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腿交/足交/主动脐橙/榨精)(2 / 2)
“三弟…唔……”碎梦顺势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用鞋底隔着顾惜朝的裤子,将那硬起的男物轻轻踩着,贴上了他的小腹,并且慢慢加着力道地按压。酸爽中夹杂着些许疼痛,顾惜朝弓着腰粗喘连连,却又忍不住地想要贴近少年,索性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少年的腿骨上,岔开腿的跪姿像是更方便碎梦的惩罚游戏。
“如果痛的话……”
“不,不痛,再……再重些…”顾惜朝打断了少年关切询问的话语,他极度的渴求着少年更加凌虐的对他,似乎这样就能稍稍弥补自己曾对他带来的伤痛。略硬的鞋底硌地顾惜朝爽痛非常,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将他的底裤打湿,他忍耐不住地去咬少年的裤腿,绷紧肌肉享受着这甜蜜的惩罚。
好色……即便是被束缚了双手跪在地上的顾惜朝也极具喷薄的性张力,卷发垂落在俊朗削瘦的脸庞两侧,薄唇微张吐出难耐的喘息声。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非常明显,明明穿着衣衫时非常有文人的谦谦气质,脱下衣服在明亮的地方才让碎梦察觉……二哥的身材……好像比自己锻炼的好不止一星半点。
少年勃起的有些羞耻,他咽了下口水,放下翘着的腿,调整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左脚小高跟踩着顾惜朝结实的大腿肌肉,右脚则蹬掉了鞋子,用足尖将他的底裤勾了下来,硕大的巨物被裤带拽着压下又弹起,敲在顾惜朝的小腹上后摇曳了好几下。顾惜朝眉宇皱起,难忍地直起腰杆往少年的足尖追了追,几乎沉沦进羞耻的幸福感中而丧失神志。直到柔软的足底与滚烫的肉棒紧密的贴合住,他才又重新跪坐下去,贪恋地躬身亲吻少年的腿骨。
脚心踩着顾惜朝的男茎上下地摩擦着,铃口渗出的水液很快将碎梦的罗袜浸湿,白色的袜底由于湿润而变得透亮,几乎能看见少年足心的肉色。碎梦谨慎地用脚掌摩擦过顾惜朝的柱身,听见他在战栗的轻颤中舒适地连连低吟,心底里升起诡异的满足感。
是复仇的快乐?还是什么的,碎梦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嘴角,他坏心眼地踩着顾惜朝的大腿根使了点力,右脚拇指捻上敏感的龟头狠狠刮擦过脆弱的马眼,霹雳般的电流从铃口一直闪到大脑皮层,顾惜朝死咬着碎梦的裤衫猛烈地挺着小腹射了出来。
“呼……哈……三弟”满头大汗的顾惜朝伏在少年腿上,喘息不定地抽搐着腹部,那柔软的脚心没有就此撤开,反倒是仍旧一下下地挤压着疲软下去的阴茎,左脚也蹭着顾惜朝的腰蹬掉了鞋子,连带着罗袜一同掉了下去。碎梦狠着心没有应他,柔软的脚趾惩戒性地捻到了阴茎下的精囊,挤压出他的一声喘,黑暗的环境下没有听见碎梦的应声,让顾惜朝感到了一丝恐慌。
他是不是依旧生气,我曾经做过比这过分千万倍的事情,我该怎么办……黑暗的视野让顾惜朝无法看到碎梦,自然也无法根据他的表情来推测他的喜怒,但他不敢开口哀求少年将布条撤走,只能在胡思乱想之中被少年的双足刺激到再次硬起。
碎梦光着的脚触感实在是太好,一只赤足和一只穿着罗袜的脚有明显的反差感,顾惜朝在他的双脚下喘息连连,阴茎硬挺发涨地难受,让他忍不住地回想起碎梦被箍在自己身下捅入穴道的那般销魂,和少年呜咽哭喊的可怜姿态。突然间,过高的光亮重新回到了他的视野,碎梦的食指勾开遮在他双眸上的布条,轻轻松松地扯了下去。
“二哥,这下轮到你,好好地看着我了。”
顾惜朝这般隐忍难耐的表情,和挂着可疑红晕的脸颊,碎梦第一次清晰的看到。眼角微红的凤眸不含掩饰地透露出占有欲和渴求,牢牢地将人锁在眼底。不再撸动的双足撤了下去,让顾惜朝有些失去理智地想要追赶,却被少年按着肩头生生停下了动作。
