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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当他多痴情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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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穿到他的鼓膜,像性转版的海妖,用声音迷惑男人,邬靳心跳不知为何急速加快,以至于他说的什么都没听清,但肯定不是好话。

一场诡异的对峙悄然而至,两人紧绷着,没有一方先行打破这份僵制。

他们近的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空气中充满了诡异的静默。

邬靳听到谌逸在他耳边呼出的气,心头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无措感。他从没有被别人压制过,从没有。

“放开我。”男生咬牙切齿地喊到道,他眉眼间透露出狠戾,但偏偏那张轮廓立体的脸上顶着两个顶大的黑眼圈,在此情此景多少染上些打肿脸充胖子的味道。

谌逸则显得十分得心应手,他以一己之力压制了这位体育系大神,脸上一抹轻佻的笑容暴露出他此刻隐隐的得意,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不羁的狡黠。

他眉毛一挑,没理会邬靳的威胁,但态度不言而喻——不放。

邬靳在内心嗤了好几声。小白脸长得……也许是挺帅,但是比他还差了点,跟给他戴绿帽的男的一样,正是汪雨菲那没眼光的婆娘最钟爱的那款。

不一样的是,面前这人看起来比汪雨菲那个新凯子难搞多了,那个男的是个只知道读书的草包,软柿子一个,还没捏就碎了。他口头威胁要揍他,那男的就把汪雨菲甩的人影都见不到。

但面前这个男的……凭他多年散打的经验,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不一定打得过。

他决定不再傻傻地被动,伺机寻找反击的机会。

“别这么看着我。”谌逸突然开口,轻声调侃道,“会被你迷惑的。”他的手指在邬靳的领口上轻轻滑动,仿佛挑逗的是对方的神经。

邬靳嘴角抽搐,大骂了一句操,双手捏紧,进入格斗状态,“死变态,脑子有屎吧?老子跟你拼了!”邬靳大嚷一声出拳。

十分可惜,谌逸先他一步退开,移到他侧面,邬靳扑了个空,整个人前倾着栽过去,差点摔倒在地。为了不摔倒,他赶紧扶住面前的柱子,顺着浑圆的柱身转了个圈,一屁股跌在亭子的台阶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谌逸愣了一秒,然后爆发一阵大笑。

笑得本就没吃早饭的胃更难受了。

“操……”邬靳讪讪起身,故作淡定地拍了两下裤子。

就那么一两秒,他清楚得感受自己的脸变得又红又烫。

在小白脸魔性的笑声中,邬靳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种诡异混沌的状态,脑子不够用,连呼吸都显得那么笨拙无力。

后来他才明白,人们将这种情绪叫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亦或者“想换个星球生活”。

就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了晨静,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啊啊啊!救命啊!水怪!湖里有水怪!”一个女生凄厉地尖叫着,她的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个食堂刚买的葱油饼,这会儿饼吓得都被她扔到地上。

谌逸和邬靳瞪大了眼睛,顿时忘记了刚才的对峙,转头齐刷刷地看向了湖面。

三三两两的学生围了过来,议论纷纷。有人议论着水怪的种类,有人担心湖里的安全,还有人纷纷打电话上报导员。

“怎么回事?”谌逸疑惑地看着湖中的动静,心头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他皱着眉,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着:“还真有水怪?”

湖面上的骚动愈发剧烈,众人的议论声和尖叫声交织在一起,今天周六,原本稀疏的人群立马围了起来,越来越多人围在湖边,就连路过的老师也止住脚步,议论的议论,拍照的拍照。

q大的人工湖远近闻名,修得秀丽淡雅,清晨还能听见湖鸥悠扬的鸟鸣,就是太大了,每次绕湖走一圈都累个半死。这要不是湖太大,这个水怪的庐山真面目早就浮出来了。

谌逸和邬靳站在亭子里,呆望着湖中央。

突如其来的奇特场面让谌逸和邬靳原本的对峙瞬间变得微不足道。

谌逸宿舍隔壁的一哥们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到谌逸很是兴奋,“谌逸你搁那亭子干啥?快来看卧槽!那湖里有怪东西!”

