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服婿X含睡()(1 / 2)
人赃俱获被逮个正着,文亮一阵慌乱。他下意识地紧抿着嘴,垂下眼帘不敢与老吴对视。
“啪”的一声,又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文亮忍不住惊呼出声。
“操你个小浪货!这回还敢否认吗?!”
“不敢了……呜……爸爸……”
文亮讨好地搂着老吴的肩膀,粉色双唇贴上老吴的嘴,“大鸡巴爸爸别打了,文亮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吗?”老吴气消了一半,还记得跟女婿要保证。
文亮摸摸被拍得红肿起来的屁股,默默撇开眼。
合着他下次肯定还敢呢?老吴气得一个倒仰,挺起大屌就往那口骚穴里猛一阵翻搅乱捅:
“操死你个专爱吃鸡巴的男妖精!乱伦背德的骚浪货!行!让你吃个够!看老子操不烂你淫贱的小浪逼!”
老吴一气之下再无保留,挺动雄腰大肆操干,大鸡巴一柱擎天,势如破竹地朝上捅干后穴。
文亮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尽力张大双腿掰开屁股,骚穴哆嗦蠕动着,夹道欢迎肉棒前所未有的暴烈戳刺。
硕大的鸡巴迅猛如龙,枪法精准无比,速度快出残影,戳刺之间犹如行云流水,气势如虹,枪枪到底,例不虚发。
老吴猛地半蹲而起推倒文亮,将女婿的双腿架在腰上,强健的双腿稳稳支撑着体重,埋在穴里的大鸡巴接着大操大干。
“哦……啊……好爸爸……操死我吧……”放浪的穴口被青筋暴突的大肉柱撑成薄薄圆环,肠壁被鸡巴推挤,收缩的甬道将勇猛操干的粗大肉柱从头到尾裹紧,淫荡的肠肉在硕大的茎身上流连忘返,摩挲出黏腻的汁液。
“操……干烂你个小骚逼!”老吴双目通红地低下头,黑红的巨龙在菊穴里进出,嫣红的穴口肿起翻卷,“骚逼都被操烂了还想吃屌!老子这就让你吃一晚上猛屌!”
文亮一听,大惊失色挣扎起来:“不……不要……爸爸……”
“噗嗤……噗嗤……”老吴假装没听见,按住他的双腿作出一心只顾狂操猛干逼穴的样子,根本不理他。
文亮柔嫩紧弹的肠道苦苦承受着,肠肉节节败退无力抵挡,徒劳地分泌着腥咸黏腻的肠液将柱身洗得油光水滑,却又被大鸡巴凶狠的挠刮毫不留情地带出穴口,弃于草丛。
大量淫液四散流离,一波波无穷无尽,阵阵淫水如连绵细雨,喷溅得到处都是,刚垫上的新床单浸湿一片。
文亮半个身体倒悬在空中,挣扎不一会便气喘吁吁。被捣弄的穴也吓得没有那股瘙痒难耐的劲了,只剩下隐隐的疼痛。
文亮害怕地夹紧岳父的腰,老吴黑沉下来的脸让他感到惶恐,知道自己仗着岳父的偏宠疼爱,确实闹得太过分了。
“嗯……哼……爸爸……好爸爸……”
“文亮……不要操穴了,爸爸……文亮错了,放过文亮吧,好不好……”
“啪啪啪……”老吴照旧大操大干,无动于衷。他轻松地扛着人狂操猛干还马步扎实,一副体力充沛的样子,看得文亮心头猛跳,心里顿时真的后悔了,害怕他当真要把自己操上一晚:“爸爸……亲爸爸……呜……”
“……亲亲老公,大鸡巴老公……”
老吴亲耳听到文亮喊自己老公,身体一震,操干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文亮一看有戏,连忙一叠声地叫起来,什么亲亲好岳父,大鸡巴哥哥地胡乱叫着。
老吴看到他一副着急害怕的样子,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松开他的双腿将人放平,居高临下地看他。
文亮被老吴严肃的眼神盯得菊穴一紧,老吴鸡巴一挺撞了回去,皱着眉头问:“这次真的知错了?不要想着糊弄爸爸。”
文亮哪还敢玩心思,连忙点头如捣蒜:“爸,我是真的知错了,骚穴还没养好之前,再也不吃大鸡巴了。”
“唔。”老吴沉着脸盯着他。
文亮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两三秒,突然间福至心灵:“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
文亮双腿主动缠上老吴的腰,撅起嘴献出诱人的薄唇:“好爸爸……好老公,疼疼文亮啊。”
老吴狠狠咬住他的嘴,伸手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老子哪时候不疼你!”
