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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藏起海豚内裤?”我还未帮着魂魄湘扔柠檬,就被白无常念着“去死去死”召唤出来了,一出来就见茗茗将晾干的海豚内裤收在衣柜最深处,我心顿时不安起来。
“我猜,蔺凝茗知道什么了。”白无常鄙视着我,“一穿海豚内裤就做春梦,对象还是你,他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特意去穿海豚内裤,去和一个死去的人做爱吧?你要记着,你不是他心上人——”
“他爱我!他爱的人是我!他怎会不想梦到我!”
白无常鲜有地呆愣,然后傻傻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你在蔺凝茗的灵魂内看到的?”
“是??”我难过地低下头。
“那就糟了。”白无常苦恼地咬了咬唇,“你对蔺凝茗有什么想法我很清楚,但你的躯体已被烧了,哪里来什么精血相融?阎王爷真是??强人所难。”
“我对茗茗什么想法你清楚?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白无常不能干预人间事务呀,我天天在等你觉悟。”白无常坐了下来,“唉,但现在有用吗?”
我眼红得快要哭了,只走上前去搂住了茗茗。茗茗正站在阳台上发呆,视线凝在远方树上的小麻雀身上,但我知道他不是在看牠。
他在痛苦。
“我不甘心,我想回到茗茗身边。”我闭着双眸,紧紧挨在他的颈项,双臂将他环在怀内,“茗茗??不要嫁给李许??他不行??”
“我想我还是该回地府一趟,问问阎王吧。说起来,你的那一缕魂魄呢?”
“见到了,我们融合了吗?”
白无常念完咒,发现我身上还是缺了一缕魂,便目光不善地瞪着我。
“欸??”我这才想起,“他好像还在内扔柠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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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说他的咒法是有冷却期的。
我方才留连的时间过久,所以他损耗过多,现在要待一星期后才能再施法了。
我想这也挺好的,到时魂魄湘应该都扔完柠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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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湘的柠檬扔不完了。
李许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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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周末,茗茗不用上班,李许提着一个蛋糕店的甜点盒来了茗茗的家,茗茗本来不打算见他,但李许硬磨软泡,死皮赖脸,终于还是让邓管家心软,容许这个柠檬怪进了茗茗的房间,而且是没有敲门的随心所欲地进了他的房间。
李许的两边脸颊都肿了,兼带一些青紫,但他并没有遮遮掩掩,似乎将这些伤痕当作个人最高的荣耀。
茗茗没有说话,也不看他。
李许放下了甜点盒,小心翼翼地走到茗茗身后,他慢慢地伸过手,高大壮实的身躯就包住了茗茗,茗茗没有拒绝,就让他抱着,李许便收紧了两臂,让茗茗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信息素在空气中交融,是柠檬与奶香混合的酸馊味,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没听过喝奶再吃柠檬会肠胃病吗!离开茗茗!人渣!
“茗茗,我想了一夜,高兴得睡不着觉。脑海里全是标记你的欲望,你真是??吊人胃口。”
“嗯,你也是。”
“我真的在努力了,你相信我。”
茗茗似乎在盘算什么,“oga抑制剂是你们家族旗下许宝药业的独家药物,我要掺进来,你父亲会容许吗?”
李许笑了,低头在茗茗的耳骨上亲了一口,“他自然是不愿意的,蔺氏如果也要成立药厂,将会是我们的最大竞争对手,父亲是个生意人,自然不肯的。”
“噢,那你怎么有把握?”
“我爱你呀,所以将那些秘方偷出来了。”李许伸手抚入茗茗的浴袍,这天杀的人渣大概在摸茗茗微微隆起的乳头,还愈摸愈高兴,他咧起笑容,神情有些疯癫,“茗茗,我勃起了一夜,打飞机打了一夜,到现在都无法冷静,所以我才偷了那些机密出来,文件都传到你电邮了,你查收,然后我们就上床,让我标记你,好不好?”
茗茗??不!不要答应他!人渣你别骗茗茗!你滚出去!滚出去!
白无常又拉住了我,不然我就要冲去打死李许了!