“说不定是只迷路的大鹅。”谌逸一边走一边冷静地评价。

他认为很合理。毕竟学校的湖里养了一大堆鸟啊鸭啊鹅的,每天的上学路上,一只鹅妈妈领着一群小鹅游来游去,妈妈游到哪儿小鹅跟到哪儿,生怕跟丢了,小小一只傻不拉几的。谌逸每次路过都在想学校允不允许把它们抓了吃了,又想食堂的脆皮烤鹅不会就是拿这几只做的吧。

“去看看吗?”谌逸看那男生,提议道。他有意促成这场“和解”。

谌逸向来情绪来的快去的更快,早就把对方挑衅他的事抛在脑后。更何况哥们儿还无偿给他表演了一出喜剧,他谢他还来不及呢。

最重要的是,这人长在了他取向上,一副搞起来很带感的样子。

回头看,男生还叼着根装深沉呢。

邬靳对上他找乐子的眼睛,扭过头小声说了句“幼稚”,低头走了。

谌逸笑了笑,没说话,也背着包走。

谌逸走出去跟朋友熟人会和,哪想到他看热闹的心情太强烈,早就跑得没影。

邬靳原本想出校门潇洒,但是出亭子的路线只有一个,他不得不跟小白脸一前一后走出去。

好不容易出了湖,又因为看水怪的人太多了,他又被人群裹挟着走,还不得已跟小白脸一左一右地贴着。日尼玛,他想砂仁。

他绝对半点都没有想看水怪的意图,半点都没有。

终于到了湖的另一边,那里人全都挤在岸上,七嘴八舌个不停。

谌逸终于看的了水怪的庐山真面目。

“我操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谌逸惊讶道。

“或许真的是水怪?”有人说。

“你们看,湖里有一只好大的乌龟!”有个女生兴奋地喊道。

“别别,那看着像颗翻滚的大南瓜!”又有人纠正。

“咱学校不会有人跳湖自杀吧……”这个猜想倒是比较贴合实际,“是不是得派人划船捞啊?”

只见一团黑影在湖面上翻滚,时隐时现,仿佛是一个活生生的怪物。

“我靠。”

谌逸听到后后侧的声音,微微惊讶。

邬靳也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湖的另一侧中央,一副惊呆的样子。

察觉到谌逸的视线,他尴尬地转过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水怪爬上来了!!”

人群中有人大声呼喊,只见湖中央,那抹黑色的影子缓缓离开湖面,爬到岸边,然后!朝着他们这边爬过来。

这什么鬼?谌逸心想,水鬼现身?千年大王八?

议论声四起,有胆子小的女生早就跑了,但还是留下来看热闹的居多。

操,水怪越来越近咯!

操,水怪跑好快!

这群留下来的大学生不知怎么回事,水怪越近越兴奋,憋都憋不住。

事实是,水怪不是怪,是个人。

应该是个傻大个。

一个深秋穿着长袖长裤大早上跑去游泳的神经病。

游泳还不去游泳馆,非跑来学校的人工湖,完事儿回来神清气爽,臭的十里不饶人。

“我靠,兄弟你干什么啊!”有人把落汤的“水怪”叫住,“大清早吓人哪你。”

“吓人?吓什么人?你们都围在这里干嘛?”那个男生莫名其妙。

他之所以被误认成水怪,就是因为个头大,再加上今天起雾,湖面能见度很低,大高个翻来滚去的画面笼罩在一层雾里,就成了灵异故事。

他个头也是真的大,穿个橘黄色垫肩外套显得更大一只了。

凑上前的同学给他绘声绘色地讲述早起“水怪”冲击。

“诶呀!”大个儿十分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看着有点傻,“我昨天晚上夜跑,手机掉水里了,我刚买的苹果十x呢!花了一万多,心疼死我了。”

大个儿见大伙围着他乐呵,一身湿也不急着回去换衣服,“大晚上黑灯瞎火的我又不可能去捡手机,就做了个标记一大早来,我寻思手机它又浮不起来,过一晚上来捡也不是问题,这水又不深,啊啊啊啊啊啾——”

他话没说完,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喷嚏。

“我原本是挂在湖中间那颗歪脖子树上捞的,我以为手够长了,结果还是捞不到。”

