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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帮你挑好了。”云筠把镶有银钻的长钉取出,“喜不喜欢。”
蒋诀的喉结滚了滚,不甚明白:“什么意思?给我挑干什么,我又没洞。”
“哥哥打一个不就有了。”他说着,露出舌头,指了指,“是穿在舌头上的,舌头上的钉子恢复得最快。”
“我不打。”蒋诀只觉舌系带一疼,“影响我吃饭。”
云筠不乐意,“你什么时候看我有影响了。”
蒋诀瞧云筠一眼,云筠的确没有影响,云筠吃饭比谁都香,身上藏着的肉可不少,捏起来手感很好,抱着也舒服。
云筠呶着个嘴,杵在他跟前,好不痛快的模样,蒋诀稍稍动摇:“……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云筠沉默地注视蒋诀片刻,把钻石钉放回盒子去,温温吞吞道:“不打就算了,我找别人打,让别人给我舔。”
“我操你……!”蒋诀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那根银钻钉在云筠手里显得很小巧,一闪一闪的刺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别人……”
蒋诀没耐心再听云筠把那句话又重复一次,连忙答应:“我打,你让那家伙过来,我打一个好了吧?打完给你舔,我看你能有多舒服,你真是骚没边了。”
云筠把钉子交给蒋诀,“我给你口的时候我都没说你骚,我也是拿舌钉给你——啊!”
蒋诀掐一下他的胳膊肉:“好好好,我骚,我全宇宙最骚。”
不要和“妹妹”计较,成为了蒋诀为人处世的准则之一。
云筠嘟哝着“明明就是”,叫来了穿孔师。
穿孔师拾掇好工具,让蒋诀坐好,那镊子夹好舌尖,云筠在一边凑近了看,穿孔师把穿环针递给他,“对着这个地方,之前教过你的,试试。”
“哈?”蒋诀一头雾水,直到云筠接过了穿孔师手里的工具,“不会疼的哥哥,这里没什么感觉。”蒋诀算是明白,是云筠要给他穿孔,他妈的这小鹌鹑技术能行吗?别给他扎烂了!
蒋诀想推开云筠拒绝,奈何穿孔师就在一旁瞧着,说:“相信你弟弟。”
蒋诀只翻白眼,很快舌头一木,被细针由上而下刺破,透明状的细针穿过,卡在舌头之间,蒋诀出了一头的汗,紧紧扶住眼前小鹌鹑的腰,恨不得把云筠掀过来狠狠打几下屁股……
但是,的确没多疼,还没有蒋诀翻墙后摔破手来的疼。
只是有点麻麻的,在他发呆之际,舌钉就已经安装好了。
他收回舌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口水浸到豁口还是会有点钻心的痛,比穿针那一瞬间疼得多,他一时说不了话,感觉嘴里含了个去不掉的杆子,舌头无法再蜷曲起来,他不适应,面无表情略带绝望地望着云筠。
云筠回他一个愉悦的笑容,擦掉他嘴角的唾沫,摸摸他的耳垂,说:“哥哥是勇敢小孩。”
“……”蒋诀无语地闭上眼,内心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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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易发炎体质,足足一周才能正常吃饭,有的人,比如云筠,他只花了两天就能吃香喷喷的炸鸡了。
蒋诀花了三四天。
前三四天里,别人找他讲话,他只摆手,根本不想出声,一出声就是大舌头,呜呜噜噜的。
第五天早上蒋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舌头能灵活运动了,对着镜子伸出来打量片刻,舌头不再肿胀,那一颗银色的钻石嵌在舌中央,还挺酷的。
本着终于能够大吃特吃的原则,当晚晚修,蒋诀和陈飞他们去了商场吃烤肉,闹到十点左右,陈飞提议今晚别回去了,“我们去网吧开黑吧。”
“行啊,反正还有几天才考试。”韩宇同意。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陈飞瞧一眼蒋诀,“你去不去?”
“……”蒋诀还得回去把云筠的衣服洗了,但是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飞等人出去玩,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们都能知道他和云筠的关系……但说到底,他们只是一不小心成了兄弟。
除此之外的关系呢?
可也没有兄弟会他妈的做爱啊!
蒋诀烦着,陈飞推推他:“你最近在搞什么?我们好几次让你逃晚修你都不逃……你不会要发愤图强了吧?”
