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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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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城近两日的天总是阴阴的,蒙蒙一片灰色铺在天际,叫人总打不起精神。

刘府此刻上下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刘家老爷去的早,近几年府上大小事务都是由刘老夫人亲自打理,然今日,一直身子健朗的刘老夫人却忽地倒了下去。

而如今刘家唯一能管事的人,刘家唯一的少爷——刘福,此刻面对府中乱象却是一点办法也无,只能蹲在自个儿亲娘床畔,高大健壮的身体努力缩着向娘亲靠近,一双圆溜的虎目噙满泪水。

形容枯槁的刘老夫人神志已然颓散,却仍是用枯枝般的手指握住刘福的手,轻拍了拍作安慰,开口,用嘶哑的声音道:“阿福……娘……怕是……不行了……你往后……要乖……要听话……”

“娘……呜呜……”面容俊朗的刘福此刻却露出稚童般的表情,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从那深色的面庞流下沾湿了衣襟,“不要离开……阿福……”

若非是生老病死,谁又愿与亲人永别呢?

一行泪从老夫人的眼眶里滑下,湿了她脑袋下织金华丽的枕头,她不再对自己舍不下的儿子说什么,却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站在刘福身后的白衣青年,竭力说道:“齐宁……我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欢阿福……我要你答应……在我去之后保护好他,保护好刘家……”

“府上另外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好生看顾着阿福……”

白衣青年仔细听着,走上前冲灯枯油尽的老夫人恭敬地作了个揖,长睫低垂,那张如玉雕琢的漂亮面孔上是认真无比的神色:“齐宁明白,齐宁会保护好阿福的。”

得到满意回答后的老夫人似终于无了牵挂,那双满是浊色的眼睛一点点失了神采,在最后看了眼自己粗傻蠢笨的儿子后,安然合上了眼。

“娘——”

凄厉的喊声划破阴沉的天色,却不见有日光洒落。

这年深秋,刘家老夫人病逝。

刘福从刘家的少爷变作了刘家的老爷。

刘福痴傻,娘亲走了之后只余悲痛,并不知道家中里里外外有多少事宜需处理,更不知失去主心骨如一盘散沙的刘家被多少虎视眈眈的豺狼觊觎。他只知道娘亲走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

风风光光地将刘老夫人下葬后,刘福整个人失了魂般,瘦了一大圈。本被家里人娇养出来的脸颊肉都瘪了下去,身子倒仍是健壮,只是萎靡不振不大精神的样子。

刘福不高兴便喜欢一个人待在小池塘边想事情,尽管他那脑袋里也装不了多少事。

他搬了张小板凳坐在池塘边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浓眉蹙起,时不时便叹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刘福心里的伤心劲儿还没过去,忽听得身后,四道不同却一样好听的声音齐声唤道。

“老爷……”

刘福呆呆地回头,见风情各异的四位美人静静站在自己身后,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担忧之色。

各有千秋的四位美人无不是容色倾城,眉目间风华似乎将深秋寒意略去,带来满园春色。

傻傻的刘福痴痴地想,是了,自己还有四位夫人呢……他们也是自己的亲人呀!

日子总还要过下去的嘛!

窗户半掩,透进几许日光。

雕龙刻凤的木床吱嘎轻晃,低吟声声,一室旖旎风光。

木床之上,身段袅娜窈窕的美人衣衫半解,露出小半白玉般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美人一双柔荑十指纤纤,此刻一手把住身下人的大腿向外打开,令一手覆在身下人两腿之间——毛发稀疏的性器下,是一张微红流水的雌穴。一双媚眼如滴,红唇启闭呵气如兰,一边拨弄着身下人小巧的阴唇,一边用喑哑的声音故意问道:“老爷……这下边的嘴怎流了这么多水啊?”

被傅卿欺负得只能颤抖着身子呻吟的刘福闻言皱了皱眉,颤颤地伸出手握住傅卿的手臂,试图阻止他亵玩自己的雌穴。

傅卿又怎会如他的愿,刘福看着块头大劲儿大,然胆子却小,对着娇花似的夫人们总不敢使多大的力,是以,傅卿轻轻一挥便把刘福的手拂开,随后似是气恼刘福的抗拒,故意捏了下阴唇间肿起来的阴蒂,一双花瓣拂缀似的唇落在刘福衣物敞开的胸口,含住那枣红色的乳首。

刘福身体向来敏感,哪受得了被傅卿含着乳头揉捏阴蒂,那张端正硬朗的脸涨红,温厚的唇张开,呻吟声细细碎碎地溢了出来:“哈……嗯啊……啊……”

如上好绸缎般的青丝垂散下来,似有若无地扫过刘福肌理分明的胸腹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瘙痒。傅卿好不卖力地侍弄着嘴里的乳头,软舌旋着舔弄,贝齿轻轻磨咬,手上也不得闲,拨弄揉摁着肿胀如石子的阴蒂。

傅卿埋首在刘福胸口,时不时抬眸望向刘福那张满是欲色的深色脸颊,心里酸酸软软得痛快,下身性器亦高高翘起。

“嗯……嗯……卿卿……别……欺负我……呜呜……”刘福实在受不住这太过刺激的欢愉,精壮的腰身弓起,忍不住说起讨饶的话。

傅卿向来喜欢他乖觉听话的样子,刘福每每向他服软,傅卿便忍不住什么都由着他了。

此时也不例外,傅卿闻言便停下了动作,用未沾花液的手撩起颊边散乱的发丝束于耳后,一双水色潋滟的媚眼微眯,一手把着刘福的大腿,将唇贴在他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麦色肌肤上,轻慢地问道:“阿福觉得难受了?”

“嗯……”刘福忙不迭地点头,忽略大腿上温热的吐息,一双泪水涟涟的虎目瞠得滚圆,“下面好难受……”

“这样啊~”傅卿立时做出一脸怜惜的模样,倏尔又勾了勾唇角,一张脸明艳不可方物。

“我帮阿福舔舔,便不难受了。”

话音未落,刘福那痴愚的脑袋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一片温热的柔软落在自己腿间酥痒的花穴。

刘福看着自己腿间那张瑰姿艳逸的脸,白皙的面颊沾染上自己的穴水,嫣红的唇瓣柔嫩的舌不断吸吮舔弄着穴肉。如此香艳的画面加之刺激的快感,让刘福的性器都肿胀起来,贴在傅卿那张好看的脸上颤巍巍射出点稀薄的精水,那口花穴更是流水不止,穴肉微颤伴着刘福难抑的呻吟吐出晶莹的水液。

刘福的身子每日都被夫人们好生清洗过,而这下边的雌穴更是被娇养着,平日里少不得要含着药包敷些脂膏调养。是以,刘福的花穴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浅淡的药香。

