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偷情被人打扰直接内S流一腿(1 / 2)
自从李林楽在厕所中摊牌身份后,刘耳就感觉李林楽更加得寸进尺了,他原以为两人说清楚,他又删了李林楽手机里的照片照片,自己也拍了照片以防万一,两个人这样就算是暂时两清了。结果李林楽私下已经开始以刘耳的男朋友自居,每天小动作一堆,睡前还要打会电话,整得和小情侣谈朋友一样,刘耳都嫌腻歪。
比如:
在公司里,李林楽每每进刘耳办公室打扫,不像之前那么乖巧了,他会哼着歌摇头晃脑地擦完地,有时候还会在沙发上坐一会休息,弄完后临走前还要贴上前在刘耳脸上亲一口才愿意离开。
刘耳偶尔在办公区域对其他员工指导安排工作,李林楽贴着刘耳站在旁边,还要偷偷摸一把屁股。
又比如:
早上上班,李林楽会撒娇让刘耳开车来接自己,他则帮刘耳买好咖啡,上车后明明刘耳穿戴整齐,他都得要帮着扯扯领子动动领带整理一番,好像他真是个小媳妇。
晚上下班,李林楽就钻进副驾驶和刘耳亲热,美滋滋亲完,李林楽还要求刘耳开车送他回家。
还比如:
现在,两人正在和其他组的同事在会议室开会呢,李林楽坐在刘耳旁边,就伸手在桌子底下摸刘耳的腿根。
在开会,刘耳没法瞪李林楽,他只能一边面无表情地露出好像在认真听会议内容的样子,一边也伸手在桌下掐了一把李林楽的腿。李林楽伸手握住刘耳的手,牵着他的手直接来到自己的裆部,然后靠近刘耳小声的嘟囔。
“掐这里。”
刘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想收回手,却被李林楽牢牢牵住,握了好一会才肯放开。
会议结束后,刘耳坐在位置上继续敲着笔记本键盘整理文件,其他同事都走了,李林楽就在一旁陪着刘耳。他把头趴在桌子上撒娇,手又伸向了刘耳的大腿,隔着裤子肆无忌惮地摸着。
“刘总……都好几天没做爱了……我想肏您了,咱们俩做爱好不好嘛。之前明明还能三天两头的做呢,现在咱俩都交往了,就应该天天做爱!”
“谁和你交往了!”
刘耳瞪他了一眼,看向屏幕继续敲击键盘,但是,刘耳也只是在眼神上试压口头上警告,完全没有阻止李林楽吃自己豆腐的行为。
“就是在交往!我是你男朋友!”
“你不是。”
李林楽不服,他的手一路摸着,最后摸到了刘耳裆部,轻轻解开裤拉链,李林楽的手直接钻进刘耳裤裆隔着内裤摸着阴茎,刘耳被他弄得脸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刘耳又瞟了一眼监控,那眼神意思是,不能再这里瞎搞,又不是在自己办公室,这里可是有监控拍摄的。
李林楽笑着又瞟了一眼会议室深处的角落,用眼神告诉刘耳,那里可以。
刘耳看着李林楽望向的地方,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角落,就是李林楽上次告诉自己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刘耳心里也痒痒了,他这么久没做爱,天天还被李林楽勾搭,身子早就想要了,虽然真的要和李林楽做爱的话,二人完全可以回办公室去搞,但是在会议室来一发肯定也会很刺激吧……刘耳一这么想,跨下的在李林楽手掌中的肉棒跳了一下。
刘耳装作不在意,继续敲键盘,但是眼神有点游离。李林楽看出了刘耳的犹豫,他狡黠一笑,拉着刘耳站起来,顺手还拿了包会议室桌子上的纸抽,转身走去了角落。
会议室中的监控摄像头只能拍到会议室桌子的大半,能拍到的桌面位置上,还放着刘耳的电脑。会议室里没人,画面静止一动不动,由于监控不能录音,这个画面看起来就好像似乎静悄悄的。
而拍不到的地方,刘耳正趴在会议桌上撅着屁股扭腰,他的内裤外裤皆退到膝盖处,光着屁股微微颤抖,刘耳的身后李林楽也把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正挺着腰顶着刘耳,二人身体贴着,由李林楽的鸡巴为衔接点连在一起。
“唔~~嗯~~”
刘耳咬着嘴唇哼哼,久违的快感让他的情绪十分高涨,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咬着嘴,做出漫不经心的感觉。
“宝贝刘总,好几天没肏了,小屁股想我了么?”
