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房间(一)(1 / 2)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长得吓人,但是十分温柔和缓,郁尧找不到理由拒绝。
他闭着眼睛,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花香让人沉醉,接连播放的曲子也让人喜欢得不行。
他被吻得身体微微发烫,心情宁静而熨帖。
如果裴怀青一开始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追求他……
郁尧猛地睁开眼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狠狠推开裴怀青,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动摇。
“尧尧,看后面。”裴怀青后退一步站稳,指着郁尧身后让他看。
院子里的卡杜普尔都开好了。
每一朵花打光的角度都经过精心设计,冷冰冰的白光用在这里正好。
郁尧呆愣愣地看着眼前梦境一般的美妙景象。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变成了空洞洞的、望不见底的深渊,可是此刻,仍有惊讶和喜悦的泡泡从渊底翻涌上来。
越是这样,他越恨裴怀青。
从小到大,裴怀青在外人面前可能喜怒无常、可能乖僻怪异,但在他面前一直是一位好父亲、好朋友、好老师。
比起裴旻每年盛大的生日宴会,郁尧更喜欢裴怀青给他准备的一切。
十三岁生日,裴怀青带他去阿尔卑斯山跳伞,没有教练,裴怀青亲自带着他飞,他在父亲怀里,是全世界最快乐的小鸟。
十四岁生日,他们去特罗姆瑟看极光,绚烂的苍穹下,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
十五岁生日,他和裴怀青闹别扭,哪都不愿意去,裴怀青找了块罕见的龙种翡翠,亲手给他雕了一尊人像。
……
裴怀青会推掉重要会议,陪他去游乐场,陪他逛书店,和他分享他喜欢的一切,音乐、书籍、电影,他们一起攀岩、滑雪,看画展、听交响乐……
整个裴家上下,只有他这个私生子敢对着裴怀青发火、打人。
郁尧忍不住想,还不如被虐待长大,这样的话,裴怀青对他做的一切也许就不会那么难以忍受。
“尧尧,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吗?”裴怀青问。
郁尧泪眼朦胧,“不喜欢,我恨死你了。”
他们回到房间的时候正好零点,裴怀青揽着郁尧吻了又吻,对他说“生日快乐”。
“你祝我快乐的方式就是在我生日这天强奸我吗?”
裴怀青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言,慢条斯理地脱下他身上的米色毛衣,“宝贝儿,这顶多是合奸。”
郁尧觉得被羞辱。
但他宁愿裴怀青这么说话,总好过维持刚才那种温情的假象。
裴怀青身材高大,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腹肌像是刀刻出来的。
他背上布满了交错的伤疤,非但不突兀,反而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奇特魅力。
郁尧上次就看到了,那时候他满心都是仇恨和惊惶,没有细想。
他知道裴家明室暗室的存在,但是一直觉得不可置信,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么封建落后的家族刑罚。
回过神,裴怀青已经脱光衣服压了下来。
穴口被抵住,郁尧这才发现对方已经硬得不行了,他觉得有点痒,又有点害怕。
他想叫“爸爸”,随后又为产生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事先润滑,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
郁尧太窄了,而裴怀青那根又实在太粗。
才吃进去一点,郁尧就不行了,抓着裴怀青的耳朵让他别动。
他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怪不得裴怀青这么多年来身边都没人。
他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准备,现在忍不住又打起了退堂鼓,只是这次跟伦理道德之类的无关,只是单纯害怕。
“爸爸……”他到底没忍住,哀哀地喊了一声。
“嗯?”裴怀青吻他,又往里进了一点。
郁尧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拍了裴怀青几巴掌,让他出去。
“你没戴套。”郁尧找到了个理由,理直气壮地说。
“我这儿有没有套你不知道吗?”裴怀青问。
“我不管,反正要戴套。”
裴怀青笑了笑,玩他腿间的嫩穴,“怎么,尧尧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郁尧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我是你亲生儿子!”
