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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帮助神父/产R/崩坏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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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奇默克郡的冬季。

“冷啊!冷啊——”

只有看门老人的叫喊在寂静雪地回荡。他手中摇晃的是威士忌,烈的,把他老糊涂的脑袋烧得更痴。

“冷呀!冷死我啦——!”

究竟是哪个癫公?一大早就在不停地嚎?

休息日。昨夜通宵打牌。

从清晨五六点钟到天光大亮的十点,尤里多斯在楼上干躺着,没有睡着。

吱呀一声,木窗被推开,克多洛探出脑袋吼叫道:

“操你妈了,怎么还没被冻死?”

老人啐了一口,吼回道:“你老娘早他妈被我操死了,野兔崽子。”

“他说的没半点错,你老娘好像还真死在男人床上。”尤里多斯对站在窗台的克多洛说。

克多洛扭过头:“滚出我的房间。”

尤里多斯惬意地仰躺在木板床上,脑袋压着双手。闻言他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

“不要生气啊——我长芽了。嵌进床板了。”

克多洛去拽他。拽不动。打他。尤里多斯被打得满床滚。

饶命,饶命。再也不说了。

克多洛气得很。他辫子都气歪了,或许是打歪的。金发稍长,扎一个辫子。尤里多斯说过可爱。

泪眼汪汪。

天啊,可怜的。怎么还哭了?

尤里多斯意识到自己嘴贱。合该抽两巴掌。于是他真抽了,红着半张脸去哄克多洛,克多洛拧红了另外半张。

再厚着城墙皮笑笑伏低做小,就又好了。克多洛擦眼泪,问尤里多斯下午去哪。

“去我父亲那里。霍尔奇默克闹了疫病,你要小心,也不知道怎么会冬天有的——他做终傅圣事。”

就是祈祷病人健康,安宁保佑临终病人灵魂一类的过场活。

“过场活”,尤里多斯是这么叫的,他也叫它们“高级把戏”。

低级的把戏骗傻子,中级的把戏骗人,高级的把戏骗自己。

死了就是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往生天国。搞得真有那回事似的。

不过,这类话大约只能与什么都模棱两可的克多洛说说。别人是说不得的。也怕被告发举报。

“不留下来?”克多洛问。

“留下来做什么?”

嗯,随便。做什么都好啊。克多洛说,同时他眯起眼,好像要笑。休息日,外头下雪,屋里暖和,没人打扰。好不容易有这样一天呢。

尤里多斯从床上弹起来。还是决定要走,他说:“还会有很多这种日子!”

克多洛只是微微一笑。睫毛在斜进的阳光下,像漂亮的飞蝶。

这个冬天没有了,下个冬天有。下下个冬天,下下又下个冬天,我们的时间还长。

尤里多斯蹲着穿靴子,一边这样说。

克多洛给他圈上围巾。围围巾的人笨手笨脚,被围上的人也并不适应,闹了个尴尬。起身时鼻尖碰鼻尖。克多洛想吻他,他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从克多洛的屋子回到家里。

桌上搁着咖啡,一沓报纸。卧室门半掩着。尤里多斯解下袍子,靴子踩在木地板上是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轻轻往房里走。

父亲的影在床幔里。

尤里多斯跑过去,解掉鞋爬上床。搂住父亲,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脖颈。温、热、软,带着情欲的薄汗,气息因熟悉而香甜。他舔掉父亲眼角的咸泪,握上了父亲拿着假阳具的手。

他来控制。

父亲软在他怀里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热热地拥了一块儿雪膏,要化不化了。

男人的身体可没这样柔软,随着逐渐成熟,尤里多斯愈发地品尝出父亲身体的妙处。一种刚柔并合的漂亮。女性的器官与特征并没有让他显得畸形,而是孕育出一种神性的美。

为什么自己玩?尤里多斯贴着父亲耳朵问。

你不在。父亲哼哼着回答,声音比那抽插带连的水声还小。让尤里多斯爱得喉咙发紧。

玩熟了好等我回来操么?尤里多斯问。

怀里的人歪斜了脑袋,嗯嗯啊啊地答非所问。尤里多斯捏住他的下巴,使双方对视,那双微肉的唇才哆哆嗦嗦地说:“一直在等你。”带着天生的柔情。

您欲望这样强,离了我怎么办?