茗茗打开了手机,手指拨了两下,看了看电邮,便按下“删除”,将邮件扔到垃圾箱了。
“茗茗——”
茗茗的手伸往背后,精准地抓住了那勃起得顶住他的一团,李许痛得忍不住呼叫,面上又泛起狗粪色的红晕,茗茗却冷冷地道:“拿我要的东西来,不然我就算嫁给你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汗毛,你若想对我不轨,我直接阉了你,要你永世再无欲望。”
李许果然是个变态,都已经疼得满额冷汗了,还不死心地不停亲着茗茗的侧脸,茗茗的手使出大力金刚指,一捏就让李许无法再作案,直接卷在地上喊叫翻滚。
“邓管家。”茗茗这一声堪称“柔弱”,又被李许的号叫盖过,但邓管家又立刻赶来了,“少爷!这——”
“送许大少到医院检查,如果他不肯去,我就会求助于oga权益会,告诉他们,这个alpha想要强暴我这个非常柔弱的oga。”
我本来激动万分,此时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裤裆??茗茗你这样也叫柔弱,那什么才是不柔弱?kgon吗?哥b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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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对不起你。”
“别说了,我不会怪你。”茗茗换好了一身休闲服,他正打算外出散步,“这个家里你服从的,始终是我母亲。”
邓管家低下头,看上去很沮丧。
“我答应了柏卿要去看他,所以来不及收拾行李,出差的事就拜托邓管家了。”
邓管家点点头,“少爷放心出门吧,出差三天的衣着我都会配衬好的。”
“嗯。”
我黏在茗茗身上,忍不住去亲他,“茗茗,带我去吧,我想天天都看见你。”
茗茗走了几步又回首,“海豚内裤就不带了。”
“啊??是。”
我怔住了,不带?不穿就算了,还不打算带我去?即是我真的要被遗弃在家了?
为什么?茗茗,你真不想见我吗?
你是想忘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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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出差的那天,白无常就走了,临行前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无聊时就念念心经。
我想这也挺好,至少我可以超度柠檬许,让他早登极乐。
茗茗在以前就经常外出公干,这次a城举行的奥b卡金鱼电影节茗茗就代表牟星出席颁奖典礼。茗茗在机上就只喝了袋营养液,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下机后就带着行李,直奔会场后台,神态有些疲惫。
柏卿今年负伤出席,他此刻正在后台任化妆师为他装扮,妆容的主题是容光焕发的病患,柏卿说,即使撑着拐杖,他也要帅绝全场。
茗茗听后终于忍不住笑了,他俯下来,用一个非常友好又不逾矩的距离挨在柏卿颈边,与他同看镜里人,“柏卿,真美。”
柏卿眼有些红,但也不向茗茗撒娇,只将侧脸贴上茗茗的侧脸,亲昵地蹭着,茗茗也温柔地蹭了蹭他。
柏卿该是知道茗茗是个oga了,大概是前几天吧。
“哎哟,柏卿哥,你别蹭蔺总呀!粉底都掉了!”
“你别这么唤我!还有,我是向茗哥哥沾点运气,沾了好拿奖,你懂吗?”
茗茗又笑了,“随缘吧,你今年太多竞争对手,我也不强求了。”
柏卿最后还是没有夺得最佳男主角,他败给了资深演员裴英俊。柏卿接受采访时非常得体地回应记者的问题,他祝贺裴英俊老师得奖,同时指自己需要更多磨练,未来会继续努力。
你当然要努力好吗?绿茶卿,拍《谍影叠叠》时枪林弹雨,就该衣衫褴褛,血泥污身,哪有像你这般避开子弹还那么像摆拍的模特儿?放屁!
看过电影节的新闻,茗茗按下摇控,关了酒店的电视,然后将换下来的衣服都塞入洗衣机,按下按钮就倒了杯红酒,看着窗外的景色,落寞地喝着。
“别喝了,你一天到晚都没吃过什么,这杯红酒下肚,不消一会儿就醉了。”
我知道茗茗听不到我在说话,我只眷恋地黏着他,亲着他的脸,“茗茗??茗茗??”
可能我跟茗茗还是有些心电感应吧,茗茗还是放下了半杯红酒,解了浴袍,打开了行李箱,就一件一件将居家睡衣拿出来穿上,但当茗茗拿起海豚内裤时,他的脸就有点变色了。
“为、为什么是???难道邓管家??”
是啊!就是邓管家把我放入行李箱的,茗茗定是很想知道邓管家这样做的原因吧,他就是想茗茗开心,所以才没有替蔺姨把新买的黑色蕾丝内裤放进来的。
你不相信我一直都在?你上移,“茗茗出差那天”这句开始全都是我叙述事情给你听的,这里一直是,要对你下药?”
“茗茗,这是刚研制出来的,我从没想过效果会这样好。”李许看了看地毯上的蓝色痕迹,“但你只用了半管??太浪费了。”
“别??滚出去??”
“茗茗,你发情了,我也正于易感期,我们互相帮助,解决烦恼,好吗?”
