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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涵看到楚竹君腿间刚才还有些半软的器官被身后的刺激重新激得挺立,白腻的小腹因为快感轻轻抽搐,胸前两点很好舔的粉嫩挺立着,脑子里热得一塌糊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将楚竹君的腿挂在自己脖子后面,自己钻到楚竹君面前,将脸凑过去亲楚竹君的耳朵和脖子,鼻间全是很淡的香味和皮肤温暖的气息。
楚竹君眼睁睁看着傅涵那张半肿的男人脸一点点逼近自己,贴着自己的脸含住自己的耳朵,坚硬发烫的东西隔着西裤的布料贴到自己腿间,性器因为惊恐又软了一些,却还是被傅涵手上动作逼得不情不愿地挺立,顶端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他抬起发软的小腿,尽力砸了几下傅涵的后背。
傅涵疼得下意识倒抽一口气,撑在楚竹君身侧的手转而捏住楚竹君的脸颊,惩罚一样地亲上楚竹君的双唇。
他亲得很重,楚竹君被堵得几乎窒息。如果不是脸颊两边被掐着,估计傅涵的舌头也没法全身而退。
短暂的轻度缺氧让楚竹君的身体更加敏感,雌穴也因为直接触碰敏感点的快感更加湿润,乱七八糟的液体全蹭在傅涵的衬衫上。而他本人还在颤抖,窄得只有那么一小把的腰急促地震颤,像是抽泣的频率。
虽然他直,而且直得十分不解风情,但嘴唇和被强行纠缠的舌头都格外柔软,傅涵几乎不舍得放开他。直到楚竹君被压着腺体弄得前段溢出一些白液,傅涵才稍微与楚竹君分开一点。
楚竹君立马偏过脸干呕起来。
他没能呕出什么东西,但傅涵还是脸色有些发青。
楚竹君之前只是冷白,现在的脸色几乎可以算是苍白,额头和脸颊微微被汗打湿,几缕黑发贴在光滑的脸颊上,天生红润的双唇红肿得几乎有些扎眼。
他天生不爱吃辣,但是父母因为他们自己爱吃所以做饭一直重辣,在小时候也完全没有照顾过他的偏好,直到九岁那年他因为被强行塞了太多辣味饭菜胃痛到晕倒住院父母才不情不愿地给他单独做菜,从那之后他的胃就一直不好。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瘦,吃不了太多东西,也非常不能碰辣椒。
高中毕业那年离开家,父母觉得主动把他找回来没面子,也愤怒于楚竹君不听他们安排和秦祎谈恋爱,一次也没有找过他。
或许因为情绪激动,快感的余韵还未过去,楚竹君的胃又开始有些隐隐抽痛。
“你今天没准备好,那就到这里算了。”傅涵慢慢起身,拿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液体,又给还在发抖的楚竹君擦腿间的狼藉。
手指隔着纸巾有意无意地蹭过高肿的阴蒂,楚竹君呼吸还有些急促,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反应过来后才僵硬地分开。
傅涵打定主意要动摇楚竹君的性向,故意道:“——不过你能直接靠后面射出来,说明你确实很适合被操。你跟我真的试一次,保证比用手指更爽。”
楚竹君的胃痛得更厉害。
傅涵一直在注意看楚竹君的表情,见楚竹君面色难看得有些不像只是在生气,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边把楚竹君手和腿上的束缚解开边问:“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个医生给你看看,还是你……”
这话还没说完,他的腹部就挨了重重一下,他险些仰面摔下床去,疼得差点岔气。
但踹完这一脚后楚竹君的胃突然开始剧烈地阵痛,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原本就没什么体力剩下,这下更是忍不住疼,弓着腰蜷缩起来。
“你肚子疼?是胃病吗?”
傅涵扶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边问楚竹君边拨私人医生的电话。
他现在这样是不好出去了,脸还肿着半边,到时候叫医生多拿两个口罩过来。
楚竹君死死抿着唇不回答他。
傅涵见他疼得直不起身还不愿意说话的那副可怜样更急了,伸手按着楚竹君压在自己腹部的手,追问道:“到底哪儿疼?”
医生在电话那头吼道:“你问他以前这么疼过没有!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楚竹君几乎听不到傅涵说话了,他耳朵里听到的东西都像隔了一层,应该是胃的那个位置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楚竹君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他拎着两袋药走进去,准备转身关电梯时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见到提着几个超市塑料袋的郑牧正朝他走来。
郑牧先前看背影便认出来楚竹君,跑到电梯内时才发现楚竹君带着口罩,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他的视线转向楚竹君的脖颈,发现衬衫上露出的部分脖颈突兀地贴着几片膏药。
昨天那里还好好的,没看出来楚竹君有脖子不舒服的毛病。
“你脖子怎么了?”郑牧不禁有点急,“扭到了吗?”
