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 2)
她之所以能成为勇者除了那么一点少得可怜的天赋,剩下的全靠她自己拼命的练习,而魔王在剑术上的天赋异禀让她从未体会过勇者那样的学习方法:“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在旅途中经常可以看到勇者除了练习,精进剑术,就是在打怪升级。魔王将她的努力看在眼里,也许这就是她被勇者吸引的原因吧。
魔王紧握着勇者的手,作为回应,她们虽然只相识几个月,却有一种不用说话就可以知道对方想说什么的默契。
魔王也没有对此感到震惊,毕竟她不知道这是一个由泡沫组成的梦。
然后勇者手上微微用力,往前一拽,魔王便跌坐在勇者腿上,此时,魔王在梦中的设定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贴身的衣服早就染上了身体的温度,只是上面附着的水珠带着微凉,融进了勇者裸露的皮肤,她被冻到,猛的一抽气,声音不大不小,却引起了门口女主的注意。
“怎么了吗?”女主说着似乎将门推开一条缝了,打算进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门缝中射进的光正好照在勇者的脸上,把她深棕色的眼睛照成了琥珀,一路向下,划过鼻子,在唇上留下痕迹。
“没什么,只不过被子里有点冷,过一会就好了。”
魔王接着这条光,看到勇者说完话之后,狡黠的笑了,笑中带着她们能看得懂的意思。
女主得到这样的回复后,又轻轻地将门拉上了。
勇者松开和魔王紧握的手,转而保住魔王,微微抬头,在黑暗中看着魔王的眼睛,“是吧,过一会会变得,很热,很热,也许那个时候你就不需要穿这个了。”
说完后,也不等魔王回应,就吻上她的胸口,舔舐上面残存的水珠,魔王隔着胶制的衣服,能感受到任何动作,但这样轻的吻,这样柔软的唇,和她心中强烈的感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一点都不满足于此,她渴望得到更多,胸口的那人像个吝啬的小气鬼,明明手里抓着一大把的糖果,却只分给她一小颗。
她想要回吻,可是勇者却固执的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明明她才是魔王!
明明是她坐在上面,魔王认为坐在上面的人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可是她腿间的柔软却有别的想法,光这样面对面坐在勇者腿上似乎完全不能被满足,所以魔王把脚收到了床上,跪坐在勇者的腿上,磨蹭着,打算自给自足。
勇者这才松开了魔王的手,去摸她衣服的外扣,被施加了魔法的衣服,一被碰到外扣就从后背处松开了,勇者顺着解开的衣服,探进她的衣服,而得到解放的魔王,则捧起勇者的脸,亲了起来。
好像怎么亲都不够,怎么亲都亲不够……
在梦里,魔王从来不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
勇者只解开了她上衣的外扣,她的裤子还紧紧的包裹着腿,无法解放的在衣物里叫嚣;不仅如此她的手也像被枷锁锁住了一样,她不能在勇者面前自己用手去安慰,只能无助的蹭着勇者的腿,借由得到一点点慰藉。
欲望一层一层的涌来,魔王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在海啸中被层层海浪击打着,却怎么也不能昏死过去,意志就这样被磨灭,最后被送上沙滩,身边堆积的白沫和她一样无力,只能就这样消散。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勇者明明是个很仔细的一个人,此刻却对魔王的所求无动于衷,她专注于自己的手能从魔王那得到什么,而魔王只能从别处寻求更多,所以她吻的更加激烈,纠缠着勇者的唇,齿,舌,不放。
她们那么近的距离却让魔王觉得相隔很远很远,是世界边缘的最南到最北也无法触及的距离,是现实到彼岸的距离。
可是她,不就在眼前吗?
