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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只穿衬衣L露长腿被攻闯入寝室贴身B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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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痕迹这件事,席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尤司在内的所有朋友都只以为他醒来后的行动全是因为想找出暗害他的人。

但其实,席琅在找的只是那个小变态。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开机甲,在不计其数的模块中徒步跋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然后趁他没有反抗能力像个变态一样上下其手,最后才给他叫来救援队。

这件事的扭曲程度简直不能细想,既大胆又疯狂,还有些变态,如果不是易柠……实在有点让人恶心。

但假如,真的是易柠……

如果是那个少年,穿过树林找到他,痴痴地扑在他的身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蹭又舔,将滑嫩的小舌头伸进口腔里亲吻他,雪白的身子骑着他急切地扭动,最后颤抖呻吟着抱紧他的身体达到高潮。

他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榨出精液,手口并用?甚至,会不会是插入?

如果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把他的精液都吃掉……或许还会埋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吮吸,用舌尖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舔干净。

自己包里所有的清洁喷雾和纱布都被用光了,到底是有多少体液要清理?他身上恐怕都被自己射满了。

那么敏感的身子,从外面顶几下穴都会高潮。用他的身体这么玩,只怕会爽得回不过神。脱力地倒在他身上后,湿淋淋的腿根里还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两条长腿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之后尤不满足,像个真正的小痴汉,张开红唇舔吸他的手指,留下咬痕……

想到这里,席琅止不住的心浮气躁,拿过一边的能量饮料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走吧!”

另一边尤司终于把饭吃完了,把饭盒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站起来:“先定一个小目标,初赛就把埃文欧家的踢出去!肯定能给第二军团添不少堵,说不定还能把老埃文欧气到跳脚……”

席琅已经冷漠地往前走,伸手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准时结束吧,晚上我要回家一趟。”

……

……

结束军部工作的大殿下回到皇宫,先换了衣服,听了二弟的转述,这才去见自家小弟。

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精神力强者,宁宜澜的气场更加凛然冷酷,面对所谓的贵族子弟中的流言,态度也比宁宜维更加强势坚决:“真真,大哥建议你暂时休学,避开这届机甲大赛。”

宁宜真已经换上夜间的起居服,坐在华贵的扶手椅里仿佛一只娇贵的猫咪,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什么……这怎么可以?”

“你已经成长了,在学校也看到了许多事情,不会不知道这届机甲大赛的重要性。”

大殿下的话透露着不容违抗的权威:“这届比赛如何制定规则,哪家的年轻人胜,哪家负,以什么样的状态分出胜负……水深得很。眼下军部不太平,连带军校中的年轻人心思动荡,你身份贵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别再去学校了。”

宁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眼睛里迅速笼罩上一层水汽,据理力争:“如果真是大哥所说的那样,不论是否有这场比赛,学校里一直都有勾心斗角和拉帮结派的学生,那最开始为什么要同意我入学?”

宁宜澜闻言深深看了小弟一眼:“真真长大了。”

宁宜真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大哥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大哥的命令没有人能违抗,接下来宁宜真的通讯设备果然被没收,在宫中乖乖待了两天。只是这几天宁宜真也没闲着,寻到机会就去书库和议事厅堵人,明面上软磨硬泡,试图改变大哥的决定,实则暗中听到了不少消息。

准备出逃的那一天,他在房间中最后检视自己的计划:「大哥二哥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几天宁宜真都在好好工作,系统很满意,回应也很及时:「因为你的推波助澜,他们现在也插手了这届大赛。」

「毕竟军部那群老狐狸已经连我都敢编排了,再不出手就太被动了呀。」宁宜真哈哈笑。

「但这只是你的谎言。」

「大赛当前,这种谣言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宁宜真穿着长袍睡衣,毛绒拖鞋,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好了,该走了。」

入夜后气温下降,晚风清凉得沁人心脾,今天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宫中,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宁宜真从花园里翻墙出去,一路靠着系统的提示避开了守卫。皇宫位于较高的地势,站在山坡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城市灯火,最远处隐约能看到帝国军校标志性的白色尖塔。

