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三人rae/轻微血腥/Omega都是该被万人骑的b子(1 / 2)
谢云昭搓了搓自己冻僵的手臂,活动手指,将怀里的平板抱得更紧了。已经是四月中旬,但今天的气温只有十来度,他只穿了学校的统一制服:一套黑白色的女仆裙,半透明的白色吊带袜和黑色小皮鞋。裙摆只到他的大腿中部,单薄的袜子在这种天气里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两条腿冻得青白。
三天前谢云昭正式满过十八岁,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从学校毕业,如果有富豪或者贵族挑中他,让他成为男佣,他每个月甚至可以得到一些信用点,不用被他的酒鬼父亲卖个某个alpha,或者是“自愿”参加军队的项目——“特别后勤部队”,人们口中臭名昭着的军妓营。
他两年前分化成了oga,还是男性。无论再怎么厌恶穿裙子,他每天都会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装,维持优等生的形象。更何况,家里没有钱给他买额外的衣服,两套统一的制服裙是他唯二没有补丁的衣物。
他的平板型号过于老旧,接不了学校的内网,今天他找了老师下载了需要的资料,老师十分热心的为他推荐了四五家雇主,都是帝国首都的大贵族。那些人都喜欢用漂亮的oga装点他们的宅邸和富丽的庄园,“以你的外貌应该是十拿九稳”,他要做的只剩下发送简历,等待消息。
然后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破败的星球,离开酒鬼父亲和那个窒息的家。他可以在首都的ao配对系统里挑选自己未来的丈夫,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遇到自己心仪的alpha,自由恋爱成婚,也许还会有几个可爱的孩子。
加快脚步,走过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旁边唯一还在运作的工厂在能见度极低的灰蒙雾气中露出一个圆形的影子,上面“钴-317”的标志散发着蓝色的冷光。
转过一个路口,就到了他现在居住的街区,那是一片低矮的砖砌房屋,星球的矿产即将开采殆尽,十年前集团总部撤出,大批量裁撤员工,任何有门路的人都在那时候离开了,没有了矿产,以c-2880恶劣的自然条件,远不如其他不知名的农业星球。
路灯坏了。
谢云昭的小心绕过地面的玻璃碴,不远处有几块碎砖头。应该是附近的小孩干的,或者是无聊的小混混。还好,只剩二十分钟的路程了。他打开平板的照明灯光,警惕地环视四周,能见度太低了,他开始加速跑起来。
有个黑影突然从小巷口窜出来,谢云昭眼前一暗,脖颈被布料缠住,向后拉的力道几乎让他窒息,他想要大喊,但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只发出了模糊的唔嗯气声。脑部缺血造成的晕眩让他手脚发软,平板“砰”地落在地上。
“虎子,真有你的,你怎么知道是这条路?”
“强哥,我这片熟,您瞧好吧,那位要的是这个货?”
“行了,按住脚,赶紧绑上,给那位小少爷送去。”
他在空中蹬踢的双腿被人摁住,随着“刺啦”的声音,脚踝被塑料扎带绑紧,然后是膝盖,最后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有只手在他吊带袜上方裸露的大腿上摸了又摸,谢云昭汗毛直立,像是一条蛇在自己身上爬过。他更加用力的扭动身体,却只让带毛边的塑料扎带在皮肤上陷得更深。
“这骚货穿裙子呢,强哥你看这比豆腐还嫩的大腿,他读的那什么‘至善高等家政培训中心’,我呸,还‘至善’,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我们这些道上的还能不清楚?”
“去去,把你那双猪蹄子拿开,你不想要那笔钱了?这种货色轮不到咱们这些小杂鱼开苞,等小少爷玩够了,他吃肉,没准儿咱哥俩也能捞口汤喝喝。”
谢云昭闻到了一股化学制品的味道,意识逐渐涣散,恍惚中,自己似乎被两个人抬起,塞进了汽车后座。
有人在扇他的脸。
意识回笼,谢云昭缓缓睁开双眼,水晶吊灯在他的视野里晃动,带出两个重影。他的嘴巴大张,口腔被塞满了,舌头被压到麻木,发不出任何声音。口水从嘴角流出,不仅下巴,他的整张脸都被水液打湿了。
双手还是被扎带绑在身后,两条腿被分开绑在一根横杆的两端,吊在空中,小皮鞋被脱掉了,露出吊带袜上那个令人羞耻万分的破洞。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裸着上身的阴郁青年,那人拿着一把剪刀,掀起制服的裙摆,拽开他的内裤,“咔擦”剪开。
谢云昭感觉自己脸颊上有些热热的水珠,片刻后恍然,是他自己在哭。
那个人把剪碎的内裤摁在自己脸上摩擦了几秒,有几根手指在他的性器下方的皮肤上顶来顶去。阴郁青年哈哈大笑,“白色纯棉内裤,还真是个雏,连前面的蜜洞都没开,也是,你们学校做的是贵族豪商的生意,他们可不会要用过的二手货。”
青年拍拍手,“王强,把东西拿过来!”