而此刻的傅卿似是跟这穴杠上了,每流出一股花液便饮鸩止渴似的将其舔尽。一来二去,这可怜的小穴便被舔得穴肉外翻色泽红艳,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早知说了讨饶的话会引得傅卿欺负得更厉害便什么也不说了……刘福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不过很快脑袋里便什么也容不下了。灭顶的快感汹涌在身体里,他粗壮的双腿忍不住夹紧腿间的脑袋,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锦被。

而这时,一阵低沉的敲门声响起,屋外传来温润低柔的声音:“老爷,你可醒了?”正是二夫人齐宁。

沉溺于欲海的刘福登时一个激灵,双腿紧紧夹住傅卿的脑袋,穴肉也骤然缩紧夹住傅卿往穴里探的软舌。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刘福飞速一抬手将床边的纱帐拉下,另一手揭起锦被盖在自己和傅卿身上。

“醒……醒了……”刘福虽笨,却也知道做这档子事是不能叫旁人知晓的,于是壮着胆子道,“还想睡会儿……”

屋外齐宁闻言,无奈一叹,然后好脾气地道:“老爷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见齐宁虽然不肯离去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刘福提着的心松了下来,身上的欲念早都被吓了个干净。

然被窝里闷着的傅卿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听得二人对话,故意作坏,用双手剥开刘福的阴唇,长舌快速地舔过穴肉。

“哈啊……不记得……了……”刘福哪经历过这般场面,屋外的光透过纱帘朦胧地透了进来,他又羞又舒爽,泪眼朦胧看不清眼前光景,只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搅弄抽插的软舌频率愈来愈快,他紧咬着唇,生怕呻吟声抑制不住漏了出来。

“今日是每三月一次清点货仓的日子,需要您亲自去核对。”

“好……嗯……”刘福浑身颤抖,宽大的手掌按在锦被隆起的地方——傅卿的脑袋,一边应对着齐宁,一边隐忍着下身酥痒难耐的快感,“我……过会儿便去……”

被窝里的傅卿被刘福隔着被子按着脑袋有些气闷,故意一口咬在娇嫩肿胀的阴蒂上,用尖尖的犬齿磨咬。

“啊!”这下刘福再抑制不住叫声,浑身因着腿心处那豆子大小的软肉剧烈颤抖。

门外的齐宁闻声有些担忧,正要推门进去看看究竟,却听刘福颤着声解释:“没事儿……是……是我腿抽筋了……不打紧……”他低沉喑哑的声音里夹带着几声喘息,听起来无端几分暧昧情色。

齐宁向来聪慧细腻,此刻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这屋中定是不止刘福一人。他将预备要推门的手收了回来,红着张白皙的俊脸,低声道:“无事……无事便好……那、那我先去库房那边了……”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

屋内,刘福如释重负,便放肆地呻吟起来:“嗯、哈啊……啊……嗯……慢些……别……别咬呀……”

傅卿一掀锦被,露出被闷得面颊通红的俊脸。他双手握住刘福的双腿用力向外掰开,长舌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在花穴里迅速戳刺。

快感如浪潮一阵阵拍打向刘福的脑海,他眼前忽地一阵白光闪现,花穴一紧一缩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亮的花液,浇湿了傅卿那张明艳的脸。

“哈……哈啊……”刘福双目无神地盯着床顶,方潮吹过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胸口高低起伏着深深喘气。

被射了一脸花精的傅卿从容地舔了舔唇边的花液,随后又舔了下刘福颤抖着的花穴,伏起身将整个人贴到刘福身上,将尖翘的下巴垫在他饱满的胸乳,唇亲昵地吻在刘福渗着汗液的脖颈。

傅卿语声温软,嗓音甜腻,撒娇似的向刘福求欢:“老爷现下舒爽了,我可还难受着呢~”话毕,撩起下袍将肿胀外露的狰狞性器贴在刘福的花穴上,不怀好意地蹭了蹭。

花穴间炙热的硬物叫刘福一下子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张明艳动人的脸,硬着头皮说出拒绝的话:“卿卿……我要去库房看货……不能……”

上一秒还眉目含春的脸倏地便冷了下来。

刘福这素日里被家里几位夫人拿捏惯了的软性子此刻不知哪来的底气,迎着傅卿凉凉的目光正色道:“清……清点货仓要紧……”

娇花似的傅卿不知哪来的一把子力气,牢牢按住身下健壮的男人,目光里满是不依不饶的味道。

“老爷是觉得清点货仓重要,还是觉得齐宁比我重要?”傅卿恨恨道,那双含情目盈了汪水色,几分嗔几分妒,他垂首将唇附在刘福耳畔,低声道,“别是去了库房给齐宁送穴去了……”

“不……不是!”刘福急着分辨,一张深色的脸也涨红,“我是去帮齐宁……清点货物……”

傅卿见刘福是真急了,哼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揉了两把他裸露在外的胸乳,挺着高高翘起的性器穿起了衣裳。

“这次算你欠我的,下回我得连本带利讨回来!”说话间,傅卿已穿好了衣裳,绯色的衣衫衬得他愈发明艳动人,他瞥了眼床上瘫软的刘福,咽了口口水,然后皱眉轻哼,旋身快速出了屋门。

终于将傅卿哄走,刘福松了口气,想起齐宁叮嘱的,顾不得酥软的身子爬起来穿好衣衫向货仓走去。

刘家府邸坐落于江畔,货仓也建在了府旁最近的码头边上。

刘福一路小跑向货仓跑去,等他气喘吁吁赶到时,正见齐宁谴着一队伙计去码头上点货。

那队伙计见了刘福恭敬地唤了声“老爷”,便匆匆往码头赶去。

“我……我来了……”刘福立在齐宁面前,喘着气说道。

齐宁见他满头是汗,温温道:“倒也没这么打紧……叫老爷辛苦了。”说着便将手上的账簿放在一旁的长桌上,从怀里掏出一块素色帕子,仔细为刘福擦起了汗。

刘福自小便受齐宁照顾,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好叫齐宁方便擦汗,一边又笑着看向齐宁温润的眼眸,说:“我不辛苦,阿宁才辛苦呢!”

齐宁轻笑,收了帕子又拿起账簿给刘福看:“这是这三个月进的货,统共是云锦六千匹,流光锻两千匹,苏绣四百件……”他一字一句事无巨细地交代着,刘福瞠大眼睛努力地仔细听着。

却是越听越迷糊,只觉得齐宁那好看的唇里掉出来的话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好容易等齐宁说完了,他浅浅问了一句“老爷可知道了?”刘福便只好红着脸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我……我向来听不懂这些……不过,有阿宁在我放心!”