接下来只能纯靠这具身体的体力,宁宜真撩着袍子往前跑,穿过无数树林和灌木,依靠身体素质躲过巡逻的哨卡。他一旦下定决心,对自己毫不留情,被灌木丛划伤了也一声不吭,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渗出细密的血珠。

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他正准备按计划搭乘公共浮空梭,却收到系统提示:「二殿下临时回宫,发现你跑了,已经派人出来找,坐公共交通会很危险。」

「这么巧?」宁宜真毫不犹豫地改变计划,「附近有什么能抢能偷的交通工具吗?」

系统为他搜查片刻:「一个街区外有架淡蓝色的浮空梭停在路边,没上基因锁,主人正在买东西。」

眼下就是拼时间,宁宜真贴着墙角往前跑,尽量把脸隐藏在阴影中,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找到目标交通工具之后,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上去,出发前还贴心地给当前所在地标了个点,到时让浮空梭自动回程。

倒霉的浮空梭汇入高空车流,向贵族区飞去,不多时就到达了塞勒涅家附近。夜色下的建筑大气庄重,除了古朴的家纹雕饰几乎没有其它的装饰。

宁宜真提着袍摆往前走,身体已经疲惫不堪,长途跋涉的双腿冰凉麻木,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累,一张沾满灰尘的脸上眼睛亮亮的:「塞勒涅们居然连花都不养。」

系统能感知到他的身体状态,知道和他闲聊反而会消耗他的精力,言简意赅道:「正在搜索席琅·塞勒涅的位置。」

身体确实已经到极限了,再往前就要会进入塞勒涅家守卫的巡逻范围。宁宜真找了个避风的墙角蜷缩起身体,闭上越发沉重的眼皮:「等他出现了叫我。」

宁宜真的运气并不差,在他迷迷糊糊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很快一股强势的气息靠近,脸颊传来温暖的触感,而后整个人都被抱进了坚实温热的怀里。

“席琅少爷!可以交给我们……”

“不需要。”

靠着的胸膛微微震动,头顶传来低声说话的好听男音,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嗓音发紧:“立刻叫医生过来。”

与此同时,男人火热的手掌撩开袍摆,捧起小腿,又捉住脚腕。那似乎是在检视他的伤痕,力道却不太温柔,含着心疼和怒气。

接触到正常人的体温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冷,僵硬的皮肤立刻泛起针扎一样的疼痛。宁宜真往他怀里贴紧了些,脸颊在触感极佳的胸肌上蹭了蹭,终于放任自己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中。

恢复意识的时候,宁宜真感觉浑身都温暖舒适,手脚温热,细小的刺痛全都消失不见,身上被换了宽大柔软的睡衣,明显已经被人精心妥帖地照顾过。

一个熟悉好听的男音正在低声说话:“去找找有没有更好的布料,这些他用着不舒服。”

“是。”

柔软床铺弥漫着陌生的香气,浅淡而清醇,宁宜真没有睁眼,打算继续再睡一觉,然而身侧的床铺下陷,温热的掌心在他脸颊上贴了贴,低语道:“还不醒……”

这情况实在不适合补眠,宁宜真打定主意,依旧闭着眼睛,睫毛却开始乱颤。

席琅一下子发现了少年在装睡,用指尖拨弄了下那浓密的眼睫毛,并没有直接揭穿,而是在他身边躺下,伸臂轻巧地把少年翻个面,揽到怀里冲着自己:“反正没醒,先让我抱一下。”

“……”少年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眼皮几乎要眨动,却还是勉强忍住。

席琅忍不住唇角上扬,声音还是若无其事,手掌从睡衣里伸进去,毫不迟疑地摸上那把细腰:“嘶……皮肤怎么这么嫩?在吸我的手……唔,摸一下耳朵都红了,睡着觉还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故意凑到耳边,又低又哑的声音打在耳膜上,与此同时后背被来回摩挲。少年腰都软了,忍不住轻轻夹了下双腿,已经从耳朵到脸颊都红了:“……”

这幅模样不可能有人能忍住,席琅把他往怀里又带了带,握着他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用胯下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隔着衣服顶着少年小腹:“好乖……嗯,舒服……就这么继续睡吧,乖乖的……”

