每当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骚心时,他会控制不住溢出一声淫叫。

洗漱台滑溜溜,宋微玉无法站稳,只能将自己的重心放在兄长身上,他被肏得双目涣散,指甲忍不住抓挠宋赫华健壮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呜啊啊”

“哥慢些哥”

他一遍遍叫唤,而宋赫华不发一言,专心奸弄着肥美的骚屄。

宋微玉的身子太过敏感,没过多久就哆嗦着喷水了,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美人儿红唇微微张开,几乎要被干傻了,宋赫华抱着他,一股浓精再次灌了进去。

“啵”一声,肉茎从嫩屄中抽出,奸兰的骚屄形成一口圆圆的小洞,里面缓缓流出白浊,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挂在肉户上,镜面中的宋微玉宛如破布娃娃,泪水随之滚落。

宋赫华从浴桶里捞出帕子,给他擦拭身子。

指尖触碰到嫩屄时,宋微玉一下子回过神,低声道:“哥,我自己来吧。”

宋赫华顿了顿:“行。”

浴室里有个简单的淋浴头,宋赫华拧开简单冲洗身子,而宋微玉则泡在浴桶里,用手指扒开软烂湿润的嫩屄,试图将里面的精水排出来。

可这次宋赫华射进了宫腔,又多又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散开,宋微玉浑身就跟烫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

好在这事不是头一次做,宋微玉很快就洗干净身子,换好睡衣跟着兄长一起下楼了。

一楼餐厅里,陈妈端上熬制的鸭汤,配上清香的白粥,宋微玉摸了摸自己饿扁的肚皮,准备用饭。

陈妈是宋府的老人了,更是宋赫华的奶妈,从前在宋宅里伺候,如今宋赫华搬到清园里住,她也就跟过来了。

“其实六少爷这一年没少念叨大少爷,平时也用功读书,从没惹出过祸事”陈妈听佣人说大少爷发了火,忍不住给宋微玉求情。

“陈妈,我知道的,您去歇着吧,这儿有我就成。”宋赫华对这个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奶妈很敬重,他幼年丧母,早年宋府内争斗不休,是陈妈多次以命相护。

陈妈是知道宋赫华的心思,她说不出苛责的话,毕竟这孩子一路走来过得太苦了,只盼望着这两人能和美度日。

她多劝了两句,这才离开。

有了陈妈的求情,宋赫华对宋微玉果然温柔不少,两人一同用了饭,宋赫华还有军务要处理,让宋微玉早些上楼睡觉。

折腾了这么久,宋微玉打了个哈欠,晃回自己的房间,倒在柔和舒适的大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全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宋微玉伸了伸懒腰,他睡眼惺忪,外面的日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洗漱后推开房门,他往兄长的主屋望去,门开着的。

也是,他哥是个不知疲倦的铁人。

楼下的佣人都在打扫卫生,宋微玉左看右看都没瞧见他哥的身影,他哥该不会已经去军营处理事务了吧?

“六少爷,司令在书房等您,说是您醒了就去找他。”

自从宋老爷去世后,宋赫华就凭着本事成为九港城的新司令,统领一切军事活动。

这次胜战而归,宋赫华的军权更稳固了。

宋微玉心里有些慌乱,每次去他哥的书房都没好事,只是他脑子还有些混沌,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犯了何事。

他硬着头皮去了书房,宋赫华正在与人通电话,见他进来,冷冷瞥了宋微玉一眼。

宋微玉吓得腿都软了,垂头站在办公桌不远处,等候兄长的发落。

房间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约莫过了几分钟,宋赫华处理好事务,放下电话机,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问他:“你与乔元淮当真只是同学?”

宋微玉原本迷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哥,你听我解释。”

“好啊,哥也想听你解释。”宋赫华将桌上的信纸掷到宋微玉脸上。

这是乔元淮写给他的情书,怎会在兄长手中?

宋微玉自知理亏,膝行爬到兄长脚边,可怜巴巴抱住宋赫华的腿:“哥,我和他没有发生关系,真的。”

兄长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宋微玉心里直打鼓。

默了好一会儿,宋赫华冷声:“要是你与他发生了关系,你以为自己还能好端端跪在这儿请罪?”

“可还记得我去年离开九港城时对你的告诫?”

宋微玉咽了咽口水,怕得要死:“记得。”

“兄长要我听话,不要做惹您生气的事。”

宋赫华沉声:“那你为何要应下乔元淮的追求?”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宋赫华的目光像是利剑,剖开宋微玉的心,要将他看得清楚明白,“郎有情妾有意,好一对相爱鸳鸯。”

“没有哥我没有”

宋赫华眯了眯眼,不怒自威:“还是说微玉的翅膀硬了,故意来挑衅我,以为我远在天边,拿你没办法?”

宋微玉知晓他哥有疑心病,没事都要猜忌三分,眼下抓住了确凿证据,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我知道错了哥”

这话自从宋赫华回来,不知听了多少遍,他也倦了,仅剩的一些温存彻底消散。

“错了便要罚,去柜子里挑一件你喜欢的来。”

书房内有两个檀木柜子,一个放着宋赫华时常翻阅的书本,一个装着为宋微玉量身定做的“刑具”。

小时候宋微玉性情顽劣,宋赫华没少教训他,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些刑具渐渐变了味,竟成了两人调情的工具,只是偶尔宋赫华气急了,依旧会用来责罚他。

打开檀木柜,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

叶宗少爷虽不是叶老爷亲生的,但这些年为了叶家上下奔波劳碌,还把叶小少爷送到军校念书,其中的艰难吴妈都看在眼里。

客厅里安静下来,叶荣安睡得香甜,露出一节玉藕似的手臂,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少爷哪里会懂得世道艰苦呢,一心只念着玩乐,前不久还找叶宗大闹一场,想要出国留学。

叶宗是叶老爷与叶夫人收养的孩子,叶夫人多年不孕,但格外喜欢小孩子,所以从育婴堂挑选了一个失孤幼子养在膝下。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叶夫人诞下一个男孩,取名叶荣安。

叶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弟弟叶荣安百般照顾,而叶夫人在有了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冷落他,依旧为他请来九港城最厉害的老师,只是世事难料,叶家在改朝换代时没能把握机会,繁荣的家族一步步走向凋零。

叶夫人临终前曾拉着叶宗的手,要他发誓,一定照顾好叶荣安。

因为叶荣安并不是普通男孩儿,他是个双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叶宗选择告诉叶夫人,他对荣安已经有不伦之情。

同样的,叶宗跪在叶夫人面前,他说:“我活一日,就会保叶荣安一日荣华,一生无忧,若做不到,便下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那个一生雍容华贵的妇人闭上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你要记得这番话,荣哥儿我就交给你了。”

叶宗用五年时间做到了,如今叶家产业蒸蒸日上,钱财足够让叶荣安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嘟嚷着什么,叶宗瞧见他这副样子,冷硬的心软了,凑近些想偷吻只属于他一人的少年。

“明哥哥不要不要走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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