“那又怎么样?只有尧尧愿意,就算生下来是个小怪物也不算什么。”
“你真的是疯了,”郁尧颠来倒去地骂,“你这个疯子,怎么不去死!”
裴怀青笑得越发开心,“不愿意就算了,医生不是说了吗,你子宫发育得不好,几乎没有怀孕的可能。”
郁尧本来只是不想做随便找个理由,此时却真的害怕起来,“万一呢?”
裴怀青揽着他亲了又亲,“我不射到里面行了吧。”
郁尧被他玩得有些难受,握着他的小臂往外推了推,“不行。”
“尧尧!”裴怀青冷下脸来叫了一声。
他不这样还好,他一这样,郁尧立刻就炸了,他不理解裴怀青怎么还好意思摆出父亲的姿态,于是没好气地顶了回去:“裴怀青!”
裴怀青本来还有点不悦,听他撒娇,顿时就气消了:“我让孙兴送来?”
“你有病吧,大半夜地让孙叔干这种事?”
“那你说怎么办?”
郁尧心说不怎么办,不要脸的老东西阳痿了最好。
裴怀青看他表情就明白了他的真实想法,也不拆穿,只让他夹紧双腿,将粗硬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腿缝。
郁尧背对着裴怀青,有些不自在,他看不到裴怀青的脸,但是对方存在感却越发强烈。
插进来的那根太粗,害得他合不拢腿。
娇嫩的阴户压在粗硬的阴茎上,稍微一磨就动情得厉害。
偏偏这时候裴怀青还握住了他翘起的阴茎。
“不要碰我……”他向后挥手,打人的动作没什么力气,说出的话也软绵绵的。
裴怀青不理,一边磨他下面,一边给他手淫。
两处给的快感都不算刺激,虽然郁尧不愿开口承认,但他的身体确实很喜欢。
慢慢叠加的快感,像在大冬天泡温泉,熨帖极了。
被磨出些水,郁尧觉得好痒,烦躁地夹了夹腿。
“想要我插进去?”裴怀青感觉到了,贴着郁尧耳朵问,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
“不想!”郁尧想也不想地拒绝。
这个姿势让他更直观地感受到了裴怀青有多粗,而且很长,插在他腿缝里,前面还露出好长一截,这样一根东西插进去他根本吃不消。
裴怀青多少有点不尽兴,但是他喜欢看郁尧骄纵的样子,也愿意在床上哄着他。
“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那尧尧想要什么?”裴怀青随口问。
“我想要你赶紧去死。”郁尧没好气地说。
裴怀青大笑,掰着郁尧大腿用力,挤开两片软嫩的大阴唇,磨到了里面的阴蒂,“那得看尧尧有没有本事让我死在你身上了。”
一阵电流从郁尧身体里窜过,就连鼓膜也像被电了一下,耳道深处酥酥麻麻的。
他抓着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呻吟,气息不稳地骂:“死变态,臭流氓……”
刚骂完就被揉射,郁尧羞得脸都红了。
过了好久,裴怀青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样子,郁尧不开心地催促:“你快点。”
裴怀青用力一撞,磨得郁尧差点喷水。
“宝贝儿,别强人所难。”
郁尧不喜欢裴怀青叫他“尧尧”,像哄小孩子,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看待。
郁尧更不喜欢裴怀青叫他“宝贝儿”,怎么听怎么下流无耻。
大概过了十几二十分钟,郁尧又催促了一遍:“快点,你到底还要多久?”
他下面太过娇嫩,磨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有点隐隐作痛了。
“已经听你的不插进去了,现在你连腿都不夹紧,还要我怎么办?”