“我没事。”楚竹君说着,似乎是想伸手碰自己的脖子,抬到一半又忍住了,“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郑牧手里提着的东西,透过袋口能看到里面有各种生活用品。
“我房子就在你楼上……因为准备多留点钱周转,所以没买太贵的小区。”郑牧有些局促地解释道,“我之前就看这个小区挺合适,跟着杨知远过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你也住这里的,昨天忘记跟你说了。”
其实有一点牵强,但楚竹君这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现在身体十分疲惫,傅涵叫来的医生给他带了胃药还让傅涵带他去医院检查。
如果不是楚竹君十分坚持自己请假,傅涵还要给人事打电话帮他请下午的假。
傅涵把他带到医院,他趁着傅涵去拿结果的时候跑出医院在外面坐出租车逃回了住的地方。
但是傅涵知道他住这里。
楚竹君身体还是不舒服,被长时间掰开的大腿根和被男人舔咬得有些肿的雌穴都在隐隐作痛。电梯到了他住的楼层,他准备对郑牧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去郑牧家,郑牧却一把搂住楚竹君的腰。
“你腿摔着了是不是?看你刚刚腿有点抖,我扶你回去吧。”
他的手十分有力,楚竹君的身体有些应激地一抖,想到现在旁边这个人是郑牧又强行放松下来,郑牧便支撑着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带着他打开门坐到沙发上。
“你腿……要不要我帮你涂药?”
郑牧放在楚竹君腰上的手这时才微微松开,他看向楚竹君,发现楚竹君的脸色更加不对劲了。
似乎有点红。
而且他似乎闻到楚竹君身上除了平时的惯有的香味,还有一点别的气息。
楚竹君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阴唇被傅涵舔得发肿,阴蒂也被扯得充血鼓胀,几乎裤子都穿不上,这一路走过来内裤蹭得他肿胀的敏感部位又痒又疼,几乎要将柔软的薄布料弄得湿透,郑牧现在还一副很担心他不打算走的样子。
要告诉郑牧吗?
他现在都在纠结要不要辞职了。
傅涵说给他一周时间考虑,不知道他下周告诉傅涵自己不愿意,傅涵会不会恼羞成怒到搞小动作逼他辞职。
“你的脸呢,也受伤了吗?”郑牧见楚竹君反应异样,隐隐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抬起手示意楚竹君要摘他的口罩。“我看一下你脸怎么了。”
楚竹君犹豫了一下,自己将口罩拿掉,给郑牧看自己的脸。
他的嘴唇红得艳丽发肿,脸颊上残留着几个泛红的手指印。郑牧在他那样的眼神下撕他脖子上的膏药时手有些发抖,在苍白的脖颈上发现一串绯红痕迹的时候简直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我的上司。除了最后……他都……”
“说出来不舒服的话就不要说了。”郑牧抓住他的手,尽量放缓语气说,“他叫什么?”
“傅涵。你认识他吗?”楚竹君问。
他记得郑牧家境挺好的,不过他现在十分地心烦意乱,总觉得裤子好像已经湿了,说这话也是随口一问。
“现在不认识,但是以后可以。你身上受别的伤没有?”郑牧说着,无意间扫了一眼楚竹君亮着的手机屏幕。
他总觉得有什么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我自己可以弄。”楚竹君有些窘迫地推拒道。
告诉郑牧是一回事,但是让郑牧看衣服下面那些痕迹还是有点太……
郑牧十分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短得好像他说话时完全没有滞涩一样。他马上就拍了一把楚竹君的肩膀,满不在乎一般道:“就你穷讲究,你要是有自己看不到碰不到的地方伤到了怎么办,就不处理了?”
楚竹君的手机屏幕又闪了一下,郑牧下意识看过去,是有人在给楚竹君发消息,只不过屏幕锁着不显示消息内容。
但是从几分钟前楚竹君在电梯里看时间到现在,他的手机似乎已经掉了百分之三的电量。
这部手机好像是去年的款,而且还是一个不错的品牌,电池老化得有那么快吗?
楚竹君正在慢慢地解扣子,这时候已经露出了半个胸口。郑牧眼神一转,原本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想要问楚竹君,看到楚竹君露出的泛肿的艳红乳尖一下又忘记了。
他转开视线,伸手把楚竹君装药的袋子拿过来翻找,拿出一支消肿的药膏。
似乎是因为楚竹君一直没有回复消息,很快那边电话就打了进来。
楚竹君坐在沙发床上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备注是傅涵。
他将脱掉的上衣放到一边,将手机按了关机。
郑牧去洗完手回来就看到楚竹君给手机关机,想到自己刚刚还听到电话铃声,不由得问道:“是傅涵吗?”
楚竹君将手机放回桌子上,算是默认了郑牧刚刚说的话。
他胸口的痕迹尤其密集明显,乳尖几乎比平时红胀了一倍,旁边单薄的奶肉上也有好几圈泛红的牙印,窄而白的腰上和背后都有些发青的淤痕,应该是一开始跟傅涵打架的时候撞到的。
其实留下痕迹最多的是他的下半身,楚竹君虽然和郑牧提过自己身体的情况,但还是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直接让郑牧看。有些人可能看不了双性人的身体,他暂时还没有脱裤子。
“你腿上受伤了吗?”
