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16
虽然我也很想继续发生点什么,但是我找遍了整个卫生间的所有抽屉,没有找到一个辟孕套。
早知道昨天就从酒吧包间顺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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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靠着我缓了半天,捧着我的脸想亲我。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干净,嘴唇看起来水润且血色丰盈,凑过来的时候闭着眼,睫毛根部有些湿润地黏在一起,在轻轻地颤动,让我想起以前课间朝着窗户睡觉被他拍着脑袋叫醒的时候看到窗外树梢上振翅欲飞的黑卷尾。
我听到一阵轰隆的声响在我的鼓膜上震颤。
原来是我年轻的心脏在加速勃动,把丰沛的血液和难以言说的悸动从胸腔泵送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看着他缓缓地凑近,脑子里闪过许多爱情电影里主角在虚化的光影中接吻的慢镜头——
我偏开头,他的吻落在了我的唇角。
18
“我没刷牙。”我真诚地解释道。
傅廷钧沉默片刻,嫌弃地后撤半步,给了我一巴掌。我躲得很快,他拍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你刚刚咬我干什么?”
“反正你也得洗澡。”
我摸了一把他湿润的大腿根,给他展示我手指上黏糊的液体:“这可都是你自己流的。”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滑到我的手上,然后很迅速地移开视线。
我突然想到:“傅二,如果我没下来,刚刚你是打算闻着我的内裤自慰吗?”
他又看了我一眼,这次目光移动到了我的下半身,盯着不动了。
“你看哪呢?”我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万万没想到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尴尬地居然是我自己。
“没有。”他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上唇角微微勾了勾,“我之前没有这么容易湿。”
这种话也能说出口!这男的怎么这么!
“那你现在为什么呃,就是”
我不是口吃,我只是在组织语言。
“因为你昨天摸了它,但是没有插进去。”他捉住了我的手腕,拇指在我的腕骨边缘蹭了蹭,表情很镇定,像在给我做生理知识科普。“双性人一般开发了之后会性欲比较旺盛,我不想有这种困扰,所以我自己还没碰过那里。”
所以他刚刚流了这么多水,是因为欲求不满?
对象欲求不满是一个男人彻底的失败。
我下定决心:外出买套子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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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廷钧一起去小区外的羊肉粉店解决了早午餐。
我喝了一口汤,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爱国之情:“还得是家乡的食物好吃,我现在看见牛排就想吐。”说着转头跟老板说:“老板,再加一份生菜。”
傅廷钧已经吃完了,抱着胸靠着椅背看着我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啥出门吃个东西这人还穿了衬衣,这个姿势胸肌看起来明显得要命。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吃了一口粉,又抬头看他。
“你的胸围是不是变大了?”我眯了一下眼睛,根据视觉和出门前感受过的触觉推测道。
“是宽了两英寸。”他回答。
“怎么还背着我偷偷练胸了。”我突然升起一阵攀比之心。
“没背着你。”他挑眉,“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的。”
我承认我确实没忍住揉了两把,主要是好吧,我喜欢。
“咳。”我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老板,结账。”
“我付过了。”他眼睛弯了弯,“走吧,回家。”
20
我们并肩慢悠悠地朝他家的方向散步消食。
“准备什么时候回学校?”傅廷钧转头看我。
“过两天吧。”我回答,“我跟导师请了三天假。”
“我知道了。”他眨了眨眼睛,看向前方。
看起来好像有点失望。
其实我要答辩的论文和其他材料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回学校答辩结束就可以回国然后一直呆在国内了。
毕竟我也不喜欢异地。
不过我打算先不说,等我答辩结束回来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
21
走到小区门口,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家里有什么缺的东西吗?”我假意询问。
“好像没有,怎么了?”傅廷钧显然没懂我,反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我迅速地编了一个理由:“有点想吃冰淇淋了,等会去一趟便利店。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他看着我略带疑惑地歪了一下头,随即偏头笑了,说:“记得买几个避孕套。”
他说完又笑了,眼睛弯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有些耳热。
“那你先回去,我去了。”
为了防止我的脸当着他的面接着变红,我迅速转身抬步。
“对了,”他伸手勾了一下我垂在身侧的手指,带着笑意说:“记得别买薄荷味的,我不喜欢。”
22
傅二来叫我吃晚饭的时候,我正在书房里的电脑上紧急补课。
嫌文字版本的教学太苍白,我还特地打电话找的一个资源丰富的朋友要视频版。
“从高中等到研究生都快毕业,终于等到你问我要片子了。”朋友调侃我,随即疑惑发问:“不过你找我一个男同要av是什么意思?”
