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罗汉(1 / 2)
27
我并不把褚澄的话放在心上。
我就是要作践她,把她的尊严与羞耻心都碾碎,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但褚澄眼里犹如实质的悲伤还是成功让我戴假阳具的动作停了两秒。
“你他妈的真是个死变态!你恶不恶心?!”
李希惊怒的吼叫又把我逐渐软化的心脏冻结了起来。
我冷漠无情地戴好假阳具,搂起李希的腰,把假阳具抵在褚澄的逼口。
“你要干什么?!谢涣!你疯了是不是?!你当着我的面抱别人!你要不要脸!放开褚澄!”
李希眼里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目眦欲裂地盯着我,眼里像是要沁出血。
“李希,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操你的情妇的。”
话一说完,噗呲一声,我插进了褚澄的逼。
“嗯呃啊……谢涣……”褚澄期期艾艾地叫,两团白乳随着我操弄的动作在李希健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擦。
“操!谢涣!快停下……你不能这样!你把我当什么……我不许你操啊!”
我用力扇了李希一巴掌,“不许什么?你有资格约束我吗?”
李希咬着牙,眼神阴沉沉的,像是藏了一团乌云。
我身下用力挺动,很快就让褚澄到了高潮。
“啊啊嗯我、我要去了……嗯啊!”
褚澄尖叫着潮喷了。
“妈的!”李希怒骂,但淫水还是喷了他一身。
褚澄的泪水把整张脸都浸湿了,看着好不可怜。
我沉默了一秒,又拽住她脖子上锁链把她拉下了床。
褚澄摔倒在床下,发出咚地一声声响,我把锁链弄短栓在床头上,褚澄全身赤裸地坐在地上,像一只落水狗,狼狈不堪。
28
我跨坐上李希的腰,“你居然没硬?”
李希瞪着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变态吗?”
我揉了揉他软趴趴的阴茎,“你不是吗?”
我笑笑,感受到李希的鸡巴在手心很快就涨大了,显得他说自己不是变态的话很没有说服力。
李希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梗着脖子不说话了,就被掐着喉咙的鸭子一样。
我觉得李希很可爱。
他说话做事都自带一股天真感,并不受外界的影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我爱恋地去亲李希的嘴,李希又抿嘴不让我亲,他总是要尝到苦头后才明白抵抗是没有用的。
我尝到一丝血腥味,我咬得太用力了,没把持好力道,把李希的嘴唇咬破了一个口子。
李希的脸几乎是立刻就皱了起来,他不耐痛,或许是高中就把这一辈子的疼痛都经历过了,才显得他格外忍受不了疼痛。
娇气。
是我娇生惯养出来的。
我有时候都觉得诧异,这么多年,他手指破个小口子,我都心疼得不行,那天却会亲手把他打得遍体鳞伤。
归根到底,是他太伤我的心了。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又去亲他的胸肌。
李希的身材管理很严格,胸肌练得很大,放松的时候是软的,手感很好。
我含住粉嫩的乳头,用舌头舔舐,一直后握住另一侧的乳肉,大力揉捏。
李希的呼吸渐渐粗重,尽管脸上再不情不愿,身体还是诚实地给出了他的反应。
我没管他硬起来的鸡巴,抬起他的腿夹到我腰上,就去摸他的后穴。
股缝儿里全是水液,是从褚澄的逼里流出来的,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
我就着骚水把手指插进了李希的后穴里。
男人的后穴并不像女人一样水多,但李希天赋异禀,我插了没几下,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点,我按压了一下,紧涩的肠道就像女人一样涌出一股水。
“嗯啊!”李希仰着脖子叫了一声。
我知道他爽到了。
用手指插出水后,我就沉下腰插进了他的穴里。
“啊!”褚澄震惊地看着我操进李希的后穴,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
李希像是被褚澄突然的尖叫唤醒了羞耻心,他双目喷火,剧烈地挣扎起来,“出去!放开我!”
我按住李希的腰,阴测测道:“让你的情人好好瞧瞧你有多骚!”
说完,我就一鼓作气挺进了深处,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嗯啊……不要……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儿……啊啊啊嗯嗯……”
李希的穴口昨天被我操肿了,今天插进去的时候阻塞感明显更强了。
李希额角暴汗,痛得死去活来,我一直戳着他的前列腺点操,他身前的鸡巴硬得涨大,没一会儿就被我操出了精。
李希身体仿佛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灭顶的快感,一半是剧烈的疼痛。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嗯啊啊啊……痛、好痛……嗯呃……我要射了……”
“啊啊啊嗯嗯——又射了……”
比褚澄还要放荡。
我喜欢李希诚实的身体反应,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李希射了很多次,囊袋都空了。
“啊啊嗯嗯……不行了……停下嗯……”
李希受不住了,他扭着屁股想要逃离我的操弄,假阳具因为他的动作滑了出来,李希闷哼一声,脸上露出解脱的神情。
我勾起嘴角,双手用力握住他丰腴的大腿,挺腰又操了进去。
全根没入,李希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无声地张开嘴呼吸,肠道被操得筋挛,鸡巴颤颤巍巍地流出一股腺液,同时后穴也猛地喷出一股水。
干性高潮。
我笑了,眼中逐渐闪烁出欲望的火焰,我附下身子去亲李希的嘴,李希合不上的嘴巴被我轻而易举地入侵,我勾着他的舌头,大口大口地吸吮他的口水,亲得又深又重。
同时,我身下动作不停,李希脸色泅红,眼神迷离,身上热火腾腾,我紧挨着他,身上也出了一层汗。
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儿,深深地看着李希,真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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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要!”
我把褚澄的头压向李希的腿间,褚澄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强硬地镇压了她的反抗,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把褚澄的头压了下去。
“呃!”还没缓过神的李希抖了一下,被触碰到的鸡巴颤了一下。
“我让你给你情人舔鸡巴,你抗拒什么?”
褚澄侧着脸被我压在李希的鸡巴上,我看着褚澄拒不配合的态度,啧了一声。
“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吧……”
褚澄的眼睛都哭肿了,她颤抖着声线向我求饶。
“你非要我动粗吗?”我不耐烦地恐吓她,“你再不配合我就卸掉你的下巴。”
褚澄吓了一跳,她耻辱之极地闭上眼,沉默了好久。
我拿出几个跳蛋,塞进这俩人的穴里,然后好整以暇地抱着肩看着褚澄。
“嗯啊……”
“呃……”
“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你配合我玩这段时间,等出去以后,你还是你的大明星。若是你一直推三阻四,我会立刻让你在娱乐圈查无此人。”
我冷声威胁褚澄。
褚澄终于动了,她张开嘴含住了李希软成一团的鸡巴。
看得出来褚澄不是很会给男人舔鸡巴,看来李希还挺宠爱这个情人的,居然没让褚澄给她口过。
褚澄张大了嘴巴,把李希的鸡巴吞进温热的口腔,她神情痛苦,眉头紧皱,只想着快点儿结束这场酷刑。
她把男人的鸡巴吞到了喉咙里,止不住地干呕,恶心得想吐。
“啪——抬起屁股。”
我打了褚澄屁股一巴掌,让她翘起屁股。褚澄听话地抬起屁股,粉嫩的馒头逼逼口大开。
我拿出跳蛋,挺腰插了进去。
褚澄被我操得失力,摇摇晃晃地踏下腰,嘴里吐出阴茎,伸胳膊往后推我。
“嗯哈……不行了……嗯呢啊……”
我压着她的头,掰开她的嘴巴,去拽她的舌头,“逼里这么多水……刚才看我操李希看爽了是吧?”