齐宁被刘福三两句话哄得满肚情肠,俊脸微红,不自在地偏过头去,却又舍不得不看刘福满眼信任的模样,便红着脸回望刘福诚挚的目光,温声道:“老爷如此信任,齐宁定不相负。”说罢便要朝刘福躬身作揖。

刘福急急去扶他胳膊,却不知怎地用了力将齐宁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那两坨软肉早上被傅卿又是吸又是咬,自然是碰不得,刘福吃痛轻叫了一声,然后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齐宁见他这样,担忧不已,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痛?”

刘福皱着张脸,一时忘记了羞,嘶着气说:“胸……痛……”

回忆起早上在刘福屋外听到的声音,齐宁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白皙如美玉的面颊似火燎般染上一片绯色,匆忙瞥了两眼四周,见四下无人,货仓的伙计都被打发去码头点货了,便低声问刘福:“早上被人……’欺负’了吗?”

刘福那脑袋转不过来弯,摇了摇头:“不……不是欺负,是卿卿……咬了我的胸,还有……还有下面……好痛……”眉目端正的健壮男人一脸正色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自个儿却不知,只是觉得委屈,垂着眼看向眼前芝兰玉树的男子,像是在撒娇。

齐宁通红着脸,连忙上前捂住刘福的嘴不让他再说话,哪知道刘福这不知“礼义廉耻”的家伙撅着温厚的唇亲了下齐宁的手心,温热濡湿的触感烫得齐宁一下子收回手,只觉得心跳如雷。

“阿宁好香啊……阿宁的手好软……我身上痛……阿宁给我揉揉好么?”若是旁人,刘福也不会这般娇气,但眼前的是自小照顾自己,又最温柔好脾气的齐宁,刘福这才大着胆子要求起来。

这话说者无心而听者有意,刘福伤了的地方叫齐宁去揉,和叫齐宁直接肏他有什么分别?

而刘福这始作俑者还不自知惹了什么祸,眨巴着一双黑豆子似的湿漉漉的眼睛满脸祈求。

饶是齐宁是圣人也挡不住这般粘腻湿热的目光,更何况他本就不是圣人。

于是齐宁清咳一声:“咳,那老爷坐到那长桌上,我,我替老爷看一看伤势便是。”

刘福闻言点了点头,毫无介怀地坐在长桌上,又毫不在意地解起了衣裳。

齐宁见状,连忙去拦他,刘福奇怪地看他一眼。

阿宁好奇怪哦……不脱衣裳怎么给他看伤处啊?

眼见着是拦不住,齐宁破罐破摔似的走到一旁将货仓的门窗反锁起来。待他锁好门窗回来时,刘福已将自己上身剥了个干净,线条优美肌理分明的蜜色肉体裸露在空气里,胸口处两坨鼓囊囊的软肉上全是青紫痕迹,乳头也肿胀着如晒熟了的蜜枣。

齐宁一时愣住,刘福却主动极了,将齐宁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牵着放到自己胸口,齐宁手凉,略低的体温触在温热的胸乳上激得刘福一声轻吟。

“呜……”

回过神来的齐宁脸红透了,却也抵挡不住眼前这诱人画面,双手轻缓地揉起刘福的双乳。

胸口凉凉柔柔的力道叫刘福舒服极了,然而一股隐秘晦涩的瘙痒却从两腿之间传来。刘福哼哼着,粗黑的手指颤颤地去解自己的裤腰带:“下面也不舒服……呜……”

如此主动宽衣解带的刘福叫齐宁再难自抑,一手快速地帮刘福脱下裤子,另一手抬起刘福粗壮的大腿向旁掰开,露出腿间那娇嫩的花穴来。那粉嫩的娇花此刻颤巍巍吐着清露,阴唇间露出肿胀的阴蒂,齐宁伸手摸了摸那红肿的肉豆子,刘福整个人便颤抖起来,喉间溢出呻吟。

“哈啊……阿宁……不要碰那里……”

齐宁低下身亲了亲刘福湿润的眼角,手上动作却不见停,拇指摁着那块软肉,中指食指探在穴口轻轻用力便被那销魂勾人的穴吃了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发出粘腻的水声。

“老爷方才不是叫我给你揉揉伤处吗?老爷不必担心,我不会叫您难受的。”

刘福下面的穴咬着齐宁的手指,上面的唇颤抖着在呻吟:“嗯……”

见刘福听话得很,齐宁心里更是痒痒的,一手抽插着揉捏着,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握住早已硬挺的粗长性器抵在刘福湿漉漉的穴口。

“老爷把腿张开些……”齐宁哑着嗓子哄他,“我……替您下面’按摩’一会儿,便不痛了。”

刘福最是相信齐宁,听罢,尽管穴里又痒又难受,仍是用双手握住自己的大腿往外掰开,一双脚架在长桌边缘,将腿间花穴完全暴露在了齐宁眼前。

齐宁再也不作忍耐,粗长性器破开层层软肉一插到底,将刘福压倒在长桌上,快速地抽插起来。

本以为会被轻柔爱抚的刘福没成想却挨了顿狠肏,被齐宁压在长桌上,屁股底下不知是压到了什么,加之齐宁大力地挺胯抽插,更是硌得生疼。

刘福害怕掉下桌去,长腿便自然地盘到齐宁腰上,腿间的花穴被插得媚肉外翻,水声不断,又是痛又是爽不觉蜷缩紧了脚趾。他忽然一下子开了窍,发觉自个儿屁股下的不正是方才被齐宁放在长桌上的账本吗?他一下子便着急了起来,伸手推了推齐宁的胸口,道:“阿宁……是……账本……呜呜……账本在我屁股下面……”

齐宁此刻正被刘福那销魂穴吞吃得欲火大涨,哪顾得到这些,见他情急,便温言哄着:“没事的,阿福,你只要叫你这花穴少流些水别浇湿了账本便好……”

“啊……怎么……怎么才能不流水啊……哈啊……”刘福听得耳旁全是下体交媾“噗嗤”“噗嗤”的水声,心里更是着急。

“你抬起胯,我插得再深些就没有水了。”齐宁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双手扶着刘福壮实的腰身一下一下用力地挺进。

刘福紧张账簿,想也不想便照着齐宁说的抬起胯,这一下倒是像将穴送上去一般,齐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插到深处去,似是顶到了子宫口。

刘福惊喘一声,着急忙慌地要往回缩,齐宁这一下顶得极深,性器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得死紧,温柔克制早已在心间烟消云散。齐宁双手拖住刘福肥厚的屁股,叫他无法逃脱,然后一下一下深深顶在娇嫩的子宫口处。

鸡蛋大小硬硕的龟头似乎要将子宫口破开了,强烈的酥麻舒爽和痛意让刘福整个人失去力气,被齐宁把着肏弄。被迫抬高的下体迎合着肉棒的抽插,阴唇吃力地含着粗硕的肉棒,清亮的水液随着每一次抽插四溅开来,洒在刘福块块分明的胸腹,又顺着蜜色的大腿内侧淌下,濡湿了刘福屁股下面的账簿。

