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磨B,殴打,威胁,(1 / 2)
子煜蜷缩在明珏脚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腿间流出白浊和淫液的混合物,隐约还掺着血丝。
明珏把皮鞋伸入侄子臀间,翘起鞋尖顶了顶。
“啊!”
花穴陡然被硬物顶弄,刺激得子煜下身完全瘫软,只能更无助地坐在了那只鞋上!
“啊啊啊啊……叔叔……”
花蒂的层层褶皱被冰凉的鞋面毫无章法地搔刮,温润的媚肉受凉可怜兮兮地发颤。子煜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双手慌乱地撑着门板,然而根本无处可躲,磨蹭间反而像主动在叔叔的皮鞋上磨逼。
“叔叔……啊啊啊啊……不要!求您不要了……啊啊啊呜呜……”
鞋尖粗鲁地刮蹭着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巨大的快感冲击着遭受凌辱的双性。子煜跪都跪不住,只能大张着腿做出淫荡的姿势,简直像是用叔叔的鞋自慰似的。年轻纯洁的子煜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觉得这淫刑让他羞愤欲死。
“叔叔!求您!叔叔!啊!”
下身被用力顶住,皮鞋边缘的凹凸一层一层地勾翻起阴户敏感的褶皱。子煜身体微微抽搐,下体瞬间迎来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一股清亮的液体汩汩地涌出。
这下实在是用逼水给叔叔洗鞋了。
“哈啊……啊……不……不……”
子煜下身一片狼藉,白皙的肉体,臀瓣覆上了惊心的红痕,腿间尽是淫液白浊。他狼狈地手脚并用爬行了一段,浑身发抖。
“叔叔……求求您……不要这样……”子煜不敢抬头望明珏,只是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一边哭一边呜嘤,“叔叔……叔叔!求您饶了侄儿吧!我是您的侄子啊……”
明珏掐住他的脸强迫他仰头,神情淡漠。
“侄子?你还有脸说你是我的侄子?夜总会的妓也不至于浪成你这副贱样。”
子煜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叔叔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若是在以前,明珏连一句重话也不会对他说,可是现如今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明珏胯间的狰狞巨物又硬挺起来,子煜似乎明白了什么,即使被掐着脸也不停地想躲。
“叔叔……不要……我……我不想……唔!”
明珏使劲一掐,子煜疼得张开了口,嘴唇便撞上了男人的鸡巴。成年雄性腥膻的体味令子煜控制不住地反胃,他不顾一切地挣扎,逃脱男人的魔爪,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跪爬着试图逃离。
明珏欣赏着他可悲的模样,不急不忙地抄起手边的皮带,抻直,在手上折了一折,高高扬起,抽在子煜瘦弱的脊背上。
“啊啊啊!!”
背上一下子像被火燎过,随之而来的刺痛令子煜惨叫得几乎失声!疼……太疼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然而不等他喘息片刻,侧腰立刻也挨了重重的一记鞭打!
“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从喉咙里传出,仿佛某种悲鸣的动物。子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声可怖的哀嚎竟是自己发出的。他不敢躲,两手抱着头,断断续续地说:
“……叔……您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只求您别再……啊啊啊啊!”
雪白的肌肤被皮带抽得满是青紫,印记交错,有的伤处已经渗出血来。子煜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哪怕是被打死,他也不想再承受亲叔叔的奸淫。
明珏朝他的脸踹了一脚,羞辱意味更甚。
“不想给我操?难道你想去夜总会接客么?”
子煜顾不得浑身的剧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茫然的神情透露出隐隐的恐惧。
“……叔叔?”
明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分不留情面:“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待在家,乖乖给我生下继承人;要么就去卖你那口骚逼……虽然浪是浪了点,不过好歹年轻,还能操几年……等逼都操松了,就接着去做肉便器……”
子煜入坠冰窟。他知道叔叔说的是家族暗中经营的“娱乐会所”,实则是权势勋贵们嫖娼耍妓之处。在那里,双性会被调教成最低贱的奴宠,供金尊玉贵的客人们淫辱玩弄。现如今的世界本就男尊女卑,双性更从来不被认为是一个“人”,只能做生育工具或取乐的奴隶,哪怕被折磨得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任何人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责备。
单说子煜听过的,伯父就曾在“玉兰香苑”玩死过不少男倌女妓和双性……南宫子敬的父亲年轻时也极荒唐过一阵子……韩子笑的生母更是被赎出来的性奴……
只是他从来被叔叔宠爱,幼时可以和同龄人一起上学、玩乐。他本以为,叔叔会宠他一辈子,会帮他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
“你莫不是还想着,让沈弘暄娶你?”