“嗯呃啊啊…没有……不、我没有……嗯嗯啊……”
啧啧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我一边玩弄着褚澄的舌头,一边身下猛操,很快就让褚澄去了一次。
“嗯啊啊——!”
亢奋的呻吟声唤醒了李希的理智,他迷迷糊糊地往下看,然后爆发出又一声惊叫。
“操!快从我身上下去!”
我听而不闻,把褚澄推到李希身上,然后拽住李希的腿往下拉,抬起他的屁股撞到我的下身。
“还这么有力气?看来是我操得还不够用力。”
说完,噗呲一声,我把刚从褚澄穴里抽出来的假阳具又插进了李希的后穴里。
跳蛋被我抵到深处,李希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体,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比起褚澄,李希要更承受不住快感的折磨。
褚澄还压在李希身上,逼水流到我和李希的交合处,我拽起褚澄的胳膊,指着我李希被我操出白沫的后穴对着褚澄命令道:“舔这里。”
褚澄眼神中再次透露出恶心与羞怒,我用力捏着她的胳膊,声音低沉暗含威胁,“听话。”
褚澄别无选择。
她趴伏到李希身旁,低下头射出舌头去舔李希的穴口。
“呃呃啊啊……什么、谢涣嗯呃啊……”
李希的穴口开始紧缩,我沉浸在李希愈来愈失控的脸色中,身心愉悦。
褚澄的舌头游离在穴口,逐渐舔上我的假阳具,我挑了一下眉,并没有喊停。
褚澄的舌头已经舔到了我的小腹,她像一条美人蛇,抓着我的大腿,舌头钻进我的肚脐眼,几近讨好地舔舐。
我小腹有些酸,身下动作并不停,直把李希操得死去活来。
褚澄舔得专心致志,她挑着眼睛从下而上地看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挑逗。
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很有趣。
褚澄这家伙…是在讨好我。开窍了啊。
我鼓励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弯腰俯在她耳边道:“想通了就好。”
褚澄抖了一下身子,脸色发红,“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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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抗拒褚澄主动的讨好。
褚澄的唇沿着我的腰线从上而上轻轻滑过,落到我的胸上。
她红唇微启,咬住我的胸罩,口水轻易地浸湿了那块薄薄的布料。
我的胸围并没有褚澄傲人,仅有b杯罩,西红柿大小,我平时穿西服还会穿小胸罩杯。
我呼吸粗重了几分,默许了褚澄逐渐放肆的动作,她解开了我的胸罩,张开嘴含住了我乳头。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乳头,淡淡的痒意袭来,我俯视着褚澄逐渐沉迷的神色,“你把给男人吸鸡巴的本领都用到给女人吸奶子上了?这么会舔?”
“那你舒服吗?”她挑着一双圆润的猫眼看我,“我想让你舒服。”
“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吧。”我抚摸着她后脑勺都力度突然加大,扯着她的头发往后拉,弯腰凑到她面前,轻声道:“你比李希识相多了。”
我的视线越过褚澄落到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李希身上,目光中充满爱怜,“他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儿呢?”
听我的话,乖乖地当好我的老公不好吗?
我能给他他想要的一切,金钱地位权利尊严……甚至一直暗中保护他不受男人的侵犯。
“……”胸前的刺痒换回了我飘扬的思绪,我又把视线转移到褚澄身上。
她似乎很不满我的走神,在我胸前轻轻咬了一口。咬完以后又害怕地看我,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又在她留下的咬痕上舔了舔。
我眸色渐深,从李希后穴里抽出假阳具,把褚澄的头按在我的下身,“舔。”
假阳具被水意染得油光发亮,褚澄这次没有犹豫,张大嘴巴吞进了假阳具,前后摇晃着脑袋吞吐我的假阳具。
假阳具很大,她张大了嘴巴才只能吞进半根,我毫无耐心地压着他的后脑勺,直捅她的嗓子眼。
“呜、呃……”
褚澄被捅得翻白眼,脸色憋得涨红,喉咙因为干呕在不停地蠕动,修长的脖子被我捅出了明显的形状。
像濒死的天鹅,有一种窒息的美感。
“你们在干什么?!”
缓过神的李希丹凤眼里透露出明显的惊怒,像是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丈夫,瞪着眼睛盯着褚澄给我口交。
我推开了褚澄。褚澄顿了一下,回头去看李希。
李希瞪着我,“谢涣!你要报复人也要有个度吧?你太过分了!侮辱我也就算了,褚澄一个女人你也下手!你要不要脸?!”
李希的精力真旺盛,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力气冲我发脾气。
“她比你有趣多了,我为什么要放她离开?”我轻笑两声,摸了摸褚澄的头发,问道:“褚澄,你想不想走?”
褚澄抖了一下,我的威胁还历历在目,她自然是要顺着我回答,“……不想。”
李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下,对褚澄气道:“你有没有骨气!”
褚澄抿着嘴沉默不语,我为褚澄的听话感到舒心,对着李希道:“怎么办呢?你的情人好像和你并没有站在一条战线啊。”
“褚澄!”李希大叫一声,又忽然压低了嗓音,阴测测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全倚仗着我才有机会接近……”
“哪又怎样!”褚澄突然打断了李希的话,“你敢捅破吗?!你别忘了你现在优渥的生活是怎么来的!”
“好你个贱人!你敢威胁我?!”
我忽然插了一句话,“你们背着我有不少秘密啊。”
褚澄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说话了。
李希继续怒骂道:“谢涣,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和林镇迟不知道背着我滚过多少次床单了?!你这个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眉头拧紧,不知道李希在抽什么疯,“我和林镇迟是清清白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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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镇迟是林家这一代的掌权人,也是林郁的大哥。他比我大三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同为继承人的原因,其实我们两个才是最适合联姻的对象。毕竟我们实在太合得来。
他是我的最信任的朋友,也是与我灵魂契合的知己。
我和林郁虽然同岁,但相处的时间远没有和林镇迟相处的时间长。同为京市豪门的继承人,我们的交际圈子几乎完全重合。
二十岁的时候,林郁在订婚宴高调宣布与我解除婚约,林郁为他自认为勇敢的抗争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订婚宴结束的当天晚上,林郁就被林镇迟五花大绑得送到了我面前。
虽然我们因为李希闹得很不愉快,但身为大家族的成员,表面上还维持着良好的关系。林郁愚蠢的行为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联姻对我而言只是为家族利益服务的工具,我并不在乎和我结婚的人是谁,也不在乎未来的老公到底爱不爱我。
我以为每一个生在豪门的人都会和我是一样的想法,我们生来就得到的财富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即使失去婚姻自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纸契约而已,并不妨碍豪门子弟在外寻欢做爱。
二十岁的时候我就已经为李希深深着迷了,即使有了心上人,我也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毁掉婚约。
所以我实在不能理解林郁的行为,他就算再喜欢李希,也不应该和我撕破脸面的。
当林郁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地跪在我面前时,我问出了我的疑惑,为什么要与我解除婚约呢?
