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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的南城燥热不散,好几天没下雨,骄阳直烤大地,两个人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在商场里晃一圈吹空调,吃了个甜品解暑。
傍晚蒋诀问云筠想不想游泳。
“我妈办的卡里还有一点钱,泳裤那边我也有几条。”
云筠只是垂着头,一勺一勺地挖双皮奶,冰冰甜甜香香,云筠吃得很饱。
“……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啊,有浮板和泳圈。”蒋诀笑起来,云筠看见他尖尖的虎牙,这牙总是会把他的女穴咬得生疼。
“不想。”云筠还是拒绝,看起来是真不想,而道,“我想去换几个钉,哥哥再陪我吧。”
蒋诀沉吟几秒,答应了,反正是陪云筠出来透透气,云筠想做什么都好。
拦了一辆的士,蒋诀靠云筠肩膀坐着,云筠跟他出来的这半天一直不太说话,心情不好,蒋诀当然清楚。没有人会和爹妈吵完架还乐呵呵的。
蒋诀见云筠开了一点窗,风吹进来后,云筠的头发乱飞,蒋诀抬手替他理了理,问:“你爸一直这样吗?你以前也……压力这么大。”
云筠侧过头笑:“你关心我啊?”
蒋诀的视线被云筠耳垂上的碎钻耳环吸引,之前云筠一直都是戴的透明耳钉,第一次见他戴装饰性的耳环,小巧的耳垂看起来很软,碎钻也很漂亮。
蒋诀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我是关心你,有什么问题。”
“我爸爸对我很严格。”云筠平静地说,“但是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也还好,他今天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如果真的生气会骂我。”
蒋诀皱眉:“不要习惯这种事情,而且他这还不算骂你?狐假虎威。”
云筠突然抖着肩膀笑起来:“蒋诀你语文真的很差……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蒋诀看他笑,心情也变好了不少,因为比云筠要高一点点,只得欠了欠腰,脸贴上去,凑近了一些,嗅到云筠发丝间的清新味道,手也牵住对方:“云老师教教我就好了,我好学。”
感受到鼻息之间的温热,云筠安静片刻,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却没有碰上。
云筠不露声色地往后拉开一寸距离,温声问:“哥哥想学什么。”
“老师教什么?”蒋诀盯着云筠的唇,云筠的嘴唇不厚不薄,颜色偏浅,刚起床没吃早餐的话会衬得人很没有气色。
但是云筠刚吃饱喝足,唇瓣泛着粉,没有多余的唇纹。
蒋诀往前探了探,云筠却笑着别过脸,“我们到了,下课。”
一直以来,蒋诀其实没有亲过云筠,蒋诀的嘴不是在云筠的逼上,就是在云筠的乳尖,昨晚做爱的时候,云筠咬着内裤,蒋诀也没有萌生要亲他的念头,只顾着疏解身下的燥热。
但是刚才一瞬间突然有了,蒋诀想亲云筠的嘴,只不过云筠没让他得逞,带他进了穿孔店,蒋诀第二次来,穿孔师让他们自便,云筠便挑着五花八门的钉环。
他想换一副乳钉,并且打算重新把阴蒂环穿上。
这次不需要穿孔师的帮助,乳头和阴蒂都没有发炎,平整状态下,云筠可以自己换钉子,只要做好消毒清洁即可。
穿孔师给他们留了一间小屋子,云筠挑了几副乳环,端给蒋诀看,“哪个好看?”
蒋诀瞥一眼,拎起一个爱心形状的环,戴上去的话,镂空心形的正中央便是乳头,十分具有特色。
不过蒋诀不知道效果,他只是选了爱心,没选其他更潮流的元素。
“土鳖。”云筠嗔笑,用酒精给这副粉红的心形乳钉消毒,乳钉放在掌心,递给蒋诀。
“想要你帮我换。”
“弄疼怎么办?”
