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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喷打湿了床单/折腾肥肿的蒂/J烂嫩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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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大股白精射在宋赫华昂贵的衬衣上,还有一些星星点点落在他的裤子以及床单上。

宋微玉也顾不上狼不狼狈,射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嫩屄也达到高潮,喷出几股淫液,黏稠的淫汁挂在肉户上,那模样比九港城红灯巷子里的娼妓还要骚浪。

之后,宋微玉觉得委屈,噘着嘴哭个不停,宋赫华嫌他闹腾,训了两句,宋微玉也就不敢再吭声了。

刚刚潮吹过的嫩屄正是敏感的时候,宋赫华却不管不顾,继续用指腹揉搓那颗挺翘的肉蒂。

去年这颗肉蒂小巧,藏在肉户里,轻易窥见不得。

在宋赫华要去隆北打仗的前两月,日夜调教,总算把肉蒂折腾得有黄豆大小,更是无法缩回去,只能挺立在外面,任由薄裤磨蹭。

那两个月,宋微玉整日呆在屋子里,连房门都不愿出,就因为裤子会磨得肉蒂发疼生痒。

“瞧着倒是小了不少。”

足足有一年没受调理,肉蒂自然恢复了不少,揉搓起来没有从前的滋味了。

宋赫华简单一句话,宋微玉吓得魂都要没了。

“哥,天都黑了,咱们早些睡吧。”

宋赫华哼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蛋儿,指腹轻轻划过弟弟的大腿根儿,语气中是说不清的暧昧。

“宝儿方才爽快了,可是哥还没吃上一口肉呢。”

兄长在他耳边私语,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脖间,宋微玉明白是逃不过了,于是主动迎合。

“哥,我伺候您。”他说着,手放在男人的腰间,服侍兄长脱衣。

不得不说,宋赫华的确有令人沉醉的资本,衬衣底下的肌肉块块分明,经过战事的磨砺,更显沉稳。

宋微玉跪在地上,脸蛋儿正好对准了兄长的胯部,脱去外裤时,他瞧见了男人勃起的肉茎,大着胆子亲了两口。

他这动作取悦了宋赫华,男人脸上露出笑,打趣他:“馋了?”

宋微玉低垂着脑袋,睫毛微微打颤,他小声说:“哥,今夜能不能轻些”

“怪不得这般听话,原来是打了这样的心思。”

美人儿在兄长的指令下爬上床榻,撅起肥臀,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抚摸打圈儿,宋微玉小时候留着长发,改朝换代后便剪成短发,如今发尾微微有些长了,尤为诱人。

骚屄里满是淫汁,连润油都用不上,宋赫华挺腰直直干了进去,将美人儿奸了个通透,一柄弯刀似的肉茎捅开甬道,撞到宫腔口,宋微玉刚刚缓过神的身子又陷入情欲。

兄长的胯骨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儿臂粗的肉茎在嫩屄里来回抽插,很快起了一圈儿泡沫星子,宋赫华憋了太久了,无数个日夜的想念终于化为现实,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宋微玉的肚皮捅烂了。

大掌抽打着软烂的臀肉,一遍遍添颜色,而宋微玉咬牙忍耐,最后还是受不住叫出声,一声叠着一声,又骚又浪,与平日里清冷高洁的模样判若两人。

同父异母的弟弟被自己压在身下奸弄,两人的身上都流淌着相似的血脉,违背伦理的刺激与弟弟的哭叫声结合,勾起了宋赫华的凌虐欲。

宋微玉是他一手带大的,直到十八岁由他亲自开的苞,宋赫华对他看管严苛,绝不允许旁人觊觎他的人。

“放松些。”男人拍了拍宋微玉的臀肉。

宋微玉跪趴在床上,哭得浑身发抖,他太久没挨肏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奸弄:“哥哥求你”

“求我作甚,一年不见,规矩都忘完了?”宋赫华的声音冰冷,“需要哥哥再教一遍?”

宋赫华在床榻上玩得花,规矩也多,当初宋微玉吃了不少苦头才勉强记住。

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宋微玉慌忙摇头。

又是一轮肏弄,这一次宋赫华不顾弟弟的哭求,捅开了宫腔,硕大的龟头卡在里面,逼得宋微玉哭叫连连。

许久没挨过猛肏的嫩屄紧涩,宋赫华的疑心这才烟消云散。

他这个弟弟素来胆小,想必是不敢干出违逆之事。

不过打消了疑心,并不代表着宋赫华会彻底放下警惕,他是亲眼瞧见乔家那小子牵了宋微玉的手,两人必定有不干不净的联系。

宋赫华眼里容不下沙子,要是宋微玉起了别的心思,还是趁早教训为好。

“撅好,谁叫你休息的!”