林郁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眼神中充满厌恶与愤恨,诅咒我一辈子都爱而不得,为爱所困,被爱折磨。
然后就被林镇迟扇了两个大嘴巴。
我当时只觉得林郁的话非主流,爱这个字眼说起来就让人牙酸,我觉得是林郁迟到的青春期发作了,才这么矫情叛逆。
后来听林镇迟说,林郁被罚在祖寺里跪了三天,又被强制送出了国,断了经济来源,在国外自生自灭。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林郁在国外竟然还混出了点儿名堂,在国外待了不到五年就被林母唤回了国。
林郁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一回国就开始各种找我麻烦,明里暗里地骚扰李希。
毕竟林郁是林镇迟的弟弟,我一直容忍他对我再而三的挑衅,只顾着保护李希,并没有出手教训他。
我现在想想,忍一时并不会风平浪静,只会让我越来越气。
我会代替林镇迟好好教育他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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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目前主要还是要先应对一下我这愚蠢的漂亮老公。
生气的时候嘴巴都在抖,眼睛亮晶晶得像星星,脸颊红彤彤的,像一只愤怒的番茄。
愤怒的番茄?……我真是中了名为李希的毒,怎么看李希都觉得喜欢。
我咳了两声,把脑袋里奇怪的想法清出去,注视着李希的眼睛,认真道:“我和林镇迟从来没有上过床,我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
李希梗着脖子,“那你为什么每次晚归身上都带着那个死男人的味道!你敢说你们没做点儿什么?”
“我和林镇迟的交际圈几乎重合,身上有他的味道实在正常。”我走到李希身边,伸手去摸他的脸,“林镇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可能与他发生性关系。李希,你起码要对我有一点儿信心。”
李希沉默下来,他把我的爱当成理所应当,并不怀疑我对他的真心。但他太讨厌林镇迟了,他讨厌林镇迟每次看见他轻蔑的眼神,讨厌他与别人老婆自以为是的亲昵,他凭什么呀?
“林镇迟就是个伪君子,彻头彻尾的小人!”
我听不得李希这样议论我的朋友,也有些不耐烦了,沉下声音道:“李希,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这一句话可是彻底把李希点燃了,“谢涣!我说了林镇迟几句你就对我生气了是吧?!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还有你和褚澄当着我的面儿上床的事儿我还没说呢!我气死了!你别管我了,我真不想搭理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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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到现在都还认不清自己面临的局面。
我啧了一声,给李希解开手脚上的铐链,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他拉下了床。
咚一声,他腿软地倒在地上,“啊!”他的痛呼声并没有让我心软,我继续扯着锁链往外走。
“谢涣……”
我转身去看褚澄,她一脸无措地坐在床上,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看着我。
“跟在后面。”
差点儿忘了褚澄这个贱人了。
我打开惩罚室的大门,把李希推了进去,李希脚步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他本想对我破口大骂,但满屋子的“刑具”让他直接失了声。
我慢条斯理地蹲在李希面前,望进他惊恐万分的眼神中,“喜欢吗?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你疯了吗?哪有正常人会在家里搞这些东西……”李希被吓到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暗哑。
“我正常得很。”我冷冷撂下一句话,“是你让我太生气了。”
我用力握住李希的胳膊把他提溜起来,强行带到里面,我停在两只木马面前,眼睛眨了一下。
与儿童木马不同的是,马背上竖起一根粗大的木棍,长度惊人,表面粗糙,布满骇人听的凸起。
“不、不、我不要!谢涣!放我离开!”
我天生巨力,又经过多年的训练,李希根本挣脱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压着他的肩膀,只听噗呲一声,马背上粗长的木棍全身没入李希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李希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健硕高大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出了一层冷汗,俊美的五官痛得扭曲,他无力地瘫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前后摇晃时不时地发出抽气儿声。
木棍上的凸起戳弄着敏感的穴肉,前列腺点被一直挤压,身前的阴茎在极度的痛苦中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尖锐的快感让李希痛不欲生,泪流满面。
“啊、好痛、我后面好痛……”
身体里面被一根木棍翻天覆地地搅动,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了。一丝鲜血从后面流下来,李希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在那看着干嘛?过来。”我朝褚澄招手,褚澄恐惧之下竟然直接瘫倒在地,转头就要跑出去。
我手疾眼快地抓住她脖子上的链子,“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跑什么?”
“现在,坐上去。”我指着李希旁边另一侧的木马,向褚澄命令道。
褚澄浑身发抖,“不、不,我会死的……谢涣,你不能这么对我……”
“别让我动手。”我冷下了脸,声音暗含威胁。
“谢涣……谢涣……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呜呜呜”
“啧。”
褚澄被我扯着头发直接抓到了木马身上,木棍捅进她逼里的那一刻,一声痛苦的尖叫声爆发出来,“啊!痛!”
本来粉白色的嫩逼红肿不堪,阴唇外翻,被木棍操得一直筋挛,逼口紧缩,小腹更是明显地被木棍捅出凸起。
“啊、啊啊啊……肚子要撑裂了……呜呜呜……好痛……”
我坐在他们面前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位俊男美女骑在木马上摇晃,心情舒畅多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
低电流乳夹被我夹在手指间,说道:“你们两个谁先到达高潮,谁就去可以休息。两个骚货,让我看看谁的身体更淫荡吧。”
我话音刚落,褚澄就扭着屁股在木马上摇晃起来,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她一直比李希更识相。
在我的强压下,听话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能让自己少受点儿苦。
就像褚澄一样,在她主动的骑扭下,她很快喘着气到达了高潮,逼里喷出一股骚水。
“做得很好。”我站起来走到褚澄面前,弯腰把她从木马上抱了下来,稀稀拉拉的水浸湿了木马,逼已经肿烂。
我把褚澄抱到沙发上,又走到李希面前,他鸡巴都憋得发紫了,还没有射出精水。
我把低电流乳夹夹到他被我玩得肿大的乳头上,按启了开关。
酥麻的电流在体内迅速扩散,李希混沌的大脑突然炸开了花,“啊啊啊、痛、好痛——”
我踩在他肿大的鸡巴上,碾了两下,轻声道:“鸡巴是不是被我玩坏了?怎么射不出来了?”
