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对决(1 / 2)
33
娇气。到现在都还认不清自己面临的局面。
我啧了一声,给李希解开手脚上的铐链,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他拉下了床。
咚一声,他腿软地倒在地上,“啊!”他的痛呼声并没有让我心软,我继续扯着锁链往外走。
“谢涣……”
我转身去看褚澄,她一脸无措地坐在床上,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看着我。
“跟在后面。”
差点儿忘了褚澄这个贱人了。
我打开惩罚室的大门,把李希推了进去,李希脚步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他本想对我破口大骂,但满屋子的“刑具”让他直接失了声。
我慢条斯理地蹲在李希面前,望进他惊恐万分的眼神中,“喜欢吗?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你疯了吗?哪有正常人会在家里搞这些东西……”李希被吓到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暗哑。
“我正常得很。”我冷冷撂下一句话,“是你让我太生气了。”
我用力握住李希的胳膊把他提溜起来,强行带到里面,我停在两只木马面前,眼睛眨了一下。
与儿童木马不同的是,马背上竖起一根粗大的木棍,长度惊人,表面粗糙,布满骇人听的凸起。
“不、不、我不要!谢涣!放我离开!”
我天生巨力,又经过多年的训练,李希根本挣脱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压着他的肩膀,只听噗呲一声,马背上粗长的木棍全身没入李希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李希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健硕高大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出了一层冷汗,俊美的五官痛得扭曲,他无力地瘫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前后摇晃时不时地发出抽气儿声。
木棍上的凸起戳弄着敏感的穴肉,前列腺点被一直挤压,身前的阴茎在极度的痛苦中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尖锐的快感让李希痛不欲生,泪流满面。
“啊、好痛、我后面好痛……”
身体里面被一根木棍翻天覆地地搅动,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了。一丝鲜血从后面流下来,李希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在那看着干嘛?过来。”我朝褚澄招手,褚澄恐惧之下竟然直接瘫倒在地,转头就要跑出去。
我手疾眼快地抓住她脖子上的链子,“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跑什么?”
“现在,坐上去。”我指着李希旁边另一侧的木马,向褚澄命令道。
褚澄浑身发抖,“不、不,我会死的……谢涣,你不能这么对我……”
“别让我动手。”我冷下了脸,声音暗含威胁。
“谢涣……谢涣……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呜呜呜”
“啧。”
褚澄被我扯着头发直接抓到了木马身上,木棍捅进她逼里的那一刻,一声痛苦的尖叫声爆发出来,“啊!痛!”
本来粉白色的嫩逼红肿不堪,阴唇外翻,被木棍操得一直筋挛,逼口紧缩,小腹更是明显地被木棍捅出凸起。
“啊、啊啊啊……肚子要撑裂了……呜呜呜……好痛……”
我坐在他们面前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位俊男美女骑在木马上摇晃,心情舒畅多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
低电流乳夹被我夹在手指间,说道:“你们两个谁先到达高潮,谁就去可以休息。两个骚货,让我看看谁的身体更淫荡吧。”
我话音刚落,褚澄就扭着屁股在木马上摇晃起来,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她一直比李希更识相。
在我的强压下,听话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能让自己少受点儿苦。
就像褚澄一样,在她主动的骑扭下,她很快喘着气到达了高潮,逼里喷出一股骚水。
“做得很好。”我站起来走到褚澄面前,弯腰把她从木马上抱了下来,稀稀拉拉的水浸湿了木马,逼已经肿烂。
我把褚澄抱到沙发上,又走到李希面前,他鸡巴都憋得发紫了,还没有射出精水。
我把低电流乳夹夹到他被我玩得肿大的乳头上,按启了开关。
酥麻的电流在体内迅速扩散,李希混沌的大脑突然炸开了花,“啊啊啊、痛、好痛——”
我踩在他肿大的鸡巴上,碾了两下,轻声道:“鸡巴是不是被我玩坏了?怎么射不出来了?”
李希猛烈地喘气,眼睛赤红,“不、不要踩!好痛、啊啊啊——!”
一股淡淡的精水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精水又稀薄量又少,但射完精液以后,李希的鸡巴竟然还硬着。
我皱了下眉,真被我玩坏了?
