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嘴欠叫受小姑娘闻受身上香味被受掐腰拧硬用手捂住西装裤(1 / 2)
等他们用完早饭,李管家就来请他们去前边。
华丽宽敞的客厅里,两拨人整整齐齐地站在几排衣服旁边,领头的负责人正向端庄坐在沙发上优雅品茶的文秀萍介绍着什么。
文秀萍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看见他们,笑着招招手让他们过来。
“婶婶早上好。”温言年笑得甜甜的,他一向最会在文秀萍面前装好宝宝。
贺晏扬眉看着温言年,这不是挺乖的?怎么从小到大在自己跟前就跟只野猫一样,时不时给你来一爪子。
现在的贺晏还不知道以后温言年会给他一个多大的“惊喜”。
文秀萍放下茶杯,推开烦人的儿子,笑眯眯拉着温言年去看衣服。
贺晏也不在意被亲妈这么嫌弃,年年哪哪都好,被宠着是应该的。
他长腿一跨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一幅闲散模样,看着温言年被文秀萍拿过一件件华贵的礼服在身上比来比去,眼里不由划过一抹笑意,揶揄道:“哟,还真挺漂亮的,像个小姑娘。”
温言年磨着牙,在文秀萍低头挑衣服时凶巴巴地瞪了贺晏一眼,做了个口型,“你、等、着。”
贺晏:“好凶哦。”
“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烦人,不许欺负年年啊。”
文秀萍瞪了贺晏一眼,又笑容满面地盯着温言年,“这件不错,年年今晚就穿这件。”
温言年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乖巧应道:“好。”
文秀萍很满意,让管家带人把剩下的衣服和配套的胸针饰品都拿到后院两人的专属衣柜间放好。
这些都是世界上顶尖的服装设计室每季专门设计送来的新款,是属于贺家的服装公司产业之一。
“宴会今晚七点半开始,到时候大管家会来接你们。”
文秀萍瞥了眼沙发上坐没坐相的贺晏,差点忍不住当着外人的面失了贺家主母的风范,嘱咐了贺晏句,“别带着年年出去疯玩。”
今天去赴宴是有正事的。
贺晏松垮垮地靠着沙发背,有气无力应了声,“知道了。”
他现在哪敢去招惹温言年,看温言年笑一笑鸡巴都邦邦硬。
晚上七点。
贺晏和温言年被文秀萍叫来的人打扮得盘靓条顺的,贺晏起初还有点不耐烦,被温言年瞪了一眼才老实坐在那任人折腾。
两人本来就容貌出众,不打扮都可以直接吸引人眼球,这一打扮就更加光彩夺目了。
上了大管家来接他们的车,贺晏坐在车上还一直盯着温言年看个不停,果然自家母亲大人的眼光不差。
温言年今晚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月白色晚礼服,窗外的路灯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白瓷细腻的侧脸上,浓密长睫微垂遮住琉璃剔透的眼眸,墨黑碎发散落在额前,嫣红柔软的唇瓣微开合着,一看就很好亲。
贺晏喉结不自觉滚动,以前怎么没发现年年这么吸引他?他往前凑了凑,不由自主夸了句:
“年年,你长得可真好看……”
温言年正在低头看手机,习以为常贺晏的彩虹屁,不走心地夸了句,“谢谢,你也挺帅的。”
关掉手机一抬头看见贺晏狂野的坐姿和敞开的领口,嘴角抽了抽,“不过要是能把扣子扣好,领带系上就更帅了。”
贺晏今天难得穿起了正装,他一上车就把工整的衬衫解开两粒扣子了,领带丢在车座上,隐隐约约露出锁骨,神情恣意,带了点矜贵的气质。
又因为经常打拳健身,穿着衣服还能看出底下劲瘦精悍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身材一级棒,眉目深邃,高鼻薄唇,大鸡巴在西装裤里因为坐姿显得好大一坨。
温言年又看着他在车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不由有些郁闷,个子也高,怎么他就一米九出头,自己长到一米八就长不动了……
贺晏被温言年盯着看才窸窸窣窣勉强把自己扣子扣好,领带却乱七八糟系着。
温言年看不下去了,抬眸瞪他,随后跟逗狗一样招了招手,“过来。”
贺晏喜滋滋挪过去,把领带往温言年白皙的手心里递,把脖子凑过去,大爷似地等温言年给他系领带。
温言年都快烦死他了,趁他不注意往他腰间软肉一拧,微笑着说:“小姑娘是吧?”