柠檬味信息素爆发得更厉害了,茗茗被迫得身躯都在痉挛,他难受地卷着,双腿夹紧,我的腿上又滑下了一道道湿黏的液体,茗茗他??全湿了??“疯子!你这样茗茗会很痛苦的!你知道吗?”
李许拉住了茗茗的睡衣,拨开了茗茗虚虚地拦住他的手,茗茗身手再好,在发情期遇上易感期的alpha也只能与本能竭力地争斗,我知道他很快就撑不住了!
“茗茗!茗茗!”
睡衣上的贝壳扣绷开了,落在毛毯上并不显眼,可是茗茗身上的睡衣被扯下后挂在手臂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情潮,微微隆起的乳珠娇红欲滴,那薄薄的肌肉紧实又利落,窄腰细得不盈一握,直要人将这副身躯来回亲吻个遍!
“太勾人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oga??茗茗??”李许满眼通红,瞳孔睁得很大,他抱住了茗茗,低头就咬住了茗茗的乳珠,咬得很用力,茗茗疼得忍不住吟叫,“啊!放开!放开我——”
我死命拉着李许的肩膀,却不能动他分毫,我好恨!我真恨!我怎么就死了!我怎么就无法再保护茗茗了!有谁能帮帮我吗?谁能帮帮我!
李许将茗茗的乳珠咬伤了,裂开了,直渗出鲜血来,李许伸出舌头舔舐着所有血液,然后笑着将茗茗抱起来,一下扔到床上。
他极熟练地扒下了茗茗的睡裤,“嘿嘿??嘿嘿!今夜开始,我们做爱三天,我很期待??”
李许摸上了海豚内裤,拉起来弹了一下,“茗茗,我从没想过,你会有这种富有童趣的内裤,但今夜过后你就正式成为成人了,我会标记你,在你的生殖腔灌精,你会成为宝宝的小爸爸??嘿嘿??”
李许极速地剥了个全光,然后拉住了海豚内裤的一角,往下一扯,“做我的人吧,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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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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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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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这是我!
我是海豚内裤!我会容许李许强暴茗茗吗!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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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许其实是强弩之末,易感期的alpha很需要oga的抚慰,不然很容易会失去理智,不知所措,还有机会伤害自己。就像李许现在一样。
李许用尽所有力量都无法扯开海豚内裤,无法将我剥下,妈的,我可是箍紧住了茗茗的腰腿,直把茗茗束得都红了几圈,屁股两瓣臀肉都被勒得瘀青了。
也许是因为内裤压迫茗茗过于疼痛,茗茗稍为恢复神智,他使出全身仅余的力量,将李许踢下床,李许滚在地上然后便不停以头撞地,撞得“呯呯”作响,“为什么脱不了!脱不了我就插不进去!插不进去我就标记不了!这样茗茗就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明明就在我跟前!为什么!为什么!”
茗茗尽力起身,但刚下床就跌倒在地,他咬着唇,痛苦地往外爬,但很快就被李许抓着一只腿拖了回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因为你不愿意??我让你愿意!你一定会愿意!”
“我本来是想拿去这里的总实验室做研究,再来跟你上床的??没想到我来不及,也没想到要在此处折损一管??”李许疯癫地从保温盒内抽出一支试管,内里盛着的液体浓稠且米白,他咬开了试管的管塞,接着一阵独特又熟悉的气味就从试管内冒出来了。
这是!这是!这是我的信息素!
闻到另一种信息素,茗茗显然又再次被勾起情欲,比方才反应更大,他难受地滚动,下身不自觉地揩着毛毯,动作就似一只发情但无法交配的猫。李许只俯下来压着他,他似是不甘地说:“我很早就知道,你很喜欢他,我想,你大概也很喜欢他那种奇怪但莫名招人的气味吧??所以,他死后放在殡仪馆的那一晚,我找人抽了他的精子,冷冻保存,就等着要研究??我想如果我跟他的信息素有相似的地方,你也会喜欢我吧??”
“茗茗,爱我吧??我真的爱了你好久了??”