我刚想着检查一下,李希的鸡巴突然开始筋挛,紧接着一股淡黄色尿液从马眼里喷溅而出,李希面容扭曲,痛不欲生地悲鸣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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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希和褚澄安置好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揉了揉眉心,倚靠在椅子上,办公桌上的电脑响了几声后很快就出现了林镇迟的脸。
“这几天怎么没去公司上班?”
林镇迟似乎是刚洗完澡,穿着一身白色浴袍,懒散地半躺在床上,发丝半干,平日里正经严肃的面容被水汽熏得有些发红。
“在家办公。顺便也休息休息。”
林镇迟见我不愿多说也就没有再问,转而问我,“我明天下午到京市,来接机?”
“啧。你拿我当司机使了?”
“顺便去吃个饭。”林镇迟眉目含笑,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欢崽,我出差都一个月了,你不想……和我喝点儿?”
“酒鬼。”我带着笑意骂了一句,又道:“时间发我,我到时候去接你。”
“好咧。”林镇迟满口答应,我们俩又聊了一会儿天,我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林郁这小子没找你麻烦吧?”林镇迟忽然提起林郁,林郁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国外,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林郁这么早回国的。
“他被我妈惯坏了,如果他找你麻烦你和我说,我回国再教训他。”
我忽然凑近屏幕,林镇迟像是被我吓了一跳,屏幕摇晃了一下,又很快平稳下来。
我莞尔一笑,道:“不用,我能应付。”
林镇迟看着我笑挑了下眉,“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啧。要不然说林镇迟能是和我玩到一起的朋友呢,他真的太了解我了。
“你放心,只是帮你分担一下管教弟弟的责任。”
林镇迟沉默一会儿,然后抚着额头叹了一口气,“你看着办吧。让他受点儿打击也好。”
林郁因为在国外弄出了点儿名堂,最近傲得不行,连他这个大哥有时候都不放在眼里。
“哈哈,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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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并没有让我等太久,在我给他打完电话的三天后找了过来。
五年的时间不过弹指之间,林郁的变化并不大。
一双顾盼生辉的剪水秋眸眸底却总是凝结着一层寒霜,俊美秀丽的脸庞冷傲如玉,肤若凝脂,白得发光。
他如同一颗青松翠柏般站在我面前,冷声道:“李希呢?”
身材高大挺拔,比常年健身的李希也不恐多让。
“这么着急找李希?你倒是长情。”
“少废话。快带我去找李希。”
我施施然走到他面前,抬起头去看他,“跟我来吧。”
我带着林郁来到李希房前,想了想又叮嘱一句,“李希很怕你,待会儿看见他冷静一点儿。”
林郁自然知道李希为什么怕他,他点点头,眼神仿佛要把门盯出一个窟窿。
我打开了门。
“嗯啊……谢涣、嗯啊,快把、跳蛋拿出去……嗯啊………”
蜜色肤色的健硕男人浑身赤裸地被锁在洁白的大床上,双腿大开,粗大的阴茎硬得发红,往下看,是一张水嫩的粉红小洞,张张合合地从里面流出透明水液。
一条粉色的电线从后穴里延伸出来,男人性感至极地在床上扭动精壮的腰肢,低沉的呻吟从嘴里传出来。这堪称欲火喷张的场面让见惯了大场面的林郁直接愣在了原地,眼睛微微长大,像傻了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李希。
“李、李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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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额、谢涣…好痒、里面好痒……不要再折磨我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性感至极,李希一声又一声地唤我名字,其中饱含的情欲简直让人心惊。
林郁像是被雷劈中了,他浑身僵硬,眼睛直直地定在李希身上,一副大受震撼、心神震荡的样子。
我心里暗暗哂笑,自知李希已成林郁执念,我好整以暇地走到李希身前,伸手去碰他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骚穴痒了怎么办?我教过你的,你好好想想。”
李希面色一股潮热,欲望难忍,他睁着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缓缓看向我,口中热气弥漫,“嗯哈、要你插进来……嗯啊给我解痒……”
“好孩子。”我眼中带了几分笑意,抹掉他眼尾的泪水,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干裂起皮的嘴唇甫一接触柔软湿润,便迫不及待地追过来,舌头钻进我的嘴巴里,用力地吸吮我嘴里的口水,喉结滚动,仿佛色中饿鬼。
不枉我花重金从托人买来的烈性春药,果然不肖一滴,就能让人的理智被炽热的欲望所俘获,欲火焚身,化身为世间最下贱的婊子。
主动求欢的李希实在难得一见,我心神也有些荡漾。
柔软小舌被我主动地用舌头勾住,不像李希不得章法直知索取的吸吮,我的亲吻一向极具侵略性。
舌头滑过他的唇舌,刮过上额,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李希憋红了脸,哭喘着求饶,我亲吻的力道才渐渐柔和起来。
“你不许亲他!”
