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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起P股L身爬行/鞋尖踹sB/J弄嫩P眼帕子擦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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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里,一只水豆腐似的肥臀高高撅起,身子的主人跪在门前,听见开门的动静,宋微玉膝行上前,老实磕了一个响头。

“贱奴给兄长请安。”

宋家老太爷在改朝换代前曾担任两省提督,官位不小,因而宋府可谓是九港城一等一的名门望族,规矩繁多。

虽说前朝已经灭亡,眼下没了皇帝,但谁又不知宋家就是这九港城的“土皇帝”。

宋赫华坐在黄花梨交椅上,今日他穿着一身玄黑褂子,胸前的扣子上坠着玛瑙压襟,衣裳的袖口用金线绣制宝相花边,矜贵威严的气息压得宋微玉喘不过气。

在兄长面前,他永远都是低贱的娼妓之子。

“掌嘴。”

冷冷的两字从兄长口中吐出,宋微玉愣了愣,闭上眼抬手往自己的脸蛋上扇去,这等屈辱,让他忍不住再次落下泪,可兄长不叫停,他也不敢私自停下,只能左右扇打双颊,泛起一层薄薄的嫣红。

“贱奴知罪,求兄长饶恕。”

“啪!”“啪!”

“贱奴知罪,求兄长饶恕。”

一边扇打,一边磕头谢罪,宋微玉只觉得此刻自己下贱到了极点,可他有什么法子呢,自己不过是宋府身份最低微的贱奴,没了宋家六少爷的身份,他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

宋赫华存了心要整治他,继续下令:“绕着屋子爬两圈,把家规背一遍,要是错了一个字,往后你也不用上床歇息了!”

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扔在地上,宋微玉忍着羞耻将东西捡起来,尾巴的末端是二指粗的白玉势,手指触碰时能摸到凸起的粒子,他用润油涂抹玉势,而后动手扒开自己的嫩屁眼,缓缓推了进去。

嫩屁股使用的次数不多,再加上没有淫液润滑,格外紧涩,宋微玉艰难推了大半进去,凸起的小粒刮擦着敏感的内壁,一阵阵酸爽涌上身躯,他软了腰肢,不受控制溢出几声呻吟。

兄长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宋微玉的脸颊烧得滚烫,他不想再让哥哥瞧笑话,加重了力度,伴随着一声绵长的哀叫,玉势总算全部塞进去了。

这下宋微玉彻底变成了诱人的狐狸精,浑身赤裸的小美人撅起肥臀,啜泣着在屋子里爬行,狐狸尾巴牢牢挂在屁股后面,爬行时玉势上的小粒子再次碾压嫩壁,小美人爽得连连抽泣,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光要爬,还得晃动肥润的肉屁股,像烟柳巷子里站街的小妓子,用一身皮肉勾引恩客,只是再骚浪的妓子都不会像宋微玉这般不要脸,连自己亲兄长都不放过。

爬上亲哥哥的床,成了兄长身边见不得光的暖床奴。

“撅高,装可怜给谁瞧?”宋赫华说话不客气,“从前撅着嫩屄求肏的时候不觉得害臊,现在倒是觉得羞人了?”

宋微玉只能把肉屁股高高撅起,甚至能看见双腿之间湿漉漉的嫩屄,连地板上溅落了水渍,他试图掩盖,可下一刻兄长起身走了过来。

肉屁股挨了两脚,宋微玉被踹得往前扑了些,身子晃了晃又连忙跪好,额头磕在手背上。

“贱奴有罪,求兄长责罚。”

“腿分开。”

小美人儿只好分开双腿,他感受到兄长的鞋尖在自己的嫩屄处蹭了蹭,不轻不重勾起了身子的瘙痒,他按耐不住嘤咛出声,就是这一声呻吟给他召来了更严苛的训诫。

“骚货,贱屄都湿透了,”宋赫华咬牙切齿,抬脚往嫩屄上踹去,“还想去拍戏,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有多么淫贱吗?”

宋微玉吃疼,却又不敢躲,生生受下一脚。

“那韩威是个什么玩意儿,和乔元淮扯上关系不够,还要再勾搭一个男人,你就这般饥渴?”

