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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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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红衣的江枫奕听着寻梅院外传来的零零星星的爆竹声停止了读手中的戏本,揉了揉太阳穴问道:“鸳歌,今天年二十几了?”

鸳歌一边整理戏服的一边回道:“年二十八了公子。”已经二十八了吗?好快。转眼间已经住在将军府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江枫奕有些感慨。

自己住进将军府以来样样都好,美中不足的是那个酷似宋文渊的人几乎天天都来,让好不容易放下对宋文渊的感情又渐渐的死灰复燃。

然而,他来了却又什么都不干,就单单盯着自己就可以盯一下午,不禁让江枫奕有些头皮发麻。

江枫奕不止一次和卓温渊暗示过让他不要再来了,他表面上虽然答应但第二天依旧出现在江枫奕的院子里。既然如此,江枫奕只能作罢。

“辛苦你了。”江枫奕看着正在整理戏服的鸳歌有些心疼。

鸳歌是从自己未成名时在京城从人贩子手下救下的,到如今已经有三年了。自己一直把她当半个妹妹看待。

如今有些事情已经不用她亲自做,她却因为自己不喜欢别人碰他的戏服还要做这些繁琐之事。

“公子说哪里话?要是没有公子,鸳歌早就被卖去那勾栏院了。”

鸳歌抚平了戏服上的最后一褶皱褶,然后走向前去安抚似的拍了拍江枫奕的肩。

“江公子。”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院门传来,来者很好的解释了什么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江枫奕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太阳穴突突的疼,他加大了按揉太阳穴的力度问道:“将军又来干什么?”卓温渊穿着一袭白衣服,头束烫金红发带走进了寻梅院。

卓温渊看着红衣少年有些失神,无论多少次看到一袭红衣的江枫奕都会为他失神,仿佛回到了五年前身着鲜红团凤女蟒的江枫奕给自己唱《龙凤呈祥》。

“来邀请江公子去节场。”卓温渊一边暗自告诫自己不要瞎想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

“节场?那是什么地方?”江枫奕停止了揉太阳穴的动作,用手撑着脑袋颇有兴趣的看着卓温渊。

听雨楼规矩严,为了防止他们这些坤泽在外面私会情郎,一般没什么事不允许伶人外出,也不允许与除贵客以外的人接触。正好江枫奕也不太喜欢喜欢出门,所以虽说来了京城三年却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事。

“节场是我们中原年前特有的集市,可以购买过年的必需品。江公子,愿意与我同去吗?”

卓温渊笑着看着有些茫然的江枫奕不禁感觉有些可爱。五年过去了,他的小奕还是和原来一样,不爱出门不问世事。

“走吧一起去。”戏楼里,带着黄铜面具的白衣少年伸出手向已经画好妆容的红衣花旦发出了邀请。

“好。”花旦不管一刻钟之后的演出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这一次也毫不例外,“好。”江枫奕大脑还没有做出反应,嘴上却已经答应了下来。

如果非要把这原因归结的话,只能说温渊身形太像自己日夜思念了五年的那个人罢。

熙熙攘攘的人群集满了本就不算宽敞的街道小贩的叫卖声层出不穷,摊铺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其中多为春联爆竹糖饼等年货。可谓是年味十足。

江枫奕心情复杂的和卓温渊牵着手走在人群中,后者声称不牵着手容易走散依江枫奕看来就是个借口。

算了谁让他长得那么像宋文渊,便宜他了。

突然卓温渊在一间买饰品的铺子前停了下来,正当江枫奕准备发问时卓温渊举着一条深蓝色发带问:“我可以给江公子束上吗?