郑牧将治跌打伤的药油倒在自己手心,按在楚竹君受伤的后腰替人揉开。
腰上传来灼热的力道,楚竹君腰一颤,强撑着没躲开,“腿上我自己涂吧……”
“之前春大校园跑,你跑完五千米腿酸得抬不起来,是不是我给你揉的?”
带着药油气味的手按上楚竹君背后的另一处淤伤,郑牧放缓声音说:“……你现在先什么都不用想,听我说好不好?”
“……好。”
“你留了录音或者比较露骨的聊天记录没有?”
“我录音了。”
“那这件事会好办一些。傅涵是承天集团高层的后代,我可以想办法找到能管住傅涵的人,送一些证据过去。如果他们不想集团陷入丑闻,至少会把傅涵给约束好,但是你也许就需要换一个地方工作……把裤子脱了吧。”
布料逐渐滑落,遍布着指痕和吻痕的苍白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细瘦的脚踝上圈着和手腕上相似的勒痕。他没有将内裤和长裤一起脱掉,腿间浅色布料的湿痕格外明显,只是长裤偏厚才没有被一起打湿。
“你这样,底下有些伤涂不到。而且你……你腿根是不是也有点拉伤了?”
郑牧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古怪,但消肿的药膏买回来确实是要涂大腿内侧被掐肿的痕迹和通红的雌穴。
楚竹君的腿根也的确在隐隐作痛,可能真的是被傅涵强行掰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
不过郑牧到这时候了也没有接受不了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郑牧又不喜欢男的。
由于觉得脱得越慢气氛会诡异,楚竹君尽量很快地把内裤脱掉,无视上面的湿痕叠好放到旁边,坐回沙发上时腿根又抽疼了一下。
郑牧示意楚竹君坐好,他跪在楚竹君分开的双腿间,上半身有些紧绷,拿棉签沾了双氧水涂在楚竹君腿上的几处牙印上,安抚道:“我先看看你大腿这几块有没有破皮,再帮你把腿根的肌肉放松,一会涂消肿的药。涂双氧水的地方疼吗?”
“不疼。”
“那就是没破皮。……我现在帮你揉开,肯定有点疼。”
楚竹君现在处于一个身体和心理都极其疲惫的状态,他信任郑牧,才会暂时放弃思考跟着郑牧的节奏走。
郑牧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趁人之危,但要是现在打电话把杨知远叫来帮楚竹君上药,那即使是很疲惫的楚竹君也会发现他不对劲。
湿红肿胀的雌穴微微张开一点细缝,泛着晶亮的水光,男人手掌侧粗糙的皮肤在揉腿根时难以避免地蹭过柔软高热的嫩肉,刺激得原本就敏感不堪的雌穴轻轻抽动颤抖。
楚竹君闭着眼睛,有点后悔让郑牧帮自己揉腿了,希望郑牧不要注意到。
他那双眼睛内眼角微勾,眼尾上挑却有着柔和的弧度,形状像桃花瓣一样。原本应该是温柔的面相,但他总心情不好,神色冷淡困倦,久而久之才看上去不好亲近,像这般收起冷色的模样更是少有人看见。郑牧不是没注意到他蹭到楚竹君的阴唇把人蹭得发抖,只是他装作没发现,生怕自己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把楚竹君吓跑。现在看到楚竹君闭上眼,他才稍微放松一点伪装,边揉边观察楚竹君带着羞耻的隐忍表情。
直到楚竹君说自己腿不抽疼了,郑牧才收回手,起身转过脸去拿消肿的药。
“你买的这个是药膏,也要涂开吸收。怎么不买喷剂?”