男人已经沐浴过,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裤,宁宜真被按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小腹隔着轻薄的睡衣碰到那根火热勃起的东西,几乎一下子软了身体,咬住嘴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喘息:“……”

席琅偷笑,握着他的腰开始动,性器一下下顶他的小腹:“嘶……小痴汉,怎么哪都这么软?顶起来好舒服……还在睡,好可怜,被肉棒顶着都不知道……”

少年羞耻得耳朵通红,发出细细的喘息来,气息已经乱了,席琅只装作没发现,直接把他的睡衣撩起来,释放出自己的性器,直接顶在他小腹上,发出闷哼:“哦……舒服……皮肤好嫩好滑,磨得龟头好爽……被肉棒顶着磨喜欢吗?”

流着水的深红冠头顶住雪白细腻的肌肤,立刻激动地流水,把柔软肌肤涂得湿滑,摩擦出更大的快感。男人一下下在他身上顶撞,发出性感的低哼,坚硬的肉冠一次次顶在娇软的小腹上,让宁宜真的身体深处泛起空虚,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忍耐。

席琅双手扣着他敏感的腰肢,继续挺着性器一下下顶他,火热粗硕的性器紧紧夹在两具躯体之间来回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肌肤泛起粉晕。少年被他控在手臂里,晕头转向,发出小声的喘息:“……嗯……”

席琅继续装作听不到,他正磨得舒爽,低头继续在少年耳边哑声刺激他,劲腰加快挺动,粗硕的肉棒深深压在雪白的肌肤上,被嫩滑的触感激得越发胀大:“嘶……小坏蛋,小漂亮,腰也这么细,这样掐着腰磨肉棒正合适……”

宁宜真眼泪都快爽出来了,偏偏席琅还在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皮肤好嫩好滑,像小宝宝……嘶……哦……太爽了,在睡觉也能用嫩嫩的皮肤伺候肉棒……被喜欢的人这样磨舒服吗?喜欢我这样顶你对不对?都出汗了……”

他已经激动起来,几乎化身野兽,说话时还将舌尖伸进他耳道舔弄,少年终于憋不住了,伸手使劲想把他推开:“走、走开……啊!”

一阵天旋地转,席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把胯下勃起的一大团狠狠撞在他腿根:“不装了?不装了就乖乖张开腿,让我顶一下……哦……真的好软好嫩………”

“呜呜……”少年仰起头,眼角都被逼出泪水,爽得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要、不要顶了……好大、啊!”

“上次让你高潮了,这次让我射一次……”席琅急切地一下下撞在他的腿根,隔着内裤顶住穴口,“来,腿继续夹在腰上……腰再抬起来一点……嘶!对,就是用这里含肉棒……太爽了,好乖,在咬龟头……”

性器分泌出的前液把内裤染得透明,轻易地透出薄粉色的穴口。敏感的小洞早就被顶得湿软,迫不及待隔着布料含住了圆圆的肉冠。宁宜真被顶得浑身发软,被肉冠顶进来的时候快感仿佛电流一般,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嗯、进来了……不要……没有咬……出去——啊!!”

席琅听不进他的话,拉着少年两条光裸长腿分开,腰狠狠往前顶,肉冠几乎顶着那点布料勉强地进了穴,顶着粗糙布料的同时被穴口含吸,男人爽得低哼,低头看着这一幕,几乎眼红:“小痴汉,把我的龟头都吃进去了,什么没有?一直在咬龟头,出都不出去……嘶……就这么射给你好不好?”

“不、不!”少年拼命挣扎起来,伸手推他,却被席琅一把拉住手,按在性器上:“唔……乖乖的别动,让我射一次……上次自己高潮,爽完了就跑,今天必须要好好罚你……来,用手握住,射完了就放过你……”

“不、啊!”

