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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没有别人,秋季清晨寒凉,云筠打了个喷嚏,蒋诀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云筠,冷不防问:“你说北京最差的大学,我得考多少分?”
“一本去年570,别的不清楚。”
“二本呢……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一本二本都一样。”云筠摸一下蒋诀扎手的短短头发,刺刺的,像摸一只刺猬,“哥哥考哪间学校我都无所谓。”
蒋诀拉着云筠的手又揉又亲又啃,云筠静静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做题。
蒋诀当晚要回手机给蒋妈打电话死缠烂打,周末学校全天自习,蒋诀就去上补习班了。
补课痛苦,一对一,发呆的时间都没有,一大早数学两小时,完了语文两小时,完了英语两小时……下午理综大杂烩直接五小时,连续两天,昏天暗地。
蒋诀和补习班老师吐槽他这是卖给补习班了,老师笑呵呵,对待这个补全科的财神爷,比学校老师要和蔼不少,往他手里塞了一周份量的练习题:“下周见,蒋同学。”
蒋诀垂头丧气背了一书包的卷子,从补习班大楼出来就看见云筠站在门口,见到他又跟他挥手。
蒋诀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阿姨怕你补完课跑出去玩,让我来接你回学校。”
学校和补课的地方就隔了两条马路。
“……”蒋诀嘴角一抽,他的确的这么想的,玩一晚上再回去。
这两天过得跟鬼一样,他快要憋疯了,再不耍两天就得散架,可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没有意义的。
就算蒋诀是傻逼也知道,不能刚开始就放弃。包里的卷子他得做完。
想到双重作业,蒋诀就心累,手顺势搭在了云筠肩上,弯下腰,鼻尖搔刮着云筠的脸蛋,“云筠……哥哥想做爱,好久没做了,想操逼。”
光天化日之下,蒋诀的话讲得粗鲁,云筠倒没生气,面不改色睨他一眼,拐了个方向,没朝学校大门去,走进了附近的商业街。
蒋诀暗暗骂了一声,原来云筠早就开好了房。
不仅开好了房,洁白的校服之下,乳环脐环和逼上那个环全用细链条穿了起来,穿在身上,这链条牵一发而动全身。
蒋诀只稍看一眼就硬,云筠脱了他裤子,扇了一下那驴屌,蹲下来给他塞了一个无需穿孔的环,两圈金属环住鸡巴头,钢珠从小小圆圆的马眼堵进去,云筠揉了一下粗肥的卵蛋,“这次哥哥别还没碰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