“啊……啊……嗯哈……阿宁……轻……轻点……要进去了……阿宁的鸡巴……要……要到阿福肚子里去了……呜……哈啊……”刘福呻吟着求饶,剧烈的快感让他几乎不能再思考。

“那不是肚子……那是……阿福的子宫……我射在里边,阿福便会怀上我的孩子……”齐宁似乎是想象到刘福大着肚子替他生孩子的画面,更加用力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口,又怕刘福太疼,薄唇附在他唇边,亲吻安慰,手指揉捏起刘福肿胀的阴蒂。

刘福哪受得了这刺激,忍不住紧紧抱住齐宁,花穴也紧缩起来。

齐宁抽插的动作微微停滞,然后很快又挺起胯更快地抽送起来,胯部与臀部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混着淫靡的水声听之叫人面红耳赤。

又急急抽插了几百下,齐宁终于出了精,凭着仅剩的意志力将性器从刘福穴里拔出,白浊热烫的精水一下子有力地射在了刘福的胸腹上。

刘福此刻也已经高潮,双眼失神,浑身失了力气,一时之间难以合上的双腿之间花穴一阵阵喷射着清亮的花液,前端的性器也一下一下吐着精水。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把老爷肏了个里外透的齐宁又是羞又是愧,急忙打理起这一室狼藉。

待看到刘福屁股底下那本被二人体液浸湿的账簿时,齐宁红着脸将它用帕子包起塞进怀里。

改日……改日再写一份罢……

自上次在货仓被齐宁奸了个透后刘福便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他。听府上下人说,是齐宁亲自押了一批货去京城。

京城江淮两地来回一趟少说也要十几日,齐宁走的时候居然连招呼都没和自己打一声,刘福思及此,心里不免有些闷闷的。

不过有人离家,亦有人归家。

月前去往西南探亲的四夫人——宋未怜回来了。

消息一传到刘福耳中,他便兴冲冲地跑去大门迎宋未怜回来。

刘家大门口,几个小厮正忙里忙外地搬运着几个大箱子,门口石板路上,停着一支马队,为首一匹如练白马上,坐着个红衣风流的秀美少年。

刘福见了那少年便咧嘴笑了,挥挥手,喊到:“阿怜!”

马上的少年闻声望过来,一双黑琉璃似的通透眼眸微弯,猫儿似的粉嫩唇瓣亦扯出个欣喜笑颜:“老爷~”话音未落,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下马,兴冲冲地朝刘福走去。

宋未怜步子轻盈,三两下便贴到刘福面前,轻易将傻愣愣的粗壮男人抱进怀里:“我回来了,我不在的日子可有想我?”

刘福碍着周遭都是下人,红着脸只敢点点头。

宋未怜却并不满意,双臂搂紧男人壮实的腰身,头靠在男人肩颈处蹭了蹭,软声问道:“见到我,你可高兴?”

感受到脸侧柔软的发丝触感,鼻间盈满少年身上清浅的甜香,刘福咬了咬唇,随后认真回应道:“嗯……高兴的……”

说起来,刘福在四位夫人里最“喜欢”的正是四夫人宋未怜。

宋未怜年纪小,玩性大,性子又俏皮烂漫。和刘福相处时总有讲不完的新鲜事儿,每次从外面回来也总是记得给刘福带些新奇好玩儿的。是以,刘福最喜欢和宋未怜呆在一处,也喜欢主动去找宋未怜讨要些新奇玩意儿,曾经为此,叫傅卿吃了好几回醋。

此番宋未怜从西南归来亦是给刘福带了“好东西”。

刘福被宋未怜拉着进了他房间,宋未怜从带回来的东西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放到桌上。

“六宝斋的糖糕,老爷你最喜欢的~”宋未怜邀功似的将油纸包打开,露出其内晶莹好看的糕点,见刘福一脸感激欣喜,一双虎目圆溜溜亮晶晶,按捺不住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刘福愣了愣,见眼前少年笑意盈盈,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脸不争气地红了红。

逗弄刘福实在是有趣的紧,不过想到还有“正事儿”要做,宋未怜便收了几分调笑心思,对刘福说道:“老爷在这先坐会儿,我去取给你带的礼物。”

刘福闻言点点头坐下,眼神一下子落到糖糕上移不开去。

这般,他自然是没看见宋未怜推门出去时,面上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

刘福喜甜,六宝斋的糖糕是他最喜欢吃的糕点,不过他牙不好,大夫人和二夫人不许他多吃,平日里半月能吃上一块就不错了,此时面前放了一大包糖糕他哪还忍得住,忙拈起一块吃了起来。

一块,两块……四块糖糕入腹,还未用过午膳的刘福轻打了个饱嗝。

“嗝——”

刘福餍足地趴在桌上,舔着嘴唇看着剩下的糖糕回味着甜味儿。

忽地,他发觉了不对劲。

一股热意从下腹窜了出来,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当宋未怜拿着给刘福准备的礼物推门回房间时,便看到高壮的男人蜷缩着趴在桌上,面色潮红喘息不断,一双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挠搓着。

听见门口声响,刘福抬起头看过来,一张端正的深色面孔上氤氲着几分模糊的媚意:“哈啊……阿怜……好、好难受……呜……”

刘福生得五大三粗,面容更是称不上清秀,尚且算是端正。此刻那张深色面容火燎似的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浓眉紧蹙,丰厚的唇被咬出牙印,唇边呜咽着露出呻吟,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怪可怜见的。

“老爷这是怎么了?”宋未怜“着急”地靠近瘫倒的刘福,一双黑琉璃似的眼眸氤氲了一层水色,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怜惜地问道。

刘福愣愣地摇头,身上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缓解,只好努力将身子贴近宋未怜,感受少年温凉的肌肤然后轻蹭了蹭,活像撒娇卖乖的大狗。

宋未怜被蹭得心口软乎乎,下身硬邦邦,神色却自若,轻笑一声揉了揉刘福发顶,哄他:“老爷是不是糖糕吃多了,肚子难受?”

