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欢遇师兄寒潭魔尊许婚约(1 / 2)
三天后,不归如约再次来到了人界。没有在那石洞里发现自己的仙君,却在青峰门的禁地寒潭里找到了他。
仙君唇红齿白,不知道是否是被开苞所致,他的容颜显得更加娇媚。他此时正盘腿在寒潭水中打坐,从身形来看,这具极品的身体应该早已接纳了体内的玉势。
“仙君不乖啊,教我一顿好找。”不归的声音落在明泽耳里带着点撒娇埋怨的意味,却又让他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威胁。
明泽感到随着不归的靠近,男人身上的魔息逐渐包围了他的鼻尖,同时他也感到体内的那根玉势随着魔息的感召蠢蠢欲动,竟在他的体内开始震动。
“唔!”本来正打算反抗的明泽哪受得了身后越来越快的刺激,一时又瘫软到了湖中。伸手想把那个不知停歇的玉势弄出来,却又像之前那样,他越弄,那根便埋得越深。
他满脸羞红,一想到在这个侵犯过自己的男人面前露出如此丑态,他就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巨大的羞耻让他无所适从。
看着他绯红的、连羞带愤的脸颊,还带着淋漓的水光,不归的呼吸不由得变粗重。
他凑上前,不多说废话,直接伸手探了下去,指尖灵活了剥开了仙君的亵裤。
仙君闭着眼睛,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自己的穴口被挤了开来,体内的玉势正缓缓的往外抽离:“唔嗯……不归。”
“是我。”
明泽转过头,却被不归一把摁回,逼迫他张开嘴接纳自己的粗舌。
不归一只手在上面揉搓着红豆,弄得明泽忍不住挺起胸膛向前凑;另一只手在下面扩张他的小穴,穴口被撑开的一瞬间凉水灌入肠道,明泽闷哼出声。
不归这次都没感到明泽强烈的反抗,身下的男人半推半就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朵初绽的花。
借着潭水,不归顺利的进入了明泽的身体,甬道内的软肉死死地绞上他,每次抽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挽回。
不归沉浸在这温柔乡里,睁开眼看见仙君被情欲所席卷的姿态;许是因为尝过了交合的欢爱,仙君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不归的挺动。
此刻的明泽脑内一片混沌,身下的快感一次次将他心底难以启齿的渴望剥离开来,令他沉沦。在被魔尊指尖侵入的那一瞬间,身体的记忆和本能就叫他放弃了反抗,毫无保留地任凭他带着自己共赴深渊。
仙君咬住自己的下唇欲仙欲死,迷蒙的眼神格外惹人怜爱,让人无法停止,只想将他吞噬入腹。
“不……不要了……”明泽用双手撑着寒潭的边缘,他低着头,裸露的脊背绷成一条优美的直线,在冲撞下不住的起伏。
“真的?”不归在他耳边低笑,动作却不减分毫。他一口咬上明泽白里透粉的肩头,摩挲舔舐,直到在这位无瑕的仙君身上打下他的印记。
“我看你可喜欢得很,”魔尊的声音蛊惑而性感,“含着我都不愿意松开。”
明泽被这些羞耻的话弄得心悸,恍惚间他陡然听见自己的叫声——原来不禁之间他早已忍不住泄了声,在魔尊强烈的攻势下嗯啊低喘,婉转承欢!
他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不齿,却也食髓知味的不愿停下。
直到寒潭门外传来长老和清远师兄的声音:
“清远啊,你进去时小心些,明泽他在静修。”
“徒儿知道,我只进去拿些东西,定不会惊扰了明泽师弟。”
明泽沉沦间听见师兄和师傅的声音,就像一道惊雷劈在了他面前,当即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脱身。
若是被师兄和师傅看到自己在魔尊身下敞开大腿的样子,那他岂不是……不行!绝对不行!
不归对于身下温顺的猎物的反抗略有不满,他正战到酣处如何能停?
他将明泽双手反剪到背后,却听见他带着哭腔、焦急无助的声音:“有人!不归!有人——你放开我!”