李许将那一管精液全倒在海豚内裤之上,茗茗极痛苦难受般叫了起来,然后小腹处就渗出了一股奶香惊人的白浊。
“只是沾到了他的精液,你就那么兴奋吗?”李许俯下来将全身软如水的茗茗捞了起来,茗茗的眼睛已全然失神,李许凝视了他一会,终于吻住了他。
茗茗渐渐就回应着李许,两手搂住了他宽阔的肩,李许下身压下去,轻易分了茗茗的两腿,然后用胀得发疼的阳具去揩拭茗茗的阴茎。
李许伸手下去,海豚内裤不见了,只摸得到圆润弹滑的翘臀。
“唔——唔——”
李许欣喜若狂,疯了似的吻着怀内人,又再次发出比gv男都要难听十倍的声音,他又伸手下去摸茗茗的小穴,想为他扩张。
但下一刹,比柠檬信息素更为强悍的味道将李许压垮,李许顿时倒地,还未能爬起来就被我连连击打,我打人从不留手,直把李许打至口青鼻肿,要昏不昏,才将他扔出走廊,再重重锁门。
我用茗茗的手机拨了电话,说了几句再挂掉。
房间内满是我的信息素,嗅着这冰柜入面的冷气味道,我心很凉,而失了神的茗茗早就抵受不了情欲的折磨而拿过抱枕,搂在身前,不停揩动,沾得那抱枕都湿了。
我走上前,拉开了抱枕,俯下来捏住茗茗的下巴,“干什么呢?嗯?”
茗茗一见我就搂上来要吻我,我再次捏住茗茗的下巴,“我是谁?嗯?我是谁?”
茗茗一动我就把他按下来,“说!不说我就不让你亲!”
“??曜??曜湘??”
我看着茗茗眼角落下的泪珠,心疼得不能言语,“爱我吗?茗茗,你爱我吗?”
“告诉我,你爱我吗?”
茗茗哭了,哭得五官都皱了,“曜湘??你不爱我??”
我抿了抿唇,托起茗茗的背,凶狠地吻他,吻得他无法呼吸,快将窒息,我才离了他的唇,我额贴上他的额,“今晚我就让你知道,我爱不爱你!”
我又再次亲上去了,这次,不是春梦,而是真实的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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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许,虽然你很变态,但因为你变态,收集我的精液,我才能与茗茗精血相融,我才能重生为人,再次与茗茗在一起。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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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很逼真,因为我们俩神魂交融,可是和如今比起来,春梦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我与茗茗正火热地热吻着,对不起,我向来读书成绩就很一般,形容词也不太行,我可能描述不到我们是如何天雷勾地火,如何一发不可收拾,但此刻我能告诉你,光是抱着茗茗发烫的胴体,我就已经全勃了,肉棒硬如精钢,疼如火烧,怀内的人灼如星火,撩得我想将他就地正法,但现在我唯一能宣泄的途径就是亲吻。啃咬、吸吮、反覆抽动舌头,我们闭上眼睛,吻得激烈,吻得窒息,分开了数秒又再重新贴合。
我喜欢亲吻茗茗,我也知道茗茗喜欢亲吻我。
茗茗的下身又在蹭着我,但我知道现在不能替茗茗纾解,因为刚刚我将李许扔出去的时候就用茗茗的电话致电了oga权益局,果然,很快就有人按响了门铃。
我想放下茗茗,自己去开门,但茗茗黏着我不放,一放就要哭,我只觉茗茗可爱极了,又忍不住亲他,直至门外人不耐烦地拍着门,我才拎过被子,将茗茗包得严严实实,托抱着他走出去开门了。
门外四人均穿上了全套保护衣,他们正抓着昏迷未醒却不断散发柠檬信息素的李许,四人一见了我满脸情欲,身前又挂着个树熊般的人,便明白方才为何我迟迟不肯开门了。
“我们是oga权益会的,刚才是先生报案吗?”
邓管家向来只会为蔺家人订那种带有私人楼层的酒店,一层之中只有一间豪华套房,所以他们知道楼层,便立即找到房间是很合理的事。
当然要不是这样,我也不敢随意将易感期的alpha扔出去。
“是。”
茗茗在我身前扭动着,我亲了亲他的脸,“乖,很快的,忍一下。”
“我的oga的抑制剂被下了药,注射后直接进入发情期,这个alpha便趁虚而入,想要强暴我的oga,幸好我赶得上,不然我未婚的爱人就会被他标记,痛苦终身。非常抱歉,我方才只想保护我的爱人,所以唯有将他打晕了,扔出去,再请你们前来了。”
四人听完大概都脸色一变,权益会内的人不论是何种性别,都在努力争取保护弱小的oga,所以其中二人便很利落地走进来,一人掏出手机录像,一人用保护袋包起了落在毛毯上的针管,针管内还留有残余的深蓝药剂。
我知道他们是要报警了,“我的爱人会在发情期过后亲自到警局立案,他现在辛苦得很,我无法跟你们详细说明了。你们——”
“嗯??嗯??”茗茗难受地蹭着我,我拍了拍他的背,“再忍一下。”
二人向门外二人点头,见他们要离去了,我忍不住问:“不是要确认我们的关系?”