刘耳想回头瞪他,但是也没多余的力气去做,干脆就没理他,李林楽见刘耳趴在桌子上闷着,坏笑着甩手打了下屁股,差点把刘耳打到射精,刘耳呜咽一声,埋怨地回头瞪了眼李林楽。
“好想听刘总的叫声,可惜刘总老是不叫出来……下回咱们还是找机会去开房吧,这样就可以随便喊了,好不好………嗯!就这周末吧!好不好,咱们俩都没出去约会过呢~~~好不好嘛~~”
李林楽一边撒娇,一边猛肏着刘耳,动作上一点也不温柔,刘耳被顶地差点喊出来,他马上咬住嘴,没再理李林楽,转头把头埋进胳膊里,不再出声了。
李林楽笑开了花,他一边咧着嘴一边顶胯,享受着和刘耳在会议室里偷情的快乐。会议室外偶尔有人经过,毛玻璃外有不清楚的人影流动,隐约可以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会议室只开了一半的灯,两人在的角落里十分昏暗,李林楽觉得此时十分浪漫。
每每有人经过,刘耳都会紧张地夹紧,李林楽最喜欢这样了。
爽得有点晕头转向的李林楽掰开刘耳的屁股肉,看着屁缝中刘耳的穴口被自己的肉棒大大地撑开,插得猛了,穴口里的一圈嫩肉都被挤了出来,看起来十分香艳,那绯红的骚肉还湿漉漉的,鸡巴一捅,就会漫些骚液。
“刘耳!”
突然,有人在会议室门外刷门口,喊着刘耳的名字就要进来!两个人赶紧躲进桌子下面,李林楽抱着刘耳坐下,可是鸡巴还连着,因为一坐在地上,李林楽的鸡巴对着刘耳的肠穴一插到底,刘耳瞪大双眼,马上捂着嘴不敢叫,因为忍着,他的眼泪都出来了。
进来的人是隔壁组孙总,他进入会议室后四下张望,没见到刘耳,小声嘟囔了一声。
“诶,没人?老刘呢。”
孙总刚刚也在会议室和刘耳一起开了会,现在他找刘耳,本来去了刘耳的办公室,见办公室没人以为他还在会议室,结果现在来了会议室还是也没看到人。
“诶,人呢………笔记本都还在呢。”
刘耳和李林楽完全不敢出声,刘耳因为刚刚的那一坐的刺激,后穴绞得很紧,李林楽也舒服了,他的鼻息有点重,不得不学着刘耳也捂住了嘴。
孙总见四下无人,竟然朝着会议室的深处走去,见孙总竟然冲着自己这边走来,刘耳吓得后穴夹得更紧了,他自己还怎么没出声,到是把李林楽爽得差点喊出来。
看着孙总越走越近,李林楽眼尖手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他之前带着的面罩,一把将面罩套在了刘耳脑袋上。
李林楽想,假如孙总真的走过来了,看到两个光着屁股的男人,遮上刘耳的脸,至少孙总也只能看到李林楽,这样可以暂时保护刘总的身份。
但是刘耳还是很紧张,夹得厉害,李林楽护着他,咬着牙忍着不要叫出来,不要射出来。
走到一半的孙总停了下来,原来他只是走到了刘耳的电脑面前,他弯下腰开始操作电脑。这个孙总见刘总不在,就偷看了他的电脑,查看了他的文件,最后还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弄了一会,就很快离开了。
孙总前脚刚走,这门刚关上,后脚李林楽瞬间就射了,由于射得太过突然,精液全都滋到刘耳穴中,刘耳被后穴突如其来的滚烫感觉一惊,捂着嘴伸着脚呜咽。
“唔~~~~呜呜呜……呜~~~”
因为孙总刚走,两个也都不敢大声呻吟,刘耳爽得浑身颤抖着哭了出来,李林楽一把抓下刘耳的面罩,低头咬了几口刘耳脖子,等到精液射干净了,又开始亲刘耳的耳朵,刘耳瘫在李林楽怀里,手抓着李林楽的腿直挠,李林楽大腿那没有裤子,被刘耳抓出好几道爪印。
“混蛋……唔……你干嘛突然射了!”
