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1 / 2)
冷宿父母双方都非常的优秀,他从小也是神童,父母非常的恩爱,对他也很照顾,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就区别对待,他们告诉冷宿这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让他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
冷宿在充满爱的家中长大,本人性格天生有些冷淡,但这种冷淡中却带着丝丝温柔。
后来双亲因为实验事故去世,他被帝国养育长大,一直都是佼佼者,顺理成章的进入了帝国科研院。
但是帝国科研院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高贵,这里有许多肮脏下流,见不得人的实验和勾当。
其实他在逃离帝国前就查出来了双亲都是因为不赞同重现当年帝国黑暗的人体实验,所以才被人动了手脚,死在了实验室的火灾中。
他后来从双亲藏起来的手稿和资料中窥探到了真相,他们为了阻止帝国科研院重现人体实验,早就偷偷调换了科研院的资料,把真正的资料带回家中藏了起来,并且把这个秘密藏在了他们送给冷宿的项链中。
那个项链是用特殊的材料制造的,乍一看和普通的水晶石头没有什么两样,可如果对水晶进行检测,去解析这些水晶的分子结构,就会发现其中藏着的秘密。
冷宿的父亲年少时兴趣广泛,曾经学习黑客代码,并且试图用代码运行的形式解析生物分子的运动,他把这一项研究也教给了自己的孩子。
每一串代码字符都有属于语言解释,例如让机器人行走的代码是00101101,那么对应掌控运动的生物分子是不是可以用这个代码的形式表达。
将基因和编程互相关联,解析生物分子活动的规律,从而转换成代码运行的方式。
这项研究如果成功,那他们将可以制造出拥有生物性的人形机器人。
这也是冷宿研究的重点,一旦这种机器人研究成功,那么大量需要人力的矿星劳作将可以大量运用,改善矿星人民的生活,战斗也可以让机器人代替。
这是一项伟大的研究成果,自然会有人眼红。
不论是生物还是矿物质,分子式都是固定的,那么换成代码解说也是固定的。
冷宿很聪明,他的双亲一再强调过这个项链的重要性,无论如何也不能丢失,他一直谨记,在多年之后他的生物性人形机器人研究有了突破时,发现了项链的秘密。
恰逢此时有人嫉妒他的成果,污蔑栽赃他,冷宿无心辩解,也对这个肮脏的科研院失望,便决定顺势逃离,他暗中安排好了一切,等待帝国军队想要抓捕他归案时,人早已消失不见。
冷宿逃到了一颗没有记载的荒星之上,这里说是荒星,但实际上并不荒芜,只是没有除了冷宿以外的高级智慧生命。
他在这里居住了数年,生活平平淡淡,偶尔寻找稀奇的材料做各种实验,却没想到有天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和他纠缠了许久。
阿菲斯刚出生时不哭不闹,天生情感缺失,从小是不受待见的皇子,且被自己的兄弟欺压凌辱。
但他天生聪明,性格从小偏执病态,是所有兄弟当中能力最为出色的,在这泥潭中逆流而上。
他惯会伪装,不声不响的用诡计阴谋杀掉了他所有的兄弟,等迷恋声色犬马皇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自己的人头也落了地。
在没有其他继承人的前提下,阿菲斯理所当然的被贵族当做了傀儡皇帝,原本就不怎么在意和上心,可惜这个疯子不按常理出牌,他在登基那天召集了所有的贵族和他们的血亲。
皇帝登基贵族确实都该过来庆贺,可这个疯子不知道从哪里怎么说服了军部,把所有人都控制来了起来。
这个疯子威胁所有的贵族,要么臣服带上芯片控制器,要么死。
贵族当然不愿意,显而易见他们都死绝了,阿菲斯用铁血的手段清洗了贵族,然后扶持了许多听话的傀儡,局势直接倒转。
可惜漏网之鱼还是有的,阿菲斯在解决完首都的贵族之后,开始对外巡查帝国星域,准备肃清那些不听话的想要独立家伙。
在他巡查的过程中,解决了不少尸位素餐的高官贵族,这些消息他没有隐瞒,就是为了震慑,可惜总有蠢货想放手一搏,他遭到了其中一个势力的暗算,机甲坠落荒星,人体受到巨大冲击,脑部神经受到压迫失忆,后来被冷宿所救。
他在荒星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军部的人大力搜救,最后找到了他,把人带走回到帝国。
可阿菲斯回去后治好了失忆,却忘记了冷宿。
