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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陈华知不知道你骂他死老头?还有这张讲过无数发言稿的嘴里有一颗钉子,专门拿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钉子。”
“他知不知道他最喜欢学生这么骚……在厕所里不是被我揍,而是被我舔逼,还是自己求着让我舔……”
蒋诀咬着云筠的耳朵,越说越来劲,舔着他的耳环,舔得云筠直缩脖子,同时把那烫手的驴屌往发育不全的屄口里捣。
这粗器塞进滑润的穴内,车轮般轧过穴内尤为风骚的一点,云筠禁不住便松开了牙齿,呜呜地低声啼哭,“唔……说错了……”
“哪里错了?”蒋诀的阳具顶入了大半,依然像第一次做爱那样,总在一个地方卡住,好像被什么肉膜拦着进不去。
穴内又酸又涨,云筠迫不得已,长大了嘴调整呼吸,两腿搂着男生的腰,更加紧密。
“哥、哥哥……说,说错了……”云筠感受着那屌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同时听见蒋诀舒服的喟叹,他抱紧脖子,趴在蒋诀肩上,大脑一片空白,有点不太记得自己要讲什么,被干得没了昔日的伶俐,于是只能重复,“说错了……”
蒋诀轻笑,“那你倒是说,哪里错了,是说你骚错了,还是你骂人错了。”
“钉子……钉子错了…嗯!……”云筠被突然几记猛顶骇得又咬上男生的肩膀,等到对方放慢了速度,得了空隙才又讲,“我的,舌钉…不是舔、嗯啊啊……舔男人鸡巴……”
蒋诀持续肏弄,没吭声,想听云筠憋出个什么骚话,结果云筠低喘着说:“是……只舔哥哥的……哥哥的鸡巴——唔唔!”
操。
蒋诀万万没想到云筠在这种时候抓住这种字眼来给他纠正,说他骚也不对,说他纯也不对。敢情这舌钉只为了他打的,这算什么……乖吗,又骚又乖,可爱得蒋诀想长出两根屌一前一后地捅穴。
毕竟谁不爱听这话。
被肉逼吃得魂都丢了的鸡巴最爱听这话,于是往里头猛夯,榨得那肥逼滋滋地溅水,浴室里隐约回荡起肉体相黏的淫靡声。
“他妈的……”蒋诀抬着胯顶操,云筠被顶得上下颠簸,彻底没了话讲,蒋诀嘴里不停地骂娘,从来没有这么身心合一过的爽。
“嗯嗯……嗯嗯嗯……”云筠不叫,只是捂嘴哼哼,感觉那肉棒要捅穿了他,就在蒋诀一次次“他妈的”骂声中,那龟头陡然破入了一处更为柔软、滑腻,却又更为紧致的肉道。
云筠睁大了眼瞪着男生,一时哑然,显然蒋诀也不知道自己肏进了哪里,只知道那里像绞肉机一样,千万吸盘吸食着他的龟头,而柱身也终于完完全全塞进了温热的逼穴,被裹得又湿又紧。
“呃……”蒋诀从来没有这么爽,他撑着墙面,直直射在了云筠体内,射在了他不知道的宫口里,压着人趴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静默几秒后,蒋诀又压低音量骂一声,拿头发蹭云筠湿透的校服,粗哑着嗓子说,“……我好喜欢你。”
午休的铃声已经响过,浴室外一片寂静,偶尔有没睡觉的舍友翻着书页发出一点噪音。
浴室内只有滴滴答答暧昧不清的水落声,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从人身上滚下来掉在瓷砖地上。
云筠的宫口第一次被蛮力凿穿,酸疼得他大脑发麻,却依然能听见蒋诀趴在他耳边的那一句“喜欢”,这句喜欢不过花了云筠三十一天,堪堪一个月,仿佛以前两年的厌恶都是假的。
听起来很可笑……可是还不够,光是喜欢还不够。
蒋诀是喜欢操他,喜欢对他又咬又舔,喜欢逗他玩,他对蒋诀来说是新鲜是刺激是色情……
远远不够。
蒋诀高潮后很快又硬了起来,云筠忍着身下的爽麻酸胀,神色凌乱,吟嗡地撒娇,叫了一声蒋诀的名字。
蒋诀应声看他,云筠张了张嘴,吐出一点舌尖:“哥哥亲一下。”
蒋诀没有犹豫,心脏在胸腔里乱撞,舌头在云筠的嘴里乱搅。
舌头的神经总是敏感的,味蕾规律地排列,蒋诀能吃到对方口腔里若有似无的甜味,还有云筠的嘴唇,看起来不是很丰满,但咬起来却是柔软的,令他的牙齿不敢用力,怕下一秒就给嗷嗷待哺的小鹌鹑咬破了。
云筠被他痴狂般的湿吻弄得说不出话,也无法呼吸,顶住人的肩膀,好不容易拉开一丝距离,呜哝地骂:“你是……你是真不会亲!”