“我去的那家店没有喷剂……”楚竹君睁开眼,有点僵硬地说。
他这副模样太可怜了,郑牧也不忍心为一己私欲折腾他,把药盒递到他手上,转头去拿双氧水。“你自己涂吧,晚上我帮你煮饭,你想吃什么。”
“你煮什么我吃什么。”楚竹君接过药盒,合上双腿,有些疲惫地说。
郑牧真是个可靠的好人,他想着,拿着药盒打开准备给自己的胸口涂药。
“你真的是……你记得先消毒啊。”郑牧转身时手上还拿着药瓶和棉签,眼疾手快地把楚竹君的手按住,“万一有破皮的地方怎么办。”
楚竹君按着他说的,开始拿双氧水点自己的胸口,几处牙印都有被咬破的小伤口,疼得楚竹君一涂伤处就下意识地抽气,涂药的手几乎下不去。
人处于自我保护机制一般是很难对自己下痛手,郑牧一言不发,对楚竹君伸出手。
楚竹君蔫蔫地把药瓶和棉签递过去,分开腿让郑牧回到最方便涂药的他腿间的位置。郑牧几下就帮他把胸前的伤口消好毒,拿着药膏开始帮他涂抹均匀。
胸口的药膏有些发凉,但很快就没之前那样刺痛。楚竹君还未来得及反应,郑牧沾着药膏的手指已经按到了他腿间鼓得像个小桃子的雌穴上。
他那里一点都禁不起碰,这下险些直接惊喘出声,大腿差点夹住郑牧的腰。
好在郑牧一向不像杨知远那样嘴贱,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话转开了。
“我记得我们以前读高中那里,有一排的银杏树,不知道这时候叶子黄了没有。”
楚竹君转过脸,呼吸有些急促地勉强道:“肯定黄了吧,我记得大概就是这时候……”
郑牧见过楚竹君站在满地的金黄色里看了好一会,从地上慢慢地捡起那些干净的大片落叶。那是他们高三上学期可以勉强算作自由活动的周日中午,他偷偷看着楚竹君在学校外的文具店买下两支软头笔,跟那些黄叶一起拿给秦祎,两个人在银杏树叶上面写古诗句。
郑牧在楚竹君经过自己身边时,捡到过一片从楚竹君书里掉出来的银杏叶书签。
那上面写的是——锁清秋。
他捡起那片落叶,想叫住楚竹君,可楚竹君这时已经走远了。
那一片确实是楚竹君写的,如果郑牧捡到的是秦祎写了放在楚竹君书里的书签,估计他当场一头磕死的心都有了。
“我们这栋楼后面那块好像也有银杏树。”
郑牧轻轻地将药膏在肿处涂匀,温和地道:“我记得读高中那时候,好多人都去捡那些叶子夹在书里当书签。有些字漂亮的,还会在叶子上面写字。可惜我当时忙着读书,都没有玩过这些。”
楚竹君微湿的眼睛看着他,他的手指抹过从穴缝里探出一小团的肉核,慢慢滑向湿腻的穴缝里。才探进半个指尖,楚竹君的腰上一颤,抓住郑牧的手有些慌乱地道:“里面不用。”
郑牧收回手,去洗手间洗自己沾着融化的药膏的手指,话语声隔着水声传到客厅。“过几分钟再穿衣服,我去做饭。”
对于郑牧楚竹君一直有相当多的信任,在他看来郑牧这个人脾气相当好还靠谱,再往夸张点说就是有钱还喜欢到处撒,比如说郑牧就曾经以旷一整个学期的马原课让楚竹君帮他拍一个学期的马原签到码这种离谱的理由强行送过楚竹君一台当年的新款平板。
他上大学四年父母那边只有来通知他参加母亲葬礼的时候来过一个电话,生活费完全没有给过。如果不是郑牧,以他们专业的排课大一基本上没什么时间兼职,楚竹君肯定不会在大一就花钱买这些。
这人对杨知远也经常送点什么东西,楚竹君也没想过郑牧连着杨知远一起送是为了名正言顺地给自己花钱。他刚知道郑牧跑出来创业,都有点担心郑牧会被人家骗得裤子都赔掉。
过了几分钟楚竹君去随便找了身睡衣披上,慢吞吞地挪到厨房里。
虽然差点被郑牧的手指塞进那里,但当时也只是涂药而已,楚竹君只稍微别扭了一下就没再在意。
上学的时候很多男生互相掏对方鸟玩的都有,即使没人掏过他他也知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那可是郑牧。
为了不让楚竹君等太久郑牧选择煮面,将从冰箱里翻出来的牛肉切片烫熟,蒜末芝麻和葱花淋上热油,烫出香味后再加进生抽蚝油和芝麻酱。
他正在将煮熟的面条捞出来准备过凉水,厨房门口就传来轻微的动静。
郑牧知道是楚竹君站在那里,但是已经到这一步了也不需要楚竹君再帮他做些什么。他背对着楚竹君若无其事地将捞勺里的面浸到凉水里,心里却很有些紧张。
如果不是楚竹君刚刚才遭遇了不好的事情,现在简直就是郑牧梦里才有的和楚竹君同居的生活场景——他每天给楚竹君买菜做饭,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私密的空间里独处,楚竹君只唱歌给他一个人听,伸手就可以碰到衣服底下纤瘦光滑的腰线,而楚竹君被摸了也不会打他。他太早就知道楚竹君不喜欢男人,这么幸福的日子他平时都不敢想象,与现实的落差大到完全无法触及的美梦再多想也只会让人绝望。
郑牧从旁边拿过一双筷子,将过水的面分装到两个碗里,倒进牛肉与调好的酱汁,被楚竹君注视时紧张到让他隐隐有些胸闷的情绪让他抓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好香啊,你做饭原来这么厉害。”
楚竹君说着往厨房里走了几步,郑牧又抽出一双筷子和刚刚那双一起塞到楚竹君手上,自己端着两碗面语气平静地说:“有手就行。”
他是完全可以请人做这些事,但对楚竹君不一样,亲手给楚竹君做饭,看着楚竹君吃自己做的饭的幸福感是无法替代的。
楚竹君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坐到餐桌边慢慢地把面拌匀。
平时一个人吃饭他可能会边吃边找点怪谈视频什么的下饭,但他现在并不想开手机,注意力自然便更多地分到了食物和周围环境上。
面条熟得恰到好处,酱汁的香气浓郁,蒜和葱的香味调和得勾人又不过分刺激,将面条染上黄亮诱人的色泽。牛肉片熟嫩鲜美,比起楚竹君的水平完全不差。楚竹君吃了好几口,才注意到郑牧似乎在一直看着自己。
“怎么了?”楚竹君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郑牧,“你煮这么好吃自己不吃?”
