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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春药惨遭咸猪手/嫩B挨皮带抽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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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祭祖、扫墓的日子,长亭军校给学生们放了假,在外居住的几位宋家子女都回府了。

宋府一下子热闹许多,这几日宋微玉都老实呆在屋里,偶尔去园子里溜达一圈儿。

这天,他在后花园里碰到了三哥身边的佣人。

“六少爷,三少爷正找您呢?”

“三哥找我做什么?”宋微玉不解。

“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关于韩威大导演的事儿。”

宋微玉原本不想搭理宋晋临,从前这人就爱取笑他,宋老爷在世时,宋晋临没少仗着自己是太太所生的少爷作威作福。

这样的“大少爷”他避之不及。

但提到韩威导演,宋微玉的心动摇了,虽说大哥不许他去演戏,可他总是琢磨着能用什么法子避开他哥的耳目,偷偷跑去试戏。

就算选不上,去试试也成。

于是,宋微玉跟着那名佣人去了宋晋临居住的院落。

青朴院里,宋晋临等候多时,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好弟弟来了,那叫一个热情,亲自出来迎接。

宋微玉明显感到不适,别扭躲开三哥的拥抱。

“三哥,你找我来有何事?”

宋晋临笑盈盈望着他:“咱们进屋说。”

见宋微玉的脚步不动,他也不再卖关子:“听说六弟有意参加韩威导演的海选,我与韩二少相熟,倒是能为你引荐一二。”

“要我说,弟弟生了副好相貌,何须去参加什么海选,只要韩二少远远瞧一眼,但凡他有眼睛,定会奉上最好的角色给你!”

“三哥说笑了。”宋微玉没想到他竟然认识韩导演,冷冰冰的态度柔和了许多,跟随宋晋临到主屋小坐一会儿。

“哎,三哥不是说笑,”宋晋临为他沏了一盏茶,“你尝尝,从苏州来的碧螺春,上等的货色,寻常人来我都不肯拿出来招待呢。”

茶汤嫩绿明亮,当真是珍品。

宋微玉接过茶盏,抿了一小口,香气充斥味蕾,回甘生津,他忍不住多品了一些,夸赞道:“三哥这儿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你要是喜欢,我叫人拿几块茶饼给你带回去。”宋晋临的目光紧紧黏在宋微玉的脸上。

他这个弟弟生得实在标志,比烟柳巷里卖屁股的小妓子漂亮多了。

午后日头正晒,没过一会儿,宋微玉就感觉身体涌上一股燥热,额角都出了一层汗,他用帕子擦了擦鬓角,轻声解释:“三哥,我先回去了。”

宋晋临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了,岂会轻易让他离开,凑近些捉住弟弟纤细的手腕,淫笑着:“好弟弟急什么,多玩一会儿再走吧。”

宋微玉脸色大变,挣扎甩开他的手,他刚要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软了下来,整个人跌坐在交椅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宋晋临的奸计!

“你你在茶水里下了药。”

小美人儿气恼的模样更招人怜爱,宋晋临想要捏一捏他的脸蛋,却被他挣扎着挥开。

“大哥能干你,我这个三哥就不成?”

宋微玉强忍着不适,羞愤偏过头,宋晋临得寸进尺,啐了一口:“装什么贞洁,被大哥奸烂的小骚货,我能瞧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我呸!”宋微玉浑身滚烫,双颊绯红,低低喘着气。

宋晋临恼羞成怒,一巴掌想要打上去。

高高扬起的手顿在了空中,宋赫华及时赶到,不悦开口:“你要动我的人,可问过我的意见?”

宋晋临没想到宋赫华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打探到宋赫华要去巡视军营,明日方能回府,这才动了邪念。

面对通身威严的大哥,宋晋临瞬间就怂了。

“大哥,这”宋晋临脸上挨了一巴掌,狼狈捂住脸颊,“他不过是个娼妓所出的庶子”

话没有说完,宋赫华将宋微玉打横抱起,离开了青朴院。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你我也不过是同父异母,宋微玉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宋微玉乖乖搂住兄长的脖颈,在路上,他想开口解释。

可宋赫华板着一张脸,训斥他:“闭嘴。”

小美人瘪着嘴,可怜巴巴低垂脑袋,兄长恼了,他定然是要挨板子的。

回到半月居,宋赫华将人抛在小床上,宋微玉猛地落在床榻上,本就敏感的身子受到碰撞,他爬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腰背。

他也是受害者,干嘛这么凶!