刘福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被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宋未怜揽进怀里:“好热……下面……好像烧起来了……”

“这样啊……”宋未怜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然后忽地站起身,打横将足有百八十斤的刘福轻易抱起。

“阿……阿怜!”刘福惊恐地唤他,身上的热意都被吓退了几分。

宋未怜恍若未闻,抱起刘福径直往里走,将他抱到了一张木椅上。

刘福还正恍惚着,却见身前面容姣好的少年忽然冷了脸,说话语气凉凉:“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告诫过老爷不要多食糕点吧?老爷今日犯了错,合该要受罚的。”

少年纤长的手指从刘福线条硬朗的面部滑下,一点点滑落至他腰带上。

“我虽心疼老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老爷的’病’我会治,该受的罚您也要受着。”

一提到受罚,刘福冷不丁想起以往自个儿犯蠢坏事儿大夫人冰寒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未怜看着身下男人瑟缩的模样,心口又热又痒。

这样子,太叫人想要欺负了……

刘福自知有错,又担心宋未怜向大夫人告状,加之头昏脑热,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衣物褪去,露出肌肉饱满的一双腿,哀求道:“我……我都听阿怜的……我认罚……”

男人肌肤光润,腿上肤色因少见日光呈现一种诱人的浅咖色,此刻他双腿外张,老老实实地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潺潺流水的花穴。

以往刘福犯错,大夫人都会取来桃花心木做的戒尺,让他脱光衣物,抽打他的屁股。若错误重些,挨罚的便是那口柔嫩的花穴。

这般看来,刘福这个刘家老爷当得委实可怜。

“老爷听到要受罚很兴奋嘛?”宋未怜俯下身来,痴痴看着那颤抖流水的肉穴,纤细手指轻轻按上蚌肉间肿胀硬挺的花蒂,“这小嘴水怎么这般多……”

被按压阴蒂的快感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加之身体异常燥热,刘福来不及隐忍,呻吟脱口而出:“啊!嗯……”

然而舒爽的劲头还没过,“啪”的一声响伴着下体酸麻的痛感便传来。

宋未怜眸色深深,盯着被抽了一巴掌反而流了更多水的花穴眼里闪过些许兴奋。

“啊!哈啊……痛……”

“痛吗?”宋未怜笑着看向刘福皱起来的脸,手毫不留情地又在软嫩的阴阜上抽了一巴掌,“我怎么觉得老爷舒爽得很呢?”

“嗯……啊……”刘福听着宋未怜的话,有些委屈,哼唧了两下却又不敢反驳。

“啪!”

“啪!”

“啪!”

又是三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刘福深红阴唇被抽打得肿胀外翻,露出颜色粉嫩的阴道口,湿滑的水液浸湿了阴毛,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木椅上。

“呜呜……好痛……别打……了……哈啊……阿怜……别打了……”刘福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燥热一点未缓解,反倒被这一顿罚激得愈加熊熊,穴肉无意识地收缩着,似乎渴望着什么。

宋未怜见刘福模样可怜,好脾气地停了手,柔情蜜意地将唇贴上红肿的小屄,伸出软舌舔弄硬挺的阴蒂。

“唔啊!”刘福惊叫出声,双腿忍不住夹紧宋未怜的脑袋,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柔嫩的舌头将阴蒂卷吸进嘴里,连着淫水一并吞吃,感受到男人的挣扎和颤抖,宋未怜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快速舔弄吮吸着,男人越是尖叫着挣扎他速度便越快。

穴肉被舔弄,阴蒂被吸吮磨咬,刘福惊叫一声:“啊啊啊啊!”精壮的腰背拱起,一股水液从穴里泄了出来,身前阳具也射出精水。

刘福被宋未怜舔到高潮了。

然而泄过身后,刘福身上的燥热却愈演愈烈。他感觉穴里又痒又疼,连后穴也隐隐瘙痒。

“阿怜……呜呜……阿怜……”刘福可怜兮兮地唤着宋未怜,一双虎目噙着两汪水色。

宋未怜粉嫩的唇边沾满刘福的淫水,伸舌舔了舔,回望刘福目光,眉目含春,唇边带笑。

他亲了亲刘福湿润的眼角。

“老爷莫怕,我这便替您治。”

知道宋未怜回府消息的自然不止刘福一人。莫如璇作为刘府大夫人,掌管府上大小事务自然是要替宋未怜接风洗尘的。

更何况他还与宋未怜还有一笔交易在,也不知事办妥了没。

莫如璇来到大门口,却未见到宋未怜。听府上下人说,宋未怜一回来便“哄”了刘福回房。

他秀眉轻皱,不过很快又恢复寻常神色,一张清华绝代的脸似冷玉雕刻。

莫如璇很快便到了宋未怜房门口,屋门未关,半掩着的木门内不时露出几声男人低沉沙哑的呻吟。

那声音莫如璇熟悉得很,正是他的夫君——刘福。他眉头又是一皱,却是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是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高大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跪趴在冰冷的地砖上,满脸欲色,口水眼泪从面上淌下,不知廉耻地大声呻吟着,而男人身后的少年却依旧衣冠楚楚,只是掀起下袍,一手扶着男人肥厚的屁股,一手毫不客气地抽打着,臀肉颤动着带着穴肉紧缩。

莫如璇一进来便被二人看见了,刘福此刻被肏得忘我,见了莫如璇却也不怕,冲着他露出个有些憨厚的笑容,痴痴地唤:“哈……夫人……哈啊……”

而眼见男人的视线落到了莫如璇身上,宋未怜自然是不乐意了,伸手到男人身前恶狠狠地掐了下肿胀的阴蒂,腰胯用力一挺将粗长肉棒肏进了刘福窄小的子宫口。

“我这般辛苦地替老爷’治病’,老爷下边还咬着我不肯放呢,大夫人一来便只看着他了!”话毕,不顾身下男人惊叫,更加用力地肏干起来。

“啊啊!阿怜……好阿怜……啊!轻……些……肚子……好涨……”

莫如璇便漠然地看着眼前沉溺性事的二人,一身白衣更衬得他似高山雪莲,玉净无暇,似乎眼前的性事对于他来说是一场亵渎。

“宋未怜,事情可办妥了?”

莫如璇问道,虽是问的宋未怜,他的目光却不觉落在了刘福身上。

男人如同发情的雌兽,整个人沾满了淫靡的味道,似乎被奸了个里外通透。即便被自己看着,男人依旧不知廉耻地放浪呻吟。

真淫荡啊……怕是宋未怜一旦停下动作就会摇晃着自己肥厚的屁股主动去吞吃肉棒吧?

莫如璇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愠怒。

宋未怜此刻肏得正尽兴,哪想和莫如璇谈论这些,心里忽地玩性大作,拍了拍刘福的屁股,问:“老爷便这么让大夫人看着?不如……”

“给大夫人品个萧,哄得大夫人高兴了,说不定会同我一起肏你。”

“两根大鸡巴一起塞到老爷身体里,老爷的病肯定就好啦。”

莫如璇听着宋未怜的话,只觉得荒唐至极,心口那点怒意蔓延出来,化作冷色浮在面上。

可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刘福脑袋里哪想的了那么多,只觉得自己下面确实是有个穴还空落落的,又见莫如璇脸色一沉,便以为是他嫌自个儿动作慢了。不再多想,往前爬了两步抱住莫如璇的腿,将热烫的面颊贴到他裆部。