刘耳还在高潮余韵中,他喘息着又锤了良心李林楽的腿。
“刚刚刘总夹太紧了,我忍不住嘛,太爽了~~”
李林楽搂着刘耳又开始撒娇,刘耳看着李林楽手上攥着的面罩,浑身发软。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个?”
“为了可以随时给刘总一个惊喜嘛!偶尔带上这个肏,能找回我们最开始做爱的感觉吧~”
“……………有毛病!”
刘耳夹紧屁股,颤颤巍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鸡巴拔出后穴的一瞬间,拉出粘稠的丝。刘耳腿间湿了一片,赶紧去够纸巾,简单擦了几下,刘耳就趴在了桌子上,李林楽默契地主动帮刘耳清理起来。
刘耳趴着看向自己的电脑,李林楽一边擦一边和他打小报告,说刚刚看到了孙总偷看了他的电脑,还拍了照片。
“我就知道,那个家伙老想看我方案。”
刘耳小声嘟囔,李林楽马上挥舞着拳头,看起来像是要打人一样,嘴里说着要去教训孙总。
“你可别去招惹他!他不像赵竹,你要是把他打了,我可保不住你!”
“嘿嘿,我知道,我不会给刘总惹事的~~”
一想到刘总之前保自己的事,李林楽就开心,他从身后搂住刘耳直蹭,刘耳明显感受到身上的李林楽胯间又硬了,顶着刘耳一阵呻吟。
“你,你怎么又硬了!”
“你,你怎么又硬了!”
“刚刚太突然了,没肏够……刘总您也没爽够吧,咱们再插会好不好?现在您穴里还有点精液,我插进去肯定很爽……您就然后我爽爽吧好不好……”
李林楽语气在撒娇,但是动作却很强硬,他不容刘耳拒绝,把刘耳抱到桌子上,面对面搂着刘耳,掰开他的腿就又要肏。
刘耳拧着他的耳朵骂他流氓,李林楽低头咬着刘耳嘴巴,又开始顶腰了。
肏了一会,李林楽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抓起一旁的头套带到了脸上,变成了之前蒙面男的样子。刘耳看着面前李林楽变回蒙面男,真的有了一开始和他做爱的感觉,就好像现在自己被蒙面男闯进会议室里强奸一样,搞得刘耳又兴奋又羞耻,鸡巴和后穴都哗啦啦地流水了。
“唔~~~~嗯~~~”
刘耳哼叫着,伸手把蒙面男的面罩拉上去一点,只露出嘴巴,随后伸手搂住蒙面男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刘总真是骚货,喜欢我蒙着面强奸您?”
刘耳难得的主动,李林楽开心地要命,他手伸到刘耳屁股下面猛抓一把屁股肉,刘耳喘息一声,隔着面罩又掐住了他的耳朵。
“唔~~~~你闭嘴!”