我记得权益局遇上可疑案件都会认真审视oga与爱侣之间的关系,看看对方是否有胁迫、强暴等情况,以保护oga。方才我说的话只是我的一面之词,为了让四人完全相信我,我该接受测试。
但其中一人只说:“测试已完成了,你们虽然没有终身标记,但我们身上的仪器都显示出他的腺体内有信息素混合的痕迹,你曾经临时标记过他,他对你也很倚赖,何况你一直在散发安抚信息素,而不是求偶信息素,你是爱他的。我们就走吧。”
我操,现在的仪器这么牛的吗?但我生前临时标记过茗茗?我怎么想不起来?茗茗的回忆内也没有这一段呀!
大学那次醉酒应该不算,那时茗茗还是个beta!
我感到非常苦恼,但茗茗又再蹭着我,蹭得我的沙滩裤都窸窣作响。
“曜湘??”
算了!不想了!我要干正事!我要干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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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蹭什么呢?惹火呢?”
我把茗茗压在床上,捏了捏他的下巴,他的泪珠又落下来了,“我知你难受,但也要配合调查呀,我不许有人欺负你。”
哦,虽然我要欺负茗茗了。
我剥下了上衣、短裤,我就全裸了!我操,我居然没有内裤,这时我终于想通为何我死得这么不体面——抽我精液的人大概弄脏了我的长裤,又怕东窗事发,才迫不得已找了条沙滩短裤给我,毕竟入殓时瞻仰遗容都是上半身的事,下半身盖住就好。
茗茗瞪住我的裸体,尤其是我的腹肌,我该感谢阎王,他把我生前的躯体完全不变,完整无缺地归还给我,我该开心,茗茗喜欢我的肉体。
当然,茗茗也喜欢我的灵魂,好吗?
“想摸吗?茗茗?”
茗茗皱了皱眉,又急喘着气,弓了弓身,我伸手抱起他,为他解开包着他的被子,一解开来,只觉奶香浓郁得勾人,勾得我都要射了,我有些恼怒,就俯下来在他的胸膛上啃了一个草莓印,又忍不住细密地吻他的肌肤。
茗茗的一颗乳珠被人渣咬伤了,我小心翼翼,不想再碰伤他,茗茗搂住了我,我伸手摸下去,原来方才茗茗又射了一次,胯下全是精液和湿液,被子全脏了。我将精液揩到他脸上,本是想嘲笑他见色起意,但下一刹茗茗就用舌头舔过嘴角,那瑞凤眼没了凌厉,只有情欲,我受不住了,伏下来,又再亲住了他。
“唔——唔——唔——呀——”
茗茗从喉间呜咽出来的声音实在过于动听。
我忘情地亲着茗茗,任茗茗摸着我的胸膛、腹肌,任他把我摸得欲火焚身,我很想操进茗茗的后穴,我的肉棒冒着银丝,一直在沾着茗茗的大腿。
我的手就从茗茗的阴茎摸下去,发情中的茗茗,后穴基本已经大开,我的手指一插进去,很快就能让两指通行,茗茗抓住了我的肌肉,张了唇想要呻吟,但被我堵住了嘴,叫唤不得,他似乎想要咬我,我多加一指,三指并列,抽出插入,节奏极急,水声响得似浪潮,茗茗的双腿狠狠地张开,被吻住的嘴唇在颤抖,然后“唔——唔——”地发出模糊的呻吟。
茗茗的蘑菇在颤动,我呼吸不稳,连忙按住了精关,不许茗茗射精,“射过了,再忍一下,乖。”
“曜湘??”
我亲了亲茗茗湿透的脸,与他十指紧扣,然后,粗长紫红,绷紧得条条青筋的肉棒就抵在茗茗湿得滴着水的后穴穴口,后穴张大了嘴吸吮住我的龟头,我舒服极了,忍不住喟叹。我身下的是我爱了不知多年的茗茗,我要占有的是我重生后最该珍而重之的茗茗,我只要想到我能再活一次,能拥有我曾经失去的爱人,我便眼红,我便想哭,但茗茗不许我浪费良宵,他抬起了腿,紧紧地环住我的腰。
我专注地凝视着我深爱的他,要好好记住我们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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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是李许帮了你?”
“嗯,算是吧。”我吃下了煎蛋,觉得煎蛋真是人间美味,先前是鬼魂形态就一直想念着,我煎的蛋可好吃了,以往茗茗在宿舍时也吃了不少,“但我不会感谢他。”
“你猜到什么了?”