憋了大半个月的精水儿尽数赏给了宋微玉,美人儿捧着灌满精水的肚子,抹了抹眼泪,又继续给兄长当暖鸡巴的容器。

原以为宋赫华打仗归来,性子能变好些,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坏,甚至比从前更恶劣了。

宋赫华又问了一些话,宋微玉不敢欺瞒,都老实交代了。

“小时候就爱哭,长大了更能哭。”宋赫华见不惯他哭哭啼啼,训斥了两句。

宋微玉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呜呜抽噎着。

别人又不用受这等委屈,他不仅受了委屈,连哭泣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了?

宋赫华扣着弟弟的腰肢,缓缓抽插了几下,他虽然没吃够,但想到宋微玉的身子骨不好,便没再继续情事,转而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主屋里有一间宽敞的浴室,里面的浴桶足以容纳两人。

男人的肉茎还插在嫩屄里,甚至随着走动插得更深了,宋微玉感到不适,哼哼了两声,兄长用大掌拖着他的肥屁股,偶尔还会扇打两下。

浴桶里早就备好热水了,宋赫华把他放在洗漱台上。

旁边有一扇镜子,宋微玉偏过头,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偏偏宋赫华强压了上来,似乎想在这里再干一场。

“哥”宋微玉抗拒。

“听话。”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宋赫华低头吻了他的唇瓣。

“微玉的屄好粉好嫩,你自个儿瞧瞧。”

宋微玉不得已看向镜子,巨大的镜面照映出两人的身躯,粗紫的肉棒在他粉嫩的骚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捅进宫腔,酸软与爽感齐齐涌上心头,每当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骚心时,他会控制不住溢出一声淫叫。

洗漱台滑溜溜,宋微玉无法站稳,只能将自己的重心放在兄长身上,他被肏得双目涣散,指甲忍不住抓挠宋赫华健壮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呜啊啊”

“哥慢些哥”

他一遍遍叫唤,而宋赫华不发一言,专心奸弄着肥美的骚屄。

宋微玉的身子太过敏感,没过多久就哆嗦着喷水了,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美人儿红唇微微张开,几乎要被干傻了,宋赫华抱着他,一股浓精再次灌了进去。

“啵”一声,肉茎从嫩屄中抽出,奸兰的骚屄形成一口圆圆的小洞,里面缓缓流出白浊,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挂在肉户上,镜面中的宋微玉宛如破布娃娃,泪水随之滚落。

宋赫华从浴桶里捞出帕子,给他擦拭身子。

指尖触碰到嫩屄时,宋微玉一下子回过神,低声道:“哥,我自己来吧。”

宋赫华顿了顿:“行。”

浴室里有个简单的淋浴头,宋赫华拧开简单冲洗身子,而宋微玉则泡在浴桶里,用手指扒开软烂湿润的嫩屄,试图将里面的精水排出来。

可这次宋赫华射进了宫腔,又多又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散开,宋微玉浑身就跟烫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

好在这事不是头一次做,宋微玉很快就洗干净身子,换好睡衣跟着兄长一起下楼了。

一楼餐厅里,陈妈端上熬制的鸭汤,配上清香的白粥,宋微玉摸了摸自己饿扁的肚皮,准备用饭。

陈妈是宋府的老人了,更是宋赫华的奶妈,从前在宋宅里伺候,如今宋赫华搬到清园里住,她也就跟过来了。

“其实六少爷这一年没少念叨大少爷,平时也用功读书,从没惹出过祸事”陈妈听佣人说大少爷发了火,忍不住给宋微玉求情。

“陈妈,我知道的,您去歇着吧,这儿有我就成。”宋赫华对这个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奶妈很敬重,他幼年丧母,早年宋府内争斗不休,是陈妈多次以命相护。

陈妈是知道宋赫华的心思,她说不出苛责的话,毕竟这孩子一路走来过得太苦了,只盼望着这两人能和美度日。

她多劝了两句,这才离开。

有了陈妈的求情,宋赫华对宋微玉果然温柔不少,两人一同用了饭,宋赫华还有军务要处理,让宋微玉早些上楼睡觉。

折腾了这么久,宋微玉打了个哈欠,晃回自己的房间,倒在柔和舒适的大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全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宋微玉伸了伸懒腰,他睡眼惺忪,外面的日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洗漱后推开房门,他往兄长的主屋望去,门开着的。

也是,他哥是个不知疲倦的铁人。

楼下的佣人都在打扫卫生,宋微玉左看右看都没瞧见他哥的身影,他哥该不会已经去军营处理事务了吧?