我沉默了。
傅二这种情况我应该去看什么性取向的教学视频,真是把我难住了。
最后朋友给我甩来一个链接,让我自己去找想要的。
真是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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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神贯注地在网页里寻寻觅觅,认真观摩,甚至打开手机备忘录准备记笔记。
然后在听到推门声那一刻迅速把网页切换到浏览器默认界面。
简直跟之前上网课背着我妈打游戏结果差点被发现的时候一样。
“下楼吃饭了,大少爷。”傅廷钧靠在门框上,“发微信你不看,还非得我亲自上楼请你。”
“辛苦傅大厨了。”我心虚握着鼠标左点右点,“我刚刚没注意看消息嘛。”
他哼笑了一声:“不想让我发现的话,记得删浏览记录。”
我出离愤怒了。
我这么努力查资料都是为了谁!他居然还嘲笑我!
我重重地点击鼠标右键,等待“是否删除全部浏览记录”窗口弹出,然后重重点击“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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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土豆炖牛腩,干锅蒜香椒盐虾和清炒油麦菜。
蒜香椒盐虾是拿超市里别人配好的调料做的,虾皮很脆,一口下去口舌生香。土豆和牛腩一起炖了很久,放了葱姜、冰糖、八角、桂皮、香叶、和很多干辣椒,很入味。
我拌着酱汁吃了两碗饭,一不小心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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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消食,我开始拖地。
不是因为傅二突然接到电话得处理工作我等他等得心烦意乱无事可做,也不是因为傅二刚刚看了一眼地板随口说了一句说“你可真会制造垃圾”,只是因为我刚刚吃得太多了。
我正在书房门口拖地拖得意兴阑珊,傅廷钧从里边打开书房门走出来,拍了拍我的头:“搞完了,洗澡去。”
我感觉我像那种在家里门边徘徊了一天,等到主人回家听他说“出去玩”的狗。
总之我迅速地摆放好拖把,跑去洗澡,路上还没忘记顺了一盒避孕套。
洗澡的时候练习用的。
我不是不会,我只是为了防止出现我在教学视频里看到的诸如做到一半套子掉里面了,或者戴反面了给捅破了这种尴尬的情况。
26
傅廷钧靠在床头等我。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系带系得很松,领口敞着,露出看起来还有些湿淋淋地胸肌线条。
“洗这么久?”
他看见我,挑了一下眉毛,把手上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你再洗两分钟,我就要去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晕倒在浴室里面了。”
“帅哥的事你少管。”
我耳根有些热,凑过去亲他饱满的下唇。
他唇角翘了翘,捏住我的下巴:“别动,你的牙磕到我了。”
好吧,我承认我吻技可能不太好,毕竟我的练习次数实在不多。
但是傅廷钧吻技这么好是怎么回事!这男的跟多少人亲过嘴?
我一边被他亲得晕乎一边悲愤,悲愤得从脸红到脖子。
“……抹了什么?”他在亲我的间隙喘着气问我:“这么香。”
“是吗?”我装傻,“可能是我的体香吧。”
“哼……”他轻笑一声,声音有点低,响在我耳朵边上。
我才发现,我硬了。
我抓着他的手压倒腿边,学以致用,融会贯通,把他亲得嘴唇都肿了。
边亲手边撩开他的浴袍探进去,摸到一手湿淋淋的软肉。
“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我确信我的脸肯定红了。
“反正也是要脱的。”傅廷钧眉梢微动,偏头亲在我的脖子上,笑着说:“红得好厉害。”
我的手指摸到穴口,试探性地伸进去动了动,满意地听到他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样,舒服吧。”我有点得意地看着他开始变得湿润涣散的瞳孔,“比上次是不是进步了?”