没有想过离开你。

总有离开的时候。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尤里多斯听到自己说:“噢,婚礼誓词。”

“嗯,婚礼誓词。”

在性事方面被宠坏,安多诺并不满足于尤里多斯不全神贯注的服务。他需要关注,要爱,所以此刻他有些蛮横,但平日里的温柔弱化了他的爪牙,显得竟娇气起来。

“看我。”

我在看窗帘,尤里多斯咬安多诺的鼻尖,窗帘没关,对窗也没床幔。

安多诺就伸腿将床幔勾起,竟然也胡乱将遮了个五六分。欲盖弥彰的媚色。

尤里多斯就开始玩他那一对漂亮的胸。造物主的名器,把玩不腻。这时候父亲就会把他抱到汗津津的怀里,温柔的手揽着他的头,好像他还要吃奶。

指尖在揉弄乳尖时感觉到湿濡,尤里多斯就舔了舔。一股很淡的甜味儿。几乎和水一样。

这回他看得一清二楚。红胀发肿的乳尖,颤悠悠地溢出一珠白黄的奶蜜。

安多诺似乎感到很羞窘,他把尤里多斯推开了些。怎么可能办到呢,尤里多斯跟个饿狠了的狗崽似的,开始含吮他的乳首。

……

怎么会突然有那个?

可怜的一对宝贝已经被玩得过分,乳尖被吮咬得明显长肿出原来的形状,软肉有些被掐揉得紫红。气息奄奄地耷拉在父亲的胸膛上。

安多诺支支吾吾了半天,尤里多斯知道一定有内情。

最终,父亲咬住下唇,很久才几乎用气音这样恳求道:“我想怀孕。我在吃药。”

怀孕?尤里多斯惊得蹙起眉头。可我没准备当父亲。

没关系的,你和它都是我的孩子。

你疯了?

四个月后我要到首都出公差,然后为教会做一年的巡游采风,我一直在外地了,不怕的……

不可理喻。药安全与否你都不知道。

“我想试试。”

“我不会和你做。不可能的。”

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愿意给我吗?安多诺以一只手遮住心碎的眼睛。

“我当不了父亲。”疯了,真是疯了。

我没有让你做父亲……

安多诺尝试把尤里多斯抱到怀里,他的孩子,他的爱人。要栓住,绑住,搂在怀里,否则安多诺会枯萎。他需要一个最牢固的纽带,那就是血脉。所以他得缔造一个生命,除非死亡将他们分开。

然后他们会有一个家。他会是很好的父亲与妈妈。

从霍尔奇默克郡到首都铎斯,坐马车需要三天两夜。

自首都来到这儿“乡下地方”养病的公爵,是个年纪三四十上下的漂亮贵族老爷。他有肺痨,身体很虚弱,初恋的死亡与疾病使他无心婚恋,所以至今单身。安多诺常常被邀请到他的宅邸为他做忏悔和祈祷。

很不幸的,公爵的弱躯才刚好一二,就又染上了霍尔奇默克郡莫名爆发的瘟疫。从此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据说是将要死了,却又这样活过了一两月。

去公爵的府上。尤里多斯跟随安多诺去做终傅圣事。

马车里有些闷热,因轮子坏掉有些颠簸。尤里多斯顺势就歪过去吻神父。神父动也未动一下。

“怎么了?”

安多诺依旧端坐,只是发出了轻微几乎不可察的一声闷哼,然后微微弓起了腰。尤里多斯擦去神父鬓边的热汗,敏锐地将手放上他的腹部。

这里不舒服。尤里多斯既像询问也像陈述。

还要往下一些。安多诺脸色惨白,尤里多斯知道,向来擅长忍耐的他疼得多厉害。

是要如厕那种吗?

不、不是……

尤里多斯好像能感到疼痛连着指尖传来。

“不去了,改道回府。我代笔给公爵写道歉信。”

安多诺只是低垂下头。没回答。

怎么会突然这样痛呢?尤里多斯不免忧心。

自上次就要孩子这种荒谬的事和安多诺吵完架——也不能够算吵,两人各执己见,嘴上谁也不饶谁,最终他将父亲操服了——安多诺就再也没吃那种药。

什么让双性人女性特质和器官再次发育的破烂药。鬼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尤里多斯就猜疑是药的原因。

洁白的神父袍已经被后背的汗打湿。尤里多斯用帕子给安多诺擦汗。脖颈上、额颊上。安多诺的身形几乎要疼得完全蜷缩塌陷下去。

算了,算了,您这为了赚点儿祷告礼金连命也不要了?回家吧。

尤里多斯勉强安慰着安多诺,让他靠到自己的肩头。拍打着那颗神情痛苦的头,吻掉他的泪和汗,感受他几乎脱力眩晕的身体。

马车掉头回家。

尤里多斯几乎在一停靠的时候就要跳下马车去找医生。安多诺却叫住他,声音微弱,但尤里多斯着着实实听见了。

别去。

尤里多斯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别去?都疼成这样了,是想干脆死了好么?