郁尧倒不是故意的,他腰软腿软,实在使不上劲。
想了又想,他犹犹豫豫地抬手,握住了前面露出来的那一截。
“尧尧?”裴怀青闷哼了一声,干脆停下不动了。
郁尧自作自受,只有学着裴怀青的样子帮他手淫。
阴茎的温度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但郁尧就是觉得烫手。
他内里又酸又痒,夹着的那根是瘙痒的来源,也是瘙痒的解药。
他觉得有些烦躁,还觉得有些委屈。
裴怀青拿他没有办法,半跪起来,一手搂着郁尧的腰和他深吻,另一只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自渎。
在把郁尧吻得意乱情迷的同时,终于射了出来。
虽然没有实打实地做,但床还是被弄脏了。
郁尧不让叫佣人,裴怀青只好找了床单被套亲力亲为。
郁尧洗了澡,捧着热牛奶坐在一旁边小口小口喝。
“看我干什么?”裴怀青头也不回地问。
“你竟然会换被套。”郁尧有些惊讶。
裴怀青笑起来,“怎么?你连被套都不会换,这样还想去住校?”
“我当然会。”郁尧不服气地说,只是动作没有裴怀青干净利落。
“好了,去漱个口睡觉吧。”
“我想回我自己房间睡。”
裴怀青走过来,低头吻他唇上的奶渍,直截了当地说:“不行。”
郁尧不开心地放下杯子,瞪了裴怀青一眼,跳下沙发跑进浴室漱口。
刚掀开被子躺下,裴怀青就搂了上来,手还不安分地往他睡衣里钻。
“我星期一就想回学校。”郁尧一边说,一边把裴怀青的手往外拿。
“可以,孙兴那天要跟我出差,让老吴送你。”
“我可以自己去。”郁尧拿不开裴怀青的手,气呼呼地翻了个身。
过了两秒,他想起自己还有话没说,只好不情不愿地转回来,“我寒假要回乐川。”
“不行。”
“凭什么?你答应了我的!”郁尧瞪大了眼睛,语气尖锐。
裴怀青慢慢说,“过了年再去。”
郁尧张了张嘴又闭上,想讨价还价,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
一夜无梦,醒来九点四十,床上只有郁尧一个人,他刚洗漱完还没走出浴室,裴怀青就回来了。
“你怎么……”郁尧说话,目光瞥见裴怀青手中拿着的东西,立刻变了脸色,“不要过来!”
裴怀青随手把东西丢在了大理石台面上,抱起郁尧原地转了两圈。
“真想你。”
郁尧全身都在抗拒,可裴怀青的吻还是不容置疑地落了下来。
“够了,我要……唔……”
“别亲了……”
“我要,我要下去吃早餐了,嗯……”
他被吻得晕头转向,回过神来,已经被扒了裤子放到了台面上。
整整三米长的洗漱台面极尽奢华,即使房间里保持26摄氏度恒温,但也无比冰凉。
郁尧瑟缩了一下,差点叫出声来。
“真娇气。”裴怀青笑了笑,脱了自己的衣服靠过来。
就在接吻的那会儿功夫他就已经硬了,现在支棱在身前,非常显眼。
郁尧骂他“不要脸的老混蛋”,眼睁睁看着他带上了避孕套,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裴怀青有点无可奈何,环着郁尧的腰问:“怎么怕成这样?”
郁尧愤怒地拍裴怀青的头,这个老混蛋竟然还敢问。
“这次慢慢来,你喊停就停好不好?”
话是这么说,但粗硬的阴茎已经不安分地抵在了郁尧娇嫩的穴口。
郁尧双腿被抬起来,被迫踩在裴怀青的肩上,身体随之向后倒,靠上背后的镜子,冰得他“嘶”了一声。
“那你慢点……”见没有转圜的余地,郁尧只好搭着裴怀青的小臂,尽量放松身体。
“唔……”
避孕套上有润滑油,进入时还算顺利,但郁尧却很不舒服。
不管是润滑油黏腻的触感,还是隔在他们之间的薄膜都让人心生烦躁。
裴怀青会错了意,吻他皱起的眉头,好不容易插进去了一点,立刻退了出来。
握住郁尧的手深吻了一会儿,才重新插入。
“嗯……”
裴怀青愿意的时候,他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情人。
他一手托着郁尧的后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每次都只进去一点。
但郁尧还是皱着眉头。
裴怀青越发温柔缠绵,干脆直接抽出来,只在穴口附近戳弄。
郁尧难受极了,他没法向裴怀青说明他的真实感受,小声哭了起来。
“不舒服?”裴怀青有些疑惑,他觉得郁尧应该是喜欢的,他试探性地插到了底,果然,郁尧紧紧吸住了他,哭泣的表情也变了味道。
“不坦率的小孩子,每次都要我猜。”裴怀青闷闷地笑,托着郁尧的后腰,轻轻地磨他的穴心。
“小时候也是,明明不喜欢裴旻送你的那只小狗,什么都不肯说。”
郁尧浑身发烫,冰凉的台面和镜子倒成了最好的慰藉。
他敏感得不像话,越是情动,异物感越是强烈。
“嗯……”
他的右脚在裴怀青肩上蹬了一下,引来一记又深又重的顶撞。
“啊!”
