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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给你解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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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伤桐抓我在手中,起身去开了门。正如他所言,房门刚打开一条缝,就有呵斥声响起:“回去!”

他不慌不忙道:“我不是燕沣璟的阶下囚,我要开门透气,他可没说不让吧。”

这间房前的院子只有两丈宽,守在院门口的是两个神采蔫答答的侍者,脸上努力撑起一些凶恶的神色。而我的注意已全不在他们身上。

我死死地盯着那站在院外,本已迈出一只脚要走,在听到开门声后又伫足探头张望之人。

他身上罩着一件红得像杜鹃血般的外袍,用镶白玉的发带高高竖起的乌发从头顶垂坠下来,随意披散在肩头与颊边,一红一黑两色簇拥着一张让我熟悉又陌生的面目,熟悉的是这副长相,陌生的是那眉眼中流露出的轻浮。

他用毫不掩饰的惊讶与佻薄眼神打量着戚伤桐。

我的火气倏然窜了上来。再看到他转身的一刹,外衫拂动,露出右腰侧一截裹着青布的东西时,我更是宛如七窍生烟,在戚伤桐手中发起抖来。

戚伤桐察觉我的异样,低声问:“他是谁?”

“他是我。”

我无需多言,戚伤桐在刹那间会意,转瞬对那人露出一个笑容:“连兄,好久不见。”

“嗯?”那人勾起唇角,露出个饶有兴味的神情,“我们认识?”

门口的侍者慌忙阻拦:“连公子,他是……”

“我姓戚。”戚伤桐及时地打断了他的话,“阑栀可与你说起过,她有一个哥哥?”

对方讶异地挑了挑眉,依旧没掩饰去那一闪而过的尴尬,笑道:“哦,是你。”

我敲了敲戚伤桐的手指关节,他的指腹顺着我的胸颈一路摸索上来,捂住了我的嘴。

为什么?我又不会乱说话。我忿然将手脚耷拉下来,装成一只木偶。

那人又道:“燕兄邀我来小住时,没说这里有别人。戚兄来了多久了?早知你在,我就来找你下棋了。”

“我今日才道,方才见过连兄一面,你大概没注意到我。”戚伤桐道,“我房中就有棋子,正好闲得无聊,连兄,不如进来手谈一局。”

“你别太嚣张——”侍者叫道。

那人皱眉不满道:“我在说话。”一转眼又对着戚伤桐和颜悦色,“现在恐怕不行,我一会儿与燕兄有约,本打算在他宅中转转,傍晚时就去找他,不巧迷路,才走到戚公子这里。”他四周环顾,将这院落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我现在记住这里怎么走了,明日你若还在,我再来找你下棋。”

“连兄慢走。”戚伤桐没有半刻犹豫,将门掩上半扇,我急得挣扎了一下,被他攥得更紧一分。

我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他的手心竟出了汗,沁入我体表。

“哎。”那人居然改变了主意,“天还没黑,来一局也可以。”他说着,一脚跨入院中,“公子布好棋盘了么?”

戚伤桐脸上笑意变淡:“还没呢,一副棋盘而已,布置起来能花多少时间?”

门口的侍者快哭了:“连公子,这里不能进,公子特地交代过的。”

那人不以为然道:“你们就当我没来过。”他大步流星走进戚伤桐为他留的门中,腰间用青布缠住的器物晃晃悠悠地拍打着他的大腿。

“请坐吧。”戚伤桐站在门口,反手掩门。

“既然进了屋,就没必要再装了。”那个与我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有着一模一样声音的人直直站在他的跟前,往前迈了一步,我已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你千方百计引诱我与你独处,有什么事要我帮你的忙?”

戚伤桐在他咄咄逼人的审视下八风不动,平心静气道:“不是。”

“那你想做什么?”他的头微微低下,从斜角望向戚伤桐的脸,“我不感兴趣你与燕沣璟之间的事,但傻子也看得出你是被软禁在此,你要借我脱困?”他哼了一声,“我倒是可以试试劝他放了你,毕竟与他同行这一路,他一直都很尊重我的意见。”

戚伤桐的语气一扬:“真的?”

“你真沉不住气。”他的笑声是压在喉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说的话一直很管用。”

我从未想过我的脸能够做出这样的神情举动,我一时间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哪怕是害他断手断脚的仇人,你也能让他放过?”

“你?”他明显错愕,旋即恢复那副暧昧语调,“所以传言是真,他囚你囚得不冤。我很好奇,你这一副文质书生样,怎么做出那样残忍的凶案的?”

