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红酒(1 / 2)
宋祺选的这对乳夹前端是细密的锯齿形,被橡胶套紧紧地包裹着,不花点力气根本取不下来。宋时也不嫌麻烦,用刀沿着边直接把套子取了下来,半送不松地在大拇指指腹上试了试。
“嘶,还挺疼。”
锋利的锯齿一口咬在了何其安的乳尖上,在增敏剂的加持下,痛感尤其强烈。明明只是乳夹没有什么贯穿伤,疼痛的程度却一点都不比昨晚乳钉低。在夹上的瞬间,冷汗爬满了何其安的脑门,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
另一边的乳夹用金属链连着,吊在乳头上,随着何其安的身体不断晃动,带来一阵阵坠感,但远比不上乳尖的刺激,何其安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
宋祺命人送了瓶上好的红酒,仆人很懂事,低头盯着脚尖猫着腰小碎步把酒递给了宋祺,不敢对房间里的场面多看一眼。
“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开瓶好酒好好庆祝安安回来了。”宋祺拔开仆人已经用开瓶器旋出来的木塞,晃了晃瓶身,深吸一口气。
“是啊,还缺一个醒酒器。”
按摩棒被一下子抽了出来,凸起的点摩擦过前列腺,何其安敏感的身体险些迎来一个高潮,前端即使插着珠串仍然不听使唤地立了起来。细长的瓶颈慢慢探入了仍有些湿润的肠道,滑腻的恶心感让何其安忍不住呼出声,被两人前后夹击固定住了身子。
宋祺恶劣地把瓶口伸到了前列腺凸起的位置,托着瓶底慢慢抬高至四十五度,冰凉却带有灼热感的液体完完全全淋透了,搅和着肠液向身体深处滑去。
“唔……太冰了……太烫了……”毫无动弹余地的何其安感觉身体内部的异样让他抓狂,常温的液体对于炽热的肠道来说太凉,酒精在深处直接的挥发又有一种火辣辣的疼,如同姜汁一般。
“到底是什么感觉?”宋祺松了松手,拍拍屁股示意何其安夹紧,可是玻璃的瓶身和液体的沉重根本不是脆弱的后穴可以抗衡的,脱手还没几秒就歪歪扭扭地要砸向地板,又被宋祺狠狠地捅了回去,激起红色的液体在脆弱的肠道里翻出惊涛骇浪,何其安忍不住抓紧了手腕抵挡晃动,血肉模糊的手掌根蹭在右手手腕上,带着石子砂砾深入到皮肉里,疼得直哆嗦。
一会儿功夫,何其安的整个身子都粉透了,脸和耳朵尖红得格外厉害,醉得诱人,像一块草莓蛋糕。要不是宋祺昨晚已经饱餐一顿,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拆吃入腹。
快要倒到半瓶酒的时候何其安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许久没有经历过液体长期入侵的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佳,整个小腹在往下坠,若不是有酒瓶源源不断的液体堵佳,怕是早就……
宋祺停住了倾倒的动作,拿出一个有电机功能的肛塞。肛塞并不是很大,通体银色的金属制成,何其安满肚子酒的情况下要彻底夹紧却不是很容易。
“漏出一滴就把剩下半瓶都灌进去。”宋祺用警告地口吻抽出了酒瓶,看到那朵粉色的菊花沾染着红色的液体欲滴末滴的样子心下一动,把小小的肛塞塞了进去。
何其安浑身用尽夹紧了括约肌才堪堪不让糗事发生在这个干净的调教室里。他想并拢双腿借力,被绳子和束缚住了,惹得小腿肚差点痉挛。
宋时按了一下暗处的开关,随着移门的嗡嗡声,墙后露出来的隔板上挂了数十条鞭子。何其安被绑着不能挪动脖子,隐隐感受到身后沁出的寒意。
宋时先挑了一条散鞭,非常熟练地取了下来。散鞭被保养得油光发亮,每一条鞭尾都沁出光泽,随手甩了甩并不会发出响亮尖锐的破空声,受力均匀,极其适合热身。
何其安感觉背后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绷紧全身迎接未知的疼痛。
“啪!”。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声中显得更动人了。