“六少爷,司令在书房等您,说是您醒了就去找他。”

自从宋老爷去世后,宋赫华就凭着本事成为九港城的新司令,统领一切军事活动。

这次胜战而归,宋赫华的军权更稳固了。

宋微玉心里有些慌乱,每次去他哥的书房都没好事,只是他脑子还有些混沌,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犯了何事。

他硬着头皮去了书房,宋赫华正在与人通电话,见他进来,冷冷瞥了宋微玉一眼。

宋微玉吓得腿都软了,垂头站在办公桌不远处,等候兄长的发落。

房间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约莫过了几分钟,宋赫华处理好事务,放下电话机,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问他:“你与乔元淮当真只是同学?”

宋微玉原本迷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哥,你听我解释。”

“好啊,哥也想听你解释。”宋赫华将桌上的信纸掷到宋微玉脸上。

这是乔元淮写给他的情书,怎会在兄长手中?

宋微玉自知理亏,膝行爬到兄长脚边,可怜巴巴抱住宋赫华的腿:“哥,我和他没有发生关系,真的。”

兄长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宋微玉心里直打鼓。

默了好一会儿,宋赫华冷声:“要是你与他发生了关系,你以为自己还能好端端跪在这儿请罪?”

“可还记得我去年离开九港城时对你的告诫?”

宋微玉咽了咽口水,怕得要死:“记得。”

“兄长要我听话,不要做惹您生气的事。”

宋赫华沉声:“那你为何要应下乔元淮的追求?”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宋赫华的目光像是利剑,剖开宋微玉的心,要将他看得清楚明白,“郎有情妾有意,好一对相爱鸳鸯。”

“没有哥我没有”

宋赫华眯了眯眼,不怒自威:“还是说微玉的翅膀硬了,故意来挑衅我,以为我远在天边,拿你没办法?”

宋微玉知晓他哥有疑心病,没事都要猜忌三分,眼下抓住了确凿证据,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我知道错了哥”

这话自从宋赫华回来,不知听了多少遍,他也倦了,仅剩的一些温存彻底消散。

“错了便要罚,去柜子里挑一件你喜欢的来。”

书房内有两个檀木柜子,一个放着宋赫华时常翻阅的书本,一个装着为宋微玉量身定做的“刑具”。

小时候宋微玉性情顽劣,宋赫华没少教训他,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些刑具渐渐变了味,竟成了两人调情的工具,只是偶尔宋赫华气急了,依旧会用来责罚他。

打开檀木柜,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

叶宗少爷虽不是叶老爷亲生的,但这些年为了叶家上下奔波劳碌,还把叶小少爷送到军校念书,其中的艰难吴妈都看在眼里。

客厅里安静下来,叶荣安睡得香甜,露出一节玉藕似的手臂,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少爷哪里会懂得世道艰苦呢,一心只念着玩乐,前不久还找叶宗大闹一场,想要出国留学。

叶宗是叶老爷与叶夫人收养的孩子,叶夫人多年不孕,但格外喜欢小孩子,所以从育婴堂挑选了一个失孤幼子养在膝下。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叶夫人诞下一个男孩,取名叶荣安。

叶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弟弟叶荣安百般照顾,而叶夫人在有了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冷落他,依旧为他请来九港城最厉害的老师,只是世事难料,叶家在改朝换代时没能把握机会,繁荣的家族一步步走向凋零。

叶夫人临终前曾拉着叶宗的手,要他发誓,一定照顾好叶荣安。

因为叶荣安并不是普通男孩儿,他是个双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叶宗选择告诉叶夫人,他对荣安已经有不伦之情。

同样的,叶宗跪在叶夫人面前,他说:“我活一日,就会保叶荣安一日荣华,一生无忧,若做不到,便下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那个一生雍容华贵的妇人闭上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你要记得这番话,荣哥儿我就交给你了。”

叶宗用五年时间做到了,如今叶家产业蒸蒸日上,钱财足够让叶荣安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嘟嚷着什么,叶宗瞧见他这副样子,冷硬的心软了,凑近些想偷吻只属于他一人的少年。

“明哥哥不要不要走明哥哥”

叶宗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他知道叶荣安口中的明哥哥是谁。

一个差点与叶荣安私定终身的男人,曾是叶荣安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季温明。

季温明出身医药世家,季叶两家交好,因而季温明与叶荣安算得上一对小竹马,小时候叶荣安就喜欢跟在季温明屁股后面。

直到三年前,季温明出国留学。

叶荣安是被生生肏醒的,他一睁眼就感受到身体里来来回回抽插的肉棒,一开口就发出呻吟。

“叶宗!”