“贺承……”他没回答我,满脸红晕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叫得我也湿了——下面硬得流水了。
我红着脸抓着他的手放在我下边:“傅二……你也帮我摸摸。”
他的手摸到了我的性器,眼神也无意识的跟着手下移看了一眼。它刚刚被我从内裤里掏出来,直挺挺地翘着,上面青筋暴起,显得有点狰狞。
他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我的脸,然后偏开头,脖颈到锁骨的线条很漂亮,随着我手指在他女穴里的动作急促地起伏着:“我已经很湿了……可以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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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硬得不行,哪里经得住他主动邀请。
于是我很激动地往前挺腰。
啧,没对准。
“不准笑!”我伸手去捂傅廷钧弯起来的眼睛,“这么滑,还不都是因为你流这么多水。”
他的眼睛被我遮住了,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和柔软的嘴唇,唇角翘起一个尖尖的弧度。
我心下一动,凑上去亲了一口。
他很温柔地跟我接吻,然后很无情地开始嘲笑我:“你真不会?”
28
在傅廷钧的言辞激励下,我正式终结了我的处男身份。
傅廷钧除了表白那晚,其余时间嘴都很硬,脾气也不好,以前我把他惹急了要揍我拳头也是硬的。
但是他的批好软。
又湿又软又热,一插进去就爽得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傅廷钧在我耳边喘息,呼出来的气息带着颤抖,他抿着嘴唇,随着我用力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
“你先别动,”他蹙着眉喘息着说,“让我缓缓啊!”
在这种时候跟一个处男说先别动很明显是没用的。我热血上头地往里捅,感觉自己撑开傅廷钧腿间窄小的甬道,深深地进入他的身体。
“啊贺承,别别往里了”他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太深了”
教学视频还是有用的。我看着傅廷钧泛着红晕的脸和开始迷离的眼睛,得意地想。
我动了动腰,往我刚刚发现地敏感点上肏。
傅廷钧应该被我插得很爽,水红的嘴唇半张着,胸口起伏,乳头颤巍巍地立在上边,看得我眼热,忍不住上手拢住他的胸肉抓了一把。
他急促地喘了两声,劲瘦的腰往上不自觉挺了挺,他的穴突然绞紧了,丰腴的腿根颤抖地夹住我的腰。
那些软肉柔软湿热,夹得我头皮发麻,一股酥麻的感觉沿着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然后我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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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够了没有?”
我看着身子底下笑得肩膀都在抖的傅廷钧,很想现在马上发生点比如说火星撞地球丧尸病毒爆发高位入侵之类的事情来转移一下傅二的注意力,或者我现在马上剃度去出家算了。
“咳。”他清了清嗓子,抬手抹了把脸,看起来很想用外力把嘴角压下去,但是失败了,“我不是嘲笑你,我就是,就是算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之前被我摸了两下就射我一身我都没笑你!”我悲愤欲绝道,“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嗯嗯。”他敷衍地点头,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转过头捂住了脸。
他不会以为捂着脸我就看不出他在嘲笑我吧?他都笑出声了!
我绷着脸给自己换了个套子,掰开他的腿对着他没吃饱还在翕张的穴口顶进去,看着他猝然睁大的眼睛哼笑两声:“都说了不要小看处男,我们射得快,硬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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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很快就没有力气再嘲笑我了。
我插进去动了两下,他的大腿就开始颤,胸口的肉在颤,张开的嘴唇也轻轻颤动着吐出喘息。
双性人确实是敏感,我发现我根本不需要找什么敏感点,只需要稍微用一用力他就会跟受不了了似的呻吟着叫我轻一点。
他的乳尖也很敏感,我含着它舔了舔傅二就忍不住抬腰,把胸口凑到我下巴上,穴也会咬得更紧,咬得我舒服得要命。
他的水流得比之前都要多,沾湿了我和他的阴毛,顺着他的股沟流到床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幸好我提前垫了垫子,不然得洗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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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高潮的时候小腹痉挛得厉害,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下意识地使劲,整个人好像都贴着我在发抖。穴肉也在抖,颤巍巍地夹紧了我,水一股一股地浇在龟头上。
他仰起头,下颌到锁骨拉出一条线条利落的弧线,眼睛含着水半阖着,喉结上下滚动,无意识地喘着气叫我的名字:“贺承,贺承”
叫得又微弱又煽情,搞得我老是忍不住去亲他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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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傅二。”
完事之后,我们洗了澡躺在床上,我脸贴着他的胸口,小声叫他。
“嗯?”傅廷钧应该是困了,嗓子有点哑,回应我的声音低低的。
“我有没有让你舒服?”我有点不好意思,半张脸埋进他胸口,问他。
他轻轻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嗯。”
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晚安。”
“晚安。”
33
真是一个美好的早上。
我脸埋在傅廷钧的颈窝里醒来,开始思考每天早上起来最重要的问题。
今早吃什么好呢?