宋未怜的鸡巴上一秒还被软肉妥帖地含着下一秒便从热穴里滑了出来,忙往前跟了两步,狠狠将粗长肉棒再次贯入。

“唔嗯……”刘福被插得身子抖了抖,却不敢再多犹豫,撩起莫如璇下袍,露出白色里裤包裹下没勃起软囔囔的一坨,他低头打算去舔,却忽地被莫如璇按住脑袋。

刘福不解地抬头看向莫如璇,唇微张着呻吟。

莫如璇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心里明明厌恶极了刘福荡妇般的行径,此刻居然有些犹豫——他想看刘福如何侍弄自己的性器。

可他心里却明白,不该如此。

莫如璇犹豫着,刘福却是顺着按着自己脑袋的手蹭了蹭,目光殷切又小心地看着他。

莫如璇脑海里属于理智的弦似乎被拨断,他神色如旧,却不动声色地解开裤带,动作轻缓而优雅,勃起的肉棒解开束缚弹到刘福脸上。

宋未怜见此情状有些意外,本以为依莫如璇的性子他会生气转身走人……没想到……

他眸色微暗,很快又更加兴奋起来,下身抽插的频率变快,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拍击在刘福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又热又硬的肉棒贴在脸上,刘福愣了一下。莫如璇的阳具和那张脸一般,精致得不似凡物,除却那狰狞形状外,便如同一件精美的玉器。

莫如璇看着刘福脸上的痴态,挑眉不做言语,按着刘福脑袋的手却是用力将他按到自己性器上。

刘福回过神来,双手小心地握住肉具,张嘴含了上去。

男人的掌心有茧,唇瓣口腔又热又软,哪怕是向来清心寡欲的莫如璇也不得不轻吐口气。

刘福的口活是被傅卿好好调教过的,他虽笨,但肯吃苦,尽管莫如璇的肉棒又长又粗,他仍努力地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硬硕的龟头顶在了嗓子眼,刘福也乖巧地隐忍着,呜咽着将肉棒吞得更深。

嘴巴里服侍着一根肉棒,穴里吃着一根肉棒,被前后凌辱的快感以及隐秘的羞耻让刘福整个人爽到脚趾蜷缩。

身前莫如璇玉面上浮现一层薄汗,伸手轻抚刘福的面颊,身后宋未怜紧紧扣住刘福腰身,粗长肉棒大开大合地贯穿着紧致肉穴。一阵失禁的快感硬涨在刘福小腹处。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莫如璇和宋未怜先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刘福的子宫和口腔。

刘福瘫倒在地,下体淅淅沥沥淌出一片混着精液的淫水,健壮的身躯颤抖着,一双眼睛失了神,流着精水的唇大张着喘气。

将刘福玩弄得不成样子的二人却是轻巧地穿好衣物,很快便恢复了风华绝代的美人模样。

“你可玩够了?”莫如璇温温道,“现下可以回答我了吗。”

宋未怜眨了眨眼,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自然可以。”心里却暗道,这次的药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哄老爷多吃些。

说起这府中几位夫人,其实各个来头不小,可为何他们都甘愿委身嫁入刘家呢?自然也有他们各自暗不能表的缘由。

可怜刘福这没心没肺的傻子,只道自己享“齐人之福”,阖家美满,却不知道夫人们暗地里算盘一个比一个打得响。

刘福被莫如璇宋未怜二人玩得晕了过去,醒来后天色已晚,草草吃点东西填了肚子后又累得昏昏沉沉睡去。再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洗漱后用过了点饭,无所事事便跑到后花园闲逛。

刘府的后花园是刘老夫人在世时精心修缮过的,不大,却胜在布局精巧,花草树木掩映葱郁,四时锦绣常在。

刘福走在后花园卵石铺就的路上,本打算去小池塘边坐会儿,却忽地被小亭中一抹妃色身影吸引住目光。

小亭下,那人玉手捧着一册书,一头青丝未绾,几缕碎发合着风贴在玉脂般的面颊上,扫过美人微蹙眉头,一双含情美目目不转睛地盯着书页,似有几分思索。

美人读书的美好模样直叫刘福没出息地看呆了去,回过神来,笑着冲那人影唤道:“卿卿!”

那在亭中读书的美人——三夫人傅卿闻声抬首望了过来,见自家老爷笑容满面便也勾唇一笑回应道:“老爷~”话毕,便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刘福觉得有些怪,傅卿的性子是几位夫人里最粘人的,若是往常定是粘了上来撒娇要亲要抱要摸的,今个儿是怎么了?傻老爷想不明白,便直直地凑了上去,坐到了傅卿边上,探头问他:“卿卿看的是什么书?”

见老爷乖乖上套,傅卿心里得意非常,面上却不显山露水,故弄玄虚地将书合起,将脸往刘福眼前一贴,反问他:“老爷很想知道?”

刘福盯着近在咫尺的一张瑰姿艳逸的脸,脸微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给老爷看了?老爷可别后悔。”

“不……不后悔。”

眼前壮实的男人面孔微红,浓眉轻皱,五官平平却叫傅卿越看越眼馋心热,忍了忍没把人直接扑倒,轻咳一声,一手揽住刘福的肩膀,一手将书页翻开展在刘福眼下。

微黄的书页,上头却一个字也没有,墨笔勾勒的流畅线条,栩栩如生地呈现了一幅男女交媾的图像。图上的女子一条腿无力地点在地上,一条腿被男子抗在肩头,腿间被一根粗长阴茎肏得软烂的小穴一览无余,鬓发垂散,香汗淋漓,那微张的樱桃唇似乎都溢出呻吟。

傅卿一下子便发觉揽着的男人身子细细颤抖起来,抬眼一看,刘福脸涨得通红,牙齿轻咬下唇,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卿卿……我……我不看这书了……”虽然早就被几位夫人肏了个透,但看到如此直接的交媾画面仍是叫刘福承受不住,他一边想着怎么能把这种事情画出来呢?一边又暗自拿画中男人的阴茎跟夫人们的作比较……正愣神之际,却忽地被一只手探进衣襟里,胸乳被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老爷害羞了?方才可是老爷自己说想看的。”傅卿见刘福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喜欢得紧,既然将人欺负了便打算欺负到底,一手掐着刘福丰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悄悄地解起了他的衣带。

“……我……我不看这个”刘福有些羞恼,将头往别处一偏,又将在自己胸口使坏的手扯了出去。

刘福这一偏头,便将侧颈和耳朵露在了傅卿面前。

傅卿环住粗壮的男人,唇瓣轻轻落在他侧颈,辗转厮磨一番,又上移,红唇轻启含住男人耳朵,舔弄戏玩,待怀中人轻轻颤抖着呻吟起来,便好心地放过刘福的耳朵,唇贴在他深色的脸上,缠绵着烙下几个湿吻。

“老爷害羞的样子真可爱,下面的小骚穴是不是也已经湿了?”