肩膀被一股巨力往后拉扯,我被迫直起了腰,被扯得往后动了一下。
“李希是我合法的老公。”我抹掉嘴巴上的湿润,并不气愤,眼神冷冽地看向林郁。
林郁面容发紧,他紧盯着我,道:“那你为什么要把李希绑在床上?李希根本就是被你强迫的!你把他关在这里,日夜折磨,把好端端的一个人弄成这副模样!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并不生气,心中打定主意要让林郁挫败,故意道:“我怎么样对我老公和你有什么关系?林郁,你不会……喜欢李希吧?”
林郁被我的话戳中了痛脚,脸色几番变化起伏,最后定格在不屑上,“他配吗?”
他看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轻蔑,“只有你才会看得上这个蠢笨如猪的男人。”
“不喜欢为什么要过来?难不成你也是爱被人操屁眼的贱货?”
我让林郁见李希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做我十日性奴。
林郁被我直白的侮辱弄得脸色发寒,眼神更是如同腊月冷风,像是要把我冻结在原地。
我哼笑一声,并不在意,只是凑近了林郁,一字一句道:“你也知道这是你唯一接近李希的机会吧,否则怎么会来这里呢?”
“你真是疯了。”他冷冷吐出一句话,突然右手做鹰勾状飞速像我肩膀狠狠抓来,我来不及侧身,脚下突然被一阵强劲儿的力道揣到膝盖,身体不稳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林郁抓住肩膀往后一拧,双臂反叉交握到腰后压到床头上。
右侧肩膀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扭断的尖锐疼痛,我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额头蒙上一层冷汗,被死死压制住。
“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我与他怎么错过这么多年?”
原来此前种种情感外露的表现,只是为让我放松警惕。好一个林郁!这几年在国外倒是成长了许多。
林郁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声音阴沉冷冽,“你该知道我有多恨你,是你毁了我。”
“你自作自受……呃!”受伤的肩膀被林郁捏在手心用力攥压,剧烈的疼痛不禁使我痛呼出声。
他不愈与我多说废话,从怀中扯出一张纸甩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平静的心神瞬间被触怒,那竟然是一张我与李希的离婚协议书。
“签字!”
一根细长针管抵在我的脖颈上,“这里面是我从国带来的d品,谢涣,我不想做得太绝。”
d品!
我眼眸中冷光一闪而过,膝盖后倾,一记窝心脚狠狠踢在林郁膝盖上,我力气要比林郁大得多,直听咔嚓一声,腕骨断裂,林郁防不胜防,没了支撑直接跪倒在地。
“你故意的!”他并不愚蠢,见我神色如常地接好骨折的骨头,立马惊叫道。
我又是一脚踹在林郁身上,林郁的脸被我踩在脚底下,我用力碾压了几下,听到林郁痛苦屈辱的抽气儿,才停下动作弯腰捡起那根针管。
“林郁,谢家子嗣众多,我身为谢家从始至终唯一的继承人,你真把我当成寻常女人家对付了?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无知呢?”
我语气轻松自然,话下却意味深长,“你这样的我闭眼打十个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
尖锐的针眼对着林郁骤然睁大的眼睛弹射出几滴液体,忽然我转动手腕,针尖儿猛地刺向林郁眼球,又稳稳停留在仅距他眼球一厘米的位置。
林郁惊出一身冷汗,瞳孔紧缩,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我低笑一声,甩手扔掉针管,“我差点儿忘了你大哥的嘱咐了。”
林郁面容几近扭曲,“你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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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被我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他左侧小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往后扭曲,青紫一片,膝盖粉碎性骨折。
“你要对我做什么?!谢涣!放开我!”
我听得烦,把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塞进林郁嘴里,这样林郁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再惊再怒只能从口中发出几声不甘的呜呜声。
“本钱不小,可惜以后这里要用不上了。”我笑了两声,手握上林郁的大鸡巴,从根部到头,缓慢且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呜、呜呜——!”滚啊!不要动我!