“明明这么喜欢,为什么还是不开心?”裴怀青吻郁尧紧皱的眉,不解地问。
他无计可施,只好一直插郁尧最喜欢的地方。
没一会儿,郁尧就被他插到失神,可仍旧是一副不痛快的样子。
“尧尧不喜欢吗?重了?还是轻了?”裴怀青问。
郁尧无法回答,他觉得不轻不重刚刚好。
裴怀青想了想,干脆拔出来,让郁尧跪在洗漱台面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他进来得猝不及防,郁尧晃动了一下,不得不撑着镜子保持平衡。
“尧尧更喜欢从后面吗?”
郁尧腿软得厉害,这个体位让快感几乎翻了个倍。
偏偏这时候裴怀青还握住了他翘起的阴茎。
“不要……”
他说话模糊不清,裴怀青没听明白后面几个字,只当他还是在闹别扭。
又插又揉地弄了一会儿,郁尧一直没射,声音和表情却越发难耐。
“尧尧,宝宝,你想要什么?”
这样的诱哄适得其反。
郁尧透过镜子,愤恨地看了裴怀青一眼。
他一直发泄不出来,难受到了极点。
裴怀青把郁尧拉向自己,让他跪直起来,右手伸进他的腿间,揉他小巧可爱的阴蒂。
“嗯?告诉我,你知道的,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郁尧忍不住尖叫,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和托着他阴户的大手,都让他躁动不安。
“好孩子,告诉我……”
“不要……”
“嗯?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套……”
裴怀青愣怔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他捉住郁尧的手,在他恼羞成怒前吻住他。
乘着郁尧被吻得失神的时候,单手扯掉避孕套,重新插了进去。
“啊!”郁尧在裴怀青怀里挣动了一下,太刺激了,他眼前一阵白光,差点就这么高潮。
“慢,慢点……”
裴怀青吻他的指尖,依言放慢了速度。
要死了……
要死了……
郁尧喘不上气,心跳也快得不像话。
镜子里的他上身还穿着睡衣,两头的扣子都严严实实,只有最中间的一颗被解开了。
裴怀青的手从那里伸进去,揉他平坦的胸。
明明裴怀青的阴茎还插在他的穴里,但他却觉得包裹住他心口和阴户的两只大手更为下流。
他不敢抬头,一抬头就是被插得满脸春色的自己。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真缠人,原来尧尧喜欢爸爸直接插进来。”
裴怀青几乎没有在郁尧面前自称过“爸爸”,郁尧心里羞恨交织,最后竟然是羞恼占了上风。
裴怀青被他瞪得火起,怕插坏了他,只能竭尽全力控制自己。
“好痛……爸爸,爸爸!”郁尧的胸和阴户被揉得好痛,忍不住叫起来。
他不叫还好,一叫裴怀青立刻失去了控制,重重抽插了几下,让郁尧在他怀里哭叫着喷出水来。
郁尧压抑了太久,淅淅沥沥喷出好多水来,在台面上积成了一小滩。
裴怀青坐怀不乱,半截阴茎插在郁尧不断痉挛的体内,慢条斯理地解他睡衣的扣子。
“不要了爸爸……”郁尧仰着头失神地哀求。
“我可没动。”裴怀青申明。
他确实没动,可是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
郁尧呜咽了一声,夹着裴怀青的阴茎又喷了些水出来。
裴怀青脱掉郁尧的衣服,把人从洗漱台上抱下来,俯身吻了下去。
“不……嗯……”
郁尧还不习惯这么和裴怀青赤裸相对,手撑在裴怀青胸前,闭上眼睛接受他的亲吻。
亲了一会儿,郁尧的一条腿被裴怀青抬了起来。
“我不要了!”郁尧着急地喊。
“嗯?”