李希猛烈地喘气,眼睛赤红,“不、不要踩!好痛、啊啊啊——!”
一股淡淡的精水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精水又稀薄量又少,但射完精液以后,李希的鸡巴竟然还硬着。
我皱了下眉,真被我玩坏了?
我刚想着检查一下,李希的鸡巴突然开始筋挛,紧接着一股淡黄色尿液从马眼里喷溅而出,李希面容扭曲,痛不欲生地悲鸣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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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希和褚澄安置好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揉了揉眉心,倚靠在椅子上,办公桌上的电脑响了几声后很快就出现了林镇迟的脸。
“这几天怎么没去公司上班?”
林镇迟似乎是刚洗完澡,穿着一身白色浴袍,懒散地半躺在床上,发丝半干,平日里正经严肃的面容被水汽熏得有些发红。
“在家办公。顺便也休息休息。”
林镇迟见我不愿多说也就没有再问,转而问我,“我明天下午到京市,来接机?”
“啧。你拿我当司机使了?”
“顺便去吃个饭。”林镇迟眉目含笑,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欢崽,我出差都一个月了,你不想……和我喝点儿?”
“酒鬼。”我带着笑意骂了一句,又道:“时间发我,我到时候去接你。”
“好咧。”林镇迟满口答应,我们俩又聊了一会儿天,我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林郁这小子没找你麻烦吧?”林镇迟忽然提起林郁,林郁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国外,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林郁这么早回国的。
“他被我妈惯坏了,如果他找你麻烦你和我说,我回国再教训他。”
我忽然凑近屏幕,林镇迟像是被我吓了一跳,屏幕摇晃了一下,又很快平稳下来。
我莞尔一笑,道:“不用,我能应付。”
林镇迟看着我笑挑了下眉,“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啧。要不然说林镇迟能是和我玩到一起的朋友呢,他真的太了解我了。
“你放心,只是帮你分担一下管教弟弟的责任。”
林镇迟沉默一会儿,然后抚着额头叹了一口气,“你看着办吧。让他受点儿打击也好。”
林郁因为在国外弄出了点儿名堂,最近傲得不行,连他这个大哥有时候都不放在眼里。
“哈哈,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35
林郁并没有让我等太久,在我给他打完电话的三天后找了过来。
五年的时间不过弹指之间,林郁的变化并不大。
一双顾盼生辉的剪水秋眸眸底却总是凝结着一层寒霜,俊美秀丽的脸庞冷傲如玉,肤若凝脂,白得发光。
他如同一颗青松翠柏般站在我面前,冷声道:“李希呢?”
身材高大挺拔,比常年健身的李希也不恐多让。
“这么着急找李希?你倒是长情。”
“少废话。快带我去找李希。”
我施施然走到他面前,抬起头去看他,“跟我来吧。”
我带着林郁来到李希房前,想了想又叮嘱一句,“李希很怕你,待会儿看见他冷静一点儿。”
林郁自然知道李希为什么怕他,他点点头,眼神仿佛要把门盯出一个窟窿。
我打开了门。
“嗯啊……谢涣、嗯啊,快把、跳蛋拿出去……嗯啊………”
蜜色肤色的健硕男人浑身赤裸地被锁在洁白的大床上,双腿大开,粗大的阴茎硬得发红,往下看,是一张水嫩的粉红小洞,张张合合地从里面流出透明水液。
一条粉色的电线从后穴里延伸出来,男人性感至极地在床上扭动精壮的腰肢,低沉的呻吟从嘴里传出来。这堪称欲火喷张的场面让见惯了大场面的林郁直接愣在了原地,眼睛微微长大,像傻了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李希。
“李、李希……”
36
“呜额、谢涣…好痒、里面好痒……不要再折磨我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性感至极,李希一声又一声地唤我名字,其中饱含的情欲简直让人心惊。
林郁像是被雷劈中了,他浑身僵硬,眼睛直直地定在李希身上,一副大受震撼、心神震荡的样子。
我心里暗暗哂笑,自知李希已成林郁执念,我好整以暇地走到李希身前,伸手去碰他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骚穴痒了怎么办?我教过你的,你好好想想。”
李希面色一股潮热,欲望难忍,他睁着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缓缓看向我,口中热气弥漫,“嗯哈、要你插进来……嗯啊给我解痒……”
“好孩子。”我眼中带了几分笑意,抹掉他眼尾的泪水,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干裂起皮的嘴唇甫一接触柔软湿润,便迫不及待地追过来,舌头钻进我的嘴巴里,用力地吸吮我嘴里的口水,喉结滚动,仿佛色中饿鬼。
不枉我花重金从托人买来的烈性春药,果然不肖一滴,就能让人的理智被炽热的欲望所俘获,欲火焚身,化身为世间最下贱的婊子。
主动求欢的李希实在难得一见,我心神也有些荡漾。
柔软小舌被我主动地用舌头勾住,不像李希不得章法直知索取的吸吮,我的亲吻一向极具侵略性。
舌头滑过他的唇舌,刮过上额,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李希憋红了脸,哭喘着求饶,我亲吻的力道才渐渐柔和起来。
“你不许亲他!”
肩膀被一股巨力往后拉扯,我被迫直起了腰,被扯得往后动了一下。
“李希是我合法的老公。”我抹掉嘴巴上的湿润,并不气愤,眼神冷冽地看向林郁。
林郁面容发紧,他紧盯着我,道:“那你为什么要把李希绑在床上?李希根本就是被你强迫的!你把他关在这里,日夜折磨,把好端端的一个人弄成这副模样!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并不生气,心中打定主意要让林郁挫败,故意道:“我怎么样对我老公和你有什么关系?林郁,你不会……喜欢李希吧?”
林郁被我的话戳中了痛脚,脸色几番变化起伏,最后定格在不屑上,“他配吗?”
他看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轻蔑,“只有你才会看得上这个蠢笨如猪的男人。”
“不喜欢为什么要过来?难不成你也是爱被人操屁眼的贱货?”
我让林郁见李希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做我十日性奴。
林郁被我直白的侮辱弄得脸色发寒,眼神更是如同腊月冷风,像是要把我冻结在原地。
我哼笑一声,并不在意,只是凑近了林郁,一字一句道:“你也知道这是你唯一接近李希的机会吧,否则怎么会来这里呢?”
“你真是疯了。”他冷冷吐出一句话,突然右手做鹰勾状飞速像我肩膀狠狠抓来,我来不及侧身,脚下突然被一阵强劲儿的力道揣到膝盖,身体不稳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林郁抓住肩膀往后一拧,双臂反叉交握到腰后压到床头上。
右侧肩膀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扭断的尖锐疼痛,我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额头蒙上一层冷汗,被死死压制住。
“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我与他怎么错过这么多年?”