他又跳上马车,看见安多诺浑身虚汗地瘫坐在软垫上。

“拿一块儿布,好孩子。”

拿了,不知道什么用。同时也托人叫医生去了。

安多诺尝试扶着车壁站起来,尤里多斯就上前去扶他。身后白袍上的鲜红实在是刺眼,亵裤估计已被血浸透了。所幸软垫只是蹭到。

完了,父亲得了不治的绝症。尤里多斯是这样想的,他的脸色变得比安多诺还白。

什么时候?为什么自己都没有留意到?

安多诺用布遮挡着,在尤里多斯的搀扶下回到寝居,躺上床。这袍子大约不能要了,所以也就干脆先穿着,只要换个干爽的亵裤。

尤里多斯一到房间里就再也忍不住泪水,他跪在床边哆哆嗦嗦地问安多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为什么病得这样重还不和他讲。

安多诺呢,他苍白的脸则只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微笑,侧躺着瞧尤里多斯的哭啼。

他说,我需要一种药。

尤里多斯含泪捣蒜点头。

我需要一点儿热甜水,神父说,配你的吻,烧你的一根头发做药底,可能还需要一些爱情。

您这时候怎么还有功夫……尤里多斯欲哭无泪。

好吧,好吧,不与你玩笑了。

尤里多斯就把脑袋塞到神父的手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一头微卷的毛像小犬的触感。

那是什么?我怎样都会给您弄来。

“月事带。”

神父轻轻地说。

像做贼。

尤里多斯拉过萨瑞亚,这个正在洗衣服的仆人女孩儿。

他与女孩儿算要好,因为小时常一起打闹,长大后臭味相投。没办法,也只好问她。

他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月事带哪儿有卖?

萨瑞亚就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瞥他。

你发神经?那东西有什么能让你们男人兴奋?

不是,不是。尤里多斯要解释。但总不能说自己父亲要用——越说越他妈离谱了,尤里多斯想。

萨瑞亚把毛巾往肩上一甩,扭头就走。

干活去了,蠢货。跟你奶奶要月事带去吧。

好,没要成,闹了个大乌龙。但也没时间追着去讲,她也不听。只好去找陌生女人。

最陌生的女人是谁?窑子里的妓女。

妈妈收了尤里多斯几十个索隆,就让他去玩。尤里多斯挑了个上点儿年纪的女人。

进房间,坐下来。尤里多斯制止了她脱衣服。

“想和你聊聊天。”尤里多斯说。

女人笑骂尤里多斯毛都没长齐,洞送到杆子面前不知道捅。尤里多斯选择性忽略,道:我赶时间。我不做爱。

倒是稀奇——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赶时间要说什么?

“就是月事带,你们女人都用,是不是?”

“是了,你问那脏东西做什么。”

“哪儿能搞到?”

“我们都是自己做,贵族女人——大约家里佣人都会帮忙的。”

尤里多斯认真思考着自己缝一个的可能性。

“你要月事带做什么?”

“给人用。”尤里多斯简言意骇。

“那还有不同的长度了……总之呢,它是棉布和棉花……”

窑子里的妓女好一个不多问。

委托裁缝定制几条。萨瑞亚翻着白眼把包裹丢给他。他再窸窸窣窣抱着包裹回家。

哎,明明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都觉得不可言说呢?

弄得他也必须要做出一副羞愧的模样。

这玩意做出来,经期也快过了。这几天也就只是不断洗裤子而已,也没有特麻烦。

照顾父亲的感觉不错,喜欢看他依赖信任的眼神,爱执行一些命令或恳求。尤里多斯觉得自己简直是先天的完美男佣。

安多诺不能碰冷水,也不能着凉。否则要痛,小痛则烦躁,大痛则浑身冷汗床上滚。还要时刻小心眩晕和侧漏。尤里多斯也难受。

不过倒也有好处。安多诺这几天晚上会安静得像死去了一样。尤里多斯倒可夜夜安眠,就算自己需要疏解也不差这每月的几天。

抱着父亲入眠的时候,他会有很奇妙的感觉。

他的鼻尖好像能幻嗅到那种血腥味,让人直接想到黑洞似的翻涌红海的子宫。那是有何等伟力能造纳生命的地方呢?这具身体到底天生被赋予了怎样的奇妙构造呢?为何和它相连的甬道能把痛苦转化成快乐——父亲每次做爱时那副痛苦并愉悦的神情?