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何其安啊,身陷囹圄却还妄图去救别人,格外迷人,格外令人……想要囚禁起来,据为己有。
高傲的贵族都是商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我错了,我……我不会逃了。”
一滴泪珠顺着雪白动人的身子划落到海面垫上摔成两瓣,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木板落下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宋时紧紧盯着何其安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眼神空洞而麻木,何其安喃喃道:“我不会再逃了……不会了,不会再逃了。”从此将把整个身子都彻底地留在宋宅。
“乖孩子。”
宋祺本该是高兴的,却不由得有些烦躁,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卫之行长舒一口气,拉着德一、德二、德三蹑手蹑脚地退下,生怕两位主少爷下一秒又变了主意,可怜了这帮孩子。
游戏室里一下子安静了,连灰死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宋时从身后搂住了何其安打颤的身子,被吊起来的何其安踮着脚尖也比他矮上一小截,他能清晰得看到后脑勺发丝间滴下来的汗液,顺着颈窝滑过了脊柱,然后被酒红色的绳子吸收干净。他贪恋地在何其安的脖子后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从发梢末到肩胛,如同久未见面的恋人一般缱绻,舔舐着这个他将完全占有的人。
占有欲在这一刻被前所未有的放大。
他一口咬在了那副还未完成的纹身作品上,引得身下人企图挣脱开他的怀抱。即使没有纹完,宋时和宋祺仍能看出,那是一尾将要跃出水面的鱼。
纹身师心思很巧,鱼眼的位置正好处于肩胛骨缝。那尾鱼随着肩胛骨的开合而不断移动着位置,栩栩如生,恍若眼里真的有光。
可惜,鱼跃出水面,无论见过多大的天地,最终都要回到水里去的。何其安再没有机会看到这尾活灵活现的鱼呈现在这时间了。
“啊!!”何其安骤然感觉背部一凉,随之而来的便是钻心的疼,仿佛有千万条蛇一点点钻进身体里腐蚀着每一寸皮肉,尤其是肩胛骨缝一圈,像有人硬生生撬开了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
宋时似是安慰地抚摸着何其安因为疼痛而反弓的前胸:“这是特质的药水,半小时就能去掉任何深度的刺青,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不过周医生跟他说,药物沾染到的每一寸毛孔,都会像子宫开指一样痛。
何其安就在经历这样的煎熬。他从前知道,纹身是有些疼的,但朱老板贴心地给他敷了半个小时麻药,即便是纹了五个小时,那点微微的针扎感也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而这药水倾倒下来的一瞬间,仿佛每一寸肌肤的深处都被投入了一颗颗细小的炸弹,一旦碰到了纹身颜料,就如同棉线遇到了火石、油锅遇到了凉水般产生化学反应,瞬间炸开。
宋时犹怕去不干净,用棉签沾了药水又沿着纹身的轮廓涂抹了一遍,痛得何其安直哆嗦,本能地用小腿去蹭身后的人,企图换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半小时过去后何其安整个人都仿佛从水库里打捞出来一般汗津津的,宋时把嵌在肉里的麻绳挑出来给他解绑,让何其安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缓解一下刚刚噬骨的疼痛,用棉巾擦去他背部沾了黑青色的水,露出那片雪白、没有任何着色的肩背。
何其安的下巴无力地靠在宋时的肩上,双手再没有力气环绕上去,毫无知觉地耷在身体两侧。他实在是太痛了,现在除了本能地向热源靠近,花不出任何多余的精力去思索别的事情,即使这个拥抱他的人将是他此生的高加索神鹰。
“安安乖一点好不好?”
“好。”
“不逃了?”