戚伤桐淡淡反问:“连兄不是不感兴趣吗?”

他无所谓道:“好吧,那我不问了。我只感兴趣,你要拿什么与我交换。”

“交换?”戚伤桐语带诧异,“我何曾开口求过你?”

那人的语气冷下来:“一次欲擒故纵是有趣,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说话间,他又凑近半寸,“你的脸色很不好……我猜猜,燕沣璟给你下药了?”

我心里一惊,差点忘记,戚伤桐身体里还有个时不时打人个措手不及的玩意儿,以往从来只当着我的面发作,现在可是在别人家,面对着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戚伤桐呼吸还算平稳,握着我的那只手心已开始发烫,依旧将我的嘴捂得严严实实,含笑道:“我要连兄身上一件东西,但我没什么可给你的,连兄若不愿,我只能亲自取来了。”

那人声音带上一丝低哑:“你要什么?”

戚伤桐沉默了一会儿。那人呼吸一滞,就要将手伸出来。

“啪。”

一声脆响在戚伤桐扬起的手掌下炸开,他用了很大力气,那人的头被扇得歪了过去,几个踉跄后退,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他:“你——”

“你是什么来历,为何能进他的身体?”

对方把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一派胡言,这本就是我的身体!”

戚伤桐笑了声:“借尸还魂常有,你鸠占鹊巢活人身体,还真是罕见。既然你占得,想来别人也占得他这具身体了。”

那人眼底寒光一闪,露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凛然之色,左手向腰间一探,转瞬一声清越剑鸣,他们之间距离骤缩,一条虹光流转的雪白银刃搭上了戚伤桐颈侧。

我的心陡然一沉。这不是我出剑的方式,但出剑的人是个与我不相上下的高手。

只要他的手一抖,那剑刃就能割破戚伤桐的脖子。

命悬一线之际,戚伤桐亦无惧意,反而抬起手,指尖像蜂蝶一样在剑身上跃蹈,一路向前,敲出“叮呤当啷”的声响,最终停在了距剑锷五寸之处的镌刻字迹上。

“谆悔。”他读道,“是你的剑么?”

我心里一动,由衷确信他是在问我,默默无声回答——是。

对面的“我”也朗声说:“还能有假?”

戚伤桐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冷笑:“若非你好奇心太重,其实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你的夸赞,在下可不敢领受。”戚伤桐呵出一口短促的喘息,忽然开口,“去。”

对方的眉刚一挑起,还未明白那个字是何意,铃铛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那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我说的。

我只感到一股力量将我推出木偶狭窄的躯体,魂魄弹出,直直扑向那具高矮胖瘦刚好,连每一根发丝的粗细短长都契合的身体。

我就如跌入泥潭流沙,毫无挣扎、毫不费力地嵌了进去。

铃声如溪水撞石,泠泠不断。它响了好久,久到将院外的侍者都引了过来,失措地询问:“连公子,怎么了?”

我转动了一圈这失而复得的身体的脖颈,引剑归鞘,压着声音中的笑意道:“别来打扰我的好事。”

两名侍者唯唯诺诺地退回院外。

戚伤桐将铃铛收起,我从他手中拿过那扭动的傀儡,迫不及待地戳了戳它的头。

被锁在它身体里的换成了另一个“我”,它没花多少功夫便理清了状况,声音发狠地威胁起我们,只不过配上这张简陋的脸,毫无威慑力:“邪魔歪道,等我重获自由身,将你们两个碎尸万段。”

“哧”。是戚伤桐笑了出来。他说:“连兄,他与我初次遇见你那日说的话简直就像一个人。难怪过了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你换了芯子。”

我又惊又怒,连忙撇清干系:“谁跟他是一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

它立即从我们对话中品出不对,奇怪地问:“你是谁?”

我漠然道:“我是这身体的主人,你是谁?”

“不可能!”它斩钉截铁道,“这身体的主人死了。”

“谁告诉你的?”我问,“我师父?还是越掌门?”

“整个妙殊宗你只认得这两个人么?”它冷哼道,“你这种蠢货还有胆冒充谆悔的主人,看来你死得会比我想象得早。”

“这话该对你自己说。”我捺下满腹困惑与怒火,脱了这身红得刺眼的外袍,将那木头人层层裹起,团成一个团,打上死结,丢到墙角,它抗议的声音被闷在它自己耳边。

“怎么了?”戚伤桐跟着投掷的声音转了转头,“这就不问了么?”