阿菲斯恢复记忆后一直都觉得自己心里有股情绪,在催促他去寻找什么,修养好了机甲之后就到处乱跑,几乎跑遍了帝国已探明的星域,可惜都没能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寻找剩下的地方。
明知道宇宙茫茫,却依旧坚持,直到冷清揭露帝国科研院的黑幕,他们查明了部分关于科研院当年犯下的罪行,知道了天才科研者冷宿是被诬陷的。
阿菲斯听到冷宿这个名字,心里忽然有了悸动。
他没有忽略这种感觉,而是下达了命令,势必要找到对方。
高额的奖励之下,总有些许的蛛丝马迹,也或许是上天眷顾,阿菲斯误打误撞的在边缘星剿灭了一波星盗,机甲有些磨损,只好降落在编号yj-9871的宜居星上,找到了他想见的人。
看到冷宿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所有的过往。
他们那些甜蜜相处的日常,每天都在一起不分开的时光。
虽然冷宿稍微遮掩了自己的样貌,可却并没有做出巨大的改变,加上他遮掩后的容貌本就和他在帝国时差不多,阿菲斯很快就辨认了出来。
冷宿原本的长相有些特殊,天生发色有异,灰黑色的头发,颜色不一,看上去有些不正经的挑染,实则是因为有基因的缺陷,只不过在父母的帮助下对外一直掩盖的很好,表现为黑色头发,眼睛也是灰蒙蒙的雾霭色,常年带着黑色美瞳遮掩。
在荒星时没有外人,因此冷宿并没有遮挡这些,阿菲斯见过他最真实的样子,精致漂亮的像个人偶,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很少有情绪的起伏波动,但是性欲很强,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是直白又大胆的浪叫。
阿菲斯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现在依旧也是。
不管两人怎么胡闹,冷宿身上那股又冷又欲的劲儿都深深地吸引着他,让皇帝陛下为之沉沦,甘愿奉上那为数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浅薄的赤诚的感情。
虽然只有点滴星火,可只要风愿意停留,就能让这一点星火燎原,烧成火海,染红半边天空。
这种炽热的情感过于疯狂,很容易令人畏惧,但对自火中诞生的风来说却刚好。
在爱里长大温柔的和风,若是碰上了星火,必定会帮其成长,而这燎原的大火,也会助风扶摇直上。
火势越大,风越自由。
狂风肆虐,烈火凶暴。
冷宿多年禁欲,一朝被人挑起欲望,犹如平静海面忽然卷起风暴,水浪滔天汹涌而来,被直直的卷上天空又极速落下。
但这是惩罚,皇帝陛下是不会让他满足的。
插在肉穴里的手指随意搅动两下又扒出来,全然不顾穴壁媚肉的挽留,任由这口贪吃的嘴淌出粘腻拉丝的汁水。
冷宿虽然是双性体质,但肉棒并不小,硬起的龟头顶起了裤子,似乎很想解放,铃口似乎嘬吸吐露着透明的液体,裆部的位置湿了大块,肉棒被束缚着很是难受,但他却并不伸手去碰,只随着阿菲斯的动作不断的呻吟。
皇帝陛下把人吊着不上不下,看着对方露出情动愉悦的模样,自己也难免蠢蠢欲动,紧身的衣物下衬得那处早已半勃肿胀的孽根显眼极了,直接顶住了冷宿的逼穴,阴蒂被粗糙的衣物摩擦难免生出快感。
肥厚的肉鲍柔软多汁,一按就会出水,喷的人满手都是。
冷宿很快就要到达高潮,逼穴里的骚肉拼命挽留着手指,喷出的汁水又多又甜腻,熏的人头眼发昏,只想狠狠的凑上去吸个干净。
阿菲斯的裤子早就被淫水弄湿了,肉棒似乎都沾染了些,变得越来越硬。
他开始有些后悔玩弄冷宿了,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对方却爽到了。
皇帝陛下忽然有些不高兴,他停下了到处乱动的手,逼穴里的手指也猛地收回。
“唔……嗯……”
阿菲斯抽出的太快,狠狠摩擦了雌穴,冷宿没忍住长声浪叫,软肉拼命的舔舐嘬吸,挽留要离开的手指。
可惜皇帝陛下自己欲火焚身,忍得很是痛苦,秉承着自己不能爽负心汉也不许爽的原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任由冷宿露出满脸情潮难耐的渴望。
阿菲斯不愿意动,冷宿自己拼命的扭动腰部,肉鲍摩擦着他大腿的布料,可这都没办法满足他那张贪吃的嘴儿,一定要又粗又大的东西捅进来狠狠摩擦才行。
冷宿眼眸含泪,忍不住低声哀求,“阿菲斯,里面痒,进来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惩罚我,我都答应你,求你。”
阿菲斯最见不得冷宿这样,他不争气的顺着他的话照做,尽管自己难受也要先满足对方的欲望,嘴里还不忘记放狠话。
“记住你说的话,等回去了我就要把你锁起来,每天操你操到身体发软,让你再也没办法离开我一步。”