“我没那个智商,是茗茗发现的。他要嫁给李许,是想要追查我的死因。”我灌下一杯橙汁,再重重叹一口气,“毕竟,我死后的第二天,李许就跟茗茗求婚了。据茗茗回忆,李许极为虚伪地到医院探望他,又告诉茗茗被大货车撞成肉酱的人有很多,我只是割断了大动脉,保存了尸身,也算幸运。可是,茗茗很清楚新闻只报导了车祸,而无详细报导我的真正死因,李许没有到达现场,现场更没有李家人,所有人也因为调查而签了保密协议,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再者,茗茗怀疑许宝药业所制造的oga抑制剂有问题,所以决定嫁给李许,以查证所有。”
白无常摸了摸鼻子,“阳间的人不都是将案件交由警察办理的吗?他倒不顾死活。”
“李氏集团的独苗,想动他那么容易吗?何况警察说就是交通意外,没有疑点,肇事司机已经被捕,没有人理会茗茗,他只好自己去了。”我苦笑,“他怎么这样爱我?”
白无常翻了白眼,“嗯,他好爱你呀。”
“嗯~”
“我先前探查过桓曜武,他身上有一股邪气,我想,应该就是他找人对你下咒,让你魂飞魄散。”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你先前不是一直没精打彩的?后来我又赶回去地府,所以也忘了告诉你。何况查案本来就是我的本分,你们凡人也无法干预太多,别瞎操心了。”
我看着白无常,心中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什么来,“不是说,你不能干预人间的事吗?怎么又变成我们干预你了?”
“你太笨,说了你也不懂。”
“好吧,那黑无常怎样了?”
“在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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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他一睁开眼睛就来寻我,我当然不会食言,我就守在他旁边,正用他的手机发pp,处理牟星的事务。
“曜湘。”
我看向茗茗,笑了,“茗茗,晚上好。你睡得真香。”
我俯下来,强壮的双臂压在茗茗身边两侧,将他拢在我身下,茗茗就挺起身子搂住我,想起茗茗许久不与我亲密,我又禁不住苦笑了,“别人都说终身标记后,爱侣会特别痴缠,原来是真的?”
茗茗闭起双目,专注地吸嗦我释放的安抚信息素,我能感觉到他舒心又安然。
他身上冰奶油的味道真好闻,我闻着闻着,也安稳下来。
“往后都会让你抱着,一辈子都让你抱着。”
“嗯。”
“茗茗,来,我抱你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晚餐。”
我将茗茗从被窝中抱出来,身前又多了只小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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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的阳台上有一张长椅,我和茗茗就坐在那里,欣赏着外面的夜景。天有些冷了,我就向酒店管家要来了新的被子,包住自己,也包住怀内的茗茗。
茗茗吃过我煮的蛋包饭,就静静地听着我说话,听着我是怎样成为了他的海豚内裤,怎样知道自己喜欢他,又是怎样看着他自毁,然后又是怎样与他一起发春梦。
我对他说了我所有的心底话。
茗茗听得泪盈于睫,那长长的睫毛就不停眨呀眨。
但说到李许时,茗茗就转移了话题,“你说有一位白无常陪着你,帮助你重生,你现在还能看见他吗?能请他现身吗?我很想亲自多谢他。”
我看向旁边的白无常,白无常却摇了摇头,我便低下头,在茗茗耳边说:“他不见人,但他就在旁边,你有什么都能告诉他。”
“哦??可能我无缘见仙人吧。”茗茗好似特别低落,“曜湘,你死后,我就把我的积蓄调了一部分出来,本是想用来买冥钱,好烧给你,现在你回来了,冥钱也用不着,不如我就烧给白无常吧?”
白无常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怪异,“白无常不能收这些礼。”
“他说他不能收。”
“那怎么办?多出来的钱你看看怎样花?要不我用这笔钱买人杀掉李许?反正是他害死你的。”
“还未有确凿证据呢,我倒觉得凶手是我的继母与桓曜武。”
“我不管!李许就是犯人,还有不知多少人是帮凶,总有一天,我要让害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茗茗别生气,听你的,听你的。”
茗茗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你看看。”
“茗茗,你别给我看到密码??”
“你是我的谁?为何不能看?”茗茗缓缓地输入着帐号与密码,还好似忘记了数字而停下来想了想,成功输入后,荧幕上就浮现了某银行帐号内的大笔资金。
“茗茗。”我把茗茗搂得再紧些,“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难受吧,钱都多打了好几个零,全买冥钱的话,是想烧到下辈子吗?”