李林楽不再说话,回归蒙面男的角色,他回应着刘耳的吻,和他交叉着舌头狂日,刘耳又被他弄哭了。不会,这次刘耳在恍惚中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他似乎回到了之前一直被蒙面男骚扰的时期,不过,他明确的是的蒙面男的身份,对方不是别的其他人,而正是他心中想要对方是的那个人。
李林楽由于刚刚射了一次,,刘太太还以为李林楽每次来都是办公,她不知道,李林楽和刘耳已经在家中各种角落都做爱过了。
刘耳的儿子刘恩原本正在外地上大学,放假回家后,他与经常来做客的李林楽也相识了,因为二人年龄相近,李林楽也因为看在对方是自己心上人儿子的份上对他特别照顾,二人聊天投机,久而久之,他俩到是成了朋友。
由于关系近了,刘恩也开始和李林楽聊到家里的事情,从刘恩口中李林楽得知,刘耳正在喝妻子走离婚流程。
“你说,我爸妈都这把年纪了,还要离婚……既然是我爸提出的,那他外面别是有人了吧。”
“啊?刘总要和太太离婚?他之前从来没和我说过啊!”
李林楽之前从未听刘总提起这事,十分惊讶。
“你不是我爸手下么,他没有理由和你提这事吧。”
“啊……嗯……也对。”
李林楽尴尬地笑笑,他心想,也不是没有理由,你爸妈离婚完全是因为我……
“小李哥,你说我爸在公司里,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女同事?”
听到刘恩问出了和他妈问过的一样的问题,李林楽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有的!据我做事,刘总在公司没有特别要好的女同事的,既没有女领导,也没有女下属。”
“唉,我想也是……我爸都这个年纪了,我感觉他都硬不起来了。”
刘恩在李林楽面前十分放松,倒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李林楽心想,你爸在女人面前硬不硬的起来我不知道,但是你爸被我肏的时候,鸡巴还是蛮硬的!
因为二人经常聊天,刘耳有一次听到自己儿子管李林楽叫“小李哥”,他对这个称呼很恼火,私下教育儿子,不许他这么称呼李林楽。
“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你应该管李林楽叫叔叔!”
“啊?爸爸,可是小李哥只比我大几岁啊,我这就叫叔叔,不太好吧……”
“就是不许叫!差了辈分了!”
“………嗯?是么?”
刘恩被爸爸教育地迷迷糊糊,满脸的疑惑。
“李林楽管你妈妈叫姐,你怎么能管他叫哥呢!”
刘耳以之前李林楽对自己太太的称呼作为借口,要求儿子不能管李林楽叫哥。
其实,刘耳私下已经把自己当做李林楽的男朋友了,既然是情侣,那就是同辈份,他可不想被李林楽当做长辈。所以,对于自己儿子管自己亲夫叫“哥”的行为,刘耳有点生气,对于李林楽竟然同意自己儿子管他叫“哥”的行为,刘耳也有点生气,看到他和自己儿子玩在一起,刘耳甚至还有点吃醋。
李林楽还是聪明一些,他一眼就看出刘耳似乎有点生气,在他撒娇的询问下,刘耳告诉了他自己生气的原因。
李林楽知道刘耳吃醋后,非常开心,他手舞足蹈,在刘耳家趁着周围没人看着,就拉着他的手亲他的嘴角。
“刘总吃醋啦!诶嘿嘿,好开心啊,我就喜欢刘总因为在乎我才吃醋的样子嘻嘻……不过,刘总,你怎么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呀。”
刘耳瞪他,也没搭话。他也觉得自己奇怪,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能吃。
“刘总,既然你吃醋了,那你也来惩罚我吧,嘿嘿嘿……”
李林楽对应上次自己因为吃醋惩罚刘耳,也让刘耳来惩罚自己,刘耳其实对“惩罚”这事无可厚非,但是李林楽对此非常期待。
但是现在两人可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刘耳家中,刘耳的两外两个家人还在,他们俩也不能就这样脱光了玩起来吧。李林楽想到个点子,他拉着刘耳走进书房里的厕所,关上门,准备就在这里让刘耳“惩罚”自己。
“刘总,来,坐下……嘿嘿嘿,刘总还生气吗?来,掏出鸡巴,刘总开来肏我的嘴吧!”
说着“来”“来”“来”的,刘耳还没怎么“来”,李林楽就主动地一把将刘耳按在坐便器上,他拉开刘耳的裤子拉链,主动掏出刘耳的鸡巴,又满面笑容地自顾自含了上去。
刘耳被李林楽含住鸡巴嗦起来,他闷哼一声,本想站起来的腿就瘫软下去,整个人只能坐在马桶上任由李林楽在自己胯间吃着。
“唔~~嗯……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哼……轻点~~唔……你不许让刘恩那小子叫你哥!”