云筠话不多说坐在他腿上,把上衣脱了下来,一边解开自己两只奶头上最朴素银钉子,一边嘀咕:“你咬的时候也没问我会不会疼。”
蒋诀便捏起秀气的乳环,拧开一端旋扣,云筠挺了挺腰,自己托着一边的奶包把乳头往蒋诀手里送。
云筠的奶头不算特别小巧,也许是穿了孔或者体内雌激素的缘故,乳头浑圆,稍稍碰一下就挺立了,像一颗豆子。
蒋诀把针条刺上去,他看不太清楚细小的针孔在什么位置,只能挪着针头去试探,一下下戳着乳粒边缘,戳了几下没对准,他有点着急,便用另一只手捏上去。
“啊……”云筠耐不住瘙痒,扭了一下腰。
蒋诀“啧”一声,抬眼横他:“别发骚。”
他想对准穿孔的小口,又顶不住云筠在他腿上磨来磨去,只好用手指把奶头拧得更紧,恶劣地挤压两下,云筠好像好玩似的,拼命动着腰,嘴里泄出吟哦。
蒋诀又刺了好几次,回回快要对准了,又被云筠这个小鹌鹑躲了,惹得他怒火攻心,不耐烦地抬手往奶上扇去,闷闷的一巴掌,落在白嫩平坦的乳房上,巴掌印像一朵盛开的花。
蒋诀恐吓他:“你他妈再浪叫我在这里把你肏了。”
云筠的上身是不动了,乖乖地又把乳头呈上,两手不安分地去摸蒋诀的下肢,安抚说:“别生气嘛哥哥。”
生气倒不至于,蒋诀只是强迫症,就好像帮蒋妈穿针线,不管花多少时间,非要把细线穿进去不可,否则他急得难受。
好在云筠不再乱扭,蒋诀捏住奶头很快便把乳环穿了进去,另一段扣好,小小的爱心圈住了因揉捏而略膨的乳粒,殷红挤满了镂空的心。
云筠也低着脑袋欣赏,可惜看不见正面,另一边的环,蒋诀有了经验很快就穿好了,但因为一边肿一边平而略有不对称,蒋诀看着不顺眼。
但让肿的一边消肿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他伸出舌头,嘬上本没有肿大的一侧奶头,云筠扶着他的肩膀差点往后摔下去,蒋诀扣紧了他的腰,拿犬牙去抵着乳尖,舌头吸溜吸溜地勾乳头中央微微凹陷成一条缝的乳孔。
云筠惊呼一声,奶头被舔得麻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声音细弱地喘,“你……嗯,你…不让我发骚……哈…那你发什么情!……”
“看不顺眼。”蒋诀简单解释,张嘴又吸了上去。
穿了新的环后,牙齿更容易磕碰到金属环,碰了几次,他觉得烦,食指勾住那爱心环,往下扯,奶头便朝下坠,环孔又是一阵撕裂感,云筠这下紧张了,不想再天天涂药,大热天自己给自己上药每次都越上越难耐。
他捶打着蒋诀的背,呜呜地骂:“你……你又来!你他妈没断奶……”
蒋诀吸得忘情,渐渐不记得一开始只是想让两只奶头对称一点,吸着吸着,他的手往云筠的裤子里摸,中指刚抚到熟悉的金属珠子,云筠又劈头盖脸地掌掴下来。
蒋诀吃痛地松开了嘴,看了看两边的奶头,无比对称,也格外鲜红,嵌入爱心中。
他食髓知味,于是仰起头死皮赖脸又问云筠:“逼里的环要帮忙吗?”