“没、没有……唔……”刘福嘴硬,腿间湿湿热热却不肯承认。

“真的吗?我可不信,老爷打开腿来给我瞧瞧。”

刘福涨红着脸摇头,身体却被傅卿哄得一点点软了下来。

“老爷撒谎。”傅卿媚眼如丝,玉手熟练地伸进刘福衣服下摆,摸到那口湿漉漉的嫩穴,惩戒似的用指甲刮了刮蚌肉间的阴蒂。

“哈啊……别……”刘福被刺激得惊喘一声,腰肢一软,一股温热穴水便淋在了腿间傅卿做坏的手上。

傅卿佯嗔,怨道:“老爷不给我看穴,却流了我一手的淫水,哪有这般道理?”话毕,他那纤瘦的身子不知哪里来的怪力,一把便将身材结实的刘福按倒在木栏上,边怨怼边解人衣裳。

刘福哪里是他对手,羞愤极了,却也只能颤抖着身子无力地抵抗两下。

“别……别脱我衣裳……会被看见的……”刘福虽是有些傻,却也知晓有些事在这地方是不能做的,见傅卿一副性致大发的模样,又急又怕,生怕他当场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奸个里外通透。

然精虫上脑的傅卿哪管这些,做足了功夫将老爷骗来看春宫图自然是要吃个够,可细想了想,刘福的身子若叫旁的人瞧了去也是不好的,想了片刻,到想出个折中的法子——

“好好好,我不脱老爷衣裳。”傅卿柔柔一笑,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上忽地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神色,“那老爷自己将底裤脱了,我只看看。”

还不待刘福拒绝,傅卿又补了一句:“我靠外边挡着老爷,不会叫旁人瞧见的。”

这么三两句话,便将刘福饶了进去。

“那……那好吧……”刘福苦着张脸,将自己下衣摆掀了起来,粗黑手指不熟练地解开裤带,纯白底裤被褪下一半,露出里面麦色均匀的结实双腿,以及腿间红艳湿润的一口嫩穴。

这半遮半掩的风情倒是比脱光了还香艳,傅卿眸色一暗,纤细玉白的手指便不自觉地摸上刘福的嫩屄,那被娇养的穴很是会伺候人,傅卿不过上手摸了摸,那两瓣肉便温热地想含住他的手指。

“哈啊……卿卿……看够了没有?”被迫脱了一半裤子的刘福被傅卿摸着穴,话音里夹杂着呻吟。

看够了?怎么可能!傅卿心说,一张艳丽明媚的脸上挂了几分勾人笑意,盈盈看向面色潮红的粗壮男人,柔声道:“老爷这口穴可比那春宫上的好看多了~”一边“夸奖”着男人的嫩穴,手上也不忘动作,纤长手指极富技巧性地在紧实细窄的穴道里扣弄揉按。

刘福健壮的身子便被插在穴里的几根纤细手指摆弄了,无法抑制地伴着傅卿手指的抽插颤抖呻吟。

胯间传来渐渐清晰的浓稠水声,刘福又是羞耻又是舒爽,心里隐隐还含着些期盼,他忍不住想,比起傅卿细长的手指,还是他的肉棒更叫人舒服。

眼见着老爷深色端正的脸上逐渐被情欲的潮红覆盖,傅卿忍不住吻上刘福因不断呻吟张开的嘴唇,软舌灵巧地舔舐男人温厚的唇瓣随后轻松探入男人口中,缠绕,缠绵。

“唔……唔……”刘福总学不会接吻,只能张着嘴任傅卿把舌头伸进来,待喘不过气来了才轻拍了几下傅卿的肩膀。

傅卿舍不得,却也不好憋死老爷,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末了还亲了亲刘福的嘴角,有些不满:“老爷嘴这么甜,合该是用来和我接吻的,我教了老爷这么多回怎地就是学不会呢?该不是……老爷根本不把卿卿放在心上吧?”

刘福被亲得头昏脑胀,穴里的手指也不放过他,像是泄愤般加速着抽插,一根拇指毫不留情地压在娇嫩的阴蒂上,揉搓着脆弱敏感的神经,他下意识想反驳傅卿的这番话,可糅杂在一起的快感一下子覆了上来,张嘴却是一声低哑的惊喘。

“哈……啊……”

如注的清亮液体自男人穴里喷出瞬间洒在了傅卿手上,深红的穴肉颤抖着一收一缩。

“哎呀,老爷这就去了?”

刘福脑子里一片空白,高潮的快感让他感觉人踩在云上般软绵绵,可下一秒他就落回实感,一根粗长阴茎破开层叠穴肉一下子捅了进来。

傅卿牢牢压在刘福身上,腰身一挺,借着姿势与自身重量将阴茎插进更深处。为了和刘福玩一遭夫妻情趣他忍了许久,现下真刀实枪地肏进嫩穴里有种说不清的舒爽。

刘福被他这一顶死死地按在了围栏上,身后紧紧靠着柱子,心里却因在室外交媾的原因毫无安全感,一双眼睛左右胡乱看着附近是否有人靠近,一边试图劝说傅卿:“卿卿……哈……弄快些……有人会过来的……”

傅卿很是满意刘福的反应,阴茎被嫩穴妥帖地含住,穴肉微颤,他将宽大的衣袖在旁抖开,煞有介事地挡住二人交媾的部位,边挺动腰胯在刘福的穴里抽插起来,边哄道:“老爷别怕,我挡着呢,不会叫人看见的~”

刘福被肏得逐渐理不清头绪,肥厚的屁股被傅卿的胯骨撞得啪啪作响,屄里被鸡巴抽插溅出来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屁股底下。

“嗯……啊……啊……慢点……太……太快了……”

傅卿肏得正尽兴,手探进男人衣襟里,揉捏乳肉算作安慰,继续更深更用力地挺进,道:“方才……可是老爷叫我快些的。”

“呜呜……不要快……慢些……哈啊……”

“老爷别撒娇,我可不会心软。”傅卿这般说道,随后用手指狠狠掐了下刘福肿大的乳头。傅卿腰胯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生着狰狞青筋的粗长阴茎每一次连根没入被肏得红肿的嫩穴然后迅速抽出,好似刘福是块耕不坏的地,而傅卿是不会累的犁。

小亭里,一双人便这么溺在肉欲里,呻吟喘息不断交织。

然而一不速之客忽地出现——一个侍女出现在不远处的石径上,手上拿着一捧刚摘的鲜花,大抵是刚折了花要送到别的夫人屋里。

傅卿五感敏锐,余光一瞥便发现了来人,他这没脸没皮的自然不在乎被人瞧见,于是娇笑一声在刘福耳边说:“老爷您瞧,有个侍女过来了……”

刘福在欲海里颠簸的神智被这话惊得终于回来了几分,他唇瓣轻颤,紧张地问道:“她、她朝这边来了吗?嗯……”

傅卿看着身下男人紧张慌乱的神情,存心要逗弄他,故意说道:“好似是看见我和老爷了……”

“老爷叫得太大声了,把她引了来怎么办?”