蒋诀喝一口烧酒:“我没说不去,前段时间……穿孔了,没办法。”
他吐了吐舌头,露出舌钉,把陈飞吓了一跳。
“嚯!我都没注意,还得是你。”
一伙人热热闹闹地进网吧开包间打游戏,闹到第二天,早读也没赶上,第一节课被班主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记了一笔逃课,蒋诀回到教室,看见坐在后排的小鹌鹑,正旁若无人地写作业。
蒋诀从他身边经过时丢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衣服今晚洗,中午照常打饭。
等到中午,蒋诀翘了大半节体育课去食堂排队,抢到了云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比下课要早一些时间回到宿舍,却发现云筠已经在宿舍了。
“体育课你又没去上。”蒋诀把饭盒打开,推到云筠眼前,“你应该多运动运动。”
“外面太热了。”云筠摸上蒋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肤色深度有一定差异,大小也不同,蒋诀的手粗粝不少,十分宽厚。
“小孩才找借口。”
云筠没有生气,而说:“那现在运动一下怎么样?我把新的阴蒂环戴上了,哥哥舌头也好了吧?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
云筠说他等蒋诀等了一晚上。
蒋诀听完想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光。
吃完烤肉就应该回来,烤肉什么时候不能吃,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陈飞什么时候不能见,云筠的屄……不对,蒋诀觉得不对。
尽管他是喜欢舔云筠的逼。
那逼又能流水解渴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甜解馋,只要磨一下阴蒂上的钉子,淫水便是如钱塘江的潮,可以冲蒋诀一脸。
照室友的话说非洲小朋友没水喝,蒋诀可以把水都给非洲小朋友喝,只要让他天天喝云筠的逼水就行了。
总之云筠的逼比他本人诚实讲信用。
但还是哪里不对。
这世上长女器的人多了去了,蒋诀试过把云筠的脸换成任何一个美丽的秀丽的帅气的男男女女,甚至是完美的动漫人物,都不带劲儿。
本来就不怎么看片,现在彻底没了看片的欲望,总是差一点点感觉。
就必须得是云筠这张脸,隔三差五对他发骚犯贱,操起来予取予求,哥哥长哥哥短地乱叫,叫得他幻视真有一个“妹妹”——长了小鸡的妹妹、又或者长了小屄的弟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声哥哥叫得蒋诀觉得他们在乱伦。
云筠很骚。客观上的骚。
但是骚得可爱。
就像此时此刻,云筠逼上的铃铛一样……小巧玲珑,稍稍拨一下就能发出淫响,声响格外细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清楚,而凑近云筠的逼,不过是为了去舔去吃……小心思又骚又可爱。
蒋诀用鼻尖去碰了碰那垂坠的银色铃铛,铃铛环穿在红润的肥蒂上,铃铛则被他用食指从馒头般的阴户里抠出来,金属表面沾了一层透明液体,光泽饱满。
他凝看了几秒,抬眼对上云筠难耐的目光,“你夹着这玩意上了一天课?”
“没有…”云筠有点迫不及待,想让蒋诀把舌头盖上去,两手抓着哥哥粗粗硬硬的头发,“早上戴的,就半天,今天才过去了一半——哈嗯嗯……啊……!”