“回学校再换。”云筠狡黠地笑着,穿好衣服,从蒋诀身上下去,“我已经挑好了。”他又拿来一盘圆头长钉,长钉纯钢色,只有圆珠的颜色不一样,有些是炫彩的宛如糖果,有的则深黑,也有的锁珠有棱有角,像一颗钻石。
这些尺寸一看就知道并非给阴蒂用,云筠拿给蒋诀看。
“我也帮你挑好了。”云筠把镶有银钻的长钉取出,“喜不喜欢。”
蒋诀的喉结滚了滚,不甚明白:“什么意思?给我挑干什么,我又没洞。”
“哥哥打一个不就有了。”他说着,露出舌头,指了指,“是穿在舌头上的,舌头上的钉子恢复得最快。”
“我不打。”蒋诀只觉舌系带一疼,“影响我吃饭。”
云筠不乐意,“你什么时候看我有影响了。”
蒋诀瞧云筠一眼,云筠的确没有影响,云筠吃饭比谁都香,身上藏着的肉可不少,捏起来手感很好,抱着也舒服。
云筠呶着个嘴,杵在他跟前,好不痛快的模样,蒋诀稍稍动摇:“……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云筠沉默地注视蒋诀片刻,把钻石钉放回盒子去,温温吞吞道:“不打就算了,我找别人打,让别人给我舔。”
“我操你……!”蒋诀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那根银钻钉在云筠手里显得很小巧,一闪一闪的刺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别人……”
蒋诀没耐心再听云筠把那句话又重复一次,连忙答应:“我打,你让那家伙过来,我打一个好了吧?打完给你舔,我看你能有多舒服,你真是骚没边了。”
云筠把钉子交给蒋诀,“我给你口的时候我都没说你骚,我也是拿舌钉给你——啊!”
蒋诀掐一下他的胳膊肉:“好好好,我骚,我全宇宙最骚。”
不要和“妹妹”计较,成为了蒋诀为人处世的准则之一。
云筠嘟哝着“明明就是”,叫来了穿孔师。
穿孔师拾掇好工具,让蒋诀坐好,那镊子夹好舌尖,云筠在一边凑近了看,穿孔师把穿环针递给他,“对着这个地方,之前教过你的,试试。”
“哈?”蒋诀一头雾水,直到云筠接过了穿孔师手里的工具,“不会疼的哥哥,这里没什么感觉。”蒋诀算是明白,是云筠要给他穿孔,他妈的这小鹌鹑技术能行吗?别给他扎烂了!
蒋诀想推开云筠拒绝,奈何穿孔师就在一旁瞧着,说:“相信你弟弟。”
蒋诀只翻白眼,很快舌头一木,被细针由上而下刺破,透明状的细针穿过,卡在舌头之间,蒋诀出了一头的汗,紧紧扶住眼前小鹌鹑的腰,恨不得把云筠掀过来狠狠打几下屁股……
但是,的确没多疼,还没有蒋诀翻墙后摔破手来的疼。
只是有点麻麻的,在他发呆之际,舌钉就已经安装好了。
他收回舌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口水浸到豁口还是会有点钻心的痛,比穿针那一瞬间疼得多,他一时说不了话,感觉嘴里含了个去不掉的杆子,舌头无法再蜷曲起来,他不适应,面无表情略带绝望地望着云筠。
云筠回他一个愉悦的笑容,擦掉他嘴角的唾沫,摸摸他的耳垂,说:“哥哥是勇敢小孩。”
“……”蒋诀无语地闭上眼,内心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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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易发炎体质,足足一周才能正常吃饭,有的人,比如云筠,他只花了两天就能吃香喷喷的炸鸡了。
蒋诀花了三四天。
前三四天里,别人找他讲话,他只摆手,根本不想出声,一出声就是大舌头,呜呜噜噜的。
第五天早上蒋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舌头能灵活运动了,对着镜子伸出来打量片刻,舌头不再肿胀,那一颗银色的钻石嵌在舌中央,还挺酷的。
本着终于能够大吃特吃的原则,当晚晚修,蒋诀和陈飞他们去了商场吃烤肉,闹到十点左右,陈飞提议今晚别回去了,“我们去网吧开黑吧。”
“行啊,反正还有几天才考试。”韩宇同意。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陈飞瞧一眼蒋诀,“你去不去?”
“……”蒋诀还得回去把云筠的衣服洗了,但是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飞等人出去玩,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们都能知道他和云筠的关系……但说到底,他们只是一不小心成了兄弟。
除此之外的关系呢?
可也没有兄弟会他妈的做爱啊!
蒋诀烦着,陈飞推推他:“你最近在搞什么?我们好几次让你逃晚修你都不逃……你不会要发愤图强了吧?”