原来此前种种情感外露的表现,只是为让我放松警惕。好一个林郁!这几年在国外倒是成长了许多。
林郁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声音阴沉冷冽,“你该知道我有多恨你,是你毁了我。”
“你自作自受……呃!”受伤的肩膀被林郁捏在手心用力攥压,剧烈的疼痛不禁使我痛呼出声。
他不愈与我多说废话,从怀中扯出一张纸甩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平静的心神瞬间被触怒,那竟然是一张我与李希的离婚协议书。
“签字!”
一根细长针管抵在我的脖颈上,“这里面是我从国带来的d品,谢涣,我不想做得太绝。”
d品!
我眼眸中冷光一闪而过,膝盖后倾,一记窝心脚狠狠踢在林郁膝盖上,我力气要比林郁大得多,直听咔嚓一声,腕骨断裂,林郁防不胜防,没了支撑直接跪倒在地。
“你故意的!”他并不愚蠢,见我神色如常地接好骨折的骨头,立马惊叫道。
我又是一脚踹在林郁身上,林郁的脸被我踩在脚底下,我用力碾压了几下,听到林郁痛苦屈辱的抽气儿,才停下动作弯腰捡起那根针管。
“林郁,谢家子嗣众多,我身为谢家从始至终唯一的继承人,你真把我当成寻常女人家对付了?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无知呢?”
我语气轻松自然,话下却意味深长,“你这样的我闭眼打十个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
尖锐的针眼对着林郁骤然睁大的眼睛弹射出几滴液体,忽然我转动手腕,针尖儿猛地刺向林郁眼球,又稳稳停留在仅距他眼球一厘米的位置。
林郁惊出一身冷汗,瞳孔紧缩,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我低笑一声,甩手扔掉针管,“我差点儿忘了你大哥的嘱咐了。”
林郁面容几近扭曲,“你耍我!”
37
林郁被我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他左侧小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往后扭曲,青紫一片,膝盖粉碎性骨折。
“你要对我做什么?!谢涣!放开我!”
我听得烦,把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塞进林郁嘴里,这样林郁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再惊再怒只能从口中发出几声不甘的呜呜声。
“本钱不小,可惜以后这里要用不上了。”我笑了两声,手握上林郁的大鸡巴,从根部到头,缓慢且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呜、呜呜——!”滚啊!不要动我!
我看懂了他眼里的情绪,变本加厉地抖动手腕快速为他撸动鸡巴,没多长时间,林郁就抽搐着小腹,鸡巴缓缓站立了起来。
我掏出一个银制圆环夹在鸡巴根部,我拿出遥控器,圆环在我的操纵下逐渐变小,紧紧夹着鸡巴,很快就勒得鸡巴红肿充血。
林郁更是痛苦难耐,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肆意伤害,又重新软成了一团,但圆环并没有停止收缩的迹象。
“唔唔、唔——!”住手啊!痛啊啊啊啊——!
鸡巴被圆环勒得变形,上端充血般地肿大,马眼甚至被硬生生挤出几滴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林郁高大白皙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脖子更是青筋爆起。
眼见林郁的鸡巴马上就要被圆环夹爆,我才施施然停止了操纵。
圆环被我取下,鸡巴却不能马上回复正常的形状。
然而我并没有给林郁喘气的机会,而是直接握着他的大腿两侧打开,露出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呜呜、唔……”操!滚开啊!
林郁在察觉到自己的菊花被触摸后,几乎是立马就挣扎了起来。
“别动,除非你想被我捅烂肠子,然后被我送进医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林家二少爷被人玩坏了屁股。”
我阴测测的威胁让林郁浑身一颤,继而僵了身子,林郁是个聪明人,知道再继续反抗下去的结果是自己无法承受得了的,他目露绝望,身体一点一点儿停止了动作。
“呜呜呜——”求你——
我给他的回应的是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嫩肥软的臀肉被扇得荡起一阵波浪,光看屁股,谁又能想到被人打屁股的婊子会是那个清冷高傲的林二少呢?
我心情颇为愉悦,低下头仔细观察起林郁的后穴——粉白的处子穴紧紧闭合着,如果不是我用手用力掰开两团肥软臀肉,根本就无法得见白嫩粉穴的真面目。
骚货。一个男人的屁股这么大,逼这么嫩。
我心中的施暴欲愈发强烈,只想把这个觊觎别人家老公的骚货的嫩逼狠狠操烂,在我的脚下祈求哀讨……
……
38
林郁身体白皙光洁,毛发稀少,就连私处也是,阴毛稀疏,一根白中透粉的大鸡巴上端微翘,龟头赤红,因为小时候已经做了包皮手术,整根鸡巴都是干干净净的,倒也符合林郁洁癖爱干净的性格。
不过这根干净的鸡巴已经被我玩得形状怪异,上端肿大,马眼渗出的液体透明中带了几缕血丝,下端被圆环勒得向内凹陷一点儿,表皮被磨出了血。
林郁脸色惨白,连唇瓣都失去了血色,痛得浑身发颤。
手心陷入滚圆的肥臀中,软肉透过指缝溢出来,手感如豆腐一般柔软细腻。
林郁并不如李希常年健身,在国独自生活的这五年性格更加阴冷,就连皮肤也隐隐透出冷白的光泽。
他目光冷冽,里面充满了杀意,虽然被我玩得已经奄奄一息,眼眸里依旧闪烁着灼灼恨意,不甘地瞪着我。
我哂笑,改变了想直接操进去的想法,拽着他的头发拖下了床。
对付林郁这样傲骨铮铮的公子哥,我要一点儿一点儿磨碎他的自尊,温水煮青蛙。
我把林郁梆在椅子上,粗躁的麻绳交叉缠绕在两团微翘的乳肉之间,双臂被绑在椅子后,断掉的小腿已经肿胀严重,就跟被我玩坏的鸡巴一样,萎靡不振地垂下。
我拿掉他口中已经被口水浸湿的纸张,甫一拿开,林郁就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燃,叼在嘴里吸入一口浓烟。
气氛冷凝下来,李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林郁冷目而视,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掉下来,浑身赤裸地被暴露在我面前的压力让他愈来愈按耐不住内心的慌乱与羞耻。
“谢涣!”
我安静地抽完一根香烟,把烟头按灭,脚下突然踩到林郁已经逐渐恢复正常的鸡巴上,缓慢地用鞋底磨了磨。
“呃!”
林郁胸膛剧烈地抽了一下,冷汗滴下。
我踩着他的鸡巴弯腰凑近了他,“林郁,你这几年在国外玩得挺花啊,连d都敢碰。你这根脏鸡巴操过多少人?嗯?”
脚下的软肉一跳一跳地动,林郁大腿绷紧,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但他还是直视着我的眼睛,不甘示弱道:“你干净,李希不也是操腻你了吗?”