冷宿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喘息,思绪被搅乱成一团,回答的话语支离破碎,“嗯啊……好我答应你,随便你……嗯啊怎么玩弄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你的禁脔,再也唔呃……离不开你的肉棒。”
阿菲斯听着前面还挺高兴的,到最后一句就忽然生气,差点没被气死,火冒三丈的把手指狠狠插进了雌穴深处。
“你这个淫荡的身体就会勾引人,我要把你操到逼穴都合不拢,灌满我的精液,看你还敢不敢叫我离开。”
冷宿吟哦不断,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顶弄不断起伏,胸膛的凸起奶子也被人狠狠咬住,涩情的吸吮水声滋滋。
“啊哈……阿菲斯,再用些力气,里面还要,呃唔……顶到最深处,那里最痒。”
阿菲斯肉棒硬的快要炸了,但他依旧忍着,并且顾不上自己爽,玩弄冷宿的身体领他着迷不已,都快要颅内高潮了,根本不需要用手去撸动。
两人的喘息都越发粗重,完全沉浸在这场再度相逢的性爱中。
高潮的来领只在一瞬间,而那一瞬却无比漫长。
冷宿的雌穴狠狠的收缩,绞的阿菲斯的手指一时半刻都无法动弹。
而阿菲斯被束缚的肉棒也狠狠跳动,射在了他紧身的长裤中,甜腻和腥臊的气味交杂在一起,越发催动着情欲萌芽。
但两人都无意在继续,互相埋在对方的脖颈呼出滚烫的热气,平复着这场久别重逢的欢愉。
他们有太多未能说完的话还需要继续。
等两人都平复了喘息,才发现身上弄了满身粘腻的液体。
冷宿从阿菲斯腿上起来,稍微整理了被人撩起来的衣服,侧身冷淡道,“跟我来,先洗干净再说。”
阿菲斯双腿张开,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毫无形象顶着帐篷,面朝冷宿露出腹下沾着逼水和腺液的裆部,眯着一双欲求不满,饿狠了的深绿色的眼睛,舔了舔嘴角留下的津液,声音沙哑的笑着。
“我可以认为哥哥是向我发出邀请吗?”
冷宿比阿菲斯大了两岁,当年在荒星捡到刚登基不久的皇帝陛下时,对方身受重伤,冷宿给他做了身体检查,顺便测了骨龄,后来阿菲斯知道了就厚着脸皮叫他哥哥,也不管冷宿一直很冷淡的对待这个救回来的小宠物。
是的,宠物。
因为阿菲斯脸长的嫩,头发又是璀璨的金色,配上那双绿色的眼睛,很像是森林里的动物。
阿菲斯后来和冷宿相爱后从他嘴里知道这件事情,用这个当做借口惩罚了冷宿好久,弄的一向浅的几乎没有情绪的冷宿头一次体会到恼火和气急败坏,然后反过来惩罚了阿菲斯更长的时间。
不过皇帝陛下即使失忆也依旧是疯批,就像冷宿把他捡回来之后他警惕了很长的时间,不断试探冷宿。
后来他发现这位科学家确实如他本人一样冷淡,虽然还有些看不透,但是只要不去招惹就可以相安无事。
可阿菲斯此人就爱犯贱,越不能干的他越要干。
冷宿很看重自己的实验器材和实验工具以及各种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实验材料,可阿菲斯很好奇他在研究什么,趁着冷宿一次外出进了他的实验室。
实验室一般会上锁,但阿菲斯只是失忆不是变傻,他看到了冷宿输入的密码。
在实验室里面,他发现了对方有关于生物人的实验数据,自己又没有从前的记忆,浴室他脑补自己是不是冷宿制造的生物人,难怪他感受不到任何情感。
脑补厉害的皇帝陛下忽然兴奋,把冷宿当作自己的主人,他忽然很想看到自己的主人被他所研制的生物人反过来欺负的样子,那可怜兮兮的崩溃样子似乎很能取乐他,光是想想身体就激动的要命。
这也怪冷宿不爱说话,他救了阿菲斯之后根本没解释他的由来,而阿菲斯的警惕刻在骨子里,也就没有开口问过这件事情。
所以就造成了这一个美丽的误会,以至于两人在一起很长时间都没有解开这个误会。
直到两人第一次上床,阿菲斯发现了冷宿的秘密,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些吃醋,谈论起初恋一事,阿菲斯自认为冷宿独居荒星还制造他一个生物人陪伴,是不是因为想念初恋,这才说漏嘴。
冷宿听了他的脑补很无语,干脆反过来压住了对方。
皇帝陛下知道自己误会了,心里高兴,他本来也无所谓上下,乖乖的任由冷宿玩弄。
这件事后他们有过约定,只要心底有了疑问就要向对方坦白,或者对方有想知道的事情,任何一人也都不许隐瞒。
这也是为什么冷宿一说谈谈,阿菲斯就立马丢盔弃甲的粘上来,也不假装失忆了,他很看重和冷宿的一切,所以重视和对方的承诺。
阿菲斯明知道冷宿现在的邀请没有任何涩情的意思,但谁让皇帝陛下就是要犯贱,不然身心都不痛快。
理所当然,阿菲斯得到了冷宿警告的眼神,他看向了阿菲斯支起来的地方,神情悠悠,“我邀请你,你敢来吗?”