云筠长长地哀鸣,身体一下子瘫软,只因蒋诀用中指连续去弹那骚蒂,一下比一下更狠厉,蒋诀手宽、手指和指甲也宽,苍劲有力,平时打球能用单手抓球,此刻用这手指去弹脆弱敏感的阴蒂,阴蒂连带着整个淫穴都发抖。
每弹一下,指甲盖快速印打在红豆上,迫使铃铛晃起来,蒋诀同时听见了云筠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痛苦里又伴随着爽利,以及铃铛的脆响。
丁零当啷,像催促男生对他进行更深的侵犯。
古有淫器如脚链,娼妓在脚腕处系上铃铛,被肏的时候两腿摇晃,铃铛也叮当作响。
但是蒋诀不知道这个,蒋诀只知道,云筠的屄上挂了铃铛,他就是这响铃的狗,铃铛一响他就会张嘴伸舌头,弹了十余下,蒋诀抱着云筠的大腿,拿舌头刮上这壶勾人的逼。
“你——呃嗯……!蒋诀、蒋诀等等……”
云筠睁大了眼睛,瞬间绷紧身子,大腿和屁股肌肉一缩,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嘴里开始不住地叫停,绝望又痛快。
蒋诀却根本不会停,这人舌头上新鲜漂亮的银钻随着舌头由下而上一下又一下地逆流,从肥嫩的逼口剐蹭过,又经过细小的尿道,最后挡开乱响的铃,对那肉蒂又辗又削。
云筠当时特地没有挑圆珠或扁平的钢锁,他自己嘴里的是后者,在口腔里存在感很弱,适合长时间佩戴。而圆珠漂亮,颜色多,外表光滑,不会划到口腔黏膜。
云筠挑的是有棱有角的钻形,是一颗宝石,宝石的尖角一下下在媚肉上娑,比他想象中要刺激得多,逼得他根本招架不住要从蒋诀脸上摔下去,只是被蒋诀用两只大手按住了小腹,把他整个人顶托在墙。
“哥哥……哥哥,我、我不要了……你别舔!……你进来…你操进来——”
但是蒋诀还在舔,舌钉陡然深入湿淫的雌穴,像一个榔头砸在雨后的泥地,撬起飞溅的泥星子,舌钉就这么在甬道内滑动,硌得生疼,却又勾起了逼穴更强烈的欲望,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着,吸住那颗看似不起眼的宝钻。
“嗯……蒋…再、再伸进去……啊…啊啊……!”
蒋诀的舌头进出媚道几十次,深度不深,但有了这一小粒钻石的进入,每次都插得逼肉酸疼,不知道那钻会割在哪一块媚肉上。
舌头在里面又卷又勾,铃铛被插得荡了起来,落在蒋诀的鼻尖,腥骚味道钻入鼻腔。
蒋诀抽出舌头后,猛地咬住那吵耳的铃,向外扯了扯又放开,如此来回几次,红蒂酸胀膨大,同时云筠的阴茎也在刺激下慢慢立了起来。
两套器官的尿道口都开始渗水。
痒意渗透骨髓,却也疼痛难耐,似乎缺少更有力结实的阳具来疏通。
云筠在浴室里出了一身的热汗,完全不记得今夕何夕,不记得这是宿舍,不记得马上会有舍友回来。
“呜……操、操进来…想要操逼——哥哥、哥哥,好难受……啊…”云筠只顾着大叫,声音憋不下来,抻着蒋诀的脑袋胡言乱语,两腿太软完全站不住,索性架在了蒋诀的肩膀上,身子被嘴吃得一上一下拱动。
只是由不得他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不到半小时,浴室外响起舍友一声叫唤:“诶,云筠你回来啦?人呢……?”
“呃嗯——”他立即吞下到嘴的呻吟,吓得差点倒下,蒋诀眼疾手快扶稳他,松开了嘴,心跳声盖过了那铃铛的淫音。
只不过蒋诀也没办法睁开眼睛去欣赏那漂亮的逼,?欣赏它此刻被舔成什么娇媚的模样,因为云筠被外人吓得、又或者是被刺激到了极端,马眼和肉穴一并翕张,透明无色的潮水倾盆大雨般落在蒋诀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滑落到他的下颚,滴入地板。
不是尿,是潮液。
蒋诀眯着眼拿舌尖去试了试,没有什么味道。
喷水的人舒服得小声嗯哼,下意识用两腿去夹蒋诀的脑袋,令他抽不了身。
蒋诀便不得不承受来自云筠的温热骚雨,来势汹汹浇盖在脸庞,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爽了?”蒋诀起身,捞起怀里瘫软的人,托住屁股靠着墙。
云筠一睁眼,眼泪便掉了几滴,混着汗液,眼睛被汗水刺得疼痛,睫毛扑簌着拼命眨。
“你是爽了。”蒋诀英眉一横,恶劣地掐揉云筠的肉屁股,“哥哥还硬着。”
“那我也没办法,”云筠困顿道,“我舍友回来了,他们肯定会问,浴室怎么锁了。”
“关我什么事。”
蒋诀听着浴室外同学的动静,他们都是在饭堂吃过午饭回来的,闲散地聊着天。距离午休时间还有半小时,蒋诀算了算,应该能勉强做一次。
于是他没有管云筠累不累,何况云筠有什么累的,被他伺候着难道还好意思说累。
蒋诀空出一只手,将裤子里蛰伏的蟒兽放出笼,至此云筠才从潮喷的迷失中清醒过来:“你还要做?!”