宋赫华脱下军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手腕处一枚做工精细的洋表,带着痞气,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握在手心里。

这骇人的场景,宋微玉魂都要吓没了,陷在情欲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他连连往后退:“哥哥我错了”

“衣服脱了,撅起来。”

宋赫华懒得废话,神色中透露出怒火,皮带在床上点了点:“快点!”

“不不要”宋微玉用手指抓住衣角,泪水已经滚落,“哥我错了”

彻底失去耐心的宋赫华上前擒住弟弟,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衣物扒干净了,雪白的身躯挣扎,少年发出哭叫,听上去可怜极了。

只有宋赫华知道,宋微玉有多么欠教训!

别人编造两句话,他就眼巴巴跟着过去了,还敢喝宋晋临准备的茶,那混账是个什么样的淫贼,他不信宋微玉不知晓!

少年被兄长按在膝盖上,肉屁股高高撅起,小嫩屄怕得一缩一缩,光滑的皮带挨着小嫩屄拍了拍,勾起几缕黏稠的淫丝,宋微玉脸都红透了,他是又怕又羞。

“咻啪!”

皮带破空而下,刮起厉风,凶狠落在鼓鼓的小嫩屄上,打得两瓣肉户晃动,钻心的刺痛盖过情欲涌上身躯,宋微玉疼得泪水四溅,像失去水的鱼儿在案板上拼命挣扎,可怎么也逃不脱兄长的压制。

“呜啊啊疼!!”

“挨了这么多打,还不长记性,”宋赫华咬牙切齿,手上不停挥舞皮带,确保每一下都抽在娇嫩无比的嫩屄上,“我看你就是欠抽。”

宋微玉哭叫着摇头,口齿不清说着求饶的话。

不是的疼真的太疼了

与以往的惩戒不同,这一次宋赫华下了死手,皮带抽在嫩屄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小嫩屄肿烂,与此同时,喝下的欲药再次上涌,肥肿的嫩屄流出不少淫液。

痛感与爽感齐飞,宋微玉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几乎要晕死过去。

鼻尖放置一瓶清凉油,让他清醒着接受兄长的惩戒。

宋赫华的声音压抑着愠怒,在耳边响起:“今日哥哥陪你慢慢熬,记不住教训是吧,哥哥帮你。”

“咻啪!”

韧性十足的皮带再度刮起厉风重重落在肉鼓鼓的小嫩屄上,少年发出一声绵长的惨叫,肥润的屁股止不住哆嗦,浑身因疼痛泛起一层粉红。

“疼呜啊啊啊疼”

“哥我错了”

宋赫华一只手按住他,一只手狠狠责罚不守规矩的弟弟,一边打一边训话:“不是很能干吗,什么人的话都敢信!”

“要不是哥留了个心眼,你以为自己今日能逃过?”

宋赫华平时责罚他极少开口训诫,这次也是气狠了,宋晋临打小就是个爱往窑子里钻的浪荡货,再加上宋老太太与宋太太的庇护,更是无法无天。

他在家时,便告诉宋微玉要远离此人,没想到自己的耳提面令都成了废话!

宋微玉心里更是委屈,他知道宋晋临不是个好人,可谁能猜到他敢在宋府里对他行不轨之事?

自己分明也是受害者,偏偏兄长对他这般严苛,真真是不公平!

他委屈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副受人欺负的可怜样儿,宋赫华气不打一处来,对折的皮带在臀肉上磨蹭两下:“你觉得自个儿没错?”

宋微玉吸吸鼻子,鼻尖红红,低垂眼眸,瓮声瓮气:“我自然有错,兄长都说我有罪,我哪敢不认。”

这浑小子拱火的能力实在厉害,宋赫华本就恼他不听劝告,眼下他还不知好歹说出这番话。

“好好,好得很!”