我看懂了他眼里的情绪,变本加厉地抖动手腕快速为他撸动鸡巴,没多长时间,林郁就抽搐着小腹,鸡巴缓缓站立了起来。
我掏出一个银制圆环夹在鸡巴根部,我拿出遥控器,圆环在我的操纵下逐渐变小,紧紧夹着鸡巴,很快就勒得鸡巴红肿充血。
林郁更是痛苦难耐,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肆意伤害,又重新软成了一团,但圆环并没有停止收缩的迹象。
“唔唔、唔——!”住手啊!痛啊啊啊啊——!
鸡巴被圆环勒得变形,上端充血般地肿大,马眼甚至被硬生生挤出几滴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林郁高大白皙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脖子更是青筋爆起。
眼见林郁的鸡巴马上就要被圆环夹爆,我才施施然停止了操纵。
圆环被我取下,鸡巴却不能马上回复正常的形状。
然而我并没有给林郁喘气的机会,而是直接握着他的大腿两侧打开,露出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呜呜、唔……”操!滚开啊!
林郁在察觉到自己的菊花被触摸后,几乎是立马就挣扎了起来。
“别动,除非你想被我捅烂肠子,然后被我送进医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林家二少爷被人玩坏了屁股。”
我阴测测的威胁让林郁浑身一颤,继而僵了身子,林郁是个聪明人,知道再继续反抗下去的结果是自己无法承受得了的,他目露绝望,身体一点一点儿停止了动作。
“呜呜呜——”求你——
我给他的回应的是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嫩肥软的臀肉被扇得荡起一阵波浪,光看屁股,谁又能想到被人打屁股的婊子会是那个清冷高傲的林二少呢?
我心情颇为愉悦,低下头仔细观察起林郁的后穴——粉白的处子穴紧紧闭合着,如果不是我用手用力掰开两团肥软臀肉,根本就无法得见白嫩粉穴的真面目。
骚货。一个男人的屁股这么大,逼这么嫩。
我心中的施暴欲愈发强烈,只想把这个觊觎别人家老公的骚货的嫩逼狠狠操烂,在我的脚下祈求哀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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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身体白皙光洁,毛发稀少,就连私处也是,阴毛稀疏,一根白中透粉的大鸡巴上端微翘,龟头赤红,因为小时候已经做了包皮手术,整根鸡巴都是干干净净的,倒也符合林郁洁癖爱干净的性格。
不过这根干净的鸡巴已经被我玩得形状怪异,上端肿大,马眼渗出的液体透明中带了几缕血丝,下端被圆环勒得向内凹陷一点儿,表皮被磨出了血。
林郁脸色惨白,连唇瓣都失去了血色,痛得浑身发颤。
手心陷入滚圆的肥臀中,软肉透过指缝溢出来,手感如豆腐一般柔软细腻。
林郁并不如李希常年健身,在国独自生活的这五年性格更加阴冷,就连皮肤也隐隐透出冷白的光泽。
他目光冷冽,里面充满了杀意,虽然被我玩得已经奄奄一息,眼眸里依旧闪烁着灼灼恨意,不甘地瞪着我。
我哂笑,改变了想直接操进去的想法,拽着他的头发拖下了床。
对付林郁这样傲骨铮铮的公子哥,我要一点儿一点儿磨碎他的自尊,温水煮青蛙。
我把林郁梆在椅子上,粗躁的麻绳交叉缠绕在两团微翘的乳肉之间,双臂被绑在椅子后,断掉的小腿已经肿胀严重,就跟被我玩坏的鸡巴一样,萎靡不振地垂下。
我拿掉他口中已经被口水浸湿的纸张,甫一拿开,林郁就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燃,叼在嘴里吸入一口浓烟。
气氛冷凝下来,李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林郁冷目而视,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掉下来,浑身赤裸地被暴露在我面前的压力让他愈来愈按耐不住内心的慌乱与羞耻。
“谢涣!”
我安静地抽完一根香烟,把烟头按灭,脚下突然踩到林郁已经逐渐恢复正常的鸡巴上,缓慢地用鞋底磨了磨。
“呃!”
林郁胸膛剧烈地抽了一下,冷汗滴下。
我踩着他的鸡巴弯腰凑近了他,“林郁,你这几年在国外玩得挺花啊,连d都敢碰。你这根脏鸡巴操过多少人?嗯?”
脚下的软肉一跳一跳地动,林郁大腿绷紧,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但他还是直视着我的眼睛,不甘示弱道:“你干净,李希不也是操腻你了吗?”