不归抱起他,将阵地转移到湖中央的一块大石上,若想要不滑落水中,明泽必须得自己用腿夹住不归的腰,让两人贴得更近些。
不归伸手挥了个法印,低头吻吻明泽湿漉的眉心,沉声说:“别担心,我施了咒,他们看不见我们。”他顿了顿,绽开一抹坏笑,“但这个法阵不隔音,所以……别出声。”
明泽来不及抗议,他被压在湖心石上,余光看见自己的师兄清远正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生怕叨扰了静修的师弟。
见师兄真的看不见他们,明泽松了口气,可才刚放下心,深埋体内的巨物又开始抽送,甚至按着清远走路的步频,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抽插直直的抵上他的敏感点。
他只能伸手揽下不归的头,死死地扣住,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也主动亲上魔尊的薄唇,让暧昧的声音在唇齿之间吞噬。
清远进来拿了东西,走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师弟的影子,向四下望去,目光正好落在潭内的湖心石上。
一时四目相对。
尽管知道师兄看不见自己,但明泽仍有一股自己被扒光了赤裸裸躺在别人眼前的感觉。
强烈的羞耻感挑逗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呼吸交错之间,不归低语道:“仙君……你有没有发现,在有人的时候,你会特别紧。”
仙君的胸膛起伏着,说不出一句话,迷蒙的眼睛是被情欲摧残过后的温软,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明泽也不清楚清远师兄是什么时候走的,或是他有没有疑心自己为何不在寒潭内,他只记得那魔尊发泄之前那最后玩命的冲刺,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的冲击着支离破碎的自己。
不归最后尽数发泄在明泽的体内。
他低下头用指尖抚开明泽脸上散乱的秀发,用轻吻去描摹他的眉眼:“给你两日,明泽”,他半撑起身子,“再等两日我来娶你。”
这是明泽在不归怀里筋疲力尽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哐啷——
又是一串瓷器砸到地面的声音。
清远提着药盒,在门口便听见这动静,就更着急的拍着梨花木门:“师弟!开门!你没事吧!”
里面的人静默一瞬,一道嘶哑疲累的声音传出:“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要是走火入魔可就难办了!明泽你听师兄话,赶紧出来!”
里面又没了声音,门不开,他也就不走。
就当清远以为明泽全然拒绝他的时候,木门吱呀地打开了。
一张润白的脸露了出来,似乎有什么心事,眉间的皱还未抚平。明泽目光淡漠的看着师兄,心底拼命告诫自己不再去想在寒潭里的那些荒唐事。
“我没事,师兄。”
“你的嗓子……”
“我没事。”明泽打断他,却因为说的太急呛到了自己,低下头一阵闷咳,再抬头时一双美目含情带水,眼角还带着抹勾人心魄的胭脂红。
饶是清远从小与这位师弟一道长大此刻也不禁看愣了。
还是面前人撕心裂肺的咳声拽他回了现实,他忙伸手到明泽背后帮他顺气,却被明泽轻轻躲开了。
“多谢师兄关心。今日稍有不适,师兄请回吧。”
“啊……”清远将明泽的瑟缩看在眼里,叹了口气:“行吧,有什么事一定法的抚摸下乳头也渐渐挺立起来——此刻就连普通的摩擦接触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
“这……这是什么,停下……啊——哈啊。”他眯着眼,自觉打开的身体被不停地爱抚着,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他不耐的扭动着细腰,妄图减轻身心双重的空虚和欲望。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远去,留在那具身体里的是自己最原始的、最隐秘的、最羞耻的灵魂。
也许是触手体会到了他的渴望,也慢慢的聚拢在明泽大敞的双腿之间,他们纷纷拧成几股,最后形成了两根粗硕的阳具。这两根不仅有腕口般粗细,上面还有一粒粒凸起的小肉珠,通体绛紫色褐红色相间。
明泽仅仅是看到了这两根巨龙,身下的蜜口就忍不住分泌出爱液,沿着大腿根落入无边的莲花中。
“唔……快……”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明泽简直被折磨的要发疯,他此刻迫切的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狠狠的操弄。
其中一根阳具抵上了他的蜜穴,慢慢的分开门口的两瓣阴唇,然后不容抗拒的顶了进去,一路上粗壮的肉棒几乎摩擦到了明泽体内的每一处,更何况还有数不清的肉珠刮着穴内的肉壁。这样的一根仅仅是插进来就让明泽几乎达到了高潮。
肉棒不停的冲撞着,就像开疆拓土一样。他后仰着头,喟叹一声,陷入混沌的仙君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随着自己身上作恶的那根肉棒来回起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仙君绯红的脸颊上是因为欲望和满足交织在一起的扭曲表情,手指曲着,徒劳抓着空气,身体随着动作而一起一伏。