他顺着阿菲斯的话往下接,表情依旧很淡,语调也是没什么起伏的平静,但阿菲斯却听出了藏在里面危机,委委屈屈的哼唧,“哥哥就会欺负我,我都这么乖了,还不能讨点好处。”
冷宿最见不得他这样,明知道是装出来博取他可怜同情的,永远心甘情愿上当。
冷宿无奈的叹了口气,向他勾了勾手,“过来吧,只可以一次。”
实际上他被挑起来的情欲也没有满足,只是他的自控力比较强,但看阿菲斯这满脸的欲求不满,明显是禁欲多年,放纵一次也无妨。
可开了闸的洪水哪有那么好关上,松了一次口,就会有第二第三无数次。
两人在浴室胡闹了很久,直到天黑,冷宿店门口的尸体还呈大字瘫着,流了满地的血都已干涸,偶尔有两三个路过的人被惊讶了一瞬,但很快又淡定了下来。
这里聚集的星盗很多,平时总会死上一两个人,可以说是见怪不怪。
只是很久没人敢在冷宿这个机甲维修师家门口闹事了,有心人朝店里张望了一圈,发现没人在,揣测对方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却又想起冷宿那双永远冷静的眼睛,冰冰凉凉没有情绪,没忍住身体狠狠打了寒颤,安慰自己应该没人敢欺负那个看起来柔弱却下手狠绝的蛇蝎美人。
他还是顾好自己吧,过两天还没见人回来再说。
毕竟这位维修师虽然性格冷淡,但只要不惹他,平常还是很好说话的。
有人担心着机甲维修师的安全,可他本人却在和人厮混,淫荡的模样如果让人见到一定会惊掉下巴,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所以看到这种该死的幻觉。
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肚子都在打鼓,冷宿带着阿菲斯去了院子里摘菜做饭。
冷宿虽然看着瘦弱但是体力并不差,毕竟能在文能实验室熬上七天七夜全靠营养液活着的本事,都是穿梭在荒星原始密林寻找实验材料锻炼出来的。
那时候他孤身一人,每次一进去就是个把月,身体不好才怪。
就算是在科研院按时上下班的时候,他也不见体虚。
冷宿几乎全能,文武双全的人才体能怎么会差,他原来在学校读书时研修的是双系,科研和战斗同时学习,两不耽误年年第一,碾压了多少人。
那会儿他在学校的时候是所有天才的噩梦。
此人包揽了所有系别的第一。
尽管除了他研修的双系其他的学科他只是旁听,也不妨碍他考第一。
那噩梦般学业生涯,激励了无数学生,也激发了无数天才的斗志。
阿菲斯知道对方的体能很好,可每当这个时候他还是会有些挫败,毕竟他被上了之后都是身娇体软的躺在床上,虽然有一定做戏的成分,想要冷宿一直多关注他。
不过皇帝陛下向来厚颜无耻,不要脸成习惯了,最多稍微挫败一会儿就会振作起来,争取下次再战,反正他一定要得到冷宿全部的关注就对了,不能让别人有一丝一毫分取他目光的机会。
现在想来,他年轻的时候还在隐忍蛰伏,没有去首都第一学院安蓝学院上学遇到冷宿真是他人生最大的遗憾。
若是他早早的掌权了,就可以早点遇见冷宿,见到那个年轻气盛,风光霁月,美名传天下的他。
遇到了,把人抓起来揽在怀里,然后再也不放手,想想就是一件美事。
皇帝陛下深深的遗憾,冷宿回头一看他在发呆,就知道这货脑子又在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低头左右看了看,捡起一个小石头,准确无误的弹在了阿菲斯的脑门上。
“唔。”阿菲斯额头忽然一痛,下意识的闭起了眼,睁开之后发现冷宿看着他,手上拿着一颗石头,似乎准备再次弹出。
阿菲斯见状眼眶立刻盈满了泪水,嘴角一撇委屈的要命,“哥哥,好痛。”
冷宿不理会他,反手又是一颗石头弹在了他胸口,只是肌肉结实的胸膛还有衣服挡住,感受到的力道轻了些许,就像轻轻被手指戳了一下,一点都不痛。
