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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正常,那我算什么?”蒋诀觉得云筠这副样子可怜又好笑,他捏了一下云筠圆圆湿湿的鼻头,“行了,犯不着哭,你是小宝宝吗,还哭鼻子。”
云筠意料之内地往他笑吟吟的脸上盖了一个耳光,力气不大,推远了蒋诀,“你他妈才是宝宝。”他吸吸鼻子,拉高蒋诀的衣摆,把眼泪蹭到上面。
“你是傻逼,变态,死流氓,神经病,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拿处分。”
“好,我是傻逼,变态,死流氓,神经病,我还是畜生……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想操你了,好了吧?”蒋诀又把脸贴上去,想看仔细云筠的眼泪擦完了没有。
“还哭吗?”
云筠拿桃花似的粉红眼睛剜他一眼,蒋诀笑了一下。
比起云筠哭哭啼啼,他果然还是更喜欢云筠骂他,倒也不是讨厌云筠哭。
他只是不想看见云筠委屈,他好像会比云筠更难受,云筠哭,他干着急,仿佛小鹌鹑的眼泪往他心里倒灌,疼得他心脏抽抽。
如此一来,小鹌鹑哭完是发泄了,蒋诀倒郁闷得很,心里装了一瓶子的眼泪。
“你快把衣服穿好。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一会吃饭,他们肯定会问我们逃课在宿舍干什么,得统一一下说法。”
云筠套着裤子,站了起来,扯了一下内裤的弹力边,整理起桌上的卷子,“实话实说不就行了。”
“说什么,说我们在做爱?”
云筠不露声色扬一扬嘴角,语气平平:“说我不舒服,哥哥来照顾弟弟,没想到被抓了,这不是随便说就行了。”
“他们问哪里不舒服呢。”
云筠立着摞好的书,斜斜睨他一眼,调笑着做了个口型:屄。
蒋诀以为云筠是开玩笑的,结果到了饭桌,四个人吃着饭,蒋妈问起记过一事,蒋诀还没来得及开口编,云筠直截了当坦诚道:“天气太闷热了,我下面有点发炎,午睡起来之后不舒服,哥哥来看我顺便帮我洗了一下衣服。”
一句话解释得行云流水,不知道云筠在脑子里排练了几次,蒋诀被吓得差点生吞一口白饭,抓起杯子猛灌一口水。
“你干嘛。”蒋妈见他咋咋呼呼,问。
“咳……太辣了。”
他正说着,见云爸默默放下筷子,沉着脸起身去了厨房,半天不出来。
蒋妈回过神后微微一愣:“所以哥哥也知道你的情况了?你们关系还真挺好的,我还担心你不想告诉蒋诀。”
“嗯,他知道,我和他讲过了。”云筠乖乖地笑,眼镜滑下一寸,他抬手去扶,垂下手后,摸向身边男生的大腿。
蒋诀穿的居家短裤,被云筠的手撩起来,那只葱白的手有点冰,直接在滚烫的肌肤上摩挲,摸得蒋诀呼吸一滞,只好埋头吃饭,啥也不思考。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蒋诀你没说什么吧。”蒋妈正色地看着狼吞虎咽的蒋诀。
“没。”蒋诀嘴里塞了一大坨烧肉,抬起脸,摇头。
什么说什么?先不管说什么,云筠能不能别再摸他了,他快痒死了,这鹌鹑怎么就一天到晚没个安分,让蒋诀一颗心脏坐过山车似的,郁闷兴奋担心高兴紧张心疼。
蒋妈不知道儿子脑袋在琢磨什么腌臜玩意儿,给云筠夹了红烧肉,云筠吃得嘴唇光溜溜。
“天气闷热就多换内裤,对了,弟弟会来月经吗?会不会有像排卵期啊、怀孕这种,阿姨查了一下,好像每个人都不一样,如果有的话,得更加注意了。”
蒋妈问起这个,蒋诀也竖着耳朵听。
他往云筠逼里射了这么多次,云筠从来没提过怀孕的事,云筠一直都是哼哼唧唧地让他射里面,蒋诀默认他不会怀,也暂没见他来过月经。
“来过。”云筠想了想,“医生说可能是年经,也可能不会再来了,也可能暗经,还没有检查出来……唯一一次是高二的时候,那是第一次,怀孕的话……也许吧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