“大侠,佩服佩服。”有人脑补了一番猴子捞月的画面,忍不住拱手称赞。

“过奖过奖。”大高个礼尚往来地回了一个抱拳。

“捞了半天捞不到,我干脆跳下去咯,反正这水也不深。”

对于一个2米多的人来说,确实不深。

“我就在那儿摸,摸了老半天终于给我摸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啾——”说罢大高个儿把满手泥捧着的失而复得的手机炫耀了一番。

“手机得修吧。”

“那都小事。”

众人对视了一眼,笑作一团。

“哥们儿体院的吧?学游泳的?”有人问。

大高个笑起来有种朴素的亲切感,“打篮球的。”

哦?又一名体育生?谌逸的目光转向身后那人,却见他的脸五官扭曲成一团,拉着帽子想降低存在感。

“诶!邬靳!”大高个突然大叫起来,“你怎么在这儿?一晚上不回来干嘛去了?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

邬靳暗叹一句遭,拔腿就准备跑,“你认错人了。”

“嘿你小子——”李奇望着他的背影,声音大的吓人,“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谌逸刚好站在大高个附近,“你们认识?”

“啊?”大高个看了一眼,见这哥们儿长得还挺帅,“你说邬靳呐?”

“我室友,找他啥事儿?”

谌逸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看他在亭子那里睡觉。”谌逸笑了笑。

“啊?!”大个儿很是震惊,“那小子前阵子谈了个女朋友,我还以为……不是吧,这么快就被甩了?”大个说,“你是不知道,那小子谈恋爱之后整天魂啊,啊啊啊啊啾——魂不守舍就往外跑,打电话也不接,我还当他多痴情呢。”

大个儿是个自来熟,逮着谌逸就是一顿输出,说着说着跟想起什么似,摇摇头问谌逸,“哥们儿,啊啊啊啊啊啾——”你知道哪儿有修手机的不?”

“北苑宿舍后面有一家。”谌逸言简意赅。“好好好,多谢!”

谌逸就站他跟前,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唾沫星子都飞他身上了,他忍不住开口,“行了兄弟,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大个儿只觉得面前这帅哥人真好,又抱拳说了声感谢就跑没影了。

上讲台前谌逸已经能把稿子倒背如流,他也不怯场,拿着个激光笔还挺有人样。

他第一次在汇报的时候看得到老头赞赏的神情,头点得快癫痫了。

“我的汇报到此结束,恳请老师批评指正。”

到了例行的回答问环节,秃头老王战术性拖延,空气寂安静得可怕,没有学生敢做声,好像生怕被捉去给谌逸提问似的。

老王眉头皱了皱,叫谌逸往回翻ppt,问了他一个问题。

谌逸心道遭,他不会。

老王果然不按套路出牌。

他也决定战术性拖延,准备牛头不对马嘴地扯一个提前准备的回答。

可是就在此时,角落里一个男生默默站了起来,声音如同干净澄澈,蓦地流进这燥热的教室,“老师,我们是一个组的。这部分由我负责,我来回答吧。”

全班的目光向他看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俞苡白。

谌逸心中一喜,听到老王说,“行,你来回答。”

俞苡白对答如流,谌逸好奇他嘴里怎么能吐出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专业词汇。

老王甚是满意,时间有限,他也没过多为难谌逸,叫他下去换下一个人。学生是个什么德行,他自己清楚。

谌逸呼了一声走下讲台,终于放下了一个担子,顿感轻松了不少。

他下一个就是俞苡白,两个人在走廊处视线交接,他回以一个感激的笑。

学霸冷冷地没回应,开始自己的汇报。

谌逸本来自我感觉还不错,ppt做得好,讲的也还行,除了那个问题没回答上来,哪哪都过得去。

只是总有一些人的存在是让你自惭形秽的,他看到在上面冷静自如,娓娓道来的俞苡白,不得不感到差距。

“组长,刚刚多谢了。”下课时,谌逸叫住了俞苡白。

上次他给俞苡白回消息后就一直没收到回信,两个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一点小组合作的精神都没有。

俞苡白紧抿着唇,推了推眼镜。“你不生气了?”