但是皇帝陛下贯会小题大做,依旧痛呼出声,“哥哥,你又打我,果然是多年不见感情就淡了,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才怪,失去记忆的阿菲斯简直解放天性,加上他脑补非同一般的厉害,比现在更作,冷宿都只是轻微的惩戒他。
现在依旧如此,冷宿一般不太爱计较一些事情,以至于可以容忍阿菲斯许多无理取闹甚至不讲理,莫种意义上天生一对。
冷宿表情未变,习惯性的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帮我摘菜。”
这是他以前在荒星养宠物养成的习惯,后来阿菲斯来了之后就变成了呼叫阿菲斯的习惯,因为这货替代了他所有宠物该干的活。
冷宿在荒星养了一大群宠物,可以帮他干活和寻找他想要的材料,实际上在这些宠物眼里这个主人虽然很冷,但是也很可怕!
只是相处久了它们也有些感觉对方还是喜欢他们的,简而言之自己把自己洗脑成功了
有白虎,白狸猫,雪鸮,白鹿,等等许多生物。
至于为什么都是白色,因为这样可以一目了然的看见是不是脏了,腹黑的科研者给这些动物都改造过基因,训练过他们,所以他们都能听懂人话,不允许弄脏皮毛。
虽然没说惩罚,但是它们莫名害怕,尽管是食物链但是一直都很乖巧的和谐共处,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在主人需要的时候陪他外出寻找实验材料。
阿菲斯就喜欢冷宿对他勾手指,有种禁欲的色气,让他欲罢不能。
最好带上单边的金丝眼镜,挂在耳边垂下一条长长的金色链条,走路一晃一晃,冷淡的眼神撇过来勾的人心痒难耐。
之前在荒星没有这个条件,皇帝陛下发誓把人带回安澜星之后就要把他想要的东西通通都安排上,弥补之前错过的时间。
后果和下场的惨烈他暂时不想考虑。
阿菲斯两个跨步就到了冷宿身边,按他的吩咐采摘蔬菜。
在荒星冷宿也是自己种植自己做饭,他并不重视口腹之欲,只要菜熟了吃下去营养均衡就好了,就像他只需要喝营养液就能活一样。
只是见到阿菲斯之后,这位金贵的皇帝陛下舌头刁钻,偏偏自己又不会做饭,冷宿为了养这只大型宠物只好用他金贵的手去学做饭,并且手艺很棒,此后这种习惯就保留了下来。
阿菲斯和冷宿相爱后也想学,可惜他总有奇思妙想,喜欢放奇怪的东西进去,最后被冷宿勒令不许浪费食物,禁止他再进入厨房。
皇帝陛下委屈极了,一刻也不想和冷宿分开,于是找个了折中的办法,就是帮忙做别的事情,冷宿只需要做饭就好。
两人吃过晚饭之后就在庭院坐着,他们收拾好了外面的尸体,是被冷宿直接用化学液体溶蚀了,水一冲就干净了。
店门关闭,巨大的机甲停在庭院,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幸好这个地方周围没有别人,只居住冷宿一个,周围的楼房是从前留下的,有七层,刚好遮挡住了机甲,这才没有引起路人围观。
古旧的居民楼就像许多田字形叠在一起,四层以下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区,只是这个小区空荡荡的。
冷宿一个人在这里住的自在,所以就直接把这里改建了成了他的乐园,一个人舒舒服服的。
不过现在多了个阿菲斯。
冷宿又提到了最初的话题,“阿菲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并不相信皇帝陛下是无意找到这里的。
阿菲斯见没有忽悠过去,也知道冷宿的执着,只好不情不愿的说了实话,“我剿灭了一波星盗,机甲有些磨损,来这里寻找零件。”
”只是这样?”冷宿一直看着他。
阿菲斯真诚的眨了眨眼,“当然。”
“好吧。”冷宿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送进嘴里,抿了一口后才继续说,“那刚好我有事情要跟你告诉你。”
“什么?”