脚下力道突然加大,林郁脸色一滞,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半眯着眼睛,道:“你倒是关心我和李希。”
看来林郁早就知道李希出轨了。
我抓起林郁的头发往后扯,“我成全你,贱人,你在这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李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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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上了床,李希早就被春药折磨得神智不清,全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掏出来的一样。
见我靠近他,立马把脸贴到我身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
我撩起李希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儿,附身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李希眉头微皱,但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我把他后穴里的跳蛋抽出来,李希抽搐着小腹高潮了一次,稀稀拉拉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肚子上。
“嗯啊啊、去了——嗯啊!”
我戴上假阳具,握住李希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上,沉下腰一鼓作气地操了进去。
后穴里面全是黏腻的液体,刚一插进去,被春药折磨得瘙痒难耐的肠肉就饥渴地缠上了假阳具,筋挛收缩着吸吮假阳具,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吸力强劲儿。
“嗯啊啊、进来了……嗯啊……”
我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李希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大声呻吟,好比妓院里最下贱的荡妇,大屁股压着我的下身,晃来晃去,贪吃地追随着能给他解热的假鸡巴。
“啪——”我大力扇了李希弹性十足的屁股一巴掌,“骚逼!这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李希完全失去了理智,晶莹剔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他烧干,“嗯啊、喜欢……,喜欢吃你的、哦啊——大鸡巴……”
我弯下腰去吃他的乳头,用牙齿扫刮扯弄,把粉嫩的小石子玩成了一颗大樱桃,娇艳欲滴地立在肥软乳肉上。
“啊啊嗯额…好痒、奶子好烫………吃我的奶子——”
肥软奶子大得惊人,我一只手都抓不住合不拢,就两只手齐上阵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在李希身上啃咬,落下一枚又一枚吻痕。
我下身动作不停,如同打桩机一样抽插个不停,把粉嫩小穴插成红肿发烫的玫瑰花,穴头肿胀,肥嘟嘟地堆成一圈死死夹着我的假鸡巴。
李希在我激烈凶猛的操弄中高潮迭起,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到最后连囊蛋瘪了下去,空空如也,只好从马眼里可怜兮兮地流腺液,喷骚水。
我解开李希的锁链,面对着林郁把李希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插入肥穴,像骑马一样操弄得激烈无比。
“呃啊啊啊啊———我又要去了——!”
李希鸡巴喷出一道尿液,喷射到林郁脚边。
林郁的脸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嫌弃与厌恶。
“林郁嫌你脏呢。”我鼻尖落下一滴汗,滴在李希的屁股上,我用力打了一巴掌,“爬到他面前去!”
李希呜咽一声,被我一巴掌扇得后穴夹紧了一些。
我抽出鸡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希趴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后穴缓缓流下淫液。
“还要、还要……嗯啊……”
李希嗓音嘶哑,体内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
“要什么?”
“要你的、大鸡巴……嗯啊……操我的、骚逼……”
他摇晃着屁股去够我的下身。
我按住他的背,把他压倒在床上,“一根鸡巴够吗?”我掐着他的脸去看林郁软趴趴的鸡巴,“看见了吗?那还有一根呢。”
“嗯啊…快操我……”李希双眼迷离,口水流了我一手,摇晃着屁股往下爬。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李希,只见李希像一条狗一样爬到林郁脚步,汗津津的身体靠上林郁的身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郁的鸡巴上,“嗯啊、好痒……呃……”
“这根鸡巴操你怎么样?”我握住林郁的鸡巴,把李希的头按在林郁的下身。
林郁侧过头呕了几声,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他被绑得紧紧的,“滚开!恶心死了!”
我压根儿不理林郁的挣扎,李希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看着林郁软成一团的鸡巴,“不、不要这根鸡巴……”
他转身去搂我的大腿,脸贴在我的假阳具上,一脸痴迷道:“要你的鸡巴……操我嗯啊……”
他伸出舌头去舔油光发亮的假阳具,两团肥乳磨蹭着我的大腿,因为双臂的挤压,拢出一道深沟。
这么肥的奶子应该穿胸罩才对。
我舔了舔嘴唇,把李希拉起来,让我双手背对着我撑在墙上。
林郁一脸菜色,因为李希双手撑墙的姿势,他被困在李希的下面,那根硬挺的阴茎正直戳戳地对着他的脸!