“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生气了?”谌逸都快笑了,“我那天真得睡得早,你大半夜给我发消息没看见。而且不是说中午么,我也没迟到。”

“我记错了。”俞苡白犹豫了一会儿,说。

“没事,下次注意。”谌逸蹬鼻子上脸。

“那你之前还”还不理他,还走那么快。俞苡白没说出口。

谌逸提议道,“中午请你吃饭?”

俞苡白眸光微闪,“嗯就请一顿饭?”

“那你想怎么样。”谌逸轻笑出声,他不知道这个以高冷闻名的学神还能想出什么法子讹他。

“我还没想好你就先记下这个人情吧。”

“得嘞,您慢慢想。”谌逸说,挑起他的背包准备走,“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哈,大学霸。”

“等等”俞苡白拉住了谌逸的衣摆,“要一起吗?”

“嗯?”

“午饭,要一起吗”谌逸转过头,只见俞苡白一脸别扭,也不看他。

“好啊。这算还人情?”

“你要觉得是就是吧”俞苡白说。

“开玩笑的。”谌逸说。

谌逸真是一个相当的自来熟,当俞苡白随口说了句“你这个花菜看起来好好吃。”,谌逸问他要不要尝尝的时候,俞苡白不禁想道。

然后他鬼使神差点点头,谌逸把菜夹到他碗里时,这个印象已经深深烙印在他脑海。

“你平时一般干什么?”俞苡白话太少了,而谌逸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找话题道。

“没什么爱好。”俞苡白如实说,“都在学习。”

谌逸点点头,学霸嘛,正常。

“你呢?”

“我?”他喜欢操人,但他不会说那么直白,又不是色情狂,“喝酒泡吧。”

看来这个回答也不太委婉,俞苡白脸都白了。

等他们吃完抹嘴放盘子的时候,俞苡白脸还青一阵红一阵。

他手里端着盘子,不慎被撞了一下,差点摔个趔趄,谌逸眼明手快,瞬间搂住了他的腰。

俞苡白瞳孔微张,身子微颤了一下。

这一幕恰好被一个人看见。

不是别人,正是前天亭子里的男人。

“死gay。”那人嘀咕了一句。

谌逸转头,目光落在他身上,确认是在骂他。

邬靳刚吃完,就看见熟悉的身影——那个男人搂着另一个身材纤细的男人,两人贴得很近,莫名暧昧。

哟,隔了两天,骂人的话术已经从变态升级到gay了?

“你说什么?”谌逸问他。

那里只有他们三人,谌逸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邬靳听见。

“你不是吗?天天跟男人一起吃饭,你不是跟男人谈恋爱么?不是gay是什么?”邬靳没憋住脾气,他本就是一点就炸的个性,这时候说话也没过脑子。

谌逸心想那人可把俞苡白认成了白桥。

他和白桥,郭铭远,几乎无时不刻黏在一起,郭铭远最近忙得很,他和白桥独处的时光便多了起来。谌逸不是一个克制的人,或许是吃饭的时候跟白桥动作亲密了些被他看了去。

忘了说,郭铭远还是个杀千刀的学生会主席,最近忙得没影了快。

“怎么,现在搂个肩就成gay了?”谌逸挑眉,放下托盘,将那人搂住在怀里,“我这么搂你,我们是不是也在谈恋爱了?”

“靠。”邬靳骂出声,作势要推谌逸,谌逸已经放开了他和俞苡白走了,连一眼都没看他。

啧,烦得要死。

邬靳刚失恋,梦里却不是那个把他绿了的前女友,而是那天亭子里调戏他的男人。

梦中那男人连越凑越近,贴在他耳畔不是,声音慵懒倦怠,痒的他心慌——却偏偏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他焦躁不安,拼命想将那段记忆抛在脑后。但是越是想忘记,越是清晰,打拳的时候都甩不开,烦得要死。

“小桥?”谌逸回到宿舍,只有白桥一个人,正伏在书桌上看书。

“谌逸,你回来了?”白桥看到谌逸,放下手里的书,脸上露出欣喜,“汇报结束了吗?”