父亲呼吸绵长平稳,月光透窗笼在他半张脸上。

没有色情的绮念,也没有避讳、嫌恶或怜悯。他的想法和稚童无差。

要好好对受难的父亲,他敬畏地这样想。

然后才又念及之前怀孕什么的种种问题,生活中诸多烦恼琐事接连向他涌来,自成年后第一次忧郁焦虑到不能睡觉。

教育在那时候并不是很重要。或许对安多诺而言不重要——安多诺只是教着尤里多斯教会允许教给他的。

没有必要知道太多。父亲会为孩子安排好一切。

尤里多斯并不想前往首都大学进修神学。安多诺也不想让他离自己太远,于是先帮他在公爵府谋了一份差事。

类似管家但听上去又高档点儿的秘书身份。说是差事,只不过是去领薪水混日子,换个地方坐一整天。

公爵信教,敬重安多诺,从不苛派尤里多斯去做什么。说是来当差的,实际上有几个仆人专门给他派使。日日有酒肉,公爵府又门庭清冷,常常镇日长闲。生活竟比在教会还要滋润。

只是这种日子太过无聊。尤里多斯在公爵带来“乡下”的图书里了解其他的知识。

从诗集到社论,法学、各种幻想,再到经营财富的秘密、政治权力的斡旋又或者虐待性爱的入门。

公爵府美丽昂贵的羊毛地毯,东方国运来的丝绸、珠玉、瓷器,再到美丽的女佣,房产田契与香车宝马,贵族式的奢靡与财主的铺张,家族与血统,永不停止的舞会,荣耀和皇宫的夜宴……

繁华首都的面纱揭露一角,物欲世界的洪流第一次被打开——无知的青年,那是得到就一定会报偿的甜美毒果。

他开始明白自己的过往简单到多么浅薄。

宗教音乐、文学、神学基础……尤里多斯在这种无聊的禁锢里长大。所幸他算灵通,不至于养成一派迂腐,但脑筋又实在没用在正路上,因而显得成倍地叛逆,又过于莽撞。

面对已经铺好的路,遥望一辈子可见的尽头,他渴望在这节命运的固定谱曲上奏下第一个错音。

一手登峰造极的演奏技艺,他的钢琴技艺……

他娴熟的钢琴技巧,继承于父亲,但只会用来演奏教会的圣咏调。民间的曲子是不被允许公开演奏的,而这些宗教歌曲尤里多斯早烂熟于心。所以钢琴的上课时间,就变成了这样一副光景——

神父只着外袍,端拥着曲谱,容色安和地小步进入小钢琴房。门关紧前,不忘向引路的修士点头致意,微笑。

琴凳被端起拉开,皮质手套摘下搁到钢琴架上。神父将谱子展开,翻到上次的一页。就像翻开曲谱一样,全然淡和的神情,神父解开了自己的袍子,脱下束胸。

裸体的钢琴教学。但也不是全裸,那神父的罩袍下是妓女的床上装束。白色蕾丝,像可怜的边角料,颤抖着勉强包裹成熟性感的身躯。

尤里多斯会让父亲坐到自己腿上——摸向父亲早都熟湿透了的肉瓣。

里头的玩具在进来时差点儿夹不住,露了一截头,湿润的花蕊被磨得艳红,吐着淫水,在养子的视奸下收缩得像要高潮。让尤里多斯忍不住想到神父的玩具在公共场合掉出来,被所有人知道他是个骚货的场面。

尤里多斯那双弹钢琴的手,此刻就会分出一只,弹另一架怀里的琴。

修长有力的手抠弄进女穴,但又没将塞得有些满当的玩具取出来,因此把那穴口撑得更大,满满胀胀。

上课前夹着玩具磨了好久的逼,神父早就饥渴难耐。他轻微地呜了一声,手下意识找什么支撑点,按到了钢琴键,发出杂乱的音。

“爸爸弹错了。”尤里多斯就去咬神父的耳垂,揉他穴口上方挺立的小蒂。

“啊啊……奶…奶子也要呜…”

