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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顶开生殖腔 爆C室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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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自己坐上来。”

谌逸解开皮带,呼吸加重,谌逸长得白,却有着18禁黄文攻的顶配鸡把。紫红色的性器完全勃器,青筋遍布,看起来又粗又硬,狰狞而硕大。

龟头抵在双性腿缝之间,耸动着腰在那湿软的股间蹭了十几下,漂亮的雌穴潮湿泥泞,几乎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吞下了男人上肉棒。

滚烫的几把抵在双性的雌穴口,直接整根没入,肏到最深处,白桥抱着男人的脖子,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叫声。

“啊嗯……太深了,谌逸……”

可谌逸并没有听到他撒娇一般的埋怨,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肢,他现在硬的爆炸,身上的人不知安分,插进去了还乱动。

这个姿势操得很深,几乎已经抵到双性的子宫口,他有些恶劣地浅浅操弄,龟头恶意冲击着娇弱的子宫口,惹得怀里的双性埋怨似地淫叫,像猫儿似的挠的谌逸心痒。

“啊…啊…啊啊~疼……谌逸,不要操那里了……”

淫靡的叫声不断,小幅度的操弄却并不能让谌逸尽性,他拍了拍白桥的背,“乖,自己动。”

被简单弄了一番,双性就被玩得眼泪汪汪,咬着唇无比乖顺地点头,扶着谌逸的肩膀开始上下抬屁股。

他粉色的乳头在谌逸眼底下前后摆动,撩得人心烦,谌逸双手覆上两颗凸起的肉粒,捏了捏。

“嗯嗯呐……哈嗯~轻点摸……”

谌逸想起来原书中,白桥挨操会喷奶,他心想这么离谱的设定,现实中真得存在么?

左边暴露的乳珠毫无预料地被含住,白桥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甜腻,柔软的胸部被连啃带咬地吮吸着。

谌逸一边玩弄着白桥的胸脯,一边享受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细细的淫水从肉缝里潺潺滑出,被插得飞溅在穴口周围,又被饱涨的睾丸拍打得黏黏搭搭。

两颗原本粉红的肉粒被谌逸的唇舌连番攻势渐渐肿大,变成和雌穴一样的殷红,软软的肉粒像小山丘一样凸出挺立,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唔嗯……别吸了谌逸,好奇怪啊……求你……”白桥反手遮住眼前的光,乳头又热又涨,只觉得自己的乳头真得要被吸出汁水来了。

双性哭着闹着,推搡着谌逸的胸口,只是他身子早已软得没剩多少力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唔!”白桥泻出一丝极细的呻吟,原来谌逸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啃咬,反而用舌头一遍一遍轻柔的舔舐乳头旁边那块被咬红的皮肤。

疼痛的触感被温柔的安抚所抚平,激起一连串细密的酥麻。

“呜呜……”双性脆弱的雌穴吞吐着男人胯下的巨物,被男人粗暴地撑开,上下耸动着臀部,模样可怜极了。

看来出不了乳汁,谌逸在心里放弃这个计划,感叹书本和现实就是有差距,转而专心进攻白桥的花蕊。

谌逸身体有些发热,他脱下外套,骨节分明的大手扶着双性的腰狠命耸动起来。

“哈嗯……啊啊~谌逸……慢点慢点……”

此时的白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浸满精液和自己爱液的棉质三角裤,早就被谌逸粗暴地拽开一个口,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肥嫩饱满的屁股上,修长光滑的身体暴露无遗,没有一点隐私。

而谌逸却衣冠楚楚,全身上下只有一根肉棒裸露在外,狠命地顶弄着身上的双性,让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白桥意识到这点,愈发觉得羞耻,穴道因主人的心情紧缩着。

“啧。”谌逸被他夹得头脑发麻,安抚般拍了拍白桥的背,“放松点,太紧了……”

“嗯嗯……”白桥乖乖听话,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也让男人进得更顺畅。

谌逸被他乖顺的样子取悦,两手掐住双性细软的腰肢,将双性的身子向上抬起,几乎裸露出整根性器,再猛地按下,每当双性重重坐在男人身上,他便会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像是什么情色开关,谌逸喜欢极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生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听得人耳朵烧红,白桥觉得自己即将快失去意识,成为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柔软的穴道包裹自己的性器,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当谌逸的鸡把抽出去时,那滚烫的软肉还依依不舍,当他再次猛操进去时,那里便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欢迎……

谌逸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将双性狠狠贯穿,偏偏双性搂他搂得紧,不间断地亲他索吻,渴求罪魁祸首的怜爱和温柔。