冷宿抬起手臂唤醒智脑,虚拟的屏幕投影在半空,开启了共享权限,阿菲斯歪着头凑近观看,俨然见到这个界面是一个悬赏界面,只不过这里面并不是罪犯而是寻人启事,如果提供的线索准确有效,就能获得高额的奖励。
打开的这个界面挂在最上面的恰好就是冷宿的照片,是他当年还是科研院的研究员时,身穿白大褂冷淡的工作照。
“那麻烦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冷宿并没有过度隐藏自己的容貌,星网的消息四通八达,加上他知道冷清揭穿了科研院的阴谋,帝国这边迟早会揭露真相,也很有可能会找到他,因此也就没有躲藏的比较。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些年呆在边缘星的原因。
有心人如果仔细观察到了他的存在,很容易就被发现。
挂着冷宿照片的界面奖励显示已被领取,那就说明有人提供了线索并且是正确的。
冷宿前两天就听闻主城有一个人忽然发了大财的消息,这件事情传播的很快,连他这种不怎么关注的人都听到了别人谈论,结合阿菲斯忽然到来一事,不难猜出其中的关系。
“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有人告诉我关于你的消息才过来的,不过我的记忆,是见到你的那一眼才彻底想起来,之前只是觉得你的照片很熟悉,听到你的心跳会漏一拍而已。”
阿菲斯说了实话,只不过他的实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
冷宿分辨的出来,但他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镯子一样东西展示在皇帝陛下面前。
阿菲斯惊讶了一瞬,抬起自己左手腕仔细观察,发现智脑花纹和自己常年使用的有些许区别,手上这个花纹比较新,而自己常年佩戴的智脑跟随着他战斗有很多的磨损划痕。
而那个拥有磨损划痕的质量就在冷宿手中。
阿菲斯没忍住惊奇的咏叹,夸赞了一声道,“哥哥真是厉害,什么时候掉包了我的智脑?我都没有发现。”
到底是什么时候?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肯定就是在浴室撕混的时候,毕竟电子元件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碰水的好,尤其这玩意儿可金贵的很。
冷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手上把玩着这个长得像镯子一样的智脑。
接着他又问了一个问题,“你真的不准备说吗?”
阿菲斯满脸无辜,眼里写着迷惑,“哥哥,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呀,你还想要知道什么?”
冷宿斜了一眼这个嘴硬的家伙,也懒得继续询问,干脆的自己解答了这个问题。
“你是来探查边缘宜居星的吧,比如星盗猖獗人口失踪。”
冷宿继续喝着手中的热茶,任由阿菲斯露出满脸沮丧,很不满意自己的惊喜都没有了。
“哥哥实在是太聪明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你就知道了。”
冷宿正在认真的思考,根本没有看他装出来的这副样子,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解说。
“冷清之前检举过有关科研院人体实验的事情,只要你们有心顺着往下查,就可以查到边缘星时常有星盗出没,还有人口失踪。阿菲斯,你是帝国皇帝,拥有最高的权限,可以随时查阅女皇的资料库,资料库里面有什么你很清楚,我相信以你的聪明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简单。”
阿菲斯听他这么说,深深的吸了口气,顿时好没趣,挨着人就蹭了上去,“好吧,好吧,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哥哥。”
“那就告诉我。”冷宿任由他贴上来,一只手被他抱在怀里使劲蹭。
阿菲斯见冷宿实在坚持,他斟酌了片刻,正了正神色,语气也变得严肃。
“女皇告诉我,这背后很有可能是当年那群科研疯子在做乱,虽然很离谱但我们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因为科研院的那些被收缴的手稿,研究数据和女皇资料库当中记载的几乎一模一样。”
冷宿和他对视,见他双眼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说道:“那你现在查到了什么吗?”