“她一过来,便会看见平日里亲切温和的老爷拿骚穴吃我的鸡巴呢~”

“唔……别……别说了……”刘福羞恼不已,却也怕极了被侍女瞧见自己被傅卿肏得合不拢腿的样子,心绪紧张之下,穴肉无意识地紧缩了起来。

“嗯……”傅卿被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保。

“老爷真是天赋异禀……真会夹……”傅卿调笑一声,随后抬起刘福一条大腿,更深重地肏了进去,精水淫液浇湿了二人媾和之处,粗长的阴茎被送进阴道深处窄小的宫口,硬硕的龟头伴着抽插一点点挤了进去,肏到了深处。

刘福这下再无思考旁的能力,粗长性器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一下有力地肏到子宫,除了张嘴大口呼吸呻吟,抬起屁股迎合傅卿的肏干外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花园里野合,被侍女看见通通都不重要了。

刘福颤抖着手臂环住傅卿修长好看的脖颈,汗珠从美人颊边落下滚在雪白的颈项间,他呻吟着,如同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

傅卿也忘掉了所有技巧所有情趣,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性欲,阴茎捣入深处,龟头顶撞着柔软的子宫内壁。

这场野合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傅卿掐着刘福的乳肉将浓精射满他的子宫,刘福大张着双腿,颤抖着任精水从紧紧包裹着阴茎的花穴处溢出来,无力呻吟只能如同缺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酒足饭饱”的傅卿终于满意,软倒在刘福身上,头埋在男人肩颈处轻蹭了蹭。

“最喜欢……最喜欢老爷了。”

临近中秋了,刘福这几日总惦记着要一家子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团圆饭。这是刘老爷和刘老夫人在世时的习惯,往年中秋家宴一切事宜都由刘老夫人一手操办,今年便只能靠自己了。

刘福有些头大,趴在桌上,心想若是齐宁在就好了,他那么细心又那么能干,一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帖……

说起来,齐宁送货去京城已经快半月了,怎地还不回来?

他正想着,家中侍女碧浮匆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慌张:“老爷,不好了,送往京中的货物被山匪劫走了,二夫人也受了伤……”

“什、什么?”刘福噌地站了起来,瞪大了一双圆溜的虎目。

尽管送去京城的那批货物价值万金,可在刘福心里,再多的货物也比不上齐宁的一根头发丝儿!

刘福几步并走来到碧浮面前,急急问道:“夫……夫人……齐宁在哪儿?”

碧浮一张俏脸上脸色并不好看,却仍是努力放柔了声音宽慰自家老爷:“老爷别慌,二夫人如今在陵城的别院养伤,大夫人已经带了人手去接应他了。”

刘福听了这话却并不放心,一张脸上满是忧色,可他深知自个儿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只好叹口气,心里期盼着大夫人和二夫人都能平安回来。

三日后,莫如璇终于带着伤快养好的齐宁回了刘府。

齐宁带着货物在去往京城的途中被山匪拦路,尽管几个护卫武功高强又极力保护,却仍是在乱斗中被砍中肩膀,昏迷了几日又在陵城别院修养了三日方才勉强能够行动。

一路坐着马车回来,尽管路途平坦却难免会有些颠簸。齐宁受伤未痊愈,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几分,如同未着墨的宣纸。

忍了一路,马车终于在刘府门前停下,齐宁松了口气,抬手掀开轿帘,一眼便看见自家老爷站在大门口,那张看起来有些憨傻的脸在看到自己后露出一个无比欢喜的笑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自己心口一软。

“老爷……”齐宁的声音有些低哑。

终于见到挂念了好几日的齐宁,刘福先是大喜,待看清齐宁变得苍白无比的温雅面容后又是鼻头一酸,一双眼睛湿了起来。他一步步小心地靠近齐宁,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药香以及难以掩盖的血腥味,眼泪便啪嗒落了下来。

“阿宁……你……你痛不痛啊?”

齐宁哪见得了刘福哭,眼前健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男人因为自己受伤哭得像个孩子,他连忙上前,伸手去擦刘福的眼泪:“老爷……我伤快好了,已经不痛了。”

刘福似乎还有话要说,一边一直看着的莫如璇终于发话。他走至二人身边,看了一眼哭得凄惨的刘福,说道:“老爷若是真担心齐宁便叫他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块儿风大免得再受凉了。”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所言极是,连忙自个儿擦干净眼泪,对齐宁说:“大夫人说得对,阿宁……阿宁快回去休息!”然后转身唤来等候多时的抬软轿的下人,让他们送齐宁回屋。

齐宁本要推脱——他还想再和刘福说上几句话,却在看到刘福满是心疼关切的眼神后咽下了所有推辞。

齐宁乘着软轿入了府,刘福目送他离开,才转身看向莫如璇,见他仍旧是平日里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大起胆子,伸手握住了他一双冰凉的玉手。

“大夫人……辛苦了……多亏你把阿宁带回来……你也无事吧?”

莫如璇并不挣脱,只是垂眸看向二人交握的手,平静地回复道:“这是我应做的,我亦无事,老爷不必挂怀。”

莫如璇平日里对刘福很是冷淡,除了同房或是责罚基本不会与他接触,这便导致刘福心里多少有些怕他。

然而此刻,刘福看着莫如璇冰清玉洁的美丽脸庞,忽然觉得,其实他应当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看,他都没甩开我的手唉!

于是,刘福胆子又大了几分,问道:“那……大夫人能不能陪我去看看阿宁?”

莫如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刘福一脸期待的样子,无言点了点头。

刘福登时一脸喜色,仿佛得了什么极大的好处,握着莫如璇的手似乎也并未打算放开,拉着他便往府里走,边走边开心地说道:“再叫上卿卿和阿怜,阿宁看到我们都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莫如璇由着他牵自己走,那张似霜雪常年覆盖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细小的波动,一双远山般秀美的眉轻轻皱起。

一个阿宁,一个卿卿还有一个阿怜,唯有自个儿一直被叫做是大夫人……

莫如璇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也被蠢笨的刘福带得有些奇怪了,一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齐宁的伤势在精心照料下渐渐好全了,也亏得刘家富裕,各种金贵药材供着,那初时狰狞横亘在他肩头的刀口愈合起来,伤口处长出粉色的新肉。

然而齐宁每次换药都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折磨,他不知为何不愿意让旁人上药,一双清雅温润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刘福:“可否求老爷给齐宁上药?”

刘福本是不愿的,他自知笨手笨脚一定会弄痛齐宁,可齐宁态度坚决,刘福性子本就软,齐宁低声求了两句便应允了。

又到了给齐宁换药的时间,刘福苦大仇深地看着面前洁净的绷带与装着药粉的玉瓶,深吸口气,然后颤抖着手一圈一圈解下齐宁用旧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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