吃馄饨吧,我记得傅二家附近有一家鲜得我想吃掉自己舌头的海鲜小馄饨,不知道还开不开。
不开的话,鸡丝拌面也不错。
我半梦半醒的畅想很快被现实打破了。
“贺承,起床。”傅廷钧拍了拍我的脸,神色凝重,指着手机跟我说:“我妈要来了。”
“啊?”我瞪大眼睛,一瞬间醒得很彻底,“你妈妈有你家钥匙吗?”
我话音刚落,只听高跟鞋跟敲打地板的响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卧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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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傅廷钧面色凝重地回答我。
“我已经知道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抓狂道:“她怎么来得这么快?等等,昨晚我们把衣服丢哪里了来着?”
“地上?”他也坐了起来,表情颇为不确定。搭在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滑到腰间,露出他红痕遍布的胸膛。
乳晕旁边甚至还有个我的牙印。
情况紧急,我看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往地上一看,确实看到了昨晚丢地上的浴袍。
和丢在旁边的辟孕套。
傅廷钧的视线跟着我往下看了眼,眼睛微微瞪大着抬头跟我对视,表情难得的有些无措。
怪可爱的。
35
“扣扣”
两声轻轻的敲门吓得我们两个成年男性面色大变如临大敌。
“儿子,还没起床呢?”傅廷钧妈妈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醒了没?我进来了啊?”
我的大脑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极速运转。
问题来了:已知卧室里没有垃圾桶,客厅才有垃圾桶,傅廷钧妈妈站在卧室门外,我们要怎么处理丢在地上的这些用过的避孕套呢?
我在门锁转动的那一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把地上的那玩意揣进了床底。
还顺手捡起浴袍给傅二盖上了。
难道我真的是个天才。
36
“小承怎么在这?”傅二妈妈打开门见到我,有些惊讶地抬手捂着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转过头笑开了:“身材练得不错嘛,腹肌还不少。”
“谢阿姨”我有些狼狈地抓起被子试图把我的正面遮一下,可惜站得离床不够近,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
“哎呀还害羞了,你刚刚生下来的时候光屁股的样子我也没少见呢。”她笑得更开心了。
“妈。”傅廷钧很无奈地叫了她一声,“怎么突然过来了?”
“这不是来给你送生日蛋糕嘛。”傅廷钧妈妈笑着说,“我想着你前两天要跟朋友过还要忙工作,就挑周末过来了。已经放楼下餐桌上了,是我亲手烤的呢!”
“不会是你给我拍的那张黑糊糊的照片里面的那个吧?”傅廷钧谨慎地提问。
“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妈妈会让你吃那种东西吗?”傅廷钧妈妈伤感道,“我当然是重新烤了一个。”
“好,谢谢妈。”傅廷钧欲言又止,说,“妈,你能先出去吗?我和贺承换个衣服。”
“我这就走了,等会约了姐妹做美容。”傅廷钧妈妈说着冲我们挥了挥手,转身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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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
听着高跟鞋跟“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伴随着一声关门的声响,我和傅二对视一眼,刚想松一口气——
傅廷钧手机顶端弹出wx窗口,赫然是他妈妈的消息:你和小承还睡一起呢?
我瞬间屏住呼吸。
傅廷钧点开对话框,对着键盘不知从何下手解释。
消息又弹出一条:感情还跟小时候一样好【黄豆微笑】
我呼出一口气。
38
傅廷钧的妈妈名叫谢莲,出自书香门第,学富五车,性格活泼,是一位美丽的江南女子。
不过她并不符合大众对江南美女的刻板印象。
曾经公司里有个刚刚毕业的年轻女孩见傅廷钧的父亲位高权重还不丑,思想不端正想走捷径,正好被谢莲撞见。她当场一巴掌拍到傅二爸爸的肩膀上,质问:“是不是你勾引人家姑娘了?”