江枫奕看着那条蓝色发带,深蓝色发带上烫有银色的纹路看上去和卓温渊头上的那款暗红色发带有些相似。

江枫奕本应该拒绝,但看到卓温渊的脸却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身材高大的英俊乾元给面容精致的红衣坤泽束发这本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但落在某些人眼里则完全变了味。

不远处,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绞紧了手中的丝帕。女子有些尖锐的指甲勒入上好的丝帕,把丝帕隐隐约约勒出了一个窟窿。

突然卓温渊似乎看到了什么,拉着江枫奕快步走了起来。“走,我带你去看我们京城节场的特色。”卓温渊笑着回头看着束着暗蓝色发带的江枫奕说。

卓温渊的笑容很暖,暖得像融化冰雪的春阳,在他的身上江枫奕似乎看到了自己爱慕少年的影子。

江枫奕被卓温渊拉到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的旁边。看着会打鼓的猴子和能喷火的人,江枫奕看着觉得有趣眉眼处便带上了几分笑意。

卓温渊低下头偷偷观察江枫奕的表情。不远处的火光照在江枫奕的脸上,原本就细长的丹凤眼因为眼尾的笑意更显狭长。

表演尾声时,台上出现了个带着鬼面面具,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而那人的出现也让周围的民众彻底沸腾起来,欢呼声不断的在江枫奕的耳边响起让江枫奕皱了皱眉。

他一向不喜欢吵闹的地方。他正想拉着卓温渊离开这里,卓温渊却猜到了他的动作。

“这是京城的特色。这个人是我们京城里最厉害的巫师,他每年会在京城节场这几日给有缘人送去他的祝福,他的祝福一向精准。若是江公子不想看,就当陪我看下去行吗?”

江枫奕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其实他也挺好奇这巫师的祝福方式到底是怎么样的。

江枫奕看着巫师从旁边的皮箱里拿出一个摇铃,一边摇铃一边念念有词的四处走动。走到场地中央时巫师停下了脚步也停下了摇铃,原本有些喧闹的人群也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这是在选择有缘人”卓温渊怕江枫奕不解,小声的解释道。

半晌过后,巫师动了。他朝着江枫奕他们所在的方向直径走来,下了台穿过人海来到了江枫奕和卓温渊的目前。

巫师在他们四周一边摇铃一边走动,紧接着从袍子里掏出两条挂坠分别挂在了卓温渊和江枫奕的脖子上,并比划了一些手势。

卓温渊看了欣喜若狂连忙双手合十连声道谢,江枫奕也学着卓温渊的样子连声道谢。

等巫师走后,江枫奕拿起挂坠看了看。挂坠是一根黑绳挂着一颗通体为较为透彻的蓝水晶,水晶上面有银丝附着并形成了一些奇怪却又不失美感的图纹,看上去十分的精美。

江枫奕又转头去看卓温渊的挂坠,发现除了他的颜色是红色以外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样。江枫奕拿着挂坠问卓温渊道:“刚刚那个巫师说什么啊?”

卓温渊看了江枫奕的挂坠再看了自己的挂坠沉默不语。

江枫奕看着卓温渊有些难为的样子有些着急:“将军有什么就说什么,沉默不语算什么事?”

卓温渊看着江枫奕有些着急的样子,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他这是在祝我们百年好合。”

果不其然,江枫奕听了这句话有些恼怒地嘟囔道:“什么百年好合?我们根本就不是一对。我看他根本就是就是瞎了眼算……”

江枫奕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鸳歌堵住了嘴。

“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京城里的人多信奉巫师。乱说话可是要挨打的。”

江枫奕移开了鸳歌的手,看了看四周,果然他的言论虽然小声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向他投来了不满的眼神。

“好嘛,不说就不说。”江枫奕一边小声嘟囔一边作势要把脖子上的挂坠取下来丢掉。

“别。”卓温渊看到了连忙阻止他:“江公子有所不知,这吊坠不单单是住我们百年好合的意思。还会祝你健康长寿平安喜乐,如果丢掉挂坠会找来厄运的。”

听了卓温渊这话,江枫奕有些憋屈的看着这挂坠。祝福也祝福得不对,说又说不得,丢又不能丢。

算了,当个挂件挂在床头吧,反正也挺漂亮的不是。江枫奕暗自安慰自己道。

回程时,卓温渊看着路边有卖糖画的就很自然地给江枫奕买了一串。

江枫奕接过糖画,咬了一口问道:“将军怎么知道我爱吃糖画?”

