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痛吗?小鱼这可是你要求的”/花枝都被陈鱼的肌肤压烂(2 / 2)
陈时一巴掌抽醒了陈鱼还在恍惚的神识,他的口水飞溅出来,再次滚进泥地里,手指从屁股里滑出来甩下去,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抽搐。
“爬起来,小贱货,往前走,看见我们家的狗窝了吗,滚进去。”
陈鱼被踢踹着塞进那个狭小低矮的狗窝里,木制的小房子里漆黑无比,陈鱼整个脑袋都钻了进去,他的上半身也在,只留下一双无助的双腿,与那颗骚浪的屁股蛋。
穴口再次被陈时的手指填满,哥哥的肉棒再次插了进来,他们俩都发出满足的叹谓与喘息声,肉穴被毫不留情的凿弄。
汁水从穴肉周边被捅成白沫,黏稠的腻滑的顺着穴口坠下去,淫靡的在空气中拉丝,被陈时抹了一手又扇进陈鱼白软的屁股蛋上。
“小鱼,你看,你变成哥哥的骚母狗了,成了最下贱的小婊子,嗯?”
陈时尾音上翘,用着下流的话语羞辱着陈鱼,他的言语赤裸又露骨,让陈鱼在黑暗里羞臊着小脸,但他又被哥哥操出爽麻,翻着白眼在狗窝里扭曲出骚浪的嘴脸。
“呃呃啊啊…啊啊……哥哥呃呃嗯……烂掉嗯嗯……啊啊呃……嗯嗯……”
嘴巴阖不住地溢出津液,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一手一地,陈鱼偶尔被肉棒顶着脑袋向下撞进自己的手心里,舌头就按在掌心纹上。
陈时抽插的十分尽兴,他的大掌一边捏揉着陈鱼的软臀,一边扇打着拍出红印子,精液被完全射进陈鱼骚软敏感的嫩穴里。
陈时退出来,离开肉棒的穴肉刹那间不舍的挽留了一下,被操开的黑洞半天还未合上,乳白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来,看起来格外色情。
“婊子,我的婊子。”
陈鱼被单拽着腿拖出来,陈时直接抓住陈鱼的脚腕将他拖行在泥地上不管不顾陈鱼整个人都在泥地上摩擦,他红肿的脸蛋在地上来回滚动。
“啊——呃啊啊……啊嗯……坏掉了……呃呃……啊……”
钝痛清晰无比从脸上锁骨上乳尖传来,还有厚辣的刺痛,陈鱼就像条破布又像个坏掉的玩具,被哥哥拖着条腿在花园里,那动作像极了是去抛尸。
“犯骚的婊子就要被惩罚,今天屁眼里应该吃什么呢?”
陈时的话里逐渐加重粗鲁的言辞,他拖行着陈鱼将他拽进房屋里,一路拖进了厨房里。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干净的粗长的擀面杖,满意地握在手中看了看,他打量着躺在腿边抽搐的弟弟,而后低下身揽住陈鱼的细腰。
穴口对着房门,陈鱼的上半身被禁锢在陈时身后,他的屁股蛋在陈时眼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擀面杖被直接插了进去。
“爽吗?小鱼,淫荡的屁眼肯定很喜欢这根擀面杖吧。”
骚软的穴肉一下子裹紧坚硬无比的柱体,干涩的木制物很快被骚穴里的汁水打湿,滑溜的开始在饥渴的穴里抽插。
陈时飞速捅着凿着那骚肉,将弟弟的嫩穴当成洞一般捅,深深插进去再飞速抽出来,而后再继续。
“呃呃啊啊啊……嗯啊啊……呃呃呃啊呃……咦咦呃呃呃……”
陈鱼已经在快感里流着口水要失去意识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一直发抖抽搐,他的脸皮扭曲着在地板上蹭磨。
擀面杖被甩到一边,地面上已经喷射了一大滩精液,陈鱼抽搐到腰肢都酸痛无比,更别提本就被打烂的肚皮,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他的双眼翻着白眼仁闭合,在眼皮下不住滚动,整个人散发出惊人的骚贱,看得陈时欲火又盛。
“没用的小鱼,要继续被狠狠惩罚。”
他这次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根黄瓜,他没有洗掉上面的小刺,几乎整根插入陈鱼已经有些松散的小穴。
大开大合的动作让陈鱼再次溢出破破烂烂的叫喊声,敏感的穴肉又开始变得发疼,麻痹般的僵硬感出现在嫩滑的穴道里。
屁股蛋已经被挟持在臂弯里玩弄了很长时间,刺辣火热感让穴肉被一下下凿开了弹性,陈时再次丢弃那根湿腻的黄瓜。
“不行,小鱼被惩罚得还不够,我们去灌大小鱼的肚子好不好。”
他就这样抱着弟弟的腰肢让他上半身朝下,屁股跟随陈时的动作来回晃着,白花花的带着青紫红痕夹在陈时腰胯间。
陈鱼又被扔进地下室里,陈时兴奋地挑选着道具,他拿起一个硕大的产卵器,将里面填满一颗颗饱满的肿胀的卵子,而后对准弟弟的穴口按下去。
“好美丽,小鱼你的骚穴真好看。”
看着那口红烂的嫩肉吃进去,他的肉棒直接激动的吐了口精水,陈时握着肉棒快速搓了几下,而后松开手猛地用力将那些卵子全部打进弟弟的屁股里。
被凌虐到松软的穴口张着竖缝差点就兜不住卵子,陈时将弟弟摆成屁股朝天的动作,而后他着迷的呆怔的惊叹着这美妙的人体。
他一脚踢上弟弟柔嫩的肚皮,将五脏六腑都踹得移了位,紧盯着陈鱼抽搐的四肢又踩着屁股将他踹出去。
“啊啊——呃呃呃肚子……啊啊啊嗯呃呃……咦咦咦呃呃……呃……”
身体砸进墙壁里无力的躺在地板上,后穴在激烈的暴力对待中喷出了两颗卵子,淫贱的开合着穴口想要吐出更多。
陈时走过去踩上肚子用足力道踩踏踢踹,他丝毫不在乎弟弟痛苦的神情感受,穴道痉挛抽搐着喷出一颗又一颗卵子,激速碾压的摩擦感让陈鱼吐着舌头吱唔乱喊,津液流了一脖子。
“全部喷出来吧小鱼,淫荡的小婊子就该这样发浪。”
小肉棒早就吐不出精水了,只能无助的流着尿液,时不时喷出一小股,陈鱼身子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躺在地板上,各种淫靡的液体在肌肤上流满。
穴口已经变得软烂无比,露着条深邃的糜红色竖缝,他的肚皮深紫发青,陈鱼的四肢上都是被虐打的痕迹,脸皮高高肿起,无力的舌头甩在下巴上流着津液。
“弟弟你可真漂亮。”
陈时撸着肉棒站在陈鱼脑袋上方,他愉悦的注视着弟弟的惨状,而后喷出浓稠的乳白精液。
嘴里哼着开心的调子,陈时抱起陈鱼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