阿菲斯听到这里有些泄气的摇头,“还没有,那群星盗都是些满脑子想赚钱不入流的东西,只知道跟他们做人口贩卖的家伙非常有钱且很神秘,对方没有留下一点信息,这些人也没有仔细查问,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那这样确实难办。”冷宿垂眸思考,正在努力回想自己身边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他经常和这里的星盗接触,多少也有点消息,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什么。
阿菲斯见他这幅认真的样子,没忍住又提了一嘴,“幸好你当年被科研院窃取的那些实验资料他们还没有参透,也没有传给那群科研疯子,但是根据我们发现的东西来看,他们好像根据你的实验数据创造了新的实验方式,只是还没有实践。”
“无碍。冷宿闻言摇了摇头,“那些实验数据是我刻意留下的,全部都是被我篡改过的假数据,我当年离开之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些数据看起来非常真实,但是如果他们敢使用的话就必定会走向一条完全错误相反的道路。”
阿菲斯听到这里眼睛一亮,用力的蹭了蹭对方,声音甜滋滋的,“唔,哥哥真聪明,不愧是天才,被埋没这么久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
冷宿神情平淡目不斜视,“如果我的资料被人利用去做坏事,那才是真的可惜。”
阿菲斯觉得很有道理的点点头,“也是,哥哥说的”
“滴滴——滴滴——”
阿菲斯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一则紧急的通讯信号,是公关部和外交部打来的,智脑被冷宿一直拿在手上,此刻在滴滴滴的震动,发出响声。
冷宿看了眼阿菲斯,把手镯递过去,但是并没有松开,明显是想要旁听这场通话。
皇帝陛下虽然很不情愿,但迫于边上的威压只能乖乖点开通讯,然后咬牙切齿看着对面的公关部长和外交部长,皮笑肉不笑的向他们问候。
“二位爱卿晚上好,不知道现在找我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呢。”
他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别人听了身体都在打抖,但是还得忍着报告。
公关部长先开口,“抱歉陛下,事权从急,我们也不知道您那儿是晚上。”
“是啊陛下,这件事情十万火急,必须现在立刻向您汇报。是这样的,现在因为科研院这些事情,群众的怒火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状态,他们强烈要求查明所有的真相,并且、并且”
“继续说。”阿菲斯听到这里眼睛眯起来了,语气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公关部长和外交部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接话道。
“群众提到了有关冷清的处置,似乎觉得把对方关在阿瑞斯监狱不太合理。”
“是啊,群众情绪实在太高了,我们也不好拿主意,最高法庭早已下了判决令,如果没有您的命令也没有办法重新审判,那您看您是不是给个建议?”
两位部长说的比较委婉,其实群众原话是必须立刻释放冷清,查清楚并公布所有关于人体实验的事情。
阿菲斯自然听明白了,他透过虚拟光屏看向坐在对面的冷宿,发现对方双眼定定的看着自己,忽然出声道。
“不必让最高法庭宣判,直接释放冷清,这件事情让墨厄去处理,告诉他最好能说服冷清与我们合作,暂时先留在帝国首都,等我回去再仔细商谈。”
“是,陛下。”
公关部长和外交部长得了命令立刻挂断了电话去找对应的人办事。
阿菲斯则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上冷宿的脸细细抚摸,凑近观摩。
冷宿问道,“怎么了?”
“没事。”阿菲斯没有解释,只是一寸一寸的抚摸他的脸颊,言语意味不明,“只是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冷清,冷宿,你们俩同一个姓。”
“所以呢。”
冷宿任由对方上下起手,表情没有一点波动,语气也依旧平稳。
阿菲斯不愿意做无端的揣测,但是他也没有勇气去问,只能暗中生闷气、吃醋,又安慰自己。
冷宿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如果对方不直白的问出来,他也不说。
他倒是想看看这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必须得治一治他有什么话都往心里憋的毛病。
冷宿一点儿也不着急,可皇帝陛下那抓心挠肝的滋味可难受极了。
就这么暂时耗着吧。
皇帝陛下心想,反正他就缠着人,等再过几天他就把这人带回安澜星,关在皇宫的金鸟笼里面,让人插翅也难飞。
至于那个和冷宿同姓的家伙,呵。
他最好是死在监狱。
阿菲斯阴恻恻的想着。
冷清他爹已经重新跟狗皇帝搞上了,他的一番努力直接成就了他爹和狗皇帝喜相逢,如果他知道肯定会气得抓狂,开着星舰直接炮轰安澜星。
冷宿从小就对他很好,虽然性格看着很冷话少,但是确实可以切实的感受到那种温柔。
荒星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冷清相当在乎对方,不然也不会年少气盛冲动的开着星舰离开,直接冲到了首都星,试图宰了狗皇帝。