魔王收紧抱着勇者的手。
勇者已经将魔王的颈,脖,后背,探遍了,她被紧紧抱着,亲着,已经无处可去的双手只好顺着魔王的脊椎一路往下,遇到阻碍时,她轻松地解开了裤子的外扣,给与魔王救赎。
岸边奄奄一息的鱼被温柔的海浪带回,周身的海水幻化成一双双无形的手抚摸着它的鳞片,从缝隙中钻入,毫无顾忌的触碰它的肌肤,不用担心没有鳞片庇护的鱼会有多悲惨。因为整片大海,世界上所有的水都在爱它,而鱼则在危险,深不可测的大海的爱里,沉沦。
勇者隔着她早已被浸湿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这下魔王知道了,勇者绝对是故意的,怎么说她也是个魔王诶,索求这种不太正经的事情,似乎非常的丢人,和不好意思,所以她虽然微张着嘴,却不是要说话的样子,只是趴在勇者耳边喘息着,被挑逗的泪眼婆娑,一副可怜样,全然没有魔王的样子了。
“魔王大人,你愿意承认吗?其实你早就期望这样了。”
勇者压低声音,同样伏在魔王的耳边说话,以声音谱写音符顺着鼻息传入她的耳中,给她造了个台阶,魔王就乐呵呵的沿着走了。
“我希望。”
勇者得到这样的回复,笑的一点都不真实,似乎她才是大魔王,把假魔王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啊,既然魔王大人这么衷心的希望的话。”
她终于愿意真正的触碰她了,手指挑开薄薄的内裤,就这样直勾勾的伸了进去,勇者早知道魔王湿了,但是她却没有意料到这样的湿,她的手指伸入时是滑入的,一下子就直接摸到了她凸起的花蕾,小小的,早就等待着了,但真正感受到的时候,却又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魔王猛地吸了一口气,她被激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
门口人影晃动,女主似乎注意到了房间内的异常。她问道;“什么声音?你没事吧?要我进来看看吗?”
听到声音的魔王,额头和后背都冒出了细汗,。此刻魔王是真的怕,这个时候女主突然进来。
“不用,没事。”勇者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她不敢多说,但是她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还在含苞欲放的花蕾上揉捏,希望花早点绽放。
很快魔王败了下来,就这样被勇者送上了高潮,呜咽着,魔王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勇者却偷袭她,又按上了刚刚绽放的花,魔王没有收住声音,娇喘从喉咙里泄了出来,她看见门被女主猛的拉开,接着画面急转,从门外射入刺眼的灯光消失了。
魔王只看见,熟悉的天花板,闻到熟悉的气味,听到,手下们的窃窃私语,感受到,自己的手按压在私处。
在大殿中当着手下们的面肆无忌惮地自慰,魔王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胸口的心脏被吓到想跳出身体。
在震惊中,魔王终于睁开了眼睛,快速看向四周,确定大殿里没有个活物后,才敢呼吸。
原来是梦。
魔王完全清醒后,仔细研究了魔法师的给她的魔咒,她觉得可能首席魔法师对她怀恨在心,所以偷偷在魔咒里加“料”了。
首先卷轴是她自己准备的,所以先排除卷轴的问题,然后魔王检查了魔咒的每一个符号。非常可惜,它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书写墨水还是宫内专用墨。
但如果不是魔咒有问题,从一个从来不做梦的人,再用了这个魔咒之后,怎么天天做梦,而且做的梦还全都是春梦?!
最后魔法师还是没有洗脱嫌疑,魔王把问题归结到自己的魔法水平不够,所以无法看出这个魔咒的问题。所以她洗漱一番后,带着魔咒去找大祭司了,正好全看看大祭司的研究进度。
魔王找到大祭司的时候,他说快要有突破了,暂时没空给她看魔咒。魔王就给他打了几天的下手,在忙碌中,平复了一些心情。
离开旅店的勇者和女主,虽说要寻找真相,却毫无头绪。就像被留在神殿附近的大学者一样。
在勇者从附近村庄出发去神殿铸剑的时候,大学者收到了来自王国的联络,他本想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等勇者铸完剑再联络,但他发现镜子中出现的人居然是教主,一定有要紧的事情,不然不可能由教主亲自联系。
在听完教主说话后,大学者非常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队伍里的修女,是公主?就是那个被魔王劫走的公主。我再跟你确认一下,我们只有一位公主吧,上一任国王没有私生女吧?”
得到教主的肯定回答后,大学士皱着眉头低头看向侧边,就算他是勇者小队中的智慧担当也很难理解这样的事。退一万步说,就算只有国王知道公主长什么样,当时出发前,不是大家都在宫殿里集中了吗?国王在公主本人面前宣布她们要去拯救被魔王抓走的公主?会不会太搞笑了点。王室的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大学者甚至以为自己也是她们py的一环了。他甚至不想说这一路上的艰辛,只是在沉默中消化这件事情。
许久过后,他发现自己消化不良,不死心地问道;“公主她自己知道她是公主吗?”
“这要去问公主。”教主很严肃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听到回答的大学士笑出声来,笑意僵硬的停留在嘴角:“今天勇者去神殿铸剑,完成后就要去讨伐魔王,救‘公主’了。现在通知我,是要避免战争发生吗?”
教主看了一眼远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眉毛不可查觉的皱了一下,继而说话:“不,魔王还是需要讨伐的,只不过不需要救公主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这件事就交由你通知吧。”
还没等回复,教主那边就切断了联络,大学者默默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着要怎么和勇者她们说,但他不知道,勇者那边发生了一件同样离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