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光头,手臂上纹了一条线条粗糙且不太对称的青龙,穿着一件不合身的黑西装,活像只套进人皮里的猴子。
王强,应该就是绑架他的“强哥”,谢云昭自嘲,哪里能算绑架,家里不会赎自己的,人口贩卖还差不多。
汉子打开手提箱,取出一只便携注射笔,扎到他的手臂上。
他的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有一把刀把一块皮肉生生剜下,谢云昭无声地尖叫,牙齿把嘴里的东西咬得咯咯作响,腰臀悬空又落下。泪眼朦胧中,他闻到了一股香气,很清爽,酸酸甜甜,带着微苦的回味。
有异物捅进了自己的身体,是刚刚传来疼痛的地方。但是男性oga的花穴不是需要alpha的信息素才能成熟的吗?
那根异物在内部搅动了一圈,抽了出来。现在谢云昭看清楚了,是一根湿漉漉的手指。阴郁青年嗅闻空气,“柑橘调的香味,啧,无聊,太普通了,”那双手把他的腿心分得更开,“倒是下面这个馒头穴不错。”
柑橘类,谢云昭想到他见过的那些图片,橙红、明黄、青绿的果实,那些昂贵的天然作物,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酸甜的味道。
青年瞥了他一眼,反手扇了谢云昭一巴掌,“小爷操你是你的福气,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oga生来就是被人骑的婊子,等会儿给你打上一针信息素,屁股摇得比狗都欢,还要抢着来舔我胯下的宝贝呢。”
他的脸火辣辣的,脸上的水珠更多了。他不想哭的,谢云昭,争气点儿,别在这种人渣面前掉眼泪。
人渣嫌弃地看了一眼他袜子上的破洞,“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我爸有个私生子分化成了alpha,我这个正牌的beta继承人立刻就被发配到这种偏远星区,那个小杂种上个月在系统里挑了个oga,你恰好长得跟那个小贱人差不多,”人渣仔细端详他的脸,“你比小贱人更美,小美人,等爷操完了,会给你家里一笔补偿费的。”
有什么东西楔进了自己的下体,好痛,太痛了,谢云昭的眼前发黑,恍惚中,他似乎进入了一种抽离的状态,如同一个魂灵飘荡在空中。
他看到人渣胯下那条紫红毒龙在他鲜血淋漓的肉花中进出,有人在他的上臂又打了一针,他的声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调的?
“小美人,小爷的东西操得你爽不爽?”
“啊……好爽……快点儿……”
“看这小婊子的穴夹得有多紧,说,oga都是该被万人骑的婊子。”
“oga……都是……啊……不要……不要捅……”
“说完整!”
“都是……该被万人骑的……啊……重一点……婊子……”
这真的是他自己的声音吗?
人渣抽出西装裤上的皮带,狠命抽到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小美人,记住是beta给你破的瓜,是oga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乖乖被我们这种“工蜂”玩弄!好好好,alpha最好是吧,还不是个精虫上脑的草包,等着看小爷的手段,保管你最后继承的只有一个空壳!”
谢云昭看到自己的吊带袜破了,鲜红的血珠从皮肤上渗出,他应该感到疼痛,但是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人渣似乎射到了他的花穴里面,他会怀孕吗?那个人渣拿起一瓶酒对着嘴灌了一半,琥珀色的酒液从他的嘴角漏出,打湿了自己的屁股。他打了个响指,“那个谁,你们两个不是想操逼吗?你们没尝过oga的滋味吧,小美人等着呢!”
那个黄毛白斩鸡应该就是虎子,他的裤子挂在膝盖上,用他的鸡巴在他的脸和头发上摩擦,“强哥,你先用下面的洞。”
又一根鸡巴捅进去了,腥臭的精液射到他的脸上,那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那个叫王强的光头撕开他的衣服,把粗黑的肉虫放在他的胸上摩擦,“草,怎么是个平胸。”
粗糙的手捻起他的乳头又掐又拧,尾指尖大小的红果从凹陷的地方挤出来,肿大得像两颗小葡萄。那个人渣看了一阵,发出癫狂的怪笑,一把推开还在打桩的黄毛,把手上还剩一半的酒瓶捅到他的肛门里,,在他的左大腿上盖了一下,118号。他脸上蒸腾起热度,广场上已经有了不少人,自己那条东西在裸露在空中一甩一甩的,还有那个才开的花穴……
他被领着去了靠中心的位置,最中央有个展示台,台面上站着个男孩,正被好几双手摸来摸去,大腿上的印章写着103号。
周围是一些压价的声音,“脖子比例不好,有些短,显得土气”“奶头太小”“大拇趾外翻”“你价钱往下减点儿我就带走”人群中还有好些跟他一样裸露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其余人有些和赵叔一样蒙面,有的没有。
一个卷起的纸袋被塞到谢云昭手中,“还有一段时间,先垫一下肚子。”里面是一块三明治和一个小汉堡。他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不是复制机出品。上一次吃还是班上同学过生日请朋友吃饭,撞上他没吃午饭,硬塞给他的。
轮到自己了。
谢云昭站上展示台。那些人的目光和之前强奸他的人不同,不是让人恶心的肮脏欲念,而是漠然的冷。他感觉自己是肉店挂着的一块肉,一个死物,被一双双手来回翻捡,仔细评估。
大部分人看到他腿间的花穴时,都面露可惜,有的直接离开,有的用特定的手势和赵屠夫谈价,有的来人似乎很满意,却被拒绝了。
快要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限制时,来了一个卷发女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从露出的下半张脸看,已经上了年纪。她似乎和赵屠夫很熟悉,两个人咬了几句耳朵,她对谢云昭点点头,先是捏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牙齿,用手扯住舌头往外拉,让他呜呜直叫,口水不断溢出,滴向地面,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眼泪又流下来。
女人往他的花穴里伸进一只手指,让他发出一声尖叫。那里很干涩,又小又窄,手指强行扣进去,让他差点儿摔倒。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数数小屁眼有几个褶。”
老女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冷冽知性,像是节目中出镜的科学家,而不是买人的妓院老鸨。
谢云昭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反而忸怩着夹紧双腿。“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他闭紧双眼,弯下腰。不断对自己说:“身体已经脏了,看看不算什么。”
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女人给了赵屠夫一张卡片,不知怎的,谢云昭的眼前又闪过那天晚上的水晶吊灯,“赵叔叔,那天强奸我的人是谁?”