女孩对总裁的幻想当场破灭,几天后自行离职了。
小时候我曾经很喜欢住我家附近的一个穿蓬蓬裙的小女孩,因为她看起来像个松软的小蛋糕,但是我只见过她几次,每次看到她想去认识一下,她却转头就跑,让我很沮丧。
于是在圣诞节的时候,为了维护备受打击的自尊心,我收下了班上另一个女孩送的小饼干,结果过了几天之后她跟家长告状,说我收了她的礼物却不当她的男朋友。
当时我住在傅二家里,回家之后谢莲笑眯眯地教育我:“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小承不想长大之后被拿去喂猪吧?”
我吓得慌忙摇头,从此洁身自好。
39
想到这里,我问傅廷钧:“说起来,你见过我们院子里那个经常穿蓬蓬裙的女孩吗?”
傅廷钧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唇。
“怎么了吗?”他问。
“没什么。”我随口回答,“就是想起以前还挺喜欢她的,结果一句话都没跟人家说上,上小学之后也没再见过面了,可能是搬走了。”
“可能吧。”不知道为什么,傅廷钧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其实,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忘了。”我慌忙解释。
傅廷钧又看了我一眼。
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都小学的事情了,他不至于吃这种飞醋吧。
“我就是看到你妈妈突然回忆起来,因为见到她的时候好像你妈妈都在附近。”我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再次强调,“我早就不喜欢她了,真的!”
傅廷钧欲言又止,点点头:“挺好的。”
40
吃晚饭的时候,我跟傅二说:“我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
他抬头看我,深黑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嘴角往下撇了一下,角度很小,很快就拉平了:“嗯。”
我差点没憋住直接告诉他我几天后就回来。
好吧,也不能说憋住了,只能说憋住了一半。
我嘴里饭嚼到一半,鼓着腮帮子,忍不住说:“我很快就回来了。”
“好。”他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冲我笑了一下,“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明天你不是得去公司了吗?”我冲他眨眨眼,“可不敢耽误傅总工作。”
傅廷钧似乎想翻白眼,眼睛看向旁边,嘴角轻轻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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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傅廷钧明天要早起去公司,我很早就洗了澡坐在床头玩手机。
只等他一声令下说睡觉我就可以直接躺下。
结果这人一点都没有明天要早起的紧迫感,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就跨我身上了。
他又没穿裤子!
“你这是在检验我的自制力吗?”我控制着自己没有在他坐我腿上的第一秒就去搂他的腰,“我直接告诉你得了——一点都没有。”
“哼。”他轻笑一声,跨坐在我身上凑近我,鼻腔里呼出来的气扫在我脸上,“感觉到了,很硬。”
我的脸一瞬间热得像有人在我脸皮下做核弹实验。
无所谓了,反正什么丢人的样子都让傅廷钧见着了,我这辈子也不会有比早泄更丢人的时候了。
“你你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至今已然保有一丝让我自己都佩服的理智,冷静地说,“快从我身上下傅二!你你你你往哪摸呢?”
“就做一次。”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摸到我小腹上。
说时迟那时快,傅廷钧已经扒了我的裤子。
松紧带的睡裤还是太好脱了,哪家品牌来出点拉链款的。
我一把篡住他的手腕。
他一时也没有挣开,看着我翘起来的阴茎,柔软的嘴唇下意识抿起来,表情跟第一次跟它见面一样。
上次之后,傅廷钧既没有对我的本钱表示肯定,也没有对我的技术表示赞扬。
还让我失落了至少十分钟。
所以现在嘛,男人,大家都懂的。
一时之间,我的心情跟收到高考成绩那一刻的得意相差不下。
42
傅二事后说我当时的表情看起来像上次他跟着他妈去山里捐款的时候看到的坐在村门口的二傻子。
他的视线从我下面转移到我脸上,表情在“你没事吧?”和“真傻了?”之间变幻莫测。
我笑得更开心了,捧着他的脸开始亲他。
他的嘴唇很软,上唇比较薄,下唇很饱满,含着啄两口就会变得很红,很好亲。
我们亲了一会,分开的时候他的嘴唇看起来又肿了。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舔了舔水红的嘴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
然后趴下去,低头含住了我。
43
傅廷钧含着我的龟头,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试探性地舔了舔。
“傅二,你别”
我差点重现我们第一次的耻辱场面。
忍得我感觉我腹肌都冒汗了。
他趴在我两腿之间,肩背起伏的肌肉线条流畅,到腰那里窄窄地收成一个凹陷的弧度,往下是两瓣圆润的起伏。
这男的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的?
