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发情了主动往攻上坐他想被狠狠CB攻标记他(1 / 2)
全真有些焦虑,乔应泓不怎么操他了,他烦躁又无处释放,颧骨热得烧出两块红晕,躺在床上手脚绵软无力,这种情况很久没出现了,大概有两三年,现在少爷清心寡欲地跟和尚似的,全真焦躁地偷偷给他下药,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乔应泓谈恋爱的蛛丝马迹,自己天天缠着他,他不是在上学就是在家待着,哪有时间去约会。
现在搞得分不清谁嫖谁了,全真每晚都想被男人奸弄,他那口熟女逼淫荡地咬着内裤,都说女人四十猛如虎,他还没到三十岁怎么就这个样子了,对交合的渴望让他看到根棍子都能联想到阳具,他尚未意识到自己在被激素操纵。
他难耐地摸着逼,就着淫水快速捅插着阴道,不爽,想要男人大鸡吧操他骚逼,拧着身子望向房门,渴望饥渴的视线快把房门盯穿了。
全真被火烧的全身都干了,除了那口发大水逮着空气缩合不止的骚逼,他甫一站起来,淫水跟泄洪的似的一股脑涌出来,他穿着最性感的睡裙,纯洁的奶肉露出大半,屁股那里的布料被他的骚水弄湿黏在小巧挺巧的臀上,没穿内裤又湿哒哒的整个透视,他扶着桌椅和房门往书房挪去,乳头好痒,他使劲掐着乳头扯才舒服一些,小腹挛缩更加欲求不满,他成了一头淫兽,不知廉耻说的就是他。
乔应泓在听网课,抬眼见全真跟发病似的出现在房门口时,便把视频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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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原谅我吧,”,全真哭吟着,整个人跪骑在尊贵的男人腿上,那口骚逼快速饥渴地磨动着青年的腿面,他是骚母狗,抖着两颗奶往禁欲的男人前臂上压,乔应泓冷眼地注视着坐他身上发情的母狗,“少爷,呜呜呜呜,少爷”
全真泪如泉涌,因为尊贵至极的男人那么冰冷,对他不感性趣,也不会可怜他替他疏解欲望,更像是被他打扰到了。
“舌头伸出来。”
全真立即哈巴狗似的舌头伸的老长,乔应泓盯着那截艳红的舌目光发沉,香气阵阵扑面,小母狗发情了,情潮汹涌。
乔应泓微低脸咬上去,用力圈住怀中人的身体,全真被咬后果然身子癫痫发作了般痉挛个不停,几乎从乔应泓怀里挣脱而出掉在地上,舌头掉在嘴巴外面,翻着白眼抽搐,血和口水从大张又无声的嘴巴里往上淌,流进鼻孔耳后,在那张美丽扭曲的脸上作画。
他前后穴同时高潮,淫水喷个不停,那毫无用武之地的鸡吧倒是废物般疲软着。
乔应泓抱着他观察着,爱抚一只猫般,亲了亲他没有被体液弄脏的薄乳,全真反弓着肉身,颈子拉长到极致,引颈受戮的天鹅般高贵美好,他的吻顺势而上吮吸着,在动脉搏动处扯着肉撕咬,全真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反抗,像是没有灵魂的死物,放任野兽撕扯吞吃他的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