宋微玉哭着摇头,他为自己辩解:“不是的,哥哥我”

正在气头上的宋赫华听不进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小美人儿露出洁白的肚皮,兄长的鞋狠狠碾压肉屄,他尖叫哭求,换来更残暴的折磨。

鞋尖触碰到肥肿的肉蒂,宋微玉又疼又爽,在地板上哀哭。

那根秀气的肉茎软趴趴耷拉着脑袋,宋赫华用鞋尖点了点,宋微玉以为他要罚自己的小肉棒,吓得半死。

“哥不要我不敢了”他哆哆嗦嗦说着讨好的话,“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只给哥哥肏微玉的嫩屄给哥哥奸弄”

宋赫华这才满意,鞋底踩在弟弟的嫩屄上,用力碾了碾,听见弟弟凄惨的哭叫声,心中的怒火渐渐平复。

粉嫩肿烂的肉屄沾染脏污,宋赫华蹙眉:“微玉的小骚屄弄脏了。”

宋微玉低头,受尽凌辱的嫩屄上有灰土,瞧上去脏兮兮的。

紧接着,兄长将他打横抱起,有力的手臂掂了掂,宋微玉怕摔下去,只好用双手环抱哥哥的劲腰。

“哥哥给微玉洗干净。”

两人进入浴室,宋微玉被放在洗漱台上,双腿分开,宋赫华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嫩屄,将上面的脏污尽数洗去。

宋微玉哆嗦起来,低声道:“冷”

兄长的手指放在嫩屄上,揉搓抠挖,把嫩屄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尤其是肿烂的肉蒂,冷水一个劲儿浇在上面,宋微玉忍不住扭动身子,想从洗漱台上下来。

“不乖,”宋赫华按住他的身子,声音冷冷,“马上就洗干净了。”

宋微玉双眸泛红,兄长分明就是故意折辱他。

肉蒂都要被捏坏了,宋赫华还不肯放过他。

“好了,哥哥给微玉擦干净。”

宋赫华随手拿起洗漱台旁摆放的帕子,帕子用最柔软的棉布制作,可再轻柔的帕子用来擦拭敏感的嫩屄都是一场折磨,小美人儿的腰肢抖动起来,推据兄长的动作。

“哥别擦了”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脖颈:“那怎么能行,不擦干净怎么伺候哥哥呢?”

帕子在肉屄上来来回回擦拭,肉蒂子得到了特殊关照,宋赫华揪住它,用帕子细细摩挲,而宋微玉在兄长怀中,双腿打颤,爽得双目涣散,嫩屄口涌出一股股淫液,彰显他的浪荡。

“啧,微玉的身子太淫贱了,真该好好管教。”

说罢,男人将帕子团成一团,毫不留情面塞进湿漉漉的嫩屄里,又是一阵酸爽涌上,宋微玉再也忍不住哆嗦着肥屁股到达高潮,喷涌的淫液尽数堵在嫩屄里,将帕子都浸湿了。

“你瞧,哥哥只是给你洗屄,你都能喷水,这么敏感的身子怎么能去拍戏呢,要是别的男人触碰你,微玉是不是要软了腰肢脱干净衣物求肏?”

宋微玉的唇瓣微微张开,他不会的他没有这么下贱!

“撒谎,微玉连亲哥哥的床都敢爬,还不算淫贱吗?”宋赫华故意提起往事,他看见宋微玉眼眸中的泪花,轻轻勾唇,“微玉说过,会永远侍奉兄长,难道都忘了不成?”

宋微玉缓缓闭上眼,泪水滚落,他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开口道:“记记得。”

宋赫华摸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握住玉势,转动几圈后拔出。

嫩屁股将玉势咬得极紧,拔出来时发出“啵”的声响,宋微玉早就受够了凸起小粒点的折磨,玉势一拔出去,他松了一口气。

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兄长拍了拍他肥润的屁股,勒令他跪在洗漱台上撅起屁股,显然兄长要享受这口嫩屁眼了。

“呜啊啊啊!!”