“嗯嗯……谌逸……”白桥俯身,谌逸却错开了他的嘴,前后推动白桥的身体,有节奏地摆弄。

白桥细软的呻吟透露出嗔怪和谴责。

和那是一个多坏的男人呢?十次里面只让他亲到两次,完完全全将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早已对白桥的敏感处非常熟悉,不再慢吞吞地玩,谌逸对着那个凸起处狠狠顶弄起来,白桥哭得梨花带雨,嚷着太用力了,不要顶他,阴道却越缴越紧。

“嗯嗯嗯……谌逸慢点……要坏了……”双性身体不停抖动,男人的猛肏让他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身体绵软无力,在一片颠簸之中彻底坠入肉欲的爱河。

突然一大股热液浇灌在谌逸的龟头上,白桥整个身子痉挛起来,穴道把谌逸的鸡把死死夹着,整个身子呈弓状。

“啊啊啊~太用力了~要喷了,要喷了……”

白桥喷了,并且试图将谌逸夹射,可惜谌逸还没到感觉,将疲软的双性整个抱起,捧着他的屁股继续九浅一深地插着。

白桥几乎是昏过去,抱着谌逸的手都脱了力,可惜面前那头猛兽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铁一般滚烫的鸡把钉在雌穴里,自顾自地进出。

因此当谌逸俯身啃咬白桥脆弱的脖颈时,白桥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希望延长那一刻的亲密接触。

终于,谌逸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白桥喜出望外,抱着谌逸的宽厚的肩膀寻求安慰。哪只谌逸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处,胯部一用力,热腾腾的鸡把再次猛地贯穿。

“啊嗯~不要了……”

谌逸俯身啄了一下白桥柔软的嘴唇,恶劣地将人抵住,将人侧身顶在窗户旁边,白桥衣衫不整地扒着窗外,口中泻出求饶的呻吟。

“啊啊嗯~谌逸,谌逸,好舒服……”

“宝贝儿,”谌逸舔舐着白桥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让对面的看看你有多骚。”

窗户外是另一栋男生寝室,尽管隔得很远,白桥知道不会被看见,但是看着窗户里倒映出的那个酡红淫乱的脸,他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顿时生出一股剧烈的羞耻感。

“嗯嗯~啊,啊……”白桥羞耻得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谌逸才放过白桥。

他把双性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他全上上下被汗密布,思考郭铭远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谌逸犹豫了一番,还是用热毛巾把白桥全身上下简单擦了一番。他擦得是如此敷衍,以至于身体后面几乎还是汗津津的。

他又看着双性被玩红肿的后穴发愁。

他懒得清理……

他以前是怎么做的?

一般他们玩3p,帮忙洗穴的都是郭铭远,而白桥则会抱着胸靠在厕所门口,看郭铭远那家伙温柔至极地帮他扣弄,在心里啧啧称奇。

但若只有谌逸和白桥,郭铭远不在,曾经的谌逸也会矜矜业业他洗穴,洗完穴上药,再陪双性睡觉——

白桥说他做完喜欢窝在他们怀里睡觉的感觉,很温馨很幸福。

唔?

那是他?

谌逸现在想起来,一切都那么模糊。

他没有射进去的习惯,毕竟白桥是双性,指不定哪天就中彩,他不想喜当爹,也不想给双性的身体造成意想不到的负担。

谌逸用卫生纸帮白桥简单擦了一下,啧了一声,思来想去还是给郭铭远发了条消息。

【什么时候回?】

【我还有事,帮白桥洗一下。】

走到半路,谌逸折返了回去。

他走得良心不安。

虽然刚才出力的是他,但是现在昏倒的却是白桥。

白桥还躺在床上,时不时皱着眉小声哼哼。

谌逸觉得自己还真渣。

人放着身子也没擦干,里面也没清理,白桥还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连被子都没盖。

终究是在道德感面前败下阵来,谌逸轻手轻脚把白桥抱起来,他温软地靠在自己身上,还没清洗,看起来有些难受。

白桥使不上劲,谌逸一抱他就往下滑,

“小桥,抱着我。”他声音带着温柔的抚摸。

小双性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他的话,咕哝着嗯了一声,两条胳膊有气无力地环圈住谌逸的脖子。

谌逸把白桥抱到浴池,放了会儿热水,谌逸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把白桥抱在身上。

谌逸一只手固定他,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冲洗白桥的背。热水撒在怀里那人的身上,对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头埋在谌逸的胸口。

清洗完身体,谌逸分开白桥的腿,让他呈大字打开,搭在自己腿,他用温热的细流冲洗白桥被他玩红肿的穴,用手指极尽耐心地扣挖着。

“嗯……嗯……”怀里的人无意识发出撒娇般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昏迷被打扰的不愉,还是身体来了感觉。

逼里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流到谌逸的指尖,他神情专注,倒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

“呼——”终于把逼里的液体弄干净,谌逸又回想郭铭远的做法,准备去拿药膏。

他刚起身,就听进白桥小声叫了一声“阿远”。

要问阿远是谁?