“别急……会给你的。”碎梦赤红着脸,伸手将湿透了的罗袜拽下随手丢在一旁,纯白的罗袜吸饱了黏腻的精水,与少年脚趾分离开时粘黏起道道银丝。顾惜朝在恍惚中看见碎梦站了起来,束腰跟着裤子一起松散地落下后,扶着自己的肩膀慢慢地跪坐到自己身上。
碎梦跟顾惜朝比起来略显纤细,为了能跪坐到他的胯上而只能拼命地分开双腿,低头去亲顾惜朝的唇角。顾惜朝立马迎了上来,即便双手被捆在身后也不碍他占据接吻的主导方地位,粗粝的舌刮入少年的上颚让碎梦扶着他的肩膀被吮的浑身战栗。
“唔……”
好舒服……碎梦的脑子有些发昏地想着,坚挺的男物赤果果地戳在少年的股缝,他只能红着脸把手伸到身后轻轻地攥住,顾惜朝的吻随之更猛烈了些,跪着的身子几乎将人压过去。
碎梦撑了点力气跪起来才避免被顾惜朝压靠在床侧,他一手扶着顾惜朝的男根,一手撑着他的肩头,害怕到唇瓣都哆嗦。他明明还是恐惧的,可恐惧只要一看到顾惜朝的面庞,就会被翻涌的爱意覆盖,想起自己对他那般不信任的亏欠,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做到二哥……心满意足为止。
“三弟…”
“唔……哈……”
滚烫的龟头已经顶上了穴口破开一道小缝,但不够柔软的肠穴紧缩着死活也进不去,碎梦慢慢将头抵在顾惜朝肩头,伸出另一只手颤巍巍地用双指去扒开自己柔嫩的穴肉。
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顾惜朝颤抖着双瞳,看着眼前的一幕鼻腔一热,险些滴出鼻血来。越过少年光洁的后背,顾惜朝能看见自己的男物正抵在少年的身下,那臀肉正随着碎梦慢慢往下坐的动作而绷紧,随着身体的重量而逐渐破开的穴口撑大数倍,虽然很艰难但一点点地将顾惜朝的男根吃了进去。
好深…可是还没坐到底…碎梦终于腾出手来能扶着顾惜朝的肩膀了,寸寸深入的阴茎往上刮着湿热的肠肉,狭窄的肉腔紧紧包裹着这跟肿胀的性器,痉挛的肠壁一吮一吮地几乎就将顾惜朝的阴茎绞断。
“唔!”碎梦紧闭着双眼缓慢地往下跪着,终于能实打实地坐在顾惜朝的腿上,充实的异物感让他直不起身子,被挤压的前列腺让少年的腿肚子发抽,肠道里疯狂的抽动着,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浪。得……得自己动起来才行……碎梦昏头涨脑地想着,可是只是插入就已经很费劲了,碎梦为难地缓缓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眸子望向顾惜朝。
顾惜朝半阖着眼睛粗喘,无暇顾及自己是否失态,只觉得胸口烫的厉害。他忍耐的太久,克制不住地小幅度地往上顶腰,挣着束缚着的手臂想要爆开,想把人摁在身下狠狠地肏进去。可是手腕上的绳条带来的摩擦感又微微拽回了他的一点神识,碎梦系的绳子并不够结实,顾惜朝完全有力气挣扎开。可最终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渴求又灼热地对上少年的眸子。
“还好……你把我绑起来了,不然……我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顾惜朝喘着粗气,看着少年费力地蹬着地板抬起身子,沟壑不平的阴茎艰难地从肠口慢慢抽离,淋下淅淅沥沥的汁水。
“那你…舒服吗…”碎梦挺着腰跪起来,堪堪留了他的龟头含在穴内,皱缩的肠穴口咬着顾惜朝的前端吮吸,再跟着少年笨拙扭腰的动作,一点点将那巨物吃入。
“舒……舒服。”顾惜朝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甜蜜的折磨让顾惜朝煎熬异常,终于是忍不住地往上挺腰,试图重重地肏到少年肠穴之中。