宋赫华一连说了三四个“好”字,火气蹭蹭往上涨,将小美人的双手反扣住,膝盖往上一挑,肥润红肿的肉屁股撅得高高,这下整只肥屁股可有苦头吃了。

皮带“咻啪”一声抽得震天响,宋微玉吃疼,扭动屁股挣扎起来,然而换来了更加严厉的责罚,小嫩屄全都肿起一层烂肉,大喇喇露在外面,还能看见里面娇嫩的粉肉。

接下来的一皮带没有丝毫缓冲抽在嫩屄上,皮带上的金扣子刮过肥厚的肉蒂,从那条小肉缝中间划过,直冲天灵盖的刺激让小美人放声哀哭,不禁后悔自己说出的话。

“哥呜呜好疼啊啊——”

宋赫华放下皮带,手指轻抚肿胀的软肉,肥润的屁股突突跳动,在手心里直打颤,指尖勾起骚屄里的淫液,男人露出一抹嘲弄:“疼?哥哥倒是觉得微玉很舒服。”

“不是的呜呜是真的疼呜”宋微玉绝望抬起脸蛋儿,一声声哀求兄长的饶恕。

“那微玉怎么喷出这么多淫水?”宋赫华突然沉下脸色,抬手往肥屁股上抽了几巴掌,“还敢撒谎!”

“不我我没有撒谎”宋微玉崩溃摇头,“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这句话宋赫华早就听腻了,他这个弟弟就是欠收拾,一日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二十巴掌,记得报数。”

宋微玉彻底傻眼,挨了皮带还要挨巴掌,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兄长并未给他拒绝的权利,抬手就往臀峰抽了下去,臀肉上浮起鲜红的巴掌印,以此告诫宋微玉不听话的下场。

“一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生得人高马大,手掌也比常人大些,一巴掌下去能覆盖大半个肥屁股,打得宋微玉呜呜抽泣。

巴掌再次落下,小美人恨不得把肿烂的屁股挖去,免得继续遭受折磨。

“三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板着脸,不满抽了一巴掌:“大点声,没吃饭么!”

宋微玉敢怒不敢言,眼眶通红,扯着嗓子报数,长时间的审讯与责罚让他感到酸涩,哥哥从不怜惜他,对他也愈发严苛。

二十巴掌说少足以把浑小子抽得痛哭流涕,说多也不至于把肉屁股抽烂,宋赫华先罚了十巴掌,见宋微玉老实受着,没再胡闹,心里的火气稍稍减少,下手的力度轻了些。

宋微玉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宋赫华再明白不过了。

小时候倒是乖巧听话,随着年龄增长,宋微玉渐渐不受宋赫华控制,这种失去掌控的滋味让宋赫华感到不安。

他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外面的世界太过残酷,宋赫华不愿让他沾染分毫。

剩下的十巴掌叠在伤痕上,虽减轻了责打的力度,但臀肉依旧火辣辣疼得厉害,宋微玉趴在兄长的膝上,泪水不断掉落,把兄长的裤子都打湿了。

“二十谢哥哥管教。”

惨无人道的刑罚终于结束,宋微玉大大喘了一口气,禁锢他的大掌松开了,他颤颤巍巍起身,顶着肥肿的屁股跪在哥哥脚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去跪着吧。”

这时一场刑罚结束后的规矩,宋微玉乖乖爬到墙角,撅起肥烂的屁股跪好,冷风吹拂肿胀的臀肉,缓解了一丝灼热,宋赫华取来檀木戒,放置在弟弟的臀峰。

“跪好,要是掉下来,饶不了你。”

房门再次紧闭,偌大的屋子里只能听见小美人细弱的啜泣声。

不知跪了多久,宋微玉的肚皮都开始“咕噜咕噜”叫唤,好饿啊皮带挨了巴掌也罚了,哥哥竟然还罚他不许吃晚饭,真是太过分了。

这时,他突然响起茶几上有一碟没吃完的豆糕,越想越饿,最终饥饿战胜畏惧,宋微玉爬到茶几旁,拿起碟子里的豆糕大口大口吃起来。

豆糕味咸,他还不忘给自己倒一盏茶水,一边吃一边喝,好不惬意。

直到外院响起动静,他慌慌张张把嘴巴擦干净,又爬回墙角跪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房门推开,宋赫华手里拿着药膏,一眼就瞧见了留有残渣的茶几,宋微玉歪歪扭扭跪着,低声唤了一声:“哥,我膝盖疼。”

“过来上药。”

宋微玉立刻爬了过来,跟小狗乞怜似的,眼巴巴望着兄长:“哥,我饿了。”

“饿了也是活该。”

宋赫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宋微玉趴上来,弟弟乖乖撅好屁股,兄长从药瓶里挖出一些膏药在手心化开,再轻柔涂抹在弟弟的肿屁股上。

冰凉的药膏涂在滚烫的屁股上很舒服,宋微玉忍不住哼哼两声,宋赫华撇他一眼。

“哎呦呦,哥轻些。”猛然加重的力度让宋微玉承受不住,疼得泪水都飙出来了。

外面响起叩门声,半月居伺候的小丫头端着晚膳进来,浓郁的香味一下子就勾起宋微玉肚皮里的馋虫,与晚膳一同送进来的还有一个盖着红布的木盘。

“哥,那是什么?”