“你说过我叫停就停的!”
“我并没有真的弄痛你,你也很喜欢对吧?”
“可是……”
“没有可是。”裴怀青吻郁尧发烫的脸,扶着阴茎缓缓插回他体内。
“唔……”胀得厉害,郁尧一只脚站不稳,不得不抱着裴怀青的脖子保持平衡。
郁尧觉得口干舌燥,正好裴怀青这时候吻住了他,解了他的干渴。
“我……不行……”
郁尧被顶得脚跟离地,只能垫起脚尖接受裴怀青的操干。
没一会儿他就累了,哼哼唧唧不肯配合。
裴怀青喜欢他这幅模样,由着他在怀里闹了一会。
等到郁尧真的快要生气,才把他抱起来。
郁尧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下意识搂紧裴怀青的脖子,嫩穴也紧紧吸住体内的庞然大物。
“我不要,放我下去!”
“别怕。”裴怀青哄他,有力的双臂托着他的膝弯,将他缓缓抬起又放下,每次进入都像蜻蜓点水一样点到即止。
郁尧无法欺骗自己,他的身体喜欢极了,一点都不害怕。
插了一会,郁尧感觉自己又快到了,靠在裴怀青肩上小声叫起来。
裴怀青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在他察觉到之前,就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啊……”
郁尧的背猛地绷紧,而后彻底软在裴怀青怀里。
先后被插到潮吹和射精,郁尧的身体和心灵都满得快要溢出来了,踩到地上有些飘飘忽忽的,全靠裴怀青托了一下才没滑下去。
去洗澡的时候被裴怀青哄着又在浴缸里做了一回,坐上餐桌已经快两点了。
草草吃过饭,郁尧糊里糊涂地被裴怀青带着滚到了床上,别说午觉了,晚饭时刻都还没能下得来床。
“你说过我叫停就停的!”郁尧抬手扇了裴怀青一巴掌,他哭得嗓子都哑了,脸上尽是泪痕。
裴怀青刚刚射完,半硬的阴茎插在他穴里,低头和他接吻。
“不要亲我……”郁尧委屈极了,伸手挡住裴怀青的脸。
裴怀青顺势吻他的手心,从善如流地道歉,“对不起,尧尧,是我太着迷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郁尧掉泪。
“对不起,对不起,”裴怀青吮吻他脸上的泪,“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郁尧偏头,不愿理他。
裴怀青叹息了一声,把自己拔出来,“我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尧尧。”
郁尧难受极了,光是裴怀青抽出去的这个动作,就让他又喷了些水。
“以后……”郁尧觉得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这些话:“以后一周只许做一次。”
裴怀青笑起来。
“你笑什么?”
“尧尧,一周只一次的话,我怕我会真的弄伤你。”裴怀青看着眼睛,说得极为认真。
“那最多两次……”
“好,”裴怀青亲了亲耳朵,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听你的,以后一周最多射给你两次。”
郁尧气急了,偏偏一动下面就难受得厉害。
“好了,不逗你了,”裴怀青插了一条腿到他腿间给他夹着,哄他,“先睡一会儿,睡起来带你去洗澡,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宵夜,都是你喜欢吃的,好不好?”
郁尧夹着裴怀青的腿,不用摩擦到娇嫩红肿的阴户,总算好受了些。
他又累又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法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