“它跑不了,有的是时间审它。”我最后检查了一番门是否关紧,正色道,“当务之急,先给你解蛊。”

他的目光扫视过房门,对我说:“我们毕竟在别人家里。”

我伸臂扶住他,感受到这具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问:“你要是能撑,我也可以带你出去。只不过兵不血刃地打发掉那些拦路的,还有燕沣璟本人,可要费一番功夫。”

他问:“你要怎么打发他?”

“横竖恶霸的名头已经坐实,我不在乎再多当几天。我就说我看上了你,让燕沣璟把你交给我,他要是不依,我只好动手了。”

他笑了起来。

我有些焦急:“所以可行么?”

他说:“你反正都要跟燕沣璟要走我了,什么时候走不是都一样?”

我眨眨眼,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旋即搂住他的腰轻轻一带。他毫无抗拒地被我笼罩在臂弯内,只是笑着说热。

“嗯?”

“我说你的身上。”他竟摸了摸我的脸,“好久不碰活人了,都忘记别人的温度是什么样的。”

他的掌心也滚烫,盖在我颊上那个被他打出来的掌印上,像两块烧化的琉璃,慢慢融合在一道。

我的脸也发烫,不全是因为被他扇过的地方在火辣辣地刺痛着,大半热源都来自我胸腔之下那颗砰砰搏动的、茁壮的血肉之心。我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正如我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流拂过我脸上的绒毛、他身上若隐若现游弋在我鼻端的淡香。身而为人能够拥有的一切细微知觉,我尽数拿了回来。

一时间,我的心像大地裂开一道口子,窃喜如泉水源源不断涌出。

“你可以多摸几下。”我将手掌盖在他手背上,试图引导他抚过我真正的五官。额头、眉弓、双眼、鼻梁、嘴唇,全部都在叫嚣着渴望他的触碰,“我长得和你知道的一不一样?”

他收回了手,说:“一样。”

我轻声笑出来。

他的睫羽扑扇,又在我心里搅出漩涡。我已无法抵抗,也再没有理由去抵抗冲动,我凝视着他的眉目,低下头去,鼻尖碰上他的鼻尖。

他全无后退之意,却也未迎合,只是在我将最后半寸距离也缩尽之前,开口说道:“连兄,你再浪费时间,燕沣璟就来找你了。”

我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好像忘了一件事。”我将搭在他后腰的手臂收紧了些,“我有话没说完,被那个……东西打断了。”

他匆匆点头,示意我说,呼吸已开始紊乱,两腿也站不住,靠撑着我才堪堪站直。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戚伤桐。”我的胸口中像被猛地抽出一大口气,短短一句话竟让我说得几欲昏厥过去,但有了第一句,便有第二第三句,过往数度欲言又止,都在此刻倾诉一空,“我不成亲,也不想做妙殊宗的魁首。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只要不离开你身边就好。”我用力抓着他,听见他吃痛地轻轻吸气,恐慌地放了力气。

他站不稳,像一匹柔软的缎子一样从我怀中滑了下去。

我在他跌坐在地之前猛地一把托住他,双膝在地上磕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喘了口气,语气虚弱而又无奈:“你不是一直都在我身边么?”

“你之前还说要……”我陡然愣住,在我回到空庐之后,他根本没有一次提过要与我分离,我的嘴张了片刻,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这个意思?”

“是。”他的声音更像叹息。

霎时间,后悔与后怕几乎将我烧成灰烬,我张开双臂抱紧他,口不择言地笑道:“对,我是个傻子。我这几个月摇摆犹豫,下不定决心,无非是害怕自己要做一辈子傀儡,一辈子不能执剑,我不愿以那么孱弱的姿态与你相伴一生。但你第二次把我从黄泉边缘捞回来之后,我就改变主意,哪怕让我当一辈子傀儡,换我不离开你,我也愿意。”

“你很嫌弃我做的傀儡?”