“就要烧到下辈子。”
“茗茗??”
茗茗转过脸来吻我,这个吻特别色情,茗茗的舌头一直在舔我,手还在捏我的腿根,似要为我打飞机。他欲望深浓地凝视着我,黑如珍珠奶茶的珍珠的眼睛闪着光芒,水气漫上来,黏黏糊糊,“曜湘,我很想要你??我要生下你的孩子??”
“我们今天中午才做过,你很累了,你、你别勾我??”
茗茗咬了我的唇,然后舔了舔嘴,“你摸摸我,我都湿了,湿得好难受??”
看见这样的茗茗,我要是忍着我还是男人吗!
鸡巴都上了我还不上!
冲呀!
我一个翻身,将茗茗压在长椅上,勃起的坚硬的肉棒就再顶他撞他磨蹭他,茗茗连连呻吟,颤抖着接受我的抚摸,我的舔舐,我急喘着,茗茗、茗茗今夜怎么这样骚?
都跟发情一样了!发情期不是完了吗!
我咽了一大口唾液,在被窝内一下拉下了茗茗的睡裤,拨开了自己的内裤撸了几下就见茗茗堪称娇羞地摆了一个玉肩贴侧面的姿势,他难耐地唤我。
“曜湘??我不想让人看见我们怎样做爱??”
“欸!”是啊,茗茗面皮薄,他先前不知道白无常一直在旁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肯定不依,“白兄,麻烦你??”
白无常翻了个白眼,“好吧,我也回地府一趟好报告你的情况,我后天再回来吧。”
“谢谢白兄!”
“曜湘!快点!啊??曜湘!”
白无常就皱着眉头消失了。
太骚了!我真的快要爆炸了,因为不肯定茗茗的屁眼是否还未闭合,我怕弄伤他,所以我伸手想为茗茗扩张,但抚到屁眼的时候,发现!
干的!
全是干的!
我为茗茗洗的屁眼非常干净!现在就跟刚洗好时一样!
我瞳孔地震,震出十个蔺凝茗,只见茗茗的脸竟又回复了比福尔摩e查案时更冷静的神色,他淡淡地拉好衣服,淡淡地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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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地听着茗茗为我疏理的“分析报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刚才就在想!白无常肯定有问题!现在听完你的想法,我更确定我没有感觉错误了!”
茗茗皱了眉,“曜湘,不要捏住我的屁股。”
看着茗茗冷淡的神情,我更加激动地抓了又抓茗茗的圆屁,即使是在被窝之中,我也知道茗茗屁股上的瘀痕还未完全消退,我大概是捏疼他了,我也为他心疼,但不捏住的话怎样才能完整地表达我的愁绪?
白无常是我死后第一个出现的东西,他陪着我那么多天,霎时间让我知道他是个坏蛋,我其实是悲伤大于愤怒的,可是茗茗说的都对——
白无常是地府阎王的使者,非是无所不能,但该是无所不晓,他既是阎王爷派来帮我还阳的,不能出术也不会像他这般怠工,每逢重要的时刻,他总是不在!还叫我在梦中标记茗茗,我都死了,没有信息素了,他如果是真的白无常,怎会不了解鬼魂的情况?
而且那天我跟魂魄湘见面,白无常居然把我抽出来,并无帮我与魂魄湘合一,茗茗被下药的时候,魂魄湘直接就出来了,根本不用抽魂,还说什么不能施法一星期,那天到今天也不满一周,那他又怎可以去查案的?
茗茗说,白无常的可疑在于迟迟才告知继母与桓曜武的嫌疑,好似是在替李许掩饰,所以他猜想真正的凶手真的就是李许,而非胆小怕事的继母及蠢钝如猪的弟弟。
但白无常的身分有待确认,接下来就等鱼儿上钓了。
“曜湘,别捏了。”
我咬牙切齿,下身顶起了个帐篷让我不适许久了,我在茗茗的大腿上蹭着,“谁叫你方才这样勾我?嗯?”
“我也是为了赶白无常离去,才——”茗茗面有些红,他推了推我,“别闹。”
“谁跟你闹?”我咬住了茗茗的耳骨上的小红痣,“嗯?谁闹了?”
茗茗浑身都在震,我深深地吻他,过了一会才将他放开,茗茗喘着,然后倚在我怀内,“是我闹了。”
“怪我吗?”
“怪我。”
我这才放开了茗茗的小圆屁,也不顶着他了。
“茗茗,你一向聪明。”我拍着茗茗的背,“这事你有把握吗?”