“三弟……再快些…求你…”顾惜朝边喘息着边俯身往碎梦脖颈啃咬,少年个子比他矮些,坐在他身上才差不多与他齐高,贴身的流派制服很好的勾勒出少年的身材。顾惜朝躬身贪恋地隔着衣衫往他胸腔吻,硬起的乳粒突出的有些显眼,被顾惜朝舌尖顶上勾起,本来就有些使不上力气的碎梦脚下一滑,随着噗叽一声几乎被那肉茎贯穿了身子。
“呜啊!”平坦的小腹突兀地被顶起一块,结肠几乎被肏开的碎梦晃动着阴茎一股脑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喷洒落在两人腹上,让顾惜朝再也忍耐不了,倾身将碎梦压倒在地。
“二……二哥!慢一点,呜,我才刚……”捆绑着的手腕让顾惜朝无法撑起身子,只能将重量压在少年身上挺着腰杆子狠狠地抽出又捅入,咬着牙难耐地回他:“三弟……对不起……太舒服了,我停不住……”
宽阔的臂膀将碎梦压在地板上,滚烫的体温连木地板都被捂的暖了起来,少年呜咽着抓挠他的臂膀留下道道红痕,随着肉体激烈的拍打声被他操弄地弓起脚背。他的滋味太好,让顾惜朝克制不住地挺动腰胯,紧绷着背肌将可怖的性器凿入其中。
吞吐着肉茎的肠穴似适应了他的形状一样,不断缩吮着剐开媚肉的龟头,每凿一下的水声都碾出碎梦的一声呻吟,汗湿的额发紧紧贴在少年的脸颊显得分外可怜,顾惜朝怜爱地亲吻安抚着他,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带收敛,没什么力气的碎梦努力地攀着他的肩膀,怎么也推不动他。
再被这样激烈抽插的话……要失守了,碎梦咬着牙,脑海里几乎出现满屏的不妙,可是酸软的腰肢禁不住地扭动着,夜里还感到空虚的肠穴此时此刻被奸地过分饱满,粗大的性器碾过前列腺爽到碎梦几乎两眼翻白。
“三弟……再努力坚持一下,就快……射了”粗粝的喘息抵在他耳畔这般说着,碎梦闭紧双眼无措的点头应他,这般样子太过可爱,顾惜朝背着手艰难地抬了抬身子,抽离出来沾满水光的性器不由分说地又往少年的肠穴内撞去。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不是说,坚持一下就好了嘛!”委屈的哭喊随着阴茎的猛烈打入而变得破碎,碎梦被操地在地板上几乎滑走一大截,顾惜朝无法将他拉回来,只能紧随其上,恨不得将阴囊也凿入那勾人的小穴。少年无助地伸出手想去拉扯抓住些什么,最终只抓住了被丢弃在一旁的罗袜,随着后穴激烈的高潮将那罗袜中吸满的精液攥地挤出来。
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淹没单薄的身板,少年昂着脖颈尖叫出声,潮吹的汁水飚出肠穴淋在地板上,高潮的电流火树银花地劈中少年,让他喘气都有些喘不过来。结实的胯骨拍打出啪啪声响,滚烫的肠汁浇在龟头让一张一合的马眼再绷不住,被他猛烈收缩的肠壁夹着榨出浓稠的白精来。
“哈啊……哈”交错的呼吸声萦绕在房间内,停不下来的射精让顾惜朝不得不压在碎梦的身上动弹不得。
“抱歉……三弟,我起不来。”碎梦也压根没有力气推开他,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水就这样冲刷着深处的穴肉,刺激地少年痉挛着后穴又小小地高潮了一阵。
顾惜朝压着碎梦终于射完,愧疚感让他实在无颜面对少年,挣扎着身子想要起身,却被碎梦抱住脖子又拉了回来。
“没关系,”他抿唇说,挂着汗珠的笑颜分外好看,“因为……惜朝,我也爱你。”
“所以,做到什么程度也没关系。”
“只是你要顾及身后的伤…不能太剧烈…”
话音未落,碎梦两条白嫩嫩的腿突然被高高举起,顾惜朝猛的挣脱了束缚手腕的布条,强壮有力的双手攥上了碎梦的腿根,半软的阴茎不曾抽出,就这样又碾压进了少年的穴心,让他的叫喊声都破碎掉。
“三弟,看着我,看着我…”
顾惜朝一遍又一遍地述尽爱意,明明疲惫不堪的少年那幅敏感的身子骨依旧还能高潮,间隔时间太短被接连送到巅峰的碎梦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弓着腰杆子战栗地痉挛着。里面收缩的过于厉害让顾惜朝不得不放慢速度,只怕再不收敛些就将他肏坏了。终于自由的手臂勒住少年的腰肢将人抱起往床上一放,随着吱呀声响,高大的男子身影压下,让床榻晃动起暧昧的弧度。
