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夹项链窒息蜡烛烤后X黑鱼游X(1 / 2)
月光银水般泄进一个幽暗的房间,窥见一魅惑之狐被戴上镣铐,成为任人摆弄的禁脔。
挺翘的臀瓣勾勒出??色????情?????的圆弧,????难得一见的九尾自其中冒出。唇肉肿大,缝口处洇着水。牧淮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用手指摩挲对方饱满的朱唇。
风映泽张开小口,属于野兽的利牙咬住牧淮,把他的手指吸吮出声。动作看似凶狠,实则调情。
“乖。”牧淮轻笑。
另一只手的掌心罩住浑圆的乳肉,略微粗粝的指腹紧贴乳晕像对待琴弦般反复捻磨,把奶头搓得硬如石块,胀大着昂扬在胸前,愈发胭红。
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风映泽忍不住“呜”了声,牧淮趁此将被咬出牙印的手指拿出来,如法炮制地把玩起他的另一个乳房。
“啊啊……夫君,夫君玩我的奶子呜哇啊啊啊……”
没了手指磨牙,口水来不及吞咽,便从风映泽口中不停地流出,“快点夫君,骚货想要……乳夹啊嗯……”
环扣在他脖子上的,正是一个乳夹带项圈,一串乳夹点缀着,长度刚好够得到乳头。
牧淮一一给风映泽夹上,那本就肿硬的奶头被夹得冒出奶水,欲滴未滴。泣涟的奶水也不是无穷无尽的,这几日他被吸出来太多了,时至如今,已所剩无几。幸好没多少了,不然这样水泄不通地堵着,奶子也不好受。
欲望凝聚到俩点处,然后从??这俩点渗入?????脊椎,乃至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栗。
风映泽脚趾绷紧,曼妙的身姿扭动的同时,????浪里来浪里去的大白团子也连带着脖子上的链子跟着晃荡,泠泠作响。
牧淮眸子暗了暗,呼出沉浊的一口气,忽然收紧锁链,使得乳头被揪起来,风映泽无法自控地用手试图挣脱,因为人与生俱来的趋利避害。
牧淮只是淡声重复那一个字:“乖。”
不像第一次,这一次的字眼一经说出,风映泽就感到了无形的压迫,他缩回手,却又因生的欲望而踌躇。于是将手伸向牧淮,像泅渡已久的难民寻求一个依靠。
牧淮没有接住,而是冷着眼,将锁链再次拉紧。
一瞬间,风映泽艰难的喘息忽然失了声,狐狸耳朵和尾巴都惊悚地竖起,“呜!!!”
紧接着,牧淮毫不客气地拽动乳夹,令痛苦与快感一度被他拉到极限,在顶峰处久居不下。
勒紧的脖子让风映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开始适应良好,并从中得到了不小的快乐。
“好舒服……天呐……啊啊……要死了……可是……啊啊啊……
“死了……啊啊……我要被玩死了……呜呜呜啊啊啊……”
“喜欢吗?”牧淮贴着他的狐狸耳朵,轻如微风地问。
嫩红的舌头滴着口水耷拉在唇外,外人面前矜贵的少庄主也不过一个骚浪婊子,也配说“喜欢”?
风映泽趴在了地板上,不是他跳艳舞时在台上踩着的华贵羊毛毯,而是冰冷、坚硬的木板。他像方才那些宠物一样,卑微地向亲爱的主人讨好地摇尾巴,也得不到主人一丝一毫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