蒋诀闻声便放开他,两个人都被闷出了一头汗,寝室里的空调进不来浴室,脸颊都飘着红。
他将小鹌鹑的身体又往上小小地抛了一下,方便兜在怀里。
“行,那云老师教我。”蒋诀呼出几口气,破罐破摔,“我处男啊,不会不是很正常。”
云筠听他讲这个词,嗤嗤笑起来:“蒋诀同学请把舌头伸出来。”
蒋诀照做,露出舌头,红艳得像高温下的烧铁,中央一颗爆闪的钉钻,钻石上的液体来路不明,混杂了二人的唾沫,也许还有身下的淫水。
云筠盯着那钉,凝视了几秒。
这么瞧着,这颗钉子其实很小,但在云筠屄里的存在感比他穿上的那颗铃铛还要强烈。
他凑上去,用双唇含住了男生的舌肉,牙齿磕碰到银钉,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剐蹭声。含得深了一些,便送出了自己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转着圈缠绕上去,时不时轻咬着,蒋诀会被咬得痒,下意识收回一点,云筠就用牙齿勾住他的舌钉不让他逃走。
蒋诀觉得云筠像毒蔓一样爬进来,两个人的舌钉总交缠住,很快蒋诀就知道云筠想要什么样的吻。
那种欲拒还迎、进退维谷,但因为牙齿和钉子的缘故,只能卡得更深的吻。
上颚被舌尖舔得发痒,蒋诀受不了,压着身体把吻加深,又去啃云筠薄雾般软的嘴唇。
“唔……哼…”
蒋诀还是更喜欢简单粗暴没有技巧地接吻,恨不能把对方拆吃入腹。
他一边亲着,身下的巨物也渐渐动起来,那具裹在温暖巢穴里的屌抽送不停,一次次轻易撞入紧闭的宫口,逼得怀里的小鹌鹑彻底无法呼吸,一张嘴吐气便被男生的舌头堵住,大脑里只剩下口腔中舌钉碰撞和口水的淫靡声。
大约有三十多秒,云筠是处于完全没有换气的状态。
脸和脖子红得滴血,疯狂捶打蒋诀的胸膛求救,于事无补,在窒息前逮住那乱甩的舌头狠狠嗑上去,害得蒋诀差点大吼,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是被强行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关失守——他又往肉逼里射了一泡浓精,精液冲在敏感的宫腔,爽得两个人像融化在一块的棉花糖,紧紧抱住对方。
射精后他想把舌头和屌全抽出来,但下边被吸取精液的甬道绞紧,上边嘴唇冒着血珠子,舌头完全动不了,刚刚恢复不久的芯孔隐隐作痛。
云筠的牙齿咬住了他舌头上的钻石。
他还死活不肯松嘴,扯得男生疼得想跳,破了皮的嘴角也疼,血腥味在呼吸之间隐秘流窜。
两分钟后,云筠松了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染了几滴蒋诀的血。
“你是想让我痛死……知不知道你给打的这个破洞护理有多麻烦。”蒋诀舔了舔嘴唇,裂开的伤口酸酸疼疼,不知道会不会粘膜溃疡。
“但是我被舔得很舒服。”云筠见他吃瘪,高兴了,眯眯眼笑,好不欠揍。
惹怒十八岁高中生的下场就是被按在墙上再肏一次。
一直到午休结束,舍友走光了,蒋诀把他翻了个面,扣着腰顶弄了许久,云筠也终于能放声浪叫。
最后二人顺势在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云筠肚子饿,端着蒋诀中午给他打的饭,保温饭盒装,还热乎着,他大口大口吃,吃得眼镜都起雾,只穿了一件长t就跑到阳台看蒋诀在做什么。
蒋诀在阳台搓衣服,两套校服两条内裤,全都得洗干净,水流哗啦啦响。
蒋诀搓衣服能搓很干净,他力气大,压着搓衣板使劲儿擦,搓累了抬头发现云筠靠着门框美滋滋地吃饭,他停下手头的活,张开嘴:“给我也吃一口。”
云筠没有多说什么,上前递了一勺,蒋诀低头吃完拍一把他的大腿,“你能不能把裤子穿好?”
“太热了。”
云筠本身挺怕热的,平时就不爱穿长裤,但南方夏天热,蚊虫也多,他那两条白晃晃的肉腿上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粉红蚊子包。
蒋诀忍不住多瞄几眼,迅速把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听见了阳台外的一阵闷雷,他伸手去试,接到了几滴雨。
云筠坐在床边吃饭,见蒋诀进屋,把饭盒交给他:“你记得洗干净,我得回教室上课了,不然自习课班主任要找人。”
高三纪律管得松,主要抓成绩,云筠偶尔缺一节课,任课老师对他没什么意见,但班主任巡查不见人,还是会出于安全问题通知教导主任。
蒋诀扬眉:“你还走得动吗?歇会,晚修再去。”
教室和宿舍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十来分钟的路程。
方才做完的时候,云筠直呼着逼疼,蒋诀给他检查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太妙,立刻又涂了上次剩下的药,药膏发热,咬得小鹌鹑嗷嗷叫。
“那能怎么办,哥哥又不会背我回去。”云筠望了一眼天,“要下雨了,我真得回去了,让死老头抓了就完蛋了。”
“怎么完蛋。”蒋诀笑他,“你成绩好,谁说你,都指着你平安无事上清北。”
云筠几乎不会因为蒋诀阴阳他而生气,和气地解释:“他会联系我爸,快月考了我不想惹麻烦。”
“……”蒋诀听着这话直抓狂,原地踌躇着,见云筠换好干净的校服,又穿好了鞋,弯着腰系鞋带,动作缓慢,像是强忍身下不适感。
他叫住对方:“你给我五分钟洗个碗,我背你——”
蒋诀话音未落,寝室靠走廊一侧的窗口站了个人,把二人都吓个不轻。
那人神色威严,一声令下:“你们两个几班的?出来,把你们班主任和家长叫过来。”
来的人是巡查缺席的德育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