“有。”
茗茗拨了陈珍的电话,然后按了“免提”,很快电话便接通了,陈珍的声线在这空旷的夜响起,特别有加班人的寂寞,“蔺总。”
“情况如何?”
“蔺总,刚刚正想向您报告,您的银行户口在一分钟前被不明的设备登入了,该登入将您帐户内存有的五百万存款汇了出去。”
我瞳孔又再次地震,真??真被偷了?
这不是印证了,这位“白无常”根本是个凡人?
“能掌握对方的位置吗?”
“已知对方ip,现在已锁定目标。”
“让蔺氏的人上去。不准他逃掉了。”
“是!”
可恶!真可恶!骗了我这么久!是在耍我吗?
“他不肯见我,不肯露面,也许我是认识他的。”茗茗沉思一下,“陈珍,抓到人后立时查明他的身分,然后跟我报告。”
“是!”
陈珍挂线后,茗茗再拨通一个电话,我正想问茗茗要找谁,就听到电话传来低沉又带磁性的声音,“喂?”
我刚想夸这声“喂”可真性感呀,真成熟呀,我是男alpha都被撩得耳膜一酥,柠檬许都要滚一边去——
“凝茗?”
嗯?
“这么晚了你还未睡下?是不是有事?我过来看看你好吗?”
??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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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电话那边的男人一听到茗茗想见他,便立时来了酒店。
男人岁数成谜,肉眼可见至少比茗茗大二十岁,面容颇为英俊,凭身高来猜测应该是个alpha。
是个衣着很朴素的alpha。
alpha一双瑞凤眼自进门后就一直黏着茗茗,连我都没看见,我气得都要向他扔柠檬了,但在茗茗面前,我不想表现得那么小器,也就忍下去了!
我把一杯泡过十个茶包的浓茶放在男人的面前,男人道了谢,礼貌地喝了一口,什么反应都没有。
到底看够了没有?
“凝茗,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男人的声线真的太酥了??shit,是骚!骚死了!我惊讶于男人居然知道茗茗遇险的事,他们是何时有联络的?我也不见茗茗传讯息给他呀!
茗茗的神色有些无奈,“母亲知道了?”
“oga权益会的事,薇薇她??咳!你母亲当然知道,她收到报告,立时就联系了我,让警局立了案,所以李许现在还扣押在警方监控的医院,你母亲本想来看你,但员工向她报告了有一位曾与你有临时标记的alpha正陪着你,她就没说话了,只是让人封锁消息,又让我等你的来电。”男人再喝了茶,“凝茗,能不能先让我看看那位、那位alpha?”
茗茗罕有地不太自在,他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边,然后跟男人介绍,“曜湘,这是顾队,嗯,他是顾医生的兄长。顾叔叔,这是曜湘,曜湘是、是我的爱人。”
顾队的视线此时终于转移到我身上,接着我看到他的瞳孔都地震了,大概能震出二十个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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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顾医生的确是有一个当警察的哥哥,一直驻扎在a城,因为公务繁重,长久住在外面,多年不见他回老家,我也只从茗茗的回忆中见过他四次——幼稚园、小学、中学、大学的毕业典礼上,他永远坐得远远的,永远只傻气地笑。
他大概知道我,但我对他没有特别的印象。你不要问我为什么看了茗茗的回忆也是一无所知,你没有发现我都在看我与茗茗的美好旧日吗?谁要留意其他?那可是二十多年时光!我怎会有那么多时间?吼!
咳,魂魄湘也没有看完。
何况顾家两兄妹长得不太相似,还不如茗茗呢,瞧那双瑞凤眼与一张薄唇,活脱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茗茗向顾叔叔说明了一下我的状况——死而复生的状况,顾叔叔一直瞳孔地震,我都要担心他有没有什么隐疾,万一心脏病发中风暴毙就糟了,但顾叔叔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听完。
“我知道这很玄妙,我也想不通到底发生何事,但曜湘真的回来我身边了,我??真的,很感激上天,把他还给我。”
我看着茗茗握起我的手,深深地珍重地吻了我的指尖,我知道他爱极了我,我也爱极了他,心一直在振动,“茗茗??”
你信不信,若果不是有其他人在场,我跟茗茗早就热吻个天昏地暗,然后滚去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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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凝茗。”顾叔叔的一双瑞凤眼冒着星光,他诚恳地说,“也相信你,曜湘。”
“等所有事情都结束后,我替曜湘办张身分证,想办法让曜湘光明正大地回去。”
顾叔叔的声线很动听,而且莫名令人安心,我是第一次跟他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能肯定他会履行承诺,我确定。