我掰开李希的臀瓣,握住李希精壮的腰,用力操尽了他的骚穴。
“呃啊——好舒服…、操我…”李希被我顶得往前一耸,鸡巴正好戳在林郁的脸上。
林郁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还是没忍住恶心,低下头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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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呜呃——!”
我在身后操得用力,手背青筋明显,对于如此乖顺骚浪的李希内心受用得不行。
“要射了、哦哼啊!”
一道透明的水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正对着林郁的脸,浇了个正着。
“呕——!”林郁又是一阵干呕。
鼻尖挥之不去的腥臊味儿如影随身,林郁根本想不到李希发起骚来会是这般下贱淫荡模样儿。
他觉得恶心,当年那个自卑却坚韧的白月光形象逐渐崩塌。
他强奸过李希,不止一次,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希这般模样儿,李希对他永远是厌恶的、痛恨的、恐惧的……每一次都是拼命反抗,落得一身伤痕。
所以他放不下,一直放不下,七八年了,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要他驯服这匹烈马,征服他,摧毁他。
但当他亲眼目睹烈马被征服后的样子,他又觉得恶心、轻蔑、嫌恶。
“骚死了,可爱。”
我的声音打断了林郁的思绪,林郁打了一个颤,抬头望向我。
我掰着李希的脸亲他的嘴巴,眉目含笑。
“你、你……”
林郁声调抖得不成样子,他似乎是被震惊到了,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去亲李希,唇舌交缠之间尽显爱怜。
“你喜欢他——?!”
林郁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眉间难得一见的温柔。
李希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我喘息,细细麻麻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听到林郁的尖叫,毫无预兆地又抽搐了一下,马眼流出一缕腺液。
我揽着李希,抬头看向林郁,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惊讶。为了李希,我做了很多,世人皆知我对李希一往情深。
“不可能!”林郁神经质地抽了一下嘴角,“谢涣,你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41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李希结婚?”我好整以暇地抱着肩,反问道。
林郁失神落魄道:“你是在报复我……”
林郁觉得我和李希结婚是为了报复他?
“你抢走我喜欢的人……不是在报复我吗?”他喃喃开口,眼神迷茫。
我确实是一个瑕疵必报、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就像李希背着我出轨,我就要把他和小三儿关起来狠狠折磨,非要出了心中的恶气。
但这种极端的情绪只有在我在乎这件事、这个人才会出现在我身上。
换句话说,我压根儿不在乎林郁。
不管是他高中的时候在明知与我有婚约的情况下乱搞,还是之后在订婚宴上高调宣布退婚,我一概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又何来的报复之说呢?
我深深看了林郁一眼,“我从来没报复过你。”
林郁脸色大变,如遭雷劈,嘴唇都在跟着发颤,他再次强调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恨我?”
我摇头,只是厌烦而已,恨谈不上。
林郁眼神偏执,恨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果连恨都没有的话,那他算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42
把李希安置好以后,我拿着道具回到了林郁的眼前。
嗨呀,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林郁的心情已经调整好了,眼神冷冽,仿佛刚才突然的神经质是错觉一般,他又恢复成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如果忽略他此刻被我浑身赤裸地捆绑在椅子上的话。
我蹲下身,强硬地掰开林郁的大腿,露出软趴趴的大鸡巴和紧闭的菊穴。
我对男人的鸡巴不感兴趣,戴上手套就往林郁的菊穴摸,干涩紧致,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死死锢住,难以前行。
“呃!手、拿出去!”林郁咬牙切齿道,白皙的胸膛因为愤怒染上了一层薄红。
“太紧了。”我抽出手指,拿起一根针管,里面是甘油和水的混合物。
“我第一次给人灌肠,不要乱动。”
在林郁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把针管插进了他的菊穴里,甘油混合物缓缓注射进他的肠道里。
“呃……好撑……”
林郁额角渗出汗液,他咬着腮帮子,下身被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抽出针管,穴口油光发亮,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从里面渗出一些水液。
屁股好肥。
我摩挲了一下手指,柔软滑腻的手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呃…谢涣!快给我松绑!”
没过一会儿,林郁就忍不住了,肠道拼命地收缩蠕动,但想要排泄的欲望还是难以压抑。
林郁脸都憋红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这么快?”我诧异地看着林郁穴口不断得收缩,吐露出一滴又一滴的清液,慢慢打湿了整个屁股。
我恶劣得勾起嘴角,伸手在林郁肚子上压了压,林郁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腮帮子咬得鼓起,有气无力道:“别、别按……”
林郁一脸菜色,“我想上厕所……”
我挑眉,“所以?”