我浑身一震,摇头摇得飞快,生怕慢一步就被他误会了。

他嘴角向上牵起,声线软绵绵的:“你实属多虑,这世上即便有千千万人不会选择与一具傀儡相守,那其中也不会包括我。”

我低下头,深深吐出一口气:“是啊……”

他有些费力地抬起手,在我鼻尖上点住,用近似愠怒的声音说:“你就为了这么点事,磨蹭到现在。”

我背上的汗毛顷刻间竖立起来。他生气了?我本该有些歉意的,但听到这话后,我身心的反应却是出奇一致的兴奋。

“对不起。”我给他道歉,飘飘然的语气像喝醉了酒。

现在我终于能心无旁骛地吻他。

我贴上他的双唇,那一处与看起来一般柔软,就像吸饱雨露与日晒的花瓣,有着恰到好处的细腻湿润。我细细厮磨一小会儿,便迫不及待张开口噙住那双唇瓣吮吻,我用舌尖舔舐过他的唇隙,他闷闷地“嗯”一声,把嘴张开了。

我将他抱得更紧,力气之大几乎要把他揉进我身体里,我将舌伸进他口中胡乱翻搅,他亦生涩地同我纠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肩头起伏不已,手指抠进我上臂的衣物里,摇着头挣脱我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说:“快点……”

我舌尖点着上牙,还在回味那缠绵滋味,他骤然拉开一小段距离后,那张泛着美妙春情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他的嘴已经被我舔得鲜红欲滴,泛着水光,一截粉色舌尖微微吐露,我几乎忍不住又要去亲他。

他跪坐在我身前,两条大腿并在一起互相蹭动。我撩开他的衣摆,手插进他的腿缝中间,滑上腿心,隔着衣物在那被沁出一片湿濡处一揉,他当即惊叫一声,向我身上栽倒,不住颤抖。

他忍了好久,又被那样引逗,被隔衣一碰就到了。

我将托着他的后脑,将他平放在地,合身压了上去,然后一边亲吻他的脸颊、脖子,一边摸索着去脱他的衣服。

两条光裸的腿从亵裤中剥离而出时,我从他脚踝到大腿仔仔细细摸了一遭,他还未被满足的身体十分敏感,不多时便受不住地呻吟。

“你……”他用泛泪的双眸迷茫地瞪视我,有些崩溃道,“能不能等一下再……”

我心虚地笑了笑,手指探向那已在吐着水的小嘴,翘出来的蒂珠与充血成深红的花唇被我轻轻捻过,他发出一声长叹,就屈起膝盖,将我的身体夹在他腿间。

我并起两根手指伸进去,里面的湿滑黏腻感如此清晰,吸着我往里面深入。他呢喃着:“不用……可以直接进来……”我便又插进一根指头,他犹嫌不够,自己加了一根手指进来,将穴口撑得绷紧,也没露出什么痛苦表情。

四根手指在里面挤着已是极限,难再进到更深处,动也动不了。我撤出了手指,直起上半身,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我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脸上,得到些许抚慰之后,他回复一些神智,开始感知我的举动。我扯掉腰带时,他勾起一个浅笑。

我问:“你笑什么?”

“替你高兴,终于做回人了。”

我听出他话里的挖苦,将腰带与剑放在一旁,倾身压回他身上,一把扯开下衣,抓来他一只手放在我胯下,口干舌燥道:“你还笑我,是不是不太厚道。”

方才抱着他亲时那处就硬起来,被桎梏在衣裤中绷得发疼,那物一经解放,又被他的手指疏疏抚过,顿时又涨大几分。

他圈着我的东西套弄了几下,便已握不住了,声音紧涩地开口道:“太……粗了……”

我握着他的手腕,将那物擦着他的虎口撞了一下,道:“你刚才还想直接吃进去?”

他蹙眉,轻叹道:“嗯……来吧。”

我将那被他摸得头端淌水的阳具抵在他穴口,那里被开拓过一次,还未完全合拢,张开着一个小洞。但那还是太窄了,伞冠数次顶不进,都从穴口外边擦过。上面的花蒂也被反复碾着,戚伤桐倒吸气的声音变得更重了,被吊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处境让他显得焦急不安,却反过来劝我:“慢点进,你别乱动……”

他再度伸手到自己下身,按住两瓣花唇往旁边扒开,穴里面蠕动的嫩肉若隐若现。这抹主动求欢的艳色看得我心跳都要停了,深深一呼一吸,扶着自己那物嵌进他撑开的小口,咬着牙根向里缓缓地推。

“呃……”他吃痛地闷哼出声,整个人都被我顶得往前挪出几寸。

我把住他的腰拽回我身下,低头吻他咬出齿印的下唇,希望能给他些抚慰。那里面咬得极紧,我才进去一个头部就感觉要被榨出来。但在这么浅的地方出精大概不会有什么效果,我平复呼吸,重新往里面顶。

他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踢蹬起来,脚跟在我后腰打了两下,被我一气顶到底后才卸光力气,闭目躺在地上轻喘。

不知是不是蛊的作用,那软穴吃进去这么硕大的东西也依旧水润,我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水从里面渗出,浸着我的东西。

我舒服得头皮发麻,把他按住浅浅抽动两下,确认没有阻塞后,问他道:“那我动啦?”