轩辕明珏轻呵了一声。
“现在还有人敢娶你么?”
“不……”
子煜哆哆嗦嗦地望着叔叔,嘴唇颤抖起来。
“不……不要……叔叔……叔叔,求您、求您别让我……别让我去那里……叔叔……我……”若是真的被关在那种地方……他会被……会不分昼夜地接客……会被千人骑万人操……直到被操死在床上!
他手忙脚乱地爬回明珏脚边,抱住他的大腿,慌乱地哀求:
“叔叔……求求您……我不想……”他害怕得哭了,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流,“我、我给您操!您、您上我吧!我……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我真的会乖的!”
他语无伦次地抱着明珏求:“叔叔……我不想去当妓……叔叔……我……我愿意给您操……”
他望见明珏腿间抬头的巨物,意识到了什么,无可奈何,只能流着眼泪凑近。
“啊啊啊!!”
脸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叔叔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将他扇得倒在地下,差点爬都爬不起来。
“该说什么话,还用我教你?”
叔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子煜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叔叔的脸令他感到恐惧万分。
“……”
他重新在轩辕明珏腿间跪好,叔叔的鸡巴几乎直直地抵到他脸上。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心如死灰。
“……我……贱奴……贱奴子煜……用嘴……给……给主人……口……”
他怯怯地瞧叔叔的神情,后者铁青着脸,似乎仍不满意。
子煜几近崩溃,语无伦次道:“我、不……贱奴!贱奴给您口……贱奴……贱奴舔您的鸡巴……”
“呜!!”
后脑勺突然被按住朝男人胯间撞,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子煜微张的小嘴!
“呜呜……”
鸡巴过于巨大,将子煜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小嘴被当成包裹鸡巴的套子,是主人泄欲的容器。
然而这才只吃了不到一半。明珏眼睛发红,用力按住侄子的脑袋,把欲望捅进更深处!
“!”
龟头顶进喉管,子煜的嘴和喉咙都被撑开,硕大的鸡巴完全插进来。喉咙被迫顶住,子煜下意识想干呕,一阵收缩只把自己的眼泪逼了出来。
胯下人喉口的收缩给了明珏极大的刺激,他死死按住子煜,下身抽动,把侄子的嘴当成阴道一样操干起来。
“呜!呜……”
子煜痛苦得几乎要窒息,想要挣扎也使不上力,被强硬地按着吞吃叔叔的鸡巴。他大张着嘴,害怕牙齿触碰到叔叔的大肉棒,涎水从嘴里流出来。
明珏越操越爽。年轻稚嫩的小婊子乖乖地张嘴吃他的鸡巴,脸被憋红了也不敢抗拒。他的小奴妻生了一张精致妩媚的脸,梨花带雨,此刻正被狰狞的紫红肉棒反复抽插。泪水、涎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美人楚楚可怜,活色生香,春潮泛滥。
“真是个荡妇!合该被操烂!”