“好好好,我之后让小恩就叫我……嗯……叫我小妈!”
李林楽吐出刘耳的鸡巴,拖着蹭自己的脸,刘耳红着脸瞪他,伸手又去掐李林楽。
“刘总,我感觉小恩和您长的很像,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嗯……差不多吧。”
刘耳回答地有些应付,他把头转到一边,眉头微皱,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又有点生气了。
“刘总怎么又生气了,我错了刘总,都怪我,又说错话了!快来!快点来惩罚我吧~~”
李林楽嘴上道着歉,但是语气非常开心,他笑着把刘耳的鸡巴又舔了两下吞进嘴巴里,乐呵地嗦了起来。
“唔~~反正你之后不许和刘恩称兄道弟!”
“好好好,我答应刘总……嘿嘿,刘总您放心吧,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您这样成熟的,就算小恩和您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我也还是喜欢您呀。就是您本人年轻的时候来到我面前……嘿嘿,您二十多岁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唔……”
刘耳自己都没明白自己在生气什么的是,被李林楽一眼看穿。刘耳害怕李林楽还是喜欢更年期更帅气的男人,自己的儿子在长相上和自己非常相似,完全就是一个年轻版本的刘耳,刘耳害怕李林楽会因为看到了更年期的自己从而移情别恋。
不过李林楽对刘恩好完全也是因为刘耳,刘耳的吃醋与担心还是杞人忧天,李林楽对他还是心死踏地的喜欢的。
为了表示衷心,李林楽用心用力地开始舔舐起刘耳的鸡巴,他一把来回吹着,一边用手摸着刘耳大腿根的嫩肉,刘耳一直哼着,用手插进李林楽发间轻轻揉着。
两个人正享受着,突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刘耳马上捂住嘴巴,停止了呻吟。很快门外的人走到了门口,随后,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爸,你在里面么?”
“嗯,我在。怎么了?”
原来是刘恩,他找人半天找不到,最后只能来到书房里老爸专用的厕所门口了。刘耳故作镇定,努力让声音不发抖,平静地回复着。
“小李哥去哪了?”
“他……他去外面买点啤酒,一会就回来。对了!不是让你不要管李林楽叫哥了嘛!”
“好!小李叔,我叫他小李叔还不行么!”
刘恩懒得听爸爸透过厕所门传来的训话,他应付了两句后马上溜走了。
“讨厌,你看看!刘恩现在一会看不到你还要找你……我之后不许你们俩再联系了!唔~~慢点!慢点~~~轻点~~唔……快射了唔~~”
为了让刘耳放心,李林楽只能更卖力地嗦起鸡巴,他一边吃一边将手慢慢向刘耳的股间移动,等他摸到刘耳的穴口,刘耳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等到李林楽的手指伸进刘耳的肠道轻轻一按,刘耳立刻就射了出来,李林楽将刘耳鸡巴咬好,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都吞进了肚子。
“唔~~~舒服………”
刘耳射完了,还被李林楽把输精管里残留的精水吸了个感觉,他仰着脖子舒服地呻吟,手不停地摸着李林楽的头发。
“嘿嘿嘿,还不够,刘总,继续惩罚我吧……”
李林楽还没吃够,他含住刘耳的龟头,继续用力地嗦弄,刘耳知道他想干嘛,这本就是李林楽最喜欢玩的。他轻轻推开刘耳,示意他可以结束了。
“好了林楽,我已经不怪你了。咱们赶快出去吧,一会真的要出去买啤酒才行,我怕刘恩那小子怀疑。”
“不行,还不够……”
“唔~~你等一下……林楽!不行!我有些想小便了……怕是一会就要尿出来了!你别舔了,放我去上厕所。”