郑牧对他笑了一下,“我第一次给别人做饭,不知道做得怎么样。”
他以前留意到楚竹君喜欢吃什么都是自己偷偷去学,怕楚竹君察觉到他越界,总犹豫才一直没能给楚竹君做。
“你要是做得难吃我肯定会嘲笑你的,我俩什么关系。”
楚竹君随口说完,低下头继续吃。
要嘲笑郑牧做得难吃当然是说说而已,要是郑牧做得难吃他肯定也会说好吃然后骗郑牧大尝一口的。
郑牧看他的吃相,想到几年前楚竹君在朋友圈发的小猫。
那时候楚竹君还不住这里,刚刚开始工作没多久的他正在租房,就在住处附近发现一只饿得皮包骨头还颇有警惕性的小流浪猫。楚竹君买了些猫粮,坚持喂了那只才几个月大的小猫好几周后终于把它抓住送去宠物医院,治好身上的猫藓后又给它找领养人,因为楚竹君租的房子不可以养猫。
楚竹君对郑牧全然的信任,让郑牧觉得有点像那只从楚竹君手心上叼走冻干的小狸花。
不过现在从楚竹君在朋友圈里发的领养小狸花的女生发来的照片看,一只小狸花都变成一辆小狸花了,楚竹君身上还是没多少肉。
“谁知道你是不是觉得难吃故意骗我吃。”
这话只有一半是开玩笑,楚竹君是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比如说以前楚竹君买到过特别难喝的新品奶茶都会骗郑牧说特别好喝给郑牧喝一口,郑牧想也不想地接过奶茶杯喝了,被古怪的味道弄得面目扭曲。
但楚竹君也这么搞过杨知远,郑牧并不算唯一那个特别的。
郑牧晚上没有强行留下来,第二天很早就去了邻市考察项目。
他开车出了小区,没留意到与他的车擦肩而过的一辆黑色大众,那是傅涵为了不引人注意选出来的车。
教室外的走廊里几乎空无一人,光滑的地板上干干净净,只时不时有某个班级的值日小组提着清洁用具走回教室,学生的读书声嗡嗡连成一片。
楚竹君跑到走廊上时早读铃已经响了,他在离高二1班门口还有几米时放轻脚步——班主任已经在教室里开始巡视,他现在进去肯定被抓个现行,至少要罚站两节课呢。
他一脸半死不活地挪到门边,班主任这时侧面对着楚竹君,正在盯着一个打瞌睡的同学,像是要看这倒霉孩子还能如此安逸地瞌睡多久。
身后传来一串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楚竹君回头,发现是他们班打扫公共卫生区的值日小组。
打头的女生见楚竹君拎着书包站在那里,人看着高瘦挺拔,衣领上露出的半截脖颈白里泛着淡红,一转头脸都快垮成流泪猫头了,怜爱地用扫把柄捅了捅楚竹君的胳膊:“你拿着。”
楚竹君心领神会,接过扫帚混在值日组几个人的队伍里走进教室,一拍教室最后一排的男生,将书包递过去。
后排男生用气声摇人:“杨知远,杨知远,回头。”
杨知远趁着班主任没看他时转过头,在后排男生和楚竹君的比划示意下迅速接过楚竹君的书包,塞到旁边楚竹君的椅子上。
打瞌睡的倒霉同学已经被班主任拍醒请到后排去站着读,楚竹君和哭丧着脸的同学擦肩而过,在周围其它同学或快或慢念经一样的背书声中心有余悸地坐回座位。
杨知远小声说:“我听说咱学校下个月整八十周年校庆要搞文艺汇演,每个班都得出节目送去选。”
“学校真搞这个?不是那种走过场的吗?”楚竹君拿着书竖起来挡住脸,小声回道:“是我们自己定节目还是让班主任指定啊。”
他们班主任姓龙,五十多岁头顶光滑,长相神似疯狂动物城的树懒闪电,虽然管班管的严但是学生叫他老龙或者叫肥龙他都完全不生气,最多用他的大眼珠子给你翻个白眼。
“这我就不知道了,等会早读下课看老龙会不会说。”
楚竹君还要再说,他的椅子突然被人踢了一下。
坐在他后面的女生是刚刚递给他扫把让他偷渡进教室那个,楚竹君下意识转头,正好和抓着一卷数学书的老龙对上眼。
杨知远跟着楚竹君一起转头,然后两人立马低下头看书。
班主任拿着书对着两人比划了两下,假作要打人的样子,“再聊你俩站一个早读,读你俩的书去。”
老龙走回办公室后杨知远听到身边有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动,拿着书偏头一看,发现楚竹君在拆一盒苏打饼干,撕开之后示意杨知远拿一块。
昨晚上他父母都没在家,他的闹钟又正好没电,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往学校跑,就这样还迟到了。
这盒饼干还是他昨天买了屯在课桌里的,虽然是买的他自己喜欢吃的那种,但这种饼干一盒太大了,他一个人基本上吃不完。
杨知远抽走一块饼干两口啃完了,继续说道,“哎刚刚吓死我了。我估计老龙第一个就要找你,这种活动一般都优先看脸选的……”
“老龙会不会嫌浪费时间不让我们班的人出节目啊?”