“唔……是文亮错了,爸爸是疼女婿的好老公,文亮的大鸡巴老公……”
文亮与老吴四肢交叠紧密相连,一记绵长而深情的拥吻持续了许久,直吻得两人心荡神驰,气喘吁吁。
停下来之后,文亮才觉察到菊穴内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心中不禁深感懊悔。
老吴的大屌还直挺挺立在穴里没有软下去,他伸手取过床头的药膏,退出鸡巴重新往文亮的穴口抹药,又把药涂满鸡巴,抬起文亮一条腿,将鸡巴又轻又慢地送进穴里。
穴里凉了下来,痛感也不那么明显。文亮支着一条腿搭在老吴大腿上,打了个呵欠。
老吴摸摸他的头,“睡吧,爸爸的大鸡巴给你含一晚上。”
文亮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点点头,在老吴坚实的怀抱里放缓呼吸,渐渐睡了过去。
老吴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穷小子,刚背上一身债在山上种果树。
种的果树品种不好,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的毛毯被一把扯开,那根柔韧的大舌离开文亮的嘴唇去往他的喉颈,一路向下侵袭,来到胸脯,徘徊不去。
两个微微凸起的胸部被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留下点点情色的印痕。嫣红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反复啃吮,颤巍巍地被舌头弹动,洗成狼狈的艳色。
文亮被人翻过来趴伏在男人身下,腰肢反折,白弹的圆臀翘起分开,当中一口濡湿滑嫩的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刺穿,来回重捣。
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很干净,老吴已经为他清理了菊穴,还上过药了。
洗完澡下楼,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留了纸条,老吴今天要给果树打药,还顺道把程子乐带上了山。
厨房照旧留了饭,老丈人早上特地为他准备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地温在电饭锅里,散发着诱人香气。
吃完粥,文亮和老吴通过电话,确认侄子也在山上,便骑上电驴,到镇上的小超市接员工的班。
下午的九渠镇,阳光如同火炉般炽烈,树叶被晒得蔫蔫的。街上人流稀少,超市内也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顾客的身影,只偶尔传来马路上驶过车辆的声音。
文亮正靠在软椅上昏昏欲睡,就听到超市门口的红外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提示声。
文亮睁眼一看,进来的人昨天才刚刚在山上遇到,那张脸他记忆犹新。
他脸色一红,下意识地迅速低头,伸手去拿桌面下的口罩,没注意到那年轻人扫了他的位置一眼,嘴角便带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文亮偷偷摸摸地拿出口罩戴上,生怕自己的脸被那人看见。他紧张地盯着那名年轻人,对方已经走到货架旁开始挑选商品了。
文亮忐忑地看着高个年轻人迈着从容的步伐,随意地从生活用品区慢慢逛到水果区,再从水果区转到文具区,烦躁得下意识用手抠着收银机的键盘,抠得“咔咔”作响。
青年挑选完货品,提着满满的篮子回到门口,“咚”地一声放在收银台上。“结账。”他唇角带笑,若无其事地说。
文亮麻利地拿出塑料袋,一手持扫码枪,一手娴熟地拿起篮子里的商品,一个个怼过再扔进塑料袋里。一时间,超市里回荡着清脆响亮的“嘟嘟”声。
高个青年看似不经意地问:“老板,你家以前是不是住在老街团结二巷十七号?”