听到刘耳想尿,李林楽更兴奋了,他笑着开始继续压榨刘耳的龟头,还用手撸动刘耳的肉棒,他的另一只手更坏,直接去按压刘耳的小腹,试图让刘耳的膀胱感觉到压力,更早地尿出来。
刘耳呜咽着低头看着他,看了李林楽是不把他弄到尿不罢休了,于是他干脆也不再犹豫,一把抓住李林楽的头发,把鸡巴整根插入到对方口中。之前李林楽就没少开让刘耳尿进他嘴里的玩笑,如今刘耳也打算真正“惩罚”李林楽一次,也满足满足自己坏心眼吧。
见刘耳如此主动,李林楽含住刘耳的鸡巴,双手拖住刘耳的屁股蛋子,虔诚地等待刘耳的爆发。刘耳在李林楽温热的嘴里酝酿了一会,很快,一个放松,大股的尿液就从刘耳的马眼滋了出来,李林楽快速地吞咽起来,将刘耳的尿液全部喝了下去。
“唔………林楽……唔~~”
刘耳呻吟着尿完,等到他被李林楽嗦到一滴都不剩了,刘耳赶紧拽李林楽起来,他心疼的捧着李林楽的脸,明明是自己要惩罚李林楽,最后反而是他心里不好受了。
“你怎么还真喝呀……你真是……”
“嘿嘿没事的刘总,好喝,我爱喝,刘总的什么体液,我都喜欢地要命。”
“……傻瓜……”
刘耳捧着李林楽的脸,主动亲吻上去,他咬着李林楽的嘴,舌头也在李林楽嘴里搅动,他感觉那里面有点腥苦,也许都是自己的味道吧。
两人完事后,一起避开刘恩出了名,他们就近找了家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散步回去的时候,李林楽和刘耳聊起他要离婚的事情。
“刘总……你没必要为了我离婚的,就这样也很好,我非常满足。”
“不行,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我对妻子本来也早就没有感情了,就算没有你,将来我也想独自一个人。现在遇到了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刘耳坚定地牵住李林楽的手,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其实并不想和自己离婚,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在意自己在公司里有没有女性伴侣的事。不过他已经下定决心,认定了自己就是要和李林楽在一起了。
“嘿嘿,好吧……那之后,我才是刘总的大房,嘿嘿嘿……”
李林楽笑着也用力回握住刘耳的手
“嗯。之后我们都一起睡觉吧。”
“可是,刘总不是嫌弃我的床小么?”
李林楽有些疑惑,刘耳顺势将自己已经买了新房,还订购了新床的事情告诉了李林楽。
李林楽大惊,他没想到刘耳已经买好了房,虽然他不曾想从刘耳那里获得什么金钱与财产,但是刘耳已经决定把房子送给刘耳,将来找时间去办过户了。
几天后,刘耳选定的大床到了,刘耳便带着李林楽去看新房。那房子没有刘耳家那么大,但是住两个人正好,尤其是刘耳选的那张双人床,尺寸异常的大,李林楽看到这床,都能想象到二人将来要在这床上怎么玩了。
刘耳本来只想带李林楽来看看房,回头再慢慢搬家,自己也将自己一部分东西搬过来,可是李林楽看着那张大床,就性起了,他拉着刘耳准备今天就在新房中做爱。
“可是,只有一张床,这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虽然房子简单装修过,家电设备也配齐了,水电也没问题,但是十分空旷,就连刚订购送来的大床,除了床垫,连个枕头都没有。
“没关系,点外面嘛,现在什么都能点到的!”
说完,李林楽就在一旁开始操作手机,刘耳拿他没办法,之后坐下,看着李林楽笑嘻嘻地拿着手机一边偷乐着自言自语一边买东西。
“牛油果绿的床单,哇!这个好看,我今天要睡这个………真不错,连枕头都有,多买几个,帮刘总垫腰………我再看看……在哪么……哦!在这,母婴用品专区!”
“你在买什么,还要买母婴用品?”