楚竹君说着轻轻拍了两下后面课桌桌肚前面的板子,女生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他。他看看教室门口确定没有老师在教室附近,将饼干盒递到她课桌前,用口型问了个要吗。
他的眼神扫过后排桌子上的课本,她显然也在摸鱼,书才翻到扉页,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在将要看清那两个字时楚竹君猛地惊醒,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大口喘息。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学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做这样的梦,还因为睡着睡着把脑袋塞到被子里把自己闷醒了。
昨天他把那段录音打包发给郑牧,今天再把离职通知书写好,应该马上就可以远离傅涵了。
只是一想到又要找新工作,重新和不认识的人磨合,碰上风气差的部门可能还要搞宫斗,才爬起床洗漱的楚竹君又恢复了半死不活的状态。
楚竹君实在不想自己做饭,随便选了两件衣服穿上,拿起手机半睁着眼打开门,准备出去买点什么当早餐。
只不过一打开门,他就被人扑进了房间里。
傅涵脸色阴郁,面上的青肿还未完全消退,鼻梁上都有伤痕,一上来就直接拿着手铐就要将措手不及的楚竹君两只手铐在一起。
傅涵这人在和楚竹君打架时最大的优势就是不怕痛并且不还手,把楚竹君拷起来的目的十分明确。虽然脸上又多出好几处淤青,但好歹抓住楚竹君正好不太清醒的机会把人铐住了。这栋楼隔音做得相当不错,楚竹君又没开窗,两人扭打的声音全被封在了房间里面。
他原本昨晚就要来找楚竹君,结果他爸正好要他回去招待一位算是长辈的亲戚,他因为脸上全是伤还挨了一顿好骂,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
“我现在是发现了,对你就不能来软的。”傅涵强行拖着十分不配合的楚竹君抱去卧室,边走边说:“昨天晚上你和那个男的过夜了?这就是你说的不喜欢男人?”
“滚!”楚竹君骂道,“脑子有病就滚去医院治!”
楚竹君根本没心情跟他掰扯什么男人的问题,一时也没注意到傅涵为什么会知道昨晚他这里有别人来过的事,但在傅涵听来意思就是默认昨晚那个郑牧真的和他睡了。
傅涵开始撕扯楚竹君的衣服,既然性向这个最大的问题不存在,在他看来这件事会好解决得多。
他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弄到,大不了之后再多给点补偿,多花点时间总能挽回的,现在要做的是先让楚竹君知道自己跑不掉。
很快楚竹君随便套上的宽松衣物就被撕扯得全部脱落,露出的雪白身体还残留着一些昨天傅涵留下的痕迹。傅涵将楚竹君按得面对床头跪在床上,卡在人腿间从外套里面掏出几盒套,拿到楚竹君眼前问:“喜欢哪个口味的?”