脚下力道突然加大,林郁脸色一滞,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半眯着眼睛,道:“你倒是关心我和李希。”
看来林郁早就知道李希出轨了。
我抓起林郁的头发往后扯,“我成全你,贱人,你在这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李希的。”
39
我翻身上了床,李希早就被春药折磨得神智不清,全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掏出来的一样。
见我靠近他,立马把脸贴到我身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
我撩起李希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儿,附身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李希眉头微皱,但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我把他后穴里的跳蛋抽出来,李希抽搐着小腹高潮了一次,稀稀拉拉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肚子上。
“嗯啊啊、去了——嗯啊!”
我戴上假阳具,握住李希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上,沉下腰一鼓作气地操了进去。
后穴里面全是黏腻的液体,刚一插进去,被春药折磨得瘙痒难耐的肠肉就饥渴地缠上了假阳具,筋挛收缩着吸吮假阳具,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吸力强劲儿。
“嗯啊啊、进来了……嗯啊……”
我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李希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大声呻吟,好比妓院里最下贱的荡妇,大屁股压着我的下身,晃来晃去,贪吃地追随着能给他解热的假鸡巴。
“啪——”我大力扇了李希弹性十足的屁股一巴掌,“骚逼!这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李希完全失去了理智,晶莹剔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他烧干,“嗯啊、喜欢……,喜欢吃你的、哦啊——大鸡巴……”
我弯下腰去吃他的乳头,用牙齿扫刮扯弄,把粉嫩的小石子玩成了一颗大樱桃,娇艳欲滴地立在肥软乳肉上。
“啊啊嗯额…好痒、奶子好烫………吃我的奶子——”
肥软奶子大得惊人,我一只手都抓不住合不拢,就两只手齐上阵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在李希身上啃咬,落下一枚又一枚吻痕。
我下身动作不停,如同打桩机一样抽插个不停,把粉嫩小穴插成红肿发烫的玫瑰花,穴头肿胀,肥嘟嘟地堆成一圈死死夹着我的假鸡巴。
李希在我激烈凶猛的操弄中高潮迭起,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到最后连囊蛋瘪了下去,空空如也,只好从马眼里可怜兮兮地流腺液,喷骚水。
我解开李希的锁链,面对着林郁把李希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插入肥穴,像骑马一样操弄得激烈无比。
“呃啊啊啊啊———我又要去了——!”
李希鸡巴喷出一道尿液,喷射到林郁脚边。
林郁的脸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嫌弃与厌恶。
“林郁嫌你脏呢。”我鼻尖落下一滴汗,滴在李希的屁股上,我用力打了一巴掌,“爬到他面前去!”
李希呜咽一声,被我一巴掌扇得后穴夹紧了一些。
我抽出鸡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希趴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后穴缓缓流下淫液。
“还要、还要……嗯啊……”
李希嗓音嘶哑,体内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
“要什么?”
“要你的、大鸡巴……嗯啊……操我的、骚逼……”
他摇晃着屁股去够我的下身。
我按住他的背,把他压倒在床上,“一根鸡巴够吗?”我掐着他的脸去看林郁软趴趴的鸡巴,“看见了吗?那还有一根呢。”
“嗯啊…快操我……”李希双眼迷离,口水流了我一手,摇晃着屁股往下爬。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李希,只见李希像一条狗一样爬到林郁脚步,汗津津的身体靠上林郁的身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郁的鸡巴上,“嗯啊、好痒……呃……”
“这根鸡巴操你怎么样?”我握住林郁的鸡巴,把李希的头按在林郁的下身。
林郁侧过头呕了几声,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他被绑得紧紧的,“滚开!恶心死了!”
我压根儿不理林郁的挣扎,李希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看着林郁软成一团的鸡巴,“不、不要这根鸡巴……”
他转身去搂我的大腿,脸贴在我的假阳具上,一脸痴迷道:“要你的鸡巴……操我嗯啊……”
他伸出舌头去舔油光发亮的假阳具,两团肥乳磨蹭着我的大腿,因为双臂的挤压,拢出一道深沟。
这么肥的奶子应该穿胸罩才对。
我舔了舔嘴唇,把李希拉起来,让我双手背对着我撑在墙上。
林郁一脸菜色,因为李希双手撑墙的姿势,他被困在李希的下面,那根硬挺的阴茎正直戳戳地对着他的脸!
我掰开李希的臀瓣,握住李希精壮的腰,用力操尽了他的骚穴。
“呃啊——好舒服…、操我…”李希被我顶得往前一耸,鸡巴正好戳在林郁的脸上。
林郁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还是没忍住恶心,低下头干呕了起来。
40
“嗯啊啊啊、呜呃——!”
我在身后操得用力,手背青筋明显,对于如此乖顺骚浪的李希内心受用得不行。
“要射了、哦哼啊!”
一道透明的水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正对着林郁的脸,浇了个正着。
“呕——!”林郁又是一阵干呕。
鼻尖挥之不去的腥臊味儿如影随身,林郁根本想不到李希发起骚来会是这般下贱淫荡模样儿。
他觉得恶心,当年那个自卑却坚韧的白月光形象逐渐崩塌。
他强奸过李希,不止一次,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希这般模样儿,李希对他永远是厌恶的、痛恨的、恐惧的……每一次都是拼命反抗,落得一身伤痕。
所以他放不下,一直放不下,七八年了,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要他驯服这匹烈马,征服他,摧毁他。
但当他亲眼目睹烈马被征服后的样子,他又觉得恶心、轻蔑、嫌恶。
“骚死了,可爱。”
我的声音打断了林郁的思绪,林郁打了一个颤,抬头望向我。
我掰着李希的脸亲他的嘴巴,眉目含笑。
“你、你……”
林郁声调抖得不成样子,他似乎是被震惊到了,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去亲李希,唇舌交缠之间尽显爱怜。
“你喜欢他——?!”
林郁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眉间难得一见的温柔。
李希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我喘息,细细麻麻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听到林郁的尖叫,毫无预兆地又抽搐了一下,马眼流出一缕腺液。
我揽着李希,抬头看向林郁,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惊讶。为了李希,我做了很多,世人皆知我对李希一往情深。
“不可能!”林郁神经质地抽了一下嘴角,“谢涣,你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41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李希结婚?”我好整以暇地抱着肩,反问道。
林郁失神落魄道:“你是在报复我……”
林郁觉得我和李希结婚是为了报复他?
“你抢走我喜欢的人……不是在报复我吗?”他喃喃开口,眼神迷茫。
我确实是一个瑕疵必报、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就像李希背着我出轨,我就要把他和小三儿关起来狠狠折磨,非要出了心中的恶气。
但这种极端的情绪只有在我在乎这件事、这个人才会出现在我身上。
换句话说,我压根儿不在乎林郁。
不管是他高中的时候在明知与我有婚约的情况下乱搞,还是之后在订婚宴上高调宣布退婚,我一概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又何来的报复之说呢?
我深深看了林郁一眼,“我从来没报复过你。”
林郁脸色大变,如遭雷劈,嘴唇都在跟着发颤,他再次强调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恨我?”