刘耳狐疑地看着李林楽,李林楽把手机拿给刘耳看,手机屏幕上,外卖软件的购物车里放着一包防水垫。
“我今天一定要把刘总肏到喷一床的水!怕刘总辛苦选的床被弄湿了,我只能买防水垫保护一下了~”
“你……”
刘耳扑过去,掐着李林楽的耳朵和他搂着打闹起来。虽然看上去不同意李林楽说的“肏到喷一床水”的性爱提议,但是刘耳一想到一会要被李林楽怎么对待,他的后穴马上就湿了。
【完】
今天一大早,范帆就随着父母,到了镇上丁屠夫的肉店里,范帆看着父母拎着一筐鸡蛋,和一兜子水果,他就直流口水。
平常他在家很少吃到鸡蛋和水果,家里穷,有了点好吃的东西都是给弟弟的。一开始范帆也没有怨言,弟弟学习好,成绩佳,会读书,还懂事,爸妈多疼爱他一点也是正常的。爸爸给别人做担保结果欠了钱,家里更穷了,别说吃不到好东西,范帆偶尔连饭都吃不饱。在学校里上课没精神,晚上睡觉都是肚子里空空,范帆一天天只想着搞点东西来吃,无心学业,于是,成绩一直下降,在家里更是不受爸妈待见了。
范帆早就不想上学了,他完成了义务教务,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在学校呆着了,他想去镇上打工,听说在镇上的餐馆打工包吃住,范帆只为吃饱肚子,可惜他由于长的瘦弱个子矮,虽然年龄到了但是怎么看怎么像童工,没几个店要他。
就在范帆绝望之际,爸妈告诉范帆,镇上的丁屠夫招揽学徒,问范帆愿不愿意去试试。
范帆不觉得自己能当屠夫,范帆见过市场上卖肉的,那些肉户或者屠夫,哪个不是膀大腰圆的,范帆觉得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肯定砍不了肉,但是,听到爸妈说去屠夫那当学徒可以一直有肉吃,范帆的眼睛亮了。
对啊,屠夫是卖肉的,那店里家里肯定都是肉,去给屠夫当学徒,岂不是有好多肉吃!
想象着肉菜的模样,范帆兴奋地同意了父母的提议,由于太过高兴,他没有注意到父母的笑容里有些异样的神情。
似乎是为了让丁屠夫接受范帆,范帆的父母带着鸡蛋水果这些平时在家中也算奢侈品的物品,登门拜访了丁屠夫的店铺。
范帆和爸妈一同走进丁屠夫店中,那是家不大的小店铺,看起来不是什么上档次的高端店面,但是很干净。范帆跟在父母身后,见到了丁屠夫,丁大东和他想象中一样,高,很壮,身上很多肉,隔壁粗壮,胸也大,不过人很和善的样子,脸上笑眯眯的,见了范帆一家来了就温和地点了点头。
范帆看他不面生,感觉可能在街上见过几面,毕竟镇上不大,乡里县里的人基本都打过照面。
丁屠夫店里全是肉,虽然都是生肉,也都是生肉的味道,但是这味道还是让范帆肚子里一阵翻腾,他好饿,好馋。本以为,丁屠夫会考量考量自己,又或者还会有其他竞争者来和自己抢学徒的位置,结果,丁屠夫看到自己后似乎非常满意,就好像他就是在等自己来一样,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边瘦弱,好像完全不能胜任肉店学徒的任务。
范帆爸妈放下礼品与儿子的行李,堆笑着说了一堆,最后拜托丁屠夫照顾好儿子,又嘱咐儿子要好好学习手艺,随后很快就离开了。看着爸妈有点像逃跑一般快速地离开,范帆有点纳闷,好在他并不怕丁屠户虽然他十分高大,看上去是可以把范帆直接拎起来轻易撅成两节的。
“之后,我就叫你小帆,好么?”
丁大东拎着范帆的行李,带着他往店后面走去,肉店的店面后面,有个冷库,在进入冷库之前,有个可以到达二楼的楼梯,店面二楼是住地地方,范帆之后将和丁大东一起住在这里。
“嗯,好……那我就叫您……师傅?”