虽然我是第一次体验,但是他口活很明显不太熟练,牙有时候会磕到我,可疼。
不过只要一想到是谁在给我舔,我差点又要直接射了。
44
我快射的时候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想让他松口,他被我拽得后仰了一下,我射到了他的脖子上。
还溅了不少在下巴。
傅廷钧张着红润的嘴唇抬头看我,下巴上还沾我的精液。
我着急忙慌地拿纸给他擦干净了。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很快又硬了。
感觉我十八岁的时候都没这么容易激动的。
我按住他的肩膀打算调换一下体位,他没理我,抓着我的手去摸他下面。
“帮我扩张一下。”傅二的声音有点哑,“我要骑你。”
我的脸和耳朵都跟被煮熟了一样烫得厉害。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看完朋友给我的两个g的教学视频学成归来,一定也要让傅廷钧体验一下我如今脸红心跳的滋味。
但是现在我只能很没出息地听他指挥去摸他的批。
他下面很湿,晕到了我的睡裤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很顺畅,被穴里热情的软肉裹着。
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稍微有点挤,傅廷钧趴在我的肩膀上,喘得有点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
“可以了。”
他示意我把手抽出去,大腿把腰臀支起来,扶着我的阴茎对着穴口往下坐。
这个姿势让我很清晰地看着他腿间突起的肉弧被我的性器撑开,然后缓缓的把它吞进去。
他动作好慢,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握着他的腰往上顶了顶。
45
傅廷钧被我顶得惊喘,眼睛张得大大的,撑着我腹肌的手抖了一下,好像在抚摸我。
他半跪在床上的大腿被我一顶泄了力,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
“贺、贺承啊”
这一下进得格外的深,几乎整根都插进去了,他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身体绷紧了,连带着女穴也一缩一缩地夹着我,爽得我头皮发麻。
他抖得实在厉害,一时让我有些心慌。
他的穴这么窄,这一下子进去,不会是伤着了吧?
“是不是疼了?”我有些慌张地问他。
“没有还好,不是很疼。”傅廷钧喘着气回答我,又在我殷切的逼视下改了口。
傅二从小就嘴硬,不爱撒娇,磕着碰着了也不爱跟人说,跟人打架受了伤一开始都是我闻到药味了才肯告诉我,后来在我的再三胁迫下才肯答应我有事不瞒着。这种时候,他嘴硬的概率不要太大。
我把上半身支起来,一手沿着他的脊背给他顺了顺气,一手去摸我们连在一起的地方。
我刚刚摸上去,他就趴在我肩上气息颤抖地呜咽了一声,然后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真没事嗯、你、你别摸了”
我更急了。
之前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假期跟着父母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傅廷钧留在燕京。乡下没啥好玩的,我闲来无事天天骚扰他,他嘴上说我烦得很手上次次秒回,直到有一次我心血来潮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我等到电话自动挂断了发消息他也不回,第二天也没搭理我。我心想怪了,真烦我了?还委屈上了。结果回去了才知道他当时开车出门遇到酒驾的追尾出了车祸,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人还没醒,后面在绿色软件上找他这人也啥都没说。
当时回到燕京的时候我还想着去找他兴师问罪,去到医院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傅廷钧这个没良心的还嘲笑我哭得真丑。
从此我认识到:等着傅廷钧自己报忧是行不通的,还是得靠着我自己来发现。
于是我没理他,手触碰到他被我的性器撑得很开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的带着点粘稠的液体。
他在我耳边轻轻地颤抖着“嘶”了一声。
真受伤了?会不会出血了?
我赶忙把手抬起来看了一眼——
手指上沾着的液体透明,在指间拉出银色的细丝,没有红色的血迹。
我浅浅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有完全放心。
“傅二,你起来一下。”我拧着眉,拖着他的屁股试图把人挪开点,“让我看看伤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