敏感的小蒂被粗暴地揉弄,玩具又将他的女穴塞得满当,他几乎要高潮。但上面总还有些空落落的,神父就毫无羞耻感地将自己那对饱满的乳奉送进养子的手里。

尤里多斯瞧见那凑过去蹭自己另一双手的乳房,心里充斥着情欲的昏动与恶意。蕾丝的乳罩已经被泌出的奶水浸湿,白汁向下流滑,有些滴滴答答地落下。

好像就这样就被操怀孕了,子宫等不及怀上情人的小孩。

他没有用手包裹住那对胸,像往常一样虔诚地含上去吮吸,而是惩罚似的用力扇了一下。手感绝佳,声响清脆,伴神父压抑又痛苦愉悦的呻吟。

“啊,会、会被扇坏……”啜泣。

“坏了不是更好么?省得挺着这对奶子勾引别人。”尤里多斯掐起乳尖拉扯,力道很大。

冲顶的疼痛,神父几乎立刻就尖叫着大喊“不要”,身下揉弄着他花蒂的手却在这里时候快速地拨弄起来。疼痛与快感烈焰般的刺激下,神父抽搐着翻起白眼高潮了。

尤里多斯并不介意自己的袍子被神父的淫水打湿。只是这次胸也在不停地吐奶,看上去也跟失禁了似的。解开蕾丝罩的束缚,那乳汁就跟精液一样向外一颤一颤地射。

“把爸爸卖去奶牛场好了。”尤里多斯说,一只手堵住右乳的乳头,一张嘴叼起左乳享用。

神父从高潮里很快回神。他浑身湿漉漉的,汗水淫水奶水交融在一起。他环抱住尤里多斯在他前胸拱弄的头,颤抖着,感受养子舌尖刺激着自己泌乳。

在哺食里感受到几乎灭顶的幸福。

神父将手指插进尤里多斯的发隙内,温柔摩挲着他的头皮:“……想喂饱你。”

尤里多斯没空回应他,只是哼哼两声。倒更像贪吃的小兽。

两人姿势不断细微地调整着,琴椅咯吱作响。安多诺眯起眼,想象着琴椅倒塌,发出什么巨响,然后修士修女们急忙地推门赶进来,看到的就是他赤身裸体、逼里夹着玩具,用奶子喂养子的画面。

好刺激,变成公开的骚货。安多诺这样想,同时觉得自己全然无可救药。

神父前头的男人性器几乎是不用的。正常的尺寸,一开始还会昂首射精。但女穴被操多操熟了后,它就总是软软的,没精神地耷拉着,在性爱中只会吐骚水、流精液。

已经变成了只会被男人操的货色。

但在哺乳的时候它总会略微抬头。

尤里多斯舔了一圈儿嘴巴,伸手下去捏住神父那可怜的小性器——对尤里多斯来说小了。

他很少玩弄父亲这里,因为他也有这东西,对它兴趣不大。此刻他倒想试试能不能把它撸硬起来,顺便掂玩了一下阴囊。

神父似乎也很感兴趣,他低头看向自己那废用的男根,把自己另一边涨奶涨得疼的乳塞进尤里多斯嘴里:“硬不起来的。”

“说不定呢。”尤里多斯尝试着。

被撸动着性器给了安多诺最原始的快感。花穴又一次泛水。那玩意儿颤颤巍巍,要立不立,就已经夹不住精水往外吐了。

尤里多斯捏住神父的根茎,拇指堵住他的马眼,松开含着乳房的嘴。

“爸爸好没用。以后还怎么娶女人?让女人看着你的骚逼流水么?”

被堵住的流精过程让神父觉得憋胀,他唔了一声,别过尤里多斯的脸寻求亲吻的安慰:“反正已经被操成这样了。那就和她互相磨逼好了。”

“谁都能睡的骚货。”尤里多斯推开神父。

“你自己要我说的。”神父温柔地、像藤蔓一样地又攀上尤里多斯的肩。

尤里多斯开始解裤子,神父明白今天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

“钢琴课”结束,已经是昏暗的傍晚。神父再次穿上他那袍子。

内衣内裤全湿了,也就打算扔了。穿不了。

尤里多斯捡起挂在钢琴上的束胸。

“您忘记这个了。”

“没必要,”神父对着镜子扣衣领的扣子,“没人会盯着我的。”

尤里多斯点点头,留下来给神父处理那些衣物,还有钢琴房里一塌糊涂的椅子和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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