只有一个人,他这辈子认识的阿远只有一个人,就是郭铭远。

只有白桥会这么叫他。

“别走,阿远……”

谌逸动作一顿,扯开白桥扯着的袖子。

他在郭铭远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盒乳白色的药膏,怀里的人本就四肢纤软,没有任何招架力,谌逸又将把他拦腰抱起,“上药。”

他像在完成一项枯燥但必须完成的任务,大脑放空,一切按部就班。

一向散漫的谌逸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或者习惯。他喜欢一切都整整齐齐的,按部就班的,不旁逸斜枝,不左右开叉。

他的桌子很整洁,物品分门别类地放着,他要完成一件事情,能力范围之内,总是尽量做好。

包括给白桥清理。

把怀里的人从里到外干干净净,他的强迫症才终于被喂饱了。

当把白桥放回床上,给他盖完被子,谌逸发现自己已经快迟到了。

“阿远……老公,别走……小逸……”

谌逸临走时还听到白桥朦朦胧胧的咕哝,竟然能听见他的名字,稀奇。

他在白桥额头上落下一吻,果然自己洗过之后干净了不少,不会汗津津的下不去嘴。谌逸打开和郭铭远的聊天记录。看来他是真忙,到现在都没回消息。

【有时间陪陪他。】

谌逸每周一和周五得给学生补习。

学生不是别人,是他表弟。

谌逸的母亲在他14岁的时候去世,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或许是每况愈下的身体,或许是分崩离析的精神状态,也或许两者皆有。

没给他伤心痛哭的时间,就有人把他走了。

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全身上下一尘不染,连皮鞋都干净得反光。

谌豫,他的父亲。q市赫赫有名的富商。

虽然早就知道他是一个不知父亲的私生子,但是见到男人的那一刻他还是震惊了。

他从一个破烂的平方,被接到富丽堂皇的别墅。

当然,过得并不幸福。

他本可以做一个小透明,被忽视也没什么,可偏偏他性格有缺陷,就是不乐意忍气吞声,谌豫的雷点在哪儿他踩哪儿。

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谌煦白,性格比他还恶劣一百倍,阴险狡诈的代言人。

上到老下到小,没有一个人是不排挤他的。

罢了,不说也罢,反正那谌家不是人呆的地方。

索性谌逸他妈那边还有亲戚,他还有个小表弟算粘着他。

“逸哥你来了!”

谌逸刚进门就被一阵招呼,小姨给他端茶送水的,齐兴尧屁颠屁颠跑出来。

“哥!”齐兴尧双臂一张,给了正准备换鞋的谌逸一个结实的抱,“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我鞋都被你蹭掉了。”谌逸从心底泛起一丝柔软,“明明上个星期刚见过。”

“都一周了!你上周五说什么要忙着结课,发消息都不回!”

谌逸笑了笑,面前的“小鬼”其实也不小了,17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他眼睁睁看着小屁孩从比他矮两个头窜到快跟自己并肩。

齐兴尧手臂的肌肉流畅漂亮,充满爆发力,他在家从来只穿一件老头背心,反正每次谌逸来都是,就算到了秋天还这样。

他天生就是弯的,而齐兴尧是跟自己没什么血缘关系的表弟,有的时候视线还是忍不住看过去,很快又收回。

“还穿那么点?当心着凉。”谌逸提醒。

“嘿嘿,不冷。”齐兴尧说,突然抓起谌逸的手,“逸哥你看,是热乎的吧。”

“嗯,热得冒汗了都。”

“啊!?”齐兴尧把手往身上揩了两把,“不能吧?刚洗的。”

“开玩笑。”谌逸笑了笑,“抓紧时间,今天非得把你那二愣子脑袋讲开窍。”

“干嘛这样啊哥。”被骂了齐兴尧还没心没肺的,“你讲的我每次都可认真听了。”

“听了也不进脑袋。”谌逸换好鞋,和小姨打了声招呼,往齐兴尧房里走去。

“不是让你把不懂的拍个我吗?”

“哎呀,听不懂啦,你给我面对面讲才听得懂。”

“怎么,看我脸帅才听得懂吗?”

谌逸手指敲着桌子示意齐兴尧拿东西出来。

齐兴尧手冲他一笑,“那可不,哥最帅了。”

谌逸嗤了一声,“说好听话也没用,上次给你的卷子写了没?”

齐兴尧还在桌子里面翻来翻去,突然问,“哥你吃饭了么?”

谌逸看了眼手机,“不还早么?别转移话题,写了没?”

“写了写了。”那是一张加在本子里的卷子,不知道正确率,反正密密麻麻是填满了的。

“今天留下来吃吧,顺便留下来过夜,我妈今天做了小龙虾。”

谌逸就这他的脑袋往下一按,觉得好笑,“吃饭就吃饭,还顺便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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