文亮正在忙碌的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文亮哥不认得我了吗?”青年微笑着,“我是孙建中啊。”
“啪嗒”文亮手一抖,手里的三枪牌内裤落回了收银台上。
孙建中这个名字,在文亮短短二十六年人生当中出现过很长一段时间。
老程是个老建筑工,当年程家和孙家住得不远,孙家盖新房,施工队伍里就有老程。
孙建中出生的时候,老程还带他们兄弟两个去吃过他的百日宴。
后来老程出事故走了,程文海忙着到处打工赚钱,留下文亮一个人在家上学。
那时候他年纪小不会做饭,手上有钱就在外面吃,半个月就把一个月的饭钱花光,饿得前胸贴后背。
后来他学聪明了,月初就买一箱饼干囤上。那天他坐在门口喝凉水吃饼干,被路过的孙医生顺手捡回了家里。
孙医生夫妇两个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孙建中的爷爷。孙母每天中午赶回家做饭,又急匆匆地去上班。
小时候的孙建中又淘气又不爱吃爷爷喂的饭,经常要文亮哄着才肯吃,喂一口叫一声哥哥,十分可爱。
后来孙建中上了幼儿园,文亮他哥也给了他更多钱,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去老孙家蹭吃蹭喝了。
文亮读六年级的时候,孙建中刚上小学。
从那年起到高中毕业以后好几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文亮都能从左邻右舍口中听到孙建中如雷贯耳的名字。
内容一开始是孙建中拿作文比赛一等奖、孙建中考全校第一、孙建中当了校足球队长、孙建中小学奥数夺冠……
后来变成孙建中练武、孙建中当小混混、孙建中打架斗殴进派出所……
有次文亮特意等在孙家楼下问孙建中,“你年纪轻轻,干嘛学人打架?”
身材已经比文亮还高壮不少的少年眼神狠厉,“你谁啊?管这么多!”
文亮有点生气又有点难过,“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你好歹喊过我几声哥哥。”
“哈,三岁大的小孩,管谁不是叫哥?”
那天闹得不欢而散,文亮后来也不再理孙建中了。
依稀记得他和吴英结婚的时候,只有孙医生出席了婚礼,当时就听说孙建中考上大学,参军去了。
“……是你啊。”文亮不自在地笑了笑,继续捡起商品扫码装袋:“这么多年不见,都认不出来了。”
孙建中似乎没有发觉他的不自在,问道:“文亮哥,你现在住哪?”
文亮愣了愣,直觉孙建中问这些问题的语气有点奇怪,但也只以为对方在找话题,“呃……也就那样吧,我现在——”
文亮猛地一顿,差点咬住舌头,“我不住镇上。”
“哦?”孙建中双手撑着收银台,俯过身来问:“那你过得怎么样?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这、这……”文亮一遇到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直说的事就会结结巴巴,他不由得攥紧装满东西的购物袋挡在面前:“不太方便吧。”
青年的眼眸暗下,神色有些可怜:“文亮哥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青年相较于文亮,显得更为修长挺拔。由于长期坚持锻炼,他的身形矫健而笔挺,肌肉线条紧实有力。单只是站在面前低头俯视文亮,就能产生无形的压迫感。
“我……我并没有。”文亮只觉得孙建中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被看穿的感觉让他内心隐隐颤抖,忍不住产生想要逃跑的念头。
文亮微微垂下眼帘不去看他,刻意避开孙建中的视线,绞尽脑汁地转换话题,“对了,后来你考上了哪所大学?”