“当然。”

只有两人的暧昧氛围,在这本原18禁的黄文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主角受真得很色,当谌逸把白桥放在自己腿上时,情不自禁想道。

白桥长得阴柔俊美,唇线柔和,微微上翘,如樱花般娇艳。他喜欢穿一些柔和色调的衣服,撩起那层布料,全身肌肤光洁无暇,修长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格外扎眼。

谌逸最近很喜欢白桥,看见他就忍不住亲的地步。

“嗯嗯,谌逸,慢点……”

谌逸坐在椅子上,扣住白桥的脖子,强势地掠夺他的唇舌,呼吸愈发急促。

白桥坐在他胯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谌逸已经禁欲挺久了,被他蹭得下腹着火。

“嗯嗯……哈……”白桥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推着谌逸的肩膀,试图汲取一些新鲜空气,却被抱住他的男人更紧地密扣住。

谌逸的手从他脖子处滑到后脑勺,另一只手掀开白桥那件摸起来软乎乎的外套,游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白桥里面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t恤,衬得他皮肤更白了。

似乎早就料到谌逸这个点会回来,白桥下半身只穿了条包臀短裤,坐在男人身上时白皙的臀部若隐若现,随着他哼扭的动作露出来更多。

谌逸暗自在心里骂了句骚货,拍了下白桥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感十足,不住的乱颤着。

怀里的小双性感受到男人发硬的下体,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让他双腿发软,他发出无意识的软糯呻吟,更加激发谌逸潜在的施虐欲。

他把白桥那条碍事的短裤脱掉,双性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早就被操殷红色的小穴一开一合,随着阴道的蠕动分泌出粘腻的爱液。

“全湿了?”谌逸温热的气息喷在白桥的耳廓,声音满是笑意,“提前弄过了?”

白桥咬着下唇,脸颊微红,睫毛在眼眸间羽翼般轻轻颤动,用一副渴求怜爱的眼神垂眸注视谌逸,摇摇头,“没有……被你碰才湿的……”

谌逸轻声笑了,他不太吃这套,但郭铭远吃,他总喜欢把对郭铭远有用的伎俩同样用在他身上。

“乖,自己坐上来。”

“乖,自己坐上来。”

谌逸解开皮带,呼吸加重,谌逸长得白,却有着18禁黄文攻的顶配鸡把。紫红色的性器完全勃器,青筋遍布,看起来又粗又硬,狰狞而硕大。

龟头抵在双性腿缝之间,耸动着腰在那湿软的股间蹭了十几下,漂亮的雌穴潮湿泥泞,几乎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吞下了男人上肉棒。

滚烫的几把抵在双性的雌穴口,直接整根没入,肏到最深处,白桥抱着男人的脖子,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叫声。

“啊嗯……太深了,谌逸……”

可谌逸并没有听到他撒娇一般的埋怨,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肢,他现在硬的爆炸,身上的人不知安分,插进去了还乱动。

这个姿势操得很深,几乎已经抵到双性的子宫口,他有些恶劣地浅浅操弄,龟头恶意冲击着娇弱的子宫口,惹得怀里的双性埋怨似地淫叫,像猫儿似的挠的谌逸心痒。

“啊…啊…啊啊~疼……谌逸,不要操那里了……”

淫靡的叫声不断,小幅度的操弄却并不能让谌逸尽性,他拍了拍白桥的背,“乖,自己动。”

被简单弄了一番,双性就被玩得眼泪汪汪,咬着唇无比乖顺地点头,扶着谌逸的肩膀开始上下抬屁股。

他粉色的乳头在谌逸眼底下前后摆动,撩得人心烦,谌逸双手覆上两颗凸起的肉粒,捏了捏。

“嗯嗯呐……哈嗯~轻点摸……”

谌逸想起来原书中,白桥挨操会喷奶,他心想这么离谱的设定,现实中真得存在么?