宁宜真想拒绝,却被男人一下狠顶,肉冠猛然往里一顶,带着内裤布料更深地进了穴,在里面兴奋地勃跳。席琅被他夹得浑身出汗,一下下往穴口里插,享受肉冠被吮吸吞吐的快感。内裤薄薄的布料稍微粗糙,更提升了摩擦的刺激:“不乖是不是?还是说想让我直接进去?手握住,紧一点,开始动……对,就是这样……嘶……”

少年被穴里的肉冠顶得晕晕乎乎,被席琅强拉着手按在火热的肉柱上,只能依言握住,被席琅的手强行握着,来回套弄那柱身。柔嫩掌心伺候着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席琅爽得脊背绷紧,一下下在他手里耸插:“哦……好爽……好嫩的手……穴里也在吸龟头……精液快出来了……”

这具身体实在敏感到淫荡,被冠头顶进来就已经爽到腿软,后穴空虚地蠕动着渴求精液。宁宜真和他一样难耐,白嫩手指握着粗大湿红的柱身,被迫听从他的话。套弄的动作看似勉强生涩,却总是蹭过粗硕的青筋,柔软的手心肌肤包裹着肉柱,力道恰到好处地圈住根部,指腹照顾冠头下方的连接处,快速地来回套弄:“呜……你好了没有……”

席琅被他套弄的动作逼得仰起头,喉结狠狠滑动,“该死……太爽了……手怎么这么会伺候肉棒?穴好紧……唔……快来了……”

他加快速度挺腰,把少年的十指当成另一个肉穴一般狠狠抽插。鼓胀的性器顶端带着内裤一下下撞进穴口。

半透明的布料裹出那个湿粉的小洞,一张一吸等着肉冠,每次进来就吸住硕大的冠头,蠕动着夹吸,带来更多快感:“嘶……小穴咬着龟头太爽了……要来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

他疯狂加速抽插,冠头一下下猛顶进穴里,宁宜真被顶得发出一声声细软的呻吟,泪眼迷蒙地看着席琅,关键时刻抬起腰,小穴死死含住肉冠猛吸:“唔嗯……不要……不要射进来……”

“呃……”席琅被这一下夹得要疯,带着宁宜真的手死死握住肉柱,挺着腰拼命往里一顶。冠头狠狠顶进穴里,薄薄的内裤布料完全透明,裹在湿红的龟头上摩擦,马眼在极度的刺激下张开,顶着嫩肉爆射出浓精,“射了……唔……精液都射给你!”

“嗯!!”宁宜真发出一声哭叫,穴内的嫩肉夹着冠头疯狂蠕动,脚趾蜷缩起来,被射到了高潮,“被射进来了……呜……顶得好深……”

射精持续了数十秒,穴内一刻不停地兴奋榨取精液,宁宜真死死握着顶进穴内射精的性器,感受那根东西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勃跳,前面的性器碰也没碰就射出精液,腿间黏糊糊一片。席琅脑子里都在轰鸣,胸膛剧烈起伏,射完也顶在里面,享受穴里一刻不停的吮吸。

两个人都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不知多久才慢慢重新找回理智。席琅低头注视着身下人眼泪汪汪、满面红晕的模样,爽得无以复加,俯身去吻他:“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抬头,给我亲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下人的声音响起来:“少爷,面料更细更好的床品找到了。”

席琅:“……”

只差一点就能亲到了,他有些郁闷,看着少年失神的表情,抬起他下巴,在软嫩嘴唇上咬了一下,这才翻身下床,开了个门缝接过东西。

他回到床边,见少年已经满脸通红地把睡衣拉扯下来,试图遮住腿间狼狈的景象,忍不住笑了:“这次还不错,没晕。”

宁宜真见他过来就往后爬,脸上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还说?”

席琅无意再欺负他,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把少年拉过来,轻松把他往怀里一抱,去了浴室:“是我要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浴室华丽宽敞,水汽弥漫,雪白的圆形浴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席琅把他放在池边,低头捏住他的下巴:“乖乖交代,这几天乱跑去哪里了,又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外面。”

“不说的话就继续欺负你,把你弄哭弄晕。”

浴池里水汽蒸腾,宁宜真被年轻男人压在池边,想要侧头躲开却被捏住下颌,慌乱之下眨了眨眼:“我……”

“你可以撒谎试试。”席琅眯起眼看着他,被那双眼睛注视,仿佛被凶猛的鹰隼锁定,“看看会是什么后果。”

被英俊的男人牢牢压制,赤裸精壮的胸膛贴近过来,扑面而来的男色赏心悦目。宁宜真在心里狂吞口水,眼睛沁出泪来,黑亮的瞳仁蒙上水光:“我和家里人吵架了,他们把我关在家里,说学校最近太危险了,不让我参加机甲大赛……”

“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我很努力才跑出来……不能去学校,家里人肯定会去学校抓我的。”

“哦?”