“我在湖省学习中医,”孙建中轻描淡写地说,“等毕业后,我打算回到这里,继承我们家的中医诊所。”
“哦……”文亮不想继续聊了,把购物袋推到孙建中面前:“一共是165块2毛8。”
孙建中拿出手机,熟练地扫码付了钱。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文亮机械地说完,伸出手礼貌地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孙建中离开。
“文亮哥,你想赶我走?”孙建中的语气中带着诧异,神色间满是受伤,“也是,怪我当年太年轻,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什么叫不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文亮皱眉深思,试图回忆起自己与孙建中的过往。然而,除了三岁喂饭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以外,他与孙建中的接触几乎为零。
“我最近正好有空,不如我去你家拜访,认识一下嫂子?听说嫂子年纪比你大,一定很贤惠吧?”孙建中眼珠一转,又转回原来的话题,锲而不舍地追问。
“不、不行。”文亮只觉得一阵头疼,慌乱之下脱口而出,“其实、其实你嫂子她……她最近已经离世了。”
“哦……原来是这样吗。”孙建中蓦地一笑,似乎并没有太多惊讶,“我知道了。”
说完,陈建中摆摆手,转身离开了超市。
文亮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然而直到深夜十一点,都没再碰到什么事,他这才放心下来,锁上超市大门,骑着电驴,慢悠悠地回了村。
文亮跟他哥通了回电话,告诉程文海,程子乐跑回了镇上,要跟他住一段时间。
程文海没想到把儿子打跑,被心急如焚的程大嫂责备了一整晚。正懊悔着犹豫要不要报警寻人呢,得知程子乐在文亮那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文亮没问他哥程子乐为什么挨打,程文海也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两人心照不宣,都假装忘了这件事。
老吴白天带着程子乐上山劳动,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实际上是想用劳累的农活把这小子吓跑。程子乐也不知为啥硬是忍了下来,再怎么辛苦他也没吭声。
文亮这几天都怂怂地躲在家里没去小超市,他一回想起那天,孙建中一双犀利得仿佛要看穿人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莫名心虚。
这可方便了老吴。
傍晚一回家就能见到在厨房里忙碌的文亮,老吴就忍不住硬得发涨。硬邦邦的大鸡巴在短裤里鼓囊囊地直竖着,程文乐跑进跑出的,好几次目光不小心扫到,都脸色发红。
老吴一直忍到半夜等程子乐睡下,才悄悄反锁房门,把个妖精似的文亮剥得精光,换着法地在房里屌干女婿。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骚女婿懒洋洋躺在被窝里,脖颈和下身满是红痕,一副被玩弄坏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再来一发。
再加上三天里得有一天梦游,老吴这段时间过度操劳,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不少。
文亮同样因为连续几天高强度的性事而腰酸背痛,照镜子都能见着黑眼圈了。这样下去两人的身体肯定吃不消,于是哄着老吴说要暂时分房,单独睡一段时间养养身体。
老吴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但是又舍不得不弄他,于是打算再去孙医生的诊所,让他再给自己开几副壮阳补肾的药方振振雄风。
这天老吴休息,说要带程子乐到镇上逛街,正好文亮的超市要上货,就蹭了他的车,三人一起到镇上。
老吴先把文亮在超市门口放下,又载着程子乐到游戏城,掏出钱包扭头塞给他三张百元票子。
“吴叔,这啥意思啊?”程子乐捏着三张红票子,扒着前排椅背问。
老吴一脸淡定:“叔有点事要忙,你自己玩会,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你。”
程子乐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打开车门跳下车摆摆手:“好嘞,吴叔再见。”
老吴还有点不放心,探出车窗外交代:“你小子可别乱跑啊!”
“知道!”
目送老吴那辆车开远,程子乐嘿嘿两声把钱收好,立刻掏出手机给文亮打电话告状:“二叔!”
文亮正在盘点货物,接到电话很诧异:“喂?小乐?”
“二叔,吴叔把我扔在游戏城就开车跑了,也不知道他去哪。”
文亮想了想问,“他说什么时候回去接你?”
“不知道啊,他没说。”
“……那你先玩着吧。”文亮心里暗骂老吴混账不靠谱,嘴上还得安抚小孩,“二叔这边忙,待会再去接你。”
“不用不用!”那边程子乐拍拍胸脯,“我等会自己会回超市,二叔放心好了。”
“成。”想到程子乐一身是伤都能自己跑两三百公里回镇上,文亮也就没再说什么,“别玩太久,你妈把你的暑假作业寄过来了。”
程子乐顿时苦脸:“……二叔,你咋不等我回去再说这消息呢?这样我还怎么尽情玩耍啊?”
文亮笑而不语,挂断了电话。
这头,老吴进了中医诊所。
孙医生一见他,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你又跑我这儿来干嘛呢?”