楚竹君无处挣脱,气得脑袋有些发昏。身后傅涵的手伸到他面前,他转头狠狠咬住那只手臂。
傅涵捏着楚竹君的脸颊,花了好一会才让楚竹君松口。这时候他的胳膊已经被咬得见红,但咬归咬,他还没萎。
他将那几盒套暂时放到一边,捏着楚竹君的后颈强迫让仰起头,这使得楚竹君无法咬合,只能张着嘴承受傅涵的亲吻。
他亲得粗暴又持久,分开时楚竹君差点故技重施拿后脑勺撞他的脸,这回傅涵终于惊险地避开了,没让自己那张被楚竹君弄得伤痕累累的脸更加精彩。
傅涵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挤在手指上搓了两下,直接插进微肿的后穴。昨天楚竹君没好意思让郑牧连那里也插到里面涂药,只自己稍微弄了一下,所以并没有完全消肿,被傅涵强行挤进时更加酸涩发疼。
楚竹君疼得想扒着床头往上爬,但涂过滑液的手指越插越深,草草扩张了几下后傅涵就给自己戴上套,抵着粉嫩的穴口往里挤。
避孕套上自带的润滑让傅涵进入时除了穴道绷得太紧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额外阻碍,几下深顶逼得楚竹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下又疼又涨,雌穴慢慢流出粘腻的液体,一点一点滴到床上。
傅涵还没在他面前脱过裤子,楚竹君这时候才知道傅涵那根长得有些吓人,他疼得感觉肚子快要被顶穿了,傅涵还在往更深处挤,撑得他不停发抖。
“放松点,放松就不疼了。”
傅涵将手探到楚竹君身前轻轻顺他胸口,又往楚竹君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楚竹君几乎提不起力气,微张着嘴急促喘息。他还没适应身体里插着的那根东西,傅涵开始更快地顶他,被强行打开的痛感和穴里嫩肉被重重顶撞的酸疼几乎让他精神有些恍惚。
其实傅涵已经尽力在找上次摸到的敏感点了,只是楚竹君一直在无意识地小声呜咽,傅涵忍得辛苦,也拿不准到底顶到没有,只能换着角度抽插。
昏沉之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始适应身体里那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翻搅带来的的酸疼,终于被顶到敏感点时他本能地哆嗦着夹紧,傅涵开始舔着他的肩后往那个让他有反应的地方快速顶弄,手指压住因为快感微肿的阴蒂揉搓。
“你身上好香。”傅涵含糊地说,“哪个直男会这么香,骗子。”
楚竹君轻轻咳了两声,低声道:“傅……傅涵。”
傅涵立刻将脸贴了过去,应道:“怎么了?”
楚竹君说:“……能不能快点去死。”
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得发肿的阴蒂马上被重重掐住,楚竹君短促地惊叫一声后立马咬住唇。
傅涵感觉到自己手上微凉的液体,将那只手抬起来,拧着楚竹君的下巴强迫人和自己一起看。
“射了,你的逼也喷水了。”傅涵说,“你要是现在说点好听的,我就不插你后面,轻点插你的逼,应该没有现在这么疼……”
“等你哪天被车撞死了……我肯定去你坟头说点好听的给底下管事的,争取让你下辈子做个……做个阉猪……唔!”
颤抖湿嫩的雌穴挨了重重一巴掌,酸麻痒疼的感觉让楚竹君足足有好几十秒说不出话来,痛感与近乎失禁的快感让他都着喘了好一会。
稍微缓过来一点后他继续骂道:“你当个阉猪有什么不好?……至少不用发情……”
话说到一半他感觉身下那根东西完全抽了出去,但傅涵并没有离开,马上就重新全根埋入。
那层滑腻的阻隔似乎消失了,肉体之间亲密贴合时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让楚竹君气得简直想现在就拿把刀把傅涵捅了,“滚!把你的脏东西……”
摘掉套后傅涵似乎更加兴奋了,他掐着楚竹君的一侧乳尖,粗暴地揉捏被扇得发红的雌穴,穴缝内侧的嫩肉和都被翻开重重揉搓。他的喘息粗重,边顶边说:“我就跟你一个人做过,我可不脏——你昨晚根本没跟那男的睡吧?为什么不说?就想让我操你是不是?”
温度微妙的液体全部被傅涵留在了楚竹君湿热的身体里,假如傅涵现在就解开楚竹君的手铐,说不定会被楚竹君当场打死。
在楚竹君要杀人的眼神下,傅涵将楚竹君翻过来放得躺在床上开始了第二次。
即使楚竹君没对傅涵说一句好话,傅涵还是拿了第二个套戴上,抓着楚竹君的腿根插他被揉得发红的逼。
从背后进入的体位能看到楚竹君清瘦纤细的背和因为难以承受弓起腰而凸显出的丰满的臀肉,但从正面来就可以完全看清楚竹君的表情。
雌穴早已湿滑不堪,窄小高热的穴道箍得傅涵动作几乎有些困难,但被嫩肉紧紧含住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傅涵没缓慢动作多久就开始快速而凶狠地动作起来。
楚竹君身体里早在做第一次的时候就湿透了,大量粘滑透明的液体随着傅涵越发深入的动作被带得流出穴缝,几乎给他一种自己正在失禁的错觉。
他觉得拉着窗帘的卧室里的光也刺眼极了,抬起胳膊想挡住自己流泪的眼睛,傅涵伸手便抓住他的手,不允许他挡住自己的脸。
楚竹君的脸上几乎全被泪水打湿了,傅涵看他他就睁着眼睛瞪回去。原本就有些红胀的阴唇与腿根软肉背傅涵凶狠地撞了几下就红了一大片,刚被弄过的后穴肿得微微张开一点,随着身体的颤抖一点点流出粘腻的白液。
这张床单已经彻底不能看了。
他自己除了洗澡几乎从来不会去碰的部位被粗暴地强行进入,身体深处另一个隐秘的入口也被顶得几乎要打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低头用一种令他恶心的痴迷眼神看着他,甚至又想俯下身来亲他。
楚竹君看傅涵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傅涵被那种眼神一刮,可耻地更加兴奋了,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不怕痛可能有自己内心有点受虐倾向的原因。
粗糙的手指从阴蒂一直慢慢往上磨到楚竹君高潮过一次就没再立起来过的男性器官,试着用手揉了好一会,那里也只稍微胀了一点。
“你好像不太行啊,竹君。”傅涵呼吸粗重,边顶边道:“被男人操你才有感觉,是不是?”