卓温渊看着江枫奕笑得有些宠溺,想伸手去摸江枫奕的头但抬手到一半但又觉得逾矩还是放下了。

“我猜的。”

卓温渊来到寻梅院时,鸳歌正从屋子里拿出一件狐裘打算给背对着大门在鱼缸边看鱼的江枫奕披上。

看见卓温渊来了,鸳歌正想喊,却被卓温渊一个眼神制止。

卓温渊接过鸳歌手上的狐裘,走过去给江枫奕披上。

“将军来了。”江枫奕用手裹紧了狐裘,眼睛却离不开鱼缸里的鱼,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卓温渊轻声答道。江枫奕的侧脸倒映在水中和皎皎明月相互照应,让卓温渊似乎看到了当年盛夏在水池边扑萤火的少年。

“大年三十晚不是有宫宴么?怎么将军没去?”半晌,江枫奕转头看着卓温渊。

卓温渊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去了,找个理由早退了。那种地方勾心斗角有什么好呆的?”

也是,皇宫这种地方美丽的外表下却藏满了阴谋诡计。

卓温渊盯着鱼缸里游动的锦鲤幽幽的开口:“再说了那种地方是皇家家人聚餐的地方,我去参合算什么事?”

“将军的家人呢?”江枫奕一时嘴快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京城里哪怕是不问世事的自己也都知道卓温渊三年前父母接连离世。

江枫奕用手攥紧了衣袖,咬咬牙低着头对卓温渊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卓温渊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江枫奕低着头没有看见卓温渊的摇头,以为卓温渊还在介意便很狠下心说道:“我也没有家人,我家就我和我哥两个。爸妈死的早,一直靠我哥砍柴养我。养到七岁,我哥在山上砍柴时掉下山崖走了。我们家也没有什么亲戚愿意收养我,我便成了流浪儿童。直到九岁,我的师傅收留了我,我才有地方住,有机会学戏。”

卓温渊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但是即使再听一遍依然会心疼江枫奕。

心疼他哥哥走得早,心疼他流浪那两年所受的委屈,更心疼他为了安慰自己而揭开他陈旧伤疤。

卓温渊忍住想抱住江枫奕的冲动,用手拍了拍江枫奕的肩:“没关系,只要江公子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家人。”

五月初六,是江枫奕哥哥江枫浩的忌日。十六岁的江枫奕正在给故去的哥哥烧纸。一位少年走了进来,少年没有做声静静的陪着江枫奕烧完了纸钱。

江枫奕直起身看向少年,泪眼在漫天纸灰和火光中尤为明显。他说:“宋文渊,我没有哥哥了。”说完便嚎啕大哭。

少年轻叹了口气抱住江枫奕,用手轻拍他后背。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哥哥。”

江枫奕没有说话,一时间院子里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声音。

半晌,江枫奕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一般,抬起头看向卓温渊问:“将军想听戏吗?我给将军唱段戏吧。”

卓温渊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江枫奕会这么说,随即笑了笑说:“好。”

半个时辰后,江枫奕身着戏服站在卓温渊面前。今天江枫奕要给卓温渊唱的碰巧是六年前第一次给宋文渊唱的《龙凤呈祥》。卓温渊透过戏服似乎看到了当年美艳得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红衣少年。

“孙尚香在画阁自思自叹。”

“怨我兄和周郎巧用机关。”

“诓刘备…”

江枫奕还没有唱完,卓温渊就冲上前去抱住了他。卓温渊双臂用力把江枫奕抱得生疼,江枫奕推了推卓温渊想让卓温渊放开自己,却没成想卓温渊把头埋在自己颈脖间轻声说了句什么。

江枫奕似乎没有听清问了句:“什么?”换来的是卓温渊更加用力的拥抱。

卓温渊贪婪的嗅着从江枫奕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梅花香,哑着嗓子说道∶“别动,求你。让我抱一下。”江枫奕有些不解却还是顺从的任由卓温渊抱住。