宋赫华在弟弟的臀肉上轻揉两把,替他把薄裤提起来,丝绸裤子轻飘飘,压在满是伤痕的肥臀上依旧疼得厉害,宋微玉站起身,又扯动屁股上的伤,闹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唤。

“去瞧瞧吧。”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穿过屏风来到外间,掀开红布,是一套绣有牡丹枝子兰草纹样的月白戏服,上面的牡丹艳丽妩媚、雍容华贵,用手指轻轻抚摸能感受到这套戏服的珍贵。

宋赫华站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肢:“喜欢吗?”

宋微玉点点头,眼眸中满是亮光,这样华贵的戏服像是从宫里出来的物件,哥哥为他寻来定然费了不少心思。

“还有一套点翠头面,在送来的路上。”

“哥哥叫人在清园里搭个戏台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唱着玩玩儿。”

宋微玉抚摸戏服的手紧了紧,原来兄长是这个意思。

“世道乱,你在外面露脸,哥哥不放心,”宋赫华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先用膳吧。”

宋微玉还能说什么呢,只好陪着兄长用晚膳。

只是肥臀肿起二指高,要是坐在黄花梨木凳上,怕是要疼死人,宋微玉端着碗,可怜巴巴望着兄长,低声哀求:“哥”

宋赫华难得心软一回,应下道:“今日便站着用膳吧。”

“谢谢哥哥。”宋微玉脸蛋红扑扑,像颗香甜的苹果,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小厨房做的醋鱼可口,折腾了一整日的宋微玉感觉自己肚皮都空了,于是多用了些。

“你太瘦了,我不在家时,定没有好生用饭。”

小美人腰肢纤细,每次在床榻上,宋赫华都害怕把他奸烂了,唯一一点肉都长在屁股上了。

宋微玉撇嘴,又不敢辩驳,小声嘀咕:“才没有呢。”

入夜,宋微玉在浴房简单擦拭身子,里屋内宋赫华还在处理军务,见弟弟出来了,招招手把人揽进怀中。

“哥,该睡觉了。”

宋赫华亲吻他的唇瓣,声音中带着情欲:“宝儿,哥哥还没爽快呢。”

宋微玉脸蛋儿涨红,声音细弱:“屁股还疼呢。”

“哥哥不进去,”兄长轻轻咬住弟弟的耳垂,尖牙在上面细细研磨,“用腿。”

两人很快滚在床上,宋微玉身上的衣物被剥落,他乖乖跪趴好,撅起屁股,勃起的肉茎插进双腿之间,大腿根儿处娇嫩,不过抽插几下,皮肉就嫣红了。

宋微玉也呜咽闹起来,他是最怕疼的。

宋微玉一闹,屁股上就挨了巴掌,他委屈极了,自己都忍着疼伺候兄长了,怎么还打他啊?

“疼嘛”他不高兴撅着嘴生闷气。

男人的手掌抚在肥臀上,惹得小美人阵阵颤栗,他怕得缩了缩屁股,哼哼着求饶,偏偏兄长不肯放过他,扣着他的腰肢往后拖。

两人在床榻上颠鸾倒凤,小美人又哭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哥轻些”

他的皮都要被磨烂了,腿间滚热的巨物来回抽插,宋微玉抗拒不得,哆哆嗦嗦接受了兄长的馈赠,一大股白浊射在腿间,黏糊糊难受得很。

“这就难受了?”宋赫华见他哭得鼻尖红红,一副娇柔可怜的乖模样,抬手用指腹抹去弟弟脸颊上的泪水。

“要是微玉再不听话,哥哥就用一根红绳绑住这颗小肉蒂。”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肥厚的肉蒂,小美人吓得瞪圆了眼睛,咬着唇哀求:“不要哥哥”

“再把微玉缩在屋子里,以后只要轻轻拉动红绳,微玉就能喷出淫水了,彻底变成专属于哥哥一人的小骚狗,微玉觉得如何?”兄长的声音低声魅惑,宋微玉只觉得脊背发凉,他呜咽着摇头。

“哦,还有两颗红润的乳头,”宋赫华的手指挪到小奶包上,用指腹戳了戳,“坠上两枚乳夹,想必很衬微玉的肤色。”

宋微玉光是听着描述,就感到崩溃,小嫩屄不由自主喷出淫水,弄得床单都湿哒哒了。

“微玉会听话的,哥哥哥哥别罚我。”

小美人儿小声哭泣哀求,宋赫华亲昵吻了吻他的鼻尖:“哥哥吓唬你呢,你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微玉是听话的小骚狗,对不对?”