我摇头,只是厌烦而已,恨谈不上。
林郁眼神偏执,恨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果连恨都没有的话,那他算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42
把李希安置好以后,我拿着道具回到了林郁的眼前。
嗨呀,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林郁的心情已经调整好了,眼神冷冽,仿佛刚才突然的神经质是错觉一般,他又恢复成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如果忽略他此刻被我浑身赤裸地捆绑在椅子上的话。
我蹲下身,强硬地掰开林郁的大腿,露出软趴趴的大鸡巴和紧闭的菊穴。
我对男人的鸡巴不感兴趣,戴上手套就往林郁的菊穴摸,干涩紧致,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死死锢住,难以前行。
“呃!手、拿出去!”林郁咬牙切齿道,白皙的胸膛因为愤怒染上了一层薄红。
“太紧了。”我抽出手指,拿起一根针管,里面是甘油和水的混合物。
“我第一次给人灌肠,不要乱动。”
在林郁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把针管插进了他的菊穴里,甘油混合物缓缓注射进他的肠道里。
“呃……好撑……”
林郁额角渗出汗液,他咬着腮帮子,下身被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抽出针管,穴口油光发亮,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从里面渗出一些水液。
屁股好肥。
我摩挲了一下手指,柔软滑腻的手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呃…谢涣!快给我松绑!”
没过一会儿,林郁就忍不住了,肠道拼命地收缩蠕动,但想要排泄的欲望还是难以压抑。
林郁脸都憋红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这么快?”我诧异地看着林郁穴口不断得收缩,吐露出一滴又一滴的清液,慢慢打湿了整个屁股。
我恶劣得勾起嘴角,伸手在林郁肚子上压了压,林郁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腮帮子咬得鼓起,有气无力道:“别、别按……”
林郁一脸菜色,“我想上厕所……”
我挑眉,“所以?”
括约肌止不住得痉挛,林郁几乎要被排泄的欲望逼得要崩溃了,然而还有一只手在他的肚子上不停地按压……
“求求你……”林郁崩溃地哭了出来,在强烈的排泄欲望下放弃了他拼命维系的尊严。
43
林郁排泄了好几次,到最后屁股里只能流出透明的水液。
他虚脱无力地被我搂在怀里,拿着花洒喷水,温热的水流在他线条流畅的身体上顺势而下,连带着含糊在其中的泪水,一起被冲进下水道。
我颇为喜欢他身体的触感,娇生惯养出来的公子哥皮肤就是丝滑细腻。
特别是他的肥屁股。白嫩肥腻的臀肉被我握在手心肆意蹂躏,热水顺着臀缝流入隐秘处,过度排泄过的穴口微微张开,青涩的颜色已经变得鲜艳无比。
“嗯……”
林郁鼻腔里泄出一声喘息,热水刺激到了穴口,刺痛细细麻麻地传了过来。
我把手指伸进了柔软的穴口,林郁身体一颤,穴口拼命挤压着我的手指。
“拿出去!”林郁色厉内荏道,对我毫无威胁力。
手指继续往里摸索,直到摸到一个花生大小的凸起,我眸光一闪,就狠狠按了下去。
“啊!”林郁喘息着惊叫一声,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娇,骚得滴水。
“真骚。”我笑道。
林郁也发现了,他赶紧咬住下嘴唇,任凭我怎么戳弄他的前列腺,他都不肯再叫出一声来。
但快感如同洪流,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林郁忍不住地喘息,呼吸粗重,身体发热,欲望逐渐抬头。
一根炽热的棍子戳上了我的肚子,林郁的鸡巴爽到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淌水。
我加快抖动手腕的速度,狠狠地戳弄林郁的前列腺,肠道收缩蠕动,两团肥嫩的臀瓣也跟着抖动,上面的水珠落不住,洒落一地。
“嗯呃——!”
林郁低喘一声,射在了墙上。
44
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我抽出手指,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你还想做什么……”
林郁俊美的脸蛋上蒙上一层薄红,眼睛里闪烁着水润明亮的光泽,把眼底的冰冷都冲淡了几分。
我不得不承认,林郁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相比李希,更加柔软,也更有攻击力。
李希高大健硕的身材是为了隐藏自己敏感自卑的内心,美黑过后更显英俊坚毅的脸蛋儿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堪的过往。
外强中干。并不值得提防。
与李希相反,林郁出身优渥,富贵骄人,就是什么也不做光站在那儿,都平白无故让人觉得盛气凌人,矜贵自然。身财高挑而不健壮,顶多是肌肉紧实,身体线条流畅自然,过于白皙的肤色更衬得他气质出众,无端生出一种不容侵犯的高贵。
表里不一。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外表,实际上却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我想干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气轻飘飘的,又忽然掐住林郁的脸,眼睛望尽他泪意朦胧的眼睛里,“我替你大哥管教你啊。”
我拿起一根尺寸中上、表面光滑的按摩棒,定制的师父说这是自发电按摩棒。
林郁的后穴被手指操得已经软化下来,我随意在按摩棒上涂了一些沐浴露涂抹均匀,就把按摩棒送进了林郁的后穴。
“呃嗯、滚啊……拿出去!”
林郁几乎是在看到按摩棒的一瞬间就挣扎了起来,不过他小腿骨折,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按住了他。
毕竟男人的后穴并不是适合性爱的器官,甫一插去我就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
按摩棒的尺寸相对比手指来说还是过于粗大,对于第一次身处下位的林郁太过吃力,肠肉蠕动着推拒按摩棒,两团白软的臀瓣因为吃痛而肌肉绷紧,微微颤抖。
“啪——!”我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儿,还是你想屁股开花?”
白嫩的屁股立马浮现出鲜红的手掌印儿,林郁脸上闪过一丝屈辱。
“痛……我控制不住。”
“麻烦。”
我啧了一声,按摩棒卡在三分之一处捅不进去,林郁身体绷得死紧,强行插进去估计会把他肠子捅烂。
我双手开始在他身体上摩梭起来,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唔呃……”
当我的手指碰到林郁的耳垂时,他难以自持地颤了一下,呼吸乱了起来。
我轻笑一声,道:“是耳朵?”
我张嘴含住了他的耳朵。
柔软的耳垂被我叼进嘴里研磨,湿滑的舌头滑过耳廓,林郁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像一片被风卷席的落叶。
“鸡巴硬了。”我附身在他耳边轻声吐气,天鹅交颈般的亲密。
45
趁着林郁放松下来,我一鼓作气地把按摩棒捅到了底。
“啊!”林郁痛呼一声,刚硬起来的鸡巴又软了下去,后穴缓缓流出一道血。
还是捅裂了啊。
“谢涣!拿出去!呃!”