半刻后,卓温渊松开了手臂,后退了几步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江公子唱戏的样子长得太像故人了。刚刚有些忍不住,实在抱歉。”

“故人?是将军的心上人吗?”江枫奕看着卓温渊努力皱了皱眉,虽然说唱戏多年但勒头依然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卓温渊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江枫奕这样问,反应过来后疯狂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枫奕似乎明白了答案。他了然地笑了笑∶“看来将军和我处境一样罢了。”

是啊,他只是把我当成故人的替身,我还以为他是真心待我。算了,反正他也只是渊哥的替身我们两半斤八两罢了。

卓温渊听到江枫奕的话心里猛地一凉,原来他的心里早已有了其他人。自己怕是早就没有了机会。

可是哪怕没有了机会扪心自问,自己还是愿意试一试。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江枫奕,所以哪怕会摔得遍体鳞伤也绝不后悔。

“别叫我将军了,叫我温渊吧”卓温渊听着江枫奕那声将军像一把把刀子插在自己的心上,疼得快要让他窒息。

江枫奕愣了愣,文渊,温渊,多像啊。可是卓温渊再怎么像追究不是他的宋文渊。

“将军,尊卑有别望将军自重。”江枫奕闻言摇了摇头。

不出所料的拒绝,卓温渊暗自苦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卓温渊忍着心中的酸楚装作若无其事的对江枫奕说道。

说完,卓温渊便拉着江枫奕的手快步走向院门,脚步之快似乎是在逃避什么东西。

江枫奕比卓温渊矮了大半个头,腿自然不够卓温渊的长。江枫奕被卓温渊拉得踉踉跄跄的来到了一座阁楼前。

阁楼用木制成,房檐上雕有一只只的梅花,看起来十分精致雅观。卓温渊一直拉着江枫奕到了阁楼顶楼才停下。

正值隆冬阁楼上寒风呼啸,江枫奕有些单薄的戏服自然是抵挡不住这刺骨的寒风他打了个寒战。

卓温渊看在眼里,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江枫奕披上。江枫奕抬头看向卓温渊,却看到卓温渊未来得及收回看自己的目光。

卓温渊看向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江枫奕透过卓温渊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宋文渊。

那眼神让人有一种在看心上人的错觉,使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江枫奕裹紧了披风小声道了谢问道∶“将军,这是?”

卓温渊轻轻摇了摇头神秘地笑了笑问道∶“现在几点了?”

江枫奕估摸着算了算答∶“接近子时四刻了吧。”卓温渊听闻向漆黑一片的夜空扬了扬头道∶“看。”

江枫奕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见一片漆黑,正准备发问时,一朵朵烟花点亮了夜空。

烟花划破了夜空的宁静把夜空渲染得五彩斑斓,让江枫奕乌黑的双曈倒映出了其他色彩。

“喜欢吗?我叫人专门放的,我猜你会喜欢。”卓温渊看向江枫奕握住江枫奕扶住护栏的手问道。

江枫奕看着满天的烟花,一时间有些语塞。在江枫奕的记忆里,除了哥哥就只有宋文渊和他一起看过烟花。

一个是至亲之人一个是至爱之人,现如今却多了个关系不伦不类之人。不说反感,倒是有些手足无措是真的。

“将军对谁都这样吗?”江枫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手从卓温渊的手中挣脱出来冷冷的问道。

卓温渊听了这话脸上的些许笑容消失了,他摆正江枫奕的身体让江枫奕面对着自己正色道∶“我发誓我卓温渊自始至终都只对江公子这样。以前是以后也是。当见到江公子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的眼中只有江公子一人。请江公子给我一个机会。”说完,卓温渊便紧紧抱住了江枫奕。

卓温渊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高昂,恍惚间声音竟与宋文渊有几分相似。

算了,就当他是宋文渊吧。江枫奕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后闭上了眼顺从内心的点了点头∶“好。”