他表情不似作伪,席琅心里已经信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继续逼问:“那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外面?”

“我、我……”

这也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宁宜真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怎么也想不出掩饰的借口:“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慌乱,眼里含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席琅抱臂定定看着他,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本想继续欣赏一会,没想到少年抬头看着他,下一句却是:“对不起……我、我不该打扰你的,我现在就走……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席琅低头咬住了嘴唇。男人重重地在他唇上亲吻啃咬,动作间含着怒气,宁宜真完全呆住了,脸上泛起潮红,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本能地因为这一吻再次情动。

席琅有些恼恨地啃了他一通,抬起头冷冷道:“你已经打扰了,惹了麻烦就想跑?和上次一样?”

这脾气也太好拿捏了,宁宜真心中满意,刚被亲完脸上还有些懵然,迟钝道:“对不起……我要怎么补偿……”

“不用道歉,说出来。”席琅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揉了揉少年湿红的嘴唇,眼神炙热,“告诉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浴室里水雾袅袅,宁宜真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睡衣,此刻被水汽打湿,微微贴在身上。他看着席琅的双眼,隐约明白了他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迟疑片刻,在默许和隐约的鼓励下,如同曾经一样再次鼓起勇气,水润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说出纯真直白的渴求:“我……想见你,想让你收留我。因为我……”

说到最后他声音几不可闻,白皙的脸颊滚烫发红,连脖颈都被染成羞耻的粉色:“还是喜欢你……”

席琅屏住呼吸,心脏几乎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砰砰狂跳,在听到最后几个字后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低头啄了下他嘴唇:“好乖。”

宁宜真呆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巴,大眼睛连眨几下看着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可是你……”

“对不起。”席琅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道歉,“之前……我没在这种事上用过心,当时也是真的生气。但上次去找你,看到你那么怕我,还因为躲开我受伤……”

他皱起眉,有些不熟练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个时候,很心疼你,也觉得你很可爱。”

宁宜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圆了,沾染水汽的睫毛愈发湿润,声音有些发抖:“所以你……也……”

“不然为什么欺负你。”席琅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心里又软又热,维持着表情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道,“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就乖乖留下来。”

……

有了人会消失的前车之鉴,这次席琅寸步不离地守在少年旁边,扶着他进入浴池,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他满面通红地把自己没进水中。等宁宜真洗完,他将毛巾递过去,却没有立刻松手:“帮你擦?”

“不、不用!你别看……”

宁宜真羞耻地把浴巾拽过去,背对着他擦干身体。席琅面上带着笑意,抱臂站在一边,接过他用完的毛巾,再把睡衣递给他,服侍得有模有样。

他看得出少年很习惯这样的照顾,更确信自己的猜测。

等宁宜真穿好衣服,席琅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躺到他身边:“没客房,你跟我睡。”

“怎么可能。”宁宜真一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塞勒涅家连客房都没有。”

“是啊。”席琅单手圈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逗他,操纵终端把灯熄灭,“你家有吗?”

刚刚浴室里他的表现规规矩矩,照顾的手法仔细妥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少年安心许多,慢慢不再怕他。此时躺在一起,年轻男人身体散发着热度和好闻的气息,他不再惧怕,脸上却升起薄红,心脏砰砰跳,试图把他的手从腰间掰下来:“我……我不告诉你。”

他的动作太明显,席琅装作没发现,让他掰开一点,在他偷偷往外蹭的时候再轻松地把他捞回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声音愉悦:“跑什么?不是说要我收留你吗?还想去哪里。”

少年的头发乌黑柔软,轻扫在胸前的感受无比美好,偏偏人还在不安分地乱动,柔软的身子不可避免地蹭到他:“我不要这样睡,你好热……”

“嫌弃我?”席琅凶巴巴地把他脸抬起来,作势要亲,手摸到他的腰上去挠他,宁宜真被逗笑,一边躲一边想推开他的脸,两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打闹。