这处挨肏的次数极少,除去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

叶宗少爷虽不是叶老爷亲生的,但这些年为了叶家上下奔波劳碌,还把叶小少爷送到军校念书,其中的艰难吴妈都看在眼里。

客厅里安静下来,叶荣安睡得香甜,露出一节玉藕似的手臂,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少爷哪里会懂得世道艰苦呢,一心只念着玩乐,前不久还找叶宗大闹一场,想要出国留学。

叶宗是叶老爷与叶夫人收养的孩子,叶夫人多年不孕,但格外喜欢小孩子,所以从育婴堂挑选了一个失孤幼子养在膝下。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叶夫人诞下一个男孩,取名叶荣安。

叶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弟弟叶荣安百般照顾,而叶夫人在有了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冷落他,依旧为他请来九港城最厉害的老师,只是世事难料,叶家在改朝换代时没能把握机会,繁荣的家族一步步走向凋零。

叶夫人临终前曾拉着叶宗的手,要他发誓,一定照顾好叶荣安。

因为叶荣安并不是普通男孩儿,他是个双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叶宗选择告诉叶夫人,他对荣安已经有不伦之情。

同样的,叶宗跪在叶夫人面前,他说:“我活一日,就会保叶荣安一日荣华,一生无忧,若做不到,便下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那个一生雍容华贵的妇人闭上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你要记得这番话,荣哥儿我就交给你了。”

叶宗用五年时间做到了,如今叶家产业蒸蒸日上,钱财足够让叶荣安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嘟嚷着什么,叶宗瞧见他这副样子,冷硬的心软了,凑近些想偷吻只属于他一人的少年。

“明哥哥不要不要走明哥哥”

叶宗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他知道叶荣安口中的明哥哥是谁。

一个差点与叶荣安私定终身的男人,曾是叶荣安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季温明。

季温明出身医药世家,季叶两家交好,因而季温明与叶荣安算得上一对小竹马,小时候叶荣安就喜欢跟在季温明屁股后面。

直到三年前,季温明出国留学。

叶荣安是被生生肏醒的,他一睁眼就感受到身体里来来回回抽插的肉棒,一开口就发出呻吟。

“叶宗!”

他真的生气了,自个人都醉成这样了,叶宗还还对他干出这种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男人见他醒来,也不理会他的话,继续挺腰肏弄。

“你发什么疯!”叶荣安伸手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

肉棒粗长得可怕,像一柄长枪在嫩屄里搅动,每一下都使得叶荣安腰肢酸软,白玉似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双腿挂在叶宗的劲腰上。

叶宗就是个疯子,叶荣安恨恨想着,自己分明没惹他。

“呜啊啊——”

“你个疯子!坏蛋!”叶荣安大哭大闹,手掌捏成拳头要打叶宗,“我讨厌你!”

他的哭闹换来的结果便是叶宗肏得更狠了。

长枪干脆捅进小小的宫腔,龟头死死卡在里面,重重碾过嫩肉,叶荣安差点又晕过去,脚丫子开始乱蹬,他不舒服,也要让叶宗不爽快!

“混蛋!臭鸡蛋!”

他脑袋里没几句骂人的话,搜罗好久才骂出来,呜呜啜泣,叶宗被他闹烦了,抱起他,巴掌随即落下。

屁股生生挨了几巴掌,浮现嫣红的掌印,叶荣安吃疼,眼眶通红,气得他趴在叶宗肩上,用牙齿狠狠咬下去,在男人的肩上留下很深的牙印。

叶宗任由他咬,扣住少年的腰肢,往上重重一顶,长枪直捣黄龙,逼得叶荣安哭出声,最后实在受不了服软。

“哥哥轻些嘛”少年小声撒娇,瘪着嘴掉眼泪。

如此猛烈的肏弄才勉强缓了些,叶荣安哼哼享受起来,别看他方才张牙舞爪,现在涌上情欲,就缠着叶宗给他。

小屁股主动吞吃起来,一上一下,交合处湿哒哒黏糊糊,叶荣安仰着脖颈,眯眼享受欢愉,他的身子滚烫,嫩屄也热乎,紧紧裹着肉棒,里面的媚肉像是馋了几万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

“哥哥摸一摸呜呜好痒”