“还要……别、不行……要烂掉了,啊啊啊——”肉棒对着明泽的敏感点一顿狂轰滥炸,有节奏的往里抽送,分泌出来的液体与明泽的爱液相交融,发出淫糜的水声,在静谧的莲花池中格外惹耳。
如此抽插了不知多少下,明泽早已达到了两轮高潮,夹紧的蜜穴狠狠绞住肉棒。可这个时候,那肉棒却抽离出去,留下那个嫣红可爱的小穴不断开合着,对他的离去恋恋不舍。
紧接着另一根没排上用场的巨物凑了过来,明泽余光里瞥见那根又起了变化,前端变得透明,让人清晰的能看到管道内像莲子一样,却又比莲子大上数十倍的东西。
有一刹那,明泽恍惚听见自己心里对自己警告不妙,但架不住身体被欲望填满的需要。他甚至在那根东西凑近的时候还抬起了自己的屁股,方便一插到底。
由于存着那一个个胚胎的缘故,这根格外的粗壮。在被插入的时候明泽在极致的快感下还是感受到了被撑开的疼痛,他只好自己左右扭着腰身,让自己的小穴慢慢吞进那根巨物,途中的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爽的脚趾弯曲,小腿都绷直了。
“好、好大……啊,啊啊——怎么、怎么还不停!唔啊——那里……啊、顶坏了啊啊啊——”
体内的那根巨物直捣黄龙还不够,在来回的抽插中一直不断向前挺进,直到抵上花心。
那根在花心上左磨右磨,高潮过两次的明泽花心早不似当初那般难于攻开,花心一个松懈,就被那根巨物撬开了一个小口,然后又在不断的冲撞下逐渐挤了进去。
“进去了——啊——哈啊……”明泽的身体被彻底打开,若是天下知道高高在上的明泽仙君此时竟被一池莲花干得张开大腿死去活来,不知要如何笑话。
又不知那物在自己隐秘的器官中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停下不动了。他感到那巨物在体内胀大,然后蠕动着向外排出一些东西。
他还沉浸在性爱的余味中无法自拔,被内射在体内也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催情液体的作用,他甚至还不想就此停下。
感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落入自己从未打开过的花房。他猛然意识到这池魔莲将胚胎植进了自己的体内,让他孕育。
他受孕了!
他这才明白刚刚不归似是而非的话。
这才是成为魔后的条件。
接受魔莲的洗礼,在九个月之后生下带有一半魔族血统的孩子!
不知何时,紧紧缠绕的藤蔓慢慢的松开了,将已无力行走的明泽送回了池边。
不归接过自己新婚之妻的身子,刚刚莲池内的淫词艳语一字不落的进了他的耳朵,透着莲叶的缝隙他也能看到绿丛中的一抹白,那修长的大腿和殷红的私密部位与魔莲交合,不断地刺激着他,他的阳具也早已蓄势待发了。
他眼神似火,哑声道:“魔莲是每一代魔尊的象征,你只有与我的本源灵体交合了,才真正成为我的妻。”
“你刚刚……产在我里面,是不是你的孩子。”明泽喘息着。
“是我们的孩子。”不归把人抱回洞房的婚床上,“魔莲只提供胚胎和魔力,剩下的……得有我们的爱液滋养。”
明泽敏感的皮肤接触到身下的床褥,不禁一顿战栗。
他看到不归身下明显的凸起,一瞬间感觉刚刚的迷乱和淫荡又回到了身体中。
一股热意又爬上了皮肤。
抓耳挠肺的无法纾解。
不归看着仙君一副刚被凌虐过的样子,眼角绯红就像刚哭过似的,身上还有被藤蔓勒出来的红痕,越是楚楚可怜,越能引起他的兽欲。
他将自己的喜服褪下,露出完整的、精壮的身躯,流畅的肌肉线条和硕大的男性象征都让人不禁脸红心跳。
他俯下身,听见自己的妻子带有情色的嘤咛。面前的这个仙君,就连呼吸时起伏的胸膛也能诱惑他。
不归将明泽抱起来,自下而上的插了进去。
明泽的蜜穴感到异物入侵,本能的收缩妄图守御疆土。但可惜这只能给两人的交合增添更多的情趣。
这样搂坐着,自下而上的贯穿,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撞在敏感的软肉上。
不归感到自己被狠狠的吸住,忍不住爽的低吼出声,那充满男性欲望的喘息就像是一剂强力的春药,喷息在明泽耳边。
“明泽……你好棒……太美了……”他上下动作,挺动腰身不停,痴恋的抚摸过仙君的每一处肌肤。
“不归……不归……啊,哈啊——”明泽感到下身的泛滥,忍不住脸红。
不归也红了脸,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与怀里的仙君欢爱,但在今日——这个属于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这个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一想到仙君会被冠以他的名号,他就像一个初尝情爱的孩子,兴奋的快要发疯。
明泽在欲海里沉浮,面前这个正操弄着自己的男人就是此刻他唯一的依靠。他没办法停下来,越来越不排斥与这个男人接吻、欢爱,越来越习惯他的爱抚和触摸,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作为仙君的身份相悖。
但他就是没法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