蒋诀上下撸动硬直的肉屌,好几日没有插过逼,蓄势待发挺翘着。
“别吵,我快点操。”
“你神经病——”
“嘘。”蒋诀小声呵住云筠,“你真想给他们听?”
云筠低眼看着那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穴口刚喷过,还是如潮如海般湿滑,那直径比柱身还要宽些的龟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滑入穴内,撑大了殷红的肉嘴,又极速地退出来,向上磨一下外阴沾了淫水润滑再插进,如此反复。
云筠被这浅尝辄止的动作惹得一阵瘙痒,低喘着骂人,“……操你,嗯啊……你要进就、就进来!……”他试图摇着屁股往下坐,却又听见了浴室外舍友的呼唤:“云筠,云筠你在里面吗?”
“他不在吧……”
“饭盒在这呢,而且门锁了。”
“哦,这个门老早坏了,时不时开不了,迟点叫阿姨来修。”
“那云筠去哪了?”
“不知道,在教室吧,学习什么的。”
“他还学?也太卷了。”
……
浴室外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很快话题就转移了,无人在意这破门到底能不能打开。
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云筠懵着脸,在闷热的浴室里微微喘息。
舍友不知道他回来、也不知道浴室有人、更不会再尝试开门,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浴室里偷食禁果。
但这也就意味着,云筠没有机会回到床上补眠。
按蒋诀的尿性,他一定会把他按在这里肏一个中午。
蒋诀那鸡巴要肏不肏的,磨得云筠心痒难耐,不能痛快地叫,只好埋头去咬他的肩膀,咬得蒋诀闷哼一声,突然笑了起来:“他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吗?”
云筠不应他,只是咬,蒋诀便拿肉枪持续地豁开因红肿而肥大的阴唇,像拿刀切开松软的面包,一边在人耳边低语:“……拿着第一名的奖学金,校服领口一颗扣子都不解,头发规矩得像五块钱剪的,眼镜五百度……”
他总结着,云筠沉默地听,说话间突然把鸡巴顶了进去,令云筠毫无防备,牙齿陷入男人肩颈肌肉里,喉腔发出低鸣,“嗯嗯……!”
那屌只插了一半,铃铛又开始晃了,只可惜这回蒋诀听不见。
“你说陈华知不知道你骂他死老头?还有这张讲过无数发言稿的嘴里有一颗钉子,专门拿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钉子。”
“他知不知道他最喜欢学生这么骚……在厕所里不是被我揍,而是被我舔逼,还是自己求着让我舔……”
蒋诀咬着云筠的耳朵,越说越来劲,舔着他的耳环,舔得云筠直缩脖子,同时把那烫手的驴屌往发育不全的屄口里捣。
这粗器塞进滑润的穴内,车轮般轧过穴内尤为风骚的一点,云筠禁不住便松开了牙齿,呜呜地低声啼哭,“唔……说错了……”
“哪里错了?”蒋诀的阳具顶入了大半,依然像第一次做爱那样,总在一个地方卡住,好像被什么肉膜拦着进不去。
穴内又酸又涨,云筠迫不得已,长大了嘴调整呼吸,两腿搂着男生的腰,更加紧密。
“哥、哥哥……说,说错了……”云筠感受着那屌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同时听见蒋诀舒服的喟叹,他抱紧脖子,趴在蒋诀肩上,大脑一片空白,有点不太记得自己要讲什么,被干得没了昔日的伶俐,于是只能重复,“说错了……”
蒋诀轻笑,“那你倒是说,哪里错了,是说你骚错了,还是你骂人错了。”
“钉子……钉子错了…嗯!……”云筠被突然几记猛顶骇得又咬上男生的肩膀,等到对方放慢了速度,得了空隙才又讲,“我的,舌钉…不是舔、嗯啊啊……舔男人鸡巴……”
蒋诀持续肏弄,没吭声,想听云筠憋出个什么骚话,结果云筠低喘着说:“是……只舔哥哥的……哥哥的鸡巴——唔唔!”