“好不容易才进去呢。”我一遍欣赏林郁痛苦到扭曲的脸,一遍拿下按摩棒的震动按钮。
按摩棒飞快地震动起来,林郁像是被人打了七寸的蛇一样,抽搐了一下,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肥屁股上的软肉被按摩棒震得荡起肉浪,如同上好的白豆腐,诱人可口。
我握住按摩棒,又往里捅了几分,林郁随着我的动作身体抖了几下。
最初的痛苦已经逐渐被快感取代,按摩棒顶在前列腺,那个要人命的地方,孜孜不倦地震动,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呃嗯……”
他的下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血肉模糊,口水混合着血,连带着呻吟声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但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两声闷哼。
我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忍着干什么?叫出来啊。”
林郁双目微睁,除了情欲,还有那犹如射线的恨意。
林郁突然张嘴咬住了我的手指,力道之大,恨不得直接把我的手指咬下来。
我当机立断,立马用另一只手扭断了他的下巴,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流血了啊。”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咬破了手指,齿痕不深,周围渗出一圈血。
我垂下眼眸,又把手指戳进林郁合不上电嘴巴,去摩梭他的牙齿,“爱咬人?要不然直接把牙齿都敲碎了怎么样?”
林郁恶狠狠地瞪着我,表达自己绝不屈服的决心。看来皮肉之苦完全不会吓到他呢。
我手指戳进他的喉咙,他被我戳得喉咙蠕动,有些干呕,我夹住不停乱动的舌头,抑制住他想要把我的手指推出去的动作。
我用手指玩他的嘴,他的舌头,又加快了按摩棒的震动速度,林郁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即使狼狈却依然燃烧着绝不屈服的火焰。
有意思。
我嘴角微微上扬,把林郁的下巴复位,又是咔嚓一声,林郁痛得眉头一皱。
我把手上的口水在他脸上抹干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呢?”
我看着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46
林郁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呢?
在我的记忆里,他是一个虽然高冷但是对我还蛮柔和的朋友。我很少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也并没有兴趣去了解他,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符号。身份符号,林镇迟的弟弟,林家二公子,我一起长大的发小诸如此类。
后来又多了一些称呼,关系很差的发小,骚扰我老公的贱人,心狠手辣的毒夫……总之,我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现在,我要推翻对林郁的定义。
我感觉我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
对一个拥有倔强倨傲灵魂的,我从未了解过的,这个只要我放松一下就会咬上来的狼崽子。
和李希那样凄惨弱小的可怜虫不一样,我会怜惜李希,保护他,像一颗珍珠一样捧在手中好好呵护。而对于林郁这种狠毒冷傲的男人,只会激发我心中的破坏欲……
我要一根一根敲碎他的傲骨,让他变成我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47
我把林郁摔倒在床上,打开了按摩棒的电击模式。
“啊!!!”
林郁口中吐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喊叫,后穴像是被电坏了,穴口不断地抽搐收缩,肠道里流出一大波清澈的肠液。
而身前软趴趴的鸡巴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喷射出一股几近透明的精液,然后是源源不断的腺液,龟头通红,马眼大张。
突然一道微黄的尿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稀稀拉拉地喷到他自己身上,林郁被电到尿失禁了。
下面喷水,上面也不恐多让。
林郁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脖子后仰,双眼翻白,紧绷的肌肉暴起青筋,口水直流。
稳定的电流流遍全身,林郁全身都在抖,狼狈不堪地趴在床上,身上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液体,双眼无神,已经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到大脑宕机。
我关掉了电流。
林郁抽搐了几下,才平息身体内的激荡的快感。
“床都被你弄脏了。”我坐在他身边,眼神紧紧盯着林郁的表情。
林郁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惧,或许是刚才被电击的失控吓到了,尿失禁的屈辱已经淹没了他的心神。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满足地吐出一口气,“待会儿会有人给你收拾干净,你大哥明天会来看你。”
“……什么?”
林郁有些错愕地扭过头看我,“大哥怎么会知道……”他脸色顿时大变,眉目间闪过狠戾,“是林镇迟让你这么做的?!”
“他是你亲大哥,别这么敌视他。他本意是让我把你扔进训练营磨练心性。明天他到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威胁,“还是你想让你大哥知道你被我玩尿了?”
林郁眼神阴郁,咬牙切齿道:“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会救我。他眼里只有利益和n………算了,你说好只囚禁我十天的,不要出尔反尔!”
我笑笑,抹掉林郁眼尾的泪水,“当然了。”
十天足够把你玩个遍了。哈哈。
48
家庭医生在给林郁处理完腿伤后,把我叫出门外,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最看不惯沈知初这幅唧唧歪歪的样子,两眼一翻,毫不客气道:“有话直说。
“你别这样对林少爷……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了,别……”
“够了。”我淡淡看了沈知处一眼,“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沈知初脸色有些难过,他和我差不多高,那双忧郁柔和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我,半响,落下一句,“我知道了……谢总。”
生疏的称呼。
“林少爷的伤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有事的话随时叫我……那我就先离开了。”
清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眼前,我淡淡地收回眼神,心中毫无波澜。
沈知初,十五年前是我的老师,出国深造后被我父亲聘为家庭医生,那年他才不过二十八岁。
以他的条件,可以去最顶尖的医院当医生,但他却屈居于家庭医生一职,其中缘由很简单,为了钱。
沈知初天性善良温柔,去国外留学还收养了一个六岁的孤儿,为了给孩子提供良好的教育,沈知初放弃了救死扶伤的理想,为三斗米折了腰。
他五官精致柔美,书卷气浓厚,随着年龄的成长,褪去了稚嫩,岁月沉淀的魅力让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成熟韵味,风情无限。而独自养育孩子的经历更令人比常人多了几分温柔与娴静。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嗯……我确实也欺负过他。床上欺负。
沈知初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让我明白,我天生就是,就是支配者。
我喜欢他在床上被我操到流眼泪的样子,人妻是真的很有魅力,几乎让我沉迷其中。
如果不是当初他……
算了,沈知初与我本来就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们不是一路人。
49
“醒了?”
我把电脑合上放到桌子上,抬眼望向悠悠转醒的李希。
李希睁开眼,呆愣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转过头对我说:“你要把我送给林郁吗?”
他的记忆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记得我让他去舔林郁鸡巴的事情。
我眨了下眼睛,知道李希是误会了,我当年把他从林郁的魔爪中救出来,又怎么会再把他送回去呢?
“别把我送给他……”
我的沉默在李希看来,似乎是一种无声的默认,他的脸色立马就白了,嘴唇哆哆嗦嗦得,声调抖得不成样子。
这么怕啊……
我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意味深长道:“看你表现吧。”
我没在他身上上锁链,听闻此话,他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过来找我。
脚一接触到地,后面异样的酸痛让他面色一滞,但很快就收了表情,光着脚朝我走了过来。
一阵阴影笼罩在我头顶,他僵硬地站在我面前,极其局促不安,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让我看着你的脸。”我平静地开口命令道,李希犹豫了片刻,就跪坐在我面前,抬着脸对着我,眼中充满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