现在回想起来,甚是疯狂的回忆,碎梦迷迷糊糊地只记得,那天自己肚子中的精液比吃下的食物和喝下的水的总和还要多,自己被他榨的淅淅沥沥地只能射出清水,肠穴中的混合液及马眼里淌出的前列腺液像关不紧的水泵,稀稀拉拉的一直在流淌。床榻上,书桌上,半开的窗沿上,甚至入了夜被他抱着去隔壁厢房寻些填肚子的食物时,近乎疯狂的性爱一刻不止,微微鼓起的小腹一按压就往外挤出精水混合物,滴滴答答地浇灌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碎梦从前在三清山上听师父说过,京郊的灾民曾患上过一种叫做“饥饿恐惧症”的心理疾病,他们或许曾经因为食物缺乏而饿至濒死的状况,即使后来食物充足,他们也无时无刻地往自己嘴里塞着食物并疯狂地想将所有食物占为己有。
顾惜朝的前半生都过得太苦了,面对向自己展露胸怀的少年,他不顾一切地想把人攥在手里,近乎病态地爱上了他,所以碎梦一口气将他喂饱,或许就能抚平些许他心里的苦痛吧。碎梦在筋疲力竭中将手轻轻搭上顾惜朝的发顶,像安慰炸毛的猫咪一样,轻轻地顺着他的发丝捋了捋。
“没有关系……”他说,“无论二哥怎样,我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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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的第二日,两人腰酸的腰酸,背痛的背痛,谁也下不来床。碎梦只觉得全身被马车车轮碾过一样,每块骨头都酸到发痛,顾惜朝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背后的结痂有微微撕裂的状况,但是还能勉强起身,被碎梦瞪着取了绷带来。
裹着被子的少年伸出手,仔细地将那伤口扎紧,顾惜朝老老实实地趴着,目光却一直眷恋地盯在碎梦身上,碎梦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垂下眸子仔细地检查他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口。
微风从敞开的窗户飞进来,扇着翅膀缓缓地落在屋内特意为他准备的脚架上,歪着头疑惑地盯着床上二人。碎梦抬头瞧见微风脚环上挂着封信件,抬手将它招了过来。
微风轻轻地停在少年的手臂上,亲昵地往碎梦抚摸他脑袋的手心蹭了蹭,锋亮的羽毛出的极好,显得微风整只鹰都英气非常。碎梦将那信件取下,只瞧着小笺外面刻着戚少商专用的记号。
“二弟,三弟,展信安。”豪放的字迹让戚少商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顾惜朝坐起身来,将少年揽在怀中同他一起读信。
“连云寨一别已有数日,听阮二哥说二弟身体渐好,我心甚慰,只是在关外盘桓身不由己,不能亲自看望,实乃大哥失职。连云寨之变……是我及连云寨的弟兄们对不住顾二弟,此等恩情,戚少商没齿不忘,待事件安定,戚少商定佳肴美酒以贺,咱们兄弟三人不醉不归。”
“另,听闻寨子已在重建,不胜欣喜,可见连云之义,永不磨灭。书不尽言,且待来日,千金之诺,再聚有时!”
心头,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担子轰然落地,碎梦惬意地倚进顾惜朝怀里,瞧见他低头慢慢地向自己吻来,窗外日头正好,微风站在窗沿上,振翅飞向蓝天,鹰巢寨外的山鹰们正自由自在地在阳光下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