明珏揪住他的头发,最后抽身而出,精液瞬间射了子煜满脸。
粘稠的精液像屈辱的印记留在子煜的脸上,嘴里也是精液的腥味。
叔叔抬起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掌中之物,是断了翅膀的雀儿,任他摆布。
如翼打开车门,伸手欲扶他的小少爷下车。
轩辕家的小少爷低垂着头,水葱一般细长的手指微微发颤,搭在车沿边。
他躲开如翼,从车里钻出来,战战兢兢地站在路边,两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少爷……”
子煜慌乱地抬头,双颊潮红,眼神飘忽不定。
“……少爷,那我就先走了。”
如翼不忍细思,匆匆地鞠了一躬,隐约听见一声颤抖的“嗯~”。
“……”
如翼回到车里,死死地握紧方向盘,心情复杂。轩辕明珏对他有恩,他心甘情愿任其驱驰;小少爷也是他看着一点一点长大成人,从稚嫩的少年变成娇俏的美人,宛如精心培育终至开放的白牡丹——
可是轩辕明珏轻而易举地将他摘下了。
子煜慢慢地踏上一级一级的台阶。明珏早晨出门前吩咐他,下午去“金鹧园”。所谓金鹧园自然是轩辕氏的产业,位于大楼顶层,达官显贵们常聚于此,进行不可告人的交易。
金鹧园之下是玉兰香苑。虽说是个典雅的名字……实际则是香艳淫乱的嫖娼场所。传说在玉兰香苑能找到所有符合想象的妓子,清纯或淫荡的,羞涩或火辣的,明艳不可方物或清高任君采撷的……
而大楼的最底层和地下室,名为“银梨花”,是所有双性都闻之色变的地方。此处乃调教妓子的地方,尤其是训诫淫荡下贱的双性婊子。进了银梨花的双性,至少要经过三年的调教,合格后才能在玉兰香苑接客承欢;受过训练的尤物们,通常能傍上有权有势的家主和少爷,或做妾室或做生育工具。
有些上流阶层的家族也会将自家不服管教的双性送到这里接受调教,这些娇纵的双性通常不出两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知道了自己身为双性的淫贱,学会婚后如何服侍丈夫,如何尽自己做性工具的本份。下贱的双性们以受过调教为荣。
成婚后,双性便彻底成为丈夫的奴隶。如若双性未能讨得丈夫欢心,也会被送来训诫,直至能够当一个令丈夫满意的性奴和肉便器。
双性是这个世界上最低贱的生物,若是肚子争气,给丈夫生下儿子,双性也会成为儿子的奴隶。毕竟这些双性只是生育工具罢了。
子煜也是地位低下的双性人。从前叔叔宠他,没让他吃苦;如今他挨了操,成了叔叔专属的贱奴,每日每夜都小心翼翼胆战心惊。明珏才说了半句,子煜便吓得发抖,以为叔叔要把他扔进玉兰香苑接客,急忙跪下,慌乱地求:
“叔……不,不,主人!主人!求求您别……别赶我走!主人……啊啊啊啊!!”
明珏看见他这幅样子就一阵心烦,随手甩了他一巴掌。“咚!”的一声,子煜脑袋撞到鞋柜,一瞬间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去学学规矩!骚婊子……”
明珏“哐”地摔门而去,只留子煜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心中止不住地恐惧。
明珏命令他把后穴清理干净,塞入跳蛋,方便随时挨操。如翼开车接他。坐在车里,后穴里的跳蛋不停地震动,他咬紧牙关,生怕从口里泄出淫荡的呻吟。
跳蛋被深深地塞入骚穴,随着剧烈的震动和穴肉的收缩渐渐滑进更深处。子煜泪眼迷朦地强忍着骚穴的痒意和羞于启齿的爽感,不知何时,跳蛋突然顶到了那一点!快感一瞬间顺着脊椎直达大脑,子煜抑制不住地发抖,双颊像烧红了似地发热。
“嗯……哈……哈啊……”
会被如翼听见吗?被听见也没办法了……子煜含着眼泪如是想。
跳蛋顶着前列腺疯狂地震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将他推向欲仙欲死的高潮。骚穴缓缓地流出淫液,将内裤浸湿一大片。
“哈啊……呜呜……呜……”
后穴得到了玩具的抚慰,可是淫荡的骚逼始终空虚至极。子煜一面痛恨自己淫贱的身体,一面又渴望花穴能获得爱抚。
好痒……
骚逼……好痒……
子煜难耐地闭上眼睛。骚逼痒得发疼,偏偏他又不懂如何自慰,更羞于触碰自己的下体。只能下意识地收缩花穴的软肉,嘴里时不时发出娇媚的呻吟。
逼好痒,欠日。
子煜似乎终于明白明珏为何会骂他是“婊子”。他的贱逼此刻真的淫荡地渴望被操,渴望被主人扇,渴望叔叔的大肉棒……
少年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而待到他终于站起身来,骚逼突然涌出大量淫液!淫靡的骚水几乎直接喷了出来,子煜差点膝盖一弯跪倒在地!
“……啊!”
骚水……太多了……子煜羞耻地试图夹住双腿,妄想止住这股淫荡的水流。然而根本无济于事,前后两洞齐齐流水,内裤全湿了。子煜隐约闻到自己下体分泌淫液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