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娇娇淫叫一边乖乖往下坐(H)(1 / 2)
“r≈ap;b的灵魂不在于歌词,而是旋律。”
“节奏宛如流水一样绵长、舒缓,却不停断。”
路景秋如是说着。
chor部分在房间回响,这是穿越百年的黑人灵乐在美利坚大地上的哀歌。
连心听着,内心奇异般地沉寂、沉稳下来。隔着玻璃窗,窗外瓢盆大雨似乎被掩盖,唯有房内灵动优雅的旋律在回响。
看着路景秋,连心只觉得他身上反差感巨大,她没想到外表张扬恣意的路景秋会喜欢安静又忧郁的曲子。
这是这栋楼的最高层,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城市。黑色的半透明窗纱掩映在落地窗边,雨又把建筑浇灌得雾蒙蒙的,窗外看得不甚清楚。
路景秋走到落地窗前的椅子边,对连心说:“暑假失眠的时候,我就经常放着歌,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说着,他坐到椅子上,“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
连心走过去,靠近他,“为什么会失眠?”
“我从来都不喜欢竞赛,还有训练。”他转头望着她。
“是因为家长想让你去学习、竞争吗?”连心想起了他的过去,路雨萌说他和强势的母亲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嗯…不全是。”他笑着摇摇头。
其实,只有他知道,他过来集训只是因为想要转移注意力,不再想她,哪知道,当彻底分离之后,他的头脑更加不能自控,他想得发疯,才辗转难眠。
“过来。”他说着,拍拍自己的大腿。
连心走近,有些不知所措,“什么意思?”
“坐上来。”
这是两边没有扶手的椅子,她可以很轻松就坐到他身上。
见她没动作,路景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突然被拽,连心一个踉跄,侧身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刻,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后背靠在他一只臂膀上,双腿和他的双腿相交成直角。
她被他紧紧扣住,一时下来不得,双腿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扭动,臀部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热粗大。
“自己坐进去。”他吻了吻她的雪白的脖子,说着,一只手贴到她的屁股下,故意使劲抬高她的臀。
“你…你好过分……”,她怎么能这么做?
然而,连心身上重心全失,脚又放不到地上,只能被迫随着他的动作,坐下去来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