赵屠夫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忍,“一个公子哥,他家里是帝国排行前十大商行的大股东之一,具体你别问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的,忘了吧。”
那张脸,阴郁的脸,怪异的笑声,弥漫在空中的尿骚味,在谢云昭每一个走神的间隙在大脑中闪回,他怎么可能忘记,比炉火中融化铁水还要灼热的恨,那个掀翻他整个未来的人,他怎么能够忘记。
女人带他来了21星区。
谢云昭对来的过程没有半分记忆,也不太清楚这颗星球的名字。他现在的住所在一片人工修建的湖心岛上,小岛之间通过小艇和渡轮来往。最大的主岛上是对外开放的度假酒店,一楼是酒吧,他被暂时安排在那里洗杯子。
本来是给客人倒酒的,不用他说话,也不会暴露他那“不入流的乡下口音”,但他法地胡乱顶胯,被人工美化之后的性器秀气干净,樱花一样的粉色,下方的两个小球饱满圆润,摸上去软软糯糯,无论颜色还是手感都昭示着,这具身体是人工雕琢,专为alpha定制的玩物。
,是军队的人。自知惹不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苏文乐挂掉通讯,喝光早已冷掉的浓茶水,迅速赶往b栋大楼。
一进调教室,他就看见谢云昭四肢大张着趴在操作台上,原本雪白的臀瓣红肿,遍布大小不一的青紫指印,肛穴开成了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花心潺潺淌出白色浊液。一张小脸惨白,颧骨上妖异的沁出红色,眼睑闭合,唇间泄出喑哑湿软又柔媚的呻吟。空气中满溢着橙子的香气。
苏文乐快速评估了谢云昭的状况,昏迷了,身体还没有从假性发情的状态里缓过来。凑近了能闻见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味道,直白的向每一个人宣布身体的淫乱经历。登录系统调出记录,他今晚一共接了八位客人。
以后穴的损坏程度,需要进入医疗舱治疗,但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拿出一只外用的麻醉剂,兑进了一桶生理盐水中,用最大号的注射器抽了一管,小心翼翼地冲洗腰臀、股沟和腿根凝固的精斑。
有一些粘得很牢固,冲了两次还有不少残余,苏文乐只好用持针钳夹了棉球,一点点地擦干净。稍微划过皮肤,被过度刺激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发颤。洗干净四周,注射器插入肠道的瞬间,艳色的花瓣蠕动着,自发翕张,却又无力真正合紧包住针筒,反而吐出一泡含不住的白精。
苏文乐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探到谢云昭的小腹处,用力按压。oga的身体弹动起来,后穴流出浑浊的液体,仔细看去,水液带着偶尔带出一缕血色。看来肠道内壁也有伤到。他继续灌洗,直到流出的生理盐水变得透明。
后庭弄完了。他把小美人瘦削单薄的身体翻过来,双腿分开固定好。雌花合后穴一样,也肿了,原本短薄的小阴唇厚了一倍,从馒头穴那条细缝中嘟出来。oga的身体是为生育而生的,快被玩儿烂的雌穴也没有像后穴一样把精液排出来。苏文乐戴好乳胶手套,拿过一个鸭嘴形状的窥阴器,放入高温蒸锅中暖了一会儿,再涂满镇痛润滑的凝胶,塞入那个被过度使用的雌穴中。
操作台上的人突然惊醒,台面晃动了一阵,谢云昭如同溢水的人一般急促的喘息,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苏文乐按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向他确认:“云宝,是我,好了,已经结束了。”
手指摸过滑润如同脂膏的柔软肌肤,锁骨的末尾明显地凸起,他好瘦,应该多吃点东西。
迷蒙的桃花眼终于聚焦,看清苏文乐的脸后又散开,小声重复:“脏,我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