范帆根着对方,一路走到了二楼,他对丁师傅第一印象很好,尤其是丁大东看他的眼神,十分的温柔。虽然,丁大东的下一句话,把范帆对他的好感拉到了顶点。
“好。小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吧。”
和范帆预想的一样,丁大东炖了一锅肉,还把爸妈送来的鸡蛋煎了几颗,还有几样其他小菜,这在范帆眼里就是珍馐美味,他捧着香喷喷的没饭,大口着吃着,幸福地快哭了。不过,他很快就吃饱了,甚至没能再舔一碗饭,因为范帆一直挨饿,胃都饿小了,对于自己没能吃尽兴范帆非常遗憾,范帆还想再吃,但是丁大东却阻止了他。
丁大东告诉范帆,这样的饭菜之后每天都有,不用今天吃到撑。这话让范帆倍感满足,就算明天不会再有这样的吃饭,他也觉得没什么了,就像刚刚在吃饭时,丁大东帮他夹菜,递水,只是保留这些,都比饭菜本身幸福了,之前再家中时,餐盘子里有什么好部位,妈妈都是夹到弟弟碗中的。
饭后,丁大东带着范帆去房间休息,范帆有了自己的房间,不小,桌椅板凳也很是齐全,尤其是床也大,就像他家中父母那屋的床一样。范帆还去看了师傅的房间,师傅睡得是一张单人床。
“今天不用学什么,你休息休息,习惯一下吧。”
“嗯!”
范帆收拾了房间,随后睡了个午觉,下午的时候,他去楼下店里坐着,虽然说不用学什么,但是他还是看着丁师傅在店里工作了一下午,吃饱了饭睡足了教,范帆其实还是很好学的,他决心要好好学习肉户知识,不能让对自己这么好的师傅失望。
丁大东在店里看着,只要暂时没了客人,他就会对着坐在一旁的范帆笑,和他说话,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原本丁大东是不会在晚饭时间特地关店上楼吃饭的,但是为了照顾刚来的范帆,丁大东这天还是陪着小帆一同吃了晚饭,才下楼继续看店。范帆帮忙收拾了碗筷,虽然师傅嘴上说了可以开会电视,但是为了让师傅对自己满意,范帆还是去楼下看着师傅切肉打理店铺,直到天晚了,店铺正式打烊,范帆帮着丁大东把肉放进冷库,清理了店面,才上楼睡觉。
和师傅互道晚安后,范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前在家里,他都是和弟弟睡在一间房的,几乎没有自己的个人空间,如今,这么大的房间都是他一个人的,范帆兴奋地在床上打滚转圈。
范帆之前还想过最差的情况,就是师傅又凶又严厉,不许自己吃饭睡觉,可是如今师傅对自己好得不得了,范帆心里美滋滋的,抱着枕头躺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
这是幸福的眼泪。范帆这人打小就爱哭,难过要哭,太过开心也要哭,中午午睡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偷偷哭过一场了,现在到了晚上,范帆泪腺发酸,又哽咽起来。今天一天都像做梦一样,来丁师傅这当学徒,简直比自己想象中去餐馆打工还要幸福,幸好自己没真去成打工,否则也不可能来丁师傅这里了。
想着开心事,掉着幸福的泪滴,范帆哭着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周,范帆开始了学习,丁大东循序渐进,一点点进阶地给他讲看店的示意,和肉类的知识。丁大东是个个体户,他继承他自己师傅的手艺,一直在镇上开店卖肉,其实他师傅才是严格的屠夫,到他这,还是以经营为主。
丁大东也将近五十了,比范帆的爸爸还大几岁,一直单身,镇上其实也有不少人笑话他是老光棍,不过由于丁大东店里口碑好,价格实惠,他为人也和善,街坊邻里还是对丁大东评价很好的。
来店买肉的老主顾看到范帆在店里学习,都知道了丁大东收了学徒,一个个都夸奖范帆好看还机灵,见大家对自己这么好,范帆也侧面了解到自己的师傅在镇上人嘴里的口碑也很不错,他对师傅更是依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