“不。”
“我们会帮你照顾好妹妹的。”
虚弱的人总算有了些反应,稍微抬了抬脑袋望向天花板:“谢谢。”
宋时的手掌抚摸上光滑的肩胛骨,即使药水已经全部被擦去没有留下伤口,何其安还是瑟缩了一下。
“那这里,留下我们的印记吧。”
陈述句。
“啊!——”一声尖叫打破夜空的寂静,花园里的侍卫都忍不住驻足回头。那声音太过凄惨与绝望,恍若快速西沉坠落海底的月亮,再也等不到被太阳照耀的那一刻。
两对翅膀展开于身旁,一只眼睛位于腹部中央,凶狗一般的毛绒散尾,叫声悦耳动听如同鹊一般。
她叫嚣音敖,据族谱记载,她救过宋家老祖宗的命,于是她与背后冉冉升起的红日一同构成了宋家的家徽,沿用至今。
在科技发展顶峰的帝都,对于每个家族奴隶的印记,没有人再会去找费事而昂贵的纹身师给他们打上千篇一律的标签,而是用最古老、省事的方式,火烙。
这也是最令人痛苦的选择。
宋时和宋祺在何其安逃跑的时候就做好了这枚独一无二的烙铁,除了族徽,还在翅膀的羽毛纹路间刻上了日和礻,与细腻的雕刻融为了一体,若不细看根本就找不出差别。
与侍教处常用的不同,这枚烙铁不是简单的通过阳刻勾勒出家徽的模样。按下开关,能看到一千多个一毫米长的针头组成了整幅画,化学作用下迅速升起的高温会将炽热的图案深深的烙进皮肤深处,留下剜掉一块肉也能在血泊里找到的痕迹。
感受到怀里人的紧绷与颤抖,宋时不由把人更紧得往怀里搂了搂,去吮吸他脸颊上留下的汗与泪。
高温与细针以极快的速度亲吻了娇弱少年雪白脆弱的肩胛,何其安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声,换来满是伤口的身子被人更加用力的束缚,没有一处能帮他缓解钻心的疼痛。
妈妈以前说,人不能做坏事,不然十八层地狱的火会炙烤所有罪恶的人,所以何其安总想着,如果做不成一个厉害的人,至少就做个普通的好人。
可如果那道火就在人间呢?贵者拿平民百姓当盾牌,富者用金子筑起了水晶墙,只剩下赤身裸体的他,行好事,遭恶果,成为卑躬屈膝的奴,炼活人间最惨的地狱。
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万针齐发的痛穿透了薄嫩的皮肤抵达了五脏六腑的深处,灼热的高温在留下精致图纹的瞬间又止住了所有毛细血管的破裂,像打火机给衣服滚边一样,留下一排焦色的、整齐的封口。那一瞬间,仿佛家徽上熊熊烈火的太阳在严刑拷打着他的子民。
他的灵魂将被这枚烙印封在这个宋家奴的身体里。
很难说医学究竟发展到了哪个地步,妹妹的病似乎还是无药可医,而身后刚刚还火热的烙印在液体敷料涂上的瞬间就慢慢冷却了下来,只余下如万蚁噬心般的痒。
顺着凸起红痕抹药的手很快就不安分了起来,开始顺着脊骨往两瓣间的幽秘处摸去,一颗玻璃珠大小的药丸被推了进去,顺着被抱起来的人的幅度滚向了肠道深度,在体温的加热下慢慢融化。
肠道里残余的红酒随着药丸的融化被逐渐升高的温度加热,在先前电击和增敏剂的加持下,情欲如同温水煮青蛙般来袭,何其安明明想要脱离开身前身后两道炽热的目光,残破血迹斑斑的身子却已经背离的灵魂,去室温的外衣上摩挲着寻找一点凉意。
被宋时抱起来时,尽管全身无力,手腕在刚刚残酷的悬吊下几乎要断掉,何其安本能的用脚勾上了宋时的腰,裸露的性器不自觉地蹭着他的外套,会阴处明显感受到比他体温还要高的灼热跃跃欲试。
宋祺伸手从腋下接过了软骨无力的人儿,就着何其安腿还挂在宋时腰间的姿势,率先挺了进去。
漫漫长夜里,所有的情绪都会被欲望包容,无论是忏悔、愤怒、迷惘、自哀,还是一丝爱意与怜惜。
四肢绵软的何其安像被随意吊在阳台上晾晒玩具小熊一样,无力地挂在两人之间,姿势拧巴极了,可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躲避,只能被迫承受这场早已超出他体能极限的欢爱。
营养针仿佛是给人体装上了永动机,怎么也昏不过去。
宅子里的下人早就被宋祺清了场,何其安含着底下粗壮的肉棒被抱出游戏室的门时还是羞得夹了夹,被宋祺一巴掌拍在了布满青紫的翘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放松点,肏这么久了还发骚。”
何其安刚刚在游戏室里已经完完整整地被两人操过了一轮,在情药的支配下只能求着身上的两个男人给他更多的爱抚,嘴里含得牙齿都发酸,身后的红酒早就被精液所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