“我对公猪没有兴……呜!”
通红的柔嫩阴阜上又挨了一巴掌,傅涵被抽搐着一阵阵紧缩的夹得差点早泄。大量滑腻的液体被傅涵的动作带出穴缝,咕滋的水声在房间里无比清晰,两个人都听到了。
“我是猪,你就是被猪拱的小白菜。”傅涵故意用还沾着淫水的手拍拍楚竹君的脸颊,十分不要脸地说:“这么白嫩,我就先啃了。”
楚竹君再醒来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傅涵坐在他床边,霸占了他平时用来放衣服的椅子。
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盒,床上的被套枕头什么的都换了,就是被子套得有点乱,一看就是傅涵干的。
“我点的外卖,你先吃点吧……我帮你涂过药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竹君饿得太久,胃都快没感觉了。他手腕一动,发现自己手上的手铐已经被解开。
傅涵有点低估了他的暴力程度,楚竹君看了一眼傅涵揭开的保温盒里的粥,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掀开被子,轻声对傅涵说:“我想坐起来喝,你扶我一下。”
傅涵十分惊喜,以为楚竹君态度终于软化了,连忙俯下身将楚竹君抱起来。
他还没感受几秒楚竹君腰腹与腿弯温热柔韧的手感,突然发现楚竹君的手在抖。
——下一秒楚竹君的一条小腿突然弹起,膝弯勾住傅涵的后颈,腰腹带着双腿发力,绞住傅涵的脖子狠狠一拧!
傅涵完全没料到楚竹君睡一觉醒来出手会这么狠,毫无防备地整个人被掀翻在地,额头和木质的柜子相撞发出嘭的一声响,后脑勺又磕到了地板上,被砸得脑袋又晕又疼,双眼冒星,反抗的动作都轻了,甚至完全没能掰动楚竹君抓他头发的手。
楚竹君现在的手抖不是因为害怕,连日的不安与被强行侵犯的怒火让他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动手的力道比前几次大得多。他看起来瘦弱,实际上在高中还没忙到完全没时间的时候也是自由搏击班教练教起来非常省心的一个学生,拿过一两个小奖。他只是身上的肌肉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但在大量肾上腺素作用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在接近偷袭的情况下将一个身高近一米九零,体重超过八十公斤的成年男性通过技巧瞬间掀翻。
楚竹君要尽快让傅涵失去反抗能力,双腿绞紧傅涵的脖子迫使他呼吸困难,又抓着傅涵的头往地板上撞,再用拳砸向傅涵的下巴。
傅涵这下是彻底站不起来了,耳朵里嗡嗡作响,鼻子里也流出两道鲜血。楚竹君手上有些发抖,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将傅涵整个人全部捂着,用身体的重量压住,隔着被子往他腹部、腋下、后腰、裆部这些地方打。
男人的痛呼声被蒙在被子里,他看不到楚竹君现在的盯着这团被子的眼神就是刚刚让他受虐瘾发作那种将他当作垃圾的冰冷厌恶——如果他看到了也许他能学会不要再在楚竹君面前犯贱。
这种打法痛苦又刁钻,但最重也就是个软组织挫伤,还没傅涵额头上那两下磕得重。
楚竹君动手的时候一言不发,也根本没打算听傅涵认错或者求饶,傅涵蒙在被子里含糊地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注意听,快半个小时过去后楚竹君才掀开被子,让浑身剧痛的傅涵透气。
“听不听得见我说话。”
楚竹君身上还穿着傅涵给他套的睡衣,将被子往边上一扔,慢慢走到刚刚傅涵坐过的那把椅子边自己坐下。
傅涵这时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脸上更痛了。他再仰视那张微微泛红的脸,即使这个角度看楚竹君脸上的线条还是十分精致动人,他也不敢再乱说话。
前两次还是楚竹君没真的下狠手,这下傅涵终于知道收敛一点了。
楚竹君见傅涵没有说话,疲倦地继续说:“你如果不怕死,就继续来找我。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活着,再有下次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听见没有?”
傅涵费力地看了楚竹君一眼,楚竹君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了?”
看他的神态,大有要是发现傅涵说谎就把他按回去再蒙上被子毒打一顿的可能。
“没有。”傅涵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语音含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