叶宗伸出手指触碰那颗过于肥厚的肉蒂,甚至屈起手指肆意弹弄,打得小肥蒂左摇右晃,他能感受到嫩屄裹得更紧了,叶荣安爽得抖动肉屁股,衣服扣子弹开,露出里面的束胸衣。

解开白色束胸衣,两只又圆又大的奶球跳动,乳尖几乎要凑到叶宗嘴边。

叶荣安捧着自己的肥奶,邀请哥哥品尝。

粉嫩的乳尖在兄长口中一遍遍咀嚼,叶宗尤嫌不够,在雪白的乳肉上啃咬,吐出来时,那只乳尖红肿软烂,布满嫣红痕迹,而另一只依旧雪白如玉,挺翘着等候玩弄。

“哥哥,吃这个”叶荣安把另一只肥奶继续送进兄长嘴里。

肥软的奶儿散发着香味,叶宗喜爱极了,埋在里面吃个不停,两边的奶儿一般肿烂,乳尖挺翘,叶宗忍不住亲吻。

叶荣安感到酥痒,闹着要潮喷了。

“不许。”

闷头干了许久的男人总算吐出两个字,叶荣安又气又恼,拼命捶打兄长:“就要就要就要!”

但兄长没松口,他实在不敢潮吹,只能忍耐欲望,憋得双颊潮红,额头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和哥哥一起。”叶宗抱着他,挺腰继续奸弄,肏得小水逼滋滋作响。

叶荣安可怜兮兮咬着手指,在心里默默数着哥哥肏弄的次数,一下、两下等数到四十八下时,体内的肉茎停了下来,一大股浓精射进宫腔,灌满了他的嫩屄。

而叶荣安在浇灌下迎来高潮。

小水逼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肉屁股哆嗦颤抖,叶荣安浑身利爽,出了一身汗,身上的酒味与醉酒后的头疼都消散了。

他彻底软了腰肢,懒散躺在沙发上,连手指动一动都不愿意。

男人把沙发枕头放在他屁股底下,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枚玉塞子,塞进叶荣安的嫩屄里,叶荣安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素来娇气,伸出一只脚丫蹬在兄长的腿上,大声道:“脱袜!”

叶宗半蹲下来,握住弟弟的脚丫,帮他把白色罗袜脱下来,极其熟练拍了拍:“换一只。”

于是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

叶荣安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沉沉的,他张开双手,叶宗自然抱起来,用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上楼。

回到房间,叶荣安觉得此时的男人似乎心情不错,弱弱询问:“哥”

“不成,你别想了。”

叶荣安:!!!

他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你要是想出国也成,我陪你一起去玩两个月。”

叶荣安闷闷拉起被子,转过身不想再搭理他,他才不想出国玩,他要去留学,哥哥一点都不懂!

叶宗给他把温水放在床边,又嘱咐道:“楼下厨房里温着鸡汤,你要是饿了就去吃。”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闷闷不乐回话。

“知道了。”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叶宗走后,叶荣安爬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乌发,气得牙痒痒,抱着枕头一阵拳打脚踢,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就想出国留学,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叶宗凭什么不同意?

叶荣安越想越气,扭动身子时玉塞碾过嫩肉,突如其来的酸软使他软了腰肢,叶宗真的讨厌死了,叶荣安决定一晚上不同他说话!

手指扒开湿漉漉的小屄,尝试把里面的玉塞取出来,奈何玉塞沾染淫液,滑溜溜根本捉不住,叶荣安气得眼眶都红了,忙碌了许久,喘着气放弃了。

他想,叶宗就是疯子,存心不让他好过。

西医都检查了他的身子,说有孕的可能性不大,可叶宗还是不肯放过他,每次事后都要塞上玉塞,害得他夜里睡不好!

叶荣安再次见到季温明是在一个明媚午后,这日他将宋微玉引荐给韩威认识,并介绍这位是宋司令的弟弟,宋府六少爷。

韩威起初不感兴趣,不过是应韩三少的请求来见一面,他眼光素来毒辣,寻常人是瞧不上眼的,可当他见到宋微玉的那一刻,戏本中窈窕高洁的青衣角色顿时生动。

又听说宋微玉曾唱过几年戏,更是欢喜极了,连连拍手,当场就要与他签订角色。

叶荣安对唱戏成角儿没兴致,从包厢出来透气。

平乐大酒店是九港城出名的富家公子小姐欢聚地,修了一个西洋样式的大花园,叶荣安觉得无趣,就四处溜达。

正巧撞上了季温明。

时隔多年不见,眼前的男人更成熟稳重了,通身书卷气息,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微微有些诧异:“长乐?”

长乐是叶荣安的小名,他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他,可这两个字从季温明口中吐出,竟格外温柔。

“明哥哥,”叶荣安望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日才到九港城,”季温明眼神里透着关切,“你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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