宋微玉含着泪连连点头,只要不罚他,兄长说什么都对。

经过一番教训,宋微玉果然老实不少,平日按时去军校念书,一放学就乖乖回家等候兄长,宋赫华工作再忙,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他。

“哥,明儿叶荣安约了我出去玩。”

宋微玉性子孤僻,在军校没有几个好友,唯有叶荣安与他同为双儿,两人相熟后常常一同玩乐。

叶荣安是落魄贵族叶家的独子,双亲早亡,如今能过着富贵日子全靠叶家养子做生意养他。

宋赫华将宋微玉身边的人早就摸清楚了,闻言点了点头:“去吧,晚上早些回来。”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这才安心,他是怕他哥拘着他,不肯放他出去。

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

叶宗少爷虽不是叶老爷亲生的,但这些年为了叶家上下奔波劳碌,还把叶小少爷送到军校念书,其中的艰难吴妈都看在眼里。

客厅里安静下来,叶荣安睡得香甜,露出一节玉藕似的手臂,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少爷哪里会懂得世道艰苦呢,一心只念着玩乐,前不久还找叶宗大闹一场,想要出国留学。

叶宗是叶老爷与叶夫人收养的孩子,叶夫人多年不孕,但格外喜欢小孩子,所以从育婴堂挑选了一个失孤幼子养在膝下。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叶夫人诞下一个男孩,取名叶荣安。

叶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弟弟叶荣安百般照顾,而叶夫人在有了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冷落他,依旧为他请来九港城最厉害的老师,只是世事难料,叶家在改朝换代时没能把握机会,繁荣的家族一步步走向凋零。

叶夫人临终前曾拉着叶宗的手,要他发誓,一定照顾好叶荣安。

因为叶荣安并不是普通男孩儿,他是个双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叶宗选择告诉叶夫人,他对荣安已经有不伦之情。

同样的,叶宗跪在叶夫人面前,他说:“我活一日,就会保叶荣安一日荣华,一生无忧,若做不到,便下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那个一生雍容华贵的妇人闭上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你要记得这番话,荣哥儿我就交给你了。”

叶宗用五年时间做到了,如今叶家产业蒸蒸日上,钱财足够让叶荣安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嘟嚷着什么,叶宗瞧见他这副样子,冷硬的心软了,凑近些想偷吻只属于他一人的少年。

“明哥哥不要不要走明哥哥”

叶宗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他知道叶荣安口中的明哥哥是谁。

一个差点与叶荣安私定终身的男人,曾是叶荣安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季温明。

季温明出身医药世家,季叶两家交好,因而季温明与叶荣安算得上一对小竹马,小时候叶荣安就喜欢跟在季温明屁股后面。

直到三年前,季温明出国留学。

叶荣安是被生生肏醒的,他一睁眼就感受到身体里来来回回抽插的肉棒,一开口就发出呻吟。

“叶宗!”

他真的生气了,自个人都醉成这样了,叶宗还还对他干出这种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男人见他醒来,也不理会他的话,继续挺腰肏弄。

“你发什么疯!”叶荣安伸手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

肉棒粗长得可怕,像一柄长枪在嫩屄里搅动,每一下都使得叶荣安腰肢酸软,白玉似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双腿挂在叶宗的劲腰上。

叶宗就是个疯子,叶荣安恨恨想着,自己分明没惹他。

“呜啊啊——”

“你个疯子!坏蛋!”叶荣安大哭大闹,手掌捏成拳头要打叶宗,“我讨厌你!”

他的哭闹换来的结果便是叶宗肏得更狠了。

长枪干脆捅进小小的宫腔,龟头死死卡在里面,重重碾过嫩肉,叶荣安差点又晕过去,脚丫子开始乱蹬,他不舒服,也要让叶宗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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