可惜他并不知道,正过着快乐又滋润的日子,每天要死要活,被人翻来覆去的同时也把人翻来覆去,体力旺盛。
当然监狱长一直还闹着别扭呢说嫌他脏,硬要说是惩罚。
不过那倒是无所谓,反正能享乐就行。
墨厄到来的时候冷清正和伊莱在办公室厮混,这些天冷清被伊莱和两兄弟弄的整个人就像吸饱了了精气的妖孽,浑身都是情欲的气息,勾的人身体发软。
伊莱自然没逃过这样的勾引,对外去冷酷无情的监狱长早就在人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娇娇柔柔的赖在怀里索要亲吻。
“唔……哈嗯……”
办公室的门没关紧,往外泄露一两句呻吟,反正这里只有监狱长办公,没有审批或者足够的权限电梯无法到达,因此也很少有人来。
然而今天不一样,今天来了两个权限刚好足够的人,他们悄无声息的的到了最高层。
至于为什么一开始不通报一下,因为这两位大家都认识,或者整个帝国几乎就没有人不认识他们。
墨厄站在门口,手握着门把快要捏碎,周身的冷气顷刻间爆发,引得同行的人没忍住多次侧目。
他站在门口听了好一会了,他不相信凭借他弟弟的感知会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除非……呵。
墨厄怒火在胸膛翻滚,他也懒得再等,用力的把门甩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稍微回弹了一点点。
穿过办公室的门,映入墨厄眼中的场景,在监狱长屋内的沙发上,伊莱被人掐住腰拦在怀里,张开腿坐在另一人身上,那个人身体靠在沙发上,仰头和他弟弟接吻,渍渍的水声作响,手也不规矩的撩起了衣物,藏在衬衫下似乎在抚弄什么,露出腰侧一片白皙的肌肤,弄的人面红耳赤。
这场景看的弟控的墨厄差点要疯,抬脚就想过去把人按在地上,一刀宰了了事。
他左手已经抽出了扣在大腿外侧短匕,这本来是他用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偷袭另一个人的,现在有幸用来对付玷污他弟弟的混蛋也是不错。
同僚见到这个场景也是有些尴尬和为难,他一向正直端庄,还从来没有和人有任何亲密接触,虽然该懂的都懂,但是一朝撞见真的也有些不自在。
偏偏还是同僚的亲弟弟,他俩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现在……咳咳。
不管怎么说他不能任由对方杀人。
索乌立刻摆正了态度,抓住墨厄的手,表情严肃道,“艾安议长,这里是监狱,请不要冲动。”
他说话尽量保持了平稳,还好他发红的耳尖藏在了黑发下,没被人看见。
墨厄听到这人声音就更火大了,反手甩开他的控制,一刀直冲索乌胸口。
攻击来的猝不及防,好在索乌反应快,侧身闪了过去,飞速抬起手敲在对方手腕上,墨厄手一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匕首。
“叮当”一声,金属掉落在地板上。
墨厄见状反应也很快,他站稳身体抬手就是一个肘击,但索乌好歹是上将,又是统领军队的元帅,怎么也不会被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人打中。
索乌直接把人反手扣押,摁在怀里不能动弹。
那边接吻的两人早就停了下来,伊莱震惊的不行,慌的赶忙就想站起来去拉架,冷清则是饶有趣味的的把人又摁回了怀里,不让他走,低声在他耳边道,“冷静,我们先看戏。”
伊莱现在羞愧的要死,狠狠瞪了满脸无辜一点都不害臊的星盗头子,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
监狱长现在浑身酸软,冷清的怀抱又温暖舒服,确实有点舍不得,加上他看得出来司利忒上将力道很轻,没有伤到哥哥,一时纠结也就没起来。
两人透过卧室没关上的门,欣赏着办公室内的画面,索乌侧身背对着他们,墨厄被他压在怀里挣扎,声音愤怒的顾不上往日的优雅和礼节。
“索乌司利忒你放开,混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一向高贵优雅,从不说脏话的哥哥居然这么愤怒,伊莱心有余悸,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没忍住又狠狠瞪了冷清一眼,小声道,“都怪你不停下来!”
冷清很无辜,摊开手道,“明明是你的舌头勾着我不让我走,我也想走但是走不了。”
伊莱哼了一声,没回他,却听见上将大人一向沉稳的声音此刻非常无奈,“艾安议长,你先冷静些,你的弟弟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分寸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呵,伊莱不是你的弟弟,你当然会这么说。”墨厄没忍住冷笑,他最看不上这家伙永远一副泰山崩于前脸色不改的样子,假惺惺的伪君子,时不时就挑他的刺,没资格说这种话。
“你凭什么来教训我,给我滚开司利忒,你最好一辈子能控制我,不然我连你一块杀。”
墨厄脸色阴沉的可怕,嘴里也放着狠话。
伊莱见情况不对赶快站起了身,冷清这时候也没拦着他,只不过他还抱着双臂看戏。
总觉得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会发生。
他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