操。
蒋诀万万没想到云筠在这种时候抓住这种字眼来给他纠正,说他骚也不对,说他纯也不对。敢情这舌钉只为了他打的,这算什么……乖吗,又骚又乖,可爱得蒋诀想长出两根屌一前一后地捅穴。
毕竟谁不爱听这话。
被肉逼吃得魂都丢了的鸡巴最爱听这话,于是往里头猛夯,榨得那肥逼滋滋地溅水,浴室里隐约回荡起肉体相黏的淫靡声。
“他妈的……”蒋诀抬着胯顶操,云筠被顶得上下颠簸,彻底没了话讲,蒋诀嘴里不停地骂娘,从来没有这么身心合一过的爽。
“嗯嗯……嗯嗯嗯……”云筠不叫,只是捂嘴哼哼,感觉那肉棒要捅穿了他,就在蒋诀一次次“他妈的”骂声中,那龟头陡然破入了一处更为柔软、滑腻,却又更为紧致的肉道。
云筠睁大了眼瞪着男生,一时哑然,显然蒋诀也不知道自己肏进了哪里,只知道那里像绞肉机一样,千万吸盘吸食着他的龟头,而柱身也终于完完全全塞进了温热的逼穴,被裹得又湿又紧。
“呃……”蒋诀从来没有这么爽,他撑着墙面,直直射在了云筠体内,射在了他不知道的宫口里,压着人趴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静默几秒后,蒋诀又压低音量骂一声,拿头发蹭云筠湿透的校服,粗哑着嗓子说,“……我好喜欢你。”
午休的铃声已经响过,浴室外一片寂静,偶尔有没睡觉的舍友翻着书页发出一点噪音。
浴室内只有滴滴答答暧昧不清的水落声,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从人身上滚下来掉在瓷砖地上。
云筠的宫口第一次被蛮力凿穿,酸疼得他大脑发麻,却依然能听见蒋诀趴在他耳边的那一句“喜欢”,这句喜欢不过花了云筠三十一天,堪堪一个月,仿佛以前两年的厌恶都是假的。
听起来很可笑……可是还不够,光是喜欢还不够。
蒋诀是喜欢操他,喜欢对他又咬又舔,喜欢逗他玩,他对蒋诀来说是新鲜是刺激是色情……
远远不够。
蒋诀高潮后很快又硬了起来,云筠忍着身下的爽麻酸胀,神色凌乱,吟嗡地撒娇,叫了一声蒋诀的名字。
蒋诀应声看他,云筠张了张嘴,吐出一点舌尖:“哥哥亲一下。”
蒋诀没有犹豫,心脏在胸腔里乱撞,舌头在云筠的嘴里乱搅。
舌头的神经总是敏感的,味蕾规律地排列,蒋诀能吃到对方口腔里若有似无的甜味,还有云筠的嘴唇,看起来不是很丰满,但咬起来却是柔软的,令他的牙齿不敢用力,怕下一秒就给嗷嗷待哺的小鹌鹑咬破了。
云筠被他痴狂般的湿吻弄得说不出话,也无法呼吸,顶住人的肩膀,好不容易拉开一丝距离,呜哝地骂:“你是……你是真不会亲!”
蒋诀闻声便放开他,两个人都被闷出了一头汗,寝室里的空调进不来浴室,脸颊都飘着红。
他将小鹌鹑的身体又往上小小地抛了一下,方便兜在怀里。
“行,那云老师教我。”蒋诀呼出几口气,破罐破摔,“我处男啊,不会不是很正常。”
云筠听他讲这个词,嗤嗤笑起来:“蒋诀同学请把舌头伸出来。”
蒋诀照做,露出舌头,红艳得像高温下的烧铁,中央一颗爆闪的钉钻,钻石上的液体来路不明,混杂了二人的唾沫,也许还有身下的淫水。
云筠盯着那钉,凝视了几秒。
这么瞧着,这颗钉子其实很小,但在云筠屄里的存在感比他穿上的那颗铃铛还要强烈。
他凑上去,用双唇含住了男生的舌肉,牙齿磕碰到银钉,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剐蹭声。含得深了一些,便送出了自己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转着圈缠绕上去,时不时轻咬着,蒋诀会被咬得痒,下意识收回一点,云筠就用牙齿勾住他的舌钉不让他逃走。
蒋诀觉得云筠像毒蔓一样爬进来,两个人的舌钉总交缠住,很快蒋诀就知道云筠想要什么样的吻。
那种欲拒还迎、进退维谷,但因为牙齿和钉子的缘故,只能卡得更深的吻。
上颚被舌尖舔得发痒,蒋诀受不了,压着身体把吻加深,又去啃云筠薄雾般软的嘴唇。
“唔……哼…”
蒋诀还是更喜欢简单粗暴没有技巧地接吻,恨不能把对方拆吃入腹。
他一边亲着,身下的巨物也渐渐动起来,那具裹在温暖巢穴里的屌抽送不停,一次次轻易撞入紧闭的宫口,逼得怀里的小鹌鹑彻底无法呼吸,一张嘴吐气便被男生的舌头堵住,大脑里只剩下口腔中舌钉碰撞和口水的淫靡声。