蒋诀喝一口烧酒:“我没说不去,前段时间……穿孔了,没办法。”
他吐了吐舌头,露出舌钉,把陈飞吓了一跳。
“嚯!我都没注意,还得是你。”
一伙人热热闹闹地进网吧开包间打游戏,闹到第二天,早读也没赶上,第一节课被班主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记了一笔逃课,蒋诀回到教室,看见坐在后排的小鹌鹑,正旁若无人地写作业。
蒋诀从他身边经过时丢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衣服今晚洗,中午照常打饭。
等到中午,蒋诀翘了大半节体育课去食堂排队,抢到了云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比下课要早一些时间回到宿舍,却发现云筠已经在宿舍了。
“体育课你又没去上。”蒋诀把饭盒打开,推到云筠眼前,“你应该多运动运动。”
“外面太热了。”云筠摸上蒋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肤色深度有一定差异,大小也不同,蒋诀的手粗粝不少,十分宽厚。
“小孩才找借口。”
云筠没有生气,而说:“那现在运动一下怎么样?我把新的阴蒂环戴上了,哥哥舌头也好了吧?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
云筠说他等蒋诀等了一晚上。
蒋诀听完想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光。
吃完烤肉就应该回来,烤肉什么时候不能吃,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陈飞什么时候不能见,云筠的屄……不对,蒋诀觉得不对。
尽管他是喜欢舔云筠的逼。
那逼又能流水解渴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甜解馋,只要磨一下阴蒂上的钉子,淫水便是如钱塘江的潮,可以冲蒋诀一脸。
照室友的话说非洲小朋友没水喝,蒋诀可以把水都给非洲小朋友喝,只要让他天天喝云筠的逼水就行了。
总之云筠的逼比他本人诚实讲信用。
但还是哪里不对。
这世上长女器的人多了去了,蒋诀试过把云筠的脸换成任何一个美丽的秀丽的帅气的男男女女,甚至是完美的动漫人物,都不带劲儿。
本来就不怎么看片,现在彻底没了看片的欲望,总是差一点点感觉。
就必须得是云筠这张脸,隔三差五对他发骚犯贱,操起来予取予求,哥哥长哥哥短地乱叫,叫得他幻视真有一个“妹妹”——长了小鸡的妹妹、又或者长了小屄的弟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声哥哥叫得蒋诀觉得他们在乱伦。
云筠很骚。客观上的骚。
但是骚得可爱。
就像此时此刻,云筠逼上的铃铛一样……小巧玲珑,稍稍拨一下就能发出淫响,声响格外细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清楚,而凑近云筠的逼,不过是为了去舔去吃……小心思又骚又可爱。
蒋诀用鼻尖去碰了碰那垂坠的银色铃铛,铃铛环穿在红润的肥蒂上,铃铛则被他用食指从馒头般的阴户里抠出来,金属表面沾了一层透明液体,光泽饱满。
他凝看了几秒,抬眼对上云筠难耐的目光,“你夹着这玩意上了一天课?”
“没有…”云筠有点迫不及待,想让蒋诀把舌头盖上去,两手抓着哥哥粗粗硬硬的头发,“早上戴的,就半天,今天才过去了一半——哈嗯嗯……啊……!”
云筠长长地哀鸣,身体一下子瘫软,只因蒋诀用中指连续去弹那骚蒂,一下比一下更狠厉,蒋诀手宽、手指和指甲也宽,苍劲有力,平时打球能用单手抓球,此刻用这手指去弹脆弱敏感的阴蒂,阴蒂连带着整个淫穴都发抖。
每弹一下,指甲盖快速印打在红豆上,迫使铃铛晃起来,蒋诀同时听见了云筠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痛苦里又伴随着爽利,以及铃铛的脆响。
丁零当啷,像催促男生对他进行更深的侵犯。
古有淫器如脚链,娼妓在脚腕处系上铃铛,被肏的时候两腿摇晃,铃铛也叮当作响。
但是蒋诀不知道这个,蒋诀只知道,云筠的屄上挂了铃铛,他就是这响铃的狗,铃铛一响他就会张嘴伸舌头,弹了十余下,蒋诀抱着云筠的大腿,拿舌头刮上这壶勾人的逼。
“你——呃嗯……!蒋诀、蒋诀等等……”
云筠睁大了眼睛,瞬间绷紧身子,大腿和屁股肌肉一缩,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嘴里开始不住地叫停,绝望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