“嗐,还不是那点事!”老吴毫不客气,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把手腕平放在脉枕上,催促道:“快,给开点补肾的药,老子时间紧得很,别磨蹭了!”
孙医生懒得跟他置气,坐下来按着他的寸口腕脉,皱眉想了想,又让老吴伸出舌头,以便观察舌象。
老吴一一照做,就见孙医生按完脉,刷刷刷就给他写了药方。
“你拿回去自己用水煮,三碗水煮成一碗——”
“你帮我煮。”老吴大手一挥,“我等着!”
孙医生深吸一口气,手指虚点他的头,拿着方子到药柜那头抓药,进煎药室忙碌去了。
老吴悠闲地翘着腿,坐在诊所的长椅上等。
孙建中抱着快递箱进诊所,就见个魁梧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长椅上接电话,还按了外放。
电话里传来文亮不悦的声音:“爸,你怎么能把程子乐一个人丢在游戏城?你自己去哪了?”
老吴慌慌张张关掉外放,三两步跑出诊所,一脸讨好地对女婿解释:“咳,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找医生开点药。”
“哪里不舒服?”文亮顿时紧张起来,“严重吗?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不不不,不用过来,”老吴站在诊所门口扫了眼空荡荡的街道,“马上就好,过会就回去了。”
文亮在电话里又说了他几句,“下回看病就说看病,又不丢人,不用拿程子乐当借口掩饰。”
孙建中进了煎药室,就见孙医生委屈兮兮地缩在桌子后面看书。
他把大快递箱往地上重重一放,“爸,下回你让快递直接寄到诊所来行不?”
孙医生头也不抬,“唉,都说收件地址不记得换了嘛。”
孙建中懒得跟他吵,眼睛扫过桌面上的药方,拿起来看了眼,差点笑出声。
孙医生招招手,“你过来帮我看着煎药机,等会煎好了把药汤装袋,交给外面那病人。”
“你去哪?”孙建中抬眉。
“坐累了,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孙医生放下医书,抻抻腰站起来。
孙建中一个急转身,两条大长腿快速往门口迈,边走边说:“爸您在哪锻炼身体都一样,我有急事先走啊!”
老吴刚挂断电话,就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从诊所里快步走出来。
那人一双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在老吴身上扫过,嘴角突然浮现戏谑的笑容。没等老吴反应过来,他早已大步离去,风中似乎还传来低低的嗤笑声。
老吴叉着腰回过头,与走出煎药室的孙医生大眼瞪小眼,“那小子是谁?”
“是我儿子。”孙医生面色不悦。
老吴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小伙子挺个性,就是看起来有点欠。”
孙医生不屑地哼了一声,淡淡地说:“你想收拾他?孙建中可曾经获得过市里的散打冠军,还当过侦察兵,身手矫健,你要跟他打,肯定打不过。”
老吴掂量掂量自个,不说话了。
程子乐进了游戏城,直奔电玩区,在一排娃娃机旁边找到了几台夹盲盒机。
他全神贯注地守候在那台盲盒机旁夹盲盒,几十个硬币投下去,腿都站酸了,才勉强夹到一个。充满期待地打开包装,结果里面的玩偶却是烂大街的型号,顿时感到一阵扫兴。
失落的程子乐丢下夹盲盒机在电玩区里闲逛。一阵喧闹声传来,六七个少年围在一台赛车游戏舱前大呼小叫,引得他感兴趣地凑过去,挤进人群里看热闹。
坐在游戏舱里的青年头上戴着vr,灵活的手指操控着复杂的模拟按键,屏幕上同步显示的赛道上,青年控制的赛车迅猛矫捷地加速,优雅灵活地过弯。
阵阵逼真的引擎轰鸣声中,青年操控的赛车娴熟地划过赛道,与前方赛车激烈地追逐,时不时超越一辆对手。
几分钟后,游戏通关的音乐声响起,高大俊朗的青年摘下vr眼镜从游戏舱里出来,围观的少年们纷纷低呼,“好厉害,赛车模拟竟然也能关卡全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