寻梅院

江枫奕打发走送自己回房的卓温渊后,开始心神不宁。宋文渊走后五年,他见过不少与宋文渊相似的人,其中不乏有眉眼身材甚至是声音都相像之人。

但是从没有人能让江枫奕看到他时时刻刻想起与宋文渊的旧事,最多也只是感慨与宋文渊长相相似罢了。江枫奕不明白卓温渊是怎么回事,虽然他不是宋文渊,但却让自己无时无刻不想到宋文渊。

四更天已过,江枫奕迷迷糊糊睡下。不久江枫奕就进入了梦乡,梦中自己偷跑出去与宋文渊私会。

宋文渊知道江枫奕嗜甜,每次见他都给他带些甜食零嘴,带的最多的便是路边常见的糖画。

这次也不例外,江枫奕低头吃糖画时眼神扫过宋文渊,发现他在看着自己笑。江枫奕刚刚想抬头问他笑什么却发现宋文渊的脸与卓温渊的脸渐渐重合。

江枫奕梦中惊醒,起身看向窗外发觉天已经大亮。他顶盯着窗外出神,这么多年他见过那么多与宋文渊相似的人,为什么偏偏只梦到过卓温渊的脸。

算了不想了,估计是卓温渊与宋文渊过于相像,加上他天天在自己身旁晃悠以至于搞错了罢。

“公子,可算醒了。将军在外面等您好些时候了。”鸳歌听见房间里的动静走进来。

卓温渊?一大早他来做什么。江枫奕皱了皱眉示意鸳歌帮他更衣

“怎么不叫我?”

“将军说了,不用叫公子,他等着便是。”

鸳歌也很奇怪,若说将军有急事找公子那也应该叫醒公子才对,若说没有急事那也不用那么早来等公子起床啊。这温大将军真叫人费解。

半刻之后,江枫奕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

“将军一大早来我这可有急事?”

“急事倒是没有倒是有件东西想亲自交给公子。”

卓温渊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个红纸包裹的盒子笑着递给江枫奕。

“江公子,这是新年红包。新的一年总要讨个好彩头。不是什么贵重礼物,希望江公子不嫌弃收下才好。至于鸳歌的那份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会去找管事先生取就是。”

卓温渊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枫奕不好回绝,便伸手接过红包。

红包本是互相赠予讨个彩头的,但这只收不送又是怎么一回事。左右自己有的卓温渊都不缺,不如给他唱场戏。一来新年唱戏算是好彩头,二来将军府什么都不缺不妨讨巧送他自己擅长的。

“将军用过早膳了吗?”

笑活,哪怕是用过了肯定也要说没用过。难得自家小奕开口关心,聪明如卓温渊自然是懂得卖惨的。

更何况他一早起来就赶到寻梅院为的就是第一个给江枫奕红包,自然没用早膳。

“没有。”

“既然如此那将军在我这用了早膳,过后我唱出《玉堂春》作为交换赠予将军如何?”

卓温渊本来给江枫奕送红包就没打算讨他的彩头,如今居然有意外之喜自然连连答应。他从五年前那场意外以后,就没有和自家小奕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这种机会,自然是要珍惜的。

早膳很快就上齐,无非就是清淡小菜加些咸骨粥。江枫奕低头喝着着粥,正要抬头伸手夹菜,却看见卓温渊屈着小指拿起筷子正要夹小菜。

“将军的小指怎么了?”江枫奕盯着卓温渊的小指问道。

“小指?只是习惯拿筷子时屈起小指罢了。怎么了?”卓温渊对江枫奕的发问感到奇怪,自家小奕平常都不是很关心自己怎么今天关心起自己小指了。

“没事,只是见将军小指屈起以为将军受伤了罢。没事便好。”江枫奕仿佛只是关心他随口一问罢了。

卓温渊意识到了什么刚刚想开口便被从皇宫匆匆赶过来的公公打断,那公公在他耳边耳语一番便退到院后等候。

“看来江公子的戏是听不成了,这彩头日后再与江公子讨罢。卓某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说完卓温渊便急匆匆的跟着公公走了,只留下江枫奕一人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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