左边暴露的乳珠毫无预料地被含住,白桥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甜腻,柔软的胸部被连啃带咬地吮吸着。

谌逸一边玩弄着白桥的胸脯,一边享受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细细的淫水从肉缝里潺潺滑出,被插得飞溅在穴口周围,又被饱涨的睾丸拍打得黏黏搭搭。

两颗原本粉红的肉粒被谌逸的唇舌连番攻势渐渐肿大,变成和雌穴一样的殷红,软软的肉粒像小山丘一样凸出挺立,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唔嗯……别吸了谌逸,好奇怪啊……求你……”白桥反手遮住眼前的光,乳头又热又涨,只觉得自己的乳头真得要被吸出汁水来了。

双性哭着闹着,推搡着谌逸的胸口,只是他身子早已软得没剩多少力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唔!”白桥泻出一丝极细的呻吟,原来谌逸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啃咬,反而用舌头一遍一遍轻柔的舔舐乳头旁边那块被咬红的皮肤。

疼痛的触感被温柔的安抚所抚平,激起一连串细密的酥麻。

“呜呜……”双性脆弱的雌穴吞吐着男人胯下的巨物,被男人粗暴地撑开,上下耸动着臀部,模样可怜极了。

看来出不了乳汁,谌逸在心里放弃这个计划,感叹书本和现实就是有差距,转而专心进攻白桥的花蕊。

谌逸身体有些发热,他脱下外套,骨节分明的大手扶着双性的腰狠命耸动起来。

“哈嗯……啊啊~谌逸……慢点慢点……”

此时的白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浸满精液和自己爱液的棉质三角裤,早就被谌逸粗暴地拽开一个口,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肥嫩饱满的屁股上,修长光滑的身体暴露无遗,没有一点隐私。

而谌逸却衣冠楚楚,全身上下只有一根肉棒裸露在外,狠命地顶弄着身上的双性,让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白桥意识到这点,愈发觉得羞耻,穴道因主人的心情紧缩着。

“啧。”谌逸被他夹得头脑发麻,安抚般拍了拍白桥的背,“放松点,太紧了……”

“嗯嗯……”白桥乖乖听话,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也让男人进得更顺畅。

谌逸被他乖顺的样子取悦,两手掐住双性细软的腰肢,将双性的身子向上抬起,几乎裸露出整根性器,再猛地按下,每当双性重重坐在男人身上,他便会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像是什么情色开关,谌逸喜欢极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生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听得人耳朵烧红,白桥觉得自己即将快失去意识,成为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柔软的穴道包裹自己的性器,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当谌逸的鸡把抽出去时,那滚烫的软肉还依依不舍,当他再次猛操进去时,那里便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欢迎……

谌逸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将双性狠狠贯穿,偏偏双性搂他搂得紧,不间断地亲他索吻,渴求罪魁祸首的怜爱和温柔。

“嗯嗯……谌逸……”白桥俯身,谌逸却错开了他的嘴,前后推动白桥的身体,有节奏地摆弄。

白桥细软的呻吟透露出嗔怪和谴责。

和那是一个多坏的男人呢?十次里面只让他亲到两次,完完全全将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早已对白桥的敏感处非常熟悉,不再慢吞吞地玩,谌逸对着那个凸起处狠狠顶弄起来,白桥哭得梨花带雨,嚷着太用力了,不要顶他,阴道却越缴越紧。

“嗯嗯嗯……谌逸慢点……要坏了……”双性身体不停抖动,男人的猛肏让他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身体绵软无力,在一片颠簸之中彻底坠入肉欲的爱河。

突然一大股热液浇灌在谌逸的龟头上,白桥整个身子痉挛起来,穴道把谌逸的鸡把死死夹着,整个身子呈弓状。

“啊啊啊~太用力了~要喷了,要喷了……”

白桥喷了,并且试图将谌逸夹射,可惜谌逸还没到感觉,将疲软的双性整个抱起,捧着他的屁股继续九浅一深地插着。

白桥几乎是昏过去,抱着谌逸的手都脱了力,可惜面前那头猛兽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铁一般滚烫的鸡把钉在雌穴里,自顾自地进出。

因此当谌逸俯身啃咬白桥脆弱的脖颈时,白桥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希望延长那一刻的亲密接触。

终于,谌逸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白桥喜出望外,抱着谌逸的宽厚的肩膀寻求安慰。哪只谌逸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处,胯部一用力,热腾腾的鸡把再次猛地贯穿。

“啊嗯~不要了……”

谌逸俯身啄了一下白桥柔软的嘴唇,恶劣地将人抵住,将人侧身顶在窗户旁边,白桥衣衫不整地扒着窗外,口中泻出求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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