“错了错了……温少爷放我一命……”贺晏求饶,西装裤里的大鸡巴隐隐有要苏醒的征兆。
贺晏闻着温言年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味,白嫩的手又在自己腰上乱摸,狠狠吸了一口,年年身上好香啊,鸡巴真的要硬了。
温言年看他求饶,还以为他怕痒,哼了哼,放手,帮贺晏系上领带。
贺晏手遮着裤裆,松了口气。
大管家何德在车前座听着他们俩亲密无间的玩闹对话,笑得和蔼,亲密些好,贺先生还想培养温少爷给少爷当左右手呢。
帝盛大酒店门口。
贺国平听说今天本家太太肯赏脸过来,早早就带着妻子郑丽蓉亲自在那侯着了。
他们的车一到了夫妻俩就忙上前,贺国平面上带着笑,亲自帮文秀萍开车门,毕恭毕敬,“太太快往里边请。”
文秀萍今天穿了一身素雅的雪白锦缎旗袍,身段玲珑有致,保养得极好,一点也看不出是四十多岁的年纪。
她用古色古香的木簪挽了个发髻,几根乌黑发丝坠在颊边,耳上带着珍珠耳饰,手里拿着把小巧精致的扇子,简简单单却依旧温婉动人,带着江南美人独有的烟雨韵味。
郑丽蓉看着夺目的文秀萍又看着身旁低头哈腰的丈夫,阴阳怪气地在心里想:“真是命好,家世、好丈夫都叫文秀萍一人给占了。”
文秀萍屈膝优雅下车,站定冲两人温婉浅笑道:“恭贺两位,覃昌今天公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
后边跟着的助手适时递上贺礼。
郑丽蓉内里妒忌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假意推脱:“太太,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
“收着吧,一家公司而已,今日小征大喜,我们家臭小子小时候还欺负过他呢,就当做是赔罪了。”
贺国平听到公司二字心里暗喜,既然文秀萍都这么说了,不要白不要,他给妻子使了个眼神,示意妻子收下。
郑丽蓉笑着收下了,“那我就替我们家小征谢谢太太了,等会叫他来给太太当面道谢。”
文秀萍嘴角荡开一抹和煦的笑容,道:“正好让我瞧瞧小征和楚小姐。”
温言年临下车前给贺晏整理了下衣服,免得等会气到婶婶,威胁道:“不许扯领带解扣子。”本来就够惹眼了。
贺晏:“……”只要我鸡巴不硬一切好说。
文秀萍甫一看到温言年就上前捏了捏他柔软的脸,夸道:“宝贝真好看。”
温言年假装害羞笑笑。
文秀萍看着自家儿子穿得人模狗样也满意点点头,她还怕这臭小子今天不肯配合要半路偷溜,特意带了温言年一起。
文秀萍叹口气,自己是管不住这个儿子了,猫憎狗嫌的,从小只有温言年能镇得住,还好年年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太太和两位少爷里面请。”
文秀萍浅笑挽着温言年的手随着贺国平踏上长阶进了里面富丽堂皇的大厅。
贺晏今晚一身定制的笔挺黑西装更显得他宽肩窄腰,虽然年纪不大,却男人味十足,他招摇地晃着大长腿,周围有不少人在偷看他,贺晏习以为常。
他插着兜姿态懒散地跟在文秀萍和温言年身后,就差来根烟叼在嘴里。
贺晏走到半路习惯性想抬手扯领带,转而想到这是温言年刚给他系上,嘱咐不许动的,烦躁地“啧”了一声,松开了手。
不远处的一辆黑色法拉利里。
林月一席黑色露肩晚礼服,坐在车里把玩着卷翘的长发,她从刚才贺晏下车就一直目不转睛盯着看,看着他往台阶上走的高大背影,手抚上怦怦乱跳的心口,林月微微上扬的红唇吐出势在必得的话语,“爸爸,我想要他。”
林父在旁边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问林心,“喜欢吗?”
林月撑起尖俏的瓜子脸看着高高的台阶,眸底划过一抹暗芒,“喜欢。”
林父很满意,他早就知道自己女儿有野心,这是好事。
“那今晚在贺太太面前好好表现。”
晚宴开始,文秀萍一露面引发不少轰动,贺氏的本家太太,谁都想上来巴结一二。
众人打量着贺太太带来的两个少年,无疑都是容貌出众,气质卓然,纷纷在猜哪个才是贺少爷。
坐在角落里无聊玩手机的沈于心发觉大厅里骤然一静,抬起头,发现是熟人,连忙抬手招呼,“贺哥,过来过来。”
终于来了个熟人,他可快无聊死了,要不是听他妈说贺阿姨今天要给贺晏看媳妇,他才不来凑这个热闹。
文秀萍手里牵着温言年跟郑丽蓉聊得有来有回,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贺晏,给贺晏放行,“是小沈啊,去玩吧。”
说完带着温言年往中间的楼梯上走去,发现贺晏还亦步亦趋跟着,文秀萍不解地转头看他,“?”
贺晏面不改色地把温言年从文秀萍身边拉过来,揽着温言年肩膀,转身就想走。
文秀萍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道:“阿晏你们两个跟妈妈上去坐坐,和小征也这么多年没见了。”
这臭小子,文秀萍忍下在大庭广众之下爆打不孝儿的冲动。
要是让他把人带走了,肯定没一会儿就带着年年开溜。
文秀萍今天是被老爷子叫着来相看自己未来儿媳妇的,林家小姐林月。她是提倡让儿子自由恋爱的,拒绝包办婚姻,所以对老爷子这个做法不是很赞同。
可林家也不知道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老爷子很中意这个孙媳妇,非要让她带着贺晏先来跟林月熟悉熟悉。
文秀萍一旦流露出不乐意的意思,老爷子就装心脏病发作,要死要活,令人头疼得很,无奈最后只能答应老顽童的要求。
自己一个人肯定带不来贺晏,所以文秀萍打算好了,先介绍林月跟温言年认识,再由温言年介绍给贺晏,想来儿子不会多排斥。
楼上。
贺国平费了大力气讨好文秀萍,不止房间装修,甚至连桌子上的糕点都是江南特有的。
随着在房里的除了主家还有其他几位太太,其中就有沈从心他妈。
贺晏靠在椅背上,手搭在温言年靠着的座椅背后,旁边的沈从心压低声音问:“老贺,你妈给你相亲来的啊?”
温言年正低头小口小口喝茶,闻言似是被呛到了剧烈咳起来。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眸光晦涩,相亲……
贺晏忙给他拍拍背,“慢点,又没人跟你抢。”随后转头莫名其妙盯着沈从心问,“什么相亲?”
沈文心看着贺晏高深莫测道:“小道消息,不信你们等会瞧。”
正在文秀萍几人聊得正欢的时候,贺征带着未婚妻楚心走进来,一进来就笑着说:“几位太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