他掀开眼皮,含含糊糊道:“还能进来些。”

我试探着送了送腰,他身体一颤,我也无法再进一步了,便道:“到底了吧?”

“没有。”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掀起自己凌乱的衣物,露出象牙般的腰腹,用手在小腹上比划着,“这里……”

我反应过来,那是前几次木棒能插到的深度,于是搂着他在穴心慢慢地磨,找寻角度。水是被磨出来不少,淋得他满腿都是湿的,又把他磨得仰着头颅高潮失神,也没让他顺利吃进去我整根。

趁他未回神的功夫,我才敢握着他的腰挺弄,他的小腹被顶得拱起来,连我的形状都依稀从脐下凸起浅浅一块,我一撞他便“嗯”地一声,带着泣音。

我收着力气捣弄数十下后,忽然有股热流浇在伞冠上,我腰眼一麻,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差点就泄出来。

我停了动作,抵在最深处,感觉到那顶端似乎触到了一个柔软的肉环,之前闭得太紧,我没能发现,现在它被我撞得得了趣,终于开启门户相邀。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刺激得回神,慌忙攀住我的肩,制止我莽撞挺进的冲动:“那里……轻点进去……”

原来我以前每次都不经意弄进过那个地方,难怪进得特别深时,他的反应会异常激烈,之前碰上的阻碍想来也是藏在他体内的这一处幽地。

光是挤在那环口处,我便已爽利得不能自已,只想将自己尽数埋进他体内,然后将他撞得呻吟与抽泣都不成调、摊开两腿失禁般地流水。

他用雾蒙蒙的眸子扫了我一眼,我那些糟糕的想法便只能是想法。我耐着性子慢慢进入,把牙咬得咯吱作响。他又摸上我的脸,沿着我腮边绷出的狰狞线条抚摸,口中却说不出话,只有越来越沉重的低喘。

“疼吗?”

“不……嗯,不疼……”

最粗的冠头被那肉壶顺利吞了进去,后面就好进太多,我的腰往前拱了拱,齐根没入。他体内即是一个温巢,我进去以后几乎再也不想出来,依然不住地往里面顶弄。

那黏腻肉花上的蒂珠紧紧贴在我下腹,被不停挤压,里外的双重刺激让他汩汩流水,脱力地被钉在我身上。

我猜最后一步只要我在那肉腔内出精,他的蛊就彻底解了。可之前差点被他夹出来,现在倒没有那忍不住的感觉了。我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

他神情混沌,此刻已毫无敏锐与镇定的气度,只顺着本能,在我每一次捣磨那肉壶时摆着腰臀回应。

这般姿态也诱人极了。他怎样都很漂亮,平时是幽静生长的一株绿植,意乱情迷时是沐着风雨,开出摇曳湿淋的花。我怎样都喜欢,为了将他每种情态都多看几眼,我一定要牢牢抓着他不放。

我抽送得越来越快,时不时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撞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压不住,层层迭起越来越高。那呻吟又似痛楚又似欢愉,他也紧锁着眉头,有泪从他眼角滑入鬓发中。我不久前的遐想都成了真,心中美满得快要膨胀炸开。

他被我插着穴,前面那一根也硬挺挺地翘了起来,甩在小腹上,我没有刻意去碰,多顶几下后那里就射出一注精水,他没脱干净的里衣已被各种体液喷得一片狼藉。

他下面大概喷了三四次水,连人都快脱水,喃喃着说渴。燕沣璟那王八蛋没在房中备水,我只得将嘴唇贴在他唇上,让他吮吸我的口舌。

他捧着我的脸,黏黏糊糊地亲吻着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认真得像在雕琢他的作品。我心里一阵酸软,埋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他捂住小腹,语带惊慌地说:“好胀。”

我把那小小的腔体灌满了,还没软下去的阳具堵着壶口,精液一滴不漏地锁在他腹中。

他脸上泛着胭脂色,几缕发丝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与脸侧,夭桃之灼、秾李之华,不过如此。那嫣红的嘴张了开,还未等我又低头亲吻,便见一双透明的虫翅从两列雪白的贝齿间竖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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