枕头和床被柔软细腻的布料发出轻响,月光从窗棂外洒进来,宁宜真很快失去了抵抗之力,一边求饶一边笑着倒在席琅怀里:“哈哈哈不要……不要碰了……”

他笑得眉眼舒展,带着无与伦比的感染力,让人看了心上泛起甜意,和上次在寝室恐惧含泪逃避自己的模样判若两人。席琅把人哄开心了,像抱抱枕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家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少年一被问到这个话题就有些迟疑,似乎又想往壳里缩,被席琅不轻不重掐了下脸,大眼睛里立刻带上求饶的神色,“我不能回家,但是也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他期期艾艾地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以。”席琅想了想道,“但不能白帮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

宁宜真心知肚明他会说什么事,面上还是毫无戒心的模样答应了:“好。”

“那你先说。”

“我想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武器部的,你能不能跟他说,易柠已经证明自己有跑出来的能力了,还会跑第二次,所以不许再关着他了,其他的事都可以再商量。”

席琅记下那个名字,眯了下眼睛盯着他:“是你的什么人?”

宁宜真已经摸出他的脾性,知道他没有生气,此时也不害怕,笑道:“是我家里人派来监视我的,被我发现了。”

他脸颊淡粉,说话时眼睛亮晶晶,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乌黑头发陷在雪白枕头里,漂亮得让人心跳加速。席琅深深看着他:“知道了,你还挺不简单。”

“还、还好吧……”少年被他看着,忽然为自己埋藏的秘密有些窘迫,“反正现在你不要问我……对了,你想让我做的事是什么?”

“很简单,现在就可以做。”

席琅淡声道,下一秒忽然翻身压在宁宜真身上,手指压住他娇嫩的嘴唇,声音喑哑:“……要帮我的事就是……张嘴把这个含住。”

“什……嗯!”宁宜真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席琅已经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顶开齿关压着舌头深入。“呜行……你又……拿呜去……”

粉嫩的嘴唇被迫张开,含着长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年眼里被激出水光,又急又羞,脸上都出现了红晕。席琅喉结滑动,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弄,欺负小舌头:“又什么?又欺负你?和刚才的比起来不是好多了?”

他自然还是想找出那晚留下咬痕的人,但这动作一做出来就有些控制不住,看着少年含着他手指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插着他口腔来回玩弄,把白嫩可爱的脸颊玩到轻微变形。少年呜呜反抗,使劲想拉开他的手腕,湿软的舌尖下意识往外顶,把指腹舔得湿淋淋,连唇角也溢出唾液。席琅感觉到他反抗的力气只是笑:“可以啊,还挺有劲……就这样继续舔……”

宁宜真知道他在激自己咬他,伸手摸到他手肘,找到麻筋狠狠一掐。然而精神力强大的人身体也随之被淬炼,换了普通人早就惨叫一声捂着手打滚,这一下却对席琅而言如同小猫抓,挑了下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手指在口腔里继续戳来戳去,男人的神情侮辱性极强,宁宜真心想这是你逼我的,面上露出又羞又急的神情,又意思意思地扯了几下他的手,仿佛力气已经用尽,可怜巴巴含着他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嗯呜……”

少年的嘴唇紧紧包裹修长手指,几乎含到最后一个指节。口腔软软地吸着长指,一点舌尖都被玩弄出来,紧贴着指腹摩擦。偏偏本人脸泛红晕,眼睛泛起迷离的水雾,躺在身下求饶一样看着他。这幅画面太具有暗示性,席琅愣了一秒,一下子跟被烫到了一样猛然把手抽出来:“你……!”

喜欢纯的还不简单,宁宜真心里忍笑,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手把唇边被带出的银丝擦去,双腿也轻微地夹了夹:“你、你又这样……”

这副不自觉动情的模样太明显,席琅胯下几乎瞬间硬起来,无比懊悔自己的选择,面上神情几度变换,最终强忍着别开视线,咬牙把他从背后抱进怀里,动作几乎有些粗鲁:“……行了,闭上眼,睡觉。”

今晚确实不适合做更多事,宁宜真玩够了,在他温热怀抱里象征性最后反抗几下,往后蹭了蹭找到那团还没消下去的东西,若有似无地将那根火热的凶器顶住,听着身后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心情愉悦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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