他真的生气了,自个人都醉成这样了,叶宗还还对他干出这种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男人见他醒来,也不理会他的话,继续挺腰肏弄。

“你发什么疯!”叶荣安伸手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

肉棒粗长得可怕,像一柄长枪在嫩屄里搅动,每一下都使得叶荣安腰肢酸软,白玉似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双腿挂在叶宗的劲腰上。

叶宗就是个疯子,叶荣安恨恨想着,自己分明没惹他。

“呜啊啊——”

“你个疯子!坏蛋!”叶荣安大哭大闹,手掌捏成拳头要打叶宗,“我讨厌你!”

他的哭闹换来的结果便是叶宗肏得更狠了。

长枪干脆捅进小小的宫腔,龟头死死卡在里面,重重碾过嫩肉,叶荣安差点又晕过去,脚丫子开始乱蹬,他不舒服,也要让叶宗不爽快!

“混蛋!臭鸡蛋!”

他脑袋里没几句骂人的话,搜罗好久才骂出来,呜呜啜泣,叶宗被他闹烦了,抱起他,巴掌随即落下。

屁股生生挨了几巴掌,浮现嫣红的掌印,叶荣安吃疼,眼眶通红,气得他趴在叶宗肩上,用牙齿狠狠咬下去,在男人的肩上留下很深的牙印。

叶宗任由他咬,扣住少年的腰肢,往上重重一顶,长枪直捣黄龙,逼得叶荣安哭出声,最后实在受不了服软。

“哥哥轻些嘛”少年小声撒娇,瘪着嘴掉眼泪。

如此猛烈的肏弄才勉强缓了些,叶荣安哼哼享受起来,别看他方才张牙舞爪,现在涌上情欲,就缠着叶宗给他。

小屁股主动吞吃起来,一上一下,交合处湿哒哒黏糊糊,叶荣安仰着脖颈,眯眼享受欢愉,他的身子滚烫,嫩屄也热乎,紧紧裹着肉棒,里面的媚肉像是馋了几万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

“哥哥摸一摸呜呜好痒”

叶宗伸出手指触碰那颗过于肥厚的肉蒂,甚至屈起手指肆意弹弄,打得小肥蒂左摇右晃,他能感受到嫩屄裹得更紧了,叶荣安爽得抖动肉屁股,衣服扣子弹开,露出里面的束胸衣。

解开白色束胸衣,两只又圆又大的奶球跳动,乳尖几乎要凑到叶宗嘴边。

叶荣安捧着自己的肥奶,邀请哥哥品尝。

粉嫩的乳尖在兄长口中一遍遍咀嚼,叶宗尤嫌不够,在雪白的乳肉上啃咬,吐出来时,那只乳尖红肿软烂,布满嫣红痕迹,而另一只依旧雪白如玉,挺翘着等候玩弄。

“哥哥,吃这个”叶荣安把另一只肥奶继续送进兄长嘴里。

肥软的奶儿散发着香味,叶宗喜爱极了,埋在里面吃个不停,两边的奶儿一般肿烂,乳尖挺翘,叶宗忍不住亲吻。

叶荣安感到酥痒,闹着要潮喷了。

“不许。”

闷头干了许久的男人总算吐出两个字,叶荣安又气又恼,拼命捶打兄长:“就要就要就要!”

但兄长没松口,他实在不敢潮吹,只能忍耐欲望,憋得双颊潮红,额头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和哥哥一起。”叶宗抱着他,挺腰继续奸弄,肏得小水逼滋滋作响。

叶荣安可怜兮兮咬着手指,在心里默默数着哥哥肏弄的次数,一下、两下等数到四十八下时,体内的肉茎停了下来,一大股浓精射进宫腔,灌满了他的嫩屄。

而叶荣安在浇灌下迎来高潮。

小水逼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肉屁股哆嗦颤抖,叶荣安浑身利爽,出了一身汗,身上的酒味与醉酒后的头疼都消散了。

他彻底软了腰肢,懒散躺在沙发上,连手指动一动都不愿意。

男人把沙发枕头放在他屁股底下,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枚玉塞子,塞进叶荣安的嫩屄里,叶荣安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素来娇气,伸出一只脚丫蹬在兄长的腿上,大声道:“脱袜!”

叶宗半蹲下来,握住弟弟的脚丫,帮他把白色罗袜脱下来,极其熟练拍了拍:“换一只。”

于是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

叶荣安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沉沉的,他张开双手,叶宗自然抱起来,用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上楼。

回到房间,叶荣安觉得此时的男人似乎心情不错,弱弱询问:“哥”

“不成,你别想了。”

叶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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