括约肌止不住得痉挛,林郁几乎要被排泄的欲望逼得要崩溃了,然而还有一只手在他的肚子上不停地按压……
“求求你……”林郁崩溃地哭了出来,在强烈的排泄欲望下放弃了他拼命维系的尊严。
43
林郁排泄了好几次,到最后屁股里只能流出透明的水液。
他虚脱无力地被我搂在怀里,拿着花洒喷水,温热的水流在他线条流畅的身体上顺势而下,连带着含糊在其中的泪水,一起被冲进下水道。
我颇为喜欢他身体的触感,娇生惯养出来的公子哥皮肤就是丝滑细腻。
特别是他的肥屁股。白嫩肥腻的臀肉被我握在手心肆意蹂躏,热水顺着臀缝流入隐秘处,过度排泄过的穴口微微张开,青涩的颜色已经变得鲜艳无比。
“嗯……”
林郁鼻腔里泄出一声喘息,热水刺激到了穴口,刺痛细细麻麻地传了过来。
我把手指伸进了柔软的穴口,林郁身体一颤,穴口拼命挤压着我的手指。
“拿出去!”林郁色厉内荏道,对我毫无威胁力。
手指继续往里摸索,直到摸到一个花生大小的凸起,我眸光一闪,就狠狠按了下去。
“啊!”林郁喘息着惊叫一声,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娇,骚得滴水。
“真骚。”我笑道。
林郁也发现了,他赶紧咬住下嘴唇,任凭我怎么戳弄他的前列腺,他都不肯再叫出一声来。
但快感如同洪流,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林郁忍不住地喘息,呼吸粗重,身体发热,欲望逐渐抬头。
一根炽热的棍子戳上了我的肚子,林郁的鸡巴爽到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淌水。
我加快抖动手腕的速度,狠狠地戳弄林郁的前列腺,肠道收缩蠕动,两团肥嫩的臀瓣也跟着抖动,上面的水珠落不住,洒落一地。
“嗯呃——!”
林郁低喘一声,射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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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我抽出手指,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你还想做什么……”
林郁俊美的脸蛋上蒙上一层薄红,眼睛里闪烁着水润明亮的光泽,把眼底的冰冷都冲淡了几分。
我不得不承认,林郁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相比李希,更加柔软,也更有攻击力。
李希高大健硕的身材是为了隐藏自己敏感自卑的内心,美黑过后更显英俊坚毅的脸蛋儿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堪的过往。
外强中干。并不值得提防。
与李希相反,林郁出身优渥,富贵骄人,就是什么也不做光站在那儿,都平白无故让人觉得盛气凌人,矜贵自然。身财高挑而不健壮,顶多是肌肉紧实,身体线条流畅自然,过于白皙的肤色更衬得他气质出众,无端生出一种不容侵犯的高贵。
表里不一。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外表,实际上却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我想干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气轻飘飘的,又忽然掐住林郁的脸,眼睛望尽他泪意朦胧的眼睛里,“我替你大哥管教你啊。”
我拿起一根尺寸中上、表面光滑的按摩棒,定制的师父说这是自发电按摩棒。
林郁的后穴被手指操得已经软化下来,我随意在按摩棒上涂了一些沐浴露涂抹均匀,就把按摩棒送进了林郁的后穴。
“呃嗯、滚啊……拿出去!”
林郁几乎是在看到按摩棒的一瞬间就挣扎了起来,不过他小腿骨折,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按住了他。
毕竟男人的后穴并不是适合性爱的器官,甫一插去我就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
按摩棒的尺寸相对比手指来说还是过于粗大,对于第一次身处下位的林郁太过吃力,肠肉蠕动着推拒按摩棒,两团白软的臀瓣因为吃痛而肌肉绷紧,微微颤抖。
“啪——!”我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儿,还是你想屁股开花?”
白嫩的屁股立马浮现出鲜红的手掌印儿,林郁脸上闪过一丝屈辱。
“痛……我控制不住。”
“麻烦。”
我啧了一声,按摩棒卡在三分之一处捅不进去,林郁身体绷得死紧,强行插进去估计会把他肠子捅烂。
我双手开始在他身体上摩梭起来,寻找着他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