大约有三十多秒,云筠是处于完全没有换气的状态。
脸和脖子红得滴血,疯狂捶打蒋诀的胸膛求救,于事无补,在窒息前逮住那乱甩的舌头狠狠嗑上去,害得蒋诀差点大吼,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是被强行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关失守——他又往肉逼里射了一泡浓精,精液冲在敏感的宫腔,爽得两个人像融化在一块的棉花糖,紧紧抱住对方。
射精后他想把舌头和屌全抽出来,但下边被吸取精液的甬道绞紧,上边嘴唇冒着血珠子,舌头完全动不了,刚刚恢复不久的芯孔隐隐作痛。
云筠的牙齿咬住了他舌头上的钻石。
他还死活不肯松嘴,扯得男生疼得想跳,破了皮的嘴角也疼,血腥味在呼吸之间隐秘流窜。
两分钟后,云筠松了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染了几滴蒋诀的血。
“你是想让我痛死……知不知道你给打的这个破洞护理有多麻烦。”蒋诀舔了舔嘴唇,裂开的伤口酸酸疼疼,不知道会不会粘膜溃疡。
“但是我被舔得很舒服。”云筠见他吃瘪,高兴了,眯眯眼笑,好不欠揍。
惹怒十八岁高中生的下场就是被按在墙上再肏一次。
一直到午休结束,舍友走光了,蒋诀把他翻了个面,扣着腰顶弄了许久,云筠也终于能放声浪叫。
最后二人顺势在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云筠肚子饿,端着蒋诀中午给他打的饭,保温饭盒装,还热乎着,他大口大口吃,吃得眼镜都起雾,只穿了一件长t就跑到阳台看蒋诀在做什么。
蒋诀在阳台搓衣服,两套校服两条内裤,全都得洗干净,水流哗啦啦响。
蒋诀搓衣服能搓很干净,他力气大,压着搓衣板使劲儿擦,搓累了抬头发现云筠靠着门框美滋滋地吃饭,他停下手头的活,张开嘴:“给我也吃一口。”
云筠没有多说什么,上前递了一勺,蒋诀低头吃完拍一把他的大腿,“你能不能把裤子穿好?”
“太热了。”
云筠本身挺怕热的,平时就不爱穿长裤,但南方夏天热,蚊虫也多,他那两条白晃晃的肉腿上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粉红蚊子包。
蒋诀忍不住多瞄几眼,迅速把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听见了阳台外的一阵闷雷,他伸手去试,接到了几滴雨。
云筠坐在床边吃饭,见蒋诀进屋,把饭盒交给他:“你记得洗干净,我得回教室上课了,不然自习课班主任要找人。”
高三纪律管得松,主要抓成绩,云筠偶尔缺一节课,任课老师对他没什么意见,但班主任巡查不见人,还是会出于安全问题通知教导主任。
蒋诀扬眉:“你还走得动吗?歇会,晚修再去。”
教室和宿舍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十来分钟的路程。
方才做完的时候,云筠直呼着逼疼,蒋诀给他检查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太妙,立刻又涂了上次剩下的药,药膏发热,咬得小鹌鹑嗷嗷叫。
“那能怎么办,哥哥又不会背我回去。”云筠望了一眼天,“要下雨了,我真得回去了,让死老头抓了就完蛋了。”
“怎么完蛋。”蒋诀笑他,“你成绩好,谁说你,都指着你平安无事上清北。”
云筠几乎不会因为蒋诀阴阳他而生气,和气地解释:“他会联系我爸,快月考了我不想惹麻烦。”
“……”蒋诀听着这话直抓狂,原地踌躇着,见云筠换好干净的校服,又穿好了鞋,弯着腰系鞋带,动作缓慢,像是强忍身下不适感。
他叫住对方:“你给我五分钟洗个碗,我背你——”
蒋诀话音未落,寝室靠走廊一侧的窗口站了个人,把二人都吓个不轻。
那人神色威严,一声令下:“你们两个几班的?出来,把你们班主任和家长叫过来。”
来的人是巡查缺席的德育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